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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线索寻根究源,冯丞斐悲哀地发现,设局的,是自己的父亲,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皇,只有皇帝在那之前就知道他的本来身份,调…教好了采青,在他开府要买人时送到他身边。
那是他的亲生父亲,假装要把帝位传给他,利用他对付郑家,明知他夫妻情深,却这般设局陷害,纵是冯丞斐已炼成钢心铁骨,也难抑心头的悲伤愤怒。
此番他和褚明锦和好了,皇帝一计不成,不知接下来还会给他和褚明锦设置什么苦难?褚明锦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82脑满膏肥
光宗皇帝不知冯丞斐识破了自己的阴谋;这几日心情大好,褚明锦离开侍郎府多日不归,看来冯丞斐中计了;夫妻两人分离在即。
好心情之余,又有些头疼;接下来冯丞斐与褚明锦和离了;怎么去让爱子尽快娶到褚明锦?
明旨让儿子娶个弃妇是不行的,可不明旨,褚明锦刚和离的人,爱子又与冯丞斐交情深厚,即便喜欢褚明锦;也不便求娶。
后宫中的女人也让他很不省心,这些年为了替瑶妃竖一些挡箭牌;他宠了无数美人,封了不少妃嫔,可这些女人都太不经斗,总是给皇后寻到错处不是贬就是赐死,唯一坚…挺不倒的,只是一个宸妃。
宸妃最近使出浑身解数,撒着娇闹着要他立李怀瑜为太子。
皇帝的地位不尴不尬,若是能一言九鼎,他也不会这么绞尽脑汁要为爱子拉拢方廷宣了。
郑家这些日子行动有些急切,朝堂上激流暗涌,冯丞斐没有上朝,没有冯丞斐像以往那样帮他解围,方廷宣作壁上观装糊涂,皇帝有些顶不住。
按了按额角,光宗皇帝暗叹,忽抬头见爱子大踏步走来,高挑修…长的身材,行动矫健,眉眼俊朗,尊贵中带着洒脱,帅气而英挺,不觉郁闷消散龙心大悦。
“父皇。”李怀瑾也没下跪,只半弯腰行礼。
“一声不响就出京,也不带侍卫,下回不可如此了。”皇帝薄责道,对着爱子,重话也说不出,并且因着对瑶妃的愧疚,这些年老是觉得亏欠了瑶妃母子,虽是问责的话语,却仍温和不已。
“儿臣这不好好的回来了吗?”李怀瑾笑道,怕皇帝追问他离京的收获,问起几个皇兄处理圈地的进展。
“都还没办。”皇帝摇头,对几个儿子很失望,觉得几个儿子太没能耐,当然,李怀瑾也是没有行动,他却认为那是他孝顺听自己的吩咐,心中更疼爱子,想起要让爱子娶褚明锦的事,遂问道:“去过格非府上了吗?”
未见进宫叩见圣驾先去冯府,李怀瑾给皇帝问得有些不自在,纠结了片刻道:“去过,儿臣走时用的格非的马车,送去还他。”
皇帝见李怀瑾神情扭捏,益发落实爱子喜欢褚明锦的看法。
李怀瑾告退去向瑶妃请安了,皇帝看着李怀瑾的背影出了会儿神,决定主动出击,不枯等方廷宣的支持了,只要扳倒郑家,没有方廷宣的支持,他也能为爱子铺好登上帝皇之位的道路。
郑皇后与郑太尉互相依仗,没有郑家的郑皇后就没有护身大树,若是没有郑皇后,郑家在朝堂中也会举步唯艰。
皇帝默想着,许久后他想到一条自认为很妙的计策——给郑皇后弄一个淫…乱宫闱的罪名。
“哈哈,郑怡春,这回朕非废了你这个皇后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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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得宠,有娘家依仗的郑皇后,在后宫中腰杆子仍挺得笔直,皇后中宫富丽奢华,远非妃子们的宫室能比拟的,皇后的耳目也是最通透的。
李怀瑾从皇帝的寝殿刚退出,就有人来向郑皇后禀报了。
“知道了,赏。”郑皇后左右看着刚染的嫣红指甲,不大在意地说了声赏。
对瑶妃母子,她并不放在心上,瑶妃根本没有心计,每次请安,被其他妃子讽上一语便发怒,有时甚至不管不顾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宸妃那边有动静吗?”郑皇后问道,宸妃是这宫里最有心机的,这么多年,皇帝宠着宸妃,她气不过,明里暗里给宸妃下了多次套子,却胜少败多,委实咽不下这口气。
“没有。”宫人摇头。
这个狡猾的女人,郑皇后在心中骂着,正寻思着怎么想个新法子整治宸妃,皇帝使了太监来传话,宣她到御花园的摘月楼见面。
“娘娘,皇上是不是想起娘娘的好来了。”贴身宫女欣喜地小声问道,一人打开妆盒,一人急奔去衣橱拿衣裙
粉色,橘黄,暖绿等等明艳的衣裳捧到郑皇后面前,郑皇后伸了尖尖素手抚摸,轻叹了一声,道:“都收回去,暖秋,你去查探一下。”
“娘娘,这是得见圣颜邀宠的机会,怎么?”郑皇后的贴身宫女疏桐不解地问道。
“得见圣颜邀宠?”郑皇后浅浅一笑,笑声苦涩无力,稍停,漠然地道:“皇上连初一十五该到中宫歇息的日子都不肯来,你认为,宣我去摘月楼相见,会有好事吗?”
疏桐一呆:“娘娘,这其中有……”
“有没有阴谋不知道,反正绝没好事。”郑皇后站起来,展开双臂,淡淡道:“侍候本宫宽衣,本宫要歇午觉。”
钗环凤袍脱掉,郑皇后在床上躺下不久,暖秋回来了。
“娘娘。”暖秋附到郑皇后耳边低声道:“皇上刚才召见了吴统领,小杜子没有偷听到皇上的说话,只知吴统领一直磕头,说情愿一死,亦不敢领旨。”
“情愿一死,亦不敢领旨!”郑皇后喃喃着重复了一遍,然后心口窒息,身体渐渐发冷。
“后来呢?”郑皇后的手在微微发抖,脸上却还竭力保持着平静。
“皇上踢了吴统领一脚,又召见了卫队长孙浩,孙浩见过皇上后,往摘星楼而去了。”暖秋说到后面,声音有些颤抖。
宣她摘月楼相见,却又让卫队长前去摘月楼,让吴统领情愿一死也不敢领旨的是什么事显而易见,尽管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
自尊和骄傲让郑皇后保持着尊严没有当场就歇斯底里大喊大骂,近二十年冷遇过去,夫妻情份早就不存在,不过片刻,郑皇后便从极度气愤的情绪中冷静下来。
皇帝要害她落个淫…乱宫闱的罪名,她就乘机利用,扳倒最有力的对手宸妃,让皇帝吃了哑巴亏却不能拿她怎样。
将娘家安插在宫中的人想了一遍,郑皇后想到一人,此人悍猛有力,却好色贪杯,是个有勇无脑之人。
当日郑建业把这人安□宫,图的就是此人没有心眼,送死的事可以让他去做。
“暖秋,你马上去安排,让我们的人堵住孙浩,命甘罕潜入摘月楼,见到宸妃进去,就把她……”
“疏桐,派一人去玉宸宫传本宫懿旨,宣宸妃到摘月楼见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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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妃能得光宗皇帝二十几年深爱,除了青梅竹马患难相伴之情,跟她的美貌不无关系。瑶妃身姿窈窕,小巧娇嫩的瓜子脸,水杏眼很可爱。尽管已三十几岁的妇人而不是少女了,可她却保持着糼稚单纯的心。
宸妃也很美,肌肤柔嫩细腻,白皙的脸颊抹着艳丽的桃红色胭脂,整张脸异常娇艳。
相比瑶妃一根筋的简单性情,宸妃是光宗皇帝后宫中除了皇后外最有心计的女人,甚至郑皇后也每每不是她的对手。就如此时,她在宫中接到皇后使宫女传她去摘青楼的懿旨,为了既不违懿旨,却又不落入皇后的圈套,她以送自制糕点给瑶妃品尝为名,来到瑶妃的瑶华宫,进瑶华宫不过片刻,却又假装头风疼,很是痛苦地歪到瑶妃的软榻上。
然后,就在此时,玉宸宫的宫女过来传话,皇后让她去摘月楼。
“姐姐,妹妹这会头疼得很,劳姐姐替妹妹去和皇后娘娘禀报一声,替妹妹申辩说情,可好?”
“好吧。”瑶妃往嘴里塞了一块糕点,因她面上不得宠,宫妃不时风言风语冷讽她,独宸妃待她还比较亲厚,她不作多想便答应下来。
瑶妃走后,宸妃略躺片刻便回转自己的寝宫。
贴身宫女悄声问道“娘娘,真会是圈套吗?”
“等等就知道了,虽然看着皇后不会明着来算计本宫,可难保没有意料不到的事。”宸妃扶了扶发钗,莞尔一笑,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本宫平时没少护着瑶妃,她替本宫走走回报本宫一二,也是应当。”
“娘娘高明,平时谁都瞧不起瑶妃,唯娘娘对她好,奴婢还不服气呢。”宫人奉承宸妃。
“那些人眼皮子忒浅。”宸妃嗤笑道:“瑶妃再不济,也生了个皇子,大局未定,谁又知信王就不可能立太子呢?与她交好,也是为了他日万一信王得登大宝,我们母子俩能免了杀身之祸。”
郑皇后出身高贵,娘家是棵茂盛的大树,她想攀也攀不上,不然,她也很愿意讨好郑皇后的。
郑怡春布好局,有些忐忑不安,使人悄悄出宫,给自己的兄长传信,向兄长问计,万一皇帝不想隐忍,自己该怎么应对。
竟然连使侍卫污辱自己妹子中宫皇后这样的事都干得出来,郑建业气得咆哮,让宫人回去给郑皇后传话:“莫怕,若是敢发难,哥给你做主。”
宫人走后,郑建业恨声不绝大骂光宗皇帝,骂了一会儿,觉得没脑子没成算的皇帝也许真会不顾皇家丑闻,追究妹子之责。
怎么办? 郑建业来回踱步。
“爹,姑姑使人回来做什么?”郑易理走了进来。
“你姑姑有麻烦,皇上可能要向她发难……”郑建业低声道。
郑易理淫邪地笑了笑,道:“爹,把褚明锦悄悄抓起来,要胁冯丞斐,借冯丞斐给皇上施压。”
“你是不是又不安份了?”郑易理皱眉,要给皇帝施压,还不如直接抓冯丞斐,只不过那样一来,就跟造反没差别了。儿子的禀性他了解,色字当头,为什么要抓褚明锦,还不是窥觑上褚明锦了。
郑易理确实是瞄上了褚明锦,闻人雄对褚明锦淫…娃的评价,使他心里本来就很心痒好奇,上次宸妃的生日宴见到褚明锦本人,他更加蠢蠢欲动,夜里做梦都在想着按倒褚明锦是什么滋味?能让眼高于顶的冯丞斐那么宠她,褚明锦想必有外表看不到的妙处。
“爹,咱们可以悄悄抓,用得着就用来威胁,如果皇上没为难姑姑,就悄悄放回去。”郑易理不甘心地拽郑建业袖子摇动。
郑建业只得郑易理一子,平时要天上的月亮都要给他摘,想起冯丞斐手里有致郑达死地的口供,自己辛苦设局,却给冯丞斐利用,心内怀恨,想了想,抓了褚明锦,借此出一口恶气也不错,并且,郑建业阴阴一笑,他要用此事,拿捏住冯丞斐,让冯丞斐手里致郑达死地的郭从炎那份状词,再没有存在的价值。
儿子说的虽然不是很有道理,眼下却只能如此行事了。只要皇帝在意冯丞斐,而冯丞斐在意褚明锦,把褚明锦抓在他们手里,就不是一无用处。
“你去安排人办吧,但是要答应爹一件事,可以碰褚明锦,却不要给她看到你的脸,不要给她听出你的身份,不管何时,都蒙住她的眼睛,仔细看看她身上有什么特殊记号,记下来。”
“是,孩儿谢谢爹。”郑易理高兴地奔了出去。
“慢着,回来。”郑建业把儿子喊住,“褚明锦能从闻人雄手里脱身,那日大殿上反应机敏迅捷,理儿,你觉得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是个脸蛋漂亮的女人,郑易理差点冲口而出,急时刹住,道:“爹,孩儿晓得的,定会加倍小心,不出差错。”
“晓得就好,去吧,让郑达去办这事,你只管享受,别亲自出面抓人。”
“是。”郑易理已经在想像着把褚明锦这样那样了,郑建业说什么,都忙不迭答应。
83急杵捣心
冯丞斐得知褚明锦在张若雨家,虽怕夫妻和好后皇帝又出阴招,然一颗心被褚明锦牵引着,哪忍得住不相见,当即往张若雨家赶去。宝宝这几日不知过得好不好?他们以后要怎么办?冯丞斐默思着,皇帝还会行什么阴招,要怎么破解。“老爷,到了。”车夫的叫声拉回了冯丞斐飘移的神智,张寡妇家已经到了。低矮的门檐,狭窄的院门,冯丞斐恍恍惚惚想,这样的环境,他的宝宝怎么住得下去?胡思乱想着推开院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冯丞斐看到天井边的褚明锦时,分明感到一股热血注入自己体内,随后带动着生机勃勃的气流钻进脑髓,又流进肢体,僵硬的整个人终于活了过来。褚明锦闭着眼静坐着,听到嘎吱的大门推开的响声她也没睁眼,这些日子她时常闷闷无言,张寡妇与张若雨也没怎么开口引她说话。重物拖地似的脚步声来到她的身边停住,褚明锦也在一瞬间嗅到了一股说不清的气味,不是张若雨身上浅淡的脂粉味,也不是张寡妇身上常带着的粮油米面的味道,褚明锦心脏咚咚咚剧跳起来,却又不敢相信,鼻端闻到的味到有些难闻,与熟悉的冯丞斐身上特有的带着翰墨清香的味道迥然不同。
褚明锦瘦了许多,下巴尖削,冯丞斐哽咽着唤道:“宝宝……”褚明锦睁开眼,站了起来愣愣的望着眼前的人,微微张口,却发不了声音。十一天不见,冯丞斐润如珠玉的脸庞泛着青白,浓重的胡须使原本风致翩然的气韵走了样,妃色唇瓣有些焦枯,清雅隽秀的外表荡然无存,甫打眼看去,竟三分像人,七分似鬼了。分别的日子,可真是折磨人。格非找来了,逃避的日子也该结束了。
褚明锦漾起笑容,眼神在冯丞斐身上自上而下扫视一番,而后伸手在鼻子边来回扇,大声嚷道:“你……可真是难闻的很。”“夫人,好像你比为夫也好不了多少。”冯丞斐心头的悲哀情绪被这调皮的言语挤走,泪水滑落,笑容却是那么灿烂。手牵着手上了马车,冯丞斐的脸上带着云开日出的霁光,那双纯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定在褚明锦脸上。
“咱们这是要去哪里?”褚明锦笑意盈盈看他。“到悬空山去。”冯丞斐微笑道,心头的那些猜测他这时不想说出来,不想将眼前的脉脉柔情敲碎。悬空山里有一处温泉,在一处峡谷中,冯丞斐早年去游玩时发现的。“咱们进山,你的腿不要紧吧?”褚明锦有些担忧。“不要紧,太医都把定位的板子拆了,都不用包扎了,只是行动有些不便。到了山脚,咱们也不走路,解了马车骑马进去。”冯丞斐笑道。“你会骑马?”褚明锦很意外,想不到风致翩然的夫君还会骑马。“当然。”冯丞斐扬眉笑道。温泉地处狭窄的谷…道中,穿过仅容一个人侧身而过的山石缝隙,里面别有洞天,很宽敞,尽头山石堵住,只那一个入口,像一个平放的葫芦。
清波荡漾着,暖融融的泉水润泽着肌肤,浸泡在天然温泉的滋味让褚明锦舒适地长长舒了口气。“夫人,把衣裳都脱了吧。”冯丞斐在褚明锦之后解了衣袍步入水中,微笑着去扯褚明锦的衣裳,这地方很隐蔽,不会有人来的。
阳光从头顶不管不顾地照射下来,浮尘在雾汽中起舞, 喧哗的尘世远离,耳边回响着清脆的鸟鸣声声,在这远离尘世的地方,放肆些亦无妨;褚明锦张开双臂,由得冯丞斐脱她衣裳。
冯丞斐光裸着,搂着同样光裸的褚明锦,两人静静地依偎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对方。
看着冯丞斐轻颤的黑浓眼睫,幽黑深情的双眸,褚明锦想起那日紫庐藤初见时的惊艳,想起这般风华绝代的男子,爱慕者众多,之前居然纯洁得什么也不懂,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笑我什么?”冯丞斐觉察到那丝取笑之意,看着褚明锦亮闪闪调皮慧黠的眼睛,下面蠢蠢欲动起来。“笑你什么呀……”褚明锦拉长声音不答,见冯丞斐微有赧然之色,默默有所悟,视线沿着胸前的粉色凸一直往下巡视,泉水清澈清亮,底下也看得分明,但见冯丞斐平坦结实的小腹下方乌黑一片毛发,如水草般在水流中微微晃动,毛发间却是狰狞的一只巨蟒,异常硕…大…粗…壮。
“笑你这个,好像总是饿极没吃饱似的。”褚明锦捉住那条巨蟒,似笑非笑望着冯丞斐揶揄道。
冯丞斐脸上通红,心如擂鼓,腆着脸道:“可怨不得它,咱们在一起的次数,用手指头数都数不完。”
褚明锦料不到如此雅致的人,说起粗话来毫不含糊,一时也不知是呛的或是羞臊,捂着脸咳起来。
“宝宝,你也知道它总是饿极吃不饱,喂喂它吧。”冯丞斐抛了脸皮,嘴唇凑到褚明锦耳边,下面贴着褚明锦的臀侧轻轻蹭动勾…引。那物这般蹭动弄得褚明锦身体发热,迷迷糊糊中想,两人尚未在水中来过那事儿,不知那物在水里钻进去会是什么感觉,淫…念一起,一时间来势汹汹,未及来事儿,腰身先自软了。“宝宝,好不好?”冯丞斐蹭着夫人,口中请示,左手长指捻住褚明锦胸前的红蕊,轻轻地刮擦揉捏,右手勾住褚明锦纤细的腰肢,在她平坦的小腹尽情抚摸玩…弄。“你……”装什么请示,惺惺作态,褚明锦锦身体像一条被掐住头部的鱼,扭动翻腾挣扎着,樱红被刺激得几乎麻痹,下面的抚弄激得她快要窒息,甬道敏感张合着,多日没有出现的欲…望在冯丞斐火热的手指下悄悄抬头,褚明锦羞愤恼堪地骂道:“停……不准胡来……”伸了手抓住那两只在身上肆意亵…玩的手,冯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