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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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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飘零举杯笑道:“大王今日又至,有失远迎,且来共饮三杯。”山越大王也不畏惧,坐上来酒到杯干。叶飘零道:“此番心服否?”山越大王恨恨道:“汝骗我分兵,以众凌寡,侥幸获胜,如何能服?”叶飘零道:“既然不服,可回去重振旗鼓,卷土重来,吾必扫榻相候。”山越大王道:“倘若对阵遭擒,吾安敢不服?”
于是引被困兵马退去。先前分出两路各奔十里,不见敌踪,忽闻炮响,慌忙回兵,半路遇上大王共归营寨。山越大王道:“此番吾知叶飘零狡诈之人,不可与战,战则遭擒。吾只退守新吴城中,再不出战,瞧他如何奈何于我!”于是全军回城,高挂吊桥,紧闭城门,每日只在城中大肆搜刮屠戮寻欢作乐不提。
叶飘零麾下众将闻令大怒:“蛮夷无礼,如此凌辱百姓?主公实不该纵之,致教百姓有今日之祸。”叶飘零暗叹:“当世之人,何以如此草菅人命?”深感荡平天下之必要,于是领大军来取新吴,每日前来搦战,皆被乱箭射回。
众将无计,空自发怒。叶飘零退回寨中,大宴众将,酒足饭饱之际,忽然道:“如今山越已经丧胆,不敢出战,军事无忧矣。眼见夏日将至,吾欲与慕容将军往庐山一行,走访高士,顺便取避暑药来此。”此令一下,众将面面相觑,不知何意。
半晌太史慈道:“主公,大军在外,主帅出游,恐军心涣散,倘若山越乘势来攻,我军死无葬身之地也。”叶飘零仰天大笑,指着席间众将道:“诸位皆天下虎狼之将,谅山越区区夷族,鄙陋无文,愚鲁不通,安能敌此间如此无敌上将乎?”
吴兰道:“主公醉了,请勿轻言,免扰军心。”叶飘零大笑道:“区区几杯,何足言醉?吾往庐山,正为众军解暑,以壮军心也。”司马道:“主公欲取解暑药,但一小将足矣,何必主公与慕容将军亲去?”叶飘零道:“吾亲自前往,更显爱军之心,有何不可?山越诸军,闻我色变,焉敢乘势来攻?吾意已决,众卿勿复多言。”
司马大急,也不顾君臣之礼,于席下悄用脚尖去踩慕容秋水。慕容秋水回过头来,望着他一笑,司马低声道:“主公醉了胡言,夫人请速相劝,勿惹出大事来。”慕容秋水亦低声道:“吾等行军南征,已有数月,我与主公终日忙碌,既山越胆裂,不敢来攻,不趁此时出外游玩,更待何时?一旦回到秣陵,每日里又是商议北伐,又是巡城开垦,再也没有空暇了。”司马大异道:“将军乃是巾帼英雄,如何说出此等言语?大事休矣。”
叶飘零醉眼朦胧道:“司马司马,与秋水悄悄说甚?”司马心知其中有异,便不言语,太史慈却退出席来,私与众将道:“主公欲出外游玩,我等只有关闭营门,好生防备,抓紧巡逻,但愿山越勿要趁势来攻。”却有黄忠出来传令道:“主公有令,白日营门不许关闭,晚上不准打开,违令者斩。”
太史慈大急道:“汉升将军,主公如此颠三倒四,汝为何不进言相劝?”黄忠道:“主公向有分寸,号令谁敢不从?”于是众将虽然不满,眼睁睁看着叶飘零与慕容秋水携手并骑,往东北去了。这正是:数载英明服众将,一朝昏乱起疑心。毕竟庐山之行如何,还听下回分解。

第三十四回几番诱敌多权变一阵比拼少计谋

却说叶飘零与慕容秋水两骑径往庐山,北眺长江,波涛汹涌,南望鄱阳,巨浪滔天。携手驻足汉阳峰顶,狂风扑面,衣带飞飘,满目里峰峦起伏,山势连绵,更有无数流泉飞瀑,悬挂成川。两人均觉襟怀大畅,叶飘零更遥想那依山伴水之处,营寨星罗棋布,无数英雄豪杰穿梭来去,更有红颜少女嬉笑其中,乱世之间,人才辈出,真中华史上之幸,民间百姓之悲也,挥鞭指点江山,一时不自禁痴了。
忽然慕容秋水在他耳边道:“飘零,我知你来庐山,必然有计。但有一事,我却始终不能通解。”叶飘零道:“何事?”“那日你说有法使我们女儿军勇力不让须眉,却是何策?我潜心思索,始终不能想通能有何法。”
叶飘零笑道:“体力强弱,天生使然,非人力可以左右,然可助之器械,为虎添翼也。”慕容秋水道:“器械?器械何来?”
叶飘零道:“我本后世学化学之人,莫说炼铁成钢而为军器,提取硝石而成火药,此等小术尽皆通晓,倘能找到铀矿,挥发提纯,便叫我制出个把原子弹,也未必不能也。只是奈何器具不足,仪器装备全需自制。我早令郭嘉领我所留图本,起转炉、炼精钢、造宝刀、锻利剑,与众儿女习武所用,又寻硝石、烧木炭,制雷火弹,与众儿女冲阵所用。汝再将飞刀神技尽数传与众姊妹,与众儿女临阵单挑所用,则三四年间,我女儿军可纵横天下,雄风不让须眉矣。”
慕容秋水道:“既然如此,何不推广军中,一举而定天下,早日回返现实,甚是易哉!”叶飘零摇头道:“生当此世,炼造此物非为容易,我如今带甲十余万,一时之间哪能全军齐备?况大丈夫生于世间,须得光明磊落,吾不与天下英雄斗智斗力,徒以器械取胜,非丈夫也。且大用器械,杀人立威,非吾所愿也。上古伐交,吾当以权谋,济性情压服敌心,为将之道,非在杀虐,而在御人也。”
慕容秋水道:“我观这乱世年间,奇才遍地,飘零,论到计谋权变,你未必可以稳操胜券。”叶飘零道:“我本后世无名之辈,曹操刘备却是中华史上不世之雄,关张马黄诸夏侯尽皆熊虎之将,周郎孔明奉孝智绝天下,本来就胜我多矣。但我既来此世,正好潜心观察,学遍他人之长,尽弃自己之短,假以时日,纵横四方,如何不胜?”
慕容秋水道:“你总说孔明之智如何如何,为何在这乱世之间,仍未闻他半点讯息?”叶飘零道:“按照史书,他如今已在襄阳城北隆中束发读书,寻师访友,已有一年多了。吾此次南征回去,便当前往访之,以为己助,若得孔明,会合周郎奉孝之智,何忧天下不平,曹操难胜乎!”
慕容秋水望着他胸有成竹,指挥若定的气概,心下微有恐惧之感,道:“飘零,我恐你经此一役,改变你这一生,纵回到后世,也难复昔日之你了。”叶飘零回过头来道:“这本来是一个游戏而已,你还担心我会真假不分,沉迷于此么?”慕容秋水低头不语。叶飘零拍拍他肩,道:“我此生除了娶你为妻,再无他愿,岂能贪恋虚幻荣华忘却现实,你不要枉自忧虑,一旦天下将定,你我立即便回,决不羁留于此。”
二人于庐山绝顶谈论许久,探马来报:“主公,黄将军用主公所遗之策,大破山越之兵,已擒得山越大王于豫章大营,请主公定夺。”叶飘零哈哈大笑道:“黄将军不愧世之虎将也,不负孤之重望也。”遂与慕容秋水并骑驰回豫章,哪消一日间已回到大营。
众将一齐拜伏道:“自古未闻主帅轻离重地而擒敌首之事,主公真神算也。”黄忠捋须大笑道:“主公诱敌之术不断翻新,花样层出不穷,莫道山越蛮夷不识,便是黄忠,也难辨真假也。”叶飘零大笑搀起黄忠,道:“此乃儿戏之计,若非素知山越军向来恃勇轻进,我军早大溃矣!”于是重赏太史慈与司马先前劝谏之将。
众将欣喜设宴,君臣乐成一团。叶飘零令搀上山越大王,赐以酒肉,问道:“如今心服与否?”山越大王羞惭道:“今番吾虽被擒,实因得知将军出外而不曾防备,虽为伏兵所获,仍未曾与天兵一战,如何心服?”
叶飘零道:“若吾与汝两军阵前决战一番,汝可服否?”山越大王道:“吾等虽化外之民,若武力当真不及将军,如何不服?”叶飘零道:“既如此,汝再回去,三日后各率两千军出阵,吾与汝当场比武。”山越大王大喜,叩谢而去。
回到新吴,却见山越夫人领两万蛮姑前来助战。山越大王说了连番遭擒受辱,再过两日于奉新比武决战之事。山越夫人道:“汝为男子,如何不知兵不厌诈?如今汝军已疲,交战可用我新带之军,来日我伏于旗门之内,待汝两军交战之际,吾突出阵前,以飞刀斩之,如何?”山越大王欣喜道:“如此皆赖夫人之力也。”两人计议既定,便引两千军来奉新下寨。
叶飘零听对方蛮姑出阵,便留吴兰、韩当守营,亦点起两千女儿军来奉新对阵安营。黄忠劝道:“女儿军惯于弩战,马步兵非山越敌手,如何只率女儿之军?”叶飘零笑道:“山越数十万兵士,吾等消耗不起,因此订下来日比武,正称我心。此次非是斗智斗阵,只需阵前单挑取胜,南越性直,必然心服也。”司马道:“虽然如此,亦需多加准备。”于是叶飘零令太史慈、黄忠各领一万军马出寨,倘然有变,杀出接应,若无变故,径自回营。
于是翌日两军齐出,扎下旗门,射住阵脚。炮声响处,对阵山越大王出马,但见那王头顶紫金之盔,身着黄金之甲,腰系狮蛮碧玉带,坐下卷毛赤兔马,手提丈八狼牙棒,口中荷荷大呼,相貌凶狠之极。这边叶飘零青巾扎帽,身披西川锦袍——原来叶飘零自得江东,兵多将广,以为今后不必亲临战阵,因而从此不再着甲,座下是照夜狮子马,手中是御风亮银枪,统帅临阵,兀自神态自若。
两军三通鼓响,山越大王大喝一声,狼牙棒起,砸向叶飘零,真有铺天盖地之势。叶飘零大喝道:“来得好!山越勇武,名不虚传!”提马避开,回枪刺去,两骑交马大战数十合,山越大王抵敌不住,圈马便走,叶飘零心下暗笑:“区区回马之计,焉能唬我?”策马缓追。
陡听得旗门中忽然一声轻响,一道白光直射而至,叶飘零大叫一声,急一偏头,左肩早中飞刀,伏鞍而回。山越夫人呼叱一声,从旗门中跃出,但见她:长发两边飘散,容颜秀丽,满面英风,背上插着四口飞刀,手中长枪,亦有丈八。这边女儿阵中杀出一将:长发飘在两边,满面英风,容颜秀丽,飞刀五口负于背上,手中丈八亮银枪,救回叶飘零,又与山越夫人交马。但见场中交战二人,容貌隐隐相似,打扮也一般无二,各自飞刀来去,枪影连绵。蛮姑呼喝,女儿欢呼,在两边助威。
山越大王见对阵女将武艺不在夫人之下,隐有愧色。叶飘零将要回阵,众女纷纷迎上,齐声慰问。叶飘零大笑道:“姊妹们无须担忧,区区小伤,不在话下!”右手拔出飞刀,大叫道:“山越大王,方才未分胜负,可再出阵一战!”把飞刀咬在口中,右手执枪,直冲彼阵。
山越大王见他凶悍气焰更胜自己三分,一时被吓得心惊胆颤,只得出阵迎战,又战数合,叶飘零退走,陡地回手,飞刀射出,正中山越大王左肩,山越大王欲待退回,叶飘零拍马追入阵中,擒住山越大王方回。
山越夫人苦战慕容秋水,飞刀尽被慕容秋水收去,见大王被擒,心下一慌,座下马中枪而倒。众蛮姑见此情状,焉敢不降?叶飘零笑盈盈回寨,扶起山越大王,道:“比武胜负已分,汝可心服否?”这正是:从来兵法因时变,运用之妙凭一心。毕竟南越是否心服,还是下回分解。

第三十五回叶飘零义服南越郭奉孝智算孔柚

却说叶飘零三番用计,四度擒敌,那山越王无论斗智比武,尽皆落败,输得真个是心服口服,甘拜下风。叶飘零回到寨中,便令松绑,山越大王与夫人共拜于案前道:“化外山民,屡犯天兵,今日多蒙主上仁义,南越子孙万代,甘供驱使,永不复反。”
叶飘零忙令人扶起上座,赐以酒食压惊,大笑道:“大王世之俊杰,夫人更女中英雄,孤仰慕已久,今日侥幸胜之,实为惭愧。日后若能与大王和平共处,同为汉室江山效力,孤平生之幸也。”山越大王与夫人一齐拜谢。叶飘零令全军摆酒庆功,又有山越蛮姑前来献舞,众江南儿女抚琴歌唱,好一派融洽和睦的风光。
叶飘零与山越大王频频举杯,共同观舞。那边山越夫人却拉着慕容秋水的手,两人相貌打扮一模一样,自是十分亲热,山越夫人连连道:“将军年纪轻轻,初一见面,哪料得到将军有如此武艺!”慕容秋水道:“姊姊夸奖了,小妹若不是先行下手刺倒姊姊座下骏马,如何保得不败呢?”山越夫人甚是高兴,与慕容秋水大声谈论飞刀之技,益发投机,便请山越大王与叶飘零同作见证,两人捻土为香,对天八拜,结为金兰姐妹。但见慕容秋水英姿勃发,有若天仙,前人有诗赞慕容秋水曰:
昔日山花笑满头,今朝英气荡神州。
单枪冲阵三军惧,快艇沿江六郡收。
不愿铺衾为妇道,宁当舞剑饰风流。
江南自古多奇女,岂待闺中掷绣球?
于是两下里欢罢。前后约大半年间,叶飘零不入敌境,但守本土,却终于降服南越,当下赐予山越大王黄金五千两,锦缎十万匹。嘱咐此后务须爱护百姓,勤于政事,随后引军回还秣陵,这时张清儿与潘璋陈武正在会稽巡视堤防,率领众军抗洪抢险,其余众官,尽皆出城八十里来迎,但见那鞭敲金镫响,人唱凯歌还,三军上下,喜气洋洋。
众官尽皆拜倒称贺。叶飘零高声笑道:“起来起来。早说过我等俱为一家,不计君臣之分,何以总是如此多礼?”众官既感惊奇,亦大为荣宠,拥着叶飘零等回到扬州州府,先教南征诸将后方各官登功领赏,着受伤将士好生休养。众官谢恩而退。
叶飘零又唤来郭嘉道:“奉孝我先前所留之事,完成几何了?”郭嘉道:“已有精钢宝刀宝剑万数,雷火弹药数千斤,大约明年三月,诸物便可完备。”叶飘零着实夸奖郭嘉一番,又叫慕容秋水与黄忠歇息数日,便往巢湖训练女儿军,加紧授以飞刀与箭术,预备北伐,自己却纵骑来到会稽。
会稽郡府中陈武正伏案而睡,闻得主公到来,一时尚觉晕晕不能提神。叶飘零大笑道:“子烈将军好自在也。”陈武伏地道:“陈武劳作半日,不觉困倦,懈怠工事,死罪死罪,请主公责罚。”叶飘零见他满面汗水,双目无神,便道:“盛暑酷热,抗洪劳累,子烈将军偶尔歇息何妨,无须多礼,清儿将军何在?”陈武惊魂方定,道:“尚在堤上。主公,清儿将军数月来不顾性命,拼死劳作堤上,数次昏晕亦不歇息。臣虽屡劝,只是不听,众将士尽皆拼命,心下却都不以为然,疼惜将军不已。”叶飘零道:“子烈将军可先领我去,待会再一起歇息。”
于是二人来到浙江堤上,烈日下清儿亲自搬运沙土,正与众军修残补漏,忙得不亦乐乎,见主公来到,纷纷拜倒。叶飘零下令不需多礼,来到清儿身前。但见清儿背着数十斤的沙袋,一张俏脸满是泥污,满头汗水流成一道一道,果然令人心疼。清儿见他,刚要开口说话,却只觉得天旋地转,头晕脑胀。
叶飘零连忙扶住,低声道:“清儿,三军皆在,你何必如此拼命?”张清儿垂下头去道:“能够多干点活,便多干点。”刚刚说完便晕倒过去。叶飘零道:“军令在此,今日稍作歇息。”与众军道:“兄弟们都累了,都过来停工歇息半个时辰。”众军齐声大哗,欢呼不已,留下少数人守护堤防,其余众人都到荫凉之处,或卧倒,或喝水,也有精力充沛之人高声歌唱。
叶飘零安抚众军一会,便负起清儿,扶上马背,回到郡府来,命丫鬟给清儿擦脸,扶上床去。好容易清儿才醒转,叶飘零坐在床头,见她容颜甚是憔悴,柔声道:“清儿,你到底有何心事,教你如此自残?说给飘零听听,飘零自然为你作主。”清儿却转过脸朝着里床,丝毫不理。
叶飘零扳转她身体道:“你再这样耍性子可就不乖啦,告诉我,是在挂念安宁,还是子龙?”张清儿挣扎滚开,将被子都蒙住了头,低声呜呜的抽泣。叶飘零心下无措:“清儿不肯说话,难以应付。”半晌见清儿拭泪掀开衾帐,起身下床。
叶飘零不敢动她,只问道:“清儿要做甚么?”清儿拿起枕头望他身上一砸,出了房门,马蹄得得,又上堤去了。叶飘零接过枕头呆了半晌,拿起令箭架子,追出府来,堤顶上见清儿又提着沙袋,几个将校跪在一旁苦劝,清儿只是不放。
叶飘零拔出令箭,道:“张清儿听令,今日在郡府歇息,不允开工,令箭在此,速速返回,违者军法论处!”清儿把沙袋往地上一甩,不接令箭,转身便走。
叶飘零大喝道:“好个不法之将,藐视令箭,速与我拿下关她一月紧闭!”众将连忙求情。叶飘零一概不允,亲自上前拉住张清儿,传令陈武代领堤防之事,又就近调一万兵来助,强行将张清儿带回秣陵去关她的禁闭,却叫司马好生孝敬师父,着众女将在旁边陪伴抚慰。
来到大堂之中,召集众官道:“安宁将军仍在寿春不回,孤曾强逼,亦曾苦劝,皆不肯听,众卿可速思妙策,能召回安宁,则大业可成也。”众官都道:“属下自当尽力而为,只是如今安将军之势已成骑虎,此事恐怕甚为不易。”
正自商议,探马来报:“主公,西川张松往洛阳去了,属下隐约听闻他身上带了西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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