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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仲明看着吕布,依稀觉得自己这个老爸,仿佛有点像是不认识人了,他居然会告诉罗士信那曲子叫什么名,方便他去泡妞,¨。电子书 ZEi8。COm电子书 。电子书 。电子书¨女孩子确实都喜欢有才华男人,可能这也是旁侧敲击,让罗士信找到方向办法吧。
吕仲明又问:“你是不是想教罗大哥,让他学点风花雪月东西,好讨那姑娘欢心?”
吕布嘴角微微一勾,不说话,吕仲明跟着他学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知道这曲子是老爹朋友作,又问:“曲子谁写?你怎么没告诉过我?”
“告诉你?”吕布又恢复了一本正经拽样,问:“你愿意听么?”
吕仲明笑了起来,想起以前总是不耐烦,说:“现愿意了。”
吕布道:“诸葛亮,一个老朋友。”
吕仲明不说话了,隐隐约约有种爹被抢了感觉,又说:“你才见罗大哥一面,怎么感觉比对尉迟还好了。”
吕布没有说话,转头看着自己儿子,眼里少有带着笑意,未几,问道:“小小宝贝,要不要骑脖马。”
吕仲明:“……”
“来。”吕布煞有介事地蹲下,像只青蛙一般。
吕仲明面红耳赤,说:“我都十七了!”
吕布:“少废话。”
于是吕仲明便骑到吕布脖子上,吕布站起身,肩上扛着自己儿子,开始走了。
吕仲明一路上见了不少人,简直是哭笑不得,却又觉得有点心酸,要是永远不会长大多少,就可以一直骑老爹脖子上了。
“驾……”吕仲明道:“还是算了,好多人看啊!爹!太丢人了!”
吕布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路进宫里,麒麟哭笑不得道:“你们俩二愣子又干嘛?”
“没。”吕布把吕仲明拦腰一抱,让他下来,一本正经道:“出去逛了次青楼。”
“事情办完了?”麒麟问。
吕布:“办完了。”
麒麟:“人也不用再找了罢。”
吕布摆手道:“不用了。”
吕仲明:“???”
麒麟端详吕布,笑了起来,说:“大兴善寺里已经没人了,我正想去洛阳看看,你去不?”
吕布唔了声,又看着吕仲明,说:“儿子,你长安好好干,爹先帮你打听消息去。”
“走罢。”麒麟道:“现去洛阳,到时候还赶得及回来过年。”
吕仲明道:“我也去吧。”
麒麟正色道:“不行,你留长安,预防有变。”
说着麒麟摇身一变,恢复真身,吕布跨上去骑着,朝吕仲明道:“加油,小小宝贝,我们过几天回来。”说毕便腾云驾雾地走了。
“等等啊!”吕仲明追出几步,然而麒麟已咻地飞得老远不见了。
没想到吕布与麒麟说走就走,话也不多说,剩下吕仲明对天长叹,然而走就走罢,还人间就行。要找他们,用龙鳞就能召唤过来,吕仲明倒是不怎么担心。手头还有许多事要做,这些天里吕仲明忙着陪自己俩爹,尉迟恭也忙得脚不沾地,一直城北训练自己军。
时近岁末,天渐冷下来,要出征还得等来年,尉迟恭每天顶着大雪出城,教习兵武功,吕仲明白日间便到军营里来,看着近两千汉子,上身赤着,寒风与雪花中练拳,想想就觉得冷。
“怎么不去陪你爹?”尉迟恭道。
“走啦。”吕仲明说:“跑洛阳去了。”
尉迟恭笑着朝他挤了挤眼,说:“走了就走了罢,你爹,我一直不敢碰你。总算能偷腥了。”
说着就要过来搭他,吕仲明见尉迟恭一身汗水,腻腻,怕了他了,忙道:“先洗澡去。”
尉迟恭大大咧咧,以布巾一抹身,又嗅了嗅自己汗味,说:“有么?”说着又不怀好意地眉毛朝他挑了挑,说:“过几天就得预备下过年了,不如咱们……”
吕仲明说:“小心我爹突然回来哟。”
尉迟恭马上不说话了,看那熊样,吕仲明忍不住哈哈大笑,居然也有一次能让尉迟恭吃瘪,然而看着尉迟恭赤|裸肩背,肌肤黝黑健壮,双颊晕红,还抬眼看着吕仲明,那想吃又不敢真吃下嘴神态,吕仲明不禁心中一动,凑过去,飞地与尉迟恭碰了碰嘴唇。
尉迟恭:“!!!”
吕仲明得意地笑笑,正要走开时,险些撞到李渊身上。
吕仲明:“……”
李渊:“……”
“这个……啊……陛下。”吕仲明登时大窘,只见李渊带着仨儿子,面容抽搐,看着这一幕。李建成忙笑道:“父皇带我们过来看看尉迟将军练兵练得如何。”
李渊道:“正有事想请教,仲明也这里,正好了。”
吕仲明:“呵呵呵……正好正好。”
尉迟恭倒是坦荡,穿上外甲起身,喝道:“集合!”
一时间练兵场外兵士纷纷起身,过来集合,供李渊检阅,李世民又笑道:“敬德练兵能耐,我是放心。”
尉迟恭上马,前去排兵布阵,李元吉笑道:“国师。”
吕仲明朝他点点头,作了个请手势,带着李家父子四人,沿着练兵场旁走,李渊道:“仲明既为国师,想必也不必留尉迟将军帐中当个参军了。”
吕仲明笑道:“还有些事,想帮敬德安排妥当,待玄甲军能出战了再说罢。”
李世民正色道:“我特地为敬德指派了一名参军,仲明觉得侯君集此人如何?”
吕仲明欣然道:“自然可以。”
侯君集是房玄龄来前,李世民首席谋士,让他跟着尉迟恭,多少要看这黑脸脸色,倒也不妨。李元吉又左右看看,问:“罗将军他们怎么还没来?”
正说时,秦琼,罗士信与李靖就到了,一时间好不热闹,李渊场边站定,尉迟恭纵马回转,领着麾下兵士绕了一圈,翻身下马,喝道:“参见陛下!跪!”
两千士兵同时下马,单膝跪地,喝道:“参见陛下!”
李渊当真是龙颜大悦,笑道:“好!”
尉迟恭又纵身上马,喝道:“分列左右!”
“喝——!”场中齐齐一声吼,吕仲明也是第一次看到尉迟恭麾下兵士排演,便正色望向场中士兵。
不片刻,文官们也来了,房玄龄、魏征、长孙无忌赫然也抵达长安,朝吕仲明挤眉弄眼,彼此笑笑,人一多,气氛赫然便熟络起来,你朝我抱拳,我客气几句,大家彼此都认得,说说笑笑,也是甚好玩。
场边将领与文官中,几乎全与李世民交好,说了几句,都是众星拱月般地围着李世民,只有魏征时不时与李建成说几句话。吕仲明却暗自觉得,今天人这么齐,说是来看尉迟恭练兵,说不定是李渊想借机说点什么。
果然,尉迟恭让士兵练武一轮后,亲自上来参见李渊,李渊便道:“来日便还请尉迟将军,心辅佐世民了。”
尉迟恭道:“末将一定心竭力。玄甲军乃是为秦王而设,除非战至后一人,否则绝不言败!”
这话一出,众人微微动容,李渊却哈哈哈大笑道:“我大唐得此精兵良将!幸甚!世民,从今日起,尉迟将军,秦将军与罗将军,便交给你了!”
李世民喜出望外,躬身道:“谢父皇!”
李建成像是早就知道此事,笑道:“世民,可得善待几位将军。”
吕仲明心道果然来了,这应当是给儿子们分将领了,李渊趁着这个机会来说,倒也甚狡猾。他没有发表意见,只是微微一笑,李元吉又道:“父皇,孩儿也想带兵出征。”
李渊道:“要征战天下,秦将军与罗将军之力不可少,既将离开长安,内城,外城两军便由你统帅罢。”
李元吉虽不太情愿,却终究不得不点头,吕仲明欣然笑道:“守御都城,也是重任一桩,元吉行军打仗上,还得朝你哥多学学。”
这话别不敢说,吕仲明却是敢说,李元吉年少气盛,脸色便不太好看,然而吕仲明却不怕他,又朝李渊道:“程知节与徐世绩两位将军,也可跟随秦王出征。”
李渊抚须道:“确实如此,然寡人还有一事相求。”
吕仲明朝李世民眨了眨眼,现出狡猾神色,又道:“陛下但言不妨,呵呵呵……”
李渊道:“今年至来年,兵务繁多,还需国师协助。”
吕仲明一口应承道:“没有问题,只要仲明知道,自将言无不。”
李渊登时笑逐颜开,说:“那就请国师留驻东宫,时常提点太子。建成,过来。”
李建成早已做好准备,上前施礼,说:“以后就有赖国师提点了。”
“……”
吕仲明笑容登时僵脸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魏征笑道:“这可有机会朝国师讨教了。”
所有相好武将都被调到李世民麾下,只有吕仲明被强行挖到了东宫,此刻千言万语,只有“呵呵”两字才能形容吕仲明此刻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怀揣一个祖传空间徐远晨,末世遇到了如大白菜一样多空间异能者,还有那一茬又一茬跟割不完韭菜一样重生者。
☆、第五十五回:祆教
当天回去后;吕仲明简直要抓狂了;家里一肚子郁闷,说:“怎么就把我调到东宫去了?!”
尉迟恭哭笑不得道:“建成朝陛下讨你;有什么办法?”
吕仲明道:“不行,我得去找他说说;我又不是来当太子幕僚……”
尉迟恭道:“别忙去;我猜陛下是这么想。”
尉迟恭拉着吕仲明坐下,给他分析,吕仲明先前只是觉得烦;没朝这方面仔细想,现认真思考了;便明白李渊个中深意。实际上李世民重被分配了武将资源;是以吕仲明前往东宫,担任太子幕僚为代价。
主将级别武官与他吕仲明交好,若吕仲明进入东宫,太子李建成也就有了倚仗。来日不管李世民建立多大战功,都得以太子为尊,而李建成麾下文官,想必也会越来越多,纠集成一股强大势力。
魏征是早进入东宫人,紧接着是地位超然吕仲明,这样才能朝率军征战李世民形成压力,并制约秦王麾下军队势力。
吕仲明想通了这一节,只觉郁闷至极,本想和弟兄们喝喝酒,打打仗,没想到现要去陪李建成和魏征,眼巴巴看着秦琼罗士信等人混一起,有种分班时候被赶出去隔壁班郁卒感。
然而不去也不行,不去话,不就明摆着不看好李建成么?不看好李建成,那看好谁?简直就是找死,自己找死没关系,兄弟们还李世民手下当差呢,李渊才是皇帝,想拿他们干嘛就拿他们干嘛。
吕仲明收拾了东西,可怜兮兮地朝尉迟恭道:“我去了啊。”
“去吧。”尉迟恭笑道:“记得帮我多要点盔甲。”
吕仲明无奈了,尉迟恭道:“又不是去虎穴狼窝,这么舍不得做什么?你夫君我马上就来看你嘛。”
“好吧。”吕仲明耷拉着脑袋,自觉前去东宫报道了。
途经承乾殿时,看到里面似乎十分热闹,然而又不能去和他们玩,为了弟兄们前途,只得乖乖前往东宫。
李建成正殿内读书,侍从回报国师到,李建成靴子也顾不得穿,满脸笑容迎出来,说:“先生来了。”
“咱俩还是和从前那般,叫我仲明就成。”吕仲明有点尴尬,笑了笑。
李建成欣然点头道:“住处已准备好了。”说着便亲自带吕仲明去看,东宫内条件极好,专门给吕仲明拨了个院子。
李建成又说:“我朝父皇说了,仲明你就算住宫外,也是一样,常来走动就行,父皇坚持给你东宫里设个落脚处,若愿意住宫外,时常换换,也是不妨。”
吕仲明摆手道:“敬德得练兵,忙得很,我一个人住外头,走动也不方便,暂时先住这儿罢。”
李建成带他穿过走廊,熟悉了东宫内地形,又说:“尉迟将军若愿常来,也是欢迎。”说着又给他介绍东宫内当差,已是吃午饭时间,一名武将坐着与魏征交谈,见吕仲明来了,忙起身见礼,李建成又介绍道:“这位是冯翊冯将军。”
数人寒暄几句,便各自入座,李建成幕僚只有这么三人,比起李世民麾下一群人,明显差了一大截,每日里也与谋臣武将同吃同住,以建立关系。
吕仲明身曹营心汉,没多大心思闲聊,魏征便笑道:“国师一来,咱们道家可是扬眉吐气了。”
吕仲明笑道:“魏道长还想修道么?我看现这么样也比当个云游四海道士好罢。”
数人都笑了起来,这尚是吕仲明回到长安后,第一次与魏征叙旧,先前去帮李世民拉人一事,却是谁也不提了。吕仲明心下雪亮,不管是怎么来,来了就是来了,既然答应以国师身份辅佐东宫,大家也就摒弃前嫌,各自力。
李建成笑道:“听魏先生说,以前你俩见过?”
“是。”吕仲明道:“还是大海寺,将近两年前事了,当时还有善无畏大师。”
魏征唏嘘道:“离开瓦岗时,善无畏坚持留下,如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全身而退。”吕仲明想了想,说:“应该还好,以后去普陀山时,倒是可以去看看他。”
“哦?”魏征道:“普陀山设了法场么?可惜了。”
吕仲明吃了口菜,见食盒内整齐码着一味琵琶虾,不禁心中百感交集。这些菜,都是当初来到唐王府,见第一面时,他说过好吃且喜欢吃,没想到过了这么久,李建成居然还记得。
是刻意拉近彼此关系也好,弥补裂痕也好,抑或是真心希望得到他帮助也好,不管如何,李建成能这么做,吕仲明都很领情。
“实话说。”吕仲明道:“僧尼要是真还俗,普陀山上估计善无畏法场也会被取缔罢。”
那名唤冯翊武将插不上话,只是沉默吃饭,喝酒,魏征却道:“我还是觉得,陛下下逐佛之诏多有不妥。”
魏征用了一个比较委婉词,吕仲明却知道这不是逐佛,而是灭佛,一旦诏令开始推行,势必有太多僧人无家可归。他拣出姜丝,放到一旁,说:“可以考虑温和一点手段。”
“朝初建。”魏征道:“现大规模驱逐僧人,推平佛寺,势必引起激烈反抗。”
“我倒是觉得僧人可以还俗,佛寺不用推了。”吕仲明随口道:“改成道观就挺好,把佛祖请出来,三清供进去。”
这话连魏征都有点听不下去了,咳了声,吕仲明莞尔道:“开个玩笑而已,依魏先生说,要怎么样?”
李建成道:“父皇下诏书,还我这儿压着,想听听国师意见,再作决定。”
魏征道:“我虽持道多年,然如今天下以大局为重,僧侣众多,实不应此刻行非常之举。”
吕仲明沉默,魏征与李建成二人都看着他,吕仲明只是不说话。
“世子决定罢。”吕仲明抬头看着李建成,狡猾一笑,说:“以大局为重。”
李建成这下难办了,说:“不如就下旨,严加管理出家,却不勒令僧尼还俗,寺院也不再拨款,令各地官府管理佛寺,剃度之人,须得官府备案,如何?”
“可以。”吕仲明欣然道:“百姓捐赠香油钱,愿捐,就让他们随意罢,但佛寺所属田地,置办须得核校从严。”
吕仲明知道李建成与魏征一定就这个问题达成了共识,毕竟李建成当年并州时,对佛家人是很有好感,两人唯一任务,就是说服他这个国师。是以说得小心翼翼。果然吕仲明回答后见李建成与魏征交换了个眼色,魏征便点头道:“行,今夜我就前去禀告唐……陛下,这么一来,诏令就可以传下去了。”
当夜吃过晚饭后,吕仲明便回了院里,冷冷清清,两个小厮外面扫雪,感觉东宫跟个冷宫似,李建成老婆孩子也不知道哪儿。承乾宫里一定热闹得很,说不定灯火辉煌,大家凑一起喝酒划拳聊天开庆功宴呜呜呜……
正辗转时,敲门声响,李建成带着人过来送被子,又闲聊了几句话,吕仲明关上门,一时间唏嘘不胜,渐渐睡着了。
当夜,有人轻手轻脚地摸了摸他,吕仲明马上就惊醒了。
“谁?”
“你男人。”尉迟恭小声道,继而钻进被窝里,吕仲明便抱着他睡了。
翌日早上,尉迟恭把吕仲明弄醒,清早温存了一会,告诉他自己要去骊山练兵,吕仲明虽不舍,却只得抱着又亲又摸一会,让他去办正事。尉迟恭要起床,却又忍不住转身把他按着,狠狠地来了一次,才穿上衣服离开。
禁佛令一出,整个长安都震惊了,然而大兴善寺内常驻金刚智法师已不知去了何处,程知节等人带兵把长安各寺庙搜查了一番。隋帝位时分封田地收归官府,重分配。
李渊要给吕仲明建道观以供奉三清,至少也供个太上老君,被吕仲明拒绝了,一来他也懒,建个道观还得去收拾,后李建成建议下,还是骊山建了一处,山清水秀,冬季动工,预备来年春季完工。
还有不到十天就是过年时节了,吕仲明正想着父亲会不会回来过年,罗士信却来了。
“你这边过得怎么样?”罗士信问。
“别提了。”吕仲明宽面条泪,每天这住着,尉迟恭又不,对着个魏征,除了写折子还是写折子,每天除了议事就没别做了,吕仲明正给尉迟恭军队设计盔甲,并想方设法地省预算。
“你们那边呢?”吕仲明问。
“还行。”罗士信伸手指刮了刮吕仲明脸,说:“晚上承乾殿喝酒,明日起大家就休息等过年了,你来不?”
吕仲明想了想,自己毕竟东宫里,说不得李建成也得请喝酒,便不朝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