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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兰姨娘这些年以泪洗面,一直想着你,你怎么能不回去认自己亲娘,只一味贪图相府的富贵。”惊喜过后,褚明锦气得脸色铁青,几乎想扇方彤君一耳括子。
“大宝,这个你误会彤君了。”方廷宣把褚明锦与方彤君拉着坐下,缓缓说起往事。方彤君初到相府之时,病好后曾说过自己有亲娘,求他们帮着找亲娘的,他也曾使了许多人外出打听,却一无所获,方彤君提供的消息太少了,她只知自己有个娘,爹娘唤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连自已蕊儿之外的全名也不知道。
褚明锦听完方廷宣的解释,怒火更炽:“你骗人,你那时五岁了,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我没骗你,我没得那场大病之前,也一直生病,怕冷怕热,一年到头躺床上的时候比下地时多得多……”方彤君放声大哭。
褚明锦见她是真的伤心,微微呆滞,忽想起褚玮伦的话,“明蕊生下来身子骨极弱,常年病着,那是因为你五姨娘自作自受,她吃了延迟产子的药”。
褚明锦连连道歉,知道兰姨娘的女儿还活着,一时也等不得了,要告诉兰氏这个好消息,又想拖了方彤君回去见兰氏,这样见面更快些。
“慢着。”方廷宣却不让。凤书宁跟他一般心思,把褚明锦拉下,道:“先别急,把你五姨娘在府里的情况讲讲。”
能不急吗?褚明锦急得顿足跺脚,想着兰氏半生凄苦,如今亲生女儿活着,早一刻让她知道都是好的。
“褚明锦,这事急不得。”凤书宁眉头皱成毛球,听说有可能是自己亲生女儿的人现在是人家小妾,还是第五房小妾,她心里很不舒服,这个时代的人讲究嫡出庶出,她可不愿意自己的孙女摇身一变,成了庶女。
褚明锦也在瞬间醒悟过来,想起方彤君的身世,亲生父亲实是杨润青,不急着去褚府报信了,把方廷宣拉到一边,背着方彤君悄悄说了这事。
“……相爷,你看这事怎么办?杨御史固然对我兰姨娘情重,可我兰姨娘也没对不起他。”
方廷宣沉吟不语,神情虽还平静,心头却痛如刀绞,自己位高权重又如何,亲生女儿为了二十两活命银子,只能委身作妾,自己实在无颜面对她。
方廷宣压下心头疼痛,把兰氏有可能是自己与兰芷的女儿一事说了出来,褚明锦瞠目,傻傻地问道:“相爷,那……那彤君是你孙女儿?”
“嗯。”
“相爷,凤书宁其实就是你口中的兰芷?”褚明锦一窍通百窍,很快悟了过来。
“是。”方廷宣点头,还想问兰氏的情况,褚明锦已一阵风飘走,扯了凤书宁去问话。
“凤书宁,你是穿越的?你是哪个年代穿越来的?你怎么能回去了又回来的……”
相府后院的认亲,后来变成了褚明锦与凤书宁旧识相认,两人竟是同一时代同一个地方来的,并且在现代还是认识的。
相府的下人几次要禀报冯丞斐在厅中等着,每次开口有客人,就被正激动的四人中的某一个人打断,冯丞斐在厅中候了两个时辰,从下午的申时初,直等到戌时,相府诸人要用晚膳了,下人方得空禀报:“相爷,冯大人在厅中等了相爷两个时辰了。”
等了两个时辰了!众人面面相觑,褚明锦寻思冯丞斐是不是追过来找自己的,胸中一整天不敢面对的苦苦压抑的心酸瞬间奔涌而出,眼眶温热,口泛腥味。
“领冯大人到霁云阁。”方廷宣高声吩咐,转头对褚明锦道:“你也去霁云阁,陪格非在那边用膳,晚间让格非住下,有什么事明日再议。”
95今宵梦醒
也才不过分开几个时辰;骤然间再见面,却恍若隔世,冯丞斐抚摸着褚明锦的脸颊;下巴在她头顶轻蹭,闭着眼睛默默地享受着难得的温存。
“先吃饭吧。”褚明锦心疼地低声问道:“等了那许久;累不累?吃了饭洗漱;赶紧上床躺着。”
冯丞斐温柔摩揉的手突然僵住,目光柔柔的黑眸在褚明锦看不到的地方瞬间凝结成悲苦。
“宝宝,我晚上得回去,你吃吧,我去找相爷商谈些事;回府吃。”
褚明锦滚烫的心一点一点冷了下去,突然间没了念想;只恍惚着低声道:“既然有事,你忙去吧。”说得这么一句,心头一片凄然,再说不下去。
想都不敢想,冯丞斐这般要跟自己撇清,却是为何?脑中念头只是稍稍露出一丝,胸口已是叫利器刺过一般,痛得连肌骨都跟着抽搐。
清楚地感到褚明锦心中的悲伤,冯丞斐目光飘远。未来像极地坚冰将他冻住,身体自内到外的忧惧让他克制再克制,不敢让自己顺心而为。
今晚宫中的陷阱铺设开,明天郑家会像疯狗一样咬人,郑建业狠毒无比,手握重兵,如果他想着郑皇后只是幽禁没处死,要等着郑皇后复位,没有起事反叛,那将是一场持久战。
如果郑建业铤而走险,直接率兵起事,皇帝压不住兵变,会把他祭出来平息郑建业的怒火,他的下场会很惨。
这是一场赌搏,赌仓促之中,郑家不能在军中一呼百应;赌郑皇后闹出母…子乱…伦丑闻,热血的军队士兵因而不会听命于郑建业;赌方廷宣那么胸有成竹地表示能扶持他上位,是掌握着部份兵马了,并且在危局中,方廷宣能站在他这一边支持他。
此时没和方廷宣谈过,他心中只得五分把握,怎敢把褚明锦拉进危险之中?
“我走了。”
“嗯。”
简短的对话,冯丞斐拖着腿,头也不回往门外走去。
他不敢再多看一眼,看着褚明锦苍白的脸流露出来的哀伤,看着她心如死灰枯槁绝望的眼神,他会控制不住,将褚明锦死死地紧紧地搂进怀中,紧到可以让她切切实实的,体味到他的心疼。
***
“格非,你这是在逼本相。”
方廷宣来回踱了几圈,停下来坐回椅子上时,脸上不若初闻时那么激动了,“虽说很冒险,但的确是个不错的布局,后生可畏,你思虑缜密,透察人心,这件事,依本相看,本相出不出力,想必你都胜劵在握了。”
“相爷谬赞,学生心中,其实没有把握,只是郑家如此害我夫人,实难容忍。”冯丞斐轻声道,只要想着郑易理还在窥觑褚明锦,他便一刻也不想等下去。
“若是今晚的布局能成事,郑皇后不顾母子纲纪,泰王爷没有廉耻道德,军中热血男儿不耻他们,会有很多不会再听郑建业使唤。这局,你赢定了,我再布置一下,以使万无一失,你无需忧愁,去歇息吧。”
“多谢相爷。”冯丞斐躬身道谢。又道:“还有一事禀知相爷,相爷前些日子说的,学生心中已拿定主意。”
“唔?”方廷宣定睛看他。
“学生只想与宝宝长相厮守,君临天下非我所愿。”
“你……”方廷宣一手按到冯丞斐肩膀上,定定看他:“不怕以后后悔吗?”
“决不会。”冯丞斐坚定地摇头,道:“看看我父皇,他真心爱的是瑶妃,最疼的儿子是君玉,可是却……”
方廷宣赞同地点头,松了手,长叹道:“坐在那个位子上,有太多的不由自主,皇上这些年一直冷落瑶妃,连本相也是昨日方才知道,皇上心中爱瑶妃甚深。”
冯丞斐淡漠地笑了笑,道:“父皇爱瑶妃还是不够深,我是不会给我的宝宝受瑶妃那样的委屈的。”
提起褚明锦,他的目光幽深柔和,唇角漾起优美清浅的线条。
方廷宣略微一呆,想起方彤君,心中暗叹,这样完美痴情的男子,世间为什么不能多出一个来。
“相爷,扳倒郑家后,未知相爷能否与我一起,逼皇上退位,扶持君玉登基?”冯丞斐的问话将方廷宣的神智拉回。
“皇上本就属意信王,没了郑家的制擎,这太子之位肯定是信王的,咱们不用逼他,皇上百年之后,肯定是信王登基。”
“不。”冯丞斐轻轻摇头,缓缓地说出皇帝暗算自己与褚明锦的事。皇帝若还坐在那个位子上,就有力气权力来害他和褚明锦。
“竟有这样的事?”方廷宣摇头不已,皇帝竟偏爱至此。转念间想到,若不是皇帝偏爱李怀瑾,将其他儿子不当儿子,冯丞斐献计陷害李怀琳,他也不会答应,可谓成也是皇帝,败也是皇帝。
“信王原来喜欢大宝,难怪……”难怪自己试探他,他犹豫良久后却拒绝当自己的女婿,方廷宣捻动手指,沉吟许久道:“怕不怕信王爷登基为帝后,起了强占大宝之心?”
“不会,君玉不是那种人。”冯丞斐微微一笑,黑眸中是毫不怀疑的信任。
“唔,既然你相信他,本相也无话可说,就这样,扳倒郑家后,本相与你一起奏请皇上退位。”
“多谢相爷。”
“免,大宝神色不对,你去安慰安慰她吧,不用担心她的安危,事成前大宝一直留在相府好了,不管是郑家还是皇上,要在我相府里动人,还不易办。”
冯丞斐肩膀颤了颤,双眼有些发红,哽咽着道谢离去。
方廷宣看着冯丞斐一瘸一拐离去的背影,眸色沉暗冷凝,许久,轻击了三下掌,门外一人影飘了进来。
“安排人联系……布置下去……要确保万无一失……”方廷宣低声吩咐,来人不停点头。
来人走后,方廷宣摇响喊人的铜铃,相府总管很快到来。
“去请信王爷来一趟。”
相府总管在信王府没有见到李怀瑾,李怀瑾还在冯府未回。
没有冯丞斐没有褚明锦的冯府就像一个空壳子,李怀瑾心头空落落的,问翠竹翠屏,褚明锦怎么不见,两人只眼眶红红摇头,李怀瑾一颗心七上八下,只是还以为褚明锦是回娘家,没有气急发狂。
在冯府里焦躁地走了近一个时辰后,李怀瑾忍不住使唤冯翌去褚府接褚明锦回来,冯翌与翠竹两人一样,一语不答只猛摇头,李怀瑾更加不安。
晚膳一直等着,等不到冯丞斐回来,李怀瑾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正想往相府去找人,王府的人过来禀报,方廷宣请他到相府一聚,有事相商。
“相爷,格非呢?他没在相府吗?什么时候走的?”李怀瑾进了相府花厅,左右看看不见冯丞斐,迫不及待问道。
方廷宣轻轻叹了口气,不答李怀瑾的问话,沉声道:“格非给大宝下休书了,此事王爷知道吗?”
“怎么可能!没有的事,相爷听谁说的。”李怀瑾略一愣之后摇头不已,笑着道:“格非爱褚明锦胜过他自己的命,怎么可能休褚明锦,相爷你听谁说的?这个人造谣生事,该处死。”
“休书本相都看过了。”方廷宣看着李怀瑾苦笑了一声,说道:“格非也是被迫无奈,大宝先前发生的事,王爷知道吗?”
“知道。”李怀瑾站了起来,恨声道:“给我查出谁设计害褚明锦,我定将他碎尸万段。”
“本相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是谁设计害大宝。”方廷宣紧紧地盯住李怀瑾的眼睛,“你想过没有,那人为什么要设计大宝与格非夫妻反目?”
为什么?李怀瑾有些茫然地看着方廷宣咄咄逼人的脸。
“那人的儿子喜欢大宝,格非误会休妻了,他儿子就能娶到大宝。”方廷宣一字一句道,眼睛一动不动,定在李怀瑾脸上。
“除了凤双溪,还有人喜欢褚明锦?我怎么不知道?”李怀瑾自语般低喃,缓缓地,在方廷宣的注视下,他的眼神有些飘忽。
突地,李怀瑾俊俏的脸变得惨白,继而是燃烧般的红,昨晚屏风后那个纤丽的身影在他眼前出现,接着是记忆里那只纤润美好的秀足。
李怀瑾跌坐椅子上,双手捂住脸,把头深深地埋进胸前。
“相爷,背后设计的人,是我父皇?”游丝般无力的问话,李怀瑾痛苦而羞耻地意识到,自己喜欢褚明锦。
“是,那个人就是你父皇,他设计害大宝和格非,是为了让你得到大宝。信王爷,有一件事本相要告诉你,格非是柳妃之子,按年龄序齿,是你的二皇兄。”
“怎么可能?”李怀瑾松开捂脸的手,眼里千万种复杂的情绪汹涌。
“怎么就不可能?”方廷宣反问。
“我是说,格非若是我的皇兄,父皇肯定是知道的吧?为什么还要害格非和褚明锦?”李怀瑾冲到方廷宣面前,一只手紧紧掐着方廷宣的上臂,混乱的呼吸使得他看起来近乎疯狂。
“因为,在皇上心中,他只有你一个儿子。”方廷宣的声音在李怀瑾听来空茫遥远,“皇上对你真好,不惜踩伤格非,也要成全你,信王爷,你现在知道真相了,你还会要把害格非和大宝的人碎尸万段吗?
96巫山雨云(小王爷yy宝宝慎订)
第96章——巫山雨云“你现在知道真相了,你还会要把害格非和大宝的人碎尸万段吗?”方廷宣后面说些什么,李怀瑾一句也没听进去,他看方廷宣轻轻启合的嘴唇一动也能动。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褚明锦的?格非看出来了吗?他以为自己与冯丞斐是无所不谈的,自己知道他心中的所有想法,可原来即便是亲密无间如兄弟,也捉摸不住深不可测的人心。皇子间勾心斗角,争权夺势,宫廷是不见狼烟的战场。在这个战场中,他幸福地得到父亲全部的爱,他知道皇帝把他的其他皇兄当棋子,随意摆弄毫不怜惜,他从来不觉得残忍,可是当牺牲的对象换成冯丞斐时,他无法坦然处之。冯丞斐拖着伤腿艰难行走的身影掠过脑海,往日挺拔优雅的姿态,从容淡定的面庞,还有眼底暗隐的那抹冷傲超然,以后是不是不会再见?曾经的格非低眉浅笑,温言缓语,清风明月般意态悠然,小桥流水似的恬淡清幽,现在的格非脸色苍白眼神疲惫,再寻不到往日的鲜活气息,他在亲生父亲迫害下,被逼休掉深爱的妻子,这一切,却是因自己这个所谓的好朋友喜欢褚明锦造成的。“宝宝没事了,不要再去查这事了。”冯丞斐那一日的说话在李怀瑾耳边响起,格非知道自己喜欢褚明锦的,也知道父皇设局害他夫妻两个是为了他。李怀瑾如坠地狱,陷入深沉黑暗的无边无际的痛苦中。“王爷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方廷宣说了很久,见李怀瑾不答言,加重了语气又问了一句。“我不会给父皇再害格非和褚明锦。”李怀瑾垂在身侧的双手攥成拳头,清俊的脸庞变得阴沉,张扬开朗的眼睛燃烧起熊熊火焰。
方廷宣问的是冯丞斐本也有资历争夺皇位,如今却要舍弃,扶持他上位,他对此事有什么看法,他却答非所问,根本没听进自己的话。
也罢,方廷宣在心中暗道,试探的目的也算达到了,这位信王爷性情虽没有冯丞斐仁厚,却也算得是光明磊落之人。
“本王现在就进宫找父皇表明,褚明锦已是格非的妻子,本王纵是喜欢她,亦决没夺兄弟之妻的道理。”李怀瑾朝方廷宣匆匆拱了拱手,往门外奔去。“王爷且住。”方廷宣喊住李怀瑾,今晚宫里风起云涌,怎能让他进宫。“王爷,瑶妃娘娘被贬入冷宫尚未脱困,你此时去皇上面前说这些,恐不合适,况且,皇上能听你的话吗?”时机不合适他顾不了,可皇帝会不会听他的话便不能不考虑,李怀瑾停住脚步。“难道没办法了吗?格非与褚明锦因为惧怕父皇迫害,就得劳燕分飞吗?”李怀瑾皱着眉头自语般低喃。方廷宣默默看他,不言语,李怀瑾凝着眉沉思许久,眼底闪过一抹清幽的寒光,方廷宣看得分明,暗暗点头,信王虽不善权谋,反应却不慢。——“恳请相爷助我……”李怀瑾撩起袍裾,庄重地跪了下去。“起来吧。”方廷宣宽慰地笑了,冯丞斐的眼光,果然精准,为了兄弟双膝着地求人,誓要登皇位的,大概本朝之前和之后都找不到另一个人了。两人就怎么置郑家死地,怎么让皇帝提前退位等问题商谈许久,夜色深浓时,细节也已敲定。李怀瑾临别前,有些赧颜问道:“相爷,格非晚上没回府用膳,相爷知道他去处否?”“大宝宿在相府,他去和夫人相聚了。”方廷宣笑道。李怀瑾也不自觉跟着笑,道:“早上下休书,晚上便和好了,小两口玩耍一般。”夜深了,李怀瑾拱手作别,方廷宣也没开口留客,只喊来丫鬟给李怀瑾挑灯笼照路。清冷的孤月挂在天际,花木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淡雅的花香萦绕在鼻端,月华缠缠绵绵,李怀瑾越走越慢,相府大门遥遥在望时,他停住了脚步,对带路的丫鬟道:“带本王去见冯大人。”——霁云阁熄灯了,丫鬟问李怀瑾要不要叫门,李怀瑾摇了摇头,却又不走,静静地站在门口。飘忽的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从房间里断断续续传来,李怀瑾心头一颤,猛地转身快步离开。男女做那事儿是什么滋味的?李怀瑾辗转难眠,脑子里混乱不堪,开始是宫里教导皇子人事时看过的画册,后来不知不觉中变成了褚明锦泛红的身躯,开始朦朦胧胧像隔着一层薄雾,看得不分明,但觉腰肢细软,双足白皙纤润。后来,褚明锦的头脸身体与画册里的女人重合,缓缓地变得清晰。饱满坚…挺的双峰,挺…立的晕红的小粒,诱人的肚脐眼下腿缝之间,柔软的毛发覆盖着粉嫩的花芯。‘褚明锦……”李怀瑾在迷乱中低声喊着,他觉得自己的双手抚上山峰上那诱人采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