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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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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要和领导出差,估摸要四五天才能回来。”

吴所畏倒没太大的感觉,去就去呗,你去了,我就能消停几天,做点儿正经事。

池骋又说,“岳悦也陪我去。”

听到这话,吴所畏明显一僵。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甚至料到这事是自己促成的,可话从池骋嘴里说出来,突然就变了味儿。

沉默了好一阵才开口,“挺好,就当度假了。”

吴所畏猜得没错,那条短信发了之后,池骋的恋情就成了钟文玉的心病。她先找到池骋的领导,问了最近的安排,特意给儿子申请了出差的机会,其实就是变相度假。后又找到池骋,死乞白赖让他带上岳悦,池骋不应,钟文玉又哭又闹的。

其实,池骋知道出差是刻意安排的,也知道钟文玉担心什么。可他就是没料到,背后还有一个怂恿者,如今就躺在他的怀里,自个儿跟自个儿生闷气。

“大宝。”池骋叫了一声。

吴所畏从池骋的身上翻身滚下去,继续躺回床上,这回池骋再挤他,无论怎么挤他都不吭声了,赖瓜一样贴在墙皮上。

池骋会调情,会挑逗,会威胁,会强上……样样精通,可他唯独缺了一门工夫,那就是哄人。吝辈子没哄过谁,没道过歉,连一句服软的话都不会说。

可偏偏就有人戳他的软肋。

吴所畏的脸皮被揪起一卡长,低沉的嗓音从后边传来。

“生气了?”

黑着脸,拧着眉,撇着嘴,翻着白眼,还大言不惭地回一句,“好着呢!!”

后面又问了,“好你怎么不看我一眼?”

吴所畏张开嘴,恨不得啃下一块墙皮来。

“懒得瞅你!不待见你!”

说完,整个人像被摊煎饼一样地翻了一个儿,睡袍不知扭了几道弯,只剩一根带子绑在腰上,胸口大敞。池骋的视线炙烤着这片区域,大手抚了上去,同样是胸肌,池骋的强韧结实,吴所畏的则柔韧而富有弹性,揉弄起来手感极好。

“你甭给我来这套。”吴所畏强扭着池骋的手腕。

池骋衔住吴所畏的一片薄唇,哼道,“你就吃这套,我为什么不能来?”

吴所畏呼粗重的喘息声全都扑进了池骋嘴里。

“池骋,我特么膈应你!”

池骋把吴所畏的两个手腕攥在一起举过头顶,舌头从锁骨滑到腋下,将腋毛打湿,下流的用牙齿扯拽,舌尖钻入毛孔中肆虐。吴所畏脖颈上扬,难耐的喘息声夹杂着凌乱的咒骂,萦绕在耳边甚是撩人。

“全身上下没有一块不骚的肉。”池骋给的评语。

吴所畏俊脸爆红,刚要强辩,嘴被堵住了。

也许是前段时间严重缺“爱”,这一晚吴所畏不知被玩射了几次,临睡前眼角都是湿的。池骋知道他心里还有气,轻揉着他的脑门儿说:“谁都可以生我的气,就你不能。”

吴所畏迷迷瞪瞪地回斥一句,“为什么?”

沉默了许久,池骋才开口。

“因为只有你生气,我才会着急。我应了你的,必然会做到。”

可惜,池骋说出这话的时候,吴所畏已经睡着了。

久违的同床共枕,相拥而眠。

小醋包看了一宿的限制级表演,这会儿也消化得差不多了,晃了晃尾巴从床头柜溜下来,找了个缝钻进去,尖脑袋贴在吴所畏脑门儿上,无声无息地闭上了眼睛。

☆、88你他妈就是个畜生! (1425字)

什么叫口是心非?就是前一天晚上嚷嚷着我膈应你!你给我滚!第二天早上被骂的人醒过来,发现自个儿的命根被人紧紧攥着。古有割袍断袖之说,哀帝醒来瞧见董贤压着自己的衣袖,怕吵醒他便直接割断袖子,以示疼爱。

可问题是,池骋被攥的是命根啊!他再怎么疼大铁头,也不能把命根割了吧?

于是,一狠心拔了出来。

说“拔”一点儿都不夸张,池骋回头再一瞧,某人手里都是毛。

……

吴所畏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人家的飞机都在外省降落了,吴所畏才无精打采地坐起身,拖着绵软的步子去了卫生间。一边刷牙一边懊悔,昨天晚上应该叮嘱小醋包几句,一定替大哥把人看好了!卯足了劲气她!气得她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时半会儿灭了你,大哥的苦心才没白费啊!

一上午,姜小帅的眼珠都围着吴所畏转,不是他刻意要看,是吴所畏的反常行为忒有看点了。每隔一分钟磨磨牙,三分钟鼓鼓腮帮子,五分钟叹一口气,十分钟开始转磨磨……

“咳咳……”姜小帅在旁边挤眉弄眼。

吴所畏如梦初醒般地瞧着他,问:“怎么了?”

姜小帅八卦了一句,“他昨天晚上来这了?”

“你咋知道的?”

坏笑一声,“你去瞧瞧里屋的垃圾桶里多少卫生纸。”

吴所畏面色一窘,低头转笔。

“进展怎么样了?”姜小帅打听。

吴所畏故作轻松的口气说,“进展良好,俩人去外地度假了。”

姜小帅哼哼着用手背拍了吴所畏肚皮一下,“憋屈了吧?”

“我憋屈什么?”立马摆出一副苦中作乐的派头,“事情正朝着我期待的方向前进着,我猜这次的出差也是有意安排的。他妈看到我发的短信,一定沉不住气了,恨不得一时半会儿把媳妇娶进门,免得儿子走了歪路。”

姜小帅突然想起一事。

“那天我出门取药,貌似看到岳悦和一个中年妇女逛街,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池母,反正挺有领导夫人的风范。

“应该就是她没错。”吴所畏斜眯起眼睛,“看来我这招儿挺管用,双管齐下。这边刺激岳悦,那边刺激池骋他妈,俩女人各怀顾虑,关系肯定得拉近。这样一来,池骋他妈势必会给岳悦一个准儿媳妇的错觉,岳悦心里一旦有底,势必会对小醋包下手。”

姜小帅口气谨慎,“你确定?”

“我太了解她这个人了。”吴所畏冷哼一声,“她只要一尝到甜头,立马会忘乎所以,放松警惕。”

“那她会不会现在就下手?”姜小帅又问。

吴所畏眼神很笃定,“不会!她没那么傻,度假的时候就她们两个人,小醋包出事了,池骋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她。”

姜小帅越琢磨越有意思。

“也就是说,这次外出度假是激化矛盾的良机?”

说起这个,吴所畏神色复杂。

“那是肯定的,平时相处可能还不觉得,一旦有个机会浪漫独处,小醋包的一举一动都会招致岳悦的极度憎恶。这是个矛盾的酝酿过程,时间越长,酝酿得越成熟,爆发得越快,距离她的‘末日’也就越短暂。”

“所以……”姜小帅故意顿了一下,“你是希望他们好好享受这次度假,回来得越晚越好对吧?”

一刀刺中心口窝啊!

吴所畏大手一挥,“我出去考查一下市场,蛇要出售了,我要迎来人生的第二春了。”稳步跨出门,身形凛然,背影潇洒。

走出去不到一百米,胸口的怨气装不下了,顷刻间爆炸。

“池骋,你他妈就是个畜生!”

☆、89各怀心思。 (3165字)

池骋刚从飞机场走出来,就接到了刚子的电话。

“蛇找到了。”

池骋面不改色地跟着领导上了车,静静问道:“从哪找到的?”

“军区。”

简短的俩字,长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池骋之前也考虑过这种可能性,因为他二伯在部队任职,部队也有养蛇场,散养在里面,有人看护着,被发现的可能性很低。但他爸和他二伯暗中较劲很多年,他二伯家里没儿子,一直看池骋眼热,巴不得他不成器。所以让他爸开口求他二伯帮忙,就等于往自个儿脑袋上扣了个屎盆子,招认池骋不务正业,他教子无方。

可这回池远端真就豁出去了,宁可不要面子,也得把池骋降伏。

“你是怎么发现的?”池骋问。

刚子说,“今天我去交易市场,看到有个商贩玻璃箱里的蛇苗很特殊,他看我有要买的意思,就偷偷和我说,这些蛇种很值钱,都是从部队捎出来的。我第一反应就是你的那批蛇产卵了,部队的看护人员为了赚钱,顺走几个蛇卵转手给商贩。”

“行,我知道了。”池骋说。

刚子说,“那咱……”

池骋习惯性地把电话挂了。

仰靠在座位上,闭着眼睛沉思,想把那么一大批蛇完好无损地从部队弄出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现在和池远端挑明,那批蛇就没活路了,所以在他想出万全之策前,还得跟池远端耗着,尽可能地消除他的戒心,为下手创造便利条件。

……

刚子前脚从交易市场离开,吴所畏后脚就到了。

进了一个大棚,在里面溜达一阵,指着一条玉锦蛇问,“今年什么价?”

老板伸出俩手指头,“少这个数不卖。”

“这么贵?”吴所畏撇撇嘴,“旁边有一户卖150。”

老板眼一瞪,“分量肯定不一样!小伙子,你掂量掂量,我这条蛇三斤多沉。这几个市场你随便转,我给你的价保证是最实惠的。”

吴所畏笑呵呵地往前走。

“小伙子,你想要肉蛇还是宠物蛇?宠物蛇您来这边看,倍儿漂亮。”

吴所畏草草这么一扫,就看到了一条绿树蟒,但光艳程度比小醋包差远了。虽然吴所畏是色盲,可蛇皮的光泽度和亮度,他还是能分辨出来的。像小醋包那样纯种的绿树蟒,在这个地区是很罕见的。

又走了一段路,几个玻璃箱吸引了吴所畏的注意力。

看完了廉价货和杂种,再瞧这几箱蛇苗,顿时眼前一亮。受到职业影响,吴所畏没事就上网浏览各种蛇的资料,对于这些名贵蛇种,吴所畏大多数都能辨认。同时瞧见这么多,再一瞧衣着简朴的商贩,心里不由的吃了一惊,他是从哪搞到这么多名贵蛇种的?

“小伙子,一看你就是个行家,这里边的蛇苗任你挑,有不值钱的你踢着我走。”

吴所畏捧起一条无毒蛇放在手心瞧了瞧,审视的目光扫向商贩。

“你这些蛇都是从哪来的?”

商贩神秘的笑笑,“你甭管了,反正我绝对不会诳你。”

“那我可不敢买。”吴所畏又把蛇放了回去,“万一是野生的,拿回去也养不活,白花那么多钱。”

“你就把心撂肚子里,绝对是驯养的!”商贩信誓旦旦。

吴所畏微敛双目,不依不饶,“驯养的?谁能混养这么多名贵蛇种?肯定是走私来的!”

商贩面色纠结,“小伙子,你真打算买?”

“本来是打算买的,您老遮遮掩掩的,心里没底儿,还是算了。”说罢转身欲走。

商贩后面喊一声,“你等会儿。”

吴所畏站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你这是非得逼我说实话啊!”

“什么叫逼您啊?”吴所畏振振有词,“要是您去买东西,东西来路不明,您敢买么?何况这动物不比货物,真要携带什么病毒,多危险啊!”

商贩无奈地叹了口气,“行了,你过来。”

吴所畏凑了过去。

商贩又把对刚子说的话和吴所畏重复了一遍。

……

回到诊所,吴所畏兴冲冲地把这事告诉了姜小帅。

姜小帅听后一惊,“你的意思是,那批蛇有线索了?”

使劲点了点头。

“合着之前那些工夫白搭了?”姜小帅说。

吴所畏皱起眉,“为什么?”

“你现在一个电话打过去,把这件事告诉池骋,让他自个儿想主意把蛇弄出来不完了么?反正他也是利用岳悦来游说他老子还蛇,现在他自个儿把蛇找到了,岳悦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分手是必然的,你的目的不就达到了么?”

吴所畏脸色有些不太正常。

“这事不能这么办。”

姜小帅手心耍着一个药丸,有意追问了一句。

“你想怎么着?”

吴所畏深思熟虑过后,静静说道:“如果我把实情告诉他,他一定会想方设法把蛇弄出来,到时候他和他爸的矛盾会再次升级,那批蛇难保不会再被下黑手。我觉得我应该暗中帮他一把,既把那批蛇弄出来,又把理亏一方转到他爸身上,这样才能消除后患。”

姜小帅手里的药丸嗖的一下砸到了吴所畏脑门上。

“你扪心自问,你是想让他俩分手啊?还是想和他在一起啊?”

吴所畏心里咯噔一下,高超的演技容不得半点儿犹豫。

“废话,肯定是让他俩分手啊!”

姜小帅驳斥一句,“那你操心那批蛇的事干嘛?又要替人分忧,又要永除后患的,人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吴所畏挺起腰板强辩,“我这不是为了行善积德么?之前一直暗算他,现在好不容易有个补偿的机会,不得意思意思啊?”

姜小帅暂时撇开这个话题,问关键的。

“岳悦那边的计划还进行不?”

吴所畏挑了挑眉,说得不痛不痒的。

“为什么不进行?真要分手了,这丫头肯定会找池骋他妈说情。必须要让池骋对她深恶痛绝,才能断了她的后路!”

姜小帅严重怀疑,吴所畏心里的情敌早就换人了。

“咱先说点儿实际的吧。”姜小帅敲敲桌面,“尔等一介草民,连一个小兵都不认识,怎么从军区里把蛇弄出来?”

吴所畏勾勾手指,示意姜小帅凑过来。

“这么多蛇苗都能顺出来,一条蛇怎么就顺不出来了?”

听吴所畏这么一说,姜小帅倒是有点儿思路了。

于是,哥俩开始秘密谋划。

……

池骋和岳悦是乘坐不同的航班过来的,到了目的地之后,岳悦被安排到酒店入住,池骋陪着领导到处转了转,走完形式,他才和岳悦会合。

吃过晚饭,两个人在街上散步。

“你妈说,过阵子双方父母见个面,就把咱俩的事定下来。”

池骋嘴角叼着烟,硬气的眉骨透着阴寒的光晕。

“回去再说。”

扔掉烟头,转身回酒店。

躺在舒适的按摩浴缸里,享受着馨香的乳液漫过肌肤的柔滑触感,憧憬着独属于两个人的夜晚,没有小醋包的烦扰,该是多么浪漫醉人。

“池骋,帮我把睡裙拿进来。”朝外喊了一声。

无人应答,岳悦的桃花眼泛着迷离的光,直接走出浴缸,裹上一条浴巾,露出半个酥胸,遮住一小截的长腿,扭着性感的臀部往外走。

“池骋,你没听……”

话还没说完,岳悦就呆愣在原地。

池骋此刻低头看着的,手里摸着的,正是身负重任前来捣乱的二宝——醋爷!

“它不是没和你一起来么?”

“托运的,宠物不能带进客舱,刚接回来。”

说完,对着醋包的小尖嘴亲了一口,赤裸裸地表达着心疼抚慰之意。

岳悦怒火中烧,忍无可忍,可为了保持形象,不暴露自个儿厌恶蛇的本性,她还是收住了情绪,转身回了浴室。

【这两天的更新都是三千字合在一起发,连叔抽得太销魂了,但PK值破十万还是让我精神一震,再次谢谢亲们的各种支持!】

☆、90天生一对。 (3255字)

待了三天,岳悦和小醋包是彻底结下梁子了。

白天池骋以陪同领导工作为由带着小醋包到处游玩,晚上回来,吃喝拉撒均不离身,洗澡都在脖子上挂着。最让岳悦忍无可忍的是,每次她想和池骋亲热,小醋包就在床上撒娇打滚,存心捣乱,等它闹够了,岳悦的兴致也没了。

这一晚,又在焦躁中入睡。

半夜,电闪雷鸣,一声霹雷对着落地窗砸了下来,岳悦瞬间惊醒。

房间内忽明忽暗,岳悦感觉两条腿沉沉的,以为被子压着了,便坐起身整理被子。结果,一道闪电凌空划过,将房间照得如同白昼,刺眼的绿色闯入岳悦的视线。小醋包就盘在她的被子上,瞳孔散发着幽寒的光,蛇信子呲呲吐着,身体蜿蜒扭曲着朝岳悦袭来。

“啊——!!”

几乎是本能的一声尖叫,岳悦下意识地将被子连同小醋包一起扔到地上,双肩无法控制的哆嗦着,两片嘴唇上下打颤,顷刻间一身的冷汗。

池骋醒了,阴冷的目光直对着岳悦。

没有心疼,没有关切,甚至连最基本的慰问都没有,就那么直直地看着她。

吓到魂不附体,手脚冰凉,岳悦都不敢当着池骋的面大哭一场。

只能先对他解释,“刚才打雷了,好恐怖。”

刚说完,又一声霹雷炸开。

趁机尖叫两声,印证刚才的话是真的。

小醋包爬回床上,蜷成一团,一副受气包的模样。池骋动作轻柔的将小醋包揽到怀中,仔细检查它是否受伤了,确认没有大碍后,将小醋包塞回被子里,起身下床走了出去。

房间内就剩下小醋包和岳悦双目对视。

刚才还蔫不唧唧的小醋包,瞬间又精神起来了,一双眼睛像黑洞一样吞噬着房间内的温度。岳悦发现,小醋包真的不像一般意义的动物,它好像通灵了,会揣摩她的心思,会摧残她的意识,会挑战她的忍耐力极限。

内心极度惶恐。

池骋走到套房的另一间卧室,倚靠在床头抽烟。

心里空落落的。

很久没有在外出的时候去惦记家里的什么人了。

“大宝”随身带着,挺大的一瓶,放在池骋的手掌里,瞬间变得如此娇小。上面的包装纸不知被池骋粗糙的指腹抚摸过多少遍,字迹全模糊了,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被搓掉了,泛着光秃秃的暖光。

好像吴所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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