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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当宠-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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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言朔内里的面目,上一世她就瞧得清清楚楚,被调?教得处变不惊,如今也是安之若素。

“可是……”温氏的眉心紧皱,心中尤存担忧,可看着覃晴不在乎的模样也不好再多说,犹疑了片刻,终是道:“听说裕王府的内院之中只有你一个王妃。”

覃晴笑了,“娘这是什么话,裕王府中自然只有女儿一个王妃,难不成还有第二个裕王妃不成?”

“哎呀!不是,我是说……”温氏的眉心又紧皱了回去,“裕王府中服侍王爷的女人是不是只有你?”

覃晴挑了挑眉,道:“还有几个服侍洗漱的丫鬟,不过王爷平日里很少使唤丫鬟,有时宁愿自己来。”

“你怎么还不懂!”温氏真是要急死。

覃晴淡淡道:“娘,我懂,你不就是想说裕王府中为何没有通房姨娘么,这有什么好着急的。”

温氏道:“这还不用着急?裕王是王爷,府宅之中怎么可能永远只有你一个女人,早晚有一天会娶侧妃,纳妾室,届时还不知道要进来什么样的女人,你还是得借如今府中清净的机会,培植了自己的人坐稳妾室的位置,这样将来在府中也是有了帮手不是。”

叫她给言朔找女人么?

“裕王府中早已有明文家规,凡是有丫鬟侍婢者行为越矩,意图攀龙附凤者,一律杖毙。”

这不仅是这一世裕王府的家规,上一世裕王府便有了这一条家规,只是从不曾写出来罢了。

“这可如何是好,”温氏愈发忧愁了。“娘这就在外面替你寻一寻,找一个乖顺的两家女子……”

“娘!”覃晴终是忍不住截断了温氏的话头,“哪里有亲娘想着给自己女儿的夫君找妾室来分宠的!”

原本还当温氏至多给个想出一个尽快诞下嫡子固宠的法子,没想到还能往这么远里去想。

“你懂什么,连你三婶朱氏这般悍妇都知道抬一个陪嫁的丫鬟为妾来稳住你三叔,你身为王妃,将来府中的妾室不知几何,怎么能不及早打算!”温氏斥了覃晴一句,又软了语气道:“娘早些日子就替你打听过了,别府已经成亲的王爷,哪个府里的王妃没有抬过自己的丫鬟做姨娘做通房的,原本还指望着你身边的浅春浅夏忠心可靠,这回可是指望不得了。”

“娘!”覃晴的嗓音微扬,真是忍无可忍了,“休要再提这些,女儿不会去做,王爷也不会同意的,将来府中若有侧妃,自有皇上赐婚,有王爷自己的意愿,是谁都拦不住的,可若是要女儿给王爷纳妾,是死也不会往自己夫君的床上塞人!”

“除此之外,若是有不要脸的小浪蹄子敢造次叫我知道,定按家法处置!”

“你!”温氏气结,只觉覃晴不懂自己的苦心。

覃晴见温氏已萌生此意,索性也一次给她断个干净,道:“只恨我没有嫂嫂的本事,若是有,但凡有敢心怀不轨者,定亲手打得她断手断脚,让她这辈子都不敢靠近王爷一步。”

一番慷概激昂的陈词之下,覃晴本当温氏定是要发作一回的,却是不想竟是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仿若突然泄了气,覃晴转头看去,只见温氏面上一片阴晴闪烁不定,好似是想起了什么。

覃晴心觉其中定是有什么事情,便问道:“怎么了?”眸光一扫,覃晴有看在了一旁陶惠然的面上。

“没有。”陶惠然摇了摇头,干笑了一声,正是这时,有温氏身边的婆子进来禀告道:“王妃,夫人,前头摆饭了,请王妃,夫人,少奶奶移步花厅里头用膳。”

真正的一家团聚,一顿午膳虽是吃得有其乐融融的模样,却到底人人的心中都有拘束。

用完午膳,言朔也未在多留,带着覃晴便往王府回转,覃府之人恭送出门,临登上马车的时候覃晴又忍不住往后看了一眼,然后才进了车内,坐于锦垫之上,眸光微沉。

言朔挪了身子靠到覃晴的身旁,“怎么了,有人惹你生气?”

“没有。”覃晴摇了摇头。

“嗯。”言朔点了点头,伸手揽住覃晴的肩膀将人搂进怀里,唇边的勾起弧度里多了一分狡黠,开口道:“但凡有敢心怀不轨者,定亲手打得她断手断脚,让她这辈子都不敢靠近王爷一步。”

“这话可是从哪个醋坛子里头冒出来的?倒是不知王妃竟有如此醋劲,可是酸得本王骨头都要软了,便是有人自荐枕席,怕也难有招架之力。”

言朔的指尖悠悠地绕了覃晴垂下的一缕青丝把玩,心中却是暗道那个丈母娘拎不清,没瞧见他对王妃宠爱有加的样子么?王府里就一个女主人,竟还起了帮着女儿谋划争宠的念想,跟谁争去?再者,女儿才是新婚燕尔就撺掇女儿给夫君塞通房分宠,岂非是在戳心么!真是横看竖看,都搞不清那丈母娘的路数。

覃晴听着言朔嘴里学的话,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淡淡道:“王爷的消息倒是灵通,也不知是谁给王爷学的舌头。”

“王妃护夫心切,为本王据理力争拦下那大桩麻烦,这般动人的事情本王岂能不听一听,也好知晓本王在王妃心中的地位。”

换个方面讲,言朔也是要略略感激一下那个丈母娘的,毕竟覃晴平日里也是个闷内里的性子,想要听几句窝心的情话可是不容易,只可惜他今日叫前头老丈人拖住了脚,否则定要亲眼看上一看。

“王爷可知道,今日覃府之中,可有发生什么大事,与三哥和三嫂搜有关的。”不理言朔的贫嘴撩拨,覃晴只径直问道。

☆、第121章

“你如何知晓本王会知道?”

马车缓缓行进着,言朔的唇瓣沿着覃晴的发际线轻柔摩挲,有意想讨些甜头。

覃晴却只是淡淡反问,“这覃府之中难道没有王爷布下的耳目?”

“耳目?这可是本王老泰山的府中,用‘耳目’二字未免难听了些。”言朔一面纠正了一句,一面唇上下滑,就到了覃晴的耳垂边上,伸出舌头飞快舔舐了一下。

“王爷!”敏感之处叫人撩拨,覃晴的眉心一皱便要避开去,却是叫言朔抱得动弹不得,只能侧着头闪避,却叫言朔紧贴着追着不放。

“王爷别闹,今早晨和昨儿晚上难道还不够么?”覃晴也真是要受够了,定是言朔之前的年月里头憋得太久,以至于今生在那事上更加变本加厉,简直不知收敛。

“王妃既然说了要生孩子,本王怎么能不紧赶着好好帮王妃犁地播种,好让王妃早日一偿宿愿啊。”言朔压着嗓音对着覃晴的耳朵低低细语着,一面手上便滑进覃晴的衣襟内,轻车熟路地找到让自己手上**的所在,一解手上的瘾头。

“嗯……”覃晴禁不住轻哼了一声,却是让言朔愈发放肆。

“你放手!我……我在和你说正事!”覃晴红了耳根子,皱着眉头按住胸口的那只禄山之爪隔着衣衫想要往外推去。

言朔却是无动于衷,手上愈发故意撩拨覃晴的敏感所在,悠悠道:“王妃此言差矣,本王这可是在为咱们以后的孩子谋福祉,好能有一处柔软的依靠所在。”

孩子孩子孩子,这还能再厚颜无耻点儿吗!

覃晴咬着唇,默默忍受住身上被言朔挑起、要忍不住颤栗,猛地一挣扎,“王爷在这样,我可就要恼了!”

瞧着覃晴的神色,言朔也是见好就收,停了手哄道:“好了好了,本王停下就是。”说着,便从覃晴的衣衫内收了手,在覃晴的额头上轻啄了一口:“王妃可别恼。”

覃晴伸手整了整胸前叫褶皱了的衣衫,忿忿地推开言朔就要坐回旁边去。

言朔连忙收拢了手臂不肯放,“王妃别走,你想知道什么,本王这就说给你听就是。”

覃晴闻言,松了去推言朔的手,只等着他开口。

言朔抱着覃晴在怀里调了一个舒服顺手的位置,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咱丈母娘想抱孙子了,所以想给你哥哥纳个妾室。”

覃子懿成亲也已有三载,放在别人家里,那起码也已有了一双孩子绕膝前,温氏看看别人家儿孙满堂的情景怎能不羡慕?可惜覃子懿和陶惠然往边关一去就是三年见不着人,问题回来了还是平着肚子回来的。

是以温氏便起了给覃子懿纳妾的心思,可陶惠然为何会生养困难,府中也是人人皆知,说来也是覃家亏欠她的,温氏自是没脸当面同陶惠然提,可又实在想孙子想得紧,而覃子懿两只眼睛又全在陶惠然的身上,根本不开窍,无奈之下温氏便想了一招。

就在覃晴同言朔大婚喜宴的那天把覃子懿给灌醉了,又把陶惠然支开,偷偷塞了一个从小跟在自己身边的丫鬟到了覃子懿的床上,只想着生米煮成熟饭,却是不想覃子懿在边关过了几年枕戈待旦的日子,自然养成了一分警醒,压根就没真醉了,一瞧见床上的躺了别人,只当是那个不要命的丫鬟疯魔了,又生怕叫陶惠然知道了膈应不好解释,提溜了那丫鬟就大喇喇扔出了房门以证清白。

却是不想自己饮了酒又怒意上头,手上没个轻重,摔断了那丫鬟一边身子的胳膊腿,头又正好磕在了石头上,险些就血溅当场闹出人命。

闹成这一副模样,自是惊动了府中的所有人,覃沛在大理寺待久了,心中也是颇有一种众生平等的理念,最恨主子对府中的下人轻贱,弄出人命官司,当即就拿了家法要削覃子懿一顿,温氏自是看不得将实情说了出来。

且不说覃沛如何恼怒,覃子懿的混劲儿反正当场就叫激发了出来,呛了温氏一顿,莫了又直嚷着要分家搬出去住。

是以她大婚后的这几日里,覃府里头正是暗自乱的时候,覃子懿拉着一张冷脸进出跟温氏杠上了,倒是陶惠然又不好做人了。

“娘也真是做得出来,也不想想当年老太君给爹屋里塞人时的情景。”

覃晴的冷笑就要溢出唇边,想想今日温氏劝自己给言朔纳妾的这一番话,难保就不是顺带着一起说给陶惠然听的。

言朔不想自己的小娇妻为那些个家长里短烦心,安慰道:“你三哥和你三嫂嫂这几年在边关可是真伉俪情深的,你且放心,阖府上下也就岳母一个人起那主意,你三哥的态度又坚决,翻不出大浪来的。”

“当年韩氏使了那下作的手段才将嫂搜害成这样,这些年的边关也不曾好好调养,如今当务之急,还是给嫂嫂请个厉害些的大夫来调养才是……”覃晴说着,脑中忽然灵光一现,转头看向言朔,“听说王爷就养了一个神医,就是上回给我开药的唐大夫……”

什么叫养?听着味道就有些偏……

言朔挑了挑眉,道:“唐大夫的确医术高明,倒是可以请他一试,只是……”

“只是什么?”覃晴问道。

“只是王妃要本王帮这个忙,总该……嗯,给些好处,喂饱了本王,这样本王才好有力气办事儿……”言朔说着,便拉了覃晴的手缓缓往自己的饥渴处而去。

“你……”覃晴抗争着,死死往回缩手。

言朔的手上紧抓不放,“不用别的,就先给本王纾解纾解,其他的咱们晚上再……”

“不要……”

马车缓缓驶进王府的后院,车夫下了车便远远走开了去,一众等着时候主子回屋的丫鬟婆子小厮亦皆是站得远远的,直到良久,马车里的动静终于小了下来,车帘子一掀,裕王殿下一脸神清气爽地抱着新进门的王妃下了车,吩咐了一句准备热水,便抱着将头埋进自己胸口的王妃径直回了屋子。

秋高气爽,冷暖适宜,接下来的几日里头裕王殿下不必赶着上朝也不必去衙门,自是腻在了王府中好好履行帮王妃“生孩子”的指责。

四天的日子一晃即过,转眼第二日言朔就要照常去上朝跑军营跑衙门,覃晴不由自主就松了一口气下来,却是在同言朔用晚膳的时候,下人递进来了一封帖子,乃是宁国公府老太君流矢大寿的请帖。

覃晴的眸光霎时便沉了沉,一旁的言朔望了一眼日子,就是半个月后的事情,道:“本王陪你同去。”

覃晴将帖子还回了丫鬟收好,淡淡道:“王爷公务繁忙,不必抽那个时间。”

言朔笑道:“不忙,怎么着也是你祖母家,本王哪有不陪着的道理。”

何必平白给别人长脸。覃晴看了一眼言朔,也知他是为了自己,没有言语。

☆、第122章

十月初十,天晴,风凉。

马车的帘子掀起,覃晴从车内躬身出来的时候抬眼看向那熟悉的门面,没生出什么故地重游的感慨,却是存了一分淡漠的心思。

“下官覃璋、覃樯供应王妃殿下。”

因是老太君大寿而车马盈门的国公府大门前,早有覃璋携着覃樯还有朱氏带着丫鬟等待门口,见着覃晴下车,恭敬行礼请安。

门外尚手未来得及进门的宾客忿忿驻足看向裕王府的马车,然后低头垂眸,覃晴叫丫鬟扶着,缓步从踏凳上下来,抬头看向这些亲眷,淡淡道:“免礼。”

君是君,臣是臣,尊卑不可废,如今覃晴已是贵为王妃,若是不想客气,受完这些长辈的全礼也无人可以置喙。

“谢王妃。”

覃璋直起身来,便热络地迎了上来,道:“王妃驾到,不知王爷……”

覃璋敢有此一问,是因为那日裕王府给的回信上面,是裕王和裕王妃全道。

“王爷有公务在身,自是要先往衙门里头去,若是之后尚有空闲,自会过来。”

言朔的确说要与覃晴同来,可是耐不住临时下了一道皇命,言朔昨个儿傍晚回了一趟王府就往城外的军营里头去了,虽是承诺了一定会在寿宴开始之前赶回来,覃晴却不想叫宁国公府平白领了这一条去长脸。

凭什么言朔堂堂王爷要紧赶慢赶地来宁国公府的寿宴,便是言朔本意为的给覃晴长脸撑腰,覃晴也不想被旁人白沾了这一份好意的光,有意淡漠地回了这一句。

有什么了不起!

覃璋的心中羞恼沸腾,面上却是干笑道:“王爷公务繁忙,为朝廷鞠躬尽瘁,我等真是望尘莫及,王妃里面请,老太君正在等着王妃呢。”

正在等?覃晴的唇角有些讥诮地勾了勾,也不同覃璋计较口头上的这一些,抬步往里头走去。

路是原来的路,树是原来的树,为了老太君的大寿,显然府中也是有所修葺翻新过,只是一路走来,到底不比当年老太爷大寿时候的奇花异草遍地,一路过来路边摆的菊花盆子虽是缠了彩绸,却都只是寻常的品种,也只摆在主路之上,其余的地方竟是难见鲜艳颜色。

覃晴一路走着,未几,便到了老太君的正院之中,院中的婆子丫鬟纷纷行礼,打了帘子让覃晴进去。

熟悉的檀香淡淡,进门时落地的粉彩的大赏瓶上描金的纹样贵气逼人,覃晴缓步跨进屋门走进屋内,然后在中央的位置站定,抬首看向坐在上首的老太君,脊背挺直,仪态端庄间自有有种贵气,却又有一种气定神闲,抬眸与老太君漠然对视。

屋中刹那间一瞬的寂静,周围配侍的覃瑜覃涵的眸中飞快划过一道难掩的愤恨,直看得引着覃晴进来的朱氏猛打眼色,却是长媳左氏与二少奶奶孙氏先对着覃晴福了福身子,“参见王妃娘娘。”

看着已低头行礼的左氏和孙氏,覃瑜覃涵方才咬了牙低头行礼,“参见王妃。”

覃晴的的眼波未动,看着上首老太君冰冷对峙的眸光,吐出两个字:“免礼。”

“谢王妃。”

行礼平身,屋中之人的眸光各异,没有一人要先开口的意思,可覃晴却是不想这份平静蔓延开去,抬了抬手,示意身后抱着寿礼的浅秋上前,勾了勾唇角道:“这柄白玉如意是王府库房中的珍藏,听说也是一样有些年头的古物,祖母信佛,想必是会喜欢的。”

尊是尊,卑是卑,老太君身上虽是有诰命在身,可到底尚不及她王妃的身份,但念在她祖母的身份上,强制叫她行上一礼恐怕平白叫人造谣惹上一些非议,覃晴不计较这一些,却也不可能倒给她行礼请安,径直便略过了这一节,叫浅秋呈上了贺礼。

“秋心。”老太君有些沙哑粗粝的嗓音低低响起,身旁服侍的大丫鬟秋心便上去接过了浅秋手上的锦盒。

老太君的手中一颗一颗捻着佛珠子,道:“王妃倒是有心了,倒还记得这一些。”

这一句,便是说覃晴与宁国公府疏远,约莫是有些怪覃晴飞上枝头后不管曾经的本家,辜负养育之恩的意思,暗指覃晴不孝。

覃晴勾在唇边的弧度依旧是淡淡,颇有一种言朔平日里假温文示人的味道,“祖母曾教养我十余年,祖母大寿,我自是要尽一点孝心的。”

覃晴原想以“本王妃”自称端住架子,可转念一想这会儿端着这些虚的也是穷极无聊,便以寻常自称。

老太君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然,“王妃还记得自己是从这府中出来的,也算是没有白费了府中这些年对你花尽心思地教养。”

这是想说,她覃晴能有朝一日嫁入裕王府为正妃,全是靠着宁国公府这些年的教养么?覃晴想了想,撇去老太君存着将她待价而沽的心思不讲,宁国公府这些年来的教养的确是叫她受益匪浅的,若是不曾有这些教养,学了这些才气,恐怕前世今生言朔还真未必瞧得上她,想到这个,覃晴也不辩驳,道:

“祖母的养育之恩自是没齿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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