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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王爷不矜持-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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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放手!”危机感扑面而来,姜未晚欲掰开谭蝶儿的手,不料想谭蝶儿却一把扯住她,拉扯之间已靠近楠木桌旁。

未晚大惊,谭蝶儿一把放开姜未晚的手,朝楠木桌角撞了过去。

姜未晚站着有点发怔,看着谭蝶儿发疯似的扯了她,然后撞向桌角,伴着一声哀嚎声响起,谭蝶儿捂着肚子,面色煞白,裙裾下缓缓地流下一滩血迹。

姜未晚呆住了。

谭蝶儿面部瞬间扭曲,盯着她犹如盯着一条毒蛇。

小菊闻声从外冲进,一把扶起谭蝶儿,“王妃,王妃你怎么了?”

“孩儿,我的孩儿。”话音一落谭蝶儿便昏了过去。

“来人啊,快!快请太医。”小菊疾呼着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便领了个太医回来。

“去请王爷!”姜未晚回神,吩咐起屋内的丫鬟。

谭蝶儿被众人抬到床榻上,太医进进出出,紧急地进行一连串的救治。

姜未晚麻木地看着这一幕不言不语,当下心沉如坠。

呵!

谭蝶儿你可知道,我姜未晚不屑争宠,不屑与你争斗。

一袭镶银边月牙锦袍将他身形修饰得更加颀长,他疾步而来,一脚踹开了虚掩的门,屋内的丫鬟们忙不迭地跪了下来行礼,“奴婢参见王爷!”

秦烨哪里还有心思顾着府内的丫鬟,他行至床榻前,目视着床榻上的谭蝶儿焦急如焚,“蝶儿,你怎么样了?”

秦烨转身看向一旁的太医。给谭蝶儿把脉的太医悲伤的神色已经退了下来,却吓得直哆嗦,颤声响起:“王爷,谭王妃幸已保住性命,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秦烨焦灼的目光中多了几许冷冽。

“老臣没能保住胎儿。”

“什么?”怒意从秦烨的眼中掠过,怎么说谭蝶儿也是宁倾城临终的嘱托。

“孩儿,我孩儿……”她从床榻上只手起身,扑到秦烨怀中,不停地颤粟发抖着。

秦烨紧攥着谭蝶儿冰冷的手,好生安慰:“你别难过,你还年轻,以后还会孕育子嗣的。”

谭蝶儿突然瞠目,眼里燃烧着熊熊地怒火,她声撕力竭地指着姜未晚喊道:“滚!你给我滚!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这个杀人魔头!我不想见到你,我不想见到你。”

她边哭着,边挣扎着起来,直直地扑向姜未晚。

屋内起伏不断地抽泣声在索绕着,众人纷纷屏息,垂头。

秦烨的怒火升腾,因为悲戚、愤怒而扭曲的脸,格外地难看。

姜未晚不辩解不愤怒,看着谭蝶儿脸色苍白地盯着她。姜未晚突然笑出声来,“虎毒不食子,谭蝶儿没有想到你我都要了自己孩子的性命!”

“孩儿;娘亲没能保护好你!你死得冤啊!她自己不要孩子,为什么要还忍心扼杀了你?为什么?”

秦烨拉开谭蝶儿,安抚着她躺下。

秦烨命人好生照看谭蝶儿,他倏然地逼近了姜未晚,秦烨发出一声冷笑,阴鸷看着姜未晚清冽素雅、不施粉黛的容颜,她神态自若的样子,茫然无辜的表情,让他愤怒地想到,她曾经也是这般表情,在她杀了自己的孩子之后,也是这般表情。

秦烨狠力扯过姜未晚,握着她的手肘关节的大手,狠力地一捏。

钻心的痛从姜未晚身上传来,他加诸在她手肘上的力度,几近疯狂,似要把她的手臂捏断。

秦烨恶狠狠地瞪着她,紧紧地握住了拳头,“姜未晚,你对本王到底有多恨?你不想生,也不让别人生么?”

“我的确不想怀有你的孩子,不过我也没有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未晚无惧地直视着他,凛然道着。

“你还敢狡辩。”秦烨将拳头握的更紧,宽大的手掌蓦地梏住她的脖子!

“清者自清……”

未晚话还未说完,秦烨的手突然勒紧了起来,带着滔天的怒意,薄唇中迸出一句狠话:“本王要让你为孩子抵命!”

“求王爷高抬贵手,求王爷高抬贵手放过王妃!”闻讯赶到的怜心与沉香紧紧地扯住了秦烨的衣袖,见他不为所动,无奈之下,怜心只能拈起脚尖用双手去掰,却一把被秦烨粗暴地踹开。

秦烨双眼通红,他犹如一头失去理智的狮子,疯狂地处在崩溃的边沿,让他震动的只是她的这个姿态,他认识的姜未晚不是这个样子的。

姜未晚不再反抗,眼中没有绝望,没有悲伤,没有惊惧,只是淡淡地绽放着一种怜悯之色。

秦烨突然放开了手,重获呼吸,姜未晚重重地呼了口气,颇有一度置之度外的从容。

她凄惨的一笑,“王爷打算如何处置我?杀我,还是废黜?”

“王妃,你没事吧?”怜心从地上爬起来,一脸担忧地看着姜未晚,她要倒霉了。

“你这是在挑战本王的耐心吗?姜未晚!”语声如北极之颠千年不化地寒冰般冷冽。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明眸清明无惧。

秦烨的俊脸已阴冷至极,额上青筋暴起,眸中燃上滔天的怒火似是欲迸裂跃出,将她火焚了。

很快地姜未晚被迫搬离东厢阁,转搬到寂园。寂园是一个荒凉的园子,也是王府之内最为冷清的地方,秦王府原是襄王府,是前朝的皇帝为当时的摄政亲王而建的,占地面积大,仅次于皇宫。

其中宫殿、楼宇不计其数。

王府内的宫殿以阁命名,居室以屋命名。

寂园是比造皇宫中的冷宫而建的,一些犯了错的奴婢们才会被分配到这里。

这里没有怡人的风景,没有灿烂的花儿,没有修剪整齐的草坪,唯有密密麻麻快要比人高的杂草。

未晚越过草众,走进一座积满灰尘的阁楼。

这里的一切摆设都相当的陈旧,目之所及的不是厚厚的一层灰尘,就是蛛丝网垂结,那些个木椅不是缺胳膊就是断腿。

秦烨自从接手平亲王府后,就没有去过寂园,也没有送一个犯错奴婢进园子里。而今她有幸成为第一个。

姜未晚拿起扫帚奋力地打扫着屋顶、桌面上的灰尘。她将手中的湿布拧干,擦去木门上的尘土。

她在井边提了桶水,用袖口揩去额上的汗珠。她清洗着脏布,接着开始干了起来。在庭院里,成为争宠的牺牲品真是冤枉至极。姜未晚一边清洗着,一边寻思着:她不能老死在这儿,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做,奇怪得是,她入府这么久了,为什么都没有人来找她,难道她的等待和判断都是错误的?

“老奴见过王爷!”肖嬷嬷行至静心阁外,她皱着眉头,面色露哀色,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秦烨闭合的眸子微微掀开,痛苦而紧蹙的眉却无法完全舒展开来,闻声只道:“把她带过去了吗?”

“是的,王爷!”肖嬷嬷据实回禀,她不明白姜未晚害然王妃落胎,王爷为何没有得重责她?

“退下吧,盯紧她!”秦烨靠在塌上,脸色沉郁不定。

离开了西厢阁,他反倒平静了下去,姜未晚并不蠢,在姜王府她对付姜倾城和杜若雨的那些手段,他不是不知道,无论何时何刻,只要她姜未晚想要,就可以随时随地反其道而行,她若真心要想杀人,根本不会脏了自己的手,她这么做,用意何在?

如果姜未晚是冤枉的,那么就是谭蝶儿在撒谎。母凭子贵,毕竟她是第一个孕育子嗣之人,她若以自己孩子为代价来排除异己,她未必讨得了好。看来谭蝶儿也是受了不少的压力。

姜未晚呢,她亲手断了自己孩子出生的路,是否也是受到了来自外界的压力?

“未晚,在你眼里,本王到底算什么?”看着窗外沉沉暮色,秦烨长长一叹,只觉得心情异常沉重。

简陋的屋子里,桌上摆着一蝶清淡的素菜和一碗米饭。

这是府内的一个丫环送来的同,忙活了一整天,她快饿晕了,便开始狼吞虎咽了起来。

桌上的碗筷被收走后,姜未晚静坐在屋内,她寻思着下一步该什么做。她真是后悔没有对谭蝶儿施于反击,反受其累。她暗忖着:出去后,第一个要除去谭蝶儿。谭蝶儿这种心狠手辣的女人,留之后患无穷。”

虽说被弃在寂园内,不过一日三餐皆有人送来,虽说膳食差了点,以目前的情况看来,已经是万幸。

和姜未晚想到一块去。她想除去的人,同样也想除去她。

姜未晚在寂园呆了十来天,寂园门口来了第一个除了送菜丫环外的客人。一袭锦衣秀袍因为早前怀孕而微胖的身材风韵不减,美艳的容颜上带着一片的骄傲,未晚看得出来那是胜利后的得意。

“你来干吗?”姜未晚不屑地打量着她。

“当然是来看姐姐的。”谭蝶儿笑了起来,笑得灿烂。

姜未晚暗忖:笑到最后才是赢家!

姜未晚撇开脸,沉声道:“你赢了,可是你的心能安心吗?死得不是别人,而是你的亲骨肉。”

谭蝶儿脸上泛起微微痛色,语气却坚决地说:“如果不是你,他就不会死。是你,就是你杀了他!”

姜未晚上前一步,紧盯着谭蝶儿的肚皮。她笑了笑,“你不敢承认,难道是怕冤魂索命?”

谭蝶儿的脸色非常难看,“你杀了自己的孩子,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本章完结…

☆、第269章 黑影

见姜未晚脸上掠过几许痛色,谭蝶儿不由又道:“王府内缺少了个挑水的奴婢,我想来想去只有你合适。你也是王府的一份子,不能怎么都不干白耗粮食,我们总不能把你这个杀人犯,当菩萨供着吧?”

姜未晚不满的瞪了谭蝶儿一眼,就算她是罪人,也论不到谭蝶儿来指手划脚,何况连秦烨都未曾给她定罪,谭蝶儿你敢!

唇一扬,姜未晚恼火地吼道:“谭蝶儿你为免太放肆了吧。区区一个小妾,何以敢如此狂妄?”

谭蝶儿面色狰狞,“就算我是个小妾,也比你强。王爷他饶你一命,可我没说要饶你命。”

姜未晚瞪了谭蝶儿一眼,“我的命我决定,何需你来操心。”

“要不要你家怜心蝶儿无恙就看你的表现了?”谭蝶儿举起手中的锦帕擦了擦嘴,阴险地笑着。

“谭蝶儿,你少来威胁我。怜心又不是你东屋的丫头,你凭什么掌控她的生死?”姜未晚不信任地看着谭蝶儿,这个女人貌美如花,却心如蛇蝎。

“你还不知道,我已经向王爷正式将她要过来了吧。这是我府内的侍婢名册,你要不要过目一下?”谭蝶儿递了名册过去。

未晚接过来一看,上面确实记载着怜心已转到谭蝶儿名下,成为服侍谭蝶儿的贴身丫环之一。

“谭蝶儿,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劝你还是不要欺人太甚。”姜未晚看着谭蝶儿脸露愠色。

“怎么你心疼了?素闻王妃一向体愠下人,我倒要见识一下,你是如何体愠的。”谭蝶儿哈哈笑着,笑得诡异。

“你就不怕王爷怪罪吗?”

“怕?你说他是相信你这个杀死他孩儿的弃妃,还是信我这个痛失孩儿的爱妃?”谭蝶儿自信地说着,脸上闪过几许算计。

“王府后院有一大堆砍好的柴正缺人劈,你跟我去吧。”姜未晚心中不服,却不得不服从谭蝶儿。怜心还在谭蝶儿手中,与其与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硬碰硬,不如先接下活儿,稳住她再说。

王府后院。空旷的平地上搁着许多砍下来的树干,瞧那粗壮的树干便知有好些年头了。谭蝶儿把姜未晚领到王府后院后便把小菊叫到跟前,她指着姜未晚说道:“你给我看着王妃,有劈完这堆柴,不准她休息。”

“吆!王妃你真厉害,你是怎么让养尊处优的姜未晚学起劈柴来了?”站在一旁的小菊恭维着谭蝶儿,不忘数落姜未晚。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现世报了。丫头,你给我好好看着她。不劈完就不许她吃饭。”谭蝶儿越发笑的得意,她抬高下额,扬起锦帕,一摆一摇着离去。

姜未晚瞪着谭蝶儿离去地背影,不屑的撇唇。这个女人真是疯子,因为喜欢上一个男人就要变得如此可悲吗?就可以如此泯灭人性?

“不服是吗?不过就算不服又能怎么样?谁叫你得罪的人多呢?”小菊那丫头看着姜未晚一脸的怒意,好像姜未晚欠了她几百两银子似的。

“死丫头,我招你,惹你了?”姜未晚愤愤地瞪着小菊。

“你可一点也没有招我、惹我,不过你招惹了我们家王爷了,占着有点姿色,就霸占着王爷不放。这下可好,你死定了!”小菊双手擦腰指着姜未晚骂着。

姜未晚总算听出来了,原来小菊那丫头一直暗自喜欢秦烨,对主子心怀暇想。姜未晚轻轻地啐了一口:“你这死丫头还真不害臊,这话你也说得出口,你竟然喜欢上你家主子,怎么要不要我帮你做红娘?”

身后两个丫环正窃窃地发笑着。小菊转头瞪了那两个丫环一眼,那两人面面相觑后,很快低下了头,不敢吱声。

“你胡说八道什么?还不快劈柴。”被看穿心事,小菊气的脸色煞白,厉声喝斥着,转身对身后的两个丫环道:“不劈完这一堆柴,就不准她休息!”

姜未晚皱起了眉头,果然是狗仗人势,区区一个丫环就如此歹毒和势利。

姜未晚面无表情的看了小菊一眼,捡起地上的斧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劈着,哪里是劈柴。分明是一刀一切地割着。

站着前面的小菊,纤弱的身影很美,可是在姜未晚看来是那么的丑陋,清丽的容颜下是一颗恶毒的心。

天已渐渐黑了下来,渐眼间已是黑夜,忙碌了一整天的姜未晚饿得两眼发黑,掌心已被磨出血泡,堆积如山的木头,她劈了几块,再也压不住心头窜上的怒火,姜未晚嚷嚷道:“滚去叫谭蝶儿来,或是给我备饭。”

“谭王妃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吗?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带罪之身,没有劈完柴不许吃饭。”小菊厉声道。

姜未晚眼中浮起冷厉之色,“死丫头,你还是给我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我若是饿死了,你们担待的起吗?”

身旁的两个丫环小脸霎时煞白,连嘴唇也颤抖了起来,两人对视一下终是怯怯道:“奴婢不敢,但是谭王妃命令奴婢不得不从,请王妃恕罪!”

小菊露出一个讥诮的笑容,冷哼着;“你们怕她干嘛,不过是只过街老鼠,何以为惧?”

“王爷竟然不杀我说明什么?你们自己掂量吧。虐待大景国郡主至死,到时国主降罪,殊你九族,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姜未晚看着小菊接着道:“小菊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只要你不再助纣为虐,我可以不计前嫌,咎往不究。”

小菊脸色一变,又不甘自弱道:“自身难保了,你还嘴硬。我就不信,你能奈我何?”

人在得意时,不懂自醒吾身,居安思危,到时必然会摔得很惨。姜未晚没有再说话,举起手中的斧头,对准面前的木头砍了下去。

皎洁的月儿挂在深邃的苍穹,姜未晚的眸中没有忧伤,反而因为内心坚定的信念而泛出自信的光彩。她相信只要自己再忍忍,就可以等到自己想要的,不久的将来从这里走出去,定会拔了谭蝶儿这颗毒瘤,清了这些助纣为虐的疮痍。

“小菊姐,我看还是请示一下王妃吧,你看她的身子骨,她万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或是就此死了,我们也难逃一死。”一个丫鬟小声地嘀咕着。

“怕什么,王爷宠幸咱们的主子。只要主子一日不倒,她是大景郡主又什么样?嫁到了聂国,就要从我国习俗,她不过是吓唬你们这些没胆的小丫头片子罢了。你们给我好好看着她,不劈完柴,不许给她吃的。”小菊冷笑着,施施然地转身朝外走去。

寂夜里,又冷又饿的姜未晚倏地站了起来,她径直地朝着来时的路折返。

“王妃,你要去哪里?”一个纤弱地小丫头站了起来。

“我回寂园,两位切莫阻止。”姜未晚冷冷地看了两人一眼,她又冷又饿,反正也干不完活不如回去睡觉去,明天再说。“

“王妃,你恐怕回不去了。”

“放肆!你这是怎么意思。”微皱黛眉,姜未晚瞪了那丫头一眼,小丫头片子也来落井下石,助纣为虐吗?

“后院的大门定然已被小菊姐锁上了。”那丫鬟惊惧地垂眸,“王妃平时里和奴婢无怨无仇,奴婢定然不敢对王妃不敬,只因各为其主,我们惹是放过你,必定没有好果子吃。”

“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们。”姜未晚走了回来,在柴堆面前坐下。

“王妃,这是我偷偷带来的馒头,请你食用。”一个丫鬟从袖中取出了个白面馒头,递了过去。

姜未晚接过馒头,淡淡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天兰。”

姜未晚微微颔首,“天兰,你的恩情,他日我必当厚谢。”

“奴婢不敢,但求王妃能饶恕我们姐妹的罪过。”天兰连忙拉过站在一旁的姐妹,跪地道:“这是我妹妹天明。”

姜未晚点了点头,“今日的账,他日我定会好好和谭蝶儿算,与你们无关。二位请起吧。”

话落,姜未晚举起馒头,低头咬了一口。馒头还未入腹,只觉得眼前一晃,手肘处传来抽痛,白面馒头瞬时飞了出去,抛开一个幅度,成了黑窝窝头。

突然被天外一脚踹来,姜未晚抬眸看向来者气的姣颜发青,逆光中只见小菊不只何时已站在她面前,不远处谭蝶儿款款而来,她一手擦腰,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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