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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寒抬手放在云叶纤细的腰上,柔声叫道:“云叶。”
云叶身子僵直,紧闭着双眼,感觉男人的大手渐渐上行,终于到了胸前的柔软处。
云叶身子滚烫,有那么一刻,想起身逃走,却又有些贪婪着宁寒的脉脉温情。
身子僵直,内心却软到一塌糊涂。
宁寒的手却从胸前抽了回去。
云叶心中一松,却隐隐有些失落。立即狠狠地鄙视自己。
宁寒大手摁摁云叶的肩,“云叶。”
云叶知道男人有话要说,只得放松了身子,缓缓平躺。
一睁眼,正撞进男人满含爱意和**的眼。
云叶俏脸娇羞、眼神慌乱,贝齿咬着樱唇,满脸欲拒还迎。
宁寒深邃的眼眸满是温情,大手轻轻地抚摸着云叶的脸和唇,慢慢地低头吻上。
云叶脑子“哄”地一声,一时间不知所措,呆呆地瞪大了双眼。
宁寒微微闭着眼,亲吻着云叶的俏脸、樱唇、粉红的耳垂。
男人呼吸渐重,云叶浑身颤栗,抖如风中落叶。
惊慌、甜蜜、忐忑、犹豫……
宁寒的唇渐渐一路向下,云叶难耐地仰起了脖子,忍不住“嗯……”地一声,倒把自己吓了一跳,忙咬住了唇。
宁寒轻轻吻住云叶的脖颈,大手终于抚上柔软。
“云叶,可愿把终身交于我?”
云叶眼睛紧闭、喉头哽咽,死死地咬住樱唇,不敢开口,只怕自己会哭出来。
宁寒低叹了一声,“信我。”
大手轻轻探入云叶敞开的领口,褪下了云叶最后一层里衣。
窗外寒风微微、枯枝飒飒,看着恩爱男女沐浴在爱河之中……
院中侍卫个个失聪、人人看天,貌似初一的黑夜有圆圆的月亮一般。
早在听到第一声“嗯……”时,卫萍就对廖智道:“今晚你一人值守!”
看着卫萍俏脸爆红、仓皇逃走的背影,廖智暗暗磨牙。
云叶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午饭时间!
看着外面的太阳,云叶撞墙的心都有了!
转头看看身边空空的被窝和枕头,云叶咬牙切齿,狠狠地捶打着宁寒的枕头!
混蛋!混蛋!大混蛋!
害人家腰酸腿疼,更要命的是那里,现在还不舒服!
这男人,是饿狼吗?啊,他是饿狼吗?怎么能吃起来就不要命呢!
不知道昨晚是自己第一次吗?他怎么就能那么不要脸,一连几次……
想到这里,云叶的脸爆红!
转头看床边,已经摆好了换洗的衣服 ,忙起了身。起得太猛,自己忍不住又“哎呦”了一声。
正在手忙脚乱,就听有人敲门,“云姑娘,起来了吗?”
卫萍!是卫萍!
脑中一声霹雳闪过!云叶哀嚎一声,把脸埋到枕头里。
每晚都有侍卫在门外值守,昨晚的动静,他们都听见了吧?
啊?听见了吧?
真是不要活了!
云叶惊呼一声,“等等!”
卫萍忙止住了脚步,红着脸站在了堂上,不敢再往卧室走一步。
云叶哪里还顾得上腿软脚软,忙不迭地穿上衣服,正要喊卫萍过来,突然想起一事。
云叶披头散发,冲过来一掀被子,果然,雪白的床单上红梅点点,甚是刺眼。
云叶脸色紫涨, 忙一把拽了下来,卷巴卷巴给塞到衣柜里去了。
忙又把被子严严实实盖好,这才红着脸匆匆出了房门。
“云姑娘。”卫萍忙迎上来,道:“洗漱吧。”
云叶红着脸,眼睛都不敢看卫萍,“我自己来。”
卫萍上前 ,给云叶拢好头发,见云叶白皙的脖子上满是吻痕,自己也红了脸。
☆、243 卫萍廖智
“云姑娘,好了。”丫鬟放下梳子,把镜子递过来,给云叶前后照照。
只知道今天的头发有些披散,云叶却还没有想到,是卫萍专门交代遮掩吻痕的。
自己心中有鬼,满面娇羞的云叶都不好意思看人。
正不自在,卫萍过来道:“云姑娘,此时用饭吗?”
说到吃饭,云叶脸更红了。
唯恐众人不知自己昨夜承欢,竟睡到中午!起床便吃午饭,真是太……
不过,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云叶支支吾吾地道:“这……也好。”
“云姑娘可有想吃的?”
云叶忙摇头,“有什么便吃什么。”
卫萍抿嘴暗笑,却不敢说话。忙领着云叶进了偏厅,丫鬟很快便摆上了饭菜。
一看桌上的饭菜,云叶恨不得一头栽到汤盆里!
满桌都是大补菜品!
清炖甲鱼、红烧牛肉、当归羊肉……
汤品更是离谱,不是红枣、山药,便是银耳、黄精……
云叶看着满桌汤、菜,恨不得把宁寒抓过来狠狠打一顿!
这男人是唯恐别人不知道吗?啊啊啊……
不过,说来奇怪,宁寒哪里去了?怎地不见过来吃午饭,难不成回京城了?
却更不好意思问宁寒的去向,只是暗暗磨牙。
卫萍见云叶俏脸薄怒,忙问:“照着少爷吩咐的菜单做的,难不成云姑娘不喜欢?要不,你点来,让他们重做?”
云叶咬牙,“算了。”
红着脸匆匆吃了饭,云叶逃一般地又回了屋子。
真是没脸在院子里乱转,貌似人人都知道,自己昨晚上跟宁寒那个什么了吧?
云叶两手捂着小脸,气鼓鼓地坐在梳妆台前,正无聊间,突然看见被褥,蝎子蛰了一般猛地跳起!
急巴巴地来到床边,细细一看,被子换了!一掀被子,果然床单和褥子都新换了!
云叶脑子“嗡”地一声,小跑着来到柜子前,伸手拉开一看,天哪,那白床单不见了!
本来自己准备偷偷洗干净了,这是哪个丫头这么勤快,呜呜呜……
正在懊恼羞愤,又听外面脚步声响,云叶忙转身,是卫萍。
“云姑娘,热汤已备好,请入浴吧。”
云叶羞窘得厉害,支支吾吾地。
可是,自己的身子是该好好洗洗、泡泡。
再说,也可以避开众人的眼不是?现在自己跟宁寒这个情形,还是独处更自在些。
云叶进了汤池,卫萍便离开了。
云叶下了水,才脱了里衣。
看着胸前、乳上或红或紫的吻痕、指印,云叶捂着脸一头栽进水里,咕噜咕噜吐泡泡……
云叶拍打着泉水,咬着牙把宁寒骂了一百遍。
云叶泡了许久温泉,终于舒展了。
外面天寒地冻,没处去,只得又进了卧室。
卫萍奉上热茶,道:“云姑娘,中午皇上宴请百官,少爷进宫了。”
云叶“嗯”了一声,拿过桌上的书胡乱翻看。
这院子是凌绪的,给宁寒留有专属房间。这屋子都是宁寒喜欢的兵书、山水志等。
云叶翻看了一会儿便感觉没意思,身子困倦,坐着又觉得冷。想着不如到床上歪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
等云叶醒来,天已经擦黑了!
云叶囧。
自己这是怎么了?竟成了一个只知道吃和睡的废物了!
慌忙掀开被子下了床,正准备出去,便听到外边卫萍问:“云姑娘可是醒了?”
云叶也顾不上害羞,忙走了出来,“闲来无事,不如我去做晚饭吧。”
卫萍有些犹豫。
经过昨晚,云叶已经是宁府的主子了。下厨貌似与身份不合,可是她说什么自己也得服从不是?
正在犹豫见,门外脚步声响,卫萍喜道:“少爷回来了。”
云叶却还未听到任何动静,忙走到门口往外看。
果然,院中,宁寒正大踏步走来。
看着器宇轩昂的宁寒,云叶突然想到昨晚,脸又腾地红了。想要躲进去,却又反而露了痕迹。
只得强自镇定,看着渐渐走进的宁寒。
卫萍却已经走了出去。
宁寒见云叶俏脸羞红,正站在门口等着自己,俊脸微微带笑。眼神有些揶揄,心中却十分温暖。
“回来了。”
“嗯。”
两人简单的一问一答,便如老夫老妻一般。
云叶又有些讪讪的。
见宁寒伸手握住了自己的小手,也不挣扎,跟着转回屋里。
卫萍把院中的丫鬟都带到了院门口,既不影响伺候,又听不见两人的悄悄话。
云叶只得上前给宁寒倒茶。
宁寒却大手一拉,云叶站立不稳,倒在了宁寒的怀中。
紧紧拥在臂间,宁寒低头在云叶额头上亲了一记,“今日过得可好?”
云叶:“……”
睡了一天算不算好?
宁寒一进大门,便过问了云叶一天在干什么。听说她未出院门,不是吃便是睡,很满意……
云叶温顺地依偎在宁寒怀中,手指调皮地戳着宁寒的胸膛,“我过得很好,你进宫一天都干什么了?”
“给你报仇去了。”
“当真?”云叶从宁寒怀中抬起脸来,“不是皇后派人干的吗?你是怎么报仇的?”
宁寒一愣,便知道云叶昨日听见自己跟王洲的谈话了。
宁寒大手捧着云叶的俏脸,眼眸深邃,沉声道:“你莫操心这些。有我在,你什么都不要管,只在家等着我来娶你便了。”
云叶温柔地看着宁寒,声音娇嗔,“我才不……”
望着云叶羞红的俏脸,宁寒低头,“口是心非!”
“没……唔!”云叶未说完的话,被宁寒狠狠地堵在口中。
一阵令人眩晕的亲吻过后,云叶腿都软了。若不是宁寒强有力的胳膊紧紧搂着,云叶只觉得自己会坐到地上去!囧……
“坏蛋!”云叶俏脸滚烫,小手捶打着宁寒的胸膛,转头看向门外,“天都黑了呢。”
宁寒点点头,“嗯!又该睡觉了!”
宁寒别有用心的一句话,成功地又让云叶红了脸!
云叶怒:“贫嘴!”猛地一推宁寒,自己便朝着门外走去。
身后传来宁寒的闷笑。
云叶气鼓鼓地来到院中,见卫萍在大门口,忙道:“卫萍,传饭吧。”
早到了晚饭时间。再说,跟宁寒呆在一处,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吃饭的时候,倒还好些。反正有个事儿做,总比两人老是腻歪在一起,说些让人脸红耳热的情话好。
晚饭自然很丰盛,云叶一看,便无语了。
桌上的菜比中午多了几盘,不是滋阴的,便是壮阳的……
看看这满桌药膳,鹿肉、牛鞭……所用的药材不是肉苁蓉便是仙茅之类!
宁寒看着也皱眉,眼神斜向云叶,似笑非笑,“你定的菜单?”
云叶红着脸,怒:“不是你定的?中午便是你定的。”
宁寒一挑眉,“知道你中午醒不来,我才定的。晚宴不该你来定吗?”
云叶撇嘴,“不是我。”
宁寒磨牙,“定是廖智!”
云叶眯起了眼,“既然做好了,就吃吧。可不能因为饭菜为难人,我第一个就不答应!哼!”
宁寒:“……”
两人吃了晚饭,云叶道:“出去消消食。”
宁寒拉住云叶的手,问:“可是想出去院子?”
这丫头在院中关了一天,只怕急了。
没想到云叶却摇头,道:“便在院中转转吧。外面天黑、又冷,也走不了多远。”
宁寒自然老婆说什么便是什么,痛快应道:“好!”
云叶忙道:“我拿披风来。”
宁寒长臂一伸,“走吧。”
说着,拿过架子上自己的大氅一披,两人便都被裹得严严实实了。
云叶小鸟依人,被宁寒紧紧搂着,两人出了房门,在院中溜达。
除了几个贴身侍卫,院中竟然无人。
偌大个院子到处灯火通明,却不见丫鬟、小厮们。云叶有些惊讶,却心中甚喜。
嘿嘿,没人看着还自在些。
两人手拉着手说些闲话,温馨甜蜜。
天色已晚,看云叶还不想回屋,宁寒笑了。
上前一把抱住云叶,大踏步往厢房去了。
云叶惊呼出声,又恐几人笑话,忙捂住了嘴巴。
王洲四人忙止住了脚步,面面相觑。
王洲、卫让、廖智三人相互看看,鬼头鬼脑、眼神揶揄。
卫萍的脸却腾地红了,转身就走。
廖智也忙走了,道:“今晚该你们俩值夜。”
王洲和卫让冲着廖智的背影拳打脚踢。
看着两人的背影,王洲胳膊肘捣捣卫让,“廖智这兄弟人不错,你如何说?”
卫让看着匆匆逃走的卫萍,微笑,“我是她哥,就算再疼她,也不能照顾她一辈子。只要她喜欢就好。”
宁寒把云叶抱到温泉汤池边,才放下。
云叶羞恼又心虚,扭头看着房门严严实实关了,这才敢出声,“你这人,就不能忍着点儿!干嘛非得当着别人的面儿秀恩爱!”
“什么别人?”宁寒一边脱衣一边兀自奇怪,“他们是自己人!”
古代侍卫、丫鬟、小厮都与主人极为贴近,相互之间,几乎没有私人空间的。
贴身丫鬟,更是跟主人夫妇同屋居住。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丫鬟成了妾的原因,不是被称作“通房丫头”吗?
主人夫妇晚上那点儿事儿,对贴身侍卫和丫鬟是根本不避讳的。
☆、244 同回娘家
云叶是现代人的灵魂,当然讲究个私密空间。
宁寒却不太能理解了。
云叶脱好衣服,也下了水,看着坐在池中朝自己伸手的宁寒,娇嗔道:“以后再敢当着他们的面毫无顾忌,我真恼了!”
知道云叶脸皮薄,宁寒笑着应道:“遵命,夫人!”
抬手便剥云叶的里衣。
云叶脸又红了,猛地一拍水面,“谁是你夫人?!”
“你这女人!”宁寒磨牙,猛地一拽云叶!
“呀……”云叶惊呼声未完,“哗啦”一声便扑到了宁寒怀中。
宁寒搂着云叶,眼神火热。
两人湿身紧拥,满怀娇软温香,宁寒哪里还按捺得住?
云叶被宁寒如此拥抱、亲吻、抚摸,也有些情动。
娇喘微微,却还顾忌着这里不是卧室,“回去……”
话未说完,却已经被宁寒压到了池中的枕石之上。
“云叶。”宁寒看着灯光下美如仙子的云叶,满足地低叹了一声。
“嗯……”云叶长吟出声,却又忙死死咬住了下唇。
……
池水激荡、拍打着池壁,“哗哗”的水声夹杂着动人的吟叹,久久不息。
后院假山旁,却另有一番景象。
廖智看着卫萍微低的脖颈,心跳如鼓。
院中灯火通明,两人隐在假山石的阴影处。朦胧中,卫萍娇俏的小脸显得更为漂亮,乌黑的发随着微风轻轻飞动。
“卫萍。”廖智终于鼓足勇气,红着脸上前一步,对卫萍道:“等少爷跟云姑娘成了亲,我便找人过来说媒。听王洲的意思,你哥那里,也不会拦阻。”
卫萍依然低着头,小手紧紧拽着衣襟不说话。
廖智道:“我是孤儿,没有家世父母,能给你的只有我这一个人。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看卫萍依然低头不语,廖智有些急了,上前便拉住了卫萍的手,“你倒是给个准话啊。”
“要死了!”卫萍身子一震,猛地拍掉廖智的手。
廖智红着脸,也有些后悔。自己怎么能对她动手动脚呢?
可是,少爷和云姑娘不是也没有成亲吗?他们俩人都那个那个……了!
再看卫萍,脸有薄怒,廖智有些颓丧,“卫萍,你……”
卫萍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两人都是侍卫,先不说自己的奴才身份,婚事不能自主。
单说过的刀头上舔血的日子,随时都有可能丧命!对终身大事,哪里敢有什么打算?若是半路一个去了,剩下一个还怎么活?
廖智见卫萍不语,渐渐恢复了理智。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心中一震!
一咬牙,廖智问:“说实话,你是不是对少爷……”
卫萍霍然抬头,一跺脚,道:“你胡思乱想什么!”
这男人,是怎么了?竟想到自己对少爷有非分之想?看来,今天自己不给他句准话,还不知道他想到哪里去呢!
廖智一喜,忙又伸手拉住了卫萍的手,道:“你只要应了,我拼命求了少爷,他会允了我们的婚事。”
卫萍抬眼,看着廖智,低声道:“先这么着吧。”
少爷的婚事恐怕还遥遥无期呢。我们做下人的,哪里好排在主子之前?
廖智大喜,“卫萍,你这是应了?!”
卫萍这才想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俏脸腾地红了,一甩手,“应什么呀!”
廖智上前便把卫萍搂在了怀中,激动地语无伦次,“卫萍……我……你……”
“傻子!”卫萍白了廖智一眼。
卫萍乃江湖儿女,廖智哪里见过卫萍的这般娇羞?头脑一晕,抬手便捧住了卫萍的小脸!
不等卫萍反应过来,便被廖智狠狠地亲住了!
卫萍脑子“哄”地一声,忙手忙脚乱地推开廖智,又羞又恼,“你!”
廖智尚未细细品尝滋味,便被推开了,却依然乐得呵呵直笑。
卫萍脸色紫涨,一跺脚,转身跑走了。
廖智兴奋得心胸快炸了,大手在假山石上猛地一捶,得意地大吼了一声:“哦……”
卫萍:“……”
等云叶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摇摇晃晃的。睁开眼一看,才发现眼前不是房顶是车顶!自己竟然在马车上!
听马车吱呀,走得并不快,想起今天是初二,宁寒说要送自己回家的。此时莫不是正朝永安城赶?
虽然车帘都遮挡得严严实实,云叶却知道,早已经是上午了!
云叶惊讶不已,正要起身,一转脸,便看见宁寒安静的睡颜。
知道他辛苦,便不打算叫醒他。
云叶侧卧着,小手托起俏脸,细细地打量着宁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