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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前世守住你-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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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在龙此时已经打马追了上来,离马车只有几十丈的间隔。他看着马车在疾驰中颠簸着,心都要跳出来了………那里面的人儿,可是六月怀胎呀!

两个人就这样一追一逃。都没太留意前方的去路。那驾车的马儿跑得颠狂,拖着马车奔上一处山丘地顶端,又继续顺着山坡向下奔去。

想来马儿发足狂奔,也是在短时间内耗尽体力了吧。那领头的一匹马上山的时候还好,下山时没跑出多远,突然前腿一屈,一头栽倒在地。后面两匹马冲势不减,直接就绊到头马的身上。三匹马惊声嘶鸣着,倒作一团,拖累着后面的马车东倒西歪。岌岌可危的样子。

萧勇在头马栽倒的一瞬间,已经飞身而起,避开了除情。他回头瞅见游在龙已经近在几丈开外,心知躲是躲不过去了。便拔出佩剑向游在龙攻去。

游在龙的心思却完全不在萧勇这里。他眼看着三匹马挣扎作一团,那马车轮子侧面打滑,正要朝着山坡下滑去,简直惊得他神魂出窍。

当萧勇地身影晃到他面前时,他下意识地一扬左手,一排银针划出一片银芒,奔着萧勇的前胸而去。就在萧勇闪躲避的一瞬间,他右手运力。甩手将宝剑飞了出去。

那宝剑被贯注了强大的内力,快如流星闪电。萧勇刚刚躲过一排银针,身势还未收住。他仓促间挥剑欲挡,却只听得“叮”的一声响,游在龙的飞剑只被震得荡了荡剑身,方向稍稍偏移少许。仍是携着强劲的力道。“噗”地一声扎进了他的左前胸。

游在龙撒针飞剑后,完全顾不上看一眼萧勇是生是死。飞身扑向那辆摇摇欲坠的马车。就在他将要触手够及马车的车厢时,三匹乱作一团地马儿挣扎不起,纠缠在一处朝山下滑去。江月昭所在的车厢被拽着颠了几颠,侧斜着就要翻倒在地,马车的门儿被那样使劲地一颠,一下子敞了开来。而江月昭一声尖叫,团着身子就从车厢里翻滚出来,眼看着就要摔到地上去了。

游在龙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正欲抓车厢地手迅速改变方向,扑过去拦腰截住江月昭。

也是他扑得太急,人是让他抱住了,可是他已经止不住冲势了,眼看着两人就要往山下滚落。

形势危急,可游在龙思路还是清晰的,他知道如果江月昭就这样顺着山坡滚下去,即便保得住命,也保不住肚子里的孩子了。情急之下,他将江月昭拦腰抱在胸前,长身一屈,如一只车轮将轮轴护在中间那般,护着她向山下滚去。

江月昭早在刚才那一阵疾逃的时候,就已经被颠得七荤八素了。()刚才马车失控,一阵乱摇,早就摇得她神智不清了。滚落出车厢之时,她只是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尖叫,人便晕厥过去。

当她悠悠醒转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柔软的杂草堆上。她想起自己的处境,便欲起身看一下周遭的情况。谁知她刚刚支起半边身子,突然就一阵的眩晕恶心,赶紧侧过身子,吐得一塌糊涂。

“弟妹!弟妹!你这是怎么了?”游在龙焦急地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让呕吐不止的她心中略略安稳一些………看来自己是被他救了呢。

游在龙见江月昭直吐得涨红了脸,额头青筋突跳,搓着手急得不知道怎么办好。江月昭胃部剧烈抽搐,直把胆汁都吐干净了,才气喘吁吁地止了呕吐,抬起头来虚弱地对游在龙一笑,说道:“表兄不必担心,刚才颠得厉害了。吐了就没事了。”

游在龙见她能说话了,舒出一口气来,赶紧递上水囊:“喝口水吧。”

江月昭接过水囊,正欲送到嘴巴,看着游在龙,突然止不住笑了。游在龙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弟妹,你这是…”

他不问还好,一问之下江月昭笑得更厉害了,抖着手连水囊都握不住了:“表兄你…你…”

游在龙不知所以然,只好等她笑够了,开口说道:“威震江湖的游庄主,居然也会有这么狼狈的时候,你瞧瞧你这发型,再瞧瞧你这身衣服。哈哈…如果我能把你此时的形象照下来,拿去给别人看,肯定没人会相信这是那个儒雅温润的游大庄主,哈哈…”

江月昭指着游在龙头上歪掉地发髻,还有髻上沾着地几棵草儿,再看看他身上满是污泥杂草、皱巴巴的长衫,笑得直不腰来了。

游在龙这才明白她笑地是什么,一屁股坐到她对面,无奈地望着她………真是服了这个女人了,刚刚脱险而已,居然能笑得这么开心!

想着,他也扯起嘴角,陪她笑了一回:“把我的形象照下来?拿去给别人看?难道弟妹有摄魂镜吗?还是会什么法门儿妖术?”

江月昭听他这样一问,方察觉自己说漏了嘴,赶紧掩住嘴巴,止了笑:“我哪里会那个?我倒希望会些什么妖术,将表兄此时的样子留下来,逢人便拿出来显摆一下……看哪!这是游庄主呢,你们相信吗?哈哈…”

说着,她自己又开心地大笑起来。

游在龙看着她开怀愉悦的样子,心中有股暖意在缓缓漫流。虽然自己此时形象有些狼狈,被她笑成这样,可是只要能护得她毫发无损,甭说毁掉形象了,就是让他搭上一条命,他也是愿意的。

看她这样子,显然是不知道她自己刚才怎么样安全着陆的。不知道就不知道吧!知道了只会徒增尴尬,只要她没事就好。

于是他笑笑说道:“弟妹很乐衷于诋毁我的形象呢,我倒是不怕你去到处宣扬,不过我们首先是不是要脱离险境呢?等你安全了,想怎么说怎么做还不是随你?”

语气之中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宠溺来。

江月昭这才感觉自己笑得有些没心没肺,不好意思地起身向游在龙一拜,说道:“幸亏遇到表兄,否则我被送回京城,这条命怕是保不住了呢。”

游在龙被她正正经经地一拜,觉得很不自在,赶紧摆手:“自家人就不用说这些了,你快坐下歇息一会儿,歇好了我们还要爬上这座山,按原路返回呢。”

江月昭听话地坐回原处,喝了几水,稍事休息,两个人便起身往山上走去。

一路的惊惶失措,再加上刚刚的一番折腾,江月昭早就没了体力。没爬多远,她就已经面色泛白,浑身冒汗,气喘吁吁了。

游在龙看在眼里,一阵心疼,顾不上男女之别,上前搀扶住她。可是江月昭的身子在他的臂弯里越来越软,绵绵欲倒的样子。

游在龙瞅瞅她的大肚子,知道背起她是不可能了。他实在是不忍心看她那强撑的样子,暗中一咬牙,打横就将她抱了起来。

“不要!”江月昭一声惊叫,“我自己能走,放我下去吧。”

抬头却看到游在龙一张俊脸板得紧紧的,也不看她,也不说话,只顾抱着她飞步向山上奔去。

江月昭不说话了,心中却在暗想:原来他抱着一个人,也可以走得这么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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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栖身之所

两个人爬上山顶,举目四望,只看到江月昭乘坐的那辆马车歪斜在半坡上的一块大石头旁,支离散乱,驾车的马儿却一匹也不见了。想来是萧勇解下缰套,骑马负伤逃跑了吧。

游在龙将手指放入口中,一声呼哨,他的狮骢宝马在远处长声嘶鸣,回应着主人的召唤,奋蹄奔了过来。

马车没有了,要想回去,只能跟游在龙共乘一骑。江月昭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心中有些犯难。

说起来江月昭并非那种忸怩作态的女子,若是刚认识游在龙那会儿,遇到这种情况,她不会介意与他共骑一匹马的。可是此时她清清楚楚地知道他的心意,心中就存着一丝戒防,不想给他藏在心里的那个火种助燃。

她是聪明女子,刚才在山下的时候,笑归笑,看到自己完好无损的样子,再看看游在龙的一身狼狈,她就知道自己是怎么下去的了。只是她把感激放在心里,嘴上不说罢了。

游在龙见她望着那匹马为难,也不作声,只是默默地陪在一边,等她决定。

犹豫只是片刻之间的事,因为她没得选择。她冲游在龙笑了一下,向那匹马走去。

那宝驹颇通人性,倒是不抗拒她。可惜她身子笨拙,踩着脚蹬扒着马鞍,使了半天劲,也没能爬上去。

游在龙在旁看着她象一只笨熊一样往马背上爬,无奈地摇头苦笑了一下,走上前去。握住她的腰轻轻一举,就将她送上马背坐稳了,然后自己翻身上马,伸手一拍马背,那马儿便踩着轻轻的步子向前走去。

江月昭见马行得慢。有些心急:“不如我们快些吧,萧爷爷和青丫婆婆不见了我,不知道会急什么样子呢。”

“你现在能经得起颠吗?”游在龙地声音从背后闷闷地传过来。

江月昭便闭了嘴巴。不过从后背传来的游在龙暖热的体温,还是让她觉得心神难安,不由地将身子往前倾了倾。

游在龙觉察到她这个细微的举动,心轻轻地抽了一下子。他与她最亲近的那次,是他在梅林中强行拥她入怀,那次她也是这样。既不想伤害他,又很明确地在抗拒他,让他心痛难当,欲罢不能。

此时她跟自己是如此地贴近,近到他能看到她后颈处有一颗小小的痣。她的体温从后衣领处溢出来,温热地扑进他的鼻子里,激得他心驰神摇,直有一种冲动要吻上她的脖颈。

江月昭感受到后面扑来的气息越来越重,心中更加紧张,整个身子都挺直了。就在她绷得脊背都有些发酸的时候。前方出现了萧都和青丫婆婆疾风般奔来的身影。

江月昭一下子松弛下来,放声喊道:“婆婆!爷爷!我在这里!”

萧都和青丫婆婆如同两只鹰般地迅捷,眨眼功夫人已经飞掠到近前:“小昭!你没事吧?”

江月昭不想他二人自责,便笑着说道:“我好好地呢。被他们装上马车,没走多远,就遇到游表兄了。”

青丫婆婆确定她没事后,一脸怒容地问道:“那四个龟孙子呢?”

“死了两个,两个负伤的已经逃走了。”游在龙扶着江月昭下马后,回青丫婆婆道。

“逃走?哼!敢骗探花公子,敢给青丫下药,他们就一个也甭想逃走!”青丫婆婆脸色阴得象暴雨来临前的天空。“刚刚路过一处小酒馆,你们去那里等着,我去灭了那两个龟孙,否则被人说威震江湖的探花公子被几个无名小子下了蒙汗药,我们就不用混了!”

话音落下时,人已经飞身奔出去百来丈了。

萧都见青丫婆婆如此看重自己的声名。当自家人受辱了一般。心里喜滋滋的,面上也露出笑容来。

三人便按青丫婆婆所说。往前行了半个时辰,就看到那家小酒馆了。他们进了小酒馆,要了一壶茶,坐在那里等青丫婆婆回转。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青丫婆婆便神清气爽地从酒馆门外走了进来,笑着走到三人面前坐定,朗声唤道:“小二!拿酒来!”

江月昭便知道她是杀人杀得痛快了,剩下的两个人,应该没逃出她的追杀。

经了这一事,几个人再上路的时候,青丫婆婆便低调多了。四人扮作一家四口出门走亲戚的样子,还给江月昭戴上了一顶挂轻纱地笠帽。由于游在龙熟悉路径,几个人尽量避开官道驿路,抄近走些乡道小路,倒真躲开了很多的官家盘查,省去了不少麻烦。

几日后的下午,几个人终于到达了盛天农庄的地界。

江月昭听游在龙说到了,赶紧从车厢里钻出来,伸手取下头上笠帽,放眼望去,一片广袤地金色土地闯入了她的眼帘,令她的心一下子激荡起来。

时值深秋,有农人在田地里忙碌,将割好的麦子结成捆,装上马车运走。有一些老农腰间别着一把镰刀,手中拐着一只篮子,在田地里低头逡巡着,偶尔会弯下腰,拾捡起遗失在地里的麦穗,扔进篮中。

而那一大片丰收的土地,起伏绵延着,一直伸展到天际,与天边那轻淡如絮的白云接到一处,在秋日午后的骄阳映照下,泛着淡金色地光彩,看得江月昭一阵迷醉。几个月来受冤被屈、亡命天涯而积聚在心头的抑郁,在此刻一扫而光。

“天哪!太美了!表兄!这都是你们家的吗?”江月昭兴奋地放声大叫。

游在龙见她脸上难得云开见日,一片晴朗,心中也很高兴。自家的庄子。他以前经常会来转转,看一下春种秋收的情况,那时候也没觉得这里有多美。

此时被江月昭激奋地声音感染着,他突然觉得这片土地真地很壮丽呢。不由地也深吸一口气,咧嘴笑了起来。

“还是游夫人心细呢。把小昭安置在这里,既能避人耳目,也适于她静心养胎,等待生产。这地方确是一个好去处。”青丫婆婆欣慰地说道。

“我凤纤嫂子是天下第一等地贤惠女子,你们瞧这庄子就知道了,要不是有一位练达能干的女主人,游家会有这么欣欣向荣地产业吗?”江月昭拼命地夸着曲凤纤。

游在龙心里却在暗想:我家有多大地产业,都是祖上留下来的。跟凤纤关系不大吧?

不过他明白江月昭如此抬举曲凤纤的意图,也就没有出声。

江月昭坐在马车上,一边兴奋地东张西望,一边问这问那。那驾车的马儿行进在这丰收的田野之间,脚步也轻快起来,踩出的蹄音变得清脆动听。

两旁麦地里忙碌的农人,看到有马车经过,望向这边。有几个年纪大的放出大嗓门喊道:“呀!这不是游先生吗?游先生又来看望你表舅了吗?”

“是啊!春大叔好啊!今天收成怎么样?”

“好着呢,好着呢。”

一路打着招呼,游在龙已经驾着马车进了一处村落里。经过一片鸡鸣犬吠地农舍之后。一处占地广大,红砖灰瓦,朴拙闲逸的庄院出现在他们面前。

江月昭知道,这里就是她以后的栖身之所了。

门口有庄丁看到游在龙。赶紧打开厚重的红木院门,向里喊道:“当家的!游先生来了!”

片刻功夫,一个面膛红润润的中年男子,着一身整洁的栗色棉布短袍,一路小跑着迎了出来,看到游在龙,露出一脸憨厚的笑容:“来了?”

“表舅好!”游在龙也笑着回应一声,跳下马车。“这是我妹子小昭,前几日凤纤来信跟你提到的那位。这两位…是我的故交,路上遇到了,跟来散散

游在龙介绍完毕,有庄丁上前来接过江月昭地行囊,提了进去。那中年男子客气地将四人引进庄内。

待进了屋。那男子行至游在龙面前。跪下便拜:“盛天荣给庄主请安。”

“荣叔快起来,不必拘礼。”游在龙虚扶一把。“我弟妹的情况,想来凤纤在信中已经提及,以后有劳荣叔关照,万事当心。”

盛天荣听他这样说,转身向江月昭一拜:“容大少奶奶一路辛苦,此处偏陋,比不得京城繁华,大少奶奶请多担待。”

“荣叔快别这样客气,以后仰仗荣叔照顾,给你添麻烦呢。”江月昭微微一福身,回了一个礼。

这时,门口有一个响亮的女人声音说道:“当家的,客人来了,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江月昭一转身,就看到一个四十岁左右地女人,发上缠一块紫花头巾,身上穿着紫色暗白花纹的棉布袄裙,一身爽利地走了进来。

“哎呀!你这样大呼小叫地,仔细吓坏了容大少奶奶。以后说话小点声儿。”盛天荣皱着眉头嗔怪道。

“荣叔太客气了,我哪里就那么娇气了。这位是荣婶子吧?”江月昭迎上女人,挽住她的胳膊。

“嘿嘿…”盛天荣搔搔额头,不好意思地笑了,“正是我的当家婆。乡野村妇,不懂规矩,大少奶奶莫见怪。”

“我瞧着荣婶子就是个爽快人,很对脾气,高兴还来不及呢。”江月昭笑呵呵地说道。

荣婶子听了江月昭的话,向盛天荣示威似地一扬下巴,回身还是恭恭敬敬地向四个人分别行了礼。

游在龙见江月昭虽然初来乍道,心情倒是好得很,也没瞧出来有什么不适应之处,方才安下心来。

盛天荣夫妇一通忙碌,安顿了四人住处,又侍候几个人洗漱完毕,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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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小人得志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东州城容府自从迎娶了皇家小公主进门,短短半年时间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容毓飞这一房中热热闹闹的一妻三妾,如今死的死,抓的抓,配的配,单剩一个周福珠好好地留在京城里,也只是住在育孤院中,轻易不回府里,免得招惹了那位煞星。

江月昭临刑前被劫走后,整个容府就陷入了一种压抑的气氛中。

小公主朱尔玲心中猜疑这是容家人暗中作下的安排,可是江月昭入狱那些日子,容家的每一个人都在大内密探的监控之下,安安分分的,她根本找不到证据来指责任何一个人。

这让她内心产生深深的挫败感,人变得更加躁浮易怒。她每天必去苍芜院转几圈,逢容毓飞在的时候,她也会笑靥如花地凑上去说几句。可是容毓飞总是一副视她为无物的冷漠样子,让她每次说着说着,就会爆发出满腹的委屈和牢骚,最后的结局必然是拂袖而去,不欢而散。

公主脑筋不清楚,皇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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