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近老鼠怎么多了……”
“炒辣子如何省油啊,我告诉你……”
都是油盐酱醋家长里短的话题,跟修炼一块灵石的关系都没有。
附近的老太太领个姑娘来了,姑娘和一个青头小子隔着老远互相偷看、面带羞色,好似认识的。乡下几乎没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人,虽然不兴自由恋爱,可是由媒婆带着串门相亲倒是无妨。
一切都和普通的乡下农家院没什么不同。
“蹬蹬蹬”外面走进来俩挎着腰刀的粗豪汉子,一个别着五四式的高声粗气喊道:“陆老爷子在家吗?”隔着老远路远几人就发现他俩了,一个中级初品武者、一个初级中品武者,在乡下绝对属于强横武力。
“治安官来了,老头在这呢!”
“听说你家来外人了?”两人东看西看,很快把怀疑的眼光看向路远三人,走过来索要路引(通行证及身份证明)。
路远笑笑,传音几句,拿个令牌暗暗比划一下,那两人便抱拳走掉了,临走还说:“刚打的山猪腌起来了,陆老有空来拿块!”
“谢了!”
剑屏在那里满院子乱跑、招猫逗狗,雪阶静静闭目、若有所思。路远也不多说,任她想去。
乡下睡觉都早。月上柳梢头,大约后世20点左右的时间,基本上聊天的人就都散了,各处木屋竹屋鼾声四起,有的还传出频密而富有节奏吱吱嘎嘎的声音,那自然是精力充沛的男女在努力造人了。
“正好小四子跟他媳妇回娘家,你们就住他俩的屋吧,就是地方小,委屈了。”老陆头笑眯眯道。其实这老头虽自封了功力,眼力却还在,已经看出这对男女不简单,不过治安官那边都通过了,他并不想生事。
“呵呵,那就谢谢您了!”路远牵着面带羞涩的雪阶、拎起十分不想睡的剑屏进了房。
床倒是蛮大,路远自储物袋中拿出干净床褥铺上,一指:“娘子,咱们安歇吧!”
雪阶如那初次的小媳妇,臊得满脸通红,却被路远一拉,就坐到了床上……剑屏如那闲不住的小猴子兀自在床上蹦跳。
“小猴子,睡了!”路远一指,小猴子不由自主的打着哈欠躺下。
一件件衣物飞到一边,雪肤玉肌和一对绝美茁壮袒露,低谷密地半隐半现。一切都浸润在偷偷闯入的皎洁月光中,把本就很美的雪阶衬托得如一位白玉仙子。
御女无数的路远都看呆住了,轻轻呼唤:“雪阶……”今晚的女猪脚却如一个最普通的女子和情郎第一次一般,轻轻闭上眼睛,无限娇羞,任君摆布欣赏。
一番那啥之后早已细雨如酥。准备……“嗯~”
青龙怒吼冲入浅滩,小小玉门伤情无数。可怜小龙儿,你可是走进了一条不归路。
月光下,嫣梅渐次绽放。陆雪阶此时暂时忘了杀父之仇,一会儿稍稍皱眉、一会轻声欢呼、一会儿唱起好听的旋律,只管尽情感受那俗世般的初次。
“叮叮叮……”(我爱你)
正在奋勇突击之时,路远突然感觉身边气息不对,一转头见到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在被窝缝隙偷看着,满眼的惊奇。
“刚才不是给她催眠了?这个剑灵体真得好好研究下。”路远并没有停下来,心想反正你个死丫头也是早晚的事;雪阶却已经情不自禁,旁的啥也不知道了。
终于云散雨收,搂脖睡大觉啦!姐妹俩一边一个充树袋熊。
“喔喔喔~”远处公鸡叫起,路远和剑屏犹自酣睡。雪阶悄悄坐起,忍着下面那一点疼痛,拿出灵石、服下丹药……
“哦?”雪阶感觉精神之海中比以前轻松了些,一探之下喜出望外:原来路远解除了她精神之海中的禁制,这当然是极为信任的表现。从此她身上少了一层隐患,对修炼的正面影响不可低估。
日上三竿,旁人早已经干活干得气喘吁吁,路远三人的竹屋却还是没动静,婆子们开始议论、鄙视这些好吃懒睡的家伙。
一直到傍晚,雪阶才睁开眼睛,身上气息逸散开来,比以前又强大了不少—筑基中阶!说起来这次体验俗世,倒是给了她很好的契机,心境渐趋完美的她,日后修炼进展会更快更顺。
一双强有力的手臂伸过来,握住各种柔软弹性、轻轻温存一番,同时唇上一吻。雪阶稍稍抬眼,烟波流转间爱意无限。
又是一个黄昏,路远三人留下一小块银子告辞。
晚风吹着,三人缓缓走在田埂,夕阳暖暖的照着。雪阶一手挎着路远,轻轻理好乱发,本想回望那个小村子一眼,可是没有。
……………………………………本章完………………………………………
第172章 又打起来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一面享受着争取来的和平生活,路远当然也不会忘了一些事。
许多的情报摞成了山,来自各个地方:青龙国、中山国、长水国、原红月国、蛮荒……
渠道有几种:
雇佣的妖兽—路远的高级丹药对妖们必然是重大的诱惑,特别是一些弱小禽类、鼠类、小兽甚至是蚂蚁妖……它们终于有了一种渠道可以得到丹药,而且有“妖多势众”的优势。
也派出了各种身份的探子,不过这种方式短时间内不易收到明显效果。
拿灵石从一些隐秘势力买消息,不过耗资太大且不可靠。
路远在青龙国和红月国有几处青楼,也算是情报收集场所。
中山国形势是可怕中的平静,各大势力在元婴的威慑下噤若寒蝉,若不是海千涛因为练功活动不便,恐怕所有人早都成了他的奴才。
长水国嘉陵派自然是重点监控对象。“这老小子倒是小心……”路远呸道。虽然所谓的“联盟”不易长久保持,可施罗飞最近一直深居简出,偶尔外出,也是由人用洞府等载人法宝携带,只要不轻易出现,行踪就不大容易查到。
“哦?红月国又打起来了?”路远幸灾乐祸之余也挠头。路远帮在原红月国有生意,太稳定和过于混乱都是不利的。
头痛的不止他一个,还有司马路平。
青龙国隔着朱雀国和玄武国和长水国遥遥相望,事实上三国结成了联盟对抗长水国,可毕竟他们只有三个金丹,又没有金丹高阶,实际上是处于下风的,很多时候不得不做出妥协或者再找外援。
原红月国,司马路平的大本营,就是原来丹农派的地方,因为形势紧张,司马路平也来到这里,加上郑树龄一起威慑对手。
“司马,听说你们那个路远小子跟血杀尼姑关系不错,能不能……”玄武国主郑树龄道。本方的实力实在太单薄了。
司马皱眉想想,道:“就怕请神容易送神难!那个娘……女人就是个疯子,咱三个加一块都打不过它,最好别惹!……她会帮路远多半是为了弟子,可跟咱们没交情。”
这时候一个手下慌里慌张进来:“王上,飞剑传书!”
司马一看一拍桌子:“又打起来了!”
红月山外围松骨峰已经打成了一锅粥!双方几十个筑基在天上飞行着厮杀,各种颜色的大威力法术和法器在天上飞舞,不时有法术爆开,一阵阵炫目的花雨洒落。
“啊嗷~”这是一个倒霉蛋被两面夹击,中了一个法术,向地下掉落。
一筑基好容易占了些上风,把对手打得乱逃,正要乘胜追击,却大骂着闪开对面自己人打飞的一个法术。
“呼呼~”百多个火弹组成一面大网兜向对手,气势汹汹、情势逼人,这是个筑基高阶!好几个筑基各自飞快打出自己的法术反击。
轰然间双方法术相撞,火弹轰然爆开成一片火海狂猛向前,烧红了一大片天空,把对方的金法术烧融、轰开,重伤一位,只有土墙和水浪还能勉强坚持。
地上,一个个高武在捉对厮杀,兵器、肢体相撞,“铿铿”乱响,这样的战斗往往看来更惨烈,此时已有多人浴血。
原来所谓的红月山其实占地极广,除了血魂兽那边的核心区是禁区,外围大多也是由原洪家和八大派把持,却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充分开发,此时便成了多块肥肉,由大家争夺。
对方是紫风国和紫阳国组成的联盟,眼下有一名金丹中阶,一名金丹初阶坐镇。
“嗖~”远处一条流星极速飞来,伴随着慑人的气息,转眼已到眼前。“哗~”碧空中骤然翻滚起青色巨浪,呼啸着滚滚而来!顿时水天一色,阳光在其中不正常的折射,幻化出许多诡异的图像。
三国联盟的筑基大惊失色,因为那是个金丹级水法术!纷纷不惜代价发大招试图摆脱对手逃离,可是他们的对手怎能轻易让他们如意?
水法术凶悍漫卷而来,在并未伤害“自己人”的情况下,轰然冲向三国联盟的修士!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泛起微微的土黄色。
“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巨浪法术冲垮了数道土堤法术,可是土堤法术好似无穷无尽的出现,几乎布满了半个天空!
青色和土黄色在对抗中互相抵消,猛烈的气流四处飞卷,让众多筑基如蚂蚁般狼狈,不过还能勉强承受。
“哈哈哈~老叶欺负小辈有什么意思?不如咱俩来比划比划!”郑树龄自长空闪现,大笑道。
巨浪后面出现一个阴翳老者,冷哼一声道:“怕你不成?到上面去打!”他是怕一个不留神把地面上自家地盘给打烂了。
于是战局继续,而且随着金丹修士参加,有扩大化的态势!更多的筑基加入。
高空各种土属性法术和水属性法术层出不穷,隆隆作响,不断爆发出可怕的能量,空气都给挤走或者干脆毁掉了。原本认为的“土属性善守不善攻”、“水属性战斗力差”在金丹这个阶段已无意义。
全都是极端致命的!
打了好几天,最后双方两败俱伤,风水宝地松骨峰满目疮痍。
……
“唉~”血杀缓缓睁开眼睛。这么久过去,精神世界的伤害已经好了七成,肉身的伤害更早已好得一干二净,可是……
醒来之时,精神世界中竟然充满着那个人的气息,因为接触过久,已经去不掉了;特别是魂魄,几乎就是浸透了那种气息,犹如馒头浸透了油,再也无法把两者分开。
如此一来,自己这辈子魂魄都要带着这个人的气息,永远无法摆脱;就算转世重生,也都不好说。
那六个月的疗伤,血杀很长的时间中接近完全昏迷,只剩一点本能了,只是残存一点灵魂记忆。在那记忆中,他的“浸透治疗”实在太过暧昧,自己的魂魄在本能驱使下,也竟然和他竟然那样的……亲密无间!(考虑到魂魄是人类最基本的生存基础,魂魄的密切接触实际上就是人类最密切的接触。)
…………………………………本章完…………………………………………
第173章 杀戮的意义
第一百七十三章
而且,肉身方面也有许多无意的亲密举动……
虽然她知道,当时如果他不这样做,那她只有死路一条;不过如果她能决定,宁可死也不要这样!
杀戮,不等于不重视贞洁,何况她是尼姑。
要是以前,她一定会第一时间飞剑而去,割了那小子的头回来,一了百了,有什么事慢慢也就淡了、忘了、恢复了。可是这次,就是杀了人也解决不了问题!
忘不了。
他时时刻刻都在。
杀人,也不过是起泄愤作用。
于是强悍之极、杀人无数的血杀师太竟然“可怜的”完全无计可施!
“哦,先不能杀他,活人的气息总比死人气要好些。再说,他也没有借机干神马,也算坦荡。”每当血杀起杀机欲要杀人泄愤,她就会找理由来否定自己。
实际上是下不了手,不过血杀师太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一个角落眼光一闪,那是苏轻雪。那次走火入魔之后,吓坏了的苏家姐妹特意求路远装了一种窥探装置,能从外面窥探修炼室里面,搞得血杀哭笑不得。
“轧轧~”门开了,苏轻雪进来服侍,路远的声音也传了进来:“师太出关了吗?”
一听他说话,顿时一种说不太清的情绪涌上心头。讨厌?愤怒?悲哀?仇恨?好似都不是。
“毕竟他救了我一次,我血杀一生,从不亏欠任何人。”血杀洒然出屋。
“师太,可大好了!”路远行礼、招呼着。小剑屏拉住大手探出个小脑袋,显得不大自在。
“这人的笑容应该不难看,不过我认为它难看。”血杀如此想着,口中淡淡说:“好多了。上次的事,谢谢你,我会补偿你的。”
“啧啧,师太果然是师太,上来就说补偿。不如师太给我帮做五六百年护法,就算补偿了,如何?”路远笑道。
“那不可能!我血杀向来独来独往。这样……”血杀断然拒绝,然后把上次路远给他那个半仙器储物装置取出,取出了自己常用的一些东西,其余的抛给路远。“先给你这些,回头我再给你杀几个人罢!”
“那也好!等有杀大人物的机会我一定留给师太。”路远笑道。“上次那‘戮魔之角’到底是怎么回事?”
谈起那东西,血杀的脸色也变得极为凝重,甚至有一些恐惧。“所谓滴血重生,传言修真修到至高处,身体的任何一点都有灵性,每一点血肉都相当于一个小的本尊……看来这个戮魔从前的等级很高,就只是这么一小块角,就可以引我入魔。”
路远亦正色道:“师太,有句话我就直说了……那东西我也经历了,我觉得对我杀伤力不算很大,反倒是对师太杀伤力很大。或者说,魔在师太心中。”
“嗯?”血杀悚然变色。
“我记得第一次师太来跟我谈条件,一提要杀人,师太那眼光、那表情、那动作,简直是高兴极了、渴望极了、兴奋极了,恨不能立即飞了去杀个痛快。再说在那个幻境里,我看到你几乎完全丧失了理智似的,只知道杀、杀、杀!杀得越多越高兴!我修为低,反倒没有那么严重。”
血杀听着,突然间脸上的肌肉不自主的抽动着,显得极为惊惶。“你……详细说说……”
路远详细说过,血杀听着,面上已经郑重无比。那些细节,就是她自己也是不知道的………她没有朋友跟她说,苏家姐妹又不懂。路远能跟她说,已经是一种亲近和善意的表现。
“由此我感觉,师太本想追求杀戮道,却不知不觉、一定程度上被杀戮过程影响和控制,心中生魔,所以才会这样。那个康万年,分明是隐隐看出了这点,才拿出‘戮魔之角’故意引你入魔。戮魔之角是有很强灵性的,它制造这些环境……也许就是为了迷惑你,引发你心中的魔性,好吸取你的灵力和精神力。”
血杀听了,闭上眼睛沉吟了很久,再睁开眼睛,气势已经稳定了许多,对路远长长一拜!“谢谢,我又欠你一个大人情。”却没有提杀人还人情。
路远连说不敢当。苏家姐妹投以极度感激和钦佩的目光。
“路远,说说你对杀戮道的看法。”血杀一拱手,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
路远回想下自己看过的仙侠修真小说,慢慢说:“我以为,‘大道’是天地间至高的规则,修真、修炼都是在通过个人的努力去追求这个规则。所谓炼丹有丹道、炼器有器道、练武有武道、修佛有佛道、杀戮自然也有杀戮道……不过万变不离其中,各种‘道’也不过是‘大道’的一点暂时的表现,好似天边的云彩,没有两朵云是完全相同的,但他们本质上就是水汽罢了;或者我说,‘大道’是唯一的。成功的路有千万条,追求‘大道’的路自然也有千万条,杀戮作为其中的一条路,当然也是可以的,不过我认为杀戮只是一种寻求‘大道’的手段和途径,却不是大道本身。夸张的说,杀一个人,只要杀得合理,也许就明白了‘大道’,杀一万、百万人,若只是以杀人为乐的话,却也难得那个‘大道’。”一边说,手中一边玄妙的比划,竟然有了许多仙风道骨之气质。
血杀听着、想着,好久之后,似乎又明白了许多、放松了一些,就连身边的红雾也浅淡了些;又深深对路远一拜,心想:“这人情越欠越多,要还不起了啊!”
苏家姐妹更不用提,张个小嘴似懂非懂有点小傻十二分崇拜……简直是高山仰止啊!就是中学生望爱因斯坦的样子。
剑屏则是基本全部傻掉,小脑袋转来转去,黑漆漆的大眼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好无辜。
…………………………………本章完…………………………………………
第174章 灵性太强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不过,我后来发现,我身上的杀气重了一些……还有,似乎一些平时很不熟练的招法,在那里面用过之后,在外面也能用了。”血杀轻道,倒很有请教的诚意。
路远想了想,道:“看来,倒是可以考虑利用这东西练习杀戮之术……若是能保持一定的理智。也许师太可以再用,不过要我在外面看着,不行的话就把手掰下来。”
血杀苍白的脸上不明显地掠过一丝红云,心想:“总之就是拉拉扯扯搂搂抱抱……再走火入魔的话,不是又要来一回灵魂交流?”
路远又笑道:“其实我是想找师太一起去见炼器师,问问打造法宝的事。”
沃勒尔的实验室。
参照路远的提醒,苏冯晓和沃勒尔小心仔细地检查了小半天,交换了一些看法,兴奋中带着些恐惧说:“这个东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