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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私宠帝少轻一点-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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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景如歌想离开,可是难得的独处机会,就这么离开也太不划算了。

只是唐靳言应该很不愿意跟她独处一室吧

景如歌眸光黯了黯,挣扎了许久,还是决定先离开,来日方长,总有机会的。

咔嚓。

她刚转身,就听到了一声反锁的声音,愣了几秒,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刚刚是什么声音”

没人回答她,她只好跑到门前去求证,扭了扭门锁,结果却开不了,毫无疑问的,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喂外面有人吗里面还有人啊”景如歌拍了拍门,大声喊了几句,该不会是哪个佣人以为这里没人把门给从外面锁了吧

“喂”

景如歌又拍了好几下,可却没有任何回音,就连她自己都有些丧气了。

“白费力气。”身后传来一道清冷低醇的声音,带着丝丝薄凉的味道。

景如歌转过身,看着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做什么的唐靳言,柳眉疑惑地蹙起,“我们被关在了这里,你不怕出不去吗”

“明天自然会有人来开门。”

“你怎么知道”

“爷爷做的。”唐靳言依旧惜字如金,没有和她多说的打算。

从景如歌进来到门被锁上,他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种事情,除了那个老头子,没有人会闲到这么做,而且这个房间的钥匙,也只有他一个人有,他手中是备用的。

老头子这么做的目的,显而易见。

只是要不要领情,只有他说了才算。

最后一句话,景如歌算是彻底明白了,难怪她上来的时候唐爷爷看她的目光那么奇怪,还一个劲催促她赶紧上去,别让唐靳言等急了

一开始她还以为唐爷爷是提醒她记得叫唐靳言回去休息,不要待久了,没想到

爷爷,你真是

做的太棒了

景如歌在心中比了一个大拇指,小脸上却没有露出半点期待和欢喜的情绪,平静地走到沙发前,双眸顿时就睁大了。

他的手上戴着一双黑色蚕丝手套,正在将桌上的花瓶碎片全部翻面,正面朝上,一旁放着一些轻薄的刀片还有小工具,以及强力胶。

那双狭眸中沉淀着精睿幽深的光芒,停在那些碎片上没有一会儿,他便开始动手了。

景如歌心口一窒,她在大厅门口的时候,明明听见他说,一个花瓶而已,碎了就碎了,一副不在意甚至不屑的口吻,惹得唐爷爷更加盛怒。

第56章 他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可是现在

原本不屑那个花瓶碎或是不碎,甚至反问唐爷爷你还想黏回去的人,竟然会坐在这里,想要把花瓶黏回去。

景如歌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总觉得是不是她理解错了,然后开口小心翼翼地询问,“你不会是想把这个花瓶黏回去吧”

房间里很静,静的只听得到碎片碰撞的声音。

就在景如歌觉得唐靳言不会回答她的问题的时候,却听到一声低低的嗯声传来,眼眸一亮。

他是真的想把这个花瓶的碎片全部黏回去。

可是,这个花瓶大不说,而且上面的花纹很繁复,除非你的记忆力逆天,否则是不可能把这个花瓶完美地拼凑回去的。

这根本就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纵然如此,景如歌还是蹲下身去,坐在了桌子下垫着的地毯上,“我来帮你吧,两个人黏会比较快。”

更重要的是,难得有独处的好机会,她总不能让这个机会哧溜溜跑掉了吧

闻言,唐靳言略略抬眸,目光攫住她那张白皙清透的小脸盯了几秒,才敛下眸子,“随你。”

这是同意了。

景如歌更加有斗志了,以至于脑子里被欢喜冲昏了头,伸手就要去抓那些碎片。

然而她的手还没有碰到那些碎片,就被唐靳言给打落了,淡凉的声音传来,“手套。”

“噢噢,谢谢。”景如歌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一边暗自懊恼,她这愉悦表现得也太明显了,可不要被他发现了才好。

“你记得这个花瓶原来的样子吗”景如歌戴好手套,看着这一大堆碎片,细细地在脑海中回想着这个花瓶的样子。

可是她只见过这个花瓶两次,一次是小时候,一次是花瓶打碎前,根本没怎么注意上面的花纹。

这可得怎么下手

唐靳言慵懒抬眸,拿起一片碎片,淡声对她道:“纸和笔。”

“哦。”景如歌不知道他要纸和笔做什么,但是唐靳言从来都是一个意思不说两遍的人,你领悟了去做就好。

从房间里找到一支笔和纸,景如歌拿着回到了桌前坐下,“给。”

唐靳言放下手中的碎片,拿起纸和笔,刷刷地在上面绘画着什么。

他的手指很修长,典型弹钢琴的手,此刻拿着细细的铅笔动作迅速地在纸面上勾勒出一道道线条,没有任何的停顿,过程如行云流水一般流畅富有美感。

景如歌目不转睛地看着唐靳言绘画的那只手,有些呆懵了。

好快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唐靳言就已经将花瓶大致的轮廓线条还有花纹结构画了出来,上面还有标注。

“照着这个。”将纸甩给景如歌,唐靳言便没有再理会她,开始拼凑花瓶半碎的底盘。

景如歌拿着那张纸,明澈的双眸熠熠发亮,上面每一道线条都很干净流畅,连一点涂抹都没有,如果没有多年的绘画功底,是画不出来的。

把纸放到了一边,景如歌一边对照上面的画,一边寻找碎片,看见唐靳言拼凑到那块了,立刻递上去给他。

一开始还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渐渐下来几乎他每黏好一块,她就会立刻递上去,准确无误。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那个花瓶也已经渐渐成型了五分之一,景如歌知道这很难,却没想到花了几个小时,居然才完成一小部分。

唐靳言拿着一张磨砂纸轻轻打磨着强力胶的地方,然后扔开,用一个小镊子把一块很小的碎片放了上去。

景如歌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失了神,盯着他一动不动。

直到唐靳言伸手没有碎片递过来的时候,略微抬了下眼皮,然后就看到景如歌正愣愣的盯着他看,那双清澈的眸子好似天边璀璨的星辰一般,亮得让人有些不敢直视。

像是个小勾子似的,让他的心口有些微痒。

狭眸深邃了几许,片刻后,他才不动声色地开口,“碎片。”

轻飘飘两个字立刻把景如歌的心神给拉了回来,想到自己刚才居然看着唐靳言走神了,心里顿时不好了。

他他他他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景如歌双眸到处乱瞥,局促极了,心想着他应该没有发现她刚刚走神在看他,不用担心不用担心

景如歌,能不能有点骨气

“你刚刚盯着我看什么”唐靳言一边黏着碎片一边漫声开口,薄唇浅勾。

轰隆

犹如被雷劈了一样,景如歌立时就僵在了原地,小脸红扑扑的,不知所措。

“你不会”

“你脸上有东西,我在想要不要帮你擦掉”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景如歌生怕他再看出些什么,一口气开口把这句话说话,虽然脸颊上还浮着一层红晕,可是双眸却十分清明。

说完,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是真的,景如歌抽了一张纸巾往唐靳言的脸侧擦去,将不小心溅到他脸上的一点灰给擦掉了。

“你看。”

唐靳言淡淡地睨了眼那张纸,神色微沉,狭眸噙着一抹细碎的冷光,抿着薄唇没有再开口。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房间里的温度好像低了几度,明明没有开冷气

景如歌忍不住摸了摸手臂,差点,差点就要被他看出什么来了,还好她机智。

如果让唐靳言知道她喜欢他的话,恐怕她就再也不可能留在他身边了吧。

而且他也警告过她,如果她对他再有任何一点歪心思,绝对不会放过她。

景如歌低下了眸子,所以并没有看到一道淡凉的视线落在了她的小脸上,唐靳言黏着碎片的手慢慢举起,在脸侧某个地方碰了一下,眸色渐深。

随即,薄唇划开一个轻嘲的弧度,心底更是讽刺。

他刚刚,在期待什么呢

谁都没有再开口,一个黏碎片一个递碎片,配合得越发默契,好像练习过很多次一样。

直到凌晨四点多的时候,一个花瓶已经黏好了五分之四了,只剩下瓶口了。

景如歌以为,唐靳言那双手,应该是用有握钢笔最为合适,却没有想到,拼凑起花瓶来也这么完美。

第57章 我以为你走了

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应该是没有按时抹药的缘故,景如歌动了动酸痛的肩膀,抿紧了粉唇不让自己痛哼出声。

悄悄伸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景如歌缓缓从地上站起来,强忍着因为坐久了腿部麻痹的感觉,对唐靳言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唐靳言浅浅颔首,没有去看她。

景如歌一步一步挪到卫生间,走到洗手台前扶着边缘,一边伸手去揉着麻痹的小腿,倒吸一口冷气。

然后将手臂上的绷带微微解开一些看,药膏上有着浅浅一层血迹,不过还好没有太严重。

正想顺便上个厕所,景如歌就从镜子里看到洗手间的门还没有反锁。

虽然这里只有她和唐靳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她就是会紧张无措。

乌龟爬一样朝着门口挪去,谁知道还没走到洗手间门口,洗手间里的灯忽然全部熄灭了。

停停电

景如歌的脚步立刻停下了,忽然陷入了黑暗中一点预兆都没有,开口的声音有些发颤,“唐,唐靳言,你在外面吗”

“我这里的灯熄灭了”

“唐靳言”

“你在外面吗”

景如歌忽然想起小时候和小伙伴一起玩游戏的时候,她躲在一个又黑又暗的仓库里,本心想着没有人找得到她她就赢了,谁知一直到后来,都没有找到她。

找到她的人

是谁

景如歌不记得了,因为太害怕她窝在角落里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景家了,身边照顾她的是风景。

直到后来,宁愿很快被人找到,她也不愿意再躲在黑暗的地方了,也是因为那个时候害怕起黑暗的地方。

一直没有听到唐靳言的声音,景如歌害怕极了,原本宽敞的洗手间也变得无比逼仄,从脚底窜起的一种森然感让她想逃离这个地方。

谁知道,脚下没有任何征兆的猛的一软,让她整个人都摔倒在了地面上。

洗手间外,房间里的灯熄灭后,唐靳言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景如歌怕黑,扔下手里的碎片,眯着狭眸走到房间的开关前去检查。

他的眼睛能够在黑暗的地方也看得很清楚,所以灯开着关着于他而言没有什么不同。

应该是跳闸了。

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人不用他想,也可以猜到是谁了。

这时,洗手间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响声,唐靳言眯起地眼眸中透出一抹厉光,迈开长腿朝着洗手间走去。

“景如歌,开门。”

敲了敲洗手间的门,却没有听到里面传来景如歌的回答声,唐靳言的眉宇皱得更深了,伸手拧了拧门锁,门便开了。

一进去,他便从黑漆漆的洗手间里看到一团趴在地上的东西,仔细看去,便看见是景如歌。

眸色微沉,唐靳言迈步走过去,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语气中夹杂着一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担忧,“怎么样摔到哪里了”

这么一摔,牵动了身上那些伤口,景如歌痛的都想骂人了,靠着唐靳言温热欣长的身躯,总算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

“我没事,灯怎么突然熄了”

“应该是跳闸了。”淡声回答了一句,感觉到景如歌信任的靠在他身上,轻软地声音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害怕,唐靳言那张隐匿在黑暗中的俊颜,不可抑制地变得柔和。

就好似很多年前,他从黑暗的角落里找到她的时候一样,她双手双脚并用死死抱住他,生怕他会跑了一般。

“我先带你出去。”

“嗯。”

景如歌低低应了一声,脑袋里一阵晕眩,忽然回忆起了一个片段,也是在那个仓库的小角落,有个人找到了她,对她说,“我带你出去。”

穿透层层黑暗,朝着她伸手出,对她说,我带你出去。

是谁呢

应该是风景吧,因为她醒来的时候,风景就一直在身边照顾她。

唐靳言将景如歌扶到了一个房间里,打开了手机手电筒的功能,好让房间里亮堂一些,开始给她检查她身上的伤口。

好在只有几处地方被压迫到渗出了血,并不是很严重。

“怎么会摔倒”唐靳言拧了拧眉,将她伤口上的绷带缠好,略有些责备地问道。

景如歌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坐的太久脚麻了,然后不小心就摔倒了。”

谁知道会这个时候突然停电了。

“蠢。”唐靳言薄唇轻启,丢给她这么一个字之后,便起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景如歌一个人,静悄悄的,甚至能听见窗外细微的风声。

不会吧

唐靳言要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然后继续黏花瓶吗

看了眼手边的手机,景如歌咬了咬唇瓣,然后掀开盖在自己腿上的薄毯拿着手机下了床,小腿还有一些酸麻,脚踝处更是一阵一阵的刺痛。

强忍着疼痛,景如歌挪到门口,正要开门的时候,门却从外面开了。

景如歌心口一跳,整个人惊了一下,却看到唐靳言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手中还拿着医药箱和一包蜡烛。

他没有离开,只是去拿医药箱和蜡烛了啊

从地狱一瞬间回到天堂的感觉,大概就是景如歌现在这般了。

“你没走啊”

“你下来做什么”

两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的,只不过一个声音中透着丝丝喜悦,另一个却微微愠怒。

景如歌一愣,轻咬了下唇瓣,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白皙的脸颊上浮起一层红晕,“我以为你走了,所以”

那张清丽漂亮的小脸在手机灯光的映照下,线条柔和,眼波流转,有一种强烈的冲击感迎面而来。

唐靳言淡凉的眸光微微柔和,看着她局促的模样抿了抿薄唇,没有任何犹豫地将她打横抱起,长腿迈开,朝着房间里面走去。

将她放在了床铺上,唐靳言才打开了那包蜡烛一根根点燃,避开了所有易燃物品,漆黑的房间渐渐变得亮堂起来。

景如歌松了口气,心里也没有那么窒闷了。

第158章 被子下的不可描述

将这一切做好之后,唐靳言才提着医药箱坐在了床沿,将她手臂上的绷带尽数拆下,仔细检查了伤口之后,才开始上药。

看着自己的伤口,似乎是挺严重的,景如歌柳眉蹙了蹙,有些担忧,“会留下疤吗”

她时常要出席一些活动,穿的衣服自然不会保守到哪里去,露手臂秀大腿只是基本,如果这些伤口暴露出来,只会影响整体的美感。

而且

她很肤浅,很在乎外在的好吗

“不会。”唐靳言低声回应,似乎很笃定,上药的那只手骨节分明,十指修长,动作轻柔,目光极其专注。

景如歌点点头,心里还是有些揪紧,这些伤口至少要一周才能好吧

回头问问简末能不能请几天假,她记得青葵里面有一部分是没有她的戏份的,只要把那个部分提前就行了。

到时候,她身上的伤口差不多已经好了。

上好药,重新给她缠好绷带,这次是薄薄一层,不似之前那些医生包扎的。

“谢谢。”景如歌轻轻道了声谢,正要往后挪一些,就看到唐靳言往后坐了一些,抬起她的小腿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景如歌:

“唐靳言脚踝上的伤我可以自己来的,不用麻烦”景如歌忍不住吞噎了下,看着唐靳言的举动,一张脸都炸红了,小腿透过西裤薄薄的布料感觉到他的体温,触电一样让景如歌想立刻收回脚。

“别动。”男人低醇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丝丝不悦,按住她的小腿,不让她动弹。

景如歌立刻就不敢动了,僵着身子,看着唐靳言的掌心覆在了她的脚踝上,轻揉慢摁,不仅不会弄疼她,反而感觉还很舒服。

舒服是舒服

可是景美人表示这种舒服的代价太大了,她的心脏已经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紧张得不知道视线应该往哪放比较好。

她一直以为,从那件事婚后,他们之间应该会一直是相敬如宾,互不干涉的状态。

哪怕她曾经很多次试着去改变这种状态,却没有一丁点用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一样了

“对了,为什么你要给她们一天时间出来认错呢立刻解决不是更好吗”景如歌问出了一直困惑着自己的问题,看着他。

“如果你是犯罪的人,你现在会是什么心情”唐靳言没有回答,淡淡地反问她。

景如歌想了想,“心虚,折磨。”

如果是真的做错事的人,加上有人拿着他们犯罪的证据,一颗心就会七上八下,随着时间流逝承受着这种凌迟的煎熬

原来唐靳言真正的目的是这个,没有立刻解决掉他们,甚至多留了一天时间,折磨他们的身体不算什么,折磨他们的精神才叫可怕。



她到底嫁了个怎样的男人,她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他

就在景如歌失神的时候,突然咔嚓一声,伴随着一阵钝痛的感觉传来。

“啊”她痛得下意识叫了一声,小手往脚踝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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