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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兴乐在时众人只敢背地里碎碎嘴巴,付兴乐一死,宗室便以妖邪为名把付任驱逐出宗室,付家人整日争权夺利,家业逐渐衰退,二十年过去逐渐沦为二流家族,族中弟子越发放荡不堪,付家大院俨然已成为藏污纳垢之地。
别院中的付任已渐渐被人遗忘,哪知忽然一天,付任右手提着他父亲的遗物一把寒月断刀左手提着他母亲乔氏的人头冲进付家大院大杀四方,那付家子弟近年来沉迷于酒色竟无人是他对手,他从宗祠取走付兴乐地牌位,然后一把大火烧了付家,他森然得看着大火吞噬这曾经风光无限地第一世家,冷冷地抛下一句:“这污秽之地还留着它做什么。”
没人知道他为何弑母,也没人知道他为何将付家付之一炬,甚至没人知道从未拜师学艺的他哪来那么高地修为,这一切的迷团皆他的消失在茶余饭后的闲谈中变得越发扑朔迷离。
当他再次出现在人们视线中已是五十年后,背着那把寒月断刀,抱着一个重伤的女子前去西海求药,结果药未求成反被人打成重伤,那女子最终撒手人寰。他抱着女子痛哭失声,发誓要成为万罗界最好的丹师,从此以后再不求人。
他一夜白头,闭关三百年,三百年后出关,创立了三影门,归影,还影,重影。归影学炼丹救人之术,还影学隐匿追踪之术,重影学御敌杀这之术,三门相辅相成,他将毕生绝学教于这三门之后,又突然消失不见,有人说他渡劫升仙,有人说他去某地潜修,众说纷云,但有一点就是他再也没有出现过。
两千年前,三门分岐越来越大,还影和重影不合,门一气之下分出三影门,还影楼去了千宁城,重影轩去了东面的业善峰,只有归影阁还守在这岛上,这些年归影阁一直在劝解其余两门重修旧好,可是一直无果,一气之下,归影阁也闭门不出。
“唉……”逍遥散人叹了一口气,似在为付任惋惜。
而这时沉舍也急急地回来了,“前辈,确实是少了件上品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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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幕 白小齐生死难料
又是上品灵器?白小黛和辰挽对视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虑,一件上品灵器根本就不值得对方如此大动干戈,既然灵器本身没什么价值,那么会不会这灵器上隐藏着什么秘密?
白小黛记得当初她跟叶方说对方索要锁云印时,叶方说了声,有趣。有趣在哪里?当初没细想,如今看来,那个“有趣”可能就趣在锁云印本身,只可惜当初她想到这点没问叶方它的来历,如今也只有从归影阁着手。
“不知道这件灵器模样如何,又有什么来历?”白小黛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当初锁云印的外形给她的印象很深,特别是那只栩栩如生的望天吼。如果知道那件灵器的外形或许能从中找到些线索。
“这……”那沉舍老脸绯红突然很难为情。“不瞒前辈,这件灵器是祖师他老人家留下的,自从他老人家离开以后,那件东西一直被放在库房的最深处,没有人见过。”
“没有人见过?”白小黛皱眉。
“对。”沉舍自觉着脸上有些挂不住低得很低。“连看守库房的主管也没见过,它是被装在一个盒子里的,如今盒子被毁坏,才知道里面的东西被盗。”
想起锁云印在药仙谷的待遇白小黛莞尔,那里只是布满了灰,这边倒好,从来没人见过,好苦笑,觉得前方困难重重,她觉得事情的关键似乎就在这两件灵器身上,要解开迷团必须从这两样东西着手。如今归影阁这边得不到半点线索,或许她该回凡界一趟,向叶方问个清楚。
事不宜迟,白小黛拜别了沉舍和辰挽一同回到千宁城的房舍,然后从传送阵一起回了仙界。这个传送阵到达地地方正好是席三娘的院落。席三娘旁边一个长得有些妖异的男子正搂着她的腰,想来就是她的夫君。听说这位也是一位传奇人物,白小黛不得不再次感叹。一入星云宗真地有入豪门地感觉。
她和辰挽上前拜了见,立刻又从仙界回了药仙谷,一出传送阵便觉得这灵气的浓度比万罗界差了些,她本来抓人来问问叶方在哪里却发现四周一个人也没有,刚说发玉简就听到山门前传来轰得一声巨响。一道剑光冲天而起,她和辰挽对望一眼,立刻冲了过去。
快接近山门时被眼前地景象吓了一在跳,最外面的那片梨花林已被人削去了一大片,枝丫散落一地,满天地雪白只甚零零星星的一点点,正前方传来了打斗声,还有一些嘈杂的声音杂在其间,难道说神秘组织那些家伙来偷袭了?
她忧心忡忡地提着剑拉着辰挽冲了过去。刚到山门口又被眼前的景相吓到了。她说谷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呢,原来都跑到这外面来了。一排排三千多名弟子,包括烧火的打杂地全都堵在山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又是拍手,又是加油,搞得她也一时间摸不清楚状况,这是干嘛呢?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暗地里松了一口气,看着四周突然觉得亲切起来,还是凡界好呀。她拉着一个年轻弟子想问怎么回事,可却被人当白痴看了一眼拒绝回答,她正想问是哪个白痴座下的弟子拉回去好好教调一番就看到叶方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哼,回去吧,你是打不过我的,我看你修炼到现在也不容易,如果你再做纠缠,小心我要了你的命。”
“求不到药越溪绝不会走。”说完又是一道剑光。
叶方冷哼一声,“顽固,看来本仙子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识好歹。”
白小黛被前面黑压压的人群堵住了视线,看也看不见,只好升到了空中,却见叶方面前站着一个满身染血的小伙子,手握着剑似乎用了极大的力气才能让他站立不倒,最让人影响深刻的就是那双眼睛,黑白分明坚毅无比。这种人将来必定有大成就。他地身后躺着一个二十多岁穿着一身休闲服地青年,面色苍白,似乎已经病入膏肓,而那张面容竟然是她的哥哥白小齐。
天,怎么回事?自从上次被老妈扫地出门以后,她有差不多一年没回过家了,白小齐一向身体力壮怎么会病成那样?她刚刚听说那越溪是来求药地,莫不成是为白小齐求的。
辰挽见她瞪着双眼嘴皮不停得发抖,便问一句怎么了?见叶方又要发招她立刻冲了下去。
“师傅住手!”
叶方正被这人弄得烦不胜烦,正想快点把这家伙打晕了扔出谷去便听到白小黛叫住手,然后那抹小巧的身影就冲过来挡在了那家伙的前面。
“你怎么回来了?”她有些不满,怎么刚回来胳臂肘就往外拐,难道是对那小子一见钟情?可是她不是有辰小子了吗?叶方转头向辰挽看去,目光幽幽也不知在想什么。
“先不说这个。”白小黛跑到白小齐前面,他现在正在昏迷当中,好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气息很微弱,她又把把他的脉,脉相很奇怪似乎还有中毒的迹象。
“他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白小黛满脸焦急,她声音很高,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叶方看她如此激动一时也有些诧异。这小丫头难道对那个要死的小子一见钟情,随后又立刻否认了这个想法,因为连她自己都觉得太扯。这也不怪她,她是曾与白小黛一起回过白家,可是当时白小齐并不在家里。“人家朋友你激动个什么?”她好不容易遇上这么一个欠揍又奈打的小子想好好过过手瘾疏解疏解最近被搞得很烦躁的心情,哪知她的乖乖徒弟却偏偏当个程咬金。
“这是我哥。”
“你哥?!”不光是叶方所有人都诧异得看着地上地白小齐。“你说这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小子是你哥?”
“我亲亲亲哥,哥也有乱认的吗?师傅。我哥怎么了?”一听叶方说白小齐已经一只脚踏进鬼门她的心就慌了,眼泪也有往外冲的举动,虽然白小齐无良又爱欺负她,如果她有什么事他一定会挺身而出。她还记得上中学时有一个很讨厌地家伙剪了她地头发,当她哭着回家时。白小齐起初还在嘲笑她怎么剪了个那么丑的发型。可当得知了事实过后立刻冲了出去,那来那个同学被送进了医院。而白小齐也带着满身地份回了家。
她见叶方没有回答,便跑过去拉着越溪的手急争地问:“这位哥哥。我哥怎么了,他地脉象好奇怪,中毒了吗?中了什么毒,有救吗?告诉我,告诉我。”辰挽见她一付要快要崩溃的样子。连忙上前拉住她,然后把她抱在怀里,向越溪说了声抱歉。她刚刚那么用力地摇混身是伤的越溪肯定不好受。
“你来药仙谷求药可是为了他?”
“是的。”越溪现在也松了一口气,这一松伤口处传来的疼痛让他一下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他没想到白小齐口中说地那个跟男人私奔的呆妹妹居然是药仙谷的弟子,这下白小齐有救了。辰挽拿出一粒丹给越溪服下,他整个人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都说药仙谷的丹很灵,看来真是如此。
“可知白家哥哥中的是什么毒?”
“快乐仙。”一听到这三个字白小黛双眼一瞪一股怒气从脚直冒上头顶。她捉住越溪的衣领问:“谁?肖仁还是青影?”丹鹤门与她有过节的也只有这两位。而肖仁又恰掐认识白小齐谁知道他会不会因爱生恨,对白小黛求之不得将怒气转嫁到白小齐身上?
“青影。”说到这两个字越溪也捏紧了拳头。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他当被就觉得青影接近他们别有目的,没想到居然趁他不在时给白小齐注射了快乐仙,而且还是新试验的新品种。
“青影!”白小黛仰天怒吼,她抚摸着手心上地疤,她当初就对这个女人一忍再忍,她以为丹鹤门一灭她便再翻不起什么风浪,没想到她居然敢对她地家人下手,这一次要让她明白惹怒白家的女人是何等地可怕。辰挽和叶方第一次见到从她身上喷发出浓浓杀意,那森寒之感有如修罗在世,这还是一向温温吞吞的白小黛吗?
白小黛一拳轰在地上,大地震荡着,尤如她的怒火久久不停。
“你给我消停一下,你要把谷里震垮吗?”其实叶方还是有些暗自得意,她就说嘛,她教出来的徒弟哪有那么不济。瞧一这拳地动山摇,威力也十足嘛。
一听叶方发话白小黛立马收了拳,跑过去对着她一把鼻涕一把泪,跟刚才的形象可是千差万别。“呜……师傅救救我哥吧,我只有这一个哥哥,弟子好歹也跟了您几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差弟子办事弟子从来没说过一个不字。师傅救救我哥吧,你以后想看哪个帅哥洗澡弟子一定身先士卒为您探路,绝不以我很纯洁这样的理由推脱,就算是那是火坑,弟子也毫不犹豫地跳下去。师傅救救我哥嘛,就算师傅要我这具身体弟子也认了……”她怎么越说越不着边了?老道们在一旁偷笑被叶方恨了一眼识趣地赶着弟子回谷,只有叶方满脸黑线。
“给我闭嘴。”她有她说得那么不堪吗?虽然偷看帅哥洗澡的部分是事实。一听喝斥白小黛立刻闭了嘴,只是在那里抽泣模样凄凄艾艾,说不出得小媳妇。
“你除了给我添乱还会什么?好了,叫你的保镖把他抬点客房去,省得你聒噪惹人烦。”
“师傅你答应了?”白小黛在叶方的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抱着叶方不停地转圈。
“我不答应你同意吗?”叶方在她额头狠狠弹了一下,然后从她怀抱里瞬移出来慢慢走向了谷里,经过梨花林时,一点仙力撒下去,那林子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机。她的红裙在白色的梨花中是那样的醒目。
越溪侧头望着那抹红影勾勾嘴角,辰挽却总觉得那笑有些异样,他皱眉,再看一眼,那笑已经消失不见,他总觉得事情有些怪异,但怪在哪里,一时也理不清。
我终于回来了,前段时间真是忙惨了……对于断更很抱歉在未来的一两个月里我会补偿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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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幕 无心崖盗药(一)
“师傅怎么样呀?”白小黛见叶方从客房里出来连忙跑上去询问。
“有点难办,除了妖魂以外他还中了毒,要必须先解毒才能想办法将妖魂抽出来,需要两味药做主药,很难采。”叶方皱眉,她本来是不太爱管闲事的但现在丹鹤门余孽再这么搞下去,日后必定酿成祸害,药仙谷如今也是多事之秋,最好还是跟那些老家伙们提个醒,谁敢肯定这些事背后没那些老魔在作祟呢,说到魔头她又叹了一口气,她总觉得药仙谷的事没那么容易收拾。她总觉得对方跟她那嚣张小爹爹有些牵扯,问题是方信得罪过的人太多了,问他自己只怕他也一时数不过来。
“万罗界的事你先放下吧,交给寒杉子去办,你去帮你哥采药,有辰挽跟着你放心些。”
“很危险吗?”白小黛一听有些紧张,可是为了哥哥,不管怎么样她还是要采到,这里不是万罗界,她相信鲜有人会是辰挽的对手。
“也不是特别危险。”叶方笑笑然后对着辰挽勾勾嘴角,“只是这第一味正好长在无心崖的私田里,而另一味在魔门第一宗幽炼门的禁地里。”
白小黛瞄了辰挽一眼,发现当叶方提到无凡崖时他目光有一些暗淡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看来八百年前的事依然在他心里没有抹去。“如果你不想去的话就呆在谷里面,我找雪枫子陪我。”辰挽对她已经够好了,没有必要再为了自己去触碰那些他不想提及的记忆。
“我想我有必要去一次。把该了地了的,把该断的断了,或许才能真正开始新的生活。”他这是为自己也是为白小黛,那种爱在心中蚀骨却偏偏不能传达出来的心情他想他已经受够了。他传音问叶方:“前辈,有可以解除血咒地方法吗?”
“你终于问了?”叶方似乎要故意调调他地味口。在他腰上拍拍。“等你偷完药回来再告诉你。”没错,他们是去偷。因为无心崖的私田里都是珍贵药材即使是药仙谷地人去讨要,只怕也讨不到。幽炼门的禁地那就更不用说。
“你们可以先去无心崖,说来也巧过两天正是无心崖五年一次广纳弟子地大会,你们可以跟着真味子一起去,不过偷药的时候切记小心,不要让人逮到了啊。那才真是丢我家的脸。”说完她又拿出一瓶药丸给白小黛,“这是我无意中炼制的药丸,可以隐藏你们身上修真者的气息,这一瓶一共是30粒,一粒只管一天,别怪我没提醒,小黛你哥地命我只能吊半个月,你可要抓紧时间。”
白小黛一听只有半个月的时间恨不得下一秒就到了无心崖将药给偷回来,只是她和辰挽都没发现叶方转身时那嘴角的一抹奸笑。
白小黛立刻找来了寒杉子向他交待万罗界那边的事。还特别叮嘱他一定要向叶方问清楚锁云印的来历。这是破解问题的切入点,然后就立刻找了真味子赶着他往无心崖。害得原来真味子要带七名杰出弟子去观礼如今只带了四个,那四位弟子三男一女刚结丹没多久,趁机也历练历练。
离请柬上的日期还有三天,真味子本打算慢慢走也好让这些弟子了解了解的谁知道白小黛急得跟什么似的,直接买了机票往无心崖所在地城市飞去,一下飞机又风急火燎地让青味子往无心崖冲去,而他们坠在身后,一刻也不想耽搁。
无心崖由两个崖组成,无崖和心崖两崖遥相对望,中间隔了一个五百米的沟壑,沟深千米,听辰挽说,其实很早以前无崖心崖本是一体地,后来被人一剑劈成了这个样子,至于那人是谁他没说不过仍可以从他的表情中看出对那人崇拜无比。
“你见过?”
辰挽点头,那时他不过刚入无心崖,也不知是门里哪位惹来了这位煞星,他只知道那时场面很乱,无数弟子冲上崖顶,当时是晚上,那晚的月亮很大很圆。前方站着一个男子,素衣鹤发,月光照在他身上,如那从天而降的神人,他轻笑一声一剑将脚下的地劈成了两半,在坠落的那一刻一只仙鹤飞来接住他,乘鹤而去。辰挽之所以选剑也是受了他的影响吧,只是崖被人劈了无心崖的人还不知道原因。
这大概是无心崖最大的污点吧,当时也花了大力去找那人但对方就好像突然消失在这世界上一样,能一剑将无心崖劈成这样,实力可想而知,辰挽自认即使他现在已是天仙实力仍是办不到,要知道这个崖可以经无心崖几个祖师炼过的,可不是普通的山崖可比的。
不过幸好已过八百多年,无心崖还是没有太大的变化,否则辰挽只怕也找不到小路上崖。到了无心崖底白小黛和辰挽便没有跟在真味子身后,因为无心崖的弟子就在崖下接引,上山必须要请柬,他们是来盗药的自然不能跟他们一起进去,否则到时候无心崖封崖,他们不能下崖不说,如果下崖药仙谷就脱不了关系。
辰挽这条路就在无崖的背后从这里上去离私田很近,不过崖里有禁制瞬移的话触动禁制,辰挽试了试,还好,八百前年的入山法诀还能用,他悄悄地打开阵法,然后拉着白小黛去探跟。只条跟很陡几乎是垂直于地面,白小黛看见那个坡度打了个颤。
“这感情好,爬山变攀岩了。”颤归颤该爬的还是要爬,她深吸了一口气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