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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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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徵听着他的话有些无语,然后,当着珍珠和银子的面一把捧住了他的脸,用力的搓了搓,“寒风你这么萌我会忍不住想亲你的!!!”

逗比变成蛇精病的时候曲寒风也无力招架,他用力把陆徵给推开,恼火的警告他:“你给我正常一点,不然我放蛇咬死你!”

“嘿嘿。”陆徵笑的无良。

珍珠和银子在一旁偷偷地笑,笑的曲寒风耳朵发红。

……

幕天席地的休息了一晚上,至于第二天曲寒风是怎么滚到陆徵身上的,他表示绝对是陆徵在他睡着的时候偷偷下的手!

翌日一早,一行四人在溪边洗漱过后就继续上路了。

起初他们走的是官道,但是离开城市越远,道就变成了普通的路。在古代,道和路也有一定的区分,譬如说官道,是由国家修建的,道可以让两辆马车并驱而过;路则是只有道的一半,只能让一辆马车通过,当然,曲寒风陆徵骑马就无所谓,走在路上也不会觉得拥挤。

天高气爽,阳光也不毒辣,空气中没有分毫灰尘污染,加上技能有那么逆天……曲寒风真想狠狠夸赞一下他的系统,夸赞一下GWW,五毒简直太逆天了有木有?!

“寒风,你笑什么呢?”陆徵时不时的看曲寒风一眼,看了他好几眼,就一直在看到他暗搓搓的笑着。

“嗯?没什么。”曲寒风摇头,顿了顿,又说:“我们要不要比试比试?”

“……毒经粑粑,饶了小的吧,小的愿意给您暖床。”陆徵苦着一张脸卖蠢。

“暖床?”曲寒风摸了摸下巴,“这个提议倒是不错……不过……”他上下打量了陆徵一番,“暖床一晚,一千两黄金,怎么样?”

他怎么就忘了,自从有了坑爹的系统,是个人都会成为财迷。

曲寒风就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财迷,但是陆徵自己也是财迷啊!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慢吞吞赶着路,珍珠和银子跟在他们后面,皆是无语。他们主子和曲寒风的对话他们有些词根本听不懂……

休息的时候曲寒风就用水里的鱼和树做他的目标,为了试验一下他的毒经技能,为了配合他熟练技能,陆徵还自告奋勇。

明教是有绝对的先手,外功职业例如天策藏剑惊羽,遇上高端明教只有默默的双手离键盘,但是遇上内功职业,封内定身,各种不要不要的。

不过嘛,也不是不可一试。

明教的隐身从来都是非常让人蛋疼,放在现实里也是一样。陆徵一隐身,曲寒风就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仿佛他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曲寒风手里拿了一只低级的笛子,不为其他,就怕不小心发生意外。

“缴械!”两个轻淡的字飘入曲寒风耳中,游戏中明教的缴械会让人无法使用任何技能,放现实里曲寒风只感觉自己的双手麻痹,同样无法使用技能。

并且,陆徵非常猥琐——他抢走了曲寒风的笛子!

曲寒风头上突兀的出现了一个井字,怒换笛子!

可是,陆徵的技能似乎也没有CD,当他准备招宠物的时候,双手再度麻痹,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别说使用,就连抬都抬不起来。

笛子又一次被抢走了!

这种情况下,如果陆徵真的对他出手,双刀奉上,恐怕他真的会被一招解决。

第三次,曲寒风眯了眯眼,陆徵就在他附近,他在深吸一口气之后突然用了轻功。或许是太过出乎陆徵预料,这一次曲寒风成功的拿出了第三只笛子,伴随着他的笛音,五只宠物出来的瞬间他就用了蛊虫狂暴拍了一个百足。

蛊虫狂暴可以免控,百足可以在没人的时候使用,如果不是陆徵闪得快,恐怕早就被拍成重伤。

陆徵落在了树枝上,问道:“所有的技能都必须要用武器吗?”

曲寒风皱了皱眉,陆徵说的不错,他的所有技能都依靠笛子,没有笛子,技能根本用不了,要不要这么坑爹?!

“不用技能试试看,像我一样,只用自身内力。”陆徵比他好,即使他不用武器,也依旧可以伤人。

曲寒风在这上面没经验,就照着陆徵的话去做。

像这个世界的武林高手,不见得都得用武器才能被推为高手,武器,有时候不过是一个辅助品。而且在陆徵看来,用双刀其实很难操控,不如单武器或者将双刀拼合在一起。不过,和曲寒风一样,游戏中的技能基本上是靠武器发挥威力,陆徵嫌烦,平常就随便用两根树枝代替。

曲寒风是一个很聪明的学生,在陆徵的指点下,他学会了使用内力,问题是,他不会什么招式,跟陆徵过招的时候全凭本能,而陆徵又非常的灵活……曲寒风被欺负了。

曲寒风因为一个不慎被被陆徵打了一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不打了,累死!”曲寒风喘着粗气,头发和衣服上都沾上了草,头发也乱了,看起来有点狼狈。

陆徵一个帅气的轻功前翻稳稳地落在曲寒风面前,曲寒风咂咂嘴,那姿势真帅。

“有没有伤到你?”陆徵紧张的问。

“怎么可能?”他又不是什么软咩咩,碰了一下能受什么伤?

“真没事?要不我给你看看?”陆徵说着就去拉曲寒风的衣服。

“喂……”曲寒风是明白他的用意了,敢情这家伙是借着查看他的伤势吃豆腐!

陆徵就是本着吃豆腐的心给他“检查伤势”,难得有机会增进一下感情,他会让机会从眼前溜走吗?

曲寒风有些小紧张,朝着四周看去,就怕被人看见……说到底,其实他的性格还是比较保守的,如果真和自己喜欢的人有亲密关系是无所谓,关键是当着他人的面,他断然不可能那么无动于衷。

索性,银子和珍珠不在附近。

陆徵如愿以偿的亲吻到了他,而这一次,曲寒风也没有任何心理压力,都是大男人,要是连接个吻的勇气都没有,那简直弱爆了!

大眼瞪小眼……

“你就不能把眼睛闭上么?”陆徵退开一些,半黑着脸说。

曲寒风眨眨眼,“你不也没有闭眼睛吗?”

……他说的也是事实。

一二三,一起闭眼!

谈恋爱能谈成小盆友,恐怕这两个逗比也是千古第一人第二人了。

曲寒风从来不知道,一个吻就能让他有反应,而且这反应明显的他差点没把持得住就把人给做了……好吧,这种青天白日的**什么的,真不是他的风格。

良久,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

陆徵像是一只偷腥的猫,眼睛弯成一道月牙,“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吧?”

☆、64·五毒

作为一个标准的宅男;曲寒风真不知道谈恋爱有哪些活动?如果是在原来的世界的话;可以一起渣游戏;一起逛街;看电影;一起吃饭;见不到面的时候还有各种通讯工具。

到了古代他就只能呵呵,真的是除了郊游就没其他活动吗?要是离开的远了;还不知道对方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

不给聊天系统的系统不是好系统!

系统:躺着也中枪。

原本曲寒风和陆徵还可以慢慢闲晃去元洲;可惜中途金子飞鸽传书,说元洲出了大事,让陆徵快点赶过去。

还有什么大事比圣女失踪更大?这是陆徵的疑惑;不过金子从来都不会夸大其词;他说元洲出了大事,必然是真的出了什么事。

因此,曲寒风只得和陆徵一起加快了行程。

饶是如此,他们到达元洲已经是两天之后,这还是因为里飞沙和踏炎的速度快,银子和珍珠的坐骑完全赶不上。

进入元洲地界,曲寒风只想到了一句话:桂林山水甲天下。

元洲很明显不是桂林,只是到了元洲境内,气候温和了不说,青山绿水真的到处都见,明明现在已经是深秋之际,草木什么的都应该枯黄了才是。

曲寒风陆徵还未落脚,金子就已经找到了他们,将他们带去了元洲分舵——米铺。

至此,曲寒风不得不感慨日月教的英明,几乎所有的分堂之类都拥有一个正经无比的店铺,以掩盖他们黑暗内里的事实。不知不觉,他又想起了那句话——贱人就是矫情。

米铺的人将陆徵和曲寒风迎了进去,内堂中,已经有三个人在等候,其中两人头发花白,面容严肃,似乎有些地位;另外一个人比较年轻,脸色很是难看,见到陆徵的瞬间就跪了下去。

“夜帝饶命、夜帝饶命,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年轻人差点就抱着陆徵的鞋子求饶了,声音打着颤,仿佛害怕自己会被一招秒杀。

陆徵皱了皱眉,问:“怎么回事?”

金子的飞鸽传书中只说了元洲出事,并没有说清楚是出了什么事。

魏年,元洲分舵的舵主,嘲讽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年轻人,禀报陆徵道:“大人,四日前我们在十里湾寻回圣女,圣女受伤颇重,昏迷不醒。我们便安排手下十二个时辰轮流守护圣女,结果这个家伙在当值期间浑水摸鱼,待天明时我等去看望圣女之时,圣女已经失踪。”

魏年的话犹如刀子,每说一个字,地上那人的脸就白一分,等他全部说话,曲寒风都怀疑年轻人会不会直接暴毙。

“大人,小的真的没有浑水摸鱼,小的一整晚都守在圣女房间门前,一步都没离开过……”

“你敢说你没有打盹吗?”杨朱打断他的话,冷笑道:“你该不会是想告诉夜帝大人我们去的时候你没有在打盹吧?”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四天前魏年等人找回了失踪的圣女,圣女受了伤昏迷不醒,生怕这位教主家的大小姐有什么意外发生,于是就派人随时随地的守护他。结果圣女还是在半夜被人劫走了,作为守卫的年轻人睡着了,所以,是他保护不周。

“只有他一个人保护圣女?”曲寒风问。

魏年和杨朱都不认识曲寒风,可是也不怎么敢直接提出问题,毕竟他是跟着“夜帝”一同前来,夜帝尚且没有责怪他贸然出口,他们自然不好说什么。

“另一人怕怪罪下来已经自尽。”魏年回答道。

闻言陆徵和曲寒风挑眉对视一眼,因为保护不周就自尽,这日月教分舵究竟是有多恐怖?不,准确的说,是眼前这两人有多残忍?

曲寒风看了看地上那一直趴着的年轻人,有点怀疑这个年轻人会不会也受不住压力自尽。

“带我们去圣女的房间。”最后,陆徵发了话,“他先关起来,没有本座的允许,不得用刑。”

讶异的轮到魏年和杨朱了,魏年开口:“大人……”

陆徵举手示意他不用说下去,“无需多说。”

曲寒风得承认,陆徵装逼的时候那叫一个高冷气质,光是站在那里就很霸气侧漏,难怪杨朱和魏年屁话都不敢多说。

元洲的建筑不能和繁华热闹的京城相比,房屋之类都是比较小家碧玉,还有不少的竹屋……话说竹屋不会漏水吗?

言归正传。

日月教的地盘,从来就跟简朴两个字不搭边,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都一样。

九转十八弯之后,魏年终于将陆徵和曲寒风领到了圣女之前住的院落。这个院落并不大,走几步就能到房间门口。

古代院落里的房间其实都有一个特点:对称!

圣女所住的房间,正门,两侧是窗户。这是一个朝阳的房间,因此门窗就成了光线的来源,屋子里就没有其他的窗户……换句话说,要从房间离开,正常路径就是门和窗。

有人从房间出来,看守的门房必然能看到,除非实在是睡得太死。

练武之人可能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吗?显然不现实。

曲寒风和陆徵进屋子里转了一圈,床上略微凌乱,但是并不像是挣扎过后的痕迹,这点可以解释,因为魏年杨朱都表示圣女昏迷不醒,也许被人掳走根本就没反应。

地上倒是有一个不太显眼的脚印,可是偏偏就是这么个脚印,反而显得太过刻意,反倒像是故意摆在这里告诉别人圣女被人掳走,而且还没惊动任何人。

“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很特别的味道?”曲寒风小声问陆徵。

“什么味道?”陆徵嗅了嗅,但是并没有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

曲寒风微微蹙眉,那股味道若有若无,不是很明显,但是给他的感觉却是相当不舒服,他用力嗅了两下,鼻子里就像是被针扎了一般,难忍的打了几个喷嚏。

“你怎么了?”陆徵纳闷,难不成还有人在骂他媳妇?

曲寒风没理他,鼻子难受却神奇的让他找到了味道的来源——墨砚。

砚台里的墨已经干涸,曲寒风看看砚台,又看看旁边盛放的清水,最后拿起了墨条,放到鼻尖嗅了嗅……

“我去,这什么味?”这次陆徵也闻到了那股奇怪的味,并不是单纯的墨汁的味,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刺激性的味道,让人有些昏昏沉沉。

“大人,可是有什么问题?”魏年与杨朱对视一眼,魏年上前询问。

陆徵和曲寒风交换了一个眼神,曲寒风很明确的示意他这些墨有问题,陆徵问:“这些墨是何时准备的?”

魏年杨朱思考了一会儿,杨朱有些局促的道:“大人,圣女的房间我们从未踏足过,圣女的房间一直是由圣女的侍女整理,这墨怕也是侍女准备。”

闻言陆徵沉默了片刻,问:“圣女第一次失踪后可有人来过?”

魏年杨朱立刻摇头,魏年说:“圣女身份尊贵,即使她失踪,我们也不敢踏入房间半步。除了几日前找回圣女,我们把圣女送来了房间,派了人看守,就没有人进入过房里。”

“圣女的侍女呢?”曲寒风插播问。

杨朱抢先回答:“圣女最初失踪当日,她的四名侍女都被人所杀。”

“所以,四日前你们找到了圣女,派了人保护圣女,只是在外面保护,并没有安排人在里面照顾圣女?”陆徵微眯着眼,看不出喜怒。

“夜帝恕罪,是属下考虑不周!”魏年和杨朱同时跪下认错。

对于这种不去找问题反而动不动就下跪请罪的举动陆徵是一千万个烦,冷声道:“你们下去吧,这件事情本座自会查明。另外,派人通知教主,圣女失踪一事。”

魏年和杨朱听到“教主”二字身体颤了颤,说了一声“是”之后就退下了。

“真烦,那个女人就不能省点心么!”魏年杨朱一走,陆徵立刻就没绷住脸,一脸不耐的样子。

曲寒风努努嘴,“谁让你现在是日月教的夜帝,你要是把这个身份抛开了,就完全跟你没关系了好么。”

“话是这么说……可是总觉得中途脱身离开有点对不起会死在日月教那群渣渣们手上的无辜人诶。”陆徵叹了一口气,头一次发现好人是那么难做。

“那你还抱怨什么。”曲寒风白了他一眼,将砚台旁边的水倒了些许进墨砚里面。

“嘶嘶嘶嘶……”一连串声音伴随着白烟冒出,曲寒风和陆徵都被吓了一跳。

要是普通的冒冒烟什么的不可怕,可怕的是这白烟竟然还没玩没了了,金子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满屋子的白烟,以为是着了火还是怎么的,刚想喊人灭火,眼前突然一黑,整个人栽倒了……

说也奇怪,陆徵和曲寒风到了屋子外面就看不到那白烟了,但是屋子里面是真正的烟雾缭绕。

“我现在是知道为什么圣女被人掳走,但是外面看守的人完全没反应了。”曲寒风看了一眼金子,觉得他有点倒霉,刚好成为了试验品。

墨砚里面的墨加上那不知道是水还是什么特别物体的东西就成了迷烟,而且这迷烟相当就效果,要不是在昏迷之前被陆徵塞了一颗九花玉露散,恐怕他也得昏迷一阵。

只是这迷烟还真奇怪,烟量未免也太大了,另外,这迷烟出现的速度快,消失的速度也快!

曲寒风和陆徵站在门口,三分钟时间都没到,屋子里已经干干净净,什么都没了。

如果圣女被掳走的那天有这个迷烟出没,那守在门口的两人必然会受到牵连,这大概就是为什么杨朱会说那个负责看守的人打盹了。

“可是也说不通啊,”曲寒风提出疑问,“圣女受了重伤昏迷,听魏年的语气似乎也没人在屋子里,那是谁操作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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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五毒

“两个解释……”陆徵竖起两根手指;“第一;圣女重伤昏迷是假;她是为了表现逼真的被人掳走才自导自演了这一切;第二;掳走圣女的就是日月教的人。”

曲寒风点头附和;又啧啧了两声:“要是前者;就表示那个圣女不是个省油的灯。”

“日月教这种地方,有哪个是省油的灯?”陆徵嘲讽;“媳妇你信不信魏年将圣女被掳走的事通报上去,教主这一次肯定会不会这么优哉游哉?”

“……我说;你喊我什么?”讨论事件是一个问题,称呼问题又是另一个问题。

“相公!”陆徵立马改口,讨好的看着他;“我喊你相公公呢~”

曲寒风被后面那个波浪线恶心的一阵鸡皮疙瘩;瞪了他一眼才继续之前的话题:“教主是不是知道之前圣女失踪有猫腻?”

“这个问题嘛,我也不好说,反正教主那么大的年纪就一个女儿,捧在手心里都怕她摔碎了……前一次失踪肯定是知道她安然无恙所以才不担心,至于这第二次嘛……”陆徵摸了摸下巴,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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