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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仿出于天生的敏感,包篆突然感觉好像被人给盯上了一样。
当下停下了脚步,微微扭头,短短的瞬间,包篆却也看到了几个人影闪到了暗处。
为何要躲着自己,那摆明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当下也就停住了脚步,转过身,道:“哥几个也别藏了,我都看见了,有什么话出来吧!”
这话一出,很快这墙角边走出了几个汉子来,不仅仅如此,背后也传来了脚步声,扭头一看,背后也堵着四个人,衣服打扮也对面几人一样,看样子早有预谋。
这不用问也知道对方是来者不善,而且摆明就冲着自己来的。
仿佛得到了默许一般,这八人齐齐的冲了上来!
包篆一看这架势,自己那里还有回转的余地,深吸了一口气,当下左右看看,这第一反应就看又没有这么可以用的东西。
可是这小巷里面今天干净得很,连半块砖都找不到。
这敌人却已经临近,拳头都快递到自己面门了。
说道打架,包篆的经历基本上为零,大明朝的包篆是读书人,谦谦君子,讲究君子动手不动手,二十一世纪的包篆自然也没有打过什么架,读大学倒有一次,那都是人多欺负人少,在一旁凑热闹。
不过这灾祸临头,不回答那也要硬着头皮上了!
可那拳头来得却快,即便避过了脸,这肩膀上还是挨上一拳!
顿时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即便这皮糙(肉)厚的,这一拳毕竟力道不轻。
包篆的身子被打得一晃,当下这一发狠,大手一环,猛的一把抱住这人,然后猛的一冲,直接抱着他朝墙上撞去。
碰!
这黑衣汉子的顿时被狠狠的装在了墙上,这力道自然不轻,这黑衣汉子顿时就如被打桩机打在墙上一样,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包篆一松,他顿时就萎瘫在了地上!
包篆如此突然的爆发,这让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等反应过来,包篆已经过身来,身上全是血。
“上!”
其中一人有些老羞成怒道!
其余的人立即就冲了上来。
包篆这下可看清楚谁在那里发号施令,这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道理谁都懂得
当下这一低头,对于那些打来的拳头视而不见,反正自己皮厚(肉)粗,这挨上一两下也没有关系。
不过,这拳头打在身上那可还真的疼!
发号的汉子见包篆冲来,一拳打在包篆的肚子上!
包篆的肚子一缩,那种感觉还真不知道如何来形容,就一个字:疼!
手一伸,一把抓住了此人的脑袋,然后一低头!
砰!
两人的头顿时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两人额头接触的地方顿时迸溅出了血huā来!
汉子顿时一声惨叫传来。
包篆也不好受,这脑袋都是晕乎乎的,这额头疼仿佛倒成了其次!
“公子!”
有汉子焦急的喊道。
这一句话顿时提醒了包篆,原本晕乎乎的包篆一看,这人甚是眼熟,居然是那个何公子,这下什么都明白了,感情白天在柳诗诗面前让他没有面子,所以带着人来教训自己。
不过居然亲自出马,这倒实在有些看得起了!
这也不用别人提醒,包篆一把抓住了他,然后用手腕勒着何公子的脖子,这一拳垂在了他的肚子上!
何公子一声惨叫!
“谁敢过来!”
包篆喝道,退后几步,让自己的背贴在墙上,这样自己也没有了后顾之忧。
剩下的六个人虽说都没有受伤,可是自己公子在别人身上,那也是投鼠忌器。
“放开公子!”
有人怒喝道。
其余的六人也包篆围去。
“啊!”
何公子又是一声叫唤!
包篆的一圈又擂在了他的肚子上!
六个人立即停了下来,包篆也喝道:“你们谁在上前一步,我都打他一下,你们是六个人,应该就是六下!”
说罢,这砰砰打了七下。
何公子顿时惨叫连连,从出生那里受过这样的罪,包篆的拳头不轻,这几下好像五脏六腑都给打碎了一样。
他的几个小人看在眼里,那是又气又急,却不敢上前,现在的包篆身上全是血,有他的,也有这何公子的。
看这些人不敢上前,包篆这才一口血水吐在了地上,乘机喘喘气,当下也没有忘记调侃道:“何公子,我包篆的面子还真大的,你老人家居然亲自出马来对付我!”
何公子这也忍着疼,喘息道:“包……包老弟,我……我这是给你开看玩笑,你别当真,放了我,什么都好说!”
包篆的手腕立即加了力气,骂道:“我呸,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子,老子一放手**的这几个狗tuǐ子一下子都扑上来了,十条命都得玩玩!”
何公子这种不是富家子弟就是官宦子弟的,要是你服软,倒霉的只有自己,自己没有什么背景,最后这还不是任人宰割,只要自己一松手,今晚上自己不死都得丢掉半条命。
而现在自己浑身上下到处都疼,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拳头。
自己这命在别人的手上,何公子也顾不得疼,道:“我说话算话!”
“我相信你我就是你孙子!”
包篆也没有丝毫的客气,朝那六人看去,道:“除非你让他们六人相互给打耳光!”
“好好好!快打,听到没有!”
何公子声嘶力竭的吼道,下人算什么东西,狗一样!
这六人相互的看了看,这可有些为难!
包篆这一拳头又擂在了何公子的肚子上,道:“他们不打,我就打你!”
何公子吃疼,那里受得了,厉声道:“给我打,你们这些狗奴才!”
六人一看,这也躲不过去啊,于是也就相互的噼里啪啦的扇了对方的耳光来!
不一会,这几人脸上就肿得老高,叫苦不哒!
“好了!”
包篆喝道!
“快停,快停!”
何公子连忙喝道,这深怕包篆一个不满意,自己又得挨揍!
这六人这才停了下来,原本没有丝毫损伤的他们,现在一个个看上去却是惨兮兮样子,短短的时间这脸都胖了一圈。
趁着这机会,包篆也得想自己怎么脱身,这何公子放不得,可是这样也不是一个办法啊。
虽说面前的情况下,这些人比起自己来更惨。
就在这时候,这小巷口突然亮起了火光来,
正文第十五章光荣入狱
很快,这火光就临近,却是程勇带着一帮捕头来了!
看着眼前的情况,程勇也不由的一愣,地上躺了一个,站着六个那简直就是猪头一样,一副惨兮兮的样子。
包篆挟持了一个,不过两人看上去好像都不怎么样。
“快救我,这人是匪类,他要杀我!”
何公子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连忙叫道。
“让开,让开!”
王泽贵气喘吁吁的声音传来,接着,一干捕头被人分开,喘着粗气的王泽贵跑了进来,看到包篆的惨样,还有被他挟持的何公子,顿时伸出胖胖的手指一指何公子,暴跳如雷,道:“我就知道你小子只有这点肚量,果然没有猜错,就抢了你一点风头,**的至于做得这么绝,要是我像你一样,早就把你祖宗十八辈都赶出了这苏州城!”
王泽贵也不是什么斯文人,这斯文都是装的,看帮自己的包篆被打成那样,没有立即把何公子的祖宗十八辈都问候了一遍已经算是客气。
包篆见此,顿时知道至少自己得救了,这手也一松,让自己靠在墙上,喘气笑道:“公子,要是你来晚点,我可就只有下辈子在见你了!”
这一笑,也拉扯到了脸上的伤口,顿时又是一副苦脸,这样子的确看上去非常的怪异。
这个时候,王泽贵那个胖胖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太可爱了,有点像阿宝,嗯,功夫熊猫。
王泽贵连忙走了上来,然后踢了一脚何公子,扭头对程勇道:“程捕头,把这些人都抓起来先关进大牢,他也一样!”
程勇一声令下,这些捕头立即上前把这些人给锁了,当然,何公子也不一样。
在王泽贵面前lù出熊样何公子可不愿意,当下一扭头,看着包篆道:“姓包的,算你狠,我记住你了!”
这大牢他倒不在乎,反正很快就会出来。
王泽贵走到了包篆的身边,问道:“包老弟,你还行吧!”
包篆勉强笑道:“还有口气,公子,你怎么来了?”
王泽贵道:“我这回去喝了一碗醒酒汤,突然想起这姓何的心眼太小,今天你触了他的霉头,这多半要找你算账,以前这事情那小子也干过,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情,正好有人来衙门报说有人打架,我就知道是你,于是跟着程捕头就来了!”
其他的不说,这就一点上面,王泽贵还算厚道,至少还把自己当回事,这一点包篆也就记下,道:“今天还真亏了公子你了!”
“好了,别说了,程捕快,你让个兄弟送包老弟回去,在找个大夫好好瞧瞧!”
王泽贵说道,然后又扭过头,道:“我这先回去,这事情得给我父亲说声!”
为何要回去给自己父亲说声,这也是很简单的道理,这何公子的家里毕竟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包篆把别人打成这样,多少还是得想个办法才行。
程勇找了个捕快搀扶着包篆回到了家里,不过这门却被里面拴着。
捕快有些疑huò的看着包篆。
包篆也疑huò了,看看门口的锁已经不知道去向,在扭头看看背后是依旧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的青楼。
虽说捕快这没有说什么,可是从他眼神里面,包篆还是看到了疑huò,这半夜三更要是走错了门被传出去话自己可丢人丢大了,这比自己挨上两拳都还难堪!
当下轻轻的咳嗽了一下,用手拍拍门,喊道:“开门!”
很快,里面响起了细碎的跑步声,门被打开。
包篆顿时就愣了,这开门的就是昨晚跑到自己这里的那个女子。
倒是这女子看到包篆回来,喜道:“你回来了!”
可是一看清楚包篆的惨样,这连忙上前扶住,急道:“你这是怎么了,这么晚回来,还弄得一身是伤!”
倒是那个捕快当下这瞪大了眼,接着淡淡的灯光,他也看清了眼前这个女子的样子,美艳不可方物,知道她扶住了包篆,这才回过神来,问道:“这位是?”
包篆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居然再次出现在自己的屋子里面,这又不是什么聊斋,可是一个女子在自己家里,而且还是一副和自己如此熟悉的样子,这该怎么解释?金屋藏娇?自己这就是两件小平房而已。
当下勉强的笑了笑,道:“这是我妹妹!”
这一笑又牵扯到了脸上的伤口,这笑得也异常的难看。
女子瞪了一眼,补充道:“义妹!快进来。”
进了屋内,包篆躺在了chuáng上,女子则去打来水给包篆清洗伤口,一副主人家的样子,乘着她出去的时候,这捕快道:“你义妹真漂亮?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包篆苦笑了一下,认识?自己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又怎么介绍,说她昨天闯到自己家里来的,这又谁信。
“小气!”
捕快低声说道,然后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好好歇着,我去找大夫来!”
说罢这便出门。
女子也打来了水,清洗包篆脸上血迹,道:“你这是在那里弄了一身的伤?”
“比起这个,我想问问,你到底是谁?怎么又跑我家里来了,还有这钥匙那里来的?”
包篆问道,这个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我叫朱蕊,钥匙嘛是我找人配的,跑到你家里那是因为你这里安全!”
朱蕊噼里啪啦的说完,然后有些可怜兮兮问道:“你不会赶我走吧?”
包篆见此,挣扎了爬了起来。
朱蕊见此连忙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去?”
包篆头也不回的走到了外面,道:“我睡外面去,我包篆就算再不是东西,这半夜三更也不会撵人,也不会这共处一室坏你的名声!”
朱蕊一愣,急道:“可是你还有伤啊!”
包篆毫不在意,道:“这点伤算什么,我今晚上那可是一个打八个,你没有看到,那八个人比我更惨!”
话虽如此,可是这身上还真疼,可惜自己不会如自己小说里面大侠一样能摘叶伤人,那样的话自己出门就带一盆盆栽,看谁不爽就扔谁,一片不够扔两片,两片不够扔三片……
这一晚上包篆也睡在了外面,这身上其实也都是一些皮外伤,一晚上的时间也好了不少。
琢磨了一下,这正准备去衙门,可是这还没有出门,程勇就带着一帮捕快感到了这里。
包篆连忙迎了上去。
程勇看看左右,这才压低了声音道:“是巡抚大人叫我们来拿你的,昨天那个什么何公子的父亲大清早就来到了衙门,说巡抚衙门纵容人打伤他儿子,大家也知道你委屈,不过现在也只有先做做样子。少爷说了,你先进去,他会想办法。”
说罢,这大声道:“来人,把包篆抓起来!”
两个捕快拿着镣铐就要上前。
程勇挥挥手,道:“都是自己人,用不着那些东西!”
包篆现在也明白了,定时那个何公子恶人先告状,自己被他倒打了一耙,同在一个衙门也不能让程勇为难,当下也道:“这个我知道了,有劳了!”
说完这就要朝外面走。
“等等!”
朱蕊跑了出来,看着一大堆的捕快围着包篆,问道:“你们这是要带上那里?”
程勇有些疑huò的看着朱蕊,问道:“她是谁!”
“她是包篆的表妹!”
昨晚护送包篆回来的捕快嘴快道!
程勇上下打量一下,奇道:“这是箐箐?怎么好些年不见这人完全都变样了?”
包篆一听,没有想到这程勇见过戴箐,这在让他们说下去,还指不定要说出来什么来,道:“好了,好了,这时辰不早了,我们也就快走!”
自己居然催促抓自己的人快把自己关进牢房,这还真是第一次。
“我说你到底去那里啊!”
朱蕊急道,三步并两步,奔到了众人面前,然后这和手一张,嘟着嘴,气呼呼道:“不说清楚,不能去,他身上还有伤!”
这朱蕊现在可看出来了,这群捕快虽说和包篆认识,可不像是来保护包篆的,这手里都还拿着镣铐之类的,虽说没有给他戴上。
这岂不是让程勇为难?
包篆立即道:“我都说了,他们这是来保护我衙门,你也就安心在这里呆着,别乱跑,听话!”
说罢对程勇道:“程叔,这还真对不住了,小丫头不懂事!“
程勇自然也不会跟一个女子去计较,而朱蕊被包篆如此一说,有些委屈的让开了道,包篆见此也有些不忍,道:“好了,好了,你就先呆在这里,chuáng下有个小箱子,里面有些银子,不多也足够你用了!”
现在还没有搞清楚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可是好像有人在抓她,这都呆了两天了,也不在乎多呆几天,看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包篆心里也不忍,反正自己那里也没有什么银子,用也就用了。
到了衙门,包篆直接就被送到了牢房里面,这条件比起原来社会电视里面看到的牢房是差了很多,很黑也很湿,也有股霉味,或许这天下衙门的牢房都一样,即便这是巡抚衙门的牢房,这也不能期待他就是牢房中的劳斯莱斯,牢房中的战斗机。
可是这还是有些不如人意的地方,进了这牢房,看着外面的程勇,包篆道:“程叔,我这能麻烦你一个事儿吗?”
正文第十六章牢里知音
其实包篆也没有干什么坏事,就是别人在找麻烦的时候把这带头的人狠狠的揍了一顿而已,不过这被揍的人是属于那种有钱的人,现在这种结果其实程勇也聊到了。
所以这也就转过头来,叹口气,道:“说吧!”
“能不能给我一盏灯,还有一个小桌子,以及文房四宝等等!”
包篆立刻说道,还真怕这程勇反悔,其实这呆在牢里是一件非常枯燥的事情,还不如找点事情干,就如以前自己一样,这一开写电脑面前就可以坐上几个小时都不动下身子。
程勇一愣,没有想要包篆居然要求这个,于是也就点点头,这没有一会,包篆要的东西也就送来。
包篆好好的感谢了一下,然后点上灯,铺开了宣纸,前晚上自己可是拉下了帐今天可得补起来,现在他这劳坐得也有些与众不同。
这里是不是牢房,其实那还是一个心态的问题,这召集也没有什么用,这里自己也没有什么熟人,现在也只有听天由命,实在不行这文书自己也就不干了,跟着韩老头说书去,这一天也饿不死。
而且现在这小说那正好写道了非常关键的地方,这要是自己不写下去的话这灵感一丢失,要找回来可就不容易。
完全投入进去时周围的一切都被忽视,即便这里是大牢里面,等感觉疲惫伸个懒腰的时候这已经写了不少页,至于这什么时辰则不清楚。
“喂,老弟!”
旁边这有人低声的喊道。
包篆循声看去,却是一个中年人正努力把自己的头贴在木栏上。
这牢房之间也没有什么墙壁,也就是一些木头的栏杆,碗口粗的原木之间也仅仅只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缝隙,所以他现在贴在这上面看上去也tǐng怪异的!
脑袋被门夹了!
包篆的脑袋里面这突然响起了这么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