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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记-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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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辉摇了摇头:“这个尚且不知,且看圣上安排罢了。”

赵黼却密密地说道:“别再出去了,四爷不疼你,六爷我疼。咱们这些人都在京内,独你一个在外头有什么意思,都也不放心。”

白清辉目光涌动,垂眸说道:“是。”

赵黼却笑道:“咦,可别又恼我说话口没遮拦、得罪了呢?”

白清辉唇边才多了一抹极淡的笑意,沉声道:“不,我知道世子是真心为我。”

赵黼挑了挑眉:“好了,你能说这话,我的心也总算没白费。”

两个人说到这里,便见静王跟晏王双双走了过来。

静王早同晏王说了清辉的身份,清辉忙且见礼。

晏王见白清辉如此容貌气质,不免大赞了几句,道:“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大有白侍郎端庄清肃之风。”

赵穆也问询了几句,又道:“且先去面君,这次年下回来,果然是极好,我府里的年酒是免不了的?”

白清辉只道“不敢”。

却也提醒了赵黼,赵黼便嚷道:“是了是了,不过我却等不及吃年酒,好不容易盼着回来了,要尽快聚一聚才是。”

白清辉并不见格外如何,只是极有分寸地相谢过,才辞了两位王爷跟赵黼,仍入内面圣去了。

直到他去后,晏王尚且不停地跟赵穆赞叹,说他“少年端庄”“稳重可喜”“绝非俗类”等话。又看赵黼,不由比对着说道:“瞧他年纪比你小许多,且看人家的谈吐应对,再看看你素来的行事……”

赵黼道:“方才是谁说虎父无犬子,想来他那样,也不独是他自己的出息,而我这样,大概也不仅仅是我自己的……”

一句话未完,晏王斥道:“你说什么!”

静王笑道:“罢了。其实也是怪哉,黼儿的性子,却跟三哥三嫂大不相同。”

赵黼对静王道:“四叔,你从来偏向我,如今当着父王的面儿,就也开始学着褒贬我了。”

静王大笑。

众人出宫之后,静王乘轿先去。

赵黼左右看看,见天际仍有些阴霾,他心中惦记着那个人,只是父亲在身旁,倒是不好露了行迹。

因此便只陪同晏王自回王府,一路进内,赵黼瞧着晏王似有心事,便问道:“先前在宫内,四叔跟父王说些什么?”

晏王如何能跟他说明,便只道:“不过是些闲话……是了,我听闻这次是刑部办案,你如何插手进去了?”

赵黼道:“我只是觉着有趣,故而去凑个热闹。”

晏王呵斥道:“胡闹,这有什么热闹?性命攸关的事,你是先前打仗打不够,在京内实在闲的不住?不如快跟你皇爷爷求一求,依旧放你回云州去,在那里你爱怎么闹就怎么闹。”

赵黼陪笑道:“我又没大碍,父王怎么就动怒了?好了,以后不再如此就是了,父王且息怒,别气坏了身子。”

晏王本来只是借题发挥,不料见他这样笑嘻嘻地说话,又且身上有伤,且还听闻昨儿挨了皇帝一顿廷杖,打的晕厥过去,晏王爱子心切,如何肯十分说他,皱眉看了两眼,才叹道:“幸而你母妃不在这里,若在,这一次指不定又要怎么哭了。”

晏王教训了两句,又问:“你皇爷爷先前明明要给你赐婚的,今儿如何毫无动静,更且对我只字未提,是不是有什么变故?”

赵黼道:“皇爷爷他从来心思难测,谁知道是不是又变了想法呢。父王你也不必着急,横竖他老人家自有安排。”

晏王思忖问:“我怎么听说你今儿在里头挨得那顿打,是因为你把……”

赵黼忙打断了,道:“听他们瞎说,都是以讹传讹。”说着,就叫嚷手疼。

晏王虽疑惑猜测,却也担心他的手伤,因此不多追问,叮嘱两句,便自回房。

这边赵黼也自回去,灵雨接着问道:“怎么听说世子昨儿在御苑那里受了伤?伤的怎么样?”

赵黼道:“看我两只脚走回来就知道了,有什么大事,你们一个个如临大敌。”

灵雨忙倒了一杯热茶给他,又看他浑身上下,果然只有手被裹着,又见他右手不动,只左手举杯,便知道伤的不轻。

灵雨迟疑了会儿,打量他脸色跟昔日不同,便壮胆试探问道:“又听他们说,是刑部在御苑办案,世子前去,可是为了谢大人?”

赵黼“嗯”了声,一听到“谢”字,不由浑身发痒,连那被包着的手也有些微微地痒,极想要挠一下。

前几日赵黼因白樘留宿的事,赌气而归,从那日起,镇日便没有一个好模样。

灵雨早看出不对,期间暗中借机前往谢府,同晓晴说起来,才略知道内中详细,又知道竟然伤了云鬟,灵雨也自惊心。对坐之中,灵雨不免又提起皇帝要赐婚的事。

虽然赵黼向来信任灵雨,可在他的私事上,灵雨却也不敢过问,何况赵黼又是那个性情。

是以两个丫头各自怀着忧虑,不知两个主子到底作何打算,又会是怎么结果。

此刻听赵黼直接认了是为云鬟,且答应的时候,眼睛里还透着些微微地笑意。

灵雨心里先念了一声佛,只觉憋了这多日,总算看见了晴光。

灵雨松了口气,趁机便又道:“我好些日子没见着谢大人了,不知她可还好么?”

赵黼哼道:“她自然好着呢,仍是那样死犟不改的性情,看着可恨。”话虽如此,脸上却遮不住的笑意。

灵雨看得分明,便抿嘴一笑,却不敢再往下仔细打听,只心底忖度,等改日去谢府的时候,再同晓晴商议询问罢了。

赵黼回榻上躺下,一时想到御苑地牢里那许多百转千回,一时又想到林子里那些缠绵景致,翻来覆去,一会儿叹息,一会儿微笑,没个消停。

灵雨在门边儿探看了几次,总见他不安分,如此熬了半个多时辰,才终于睡着,灵雨便蹑手蹑脚地进来,给他拉好锦被,放下帐子。

正悄悄地退了出来,就见有个小丫头从外来到,对她说道:“姐姐,外面那谢大人府上的晓晴姑娘来了。”

灵雨一听,正合心意,她原本还想着抽空去谢府,不料这般快就来了,就如及时雨般,当下忙叫快请。

顷刻晓晴进了门,灵雨亲自接了,只去了自己房中。便问道:“你怎么这一刻来了?”

晓晴笑说:“我想姐姐,自然就来了。”

灵雨见桌上还放着一盒子东西,便道:“你来就来了,这又是什么?”

晓晴起身打开盒子,说道:“我因想着好几天不曾见姐姐了,昨儿做了两样糕点,便过来瞧瞧,顺便送点心给你。”

灵雨笑道:“有劳你惦记,这样的天气还亲自跑一趟。”

晓晴将盒子里的点心取了出来,忽地又道:“对了,还有一样东西。”

灵雨正催丫头倒茶,却见晓晴从盒子底下,又取了一个不大起眼的长颈瓶子,却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这会儿小丫头倒了茶,把点心摆了,又自端了两样果子进来。

灵雨看着问:“这又是什么稀罕物?”

晓晴道:“这个,叫做什么‘断续膏’,是滇南地方的偏方膏药,对骨折疗伤之类是最有效的。”

灵雨诧异,便问道:“好端端地给我这个做什么?”

晓晴咳嗽了声,见那小丫头退了出去,才低声道:“不瞒姐姐,这个不是我要带的。”

灵雨心里猜到两三分,问道:“那又是怎么样?”

晓晴低低笑着说:“是昨儿主子回去,琢磨了半天,写了一张单子,吩咐阿喜跟底下几个人,从昨儿到今天,跑了好几个药房才找到的呢。我竟不知是做什么的。”

灵雨想到赵黼手上的伤,便心中欢喜。

晓晴又道:“早上主子出府的时候,忽地又问我,说是许久不曾见过姐姐了,又跟我说,府中无事,叫我不要怕冷惫懒,多出来走动走动。我忖度语气不对,便说正打算来探望姐姐,不料主子听了这句,就吩咐我说不忙,叫找到那膏药之后再来,来的时候且带着。”

灵雨笑着点头:“好,好。”

晓晴早也猜到几分了,便问道:“姐姐,其实昨日我也听说了,御苑的方向起了火,又闹腾的不像,难不成是世子也……”

灵雨含笑指了指自己的手,道:“世子的手受了伤呢。”

晓晴一拍手掌:“我就说,不会无缘无故催我过府来的。又叫带这东西……果然是给世子的。只不过偏不跟我直说,亏是我聪明知意,若是个愚笨的,待上三天两日也不来,又怎么说呢。”

两人说了一回,又吃了茶果点心,晓晴见时候不早,便起身告辞了。

这日,云鬟将晚方回,因这一日忙得很,便把早上交代的事忘在脑后。

直到吃了饭,盥漱完毕,将要歇息的时候才想起来。

云鬟便问:“你今儿去见过灵雨了?”

晓晴道:“见过了,东西也带了去了。”

云鬟佯问道:“什么东西?”

晓晴道:“是我亲手做的点心,还有……那一瓶药膏。”

云鬟轻咳了声,道:“你没有跟人多嘴么?”

晓晴嘻嘻笑道:“我都不知主子为什么叫我带着那药膏,又怎么多嘴呢?”

第327章

这日云鬟依旧前往刑部,先去探望柯宪。

原来自从蔡力亡故,又诛杀了饕餮后,卫铁骑拿了一颗丹药,说是蔡力所给的解药。

太医们忙给柯宪服下,果然立竿见影,那血很快停了。

柯宪本已奄奄一息,却于这生死关头,又挽回了一线生机。

昨日又调养了整天整夜,人却逐渐好转起来。

柯宪虽仍面容憔悴,精神却好,道:“我本以为是必死的,竟想不到命这般大。只对不住阎王爷了,他可白盼了我一回。”

云鬟见他已经能开玩笑,心里也轻快了许多:“既如此,且好生调理,快些好起来,我一个人看公文可累的很呢。”

柯宪满口答应。云鬟又略说几句,便起身出外。

外头两个太医正在说话,一个道:“这药果然有效的很,幸而是有,倘若没有,又倘若差一刻,人也便救不回来了。”

另一个道:“本当仔细研究一下,这药是怎么调制的,只可惜耽误不得。不过好歹已经风平浪静,倒也罢了。”

云鬟听了这两句,不知怎地,忍不住有些大不自在,心底浮浮沉沉,有一幕将翻出来。

正凝眸回想之时,外头有人来到,说是:“谢推府,太子府来人了。侍郎请你速去。”

云鬟来不及细想,忙急急前去相见。

来至内房,白樘果然正跟那顾詹士对坐,那顾詹士正道:“太子隐约听说了风声,不知究竟,只因府中的这件事,分外烦心……”

正说间,见她来了,便停了口。

白樘便道:“太子府的事是你所接手,倒要有始有终才好,你便去罢,好生谨慎行事。”

云鬟垂首称是。

白樘又对顾詹士道:“太子的心意,我亦明白。然则太子乃是储君,所谓流言,不过是无稽之谈罢了。不可先自乱阵脚。”

顾詹士道:“白侍郎说的极是。”

白樘道:“今日且再让谢推府去一观,若太子尚且疑心不安,我明日亲自过府。”

顾詹士起身行礼:“有侍郎此言,我的心便定了。”

白樘颔首,起身相送。两人出门沿着廊下而行,不多时,便见阿泽从后赶来,不声不响地就随着而行。

云鬟回头道:“你怎么在这儿?”

阿泽道:“四爷叫我跟着的。很奇怪么?”

三个人才出刑部,上马而行,还未过街口,就见旁侧路上来了一人一骑,身后跟着个侍从。

阿泽先看见了,便叫:“世子!”

却见赵黼头上戴着银鼠暖帽,披着大氅,拢着护手,打扮的十分暖和,早也看见他们,那目光飞快扫了一遍,却只盯着顾詹士道:“你不是太子府的人么,如何在这里?”

顾詹士忙行礼道:“世子如何在此,我才去刑部请人来着。”

赵黼道:“请什么人。我正要去太子府探望哥哥,不想在这里遇到你。”

顾詹士虽然意外,却忙笑道:“大好,大好,正可跟世子同行了。”

云鬟忍不住看一眼赵黼,又瞟他的手,却见右手仍是垂在腰间,并不曾握缰绳。

赵黼一抖缰绳,凑近云鬟身侧,故意扬声道:“谢推府,真是巧了。你也要去太子府?”

云鬟道:“是。”

赵黼又对顾詹士道:“请谢推府去,是为公事?我跟着不会打扰了罢?”

顾詹士哪里敢说半句他话,笑道:“平日里盼着世子去府里还不能呢。怎地说这般见外的话?”

赵黼嘿嘿笑了两声,便含笑扬扬地瞟云鬟。

此刻阿泽上前来,说道:“世子!”赵黼见他似有话说,便放慢马速。

阿泽果然道:“先前在御苑里,我听巽风哥哥说多亏了世子相助,且多谢啦。”

赵黼道:“又谢个什么。”

阿泽有些难过,道:“我们没用,护不了四爷,多亏了有世子在。不然若是四爷有个闪失,我跟浮生都是死不足惜了。”

赵黼本来想说他去地牢不是为了别人……听了阿泽这两句话,回头又见他眼睛微红,鬓边发丝兀自有些卷曲,便道:“好了,你们四爷又非常人,怎会轻易有事呢,堂堂爷们儿,哭哭唧唧地做什么,叫我笑你不成?”

阿泽才破涕为笑。

不多时来至太子府,府内之人知道顾詹士去了刑部,如今见赵黼一块儿来到,自都诧异,却都不敢流露出来。

早有人往内通报了,此刻太子虽不在府中,皇太孙赵峰却在。忙迎了出来,同赵黼寒暄。

云鬟则被顾詹士领着,自入内宅去了。

且说赵黼同皇太孙赵峰寒暄了几句,便觉着无以为继。

原来他哪里是来太子府的,只因昨儿睡得沉,到了半夜方醒,吃了些许汤药,又觉着手肿了起来,越发疼了。

灵雨听他低低念叨咒骂,便拿了那药来,用玉匙挑了给他涂在手上,果然便觉清凉受用。

赵黼也不以为意,又自顾自倒头睡了。

次日,灵雨告知他昨日晓晴前来之事,赵黼才知道昨儿用的那药,是云鬟搜心所得,惊诧之余,心花怒放,喜不自禁。

又责问灵雨为何昨夜不告诉自己。

然而灵雨因知道这位主子的性情,明白若告诉了他,只怕意思上来,也不会管是不是夜黑风高北风怒号,说出门,就要出门了,只是他身上有伤,又且劳累,若再冲动行事,自对身体有碍,所以只到早上才说。

赵黼正欢天喜地,也并不真的跟她计较,便一心一意欲来刑部找人。

这果然如灵雨所料,一刻也再等不得,也不管心里有没有想好借口,只想立刻见人而已。

谁知天有凑巧,正好遇见云鬟欲往太子府来,因此便随意编出一个借口。

虽然同在京中,又算是堂兄弟,因诸般隔阂,赵黼跟赵峰见面的次数却寥寥可数,此番相见,话题自然也是寥寥。

赵峰忽地看见他手上的伤处,便问道:“我听闻,先前御苑那一场火起,是刑部白侍郎为了缉拿那所谓饕餮引起的风波,而你也在场,这手莫非就是那时候伤着的?”

赵黼说道:“正是。”

赵峰道:“好生凶险。那饕餮乃是传闻中的神兽,我又听人说其生得极为可怖,又食人无数,想来只有白侍郎跟黼弟能降服得了呢。”

赵黼笑道:“其实并不是什么饕餮,据白侍郎所言,这本是西域的惊天兽,不知被用了什么怪异法子驯化,又用寒铁,把身子披麟挂甲地改造了,才变出那样骇人的模样。”

赵峰诧异道:“竟还能如此?着实地匪夷所思,只不知道,此人为何竟要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赵黼道:“那人也有些失心疯似的,所作所为自然也不能从常理测度。不过他最后也还是被自己养出的怪物咬死的,可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赵峰叹息道:“我只风闻了一二,待要询问仔细,却不得真切。又听父亲说,近来因连生了几件极恶劣的案子,于年景的兆头不好,所以皇爷爷很不喜欢,责令刑部尽数封存,不许人打听,我心里骇异着呢,今日才知道几分详细。”

赵黼道:“这种事,其实少知道为妙,哥哥是尊贵人物,也不必理会此等琐碎之事。”

两人说到这里,赵黼便问道:“对了,我先前看见刑部的人上门,不知是怎么了?”

赵峰面上才露出忧色,道:“这件事有些说不出口。”

赵黼因知道崔云鬟是因此而来,自要打听的明白,便道:“我又不是外人,都是家里的,若能给哥哥分忧岂不是好?”

赵峰说道:“其实是我的妾有了身孕,这本是件好事,只是她总说有人要害她,前儿竟从汤药里查出毒物来,所以府内十分不安宁。”

赵黼问道:“哥哥有几个妾?”

赵峰道:“不过是两个。”

赵黼道:“是不是争风吃醋导致?”

赵峰摇了摇头,道:“事发了之后,母亲也疑心如此,便叫人把另一个妾看管起来,跟她却无干系。”

赵黼摸着下颌,心里想了会儿,本是要记起些什么来,怎奈对于这些内宅详细,他却是一无所忆。虽有猜测,却不好出口。

两人正沉默相对之时,顾詹士却豕突狼奔地跑了来,进门道:“太孙且快入内!”

赵峰起身道:“怎么了?”

顾詹士惶恐色变,压低了声音道:“出了事了,李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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