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刚说完,腿间的毛发被池骋狠狠薅住,揪扯的毛孔大开。
吴所畏疼得脖颈上扬,潮红的脸颊冒着火辣的热气。
“他摸过你没?”池骋虎目威瞪。
吴所畏怒声回斥,“摸过,亲过,操过,凡是你能想到的,全在我俩身上发生了!我就是个贱货,谁JB大我让谁操!”
这话一说出口,池骋的面孔瞬间狰狞了数倍,大手扼住吴所畏的脖颈,差点儿把他掐死。吴所畏开始还狂踢乱踹,连吼带骂,后来见池骋真下得去手,干脆不挣扎了,脑袋一歪悲痛欲绝。
池骋看到吴所畏这副模样,。恨恨的将手从吴所畏的脖颈上离开,把他脑袋死拧过来。
“你摆一张臭脸给谁看呢?存心说那些浪话刺激我,你他妈还委屈了?”
“谁先刺激谁的?你开始问我那几句是人话么?”
吴所畏越说越寒心,眼睛里都染上一层浓浓的苦涩。
“我就不明白了,当初明明是你说不在乎我过去的。我和岳悦好了七年,你也没计较过什么。怎么到了汪朕这,你丫就不依不饶的?”
池骋说:“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在我和你分开的那段时间,我他妈连死的心都有了,可你还在和他暧昧不清。”
这句话,池骋憋了很多日子,今天终于倒出来了!
“在我最痛苦的日子,你不也在和汪硕牵扯不断么?”
说完这句话,吴所畏眼圈红了,彻底不看池骋了。
池骋却硬是将吴所畏的头发薅住,强迫他的头转向自己。
“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了。”吴所畏挣扎怒骂中带着浓浓的哭腔。
池骋粗暴地啃咬着吴所畏的薄唇和下巴,牙齿如刀刃,划过吴所畏每一寸柔嫩的肌肤,霸道地宣告着自己的专属权利。
“别碰我……我特么膈应你……”吴所畏依旧耍脾气。
池骋的牙齿移到吴所畏的胸膛上,从胸沟一直啃咬到乳尖,集中在乳尖上撕咬亵玩。知道如此脆弱的部位渗出淡淡的血丝,淫靡红肿,微微颤栗。酥麻中带着强烈的刺痒,将吴所畏折腾得呜咽不止。
“嗯……你混蛋……呜呜……”
池骋的利爪凌辱起吴所畏的命根儿也毫不含糊,伺候得肿胀不堪后,一巴掌狠狠抽下去,吴所畏立刻疼得夹腿哭号。
“你再骂我!”池骋豹眼圆瞪。
吴所畏哭丧着连回执,“……混蛋……滚……”
池骋又把吴所畏的腿强硬地掰开,继续在吴所畏的硬物上狠甩了一巴掌。吴所畏疼劲儿还没过去,池骋又用粗粝的大手在褶皱上狠狠搓弄,另一只手抽他的肉蛋和会阴部位。
“再骂!”
火辣辣的疼,抓心挠肝的痒。吴所畏腰身在大床上闪躲扭动、恨意夹杂着浓浓的情欲,让吴所畏引人的面孔显得格外摄人心魄。
“……不是人……呜呜……”
事实上,吴所畏嘴硬骂出的话,早已变了调,别有一番风味。
“不行,不行……啊啊……”
池骋长驱直入,吴所畏按耐不住身体的激动,淫叫声破口而出,有因为病房的门口有脚步声而羞臊的面红耳赤。
池老爷的长枪一上阵,吴所畏的小淫菊立刻阵亡了。
“还骂不骂?”池骋在吴所畏的凸点狠顶一下。
吴所畏腰身狂抖,瞳孔间水雾弥漫,濒临崩溃点的面孔还带着强撑起来的倔强,在池骋一阵无间断扫射后轰然倒塌。
“啊啊啊……不了补了……别顶了……”
池骋丝毫没有因为吴所畏的妥协有丝毫的手软,趴伏在吴所畏身上,胯下一阵激烈的冲撞。舌头在吴所畏的脖颈和肩头肆虐着,舔得吴所畏脑袋乱摆,大汗淋漓。
“我是不是镇不住你了?”池骋目光发狠的逼问。
吴所畏摇摇头,带着哭腔的呻吟狠狠吞咽进喉咙。
池骋又是一阵横扫千军,大刀阔斧地狠操,依旧猩红着眼睛逼问,“是不是操得不够狠?”
吴所畏的身体被顶得颠簸震颤,崩溃的淫叫声终于冲破喉咙,求饶般地重复着“够”字。依旧被池骋一轮轮暴虐的挺动折磨得欲仙欲死,态度越好被干得越猛。
一声闷雷般的低吼后,吴所畏完全脱力地跌回床上。
池骋却把吴所畏拽起,把手机递到他的面前。
“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明天别来了。”
吴所畏哑着嗓子问:“你怎么不跟他说?”
“我就让你亲口跟他说!”池骋虎眸威瞪。
吴所畏心里暗讽数声小心眼后,还是愤愤不平地照做了。
☆、256练心眼。
三天过后,吴所畏出院了,改由姜小帅给他上药换药。
“哟!这身衣服不错啊!哪买的?”姜小帅问。
吴所畏随口回道,“不知道,池骋买的。”
“啧啧……”姜小帅坏坏一笑,“他还让你穿这么招摇的衣服出门呢?”
“他不让我穿我也穿!”吴所畏脸上透着一股狠劲儿,“我算看出来了,越迁就他他丫越蹬鼻子上脸,没事找茬儿!给他一个人操还不成,还尼玛得给他一个人看,哪有这种便宜事啊?!”
姜小帅嘿嘿笑了好一阵,才开口说道:“你得换位思考,许你给他买那些颜色暗,样式单调的衣服,就不许人家限制你的穿着?”
吴所畏说:“那叫低调的华丽。”
“华丽个蛋!”姜小帅嗤之以鼻,“你以为我不识货啊?池骋身上的衣服全加起来也没有你身上的一件贵。”
“他身份跟我不一样,他是国家公职人员,穿那么得瑟不是找调查么?再说了,是他自己喜欢哪种暗沉的颜色,又不是我逼着他穿的。”
姜小帅说:“颜色暗的衣服也有时尚的款式,不信你买一身送给他,你看他喜不喜欢穿!”
“凭什么给他买?”吴所畏双眉倒竖,“他丫本来就够惹眼了,再穿成那样就更无法无天了!”
姜小帅定定地看了吴所畏一会儿,轻声问道:“难道你觉得你不惹眼么?”
“我比他强多了,起码我恪守本分啊!”
姜小帅故意发出质疑性的咳嗽声,吴所畏就像被人踩到尾巴的猫,立刻扬起胳膊肘朝姜小帅的后背上戳去,姜小帅忙按住他。
“不闹了,咱赶紧换药吧!”
姜小帅有条不紊地给吴所畏解纱布,清洗,换药,期间两人都在沉默。就在姜小帅最后一圈纱布快要缠好的时候,吴所畏冷不防冒出一句。
“反正我越来越不待见他了!”
姜小帅问:“为什么?”
吴所畏憋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姜小帅试探性地猜测,“难道是因为他不让汪朕来看你?”
“什么啊?”吴所畏脸色有点儿不自然,“他来不来看那都是小事。”
姜小帅目露邪恶之色,“小么?我怎么觉得一点儿都不小啊?”
“去去去……”吴所畏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我这和你说正经的呢,你扯到那干嘛?”
姜小帅挺无辜,“我扯到哪了?我说什么不正经的了?”
“你丫成心是不?”吴所畏说着说着自个都笑了。
姜小帅没再继续挤兑他,又把话题转到了池骋身上。
“那你说说,你怎么就不待见他了?”
说起这个,吴所畏脸又沉了。
“就拿大前儿个晚上来说吧,就你去医院看我的那天,汪朕突然打电话说要来看我。结果他丫就急了,说了好多难听的话,非要在病床上那个!尼玛当时门口老有脚步声,我越害怕他越来劲!结果第二天医生来查房,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其实,当天晚上的脚步声是郭城宇和姜小帅的。他俩没看到GV心有不甘,于是就跑过来偷窥了一个现场版。
“靠……”姜小帅拍案而起,“这也太过分了!那是医院不是在家,真要让人瞧见了影响多不好啊!何况你当时还伤着,他竟然不顾你的身体,那么残忍地折腾你。”
本来吴所畏已经把这事忘得差不多了,结果姜小帅这么一说,他心里又不痛快了。
“你说这事真邪门儿,汪朕怎么会知道我受伤了?”
姜小帅干笑两声,“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汪朕号码。”
“一定是汪硕那个嘴欠的!”吴所畏恨恨的磨牙,“属丫心眼最坏,一定是他让汪朕说的那些话,故意引起我和池骋之间的误会。”
姜小帅一边剥着葡萄一边昧着良心说:“可能性很大。”
吴所畏想着想着又觉得不对劲。
“那是谁告诉汪硕的?”
姜小帅一激动,手里的葡萄珠直接挤飞了,不偏不倚弹到吴所畏的裤裆上。
吴所畏把姜小帅的脑袋往自个裤裆上按,“来来来,吃了,别浪费。”
“靠,你丫真下流!”
俩人闹了一阵,吴所畏把刚才的问题也忘了,姜小帅暗松了一口气。
结果,吴所畏那超长的反射弧又把更致命的一个疑问想起来了。
“对了,刚才是不是你先提起汪朕的?”
姜小帅点头,“是啊!”
吴所畏精锐的目光注视着姜小帅,幽幽的问:“你怎么知道汪朕给我打过电话,而且池骋还不让他来看我的?”
姜小帅语塞,“那个……我听郭子说的。”
“那郭子又怎么知道的?”
“肯定是池骋告诉他的呗!”姜小帅讪笑两声,“池骋什么不和郭子说啊?他们俩人的亲密程度你还没领教过么?”
吴所畏的思路又被姜小帅带跑了,“他不会把我的GV也给郭子看了吧?”
“不是吧?”姜小帅故作一副惊恐的表情,“你把GV放哪了?”
“就放在那天你给我拿的那件衣服里啊!”吴所畏说。
“……”
姜小帅的心里有一群草泥马在奔腾,敢情池骋一开始就料到他会用这招逼吴所畏要衣服,才会把光盘藏在那的!差一点儿,真的就差一点儿!姜小帅懊悔的同时也有一种浓浓的危机感。不行,回去得让郭城宇练心眼去!池骋大有赶超之势啊!
正在暗中磨牙,吴所畏的脸突然凑到姜小帅的眼睛下面,幽幽地问:“嘿,你丫想什么呢?”
姜小帅吓了一跳,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我在想……到底是谁给汪朕打的电话。”
说完差点儿给自个一个大嘴巴,你丫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想出来么?”吴所畏问。
姜小帅烧死数十亿个脑细胞之后,终于眼睛一亮。
“我知道了,池佳丽啊!你想想,你救的是池佳丽的儿子,然后她又和汪朕……你明白我的意思了不?”
吴所畏恍然大悟,“有道理。”
……
池佳丽计划着回国,这两天正忙着收拾东西,结果整理书架的时候,又看到池远端那本“宝典”。突然想起那天她把池远端关在门口,池远端一个劲地央求她再看一眼第三条,当时烦透了,现在想想又觉得挺可笑的。
怀着几分好奇,池佳丽又翻了几下。
第三条比前两条都简单,就俩字——抠门。
他抠门儿么?
池佳丽想起那天请吴所畏吃饭,他那个奢侈的排场。再想想吴所畏给兜兜和圈圈买的那些好吃的,丝毫没觉得这人抠门儿。
于是,将那本“宝典”随手一放,继续收拾别的去了。
下午,池佳丽带着兜兜和圈圈去和吴所畏告别。
吴所畏的手已经好了,这两天又开始频繁地来工地转悠。池佳丽到那的时候,吴所畏正在和员工一起搬东西,穿着普通的制服,前襟和后背都湿了。搬完之后,吴所畏随手从地上抄起一瓶水,由于喝得过急,水顺着嘴角灌进脖子里,毫无形象可言。
这会儿,池佳丽想起圈圈夸吴所畏的那些良好品质,才觉得有点儿可信度。
吴所畏看到池佳丽,面露惊讶之色,三步并作两步地朝她走来。
“大热天儿,你怎么跑这来了?”
池佳丽说:“过两天该回国了,带孩子过来看看你。”
“这么快?”吴所畏始料不及,“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怎么不多待几天?”
“他爹想儿子,何况那边还有一堆事呢,在这待不住。”
吴所畏想想也是,只是挺舍不得两个活宝的。
“我这几天太忙了,也没空去看兜兜和圈圈,他们人呢?”
池佳丽指指不远处的一辆车,说:“我看这边施工,怕他们到处乱跑有危险,就让他们在车上等着。”
吴所畏点点头,“而且外面太热了,下来容易中暑。”
池佳丽清淡淡一笑,“怎么样?有时间么?一起去喝杯茶解解暑?”
“当然有!”吴所畏擦擦汗,“你先回车上等我三分钟,我马上就好。”
说着迅速转身朝施工地跑去,跟着几个员工把从公司拉来的零件卸下车。刚拆线没几天的手,就那么卡着一百多斤的箱子,来来回回地搬运。
池佳丽没挪动一步,定定地看着吴所畏忙完手里的活儿,汗珠飞溅地朝她奔跑而来。
☆、257线头。
两个人并排往车那边走。
池佳丽随口问道:“你怎么不请几个临时过来?这么大热的天儿还得跟着工人一起干活儿,你这总经理当个什么劲儿啊?!”
“请临时工不是得多花钱么?何况也没那个必要,这些员工都是来这应急的。一忙起来人手不够,一闲下来全待着,我也就是偶尔搭把手。”
池佳丽幽幽一笑,“你请临时工没钱,请那些检验师、品尝师什么的就有钱了?请临时工没必要,雇二十几个保镖就有必要了?”
吴所畏手捂着脸,羞哒哒一乐。
“你可别挤兑我了,我现在想起那事还后悔呢!”
别说吴所畏了,就连池佳丽想起自个那天的装逼样儿都觉得无地自容。
“这一片施工场地都是你们公司承建的么?”池佳丽又问。
说起这个,吴所畏颇为自豪,伸手给她指了指。
“从最南边的那栋矮楼,就是挂着红色条幅的那一栋,到刚才咱们看到正在施工的那栎。总共100多亩地,会建成一个产业园,专门进行LED产品的研发和生产。年底计划完工,到时候我们公司总部也会迁到这里。”
池佳丽把手放在眉间遮蔽着阳光,粗略的望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没看出来啊!你还挺能个儿!”
吴所畏嘿嘿一笑,“这都是沾池骋的光。”
“这话你当着我的面说还可以,当着别人的面最好把嘴闭严实,你知道谁会在背后敲你一笔?”
吴所畏连忙点头,“你放心吧,这点儿事我还是懂的。”
吴所畏离车还有十多米的时候,兜兜和圈圈就从车上跑下来了。两架小飞机一样朝吴所畏撞过来,被吴所畏接住之后一个劲地撒欢。
四个人一起进了咖啡厅。
“想喝什么随便点,今天我请客。”吴所畏说。
池佳丽随便点了一种,又给两个孩子点了两杯牛奶,而后把单子递给吴所畏。
吴所畏粗略的一看,最便宜的咖啡还要一百多一杯,有这钱都能给池骋买两羊腿了!顿时觉得不值,于是摆了摆手。
“我喝不惯这种味道,随便来点儿白开水算了。”
果然挺抠门儿……池佳丽不由的感慨,池老爷子看人确实很准。
两个人边喝边聊。
池佳丽挺好奇,“你是G还是双?”
这个问题,吴所畏还挺难回答。
“我肯定不是G,但也不一定是双,其实我对男人就那么回事。我心里还是倾向女性的,和池骋在一起之前,我有一个女朋友。哦,对了,你认识,就是岳悦。”
池佳丽神色微滞,经吴所畏提醒后才想起来,顿时发出一阵冷笑。
“原来是她,怪不得你会看上池骋。”
吴所畏,“……”
圈圈坐在吴所畏旁边,慢吞吞地喝着奶,嘴边都是奶渍,仰脖瞧着吴所畏,说:“舅妈你也喝一口吧!”
吴所畏瞧圈圈这副小样儿太可人疼,忍不住低头把他嘴边的奶渍都舔干净了。
兜兜坐在对面看着眼红,把黑黑的手指沾进牛奶里,蹭得脸上到处都是。晃着小脑袋挤到吴所畏身边,争宠一般地催促着,“舅妈,你也喝我一口。”
吴所畏乐坏了,把兜兜抱过来,在他小脸上狂亲数口,心里真舍不得啊!
池佳丽唇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忍不住朝吴所畏问:“你不打算要个孩子?”
“这个……不是我打算了就能有的。”
“你爸妈没有这方面的要求么?”
“我爸妈已经没了。”
池佳丽脸色一变,“抱歉,我之前并不……”
“没事。”吴所畏倒显得很轻松,“我已经习惯了。”
“那你有兄弟么?”
“没有,我只有两个姐姐,比我大很多,早就嫁人了。我们逢年过节才能见一次面,不像小时候那么亲了。”
池佳丽对此深有体会,她和池骋小时候总打架,可那时候谁也离不开谁。随着她出国定居,两个人的联系越来越少,开始还总惦记着他。一旦有了自个的孩子,也就忙得顾不过来想了。
现在她明白为什么吴所畏才和兜兜圈圈相处这么几天,就对他们产生如此深厚的感情。开始还以为吴所畏是装的,是别有用心,现在才发现不是。孩子总能迅速和别人打成一片,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很容易勾起人们对亲情的眷恋。
“对了,你的手怎么样了?给我看看。”池佳丽说。
吴所畏不好意思拿出来,“早就好了,落了一个小疤,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池佳丽从包里拿出一管药膏递给吴所畏。
“这个药膏去疤效果不错,我一个同事做完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