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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我要……我还要更多……抱住我……求你……给我更多……”
左景言终於停下动作,修长的手指顺著他凌乱的衬衫下摆探进他的衣服内,顺著他优美的上身弧线一点点摸索、游走,仿佛在打量一件珍宝。
显然这样的触摸带著的情/欲比以往许多时候都要凶猛,左景言隐隐传细细地抽泣声,对左景言的这种挑弄手段无力招架。
“小燃,我想给你一个美好的第一次,我们去你的游艇。”
“恩。”裴燃轻声应诺,声音中带著情/欲,暧昧非常。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异常沈默,带著各自的心思直到上了私家游艇。
☆、chapter10 一夜温情
我拿生命赌你爱我一生,可怜,那生命并非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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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燃有自己的私人游艇,没事的时候会跟左景言出海游玩,甚至有时候还会在上面过夜,但那都是他一个人的时候,他与左景言交往这麽久,左景言除了亲吻便就是轻柔地抚摸,以及更多的软言细语。
两人对於这些事情向来都是默默不提,裴燃是怕左景言认为自己是个随便的人,左景言则只是一味的温柔,顺其自然,所以对於他们两人来说,同样都是期待的第一次。
司机将车停在码头,左景言搂紧怀中昏睡的裴燃,正在考虑要不要喊醒他的时候,裴燃就抬起头看他,两人的眼神对上,瞬间火花四溅,燃烧起熊熊烈火。
两人上了游艇後,裴燃立即将左景言推到门板上,捧著他的脸疯狂地吻著,因为激动没有把握好力度,牙齿碰破了左景言的嘴唇,裴燃立即尝到了铁锈般的咸甜味,当即回过神来,忙退开查看,被左景言发觉,搂进了他的腰,将他再度带回身边,贴著他的耳朵暧昧地说:“没关系,这样才刺激不是吗?”
裴燃内心实在感动至极,只是身体内的火苗也燃烧的迅速,很快就被两人身上同样炽烈的温度烧到无法思考的地步。
左景言搂著裴燃,加深长吻,浓重的呼吸喷薄在彼此的呼吸间,带著粉色的甜美。
很快,左景言便将裴燃的衬衫解开了,他身上的大衣也被裴燃用手快速地扒掉了地上,两个人都带著激动的颤抖,彼此抚摸时更是用尽了手段。
左景言用力掰动裴燃的肩膀,双手扣住他的肩骨,将裴燃与自己的位置对调,主动埋首在裴燃的胸首,制造了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
裴燃的脸上满布粉色,额头甚者焦急的汗珠,像是迫不及待等待洗礼的圣徒,右手紧紧抓著左景言的手,与他十指紧扣,仿佛是在用行动说出什麽山盟海誓。
裴燃是被左景言抱著扔向那张米色的大床的,他在床上扭动起身,主动脱下自己的衬衫,跪在床上将站立在床边的左景言拉到身前,手指发抖地开始解他的衣扣,他越是想解开越是无法解开,左景言笑出声,索性一把拽掉了衬衫上的扣子,两人很快又滚成了一团,左景言伸手去解裴燃的皮带,裴燃配合地抬臀,让他能顺利脱下自己的裤子。
裴燃有双洁白干净的双腿,上面的毫毛几乎不可见,肤色白皙像是白玉,左景言做足了前戏,在他身上舔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他的欲望涨得发疼他也没有想过要让裴燃难受,反倒是裴燃,早已经无法忍受那些美好的前戏,一双腿长藤一般缠上左景言的双腿,不住地摩挲。
很快两人身上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左景言翻身将裴燃压在身下,那条弹性十足的内裤,早已经被左景言撕扯地不成样子,终於左景言再也忍不住了,将裴燃按倒床上,抬起他的双腿用力分开,翻开床头柜的储物格,拿出一盒润滑液,涂抹在自己的欲望与裴燃的後方。
冰凉的黏液顺著他的肌肤往下滑,左景言一手将润滑液抹向自己粗肿的欲望上,一手带著润滑液缓缓探进裴燃的内部,他的肉壁里温度高得吓人。後方受到异物的入侵,带著一种快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哼吟一声,这无疑是给了左景言鼓励,左景言慢慢的抽出自己的手,再度探入两根手指,一点点地做著扩充。这种感觉是异常撩人的,裴燃经不住手指带来的快感,本来就已经抬头的欲望此刻更加高昂,让他的吟哦声越发显得勾人心魂了。
当三根手指进去的时候,左景言的额头已经满布了细汗,感觉到那紧致的甬道正在一张一合地吸吮自己的手指,他的欲望又再度涨大了一圈,让他再也无法忍受。
“小燃……我要进来了。”
☆、chapter11 撕下伪装
所谓面具,带久了就残留温度,撕下时会感觉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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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燃正在这无边的快感里徜徉,根本无心听左景言的提醒,直到那根粗猛的异物毫不留情地进入的时候,裴燃痛得差点哭出声来,他抓紧床单,用力摇头,赶走体内那些不安的躁动,哽咽著乞求安抚。
一时间室内的温度陡然升高,裴燃与左景言徜徉在这一片欢爱中无法自拔,从自己深爱的人身上获取最大的抚慰,无疑是件美好的事情。
裴燃的嗓音开始发哑,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这一次欢爱激烈的无以复加。
当左景言将自己的欲望平息後,已经是後夜的凌晨一点锺,他退出他的身体,进入游轮内的小型浴室内冲洗身体,游轮内的温水洗涤著他的肌肤,将他的神智逐渐拉了回来。
他似乎很满意这种感觉,果然是个尤物,噬骨销魂。这一刻他竟然为这一场欢快的疯狂而感觉到兴奋难当,几乎要将自己打算的正事给忘掉。
等他从浴室内出来时,裴燃已经因为过度疲累而陷入了昏迷,室内充斥著男人独有的气息。
他嘴角微勾,捡起地上的衬衣慢条斯理的套上,仔细地扣好扣子,待他将衣衫穿整完毕後,蹲下身并将扯落的扣子一粒不剩地捡回来,装在风衣的口袋里。
床头有两条领带,是裴燃生日的时候他送的,裴燃一直舍不得用。
顺手抽下领带,左景言坐到床上,将他的两条手和两只脚用领带紧紧地栓在了一起,或许是因为疼痛,裴燃从梦中醒来,睁著一双黑亮的大眼睛迷茫地看著左景言。
“言……”裴燃眨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不由地焦急喊道:“言,你干嘛绑著我!我累了,我要睡觉!快放开我!”
裴燃脑袋里嗡嗡作响,思绪也变得不再那麽清明,眼前里的左景言也渐渐变成了两个人,似乎是吃了什麽不该吃的东西。
“言……”裴燃弱弱地继续躺倒在床上,身上的肌肤暴露在被子外面,上面青青紫紫地布满痕迹,无助的眼神看著左景言,显得特别可怜,“你想……做……做什麽?”
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从嘴里说出来的话仿佛都不是他的嘴里吐出来的,断断续续,自己都听不清。
左景言弯下腰,抱紧他,温柔地在他耳边说道:“我这是在爱你啊宝贝儿。”
裴燃即使再迷糊也听出了他嘴里的讽刺,咬了咬舌头,勉强拉回一点思绪,很快他的眼睛就因为剧烈的刺激而睁得椭圆,他颤抖著声音,不敢置信地看向左景言那张人畜无害的脸,说:“你……要杀……杀我?”
左景言的手上拿著带有消音器的手枪,即使在这昏暗的室内,手枪的机身也闪烁著恐怖的银光。
“呵呵……宝贝儿怎麽这麽聪明呢?”左景言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裴燃的耳垂,带笑的眼里满是阴谋得逞的快感。
“左景言……你……你好狠!”
“宝贝儿,我本想让你死得很美好,可是你太聪明了,你知道我接下来会做什麽吗?”
本来还不曾清醒的神智顿时因为紧张而清醒一大半,裴燃颤抖地发问:“左景言,你究竟是为了什麽接近我!我那麽爱你!你为什麽要这麽对我!”
爱?他从来不需要这个字眼,从9年前他就忘记了爱这个词究竟是什麽意思。所以他从不爱人。
“我很喜欢看你为我著迷的样子,你知道吗,你呻吟的声音很好听,这辈子我都忘不掉。”左景言风淡云轻地笑著,似乎他手中拿著的根本是一把玩具枪,“我接近你,只是为了快速地得到裴氏的股份,果不其然,借你的面子我已经得到了裴氏的百分之五十,如果你死了,受益人又是我这个爱人的话,我就能完整的得到裴氏了。”
☆、chapter12 狼子野心
蓬勃的爱是无情地毒药,摧残了一场梦幻般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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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麽!我没有立遗嘱,怎麽可能会将受益人写成你!”裴燃怒不可遏,因为看清眼前人的狼子野心,他的人都在不停地颤抖。
左景言真的要杀了他吗?对他,左景言从来都没有认真过吗?他嘴里的甜言蜜语究竟是在怎样的心思下说出来的!他原来一直都在欺骗自己。
看清事实後的伤心远远多过害怕,所有的屈辱和自作自受都统统地涌向他脆弱的心脏,他只是爱著他而已,为什麽要这麽残忍地对待他!
“宝贝儿,你还记得现在的裴氏董事长是谁吗?”左景言笑眯眯地扣住裴燃的下巴,麽指轻轻地顺著他的唇线描绘著。
如果前面是看清左景言真实面貌的伤心难过,那麽他的这句话无疑让裴燃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这个男人说得都是真的,他要得到裴氏,不惜手段地得到!
“你不可以伤害爷爷!”裴燃大吼出声,眼眶瞬间因为酸涩而犯了红,“左景言我求求你,你杀了我没关系,我求你别去伤害爷爷!”
“好!我可以不伤害他,前提是,他不会自己找死。”
这一点恻隐之心究竟是因为什麽,左景言自己的也分不清,待分清时,他才庆幸自己当时仁慈的选择。
室内突然变得异常安静,气压低得几乎要难以呼吸,裴燃靠在床头,一双眼瞳暗淡地失去了生机。
“左景言,可不【文、】可以在【人、】我死之【书、】前问你【屋、】最後一个问题。”
“可以。”左景言转身,看向裴燃,裴燃同样抬头看他,眼眶中满是泪水。
“你到底对我有没有一点点的爱?”
本来已经想好了答案,在要脱口而出的时候他又生生咬在了唇下,低头看向手中的枪,左景言缓缓地说:“有。”
左景言看见裴燃的眼眶中有什麽光亮一闪而过,像是暗夜的流星,闪亮地刺向了他的心脏,一阵阵沈闷的痛苦让他不忍直视裴燃的眼睛。
“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利用你,得到你,是最後一步棋,我……从没爱过任何人。”
裴燃笑了,笑得很大声,他几乎是狂喜著笑出声,大喊著:“左景言,我他妈的爱惨你了!有下辈子我要你爱惨我!”
或许这只是他生前最後的咆哮,但是,真的字字像是细密的针刻,一字一句都深深地刻在左景言的心脏上。
他说:“裴燃,人……没有下辈子。”
枪口只是闪射了火花,裴燃斜斜地躺在床铺上,米白的大床上满是血污,像是一朵开放在暗夜里的蔷薇,明媚刺眼。
左景言扭过头,不愿再看这朵已经在自己手中凋零的玫瑰花。
走出船舱,海水的夜风带著凄厉的哀嚎扑面吹过来,左景言的身形有些站不稳,他靠著门板,似乎快要脱力了,他将枪丢进海水中,又将手套取下来丢进海里,然後一个人安静地走向甲板,仰头看天空。
杀了他报仇,这不是他最想做的事情吗?为什麽当真的杀了裴燃後他的心却揪著疼呢?
那种快要断气的感觉让他无法控制地大口大口呼吸。
海面上有汽艇照著灯行驶过来,坐上游艇後,游艇内的一名男人点燃了打火机,将打火机丢向早已经倒满汽油的游轮,游轮很快就被大火包围。
游轮在左景言已经裴燃上去的时候,已经开始随波逐流往大海中飘去,这会儿游轮正带著裴燃的尸体,一点点消失在海面上。
“一切都结束了。”谢印海说。
左景言低下头,将内心的压抑统统按压下去,回答说:“我知道,谢谢你印海。”
这一夜过得异常缓慢,疲惫、无力全部一股脑的袭过来,夜里的海面风声烈烈,吹得人都几乎无法站立,左景言摘下一直戴著的平光眼镜,扬手一挥将眼镜丢进了海水里,连一朵浪花都没有泛起,消失得无声无息。
☆、chapter13 顺手人情
歇斯底里的咆哮,哭著说:下辈子,我要你爱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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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过去的自己。等这一天等了这麽久,当一切都得到的时候,为什麽心脏的位置却空得仿佛失去了生机?
下了游艇後,谢印海要送他回住处,他摇头拒绝了,一个人顺著码头慢慢地走著。
知道他心情沈重或许往事又上心头,谢印海只能妥协,安抚了几句後叮嘱他一定要早些回去。
左景言点头,从怀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後,掏打火机来点火。
圆润的打火机带著体温被他紧紧握著,这个打火机是裴燃送他的,在知道他喜欢抽烟的时候悄悄送的,漆黑的盒身,上面印著一朵金色玫瑰,下面写著裴燃的拼音缩写“pei”。
仿佛又见他倔强异常的眼眸,那句至死都不甘的话尤在他耳边回荡。
“下辈子我要你爱惨我!”
多麽可笑的话,却深深像是诅咒一般刻在了他的脑海中。
“小燃,人真的会有下辈子吗?”喃喃自语後,他点燃了烟,抬头看灰败的天空,竟然连颗星星都舍不得出现。
脚下的皮鞋与码头铁板地面摩擦时传出的声音重得异常,所谓的仇报了,为什麽却有难过的感觉。
不知不觉,他走进了离码头不远的小街中,街道上早已经门户紧闭,偶尔能听见街角的家狗断断续续地吠叫几声,两旁的路灯不知什麽原因忽而亮起、忽而灭掉,柔和的灯光投射在他俊逸非凡的脸上,将他笼罩在黑暗与光明之中。
如果上天真的有命运安排,那麽左景言与文寒的相遇,注定了是一场命运的捉弄。
漆黑的巷子里狗叫声异常凶猛,感应灯在狗的吠叫声中常亮不灭,左景言走过时,看见一个身影在巷子里躺著,挣扎著往前一点一点的挪动,嘴里无意识地喊著“不能死。”
他不知道爬行了多久,身後拖著长长的血迹,在明亮的路灯下显得异常恐怖。
看见这个场景,左景言呆了呆,忍不住驻足观察。
那个人身上的白色衬衫已经被血水染得通红,手指因为在地上爬行而抠破了血肉,正在不停地流血,真的很像是在拍鬼片。
当一双皮鞋出现在文寒的眼前时,他像是看见了生机,费力地伸出右手,用力地抓住那人的裤脚,喊著:“救我……不能死……救我……”
血水顺著他的眼眶往下流,他努力抬高头,那双漆黑的眼瞳已经呈现灰白的颜色,死亡正在将他拉向地狱。
左景言蹲下身,扣住他的下巴,脸上的表情冷漠异常,他仔细的将这张脸在脑海内搜索,似乎是见过的。
对了,就是在华纳斯上,当时他端著盛满红酒的托盘,两人的肩膀不小心撞在一起,险些将托盘中的红酒都打翻,但是这个人只是轻妙地转了一下手臂,稳稳地以跌倒的姿势拖著红酒,当时他还赞叹了一声。
不过,他此刻为什麽会一身血迹地出现在这里?是有人要杀他?
当下决心要救活这个人的时候,左景言不由地苦笑,杀了裴燃,救活一个陌生人,算是赎罪吗?
谢印海接到电话後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当看见左景言怀里抱著一个血人的时候他还是大吃了一惊。
“快送医院。”
谢印海将车飙到了120码,由於是凌晨,路上的车流并不多,闯了几个红灯,总算是送到了临近的一个大医院。
人很快被推进了手术室内,谢印海看著一身血迹的左景言,问道:“师兄,他是谁?”
左景言摇头,脱掉身上染了血的风衣说:“我路过哪里的时候他正在往前爬,浑身都是血,已经意识涣散了,我勉强帮他捂住了流血的伤口,能不能救活就看他自己的命了。”
“我能将你这样的行为看做是在赎罪吗?”谢印海不愧是跟了左景言很多年的师弟,连他一闪而过的自我安慰都看得一清二楚。
☆、chapter14 奇迹生还
心脏在不停地跳动,他在叫嚣,活下去,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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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吗?已经沾了血腥的手再来救人,这真的能算是赎罪吗?”左景言抬起手,看著手上的已经干涸的血迹,微微勾动嘴角,笑出了声。
“不管怎样,你这样一身的血还是去换洗一下吧,我在这里等著消息,你开我的车去。”说著将口袋里的车钥匙丢给他,车钥匙上挂著公寓的门锁钥匙,意思再明显不过。
“那我就先去你那洗个澡,等我回来交替你。”
“不用了,你回去後还有事情,景煦哥还等著你的消息,这个人不论死活我都会替你料理好。”
左景言点点头,拿著钥匙出了医院的门,径直向谢印海的公寓方向开去。
手术室里的灯一直亮到早上8点锺还没有灭掉,期间医生已经下了三次病危通知,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