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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僵硬,想抗拒漠视他在她身体点燃的火焰,但他全身辐射的热度和力量箍住她的身体,还有那顶着她小腹的勃起撞击她身上最敏感的一点。她不敢移动,冰冷的眼刻意显露厌恶,极力隐藏被他撩起的心悸。
“你够了吧!”
他放开她的唇,舔吮着她唇角,舌尖滑过她的脸颊,不经意碰到金属物阻碍,他鄙视斜瞄了眼那副LKK的眼镜,不假思索的将它拿下,然后舌尖得以闯入她细致如肥沃月湾的耳廓中。
“喂!你干么拿我眼镜?”奈何他双臂如铁箝紧锁住她的手,她差点忘了她还有脚,正打算给他致命一腿时…
“竹筠,早……呃!”突然推门闯人的季玉蝉乍见这春宫艳图,陈竹筠的一只脚还挑逗的移进桑尼双膝间,看得她脸红心跳的连忙关上门,“对不起!”
被撞门声打断攻击行动的陈竹筠,脚停在半空中,震惊的脸转为死灰。完了!她一生清誉全毁在这登徒子手中,好不容易营建起精明干练的女秘书形象全毁了。
“放开我!”她咬牙,狠狠的往上一顶,往下一踩。
登时,杀猪的哀号声回荡在女秘书办公室。
陈竹筠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出,将身后惨烈成仁的桑尼拋在门后,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发出巨响。
“竹筠,你还好吧?”季玉蝉站在门边观了观面无表情的陈竹筠,僵硬的走进茶水间,她连忙跟进,小心翼翼的问:”我刚刚好象听见迪亚斯先生的尖叫,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他死不了。”陈竹筠扭开水龙头,用冷水泼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季玉蝉犹豫了下,“我可不可以问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陈竹筠瞟了她一眼,“没什么。”
毫无预警的季玉蝉发出惊呼。“啊!竹筠你的脸……”
陈竹筠注视镜中映像的明丽娇容,心下大喊糟糕。她不但搞丢眼镜,居然连伪装的妆也洗掉了。
不假思索的她低咒的快步奔回秘书室,劈头的吼,“我的眼镜还……”声音梗住,瞪视眼前几近全裸的奸夫淫妇,没想到一转身他居然勾搭上公司内其它的女人,一股气郁结在胸口,她后悔刚才那一脚撞得不够用力而留下祸“根”。
“哎唷!我道是谁,原来是陈秘书。”不疾不徐的整理仪容的女子是公关部石丽云,暧昧的打量陈竹筠,“陈秘书,早呀!看不出你身材挺不错的,啧啧啧!”
陈竹筠低头,才赫然惊觉外套内的白净衬衫被水浸湿而变得透明,她居然没发现,平白养了那只野兽的眼。她懊恼的连忙背过身,手忙脚乱的想将外套扣子扣上。
这一幕落在刚进门的武昭维眼中,他挑了挑浓眉,望着恢复原本面貌的陈竹筠,不禁佩服桑尼的手脚挺快的嘛!
“啊!总裁……”她窘迫的涨红脸,颤抖的手无措的怎么也扣不上扣子。
武昭维不发一语,优雅的手娴熟的替她扣好扣子并合拢她的外套,她感觉丢脸的心跳加速,两颊滚烫得足以煮沸冰水。
而一旁的桑尼则看得脸色一青一白,立即推开身上的石丽云,“昭维,你怎么来了?”
武昭维斜睨阴沉着脸的桑尼,哑笑,“我记得这是我公司吧?”
“桑尼,我今晚去饭店找你。”不死心的石丽云附在桑尼耳边说。
“出去!”桑尼此刻眼中簇着两团蓝焰直视着门口的两人。
“好嘛!拜。”石丽云在他颊上吻了一下,临去前示威的看了眼陈竹筠。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武昭维想此刻他可能已经躺在棺材里。没想到桑尼占有欲那么强,难不成桑尼来真的?蓦的一个念头浮上脑海,或许他可以替女性同胞解决这只大害虫。
“谢谢总裁。”陈竹筠尴尬的颔首,“关于迪亚斯先生助理一职,总裁,我想……”与其被工作压死,也好过待在发情期的豺狼身边。
“好!我会另找人接手你的工作,你跟我进办公室来。”武昭维冷硬的脸全是漠然的线条,制止跟上来的桑尼,“别忘了这里是武氏,可不是宾馆,请迪亚斯先生自重。”
“昭维,等一下。”门板在他惊呼中阖上,他煞车不及的差一点撞断了鼻梁。只能懊恼的低咒,他忘了武昭维最注重公司形象,一但犯禁,就算好友也不能幸免!不知道杀人不见血的昭维会怎样拿他开刀!他不安的想。
※※※※※※※
“昭维,为什么要把筠儿调走,你明明知道我对她……”桑尼打住话,“动了心”这三个字他没说出口。
“怎么?”武昭维坐在家里的办公桌后,转动沙发椅回睨怒气冲冲跑回来的寄生虫。
“你还问怎么了……”
“要不是认识你多年,了解你的为人,我还以为新闻报导上你花花公子的封号是唬人的。”
“你这算赞美吗?”桑尼没好气的说。
“大情圣坠入情网,难道不值得高兴?世间又少了一个祸害。”
“你这还算朋友吗?”
“若不是朋友,你现在不是站在这,而是被警卫摔出去。”武昭维冷冷的注视他,自桌边取出一纸袋扔给他,”将这件内衣还给你昨夜的床伴,她遗失在我家浴室里。”
桑尼心虚的睹了瞄喜怒不形于色的武昭维,“别这样嘛!那个女孩也不过是借宿一夜。”
“顺便把你的行李收一收,我已经帮你找了家上好的宾馆,还有免费供应威而钢。”
“昭维,难道不能通融一下。”又隐密又自在的活动空间实在让他无法割舍。
“能,我打电话给警察局或社会局叫他们通融一下。”
“你狠!算我瞎了狗眼认识你这无情无义的臭石头。”桑尼撂下话,转身离去。
武昭维看了不禁摇摇头,不知道桑尼这孩子气心性何时才能成熟一点。蓦的灵光一闪,或许陈秘书是个契机……
第六章
怎么也想不到总裁会向她提“假结婚”的协议,只要嫁给他一年后解除婚的,她可以获得一栋别墅和一千万美金,其它细节部分让她考虑。
陈竹筠脑袋乱纷纷,她坐在会议室里做记录,机械式弹指如飞的落在键盘上,而脑袋里听不见任何声音,直到季玉蝉进入会议室扯了扯她的衣服。
“竹筠,你的电话。”季玉蝉蹲在她身边。
“我现在在开会。”她压低嗓音说。
“可是对方是你母亲。”
陈竹筠身子微震了下,表面神色不变,“有没有说什么事?”自迎回姊姊的骨灰后,她和断了音讯的家人才开始有联络,只是每次习惯冷漠再加上多年亲情疏离,她和父母间竟无话可说,顶多是像陌生人的招呼问候语。母亲会突然打电话到公司倒令她讶异。“你告诉她等会开完,我再回电给她。”
“她说是急事,非要你听不可。”
“我知道了,在几线?”她推椅而起,颔首向在场人致歉,将记录暂交特助。
“五线。”季玉蝉跟上她的脚步,见她在会议室角落车起话筒面无表情的听完便挂了,不禁好奇的轻声询问,“竹筠,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爸刚刚因病过世了。”陈竹筠淡然的口吻仿佛叙述一件不关己的事。
“什么?!”季玉蝉陡地拔高音旦里打断会议,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她们身上。
“呃,对不起。”
“没事的,你出去吧!”陈竹筠无动于衷的走回会议桌边,又开始接续工作。
这叫没事?季玉蝉在告退时,不时回头望着平静如昔的陈竹筠有条不紊的埋首工作,真的是这样吗?
※※※※※※※
父亲离开人世了,陈竹筠站在落地窗前,任黑暗包围着自己,远望万家灯火闪烁的台北街道宛若白昼,光却进不了她漆黑的眼。
生命无常,谁能料到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姊姊走了,连父亲也撒手人寰。
沉重的悲哀向她袭来,她哭不出来,眼泪也流不出来。脑海翻转的是年少轻狂的杵逆,倔强任性的与父亲的权威挑衅,死硬的脾气使她不顾父母反对坚持帮助热恋中男女,本着青春少女对爱情的憧憬,认为有爱才是幸福的,婚姻才会美满,但她错了,爱情的泡沫随着姊姊的死亡沉人大海。
她错了,竟遗忘了最初爱人的心,在亲情间筑起冷漠的篱笆,武装自己,却失去亲情,连最基本伦常都没尽到,更别提承欢膝下,现在更是连父亲的最后一面也看不到。
她拚命的回想父亲的模样,却是模糊的影子,最后一次见到父亲是在飞机上,好象他头发愈来愈稀疏,皱纹愈来愈密布,背已挺不直……该死的,她想不起父亲眼睛的颜色和父亲的笑容。
“怎么不开灯?”无声无息的脚步由黑暗走到她身后,由落地窗中映像出金色灿烂的光芒和深蓝宝石的明亮晶烁。
乍见玻璃窗映像她纤瘦的身影,空洞的眼睛盛着两颗易碎的黑色琉璃珠,苍白的娇颜没有一丝生气,他胸口为之抽紧。
他宁愿她大吼、骂他、打他,也不愿见她如此脆弱的神情,看来他有被虐待狂的倾向全因为遇见她。
“愿不愿意谈一下?”自新助理季玉蝉那儿得知她发生的事后,他便丢下工作赶来找她。
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软弱,但她身体觉得好累,而身后臂弯又是如此温暖的港湾,渐渐的,她整个人往后偎人他怀中,放松的叹了口气。
“借我靠一下。”
他的心涨满喜悦,忙不迭的点头如捣蒜,“当然,随便你要靠多久都可以。”这是头一次她卸下强悍的面具,主动且温驯,想到这些日子他几乎忍不住要喜极而泣。
“你哭了……”地仰头望人他漾着水光的蓝瞳。
“没有啦!”他拚命眨回眼泪,不想露出懦弱的样子。“倒是你如果想哭就哭出来,我的胸膛借给你。”
陈竹筠唇角轻挑起一抹苦涩的笑,”那表示还是要还了……”看来他借过很多人。这么想之后,她胃里突地冒起微酸的泡沫。
“没有,如果你愿意,这个胸膛永远属于你。”脱口而出的誓言口让他差点咬掉舌头,这算不算求婚?
她噙着冷笑,“算了吧!我不想毒死。”使劲推开他,他和她是云和泥永远没有交集。
“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你身上的百花香味太多了吗?”陈竹筠越过他,拿起座位上的外套和皮包准备下班。
“等等,我送你回去。”
“你拿什么送我?总不会你开我的车送我回去,然后我再送你回饭店。”接着再被他身边的女人以利刃的眼神凌迟。
“可是你今天心情不好,开车很危险。”他上前抢下她的钥匙。
[谁告诉你我今天心情不好?]她夺回钥匙。难怪今晚他会有那么怪异的举动,不用大脑想也知道谁出卖了她。
“可是你父亲……”
“这与你无关,你管好你的莺莺燕燕就够了。”
“等一下……”
“你还想怎样?”走到门边,陈竹筠回头瞪视他。
“你为什么不肯接受我?”桑尼走近她,顺手打开灯。
突来的光线让她闭起眼,等张开眼时一张放大的脸庞,嘟起的嘴距离她的唇不到一寸,陈竹筠一惊,机警的弯下腰自他圈住她的右臂腋下逃出。
就这样,他的吻印上她原先背后的门!投入的神情让她忍俊的想笑又不敢笑,趁他尚未回神的瞬间,她悄悄的想从另一道门落跑。
“竹筠,桑尼不见……”砰的一声巨响,莽撞的季玉蝉大力的打开门。
桑尼的头同时也吻上墙壁,见此状的陈竹筠再也忍不住的噗时逸出笑声。
“竹筠!桑尼他……”
“在你后面。”陈竹筠忍住笑意,告诉焦急的季玉蝉。
“后面?”季玉蝉转身,正巧看到桑尼自门后走出来,揉揉脑袋,”桑尼,你怎么躲在门后。”
“这要问她!”桑尼哀怨的看着陈竹筠,自从遇上她后,他的灾难也不断。
“玉蝉,你送桑尼回去。”回避他灼热的凝娣,陈竹筠赶紧离去,仿佛背后有鬼在追。
而季玉蝉则一头雾水。
※※※※※※※
“叮咚!”门铃声响起。
“怎么是你?”请了几天假刚处理完父亲丧事的陈竹筠,怎么也没想到桑尼竟阴魂不散的跟到她老家来。
“小筠,谁呀?”陈母福泰的身子已趋上前,眼中掩不去哀恸的红丝。
“伯母,你好,我叫罗桑尼,叫我桑尼就好。”他绽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执起陈母的手背啄了下,完美优雅的绅士礼让陈母受宠若惊。
陈母看着英俊挺拔的桑尼,红着脸不好意思的道:”哪里,快请进。”一边瞪着冷漠的女儿,压低嗓音以台语道:“人客来呀!也不会请人进来坐。”
陈竹筠没好气的撇撇嘴,他哪算客人?要是保守传统的母亲知道他的风流史荣登金氏世界纪录,不知有何反应?
“小筠,还不快去倒茶。”
“噢!”陈竹筠关上门,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备茶。
斜睨客厅内相谈甚欢的两人,她真怕母亲会把她给卖了,因为自从她回家后,原本办丧事的场面几乎演变成相亲大会,连八竿子沾不上边的邻村村长的儿子也来上香,就算白痴也看得出母亲的意图。
“妈,没有茶叶了。”翻找了下橱柜,发现茶罐空空如也,她立刻喊道。
“橱子最下层还有两大包,我昨天去超市买的。”
陈竹筠垮下脸,“妈,我找不到茶具。”
“冰箱上头,昨天才拿出去请人客的,你忘记了吗?”一交代完,陈母又兴高采烈的与桑尼攀谈,“罗先生,你哪高就呀?家里还有什么人?”.
听到母亲这么问,陈竹筠立即出现,”妈,罗先生很忙,他来找我回去公司一定有重要的公事。”她不假思索的拉起死支赖脸的桑尼,”刚好我今天要回去,我们先走了。”
“小筠!”陈母一听是公事也不好耽搁,忙不迭躬身赔礼,”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女儿还请你多加照顾。”她看着女儿来去匆匆,心里纵有不舍也无奈。
“我会的。”桑尼咧嘴微笑,”伯母,我有机会再来拜……”他的话未说完便被陈竹筠一古脑的拖出大门来到车库前。
她气喘吁吁的回瞪嘻皮笑脸的桑尼,”你怎么来了?”
“搭飞机呀。”他笑咪咪。
“你该不会两手空空就跑来南部吧?”
“心系佳人,恨不得飞到她身边。”他深情的敛起笑容,手抚上她漠然的娇靥。
她的心震了下,别开脸,“我没有那么大的福份分享你百万分之一的爱情,你还是留给那些需要你伟大爱情的美女。”
“你在吃醋?”微微失落的他眼睛一亮。
“我对喝醋没兴趣,你想喝可以自己去抱一缸。”喝死最好。她愠怒的坐进车内,不理他的将车开走。臭男人,花心烂萝卜。
“等等我,我没有车……”车子已绝尘远扬,桑尼苦笑不已。没关系,国父革命十一次才成功,他不会就此认输的。
※※※※※※※
黎明的曙光刺目的让陈竹筠睁不开眼,沉重的头颅家几百辆坦克车来回辗过。
她坐起身,不经意的看到赤裸的胸腹有只粗壮的手……赤裸!当这两个宇窜进她脑海时,她的心脏提高到喉头,脸上倏地失去血色,昨晚的记忆远比恶梦更令恐怖惶悚。昨晚气得到PUB买醉,遇到像桑尼的外国人,然后……
她立即掀开被单,就这么快速一瞥后,她犹如丧妣般的垮下脸,床单下的她一丝不挂,更别提那只手的主人身无寸缕霸道的将腿横过她的大腿,她几乎可以看到他男性的……噢!该死的!红潮从脖子涨到她发梢,她的心跳如雷震耳。
这比梦靥还恐怖!不期然的,床边被暴力摧毁的男性衬衫映人眼帘,头痛欲裂的她抚额申吟,同样的错她居然犯了第二次。
“你还好吗?”粗哑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充满偷悦。
“怎么是你?!”竟是罗桑尼!天哪!她不想看见他那张贼脸,她会酒后乱性全是他害的。她抚额申吟,“走开,别来烦我!”
“我还记得你昨晚是那么热情如火,还强脱掉我的衣服,霸王硬上弓的吻我,不让我走,怎么现在上完就翻脸不认人了?”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挑逗的在她耳边低语。昨晚跟随她至PUB,看这小妮子真的没酒量,还好他跟在她后面,否则她被那一群色鬼吃了都不知道。
“别再说了。”陈竹筠懊悔的申吟。
“我还记得你昨夜蚀骨销魂的娇吟,一直要我再来一次……”
“罗桑尼,你别得寸进尺!”她愠火的横了他一眼,只见他邪恶的蓝眸骨碌碌的溜转,她的心陡地漏跳一拍,赶紧拉高被单。
“我对你是真心的,日月可鉴。”桑尼举起手宣誓。
“如果你是真心,那太阳一定打西边出来。”她嗤之以鼻的咕哝。
“筠儿,你不相信我?”不讳言,他的心灵有些微微受伤。
“相信,怎么会不相信你对每个女人都是真心真意。”
“筠儿。”他粗糙的大掌摩筝着被单下她光滑细嫩的肌肤!还想往下却被她一掌拍掉。
“在我们发生那么亲密的关系后,你想我还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我要你,你也爱我,我们是如此契合,你为什么就不肯面对现实?爱情是无罪的!”
“闭嘴!”陈竹筠恶狠狠的瞪他一眼,才不信他的博爱理论。“你怎么还没滚回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