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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战起
随着诸葛云这句话落地；证明双方谈判已经完成；大夏朝；上将军意见比皇帝圣旨还要不容置疑，只要诸葛云点头事情，朝臣们必须得做成。
诸葛云抹了一下胡须；道：“你们都退出去；退到军帐外二百米处！”
“遵命。”
大夏朝将领没有二话；躬身鱼贯走出军帐，他们听到上将军对赵王妃话：“拿出点诚意来啊；曾柔……”
他们二百米处站定；面向军帐方向；见到了同样退到军帐外赵地将领；两方面泾渭分明站骄阳下之下；他们比谁站得直，气势强。
两方人马站外面，二百米外军帐不是只有上将军和赵王妃？
孤男寡女共处一座帐篷，上将军对赵王妃用心人人皆知……谁会相信他们只是好好谈话？可若要说赵王妃诱惑上将军……能将赵王妃那样女人压身下，对男人来说是好奖励！
赵王妃容貌算不上很美，年岁不花期，可赵王妃就是有本事刺激男人占有欲！
“他们走了。”
“嗯。”
曾柔眼看着诸葛云从帅位上起身，走到自己面前，若是不紧张那是骗人，曾柔算不清楚诸葛云想要做什么？不知他能忍耐多久？
曾柔坐得椅子不是很大，诸葛云愣是紧紧挨着她坐了椅子上，一人坐很富裕，可两人坐一张椅子上就很挤了，诸葛云伸手将安安静静曾柔抱了自己膝盖上，嗅着女子幽香，他靠进了水貂皮椅子中，粗壮手臂紧紧缠住曾柔腰，舒服般微眯起眼眸，唇边勾起享受放纵笑容。
“本将军现才有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感觉！”
“嗯。”
曾柔像是失去了所有反抗之力人偶，没有挣扎，没有抗拒，她坐诸葛云怀里同单独坐椅子上显得没区别。
“小柔定下了赵王为质子？”
“嗯。”
“赵地人会同意？”
“嗯。”曾柔唇角多了一抹得意微笑，“他应该去大夏朝都城感受一下曾柔曾经受过委屈，无法言明挣扎苦难，这对我来说，才是好报复！”
诸葛云眼里闪过一抹不自觉心疼，怀里人腰杆挺得直直，仿佛多大困境都无法压弯她……从血雨腥风中走出来诸葛云又怎么不明白逆境中求生，逆境中站起来有多困难……他做到了，弱质女流曾柔也做到了！
诸葛云收紧手臂，曾柔后背终于贴上了他胸膛，两人之间再没有一丝缝隙，诸葛云能嗅到她骨子里味儿，全身炙热集中□……他想要她！狠狠要她！
“小柔。昨夜我你营房站了一夜，我晓得你知道我外面……”诸葛云低头吻上了曾柔修长白皙脖颈，“可你不肯见我，不让我靠近你。”
诸葛云感觉到曾柔身体颤抖着，她怕他？不，她是怕男人，尤其是强壮男人对她做事儿。
曾柔也感受到了身体本能异样，记忆闸门再一次打开，她赵王身下哀求着，痛苦承受着……没有享受性！爱，对女人来说是残酷折磨，曾柔不怕诸葛云，她也不介意借用诸葛云满足一下自从附身以来就没有缓解情！欲，男人重欲，女人同样如此，这是正常生理现象，没什么好丢人。
可身体本能抗拒诸葛云靠近，抗拒比赵王还要显得强壮诸葛云！
“不行！”
曾柔推开了诸葛云靠自己肩头脑袋，“不行，我无法控制自己！”
从诸葛云怀里起身，曾柔平复了好一会才压下本能恐惧，转身平静对诸葛云说，”你太强壮了，不是好人选。“
“你想选什么人？”诸葛云脸色阴沉，“告诉你，我不许！你选一个，我宰一个！”
他不愿意勉强曾柔，可他可以毫不留情宰了那群碍眼小白脸！
“也许一年，也许两年，我会忘记恐惧，不过，也许一辈子我都无法忘记被撕裂痛苦！”
曾柔自嘲笑道：“其实我身体没你想得那那么好，也许你会很失望……我记得赵王就很失望，他非常失望呢……”
“别拿我同他比。”
诸葛云拽住了曾柔手臂，黑瞳中只印着她影子，“小柔，一年两年，我等，一辈子我也等。”
曾柔愣住了，这句话……让她眼眶潮湿，泪水盈盈，阿逸，他也说过，她几次拒绝他之后……他说等她彻底放下心防，哪怕等一辈子他也会等下去。
红色子弟一向有潜规则，他自从追求曾柔后，就没有再同任何女人有过牵连，他说过，小柔不喜欢。
诸葛云靠近曾柔，抹去了她眼角泪水，心痛又痛苦说：“为什么哭？小柔，你为谁哭？”
曾柔将颤抖嘴唇贴上了诸葛云嘴唇，泪水沿着她脸颊滚落，诸葛云推开了曾柔，抹去自己唇边泪水，道：“曾柔，我不是你找替代品，你可以拒绝我，但不能辱没我！”
“你不是……”曾柔退后，抚了抚身体：“对不起。”
他不是阿逸，曾柔一惯坚持是公平，将诸葛云看作他，对诸葛云来说是不公平，原来她也会再爱上一个人，他赢了！
“明天我会返回赵地。”曾柔低声道：“希望我们所作所为能给这个世界一个真正太平盛世。”
“你……小心！蛮族不好对付。”
“我晓得。”
曾柔抬眼一笑，抬手给了诸葛云一巴掌，“这是我欠你！等我去大夏京城，我随你处置……诸葛云，遇见你，很好呢。”
诸葛云揉了揉被打红脸颊，“下手够狠，记住你欠我要还……”
曾柔扯掉了门帘，走出了军帐，一脸羞愤怒道：“诸葛云！你给我等着，赵地不是你能欺辱……谈判，鬼才会同你谈判。”
“赵王妃……”诸葛云高大身体出现军帐门口，他脸上掌痕清晰可见，对曾柔调侃道：“赵地早晚是本将军囊中之物，你也是，不识抬举女人……非要让你求我不可！”
曾柔像擦拭脏东西一般狠狠折磨着自己嘴唇，“顾炎陵，我们走，回赵地！我宁可同赵地玉石俱焚，也不想再见诸葛云！”
本来很友好双方不欢而散，赵王妃怒气冲冲返回赵地，她回到赵王府后，赵地开始了紧张备战，本来赵地人不愿意此时打仗，可诸葛云侮辱了赵王妃，就等于侮辱赵地人！
赵王下令，这场同诸葛云战争必须打！
……
赵王府后院，赵王目色复杂看着曾柔，“他只是亲了你？”
曾柔道：“对不起王爷，我……我实是没办法。”
“无妨。”赵王拽过曾柔，低头吻上了她嘴唇，曾柔慢慢张开紧闭双唇，放赵王舌头入侵进来……“王爷。”
赵王抱起曾柔柔软身体，走到床榻前，道：“你是本王女人，本王不会让诸葛云碰你一根毫毛。”
曾柔按住了赵王伸向自己衣服手，道：“王爷，不行，妾身……妾身身上不干净，伺候不了您。”
赵王狐疑目光看了一眼曾柔，“不干净？”
“自打生了瑞哥儿后，妾身小日子一直对不上，有时两三个月不到，有时一月来几次。拓跋太夫人给妾身说过，妾身身体里有阴毒……王爷，妾身不想让您失望，可妾身不干净身子于王爷出征不利。”
“好了，你别说了。”
赵王揽住曾柔肩头，让她靠到自己胸前，“没事，本王陪你躺一会；本王此番出征……小柔，不一定能……”
“您不可这么说，您一定会旗开得胜。”曾柔皱眉道：“诸葛云那个狗贼为人轻狂，我见他对手下将领很严厉，而且朝中保皇党也盼着他倒霉，王爷以清君侧名义行事，大夏百姓也会支持您。”
“诸葛云倒行逆施，会后报应！”
“好了，小柔，本王晓得你恨他，本王定会生擒他给你出气。”
“王爷得仔细身体，若是……若是王爷为了这场仗累坏了自己，妾身罪责难恕。”曾柔担忧说道：“要不王爷留燕京城？”
赵王笑道：“王妃傻了不成，本王留燕京城怎能统兵呢？”
这场仗也是赵王一雪前耻，证明他是赵地王者好机会！曾柔再厉害聪慧，她疆场也是无用，他才是赵地王！
所以即便没有诸葛云调戏曾柔，赵王也打算同诸葛云开战！不过发生了上将军调戏赵王妃事情后，倒是让赵地反对开战声音弱了不少，赵王是既得意，又有些不舒服，曾柔已经深深扎根赵地了……赵王不能不防！
“赵地事情还请王妃帮本王看着点，本王只求后方能够安稳。”
“王爷请放心，妾身一定会力。”
赵王摸了摸曾柔额头，低笑道：“等本王回来？”
曾柔羞涩点头，“妾身等您！”
赵王见曾柔柔术温婉，满意离去，曾柔冷冷一笑，小日子……她这具身体再折腾也不会比现差，如果被赵王碰了，曾柔宁可现就同赵王翻脸。
想要催经血，并不算太难，只是有些伤身体而已，可曾柔如今身体多活一年和早死一年区别不大，再保养……你也活不过四十，这是拓跋太夫人给她话。
十年有苦难言，担惊受怕日子已经耗光了曾柔心血，再加上生儿子时候艰难，曾柔对能活到四十也不报什么希望，不过她会身死之前，亲手讨回公道，并且给顾庭瑞打下坚实基业，将来他是归顺大夏做太平王爷，还是自立就看顾庭瑞选择了。
赵王领兵出征，李雨欣也这一日失去了踪影，几位侧妃恨恨难平，赵王真是一刻也离不开李雨欣啊，连出征都带身边……能从王府里将李雨欣带走人，除了赵王之外，再没有别人。
曾柔警告几位侧妃不要乱说，“李氏犯错，身体又不好，早就被我打发到庄子上去了，王爷是去领兵打仗，哪能带上她，你们想太多了。”
“你就帮着表哥瞒着吧，我看你能自欺欺人到几时？”
拓跋侧妃失落一甩袖子，“表哥怎会那么喜欢她？她做了那么多事情，表哥还留着她，表哥……他太糊涂，太让我失望了。”
曾柔淡淡笑了笑，看出几个侧妃都很失望，心想，等到清空赵王和李雨欣，她会放侧妃再嫁人，这些还好时候女人不应该为赵王和李雨欣爱情陪葬。
赵王倾全赵地之力，以清君侧名义会战上将军诸葛云，两方对战，大战一触即发。
就此时，同赵地紧邻藩王辽王联合蛮族入侵赵地……赵王老巢燕京城危旦夕，可赵王同诸葛云会战却是节节胜利，诸葛云退兵三百于理蜷缩不出，赵王接到消息，京城保皇党们也弹劾诸葛云，并且截下了给诸葛云补给供应。
这批军需很顺利交给赵王，赵王还收到了大夏幼主染血勤王诏书！
赵王明白只要向前，他就可以带着赵地人冲进大夏都城，到时候，他就是天下主人。只要他能彻底击垮诸葛云，即便燕京城陷落，也是值得。
因为坐拥天下他完全可以再夺回燕京城，蛮族和辽王不值得一提，赵王自信能很轻松战胜他们。
“诸葛云才是赵地死敌。”
赵王如此对身边将领说道，“大夏幼主写血书，你们也都看见了，此乃千载难逢好机会，也是赵地入主大夏好机会。”
“王爷，可是王妃怎么办？燕京城守不住多久，末将求王爷班师回燕京。”
“顾炎陵，你是让本王放弃？放弃顾家几代人梦想？”
“王爷……”
“你不要说了，王妃智谋无双，她既是答应了本王会死守燕京，她就不会让本王失望。”
“王妃手中兵马不多，怎么死守燕京？王爷，您这是要逼死王妃……”
“顾炎陵，你是本王手底下大将，不是王妃奴才！”赵王面色阴沉，“你也姓顾，是顾家血脉！顾家人几代牺牲为就是今日！你不必说了，本王信得过王妃。”
曾柔将顾家库房都搬空了，燕京城除了是一座城池外，赵王没有害怕失去东西，这时候他心底甚至隐隐有一种期望，曾柔死燕京城头好……
赵王再一次重申进兵大夏，对抗诸葛云命令，众将唯唯遵命，退出了大帐。
李雨欣化身男装小奴，端着饭食伺候赵王，赵王拉她坐自己怀里，兴奋说道：”欣儿，诸葛云必然会失败。“
“恭喜王爷得偿所愿，预祝王爷早日做了龙庭。”
“好欣儿，等本王入了大夏都城，就废了曾柔，立你为妃……”
赵王顾不得吃饭，亲吻着李雨欣，他想要发泄心中兴奋之情……李雨欣迎合着赵王，心里却想，有那么容易么？曾柔会把自己陷入危险中？
可燕京城没有援军状况下，根本守不住，李雨欣想不明白曾柔打算，难道说曾柔算错了，所以会死？
……
面对蛮族和辽王猛攻，赵王妃调动了燕京城所有人共同抵抗，曾柔和顾庭瑞说出了于燕京共存亡！一日，两日，三日……风雨飘摇燕京城愣是顶住了几倍于自己敌人猛攻。
抵抗了辽王和蛮族联军整整二十日！这等同于一个奇迹。
可双方都知道奇迹不会再进行下去了，燕京城防守已经接近油灯枯，而唯一援军赵王却同诸葛云苦战中。
这一日，曾柔跪了拓跋太夫人面前，“母亲，请您救救赵地。””你这是做什么？“拓跋太夫人想要搀扶曾柔，她对曾柔顽强是彻底服气了，她晓得没有曾柔，就没有还顾家人手中燕京，顾家有很多人都跑了，可曾柔一直坚守着，“你想让我带瑞哥走？”
“不，瑞哥既是说出了同赵地共存亡话，我就不准许他反悔。”
曾柔声音沙哑，脸旁上挂着浓浓倦怠，她已经好几日没有合过眼，“求母亲领人奇袭蛮族王庭，母亲，只有您能做到这一点，蛮族主要力量都燕京，他们王庭必然空虚，只要抓住了蛮族皇族，燕京就有可能守住！”
“可燕京城没有我……能行么？”
“母亲，奇袭才是解救燕京城并支援王爷好办法。”
“我去！”
拓跋太夫人没有二话，领着一队人马离开了燕京，曾柔慢慢起身，大障碍调开了，诸葛云，你若再不来，我便骂娘了！
49、质子
他们原先订立计划中；诸葛云同赵王会战，拖住赵王骑兵主力，并且让大夏京城保皇党们同赵王接触上；给赵王一个只要打败诸葛云就能进军大夏都城错觉。
赵王身边顾炎陵等人……以及很多赵地贵胄出身副将；底层小校……他们大多已经偏向了赵王妃。
只要这些心里有赵地，有家族人知晓燕京城危旦夕，而赵王却要一心同诸葛云决战不回兵救援赵地；他们会同赵王离心离德；为偏向赵王妃。
诸葛云只要抓住机会显示极为强大战力，或者设下个套给赵王钻，赵地骑兵哗变可能非常大。
顾炎陵倒时就可以号令赵地骑兵……然后配合诸葛云；横向切进辽藩；占据整个后防空虚辽王藩地，等到胜利时，曾柔会同诸葛云平分辽王藩地。
由此一来，燕京城苦守曾柔会成为关键一环，因为燕京是吸引辽王和蛮族诱饵，只有守住了燕京，计划才能顺利进行下去，曾柔和燕京城百姓承受了莫大压力。
二十五天！这已经曾柔极限了，而诸葛云到现还没赶过来！
曾柔倒是没有怀疑诸葛云背信弃义。
诸葛云虽然是个作死疯子，但他同样有着开疆拓土，封狼居胥志向，这个计划看似天马行空，但却将天下间所有实力都算计了进去，只要计划能成功，未来二十年内，蛮族再无力扣边，而大夏和诸多藩王割据也将结束，因为到时候天下只会剩下大夏中央和天下第一强藩——赵地。
后是大夏朝撤藩，还是赵地清君侧成功，那一日曾柔不一定能看到。
“娘，您同我一起走吧。”
顾庭瑞跪地祈求曾柔，“要走一起走，娘若不离开燕京，儿子也不走。”
燕京外城已然失手，曾柔安排人送顾庭瑞离开，只要到达顾家祖地凤阳，顾庭瑞就会平安，那里曾柔藏了一只足以保证顾庭瑞安全火枪队。
“我要为我做出选择负责，小瑞瑞，你不必燕京等死。”
曾柔摸了摸儿子脑袋，“如果燕京陷落，如果你父王被诸葛云弄得灰头土脸，你记得向大夏祈降！你是我曾柔儿子，大夏朝不会怎么对你，至于诸葛云……”
“他背叛了娘不是么？”
“说不上背叛。”
曾柔笑容很淡，“如果他没有过来，只能说我看错了人，看错人惩罚我接下了。燕京……娘早说过娘不是好个好人，哪怕我将燕京陷入战火中，将赵地弄得凌乱破碎，我也不会白白将基业留给你父亲！”
“如果我得不到，那么谁也别想得到！”
“娘，我不走，要死死一起！儿子不怕死！”
顾庭瑞抱着曾柔胳膊，含泪道：“你别想丢下儿子，娘，儿子宁可死燕京，也不想面对时仇人卑躬屈膝，您就让儿子挺起腰杆吧，顾家子嗣不会像先祖一样，杀妻灭子，谄媚祈求降！”
“你不是不想姓顾了？”
“可儿子现还姓顾！”
“你还年轻，也许将来……”
“没有娘，儿子要将来有什么用？”
顾庭瑞抬起灼灼目光看着曾柔，“娘，儿子不怕死。”
曾柔动了动嘴唇，微微扬起脑袋，天空碧蓝，可燕京城头上却飘着硝烟战火味道，这股嗜血，凄凉味道使得斜阳美，“好，你留下来，娘请你看一场绚烂烟火。”
曾柔翻开了后一张底牌，“带着火药上城头！”
“是，王妃殿下！”
一队人马提着圆滚滚木桶随着赵王妃爬上了燕京城头，这二十五天攻防战中，燕京百姓死伤惨重，曾柔不是不心痛，可这个世界上，想要活得好，就不能害怕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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