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郭城宇朝池骋挑挑眉,“看吧?我说什么来着。。。。。。”
池骋起身朝外走,结果离门口还有两步的时候,吴所畏的脑袋也探进来了。
“你跑这来干什么?”池骋语气冷硬地问。
吴所畏努了努嘴,“我也闻见味了。”
池骋佯怒着说:“闻见味儿也憋回去,是给你吃的么?你就往这跑!”
“你管得着么?爷乐意!”
吴所畏斜了池骋一眼之后,屁颠屁颠地走到烤箱旁。
“呵,闻着真香!”
“哇,吃着更香!”
“郭子你这手艺真是绝了!”
“。。。。。。”
吴所畏一边吃一边贫,不知不觉十几块下肚。姜小帅斜了吴所畏一眼,幽幽地提醒,“我说,悠着点儿,晚上吃太多甜的不消化。”
“再吃最后一块!”
吴所畏说着,把手伸向烤箱,看着是拿了一块,结果烤箱里少了四块。
姜小帅立即叫唤起来。
“嘿,你丫真是占便宜没够!吃完我们的还不成,还要从我们家顺东西?郭子快来,小丫的挺的又要拿咱家东西!”
郭城宇故意在卫生间吃了片刻才出来,吴所畏已经撒丫子颠了。
姜小帅气哼哼地说:“他丫绝对是给池骋揣过去,骂得挺带劲,结果比谁都惦记!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278甜爆了!
吴所畏回到房间后,把三块点心放在柜子上的餐盘里,转身往浴室走。刚要进去,感觉到身后一股阴风邪气,嗖的一转身,凌厉的目光朝池骋扫过去。
“出去!我不跟你一块洗!”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门。
没一会儿,吴所畏发现没拿干净内裤,便又开门走了出去。结果正好撞见池骋在那吃点心,当即双眉倒竖,怒喝一声。
“谁让你吃的?放那!”
池骋斜扫了吴所畏一眼,问:“不是给我拿的么?”
“我留着自个儿吃的。”
池骋又问了遍,“真不是给我吃的?”
“不是!”
池骋直接拿起那两块点心,强行塞进了吴所畏的嘴里。
“那你就都吃了吧!”
吴所畏硬绷着脸走进浴室,嘴上骂骂咧咧的,心里却挺不是味儿。池骋偷吃的那一块点心味道挺一般的,最好吃的这两块他都没吃着。
于是,等吴所畏洗完,池骋进浴室,吴所畏又偷偷溜了出去。
郭城宇房间的门开着,吴所畏把头探了进去。左瞅瞅右看看,确定没人后,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结果,刚把手伸进烤箱,手腕就被人攥住了。
扭头看到郭城宇冷笑的脸,禁不住一惊。
“你从哪冒出来的?”
刚问完,就听浴室传来姜小帅的一声质问:“郭子,谁来咱们屋了?”
吴所畏手掌一合,眉心一拧,两个大眼珠子碧波荡漾,可怜兮兮地朝郭城宇作揖。郭城宇神色微滞,心口窝麻酥酥的,池骋调教的真不错,卖的一手好萌。
浴室朝浴室的方向说了句:“李旺给我送东西来了!”
“哦,吓死我了,我以为是大畏呢!”
吴所畏奸笑一声,挑了几块好点心,美不滋的走了。
池骋洗完澡出来,看到柜子上的餐盘里又多了两块点心,和刚才自个儿塞吴所畏嘴里的一模一样。吴所畏像个没事人一样,趴在床上玩手机,笔直的腿惬意地伸展着,坚挺的双臀就像两个包裹严实的大苹果,闪着诱人的光晕。
池骋身体还冒着水汽就上了床,而且还趴在吴所畏身上,手臂上镶嵌的那点儿性感的水珠全部蹭到了吴所畏的脸上。
吴所畏立刻露出嫌恶的表情,两个胳膊使劲戳击池骋的胸膛,想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结果像小猴一样被池骋裹在怀里,两个手腕都被攥住了,完全动弹不得。
“离我远点儿!”吴所畏说。
池骋全然不顾他的嫌恶,依旧把头凑到吴所畏的颈窝处,把满口的热气喷到他大敞的衣领里。
“你要不要脸啊?”吴所畏没好气地说,“刚才还为了小狱警打我那么多巴掌,现在又厚着脸皮腻歪上了。。。。。。”
池骋没说话,定定地注视着吴所畏,观察他的表情变化。
其实吴所畏一直在等池骋解释,解释他不是因为小狱警才打他脑门儿的。结果等了好久,池骋一点儿解释的意思都没有,吴所畏那张脸上的戾气越聚越多,越聚越多,终于,小钢炮一样的嗓门嚷嚷开了。
“混蛋!甭JB搂着我!爷膈应你!”
池骋被吴所畏这幅小样儿逗得狞笑两声。
吴所畏一看池骋笑,心头的火更旺了,连爆了几句粗口。
池骋毫无自觉性,还把嘴唇贴到吴所畏的耳旁,幽幽地说:“我就是不乐意你欺负贾申,人家对我多好啊!其实,我挺不舍得从看守所出来的,在那又小帅狱警相伴,还有小贱犯人给洗脚,日子快活着呢!”
吴所畏连骂人的欲望都没了,脸一沉不搭理池骋了。
池骋接着逗他,“以后你也给我洗脚,创个男仆装跪在地上,用那种贱兮兮的眼神瞧着我,一边洗一边管我叫老爷。。。。。。”
吴所畏一想自个儿那些天苦苦挂念着池骋,生怕他吃苦受罪,结果人家竟然过得这么逍遥。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委屈,半个脑袋都扎进床垫了。
池骋把吴所畏的脸从床垫里“拔”出来,看到他眼角湿漉漉的,心里咯噔一下。
“你怎么这么不禁逗啊?”
说着,大手在吴所畏眼眶周围扫了一圈。见吴所畏依旧脸色阴郁郁的,笑容里透着一股无奈和心疼之意。
“老公跟你闹着玩呢,没真让你洗脚。”
吴所畏依旧侧过头不看他。
池骋强行将吴所畏的脑袋拧了过来,命令的口吻说:“听话,不许跟我拉着脸了。”
说了半天没动静。
最后把池骋逼急了,张口就是一句。
“当初人家三番五次地伤你,你还拿板砖往脑门上招呼!我现在跟你开个玩笑,你就给我甩脸仔?”
板砖?。。。。。。脑门儿?。。。。。。吴所畏幡然醒悟,终于知道池骋为什么莫名其妙发怒了,闹了半天是有人先刺激他了。
这么一想,吴所畏心情瞬间舒畅了,拿起手机继续玩。
“看什么呢?”池骋把下巴垫在吴所畏的肩窝处。
吴所畏爱答不理地说:“新闻。”
“有什么好新闻么?给我念一条。”
“没有。”
池骋把吴所畏的两个手腕拉过来,自个儿对着手机屏幕看了一眼,嘟哝道:“今儿是立秋啊。。。。。。”
“立秋又怎么了?”吴所畏哼了一声,“立秋还不是这么热?”
池骋叼着吴所畏的耳垂问:“知道立秋讲究什么么?”
吴所畏说:“吃包饺子!”
“你就知道吃!”
“本来就是!”吴所畏不服,“以前一到立秋我妈就给我包饺子吃!”
池骋定定地看着他,不说话。
“那你说讲究什么?”吴所畏问。
“赏菊。”
“赏菊?赏菊跟我有什么关系,咱家又没有。。。。。。”
说到半截,吴所畏突然说不下去了,隐隐间有种不祥的预感。大眼珠缓缓地转到池骋那一边,看到他豺狼猛虎般的目光,立刻开始垂死挣扎。
池骋的目光跟着手一齐游走到下面,下流的口吻说:“让我来看看,今年的小菊是否有去年开得娇艳。”
“滚,你丫把手拿走!啊啊啊。。。。。。别扒我小裤衩。。。。。。”
赏完“菊”,再吃一口小点心,这日子简直甜爆了!
。。。。。。
第二天一大早,池骋就出去了。
联系到了老院现在的户主,那个矮胖的中年男人。两个人见面之后,中年男人伸出三个手指,直接朝池骋一比划。
“少这个数不卖。”
池骋淡淡问道:“你多少钱买的?”
“你甭管我多少钱买的,就这个数,少一个字儿都不卖!”
中年男人语气相当果断,吴所畏卖房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吴所畏是个有钱人,肯定是急着用钱才把这老院卖了的。像这种旧砖旧瓦的老院,承载着很多回忆,这是无价财产,无论多少都会赎回的。
所以他一点儿都不担心池骋会回绝。
“三百万可以,前提是这房里的任何异样东西都没少。”池骋说。
中年人脸色变了变,好一阵才开口说道:“你放心,自打我买了这个老院,只进去过一次,根本没动过里面的东西。!”
“那就好。”
池骋说完,大步朝自个儿的车走去。
汽车开到一个酒店门口,刚子就在那候着,池骋把车停下,和他交换了车钥匙。
“用不用我跟着你?”刚子问。
池骋说了声不用,就上了那辆郭城宇改装的兰博基尼。
在高速路上试开了一段,伴随着那低沉、阳刚、超震撼的轰鸣声,池骋胸中的苦闷和压力各种情绪都在瞬间得到缓解!
他和郭城宇都是飙车族,前些年经常参加大大小小的飙车局,各种下注各种赌。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很多人都从里面退了,他们俩也很少再参与这种游戏了。即便这样,郭城宇改车的嗜好始终没变,几乎每一辆车的核心部位都做了相当大的改动。
晚上十一点,池骋接到电话后,开车直奔郊区,沿着盘山公路一直开到顶。
☆、279我喜欢你男人。
一块平坦的空地上停放着十几辆形态各异的改装车,飞起的尾翼、轰鸣的排气筒,漂亮的车身拉花,成为它们与普通车辆的最大区别。
车辆旁边站着十几位年轻的车主,三五成群地聊着爱车改装近况。他们大多都是带着女朋友过来的,那些衣着光鲜的美女们,也聚拢在一起聊着最近的化妆品牌。
池骋的车稳稳地停靠在一辆法拉利旁边,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法拉利的车主就是约局的人,叫张旺,比池骋小了四五岁。四五年前池骋玩车的时候,张旺还是个小角色,没人愿意带他玩。后来池骋这些“前辈”们大多退了,张旺才开始慢慢崭露头角,现在混得风生水起。
不过他这批飙车族和之前池骋那批已经完全不一样了,那会儿就是纯粹的较量和比拼,大多很低调,不会让女人参与。
现在成了作秀的一种手段,除了炫技,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吸引各路美女。
张旺并没有邀请池骋,池骋的突然到访让他隐隐兴奋。当即决定把小赌换成了大赌,赌金从几万飙升至几百万,飙车地点也从高速路变成了盘山公路。
池骋刚一下车,站在她不远处的一个美女就捅了捅旁边的姐们儿,频频用惊讶和兴奋的眼神暗示她往那边看。
“池少怎么来了?”
此话一出,凑在一块八卦的美女全把目光投向池骋。十几双桃花眼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恨不得钻进汗毛眼儿盯着池骋看。一边打量着一边把头凑到姐们儿耳边,偷偷交流着什么,不时露出一个会意的笑容。
张旺朝池骋走了过去,顺手给他点了一颗烟。
站在张旺旁边的是他女朋友,叫汤宁。三年前和池骋上过床,池骋早就对她没印象了。不过她对池骋有印象,而且印象特别深,直到现在和张旺上床,脑子里还时不时闪过池骋的影子。
“池少,没想到你真来了,张旺跟我说还不信呢。”汤宁笑着说。
池骋一个面无表情的点头示意。
汤宁又说:“哎,池少,我听说你上班了。”
池骋还没说话,手机响起来了。看到是吴所畏,便走到一个背人的地方去接。
池骋刚走没一会儿,张旺那张脸就拉下来了,对着汤宁一阵数落。
“你瞧你刚才那副贱样儿,看见他两条腿都合不上了吧?我要不在这站着,你是不是就跪在地上给他舔JB了?”
汤宁羞愤不已的眼神盯着张旺看了会儿,一句懒得理你就先上车了。
池骋接了电话,吴所畏困顿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到哪了?”
池骋说:“还在我爸妈这。”
“我怎么感觉你那边风那么大啊?”
“哪有风?”池骋语气稳稳的,“是我喘气声。”
“你喘气声这么那么粗?”
池骋说:“想操你。”
那边传来吱吱的磨牙声。
过了一会儿,吴所畏又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早着呢”。
“甭回来了。”吴所畏故意说:“我偶像在这呢,你不会来我还能和他多待会儿。”
池骋说:“行。”
“行?”
其实池骋想说的是:“行,你这招不错,可以让我开得更快一点儿。
平时吴所畏一提汪朕,池骋就跟吃了炸药似的,吴所畏总怨声载道,怪池骋小心眼儿。今儿池骋终于大方起来了,吴所畏小心眼儿了,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池骋淡淡一笑,径直地朝自个儿的车走去。
吴所畏把手机一放,刚要去浴室洗澡,就听见外面传来汪顾的声音。心里纳闷,这么晚他怎么过来了?一想到汪顾,吴所畏自然而然就想到了汪朕。汪顾几乎每次出行汪朕都跟着,莫非。。。。。。这次也来了?
不会吧?那么准?
吴所畏快速穿鞋蹿出门外。
汪顾进了郭城宇的房间,汪朕那如一尊天神般的高达身躯就伫立在郭城宇房间的门口。
吴所畏没有走过去,而是倚靠在自己房间的门框上,使劲咳了两声。
汪朕纹丝未动,硬朗的线条勾勒出一张冷酷十足的面孔。
吴所畏又吹了声口哨。
汪朕还是没朝这边看过来。
吴所畏撇了撇嘴,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偶像的魅力,慢悠悠地蹭过来了。
“嘿!”朝汪朕肩膀拍了一下,“我叫你你怎么不理我?”
汪朕的目光自然而然地扫到他的脸上,淡淡问道:“你什么时候叫我了?”
“好吧。。。。。。”
吴所畏搓搓手,突然有点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不说话,汪朕也不说,俩人就那么直愣愣地对视,诡异的氛围在四周蔓延。
终于,吴所畏想到了一件令他气氛的事。
“那天他们拿水浇我,你为什么也跟着一起浇?”
汪朕的大手伸到吴所畏的后脖颈上,直接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拉到与自个人视线平行的位置。
“我为什么不能浇?”汪朕问。
吴所畏语塞,好半天也没想出答案来,或者想出来没法说。于是两条腿在空中乱蹬了两下,没挣扎下来,又朝汪朕的胸口给了一拳。
“放我下来!”
汪朕依旧那副沉定定的口吻,“你先回答我。”
“你先回到我!”吴所畏和他扛上了,“你为什么要浇我?”
“。。。。。。”
“你怎么能对我干出那么缺德的事?”
“。。。。。。”
吴所畏嚷嚷了无数句后,终于敲开了汪朕那张嘴。
“因为我喜欢你男人。”
吴所畏听到前六个字的时候,心瞬间飙到了悬崖顶上。再听到后面俩字,直接掉下去了。
“真。。。。。。真的?”
汪朕把手伸到吴所畏的腰上,轻轻一用力,就帮他来了个漂亮的后空翻。吴所畏的两只脚刚落地,汪顾就出来了。汪朕在吴所畏脑袋上拍了一下,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吴所畏懵了好一阵,直到姜小帅开门瞅见他。
“你在这干嘛呢?”
吴所畏吧汪朕的最后一句话告诉了姜小帅。
他原本是想让姜小帅说一声:“怎么可能?”来给他压压惊,哪想姜小帅听后面色徒寒,眼睛里笼罩着一片猛然醒悟的惧怕之光。
“大畏,他说得恐怕是真的。你仔细想想,池骋为了他和你争吵这么多次,都是意外么?都是汪顾怂恿汪朕这么做的么?恐怕不是吧!他这种人可能让汪顾怂恿么?
那就剩下另一种可能性,他也不希望你和池骋在一块。他为什么不希望?是因为他喜欢你么?如果他喜欢你,那他应该支持汪顾和池骋复合,趁机和你在一起。可他一直持发对态度啊,而且强制把汪顾带走了。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他不喜欢你!那他为什么又要在你和池骋只见搞破坏?
换个角度想,池骋为什么总对汪朕那么客气?他怕汪朕么?他怕过谁啊?那他为什么每次对你俩的事都那么激动?还总是把火发在你身上!却对汪朕百般宽容,他。。。。。。”
姜小帅的话还没说完,吴所畏转身就要走。
姜小帅拽住他,“诶,你要去哪?”
“我赶紧离你远点儿。”
“。。。。。。”
盘山公一片寂静,猛然,从山顶传来断断续续的马达声。初始还是一两辆改装跑车的声响,随着马达声越来越近,一副壮观的场面出现了,十几辆形色各异的改装车带着嚣张与暴虐在夜幕下呼啸而过。
空气仿佛开始凝固,车辆急速转弯发出恐怖的嘶鸣声,使劲揪着人的神经。
行至半山腰,这些车有秩序地一字排开,等待着挑战。
在盘山公路上竞速,时常有雾,之前出过不少意外。因为对驾驶技术要求很高,大部分玩车者都不敢在这么危险的路段飙高速。
池骋面无表情地系好安全带,刀削般的侧脸在玻璃上划出浓重沉稳的线条。
组织者站在一排车辆前方,高举右手手臂,手掌伸开记数。
“五、四、三、二、一!”
随着裁判的拳头用力挥下,两辆跑车率先从起跑线冲出,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一股橡胶高速摩擦发出的异味也钻进鼻孔。
☆、280失而复得。
池骋自然应战,熟练地挂档,一踩油门,发动机强行装置发出巨大的噪声,猛地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