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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奋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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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邬迪会提出让恭和他一起住,主要是他想起那些山洞都是空洞洞的,一点儿烟火气儿都没有。再加上他从阿宝那里了解到恭以前也是一个人住的。

既然这样的话,倒不如一起住,好互相有个照应。再加上恭毕竟是土生土长在这儿的,以后要是找吃的或者是做其他的什么事,也好有个商量的对象。

至于恭会不会答应……邬迪表示他还没想过这个问题呢。

不过,一定要说动恭。这么想着,邬迪就直接抓着恭的手,跟在梨花的身后——这可不是吃豆腐什么的,主要是邬迪想起阿宝曾经说过恭并不太喜欢往人多的地方凑热闹,而且性子也比较孤僻,胆子比较小。要是等到中途的时候恭突然转身就跑了,那他还到哪里去找同居人啊?

所以,必须得将人看紧咯。

只是,邬迪没想到,他这一简单动作落在其他人眼中就不是那么“单纯”了。

至少,在看到邬迪主动拉起恭的手的时候,梨花妹纸那双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要知道,虽然他们之间的感情都是很直白地表达出来的,但是由于文化风俗的渐渐形成,有些事情就不是那么随随便便了。就好比牵手——除了在篝火上手拉手跳舞,平时两个人手牵手可是具有特殊含义的。

因为平时捕猎、缝制兽皮、拾捡野果什么的都是要靠手,所以在人们的眼中,手是他们身体中最有用也最有力量的部位。

当一个人朝着另一个人伸出手的时候,不仅仅表示“我没有武器,我对你是友好的”的意思,还带有“我将我最有力量的部位展示给你,你可以放心将你交给我”这种隐晦含义。

如果另一个人也伸出手的话,那么就代表“我接受”。

所以,这种两人手牵手动作,一般都是互相看对眼儿的人才会做的。

咳咳,可是刚才神使直接一把抓住恭的手是什么意思?

梨花可不认为是邬迪看上了恭——虽然恭刮了胡子后是比之前的样子看起来好看多了,可是邬迪的条件看起来太“好”了。

长得好又是神使,那是有大把妹纸排队求爱爱生娃娃的,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恭呢。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恭,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虽然他被邬迪的动作给搞愣了一下——他也是知道两个人手牵手的含义的——但是他根本就没有像梨花想得那么多。

他只是觉得邬迪一定是看着刚才在河里的时候自己伤口有些裂口,所以担心自己罢了——邬迪真是个好人啊!

三人各怀心思走着,很快,便见到了部落居住的山洞外面的斜坡。

就在这时,那上面突然冲出来一个小泥猴子,直接“哇哇哇”地连滚带爬跑过来,在距离邬迪只有几步远的时候跪了下去:“神使神使!求求你救救我哥哥吧呜呜呜呜呜……”

******

虽然在一开始,阿宝他们是看在邬迪是个巫医(?)的身份下带回部落的,但是听了红段滓搅偎狼暗囊叛裕蠹矣植唤鼋鼋苑降弊鑫滓搅恕

毕竟“神使”这名头听着就比“巫医”要拉风啊。

而且因为大部分人都相信邬迪是神使,自然认为对方的身份十分的尊贵——虽然大家都希望他能够用“神力”治病救人,但是都没让人敢先开这个口。

大家都怕冒犯了神使,进而惹怒了神明什么的。

但是这个小孩儿已经等不了了——小孩儿的哥哥本来就是部落里最出色的勇士之一,这次在面对猛兽袭击的时候,他也是出力最大,受伤最严重的。

原本因为巫医受伤,小孩儿的哥哥就一直挣扎在生死边缘。本来小孩儿打算等着巫医醒过来之后治疗自己的哥哥的,结果没想到巫医醒过来后没有多久就去世了——虽然服侍河神什么的听起来很光荣,可是哥哥该怎么办呢?

尤其是在照顾哥哥的时候,小孩儿发现自己相依为命的哥哥开始全身发红发烫,整个人像是要燃烧起来一样——害怕哥哥就这么“燃烧”掉的小孩儿真心恐惧了,顾不得冒不冒犯神使,只想着求对方救自己哥哥一命。

******

邬迪并不是学医的,之前说自己会一点点医术也不过是救急之类的,但是面对这个脸色脏兮兮,明显看得出来很憔悴的小孩儿眼中的哀求之情,邬迪做不到拒绝。

此刻已经渐进黄昏,柔和的橘红色阳光铺满天空。但是此刻谁都没有心思去欣赏大自然的美景,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一个睡在一层脏兮兮兽皮的人身上了。

“哥哥!哥哥哪里疼……”在前面领路的小孩儿飞奔过去,想要伸手又怕碰到伤口的样子。

邬迪也不耽搁,大步走过去直接蹲下查看那个男人的伤势。

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臭味——不是那种很久没有洗澡之类的臭味,而是腐烂了的味道。

“这个是什么东西?”既然来了,邬迪就不会干看着,此刻他顺着腐烂的气息盯着男人胸口那道伤痕上流着红色、黑色、黄色交织的液体有些疑惑。

“头发烧成的灰,猴子说这个可以止血的。”小孩儿的声音虽然带着哭音,但是却并没有流泪,而是用兽皮小心翼翼地将男人流出来的血擦掉。

邬迪这才注意到这个受伤的男人和这个小孩儿那参差不齐像是狗啃了的头发。

头发用火烧后成的灰在中医中被称之为血余炭,是治疗出血症的良药——事实上,所有的炭灰都有止血的作用。

可是,都已经有脓水了……邬迪伸手按了按伤口周围,印入眼帘的一些小碎石头让他皱了眉:“伤口没有清理吗?”

“什么清理?用水冲?不能让血流出来的!”在一旁的梨花连连摆手。流血的话,第一个反应就是要止血,怎么还能让血流的更多呢?

“可是你们没有清理伤口,害得伤口因为有杂物而迟迟不能愈合,反而化脓了。”邬迪也不多说,准备将盐用水调和成勉强可以清洗伤口的清洗盐水。

虽然他身上有一小瓶碘酒——但是只有十毫升,根本不够用。既然不够用,那就不要浪费了。

还好这里还是有盛水的器皿的——虽然是用石头打制成的,十分笨重。

等天色渐暗,邬迪才将这男人胸口,肩膀,腿部以及腹部的伤口清理完毕。

邬迪身上只有一卷纱布,之前给恭就已经用了一半多——虽然那些纱布他都没扔,但是也没洗,所以上面还都是血迹,自然不能拿来用。

不过问清楚了邬迪是想要比较轻薄又透气的布料的时候,梨花飞奔回自己的山洞,然后拿了一块很粗但是很干净的麻布过来:“这是今年去布族交换到的裙子,我还没有穿过。”

“多谢。”邬迪完全没觉得一条粗布裙子对现在的女人来说有多重要,他只觉得割开之后长度和宽度不错,拿来包扎伤口也勉强够了,但毕竟是别人贡献出来的,他还是微微笑了一下表示感谢。

“没事没事。”梨花完全沉浸在对方那昙花一现的笑容上了——神使就是神使,比部落里的男人笑得好看多了!

在一旁帮忙的恭看到这一幕,眼神闪了闪,然后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汗,再次端起一石盆因为清洗伤口而被染红的水走出去倒掉。

将那个男人轻微骨折的手臂用两块木板夹住,又用晒干的草藤固定好,最后趁着别人没注意的时候偷偷将两片扑热息痛碾成粉调成水给那个男人喂进去——毕竟这个东西是用一点儿少一点儿无法再做出来的,所以邬迪不能让别人注意到——做完这一切,邬迪才吁出一口气准备站起来。

但是刚有所动作,邬迪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有种往后倒栽葱的趋势——糟糕,蹲太久血液不通了!

就在邬迪以为自己要脑袋磕地的时候,一个瘦弱的肩膀顶住了他的后背:“……你没事吧?”轻声但是饱含担忧的话语从身后传来。

“神使!你怎么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周围居然聚集了这么大一片人——不过因为知道不能挡住光线,所以那些人都远远地围成一个圈子,几十双眼睛全都盯在邬迪身上。

“我没事,”邬迪先谢了谢恭,然后就势将身体的一小部分重量放到对方身上,以缓解一下自己已经麻得没有知觉的双腿,“借我靠一下。”

“呃,嗯。”想到刚刚威风凛凛(?)的邬迪此刻居然这么依靠着自己,恭心里有点儿小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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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沙子就是个废材啊啊啊!!本来打算买个路由器用本本上网快些还可以回复大大们的每条留言,结果没想到折腾了一下午路由器没装上,最后只好苦哈哈的退货回去了——因为是淘宝买的——嗷嗷嗷!!!浪费了我一个周日的下午嗷嗷嗷,最后还是装失败害的退货的沙子顿时哭成傻逼QAQ……拉仇恨的……继续用眼神杀死乃们!!别人放假都欢脱地玩儿,为毛沙子最近诸事不顺QAQ……PS:关于治病,因为沙子并不是医科生,平时也很少生病,所以……咳咳,如果不是大BUG的话,那就忽略吧,不过如果是大BUG的话请一定要提出来QVQ!扑热息痛片木有吃过,不过百度了一下,据说可以用于感冒发烧、也可用于缓解轻中度疼痛,如头痛、肌肉痛、关节痛以及神经痛、痛经、癌性痛和手术后止痛等。对各种剧痛及内脏平滑肌绞痛无效。最后……明天又要上班了,想到外面的高温,继续哭成傻逼……

☆、做衣服的贤惠小受

“我没事了,族长。只是猛一站起来有些头晕。大家,怎么都来了?”

邬迪等那阵眩晕过去,才回答刚才族长的话——说真的,他果然不适合当医生,就这么点儿土包扎都能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不过,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是给别人治疗吧。

在邬迪的观念中,如果自己受伤了的话,是怎么倒腾都没关系的。但若是给别人治疗的话,那关系可就大了——毕竟那是“别人”,要是有个不注意的,那就是责任了。

医疗事故什么的实在是很凶残的啊。

所以,邬迪才在当时考上大学选志愿的时候不顾爸爸妈妈让自己学医的念头,坚定地选择了其他的专业。

说到底,除非是被邬迪放在了心里,有着很重要的地位的人,邬迪是不太愿意揽责任的。

“他们是请你帮忙治病的。”族长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恭先小小声说了——当然,因为邬迪靠着恭,所以才能够听得清楚。让他惊讶的是,恭的语气还有点儿不满。

他还以为按照恭的性子来说,应该比较软弱,逆来顺受的呢……原来他还是有脾气的嘛。该怎么说呢,他怎么觉得这样的恭反而可爱得很呢?

唔,糟糕,他又想捏捏恭的耳朵了。

恭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不满的原因很简单——他并不是不想救族人,只是看到邬迪今天救了白的哥哥就这么累,要是救更多的人,那不是会累趴了吗?

可关键是,恭不知道邬迪会不会拒绝,他也不好贸然开口——其实他在邬迪面前“活泼”的表现已经让在一旁默默关注自己儿子的某族长内心暗暗惊讶了——所以语气里就不知不觉地带上了点儿不满。

虽然这点儿不满其实是恭对自己的。

******

因为想要在这里住下来,虽然邬迪就答应了去看看那些伤员。

只是天色已晚,就算点起篝火也看不清楚,所以邬迪只让大家帮忙将那些被野兽抓出血的地方清洗干净,然后裹上灰——因为之前大部分的头发都烧成灰用来给伤员止血了,所以邬迪直接让他们在篝火堆下面掏出来热灰等晾凉后涂抹上。其实所有的“灰”都有止血的功能。

虽然只是简单做处理,其他的事情留到第二天做,等邬迪终于可以休息下来的时候,还是差点站不起来——这比他攀登悬崖的时候还要累!

所以,在被恭半扶半拖会山洞的时候,邬迪也没管其他的,直接倒下就睡死了。

一觉睡到天亮。

不得不说,过度的疲劳虽然让人不好受,但是如果有一个好的睡眠之后,还是能够让人神清气爽的。

邬迪睁开眼睛,挡住照在自己脸上刺眼的阳光,一边抓着头发一边打着哈欠坐起来。

“啊,你醒了?”正在洞口处“玩泥巴”的恭立马站起来,但是看到邬迪光溜溜的上半身,那张没有了大胡子遮住的脸上飞快地掠过一层薄红,“我按你的方法捉了两条鱼,要不要吃?”

因为有低血压的缘故,所以邬迪在早上醒过来的三十秒以内是很迷迷糊糊的。所以在下意识地循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之后,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把这些泥巴弄起来干什么?”

恭愣了一下,然后说:“不是说你要用泥巴做那个‘陶罐’的吗?”

邬迪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在听到恭的回答的时候,才想起自己昨晚上看到恭一次次地端着本来就笨重,加了水之后更加笨重的石头盆子一次又一次地来回的时候,回到山洞里就给他叨咕了一下罐子的事情。

那个时候,似乎恭是问了陶罐是什么,但是那个时候邬迪实在是又累又困,所以只嘟囔了几句“用泥巴做的,你明天挖点泥巴回来我教你”就睡过去了。

******

洗漱之后,邬迪吃了一条鱼当早餐——这是恭一大早拿着昨天的渔叉费了好大劲儿才捕到的,虽然没有放盐,但是鱼鳞内脏鱼鳃什么的还是去得干干净净。

在没条件讲究的情况下,邬迪是不会介意这些东西的。

吃完了之后,邬迪就准备再去伤员那里看一下。

等到邬迪回来的时候,还带着一只猴子……啊,不,就是猴子——自从今早上发现白的哥哥不再变得烫人之后,猴子对邬迪是神使这件事就深信不疑了——谁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这样?

要知道,在以前,如果发现一个人发热了的话,那是只能等到人最后“烧死”的。

只是,因为白要继续照顾自家哥哥,所以在对邬迪再三道谢之后,并没有跟来。而其他人,一部分出去打猎,一部分出去采野果,还有一部分就负责照顾伤员或者留下来缝制兽皮、打制石器之类的。总而言之,都是非常的忙碌的。

也只有猴子这个“巫医候选人”因为年纪和以前收到的教导,基本上部落里的日常活动都插不上手,干脆,就打着“跟神使帮忙学本领”的旗号当起了邬迪的小尾巴。

见到邬迪,恭连忙站起来,将手里的兽皮衣服递过去,但随即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好像有些太急切了,一时之间手半伸着僵在了那里。

倒是邬迪很快反应过来:“这么快就做好了?我去试试看!”

因为邬迪昨天的衣服都被沾上了血还有草木灰之类的,弄得脏兮兮的,而且想到自己身上就这么一套衣服,总不可能一直这么穿着,也得入乡随俗才行。所以今天早上的时候,邬迪就问恭有没有多余的兽皮衣服,他先借着穿一下,等他打猎有了皮子之后再还回来。

不过鉴于游河部落的人不是那么经常性捕猎到大型的野兽,所以恭是不可能有多余的兽皮衣服的——毕竟他的狩猎能力更加废材。

而且就算是恭有,以现在恭和专门在健身房和野外锻炼出来了八块隐性腹肌的邬迪来比较,那兽皮衣服的大小也是不够大的。

好在恭这么些年来收集了三四张中型大小的皮子——以前都是用来过冬裹在身上御寒的,但还算干净完整——再加上没有女人给他缝衣服,所以他自己学会了缝制,所以就打算给邬迪做一套衣服出来。

能够让恭给自己亲自做一套,邬迪内心有种诡异的满意和期待,所以他就随手抄起一张兽皮用类似于古希腊衣服那种方法裹在了身上,随便扒了些藤蔓固定系紧,然后就准备应付一段日子,等恭把衣服做好了就换上。

但是他没想到,恭的动作居然这么快。

虽然只是简单地用石刀割出大小,然后用兽骨针穿着从不知名的植物上剥下来的皮晒干后做成的“线”粗粗地缝制,但是邬迪还是觉得很满意。

想起现代社会里好多人连扣子都不会缝,邬迪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念头——恭怎么这么贤惠呢?!

“谢谢你,恭,很合身!”邬迪毫不吝啬地给了恭一个感激的微笑。

“你喜欢就好……”突然笑一下好吓人啊!不过被人称赞什么的,这还是第一次,感觉真好。

“邬迪大哥,这个东西拿来干什么?”因为不习惯被称为“神使”——邬迪总有种听到别人这么叫他自己就化身为神棍的囧然——所以就让猴子改了口。此刻,猴子正蹲着看那一大堆因为水分蒸发而变得有点儿干的泥土。

“做罐子,来来来,大家一起。”邬迪招呼恭过来,人多力量大嘛。

******

认真说来,邬迪做罐子的经验除去玩过有个不太靠谱的做罐子单机小游戏外,就是曾经到景德镇旅游的时候,在一个供游人体验的店铺里自己试过一次。

而且那次还是在机器的帮忙下。

不过还好他那个时候和店主唠嗑谈到过瓷器和陶器的发展史,所以对于怎么做罐子还是多多少少有点儿思路。

因为根本没有模具,所以邬迪只能教恭和猴子将泥土搓成手指头粗细的长条,然后一圈一圈地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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