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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贪官难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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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仔细想想不过就是一只表,还有那些口头上达成的交易,现在还没有付诸任何行为,按理说这还算不上是太严重的贪污腐败,可是姜笑川害怕自己背后的一些东西被挖出来——那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

这些东西就像是一些不定时的炸弹,不知道藏在哪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炸开,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只要姜笑川将这一封信交给薛延,让他继续往上交,那么这些潜藏着的炸弹很快就要显露,然后在某个时间轰然炸开——也许将姜笑川的那些潜藏着的敌人炸得粉身碎骨,也许将姜笑川自己炸得粉身碎骨。

他拨出那个电话的时候手指都有些抖,在等待电话接通的时候他忍不住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心脏,在五声长音“滴”之后,电话接通了。

薛延现在没在办公室,而是在自己的房间吃饭,所以他说话没有什么避讳。“姜市长?”

听到薛延的声音,姜笑川忽然就平静了,声音也稳了。他的手指触摸着自己的心脏的位置,感受着血液从心脏的位置被回收,然后通过血管输送往身体的各个位置。

热血澎湃这个词,距离姜笑川一直很远。

他说道:“你现在在哪儿?我有事想麻烦你。”

姜笑川一个副市长,还有什么需要麻烦薛延?

薛延沉吟了一下。“我现在在自己的家里,您有什么事?如果不方便说的话,就见面再说好了。”

姜笑川站在走廊外面,往前走了两步,闻到的消毒水的味道减轻了许多,“这件事情对我很重要,所以——能够麻烦你一个小时之后到一壶居吗?我在那儿等你。”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这块表还是很旧的,不过他忽然很喜欢这种老旧破败的感觉。

那边的薛延应了一声,“我会来的。”

姜笑川正要说告别的话,可是背后忽然之间传来大声的呼喊:“让一让,让一让!急救!让一让啊……”

姜笑川回头一看,一队人推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急急冲向了手术室,他拿着手机的手指忽然蜷缩了一下,有些握不稳手机,耳边还有薛延的声音:“姜市长你现在是在医院吗?姜市长?……”

他眨了眨眼,手术室的门被大力地推开,然后红色的刺眼的“手术中”三个字灯亮起来,一片惨淡的血腥色。

他听到了自己僵硬的声音:“我刚刚看到秋伯比送进抢救手术室了……”

那边的薛延的声音一下止住了,很久很久没说话。

两个人在电话里沉默,姜笑川觉得自己的喉咙被什么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薛延还是没说话。

姜笑川深呼吸了几下,强迫着自己转身对着走廊外面的花园,看着那雪蓝色的天空,涩声道:“我在省第一医院。”

然后手机的话筒里传来“嘟嘟嘟嘟”的挂断声。

薛延听到了直接挂了电话。

姜笑川看着自己的手机忽然有些不明白——怎么秋伯还是出事了?

浑身是血的秋伯……

这之间到底是出了什么差错?明明警队那边还在查事情,秋伯也已经在薛延的劝说之下答应等结果,明明一切都是计划好了的,为什么现在他会看到秋伯浑身是血被推进手术室?

姜笑川按住自己的太阳穴,然后手握成拳头狠狠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转身走向姜恩成检查的那个病房。

姜恩成刚刚给自己的腿部照完了片,已经准备出来了。他转头一看,正好见到姜笑川满脸化不开的阴郁,便问道:“怎么了?”

“刚刚看到一些跟工作有关的事情。”姜笑川没有多说什么,姜恩成也不再多问。

他主动说道:“你送我出去坐个车就回去处理你自己的事情好了。”

这种时候姜笑川也明白轻重,点了点头,接着将姜恩成送上了回去的车,还让他路上小心。

之后姜笑川就急匆匆地往回走,刚刚走过去手术室的转角,就撞上一边走路一边套上风衣的一个很俊的青年——越青瓷。

看到姜笑川,他的动作下意识地顿了一下,可是就这一顿让姜笑川看清了他身上的情况,里面只是一件无袖的T恤,肩膀的位置露出了许多白色的纱布,还带着血色。

越青瓷只是一顿,立刻迅速地套上风衣,然后走上前一步,对姜笑川笑道:“还真是巧啊,姜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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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十更第一更

越青瓷是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医院里的。

军区的人一向是去军医院就医;军区的保密规定也不允许他们往普通的医院走。

中国的军区管理是很严格的,凡是有一定军衔的军官的资料对外都是保密的,军衔越高;保密等级越高,以上校这个军衔来说,一般上校军衔还在服役中的军人的军装照片是不能够外流的;国家有专门的网络机构对此进行审查;在军区里电子设备的使用也受到严格的监控。所以;在类此的管理制度之下,越青瓷这种人是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种普通的人多眼杂的医院的。

更何况;越青瓷的身上明显带着很明显的伤。

现在可是和平时期;越青瓷是一个还在军区的少校官;如果没有特殊的任务是不可能受伤的,在军区训练受伤的可能性是有的,但是绝对不可能严重到那个地步。

刚刚越青瓷没见到姜笑川之前穿衣的动作明显有些迟滞,而且纱布太厚,在那个厚度的纱布上还能透出血来,可见他背后伤得一定很严重。

越青瓷受了伤,却不在军医院就医,要来普通的医院,还遮遮掩掩,这实在不正常。

在军区医院就医的话,越青瓷的伤情一定会暴露,所以——越青瓷来这里就医的目的其实只是不想自己身上的伤被人发现。

这个结论让姜笑川忍不住皱了眉头。

越青瓷说“好巧”,他也这样觉得。

“好巧呢,越少校。”

“在外面就不要叫我少校了,如果姜市长不嫌弃的话,不如喊我越青。”

他姓越,可是他更喜欢“越青”这两个字,让别人叫自己“青瓷”显得过于见外,可是叫全名“越青瓷”又觉得太生硬,所以跟人的关系处在过渡期的时候,越青瓷喜欢让别人叫自己“越青”,既不显得太热络,也不觉得很生硬,是个很不错的称呼。

他的这个习惯姜笑川早就知道,所以听到越青瓷这样说的时候他觉得很正常,表现得也很淡然。他想到的其实很远,比如越青瓷此刻说出这样的请求的原因。

“越少校”会暴露他的身份,而这是越青瓷不想看大的,所以“越青”足够。

姜笑川惊讶于自己冷静得不近人情的分析,又觉得有些悲哀。

虽然连他也不知道这一丝若有若无的悲哀来自哪里。

越青瓷站到走廊的一边,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消减下去过。“怎么,看姜市长这表情莫不是看不起越某这个军衔很小的人,所以连喊我‘越青’都不愿意?”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越……你的前途不可限量,我这样称呼你,将来是我占便宜。”姜笑川说了句场面话,笑容是很官面上的那种,偏向于公式化的应付。

越青瓷的眼神里似乎藏着些什么,他双手揣进风衣的衣袋里,笑容终于淡了几分——在看到姜笑川那冷淡的反应之后。

“看样子,姜市长好像很不喜欢越某。”

这才是真相。

姜笑川能那样想,却不能那样说,他只是状似无意地一抬手腕看了看时间,估计着薛延什么时候能到,接着说道:“越青你想多了。”

越青瓷发现他很口是心非。

明明手上的动作是很不耐烦的意思,他是在等别人,似乎有什么要事,现在想要离开,可是却强逼着自己耐下了性子,站在这里跟他说话。姜笑川的心机也是很重的——他明明必须留在这里,也能够很好地掩饰自己的内心,可是他却故意将自己的不耐烦表现在细枝末节的行动上。一时之间越青瓷也有些看不明白姜笑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面对这样让人捉摸不定的姜笑川,他只能退一步,“姜市长这样叫我,就是看得起我,越某还是那句话,您有什么麻烦可以找我。”

这个时候,在越青瓷看来,这个时候的姜笑川是还不知道他的身份的,他说出在这句话就相当于一种暗示和一种示好。

只可惜,这一世的姜笑川跟上一世不一样了。

他只是点头,像是什么内涵的意蕴也没听出来,说道:“看样子你也有事,改天再聊好了。”

“那么,下次再会。”越青瓷很识相地先道别。

可是先走的却是姜笑川,他向着越青瓷一点头,“下次见。”

说罢,他转身就离开了。

越青瓷站在他的背后看着他挺直的背影,眼神之中有些迷茫的感觉。那一刻转身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开的姜笑川的影子,就像是烙在了他的眼底,让他整个心都抽痛起来。

他像是呼吸不过来一样伸手用力地按住了自己的心脏,直到看着姜笑川的影子消失在了转角。

命运就是这样一次次地戏弄他的吗?

越青瓷苦笑了一声,接着就将所有的伪装戴上,转过身的时候,他又是那个越家的天之骄子越青瓷了。

薛延就站在门口的位置,恰好看到越青瓷转身的一幕。

他之前在门口问秋伯在哪个手术室的位置的时候已经站了一会儿,他不认识越青瓷,可是认识姜笑川。

登记处的人告诉了他秋伯的位置,他便焦急地走了,跟越青瓷擦肩而过。

越青瓷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转头看他。

薛延也不知道为什么停下脚步,跟越青瓷对视了那么一瞬间。

他急着去看秋伯,所以没有注意到越青瓷眼底一闪而过的锋芒。

那是冰冷的杀机。

越青瓷拢了拢自己的米白色的风衣,慢慢地走出了医院,看着那雪蓝色的天幕,真美。

背后的医院里,时时刻刻地上演着悲欢离合,可惜都与他没多大的关系。

薛延到的时候,姜笑川也才到手术室前没有多久,正在了解情况。

见到薛延来了,他连忙招呼他往这边看。

薛延面无表情,他知道这次的事情只是突发情况,姜笑川给他说这件事的时候正是在通话,那边的情况他根据电话里的内容也能猜个□不离十。

只不过,“秋伯怎么出事的?”

那边那个护士就是之前被姜笑川拦下来问事情的一个,她了解一些情况,却不是很完全。

听薛延这样问,她答道:“送他来的急救队说他是在过马路的时候被车撞了的。具体的情况你们不能问我,我只是医院的人员而已。你们谁是他的家属?请过来签字缴费。”

这个时候了还说钱?!

薛延额上的青筋一跳,踏上前一步就要说什么,他该知道的还什么没知道,这护士!

见薛延还没冷静下来,姜笑川连忙拉住他,大声地喝道:“你冷静点,别闹!忘记你自己的身份了吗?!”

他这话说得特别大声,整个走廊间里的回声很大,一通传出去竟然有些让人胆战心惊。

那一刻的姜笑川,眼角眉梢没有半分笑意,眼底都结着一层冰霜,他的表情尤其冷肃,似乎是祁连雪顶万年不化的冰雪,一瞬间就能够让薛延满心的焦躁和怒火全部平息下来。

那一刻,薛延才意识到他之前接触到的姜笑川根本不是全部。那些都是人心外面戴着的面具和伪装,真正的姜笑川根本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温文尔雅。

姜笑川,也能够拥有上位者那种一举一动的威严和气势。

他这一声,不仅让薛延忽然之间脑子清醒了,就是那护士也被吓住了。

她这才意识到眼前的两个人的身份也许不是她以为的那么简单。

姜笑川眼一扫,将自己的钱包递给薛延:“你来得急,钱不一定带够了,先去把钱结清,这边我看着,一会儿我给下面打电话问情况,你回来我再告诉你。”

薛延现在脑子有些混乱,他按住自己的额头,闭了闭眼,才接过了姜笑川的钱包,跟着那护士去了。

姜笑川还没见过这样失了分寸的薛延呢。

他看向了眼前的手术室,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让自己胸腔里所有激荡的情绪全部平静下来,拿起电话,拨出去,接电话的是魏来。

“姜市长?什么事?”

“转接下面警队,路演。”

魏来那边一愣,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不过听姜笑川这种简短有力的说话方式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当下翻了电话簿就直接把通话往那边接。

“好了,姜市长。”

姜笑川这边“嗯”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就在这时间里,那边的电话已经转接完毕。

还不等路演问到底是什么事,姜笑川劈头就问道:“容氏案死者的父亲秋伯现在被车撞了,你们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有?”

路演那边很明显有些惊异,“怎么会这么巧?”

一听路演这反应,姜笑川心中的冷意就泛上来了。

他继续问:“你是不知道这之中的原因?事先有收到什么消息吗?”

“没有。姜市长,我让下面的人查一查,不过最近是真的没听说容氏有什么异常,也许真的只是一场意外。”路演给姜笑川保证。

姜笑川知道,在路演这里是很难再知道什么消息了,他挂了电话,接着对这边还待线的魏来说道:“容氏那件案子,我曾经让你收过文件的,你去交通局那边给我调一份资料,到时候一式两份也给路演,就说查案相关。重点一会儿整理给我。”

那边的魏来大约也知道事情严重了,毫不犹豫地答道:“您放心,我马上去办。”

接着姜笑川挂断电话。

薛延那边还没回来,姜笑川在手术室前踱了几圈步,眉头锁紧。

他想起省委副书记曲振东说的话:容氏这件案子的水,太深了。

秋伯的事,绝对不会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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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十更第二更

薛延回来的时候姜笑川已经收到了魏来那边传过来的扫描件;他看完了那边拿过来的现场记录,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在成华大道,也就是最接近市政府的那条路上;在过人行横道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别克突然之间冲出来,撞到了沿途一辆白色的北京现代,接着这辆北京现代失控冲向了人行横道;无巧不巧地撞到了正在过马路的秋伯。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简单;说出来都觉得过于简短;可是在姜笑川这里却有一种别样的心惊。

别克车的司机和现代车的司机都没有肇事逃逸,只是相互之间推诿责任。

这种连环撞人的事情很难界定到底是谁的错。

从最初步的口供上来看;那别克车似乎是临时刹车失控撞上了现代;接着现代车的司机似乎是错将油门当成了刹车一下踩下去;直接杀上了人行横道,这才导致了这场惨剧的发生。

可是这未免太离奇了。

一辆来失控,一辆来错漏,最后有生命危险的却是无辜的秋伯——这看上去的的确确是一场意外,可是姜笑川又足够的理由相信这不是一场意外。

他的直觉告诉他,在检证报告最后一行的那句话可能才是真相所在——尚有部分涉案证物没有搜集到,在现场没有发现。

有目击证人说看着秋伯是拿着什么东西过马路的,可是在事故现场没有发现任何相关的物品。

秋伯突然之间出事,估计跟这些东西有关。

出事之后,这些东西立马就找不到了,还真是……

姜笑川坐在长椅上,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紫外灯,眯着自己的眼,再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恢复冷静的薛延已经回来了。

薛延来得很急,连衬衣的袖子衣角也是混乱的。

他看向了姜笑川,姜笑川用很平淡的不带感情的声音将事情叙述了一遍。

薛延就站在他的正前方,走廊中央,带着一身的孤独和戾气。他默然地听着,听完了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

姜笑川说完,沉默了许久,他在等着薛延说话。

他知道薛延肯定有什么要说的,可是他怎么也想不打,薛延出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件案子,你还是别查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姜笑川愕然了,他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就又听薛延继续道:“你是整个市政里为数不多的干净人之一了。不,也许是唯一的一个了。”

姜笑川手边就是他的包,他想起里面的那封自检信,看眼下这情形,大约又是交不出去了。

其实按照正常的程序,他是不能直接将自检信交给特定的某个人的,可是姜笑川实在信不过现在的市纪委。成州市的问题太明显了,可是就是这样市纪委的人上去的报告还是正常,要是说纪委没问题,姜笑川绝对不会相信。

试想一下,假如大半的官员都已经是染黑了的,姜笑川这个想要努力洗白自己的人就将成为大多数之中的异类,异类的下场是什么?不止是被排斥那么简单,官场太残酷。

薛延之前说的那句让他别查的话,就是出于这个原因。

只可惜,姜笑川在重生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很多的事。

他的阅历比薛延要丰富得多,可是很多时候他佩服薛延那流淌的热血和一腔的赤诚,他佩服这个年轻人的坦诚和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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