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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记-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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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们见太子跟王爷出现,才都有些悚惕,忙垂首行礼道:“参见太子殿下,静王殿下。”

赵庄道:“人人皆都有年老的一日,你们可愿等上了年纪,也被人这般对待?”

两人越发惧怕,便忙求饶。

静王知道赵庄不喜这些,便道:“太子宅心仁厚,你们也都记住,以后万勿再这般放肆刻薄,若有发现,定然不饶!”

两人忙都答应,便都退了。

只那老嬷嬷仍立在原地,静王瞥了眼道:“你如何不去?”

那嬷嬷才躬了躬身,道:“多谢太子殿下,静王殿下。”声音也有些木讷苍老,倒退两步,转身而去。

赵穆见三个都去了,才对赵庄道:“哥哥息怒,不要跟底下人一般见识。”

劝着赵庄往外而行,忽地又道:“不过,倒也的确该管教管教这些人,他们方才训斥的那个,大概是昔日那个宫殿里的……”

赵庄一愣,道:“你说的是……”

静王见内侍们都离得远,便道:“便是昔日英妃……”

赵庄深吸一口气:“怎么那个宫内还有人么?我听说,当日那一场大火,烧死了几个贴身的宫女,其他的,也都给父皇打发到浣衣局,到如今只怕多半都死了。”

静王道:“我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的,方才这个,原本曾在英妃的宫内呆过一段日子,正当时父皇大赦天下,也特赦了一些宫女出宫,这个也在其中。只不知后来为了什么,竟未曾出去,又因她不属于英妃宫内的人了,便随意在别的什么地方当差。”

赵庄回头看了一眼,却见那嬷嬷远远地站着,仿佛正也看着此处,双目幽幽。

目光相对,赵庄竟打了个寒噤。

待要细看,那嬷嬷却已经转身,很快消失不见。

这会儿,在谢府之中,赵黼闻讯快马加鞭赶来,见他们都在,便问有何要事。

季陶然便将阮磬的事同他说明,又拜托他查这种子的来历。

清辉看一眼云鬟,想到她先前那一句话。便对赵黼道:“殿下若是为难,便不必插手此事,我们再寻别的法子就是了。”

赵黼道:“阮磬也算我半个下属,若能帮手,又推辞什么。”

说话间,就捻起那粒种子看,打量了片刻,忽然道:“这个东西,我在哪里见过。”

三人面面相觑,赵黼道:“是在哪里呢?”举手在眉心里慢慢地抚了会儿,忽然说道:“啊,想起来了,就是那辽女的废殿。”

清辉跟季陶然两人对视一眼,毕竟都是京城的官宦子弟,听赵黼说“辽女废殿”之时,便隐约知道是指的什么。

但是对云鬟而言,却另有一种不同的意味,当即色变,看向赵黼。

却见赵黼举着那种子,笑道:“没有错儿,就是那里的,有一次我打哪里经过,就看到地上有这种玩意儿,这叫什么来着?据说不是咱们这里的东西,是辽国上京里才有的一种……不过,那个地方阴森可怖,又是禁地,没有人会去,如何阮磬身上有此物?难道不留神沾上的?”

季陶然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您说的辽女,可就是当初的‘英妃’娘娘?”

“就是了。”赵黼又哼了声,道:“话说回来,这辽人便是辽人,非我族类,冷血凶残,她自己寻死也就罢了,可她纵然是死,也要抱着那小皇子一块儿……竟活生生被火烧得干干净净,可真是惨烈的很。”

第454章

赵黼正自顾自感叹,忽地听云鬟唤道:“六爷。”

赵黼忙停口,转头看她。

因此事乃是皇室丑闻,且极为隐秘,季陶然先前只略知一二。

此刻正听得入神,见云鬟出声打断,不知她有何事,暗暗失望,便也看过来。

却见云鬟盯着赵黼,唇角微动,终于淡淡地问道:“六爷来的很急么?”

赵黼没想到她是问的这话,笑道:“知道你找我,自然着急赶过来。”

云鬟道:“那么你先前在哪里?可正忙着?”

赵黼道:“在镇抚司里,并不算太忙。”

云鬟点了点头,道:“别耽搁了你自个儿的事才好。”

赵黼笑道:“并没有。”

季陶然正焦急等待,见云鬟说起这些有的没的打断了,他便要催问赵黼再说。

谁知还未张口,就被清辉在袖底轻轻地扯了一把。

季陶然虽不知何事,却也明白清辉自有用意,当即回头看向他。

清辉目光跟他一碰,又也波澜不惊地看向赵黼,竟道:“既然如此,我回头再自行追查就是。多谢殿下相助。”

赵黼道:“何必这样客气,再说我也并没帮上什么。既然这种子是那宫内废址所有,那么……”

赵黼本想问是否还要继续追查,不料清辉道:“正如殿下所说,多半是风吹了碰巧沾到的,不必再提了。我心里已经有数。”

季陶然皱眉,想了想,却并未出声。

赵黼见他不理会此情,虽看着淡淡地,态度却隐隐带着一股不由分说似的。

他本有些诧异,对上清辉的眼神,忽然道:“小白,你知道那阮磬是你前妹夫的相好了?”

清辉皱皱眉:“殿下,柳纵厚早跟表妹没什么相干了,请勿如此戏言。”

赵黼笑道:“好好好,听闻顾小姐如今住在白府,你跟她如何?”

清辉道:“表妹甚好。”

赵黼挑眉,看看清辉,又回头看云鬟,见她点了点头。赵黼就知道她已经将顾芍举止有异的话同清辉说了。

赵黼道:“你们如今只循着阮磬的身份去查,甚至牵扯宫内似的,如何竟没想过,或许是因为私人之事?譬如……正好儿你们发现阮磬跟柳纵厚那件事,然后柳纵厚就退婚,再不多时,阮磬就死了?这难道都只是巧合?”

云鬟咳嗽了声。

清辉脸上有些不自在,道:“殿下是什么意思?”

赵黼虽听见云鬟示意,仍是疑惑难禁:“你既然也知道你表妹情形不对,心里总该有些想法儿,任凭是谁家的女孩儿被退婚,运气好些的,还使得,若有那些气性大、又抵不过流言蜚语的,只怕早就寻了短见。且这阮磬跟柳纵厚关系非凡……你这么个聪明人,如何不往这上头查一查?”

清辉怫然道:“殿下莫非是说,我表妹跟此案有关么?她一个闺阁女子,又有什么能为犯下如此重案,何况正如殿下所说,她遭柳纵厚的羞辱,如今尚且能心大宽和、好端端地,便已经极难得了,如何竟要把阮磬之死这等不堪的情形往她身上说?难道真要逼人走上绝路不成?”

赵黼见他竟动了怒,越发咋舌,道:“我……也也并没说顾芍就是凶手,不过提醒你留意这一则罢了。何况你们查案,难道还要先把亲戚免除嫌疑的?”

清辉蓦地起身,转身就走。

赵黼呆怔,清辉却又止步回头,望着赵黼道:“那么,殿下如何不先问一问,谢主事为什么要暗暗苦心,把你从阮磬案中拨除出来?”

赵黼诧异:“你说什么?”

清辉眉头一皱,面上透出些后悔之色。

但说出去的话,便如泼出去的水一般,再不可收回。

清辉紧闭双唇,神色复杂看一眼云鬟,低头道:“我先告辞了。”

不等回答,拂袖出门。

季陶然从头到尾看着,有些呆了,他跟清辉打小儿的交情,却极少见他当面儿如此动怒。

忙叫道:“清辉!”又且莫名,又且生怕他含怒起了有个什么闪失,便对云鬟道:“我去看一看。”

季陶然追着白清辉出门之后,赵黼回过味来,转头看云鬟:“小白方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云鬟没想到清辉竟会点破这一节,明明先前她有意拦阻赵黼、将宫内那惨烈旧事不露痕迹地转开之时,清辉还从旁一唱一和地相帮,显然是因看出她的用意。

如今,竟为了顾芍这般翻脸。

云鬟无奈,道:“其实也没什么。”

赵黼起了疑心,便倾身细看她:“万万别瞒着我,你知道我最恨人哄瞒我的。何况小白既然说了,必然是真。——你务必给我一个理由。”

云鬟几乎无法直视他的眼神,苦笑说道:“你急什么?连我自己几乎都不知道呢。”

赵黼道:“这可奇了,怎么不知道?”

云鬟扶额想了片刻:“我只是本能地不想你插手此事罢了,你身份特殊,虽然做起来事半功倍,但正因身份特殊,才要格外避嫌。”

赵黼细想,觉着有几分道理。

云鬟又道:“何况那草种子自是小事,我也怕你的性子急压不住,没事也闹出大事来。所以索性不让你插手最好,我也放心……”

赵黼将信将疑:“真的?”

云鬟点点头:“另外……近来你身上也不轻快,索性别再分神。”

赵黼问道:“你又知道我在做什么?”

云鬟道:“杜云鹤的事儿,跟沈相爷那边儿尚且没完,但一动相爷,自也要牵扯静王殿下。这还不够你忙的么?”

赵黼听她娓娓道来,不由笑道:“你说你不知为何不叫我插手,我却知道,你不过是‘关心情切’罢了。对不对?”

云鬟听他笑了,心里暗松了一口气:“那,你可听我的?”

赵黼忍笑道:“我早说了,从此后我只听你的话。难为你又说出这许多解释来,我岂非更加要听了?”

赵黼因知道她在自个儿身上用心,不免心花怒放,可想到白清辉方才之态,又道:“不过,小白怎么这样性急?我不过是私下里提醒他一句罢了。至于就跟我翻脸了么?”

云鬟道:“其实你方才所说的,我曾同清辉略提了一句,他明明是听见了,却只当做没听见的,我便不提。偏偏你是个拦不住的。”

赵黼道:“为什么不提?”

云鬟道:“你难道还没看出来么,清辉对顾芍……仿佛青眼有加。”

赵黼惊道:“你总不是要告诉我,他喜欢那个诡异的丫头了?”

云鬟道:“情之一字,谁能说得清?我也不知是怎么样了。”

赵黼若有所思:“不过,倘若他真的动了情,倒也可以解释。将心比心,若有人敢说你半句不是,只怕我就不是拂袖而去这么简单了。”

云鬟叹了声:“罢了。”

却因此事,赵黼想起上回张振传话,便同云鬟说了。

云鬟心中自忖时候,赵黼却道:“鬟鬟,你真的答应母妃,要让崔侯认回你么?我原本以为是空中楼阁,谁知你竟又辞了官,这是不是说……”

他温声说着,起初还使得,渐渐地便有些旖旎缠绵的语调流露出来。

云鬟便道:“杜云鹤的事,可问过太子殿下了?”

赵黼正有些神意飘荡,又被这一句,立刻所有绮念都镇压住了。

略一定神,便把当日质问,以及赵庄的答复等一一都说了。因道:“父王一定还有什么瞒着我,只是我不好再逼问。”

云鬟笑了笑,安抚道:“想必太子殿下自有主张。”又道:“先前等你来的时候,我听表哥跟清辉说,圣上身子有恙,你如何没进宫去?”

赵黼道:“没什么大碍,我先前当值的时候常常见他这样儿,再说父王已经探望去了。”

云鬟听赵庄入宫,又叮嘱道:“那些人连杜云鹤都敢下手,再下一步的话……”

赵黼本要让她放心,然而看着她忧虑之色,便道:“说来我的确有些怕,如今双拳难敌四手的,可怎么是好?”

赵黼从来是个唯恐天下不乱、临危不惧的人物,如今听他竟有服软之意,云鬟意外。

谁知赵黼握着手道:“倘若你嫁了,跟我一块儿,便是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了,又怕他们什么?你说这个主意好不好?”

云鬟一笑,将他推开。

半晌,赵黼离开谢府,径直回镇抚司。

正一人等在厅内,见他回来,忙起身相迎。

赵黼上下一打量,问道:“你的伤好了么?”

原来这人竟是王书悦,躬身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特回来复职。”

赵黼落座,又命王书悦坐了,道:“这一回,让王公公受惊不小,你有没有想过要调离……或者去兵部、户部那些地方,做个文职,至少不会无缘无故挂彩带伤。”

王书悦忙道:“不不,我只想跟随殿下身边,效犬马之劳。求殿下不弃!”

赵黼哑然笑道:“想不到你竟有这种志气。”

王书悦原本在禁军当值,此后,赵黼任意行了个方便,把他调到自己身边儿,权做个小小地心腹人。

此后两日,皇帝下旨,旨意言明因身子不适,封太子赵庄为监国,处置政务,协理军机,东宫亦有自由任命官员之权。

几乎同时,京兆府又接到一桩官司,却原来竟是静王妃的眷亲殷家来喊冤,说有人暗中买通了府中小厮做假证供,陷害好人,他们实则是冤枉的。

并且还将邹家人的口供递交,乃是邹先生亲口所述,签字画押,写得是一位“要人”暗中要挟让他反口诬告等话,那人,却正是恒王府的一位管事。

京兆尹本以为此事已经完满结束,谁知竟又平地生波,想到上回办案顺风顺水,却也胆子略大,便寻到王府。

恒王知道来意,惊怒交加。

京兆尹道:“这件事下官也是无奈,这殷家忽然反口,且现有那小厮出面儿,并邹家的证供,都指认说是贵府的这位邱管事威逼利诱,又如何是好?还求王爷,传此人来对质。”

恒王道:“岂有此理,何况前日我才跟静王说过此事,又是谁这等放肆?”

便叫人把邱管事找来,问起这件,却丝毫不知。

恒王道:“如何?这帮刁民,定是诬告,不可轻饶!”

京兆尹道:“王爷息怒,这案子本已经定了,如何这殷家又敢来告,这邹家又落了口供?只怕事有蹊跷。且方才在京兆府中一闹,事情都已经传开了。”

前几日虽有传说,但毕竟不曾明目张胆闹上公堂,如今一来,却是避无可避。

正此刻,世子赵涛跟一人进门,原来也听说了这件,特来询问。

恒王说明,道:“若真的要闹,索性就问个水落石出,查明是谁在背后挑唆生事,不如此,还当王府心虚畏惧了呢。”

当下,便许京兆尹将邱管事带去,详细审查此案。

见人去了,赵涛道:“父王,这件事不是完了么,好端端地如何竟又落在咱们身上?”

赵涛身边儿那人,却并不是别的,而是保宁侯之子柳纵厚,闻言道:“说来,前些日子,我隐约听说,镇抚司的人在调查此事。不知是否跟这个相干?”

赵涛惊道:“难道是赵黼在背后弄鬼?”

柳纵厚不语,恒王冷笑道:“前几日才有传言的时候,我就派人去查过,倒是果然有个自称王府的管事去威逼那邹家人告状……如果真的是赵黼所为,他又何必暗暗去查?”

赵涛道:“除了他,还有谁这般大胆?”

恒王道:“自然是有人想从中收渔人之利……哼,真当我恒王府是可以任人捏圆揉扁的么?”

赵涛跟柳纵厚对视一眼,赵涛问道:“父王难道是知道了?”

恒王不答,却只是笑道:“如今太子监国了,我便去给太子送一份大礼又如何。”

赵庄为监国太子的第三天,便有御史上奏,弹劾的却是当朝丞相沈正引,说其卖官鬻爵,收受贿赂,私通外臣,于故地逾矩大造生祠等数项罪责。

赵庄甚是惊心,不敢擅理,便将一应折子都交给赵世亲自过目。

皇帝震惊,却见御史递交的折子中,附有七八个买卖官职的确凿罪证,并有沈相门人私底下仗势妄为、犯下的一则血案,建造生祠的巨大账目等,虽有的待查证,但却也着实叫人触目惊心了。

皇帝急忙传召大理寺卿,监察院梁御史,并刑部尚书白樘进内,将这所有罪证都扔过去,令他们过目。

三人看过后,除白樘神色如常外,大理寺卿跟梁御史面面相觑,惊心诧异。

皇帝端详众人,对白樘道:“白爱卿,你对此如何看法?”

白樘并不多话,只道:“臣以为,该查证后再做定论。”

皇帝道:“朕没记错的话,当初也算是丞相提拔了你……你们之间向来也是亲厚。在此之前,你对这些所作所为,真真假假,全然不知?”

白樘跪地道:“若当真如此,则是臣的失职。不过,臣仍是那句话,不能偏听偏信,当详查后再做定论。”

其他两位见状,不敢独善其身,也都跪地请罪。

皇帝目光森森盯着看了半晌,道:“详查?你们又有哪个敢接手?不怕得罪丞相么?”

三位大臣垂首静默,片刻,白樘道:“臣愿意领旨。”

皇帝仰头想了会儿,又看赵庄,沉声道:“既然如此,刑部主审,太子协理此案,一个月期限,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

第455章

皇帝吩咐完毕,忽问白樘道:“是了,那谢凤果然竟辞官了么?”

白樘道:“回圣上,正是。”

赵世道:“这几日朕身子不好,倦怠看折子,竟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辞官?”

白樘道:“是因为在一件案子之中犯了错,自觉不堪重任。”

太子赵庄在旁听见,双眸一动,看向白樘。

赵世问是何案子,白樘道:“圣上恕罪,是因为在太子……”

在场之人均都惊疑。白樘道:“太子先前所经历的那摄魂案中,谢主事明知真相而隐瞒不说。”

赵世方笑道:“这已经是过去的事儿了,如何竟还提起?何况此事也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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