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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悍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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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春耕时分,大多数人都在田地里忙活着。

顾家村约二三十户人家,不到两百人口,西靠大山,村前一大片水田,水田的两侧均是坡地,水田至北一望无际,不知延伸何处,坡地亦是如此。南至一座大山,与葬神山脉相连,大山上有条狭小的盘山路,通至村子,盘山路的尽头是镇集,是顾家村通向外面的唯一出路。

王家退租

资源丰富,却因为人力有限,大多田地都荒芜着。

因为荒田地难以料理,很多宁愿去租人田地来种庄稼,也不愿意去开荒。顾清家的五亩水田与十亩坡地,就租给了村中的外来户王姓人家,每年交完税后的三成作为租子交给顾清家。

十五亩田地看似不少,可惜产量太低,忙活一年也没有多少收入。

租种顾清的王姓人家,在租种的十年间也陆续开了些荒,虽然田地远了些,但料理好了也比租种别人的强,王家去年一咬牙,又开了三亩荒田。田地多起来就不好料理,王姓一家子商量了几天,意见一至,不再租顾清家的田地来种。

安氏坐在小板凳上愣愣地看着门口,儿子出去的时候跟她说过,让她哪都不能去,在家里等着他回来下米煮饭。

哪知儿子还没等到,就等到上门的王家人。

背地里人都叫安氏安寡妇,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一般人都绕着安氏家走,王老头来安氏家也不好意思自己一个人来,所以带着王婆子一块来的。

王老头倒是个实诚的,王婆子却是有些看不上安氏,进门后四处观察了一下,更是心生鄙夷,出言道:“安寡妇,不是婶子说你的不是,你看看你自个懒的,田地不种也就罢了,家里也不养些鸡鸭。嚼用都要买的,那得花多少钱,也不知道你家清哥儿这几年上私塾的钱是哪来的。”

安氏老实回答:“我平日里刺绣,也能换点钱。”

王婆子一脸不屑:“刺绣能赚几个钱?一个帕子绣上两三天,也不过才得一两文钱,一月束脩可是要两百文钱。”

安氏眨了眨眼睛,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说自己绣的不是帕子,而是大件的绣品?安氏不敢说出来,因为儿子说过不能说,说出来会有太多人上门,会打扰儿子看书。

王婆子见安氏不说话,以自以为拿住了安氏的把柄,得意道:“不是婶子说你,做人还是脚踏实地的好,你自个不要脸你家清哥儿还要脸呢,别尽做那些不要脸的事情,老老实实地……”

王老头有些听不下去,打断王婆子的话:“你个死老婆子,乱说些什么!”

王婆子噎住,瞪了王老头一眼:“我说什么你听不懂?别跟我说你也看上这骚娘们,都多大岁数了,你还要不要脸!”

这是哪跟哪?王老头黑了脸。

王老头气结无语,王婆子心中一突,暗道不会真让自己给说中了吧?

王婆子视线在安氏与王老头身上来回瞅了又瞅,越瞅心里越是没底,心慢慢地吊了起来,紧张地说道:“老头子,我可跟你说,咱可是连孙子都有了!你不能……”

王老头怒断王婆子言:“你个死老婆子,咸萝卜吃多了不成?这都哪跟哪?这些话能胡乱说的?你自个说说,平日里忙得跟啥似的,哪里有心思去想有的没的。你要是没事干,就去多开点荒,省得一天到晚胡思乱想。要知道咱把这田地给退了,往后的收入可是会少很多。”

王婆子眼珠子转了转,面色变得讪讪的,自家老头说得对,这些年忙着开荒,自个又在旁边盯着,老头子自然没干出啥不好的事来。

不过王婆子相信自家老头子,可不相信安氏,将安氏由头至下打量了一翻,心底下呸了一口,果然是没种过田地的,看这脸白的,怎么看都一副狐媚样,说不定暗地里勾搭了多少个汉子。

要不然哪来的钱供她儿子念书?

“那啥,婶子说话不好听,你别放在心上啊!”王婆子只是意思了一下,并没有因为怀疑自家老头与安氏有首尾而感到内疚。“咱来这里也没有别的事情,就是之前租你们家的田地,打算还给你们,我们家也算是有田地了的,多了也种不起。你们家现在不也有三个人,好好侍弄一下田地,也够嚼用了,老想着让我们家养着也不是个事。”

安氏听着这话,感觉哪里不对,又想不出来哪不对。

不过倒是听懂了,这王家人是不打算再租她的田地了。

安氏立马就皱起了眉头,心里头发愁,这没人租田地,往后就没租子收了。

王老头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让王婆子递给安氏,道:“这是租约,当初说好了租十年,到今年刚好是十个年头,你自己看看,或者让你家清哥儿看看。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就让清哥儿跟我到村长那里说一下。”

安氏皱眉:“清哥儿今天上集去了,还没有回来。”

话刚说完,门外就传来了一道夸张的叫声:“我回来了吼吼!”

砰!

顾盼儿一脚踹开半开的门,大步迈了进来,身后则跟着一拐一拐,累得几乎要吐着舌头呼吸的顾清。

“咦,家里来客人了?”顾盼儿微微惊讶。

安氏看向如此的顾盼儿,感觉有些恐怖,想靠近又不敢靠近,干脆跑去扶顾清,小声嗫嚅:“他、他们是你王爷爷和王奶奶。”

顾盼儿‘噢’了一声:“原来是王爷子和王婆子。”说完又面无表情地说了三个字:“不认识!”

王婆子自顾盼儿进来,视线就死死粘在顾盼儿带回来的东西上,几乎没有犹豫就凑了过去:“哟,这不是清哥儿的媳妇么?这都买了什么东西啊?看起来挺沉的,这小胳膊小腿的,得多累啊,不如让婆子帮帮你,要不然累坏了就不好了。”

顾盼儿斜了一眼王婆子,将之与隔壁的一群极品画上了等号,尽管已经累得不行,依旧扬身避开,回王婆子一个讽刺的笑,大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对着房门潇洒一脚,转眼间就进了房门。

等王婆子追上去时,顾盼儿已将东西放下。

王婆子还想进去,却被顾盼儿堵在门口。

“清哥儿媳妇这劲还真是不小。”王婆子被堵得一脸尴尬,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瞄向篓子,垫高脚想要看看里面装着啥。

顾盼儿挑眉遮挡,扬拳:“可不,我一只手能打倒十头牛呢!”

公子司南

王婆子看得发悚,磨蹭了一下也没能瞅到篓子里装了啥,打起了退堂鼓。

鼻子嗅了嗅,倒是闻到一股屎臭味,猜测那可能是猪水下什么的,心底下不由得有些看不起。可看到那整整一匹布,又艳羡不已,更何况还有另外两袋很有可能是粮食的东西。

顾盼儿已经很累,不乐意跟王婆子磨蹭,伸手去推王婆子:“那啥,让让,我要出去呢!”出门后一把将门关上,然后一脸和善地将王婆子扯出屋子。

“那王婆子,还不知道你到我家来做甚呢?”

王婆子翻了翻白眼,心道:你个傻子懂个啥?

王老头也认为一个傻子不懂这些,而且就算是懂也不过是个妇道人家,这种事情也容不得去插嘴,扭头看向顾清:“清哥儿既然回来了,就跟我上一趟村长那,早点把事情解决了,你们好早点处理这田地的事情。”

这件事安氏刚也小声对顾清说了,顾清很想翻个白眼,刚回到家里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又要出去,身体实在难以吃消。

并且也发愁,这田地咋办?

顾盼儿觉得好笑,空手都能累成这样,还真不是一般的弱。不过看了一眼无作为的安氏一眼,还是眼角抽了抽,自觉地进厨房端了一碗水出来。

“喏,喝吧!”

顾清不想接的,可他实在是太渴了,忍不住接了过来,一口喝尽。

喝完水以后,顾清才缓过劲来,捶了捶腿对王老头道:“按理说我们家的田地今年这一年应该还是你们种的,不过既然你们不乐意种了,我们也不勉强,我这就陪你们到村长那里说一下,到时你们可不能后悔了。”

其实顾清还是想王老头后悔的,毕竟还回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王老头点头:“清哥儿放心,这田地还给你们就是还了,哪能后悔。”

顾清也没辙,只能点了点头,与王老头一同去村长那。离开的时候王婆子还忍不住回头瞅了瞅顾盼儿的房间,心里头痒痒的,就想知道顾盼儿篓子里装的是啥,心里头那个嫉妒啊,恨不得把那匹布抱回家。

可惜,顾盼儿不会满足她这个欲望。

安氏眼瞅着顾清喝水的碗,呆呆地问顾盼儿:“大丫,你说刚才娘是不是很没礼貌,都没请他们喝水。”

顾盼儿白眼一翻,岂止是没礼貌?简直就是无礼。

见过哪家客人上门不是往屋子里领,还是凉在院子里的?

不过顾盼儿对这对老夫妻没啥好感,便故意扯开话题:“我跟你儿子在镇上买了些东西,都放在我房间里了,你去拿一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跟你儿子都快饿没气了,你先拿东西做饭,有啥事吃完饭再说。”

快饿没气了?安氏瞪大眼睛,心道:这还得了?

“那你先坐着歇会,娘去给你们做饭!”安氏跑得飞快,也没感觉有啥不好意思,急撂撂地冲进了顾盼儿的房间,那副样子就跟后面有狼追似的。

“大丫好臭!”安氏瞪眼看着猪下水。

顾盼儿黑了脸:“那两袋子里有一袋是米,你先拿米下锅,然后把五花肉炖了,至于猪下水,你先甭管。”

安氏听话地去解开米袋子,舀了一大碗米出去,出门口了时候忍不住回头说了一句:“可是大丫,你不觉得好臭吗?”

说话也不带停顿的,听得顾盼儿脸更黑了。

“再臭你儿子也要,你操心个球,快去做饭,煮五斤米,我要饿没气了!”骂人是不对滴,特别是骂自己婆婆,可是不骂人这口气又咽不下去,顾盼儿干脆将人撵走,来个眼不见耳不闻为净。

“行,娘现在就去做饭。”安氏连忙点头,拿着米去隔间厨房。

顾盼儿闻着猪下水的味也觉得不好闻,将篓子拿出房门,可放在门外臭味依旧无孔不入,又黑着脸将篓子拎到院子里,才将五花肉与大骨头拎回来。

看着依旧新鲜的五花肉与大骨头,顾盼儿很怀疑它们会不会也臭了。

“你们还买了这么多肉?!”安氏刚只看到了猪下水与大骨头,并没有发现五花肉,咋看到这么一大块肉,着实愣住:“你们哪来的银子?”

顾盼儿‘哦’了一声道:“在集上遇到一个快死的病人,不知道是不是钱太多,买咱的猎物非得给五两半银子,不要他还不乐意,估计是怕死了钱没花了。我跟你儿子看他实在是可怜,就咬牙收下了,当作是一件好事咯!”

安氏呆了呆。

顾盼儿又道:“我估计他是这样认为的: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人死了,钱都没花完!”

安氏呆呆道:“他不会留给自己的儿女吗?”

“他身体不好,估计连媳妇都没娶。”

“那他不会留给亲戚?”

“我也纳闷呢,不过我怀疑他的亲戚就跟我那亲奶、大伯娘似的,所以他宁愿自己霍霍了。”

“……也不是没这可能。”

安氏呆呆地想了又想,觉得儿子跟儿媳妇应该是遇到一个快死的败家子。

啊啾!

某公子愣愣地看着跟前被自己喷了鼻涕口水的汤药,很快便一脸嫌弃:“真恶心,拿走拿走。”

大富有些肉痛:“公子,这可是十全大补啊,而且都用的上等药材!”

某公子怒:“补你个大头,怕浪费你自己喝了!”

大富倒是想喝,可想到碗里多出来的那些沫沫,也觉得恶心。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大富想想也不再劝,道:“那公子再稍等一阵子,奴才让膳房给公子重新熬药。”

喝药喝药,司南从八岁喝到现在二十一岁,不但没有把身体喝好,还越来越差。一日三餐均是补药,喝完药后便难以吃下别的东西,感觉舌头早已麻木,觉得自己这一辈子苦不堪言,不如死了算。

“不喝了,以后都不喝了。”司南突然想起上午在集上遇到的那个小妇人,眼睛一亮:“大富你听着,给本公子吩咐下去,以后不必再给本公子熬药,一日三餐换作粗粮。”

小豆芽受伤

大富顿惊:“公子不可,那小妇人一看就不是个好的,见公子衣着光鲜便想敲诈一笔,其话不可当真。”

司南拧眉,自是知道大富说话非常有道理,可……真不想再吃药。

“公子听奴才一言,老爷刚从西南进来一批珍稀药材,大夫可是说了,有了这珍稀药材,不出三月,公子的身体定然有所好转。”相较起那个小妇人,大富是比较大夫的话,更是将希望放在那珍稀药材上面。

司南拧起的眉头依旧没有放松,良久才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

大富见司南不再说拒绝吃药的话,暗地里舒了一口气,默默地退了下去,打算去膳房催一下,让把公子的药快些熬好。

若是顾盼儿知道司南要用更好的药,一定会道:“嫌死得不够快!”

——

安氏做饭有些特别,三斤米放了一锅子的水,若不是刚问过是要将饭捞起来,顾盼儿还以为她要煮粥。肉也做得很特别,先把水烧开,然后把用冷水洗过的五花肉与骨头放到开水里烫一下,捞出来以后换水盖盖直接就煮上了。

“大丫别急哈,很快就能吃了!”其间还安慰了顾盼儿一句。

扣了两斤米,真的够吃么?

顾盼儿实在是纳闷,水捞饭就算了,可这大骨头为什么不劈一下,不嫌太长么?这五花肉为什么要整块煮,切成一块块炒着吃不好么?

不过自己不做饭,顾盼儿没好意思去问。

正不耐烦地等着吃饭,隔壁突然间就吵了起来,听起来挺热闹的。

还真让人无语,一天不闹出点事来就不舒服似的。

顾盼儿本打着听戏的心思去听的,可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对味,这打人骂人的是周氏与陈氏,哭的是这个身体的亲娘亲妹妹,哭声听起来挺凄惨的。顾盼儿听着有几分触动,忍不住想要过去看一眼。

正犹豫间,听到一句‘顾大丫那贱蹄子’顿时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激动了,对安氏丢了一句:“我过去一趟,你自个小心点,把门拴紧一点。”就急吼吼地朝隔壁冲了过去。

安氏张了张口,一脸的担心,儿媳妇该不会揍人吧?!倒是想过去瞅一眼,可一听到周氏那高吭无比的骂声,顿时就缩了缩脖子。揍人要使劲,使劲就容易饿肚子……对,应该煮多点吃的,不能让儿媳妇饿肚子。

顾盼儿踹门进去,直接从前院绕到后院,一把撞开正在看热闹的顾二丫,便见周氏一手拿着喂猪瓢子,一手指着张氏母子破口大骂。张氏跪在地上,怀里抱着顾来宝,身边围着两个女孩,却不见顾大河。

母女三人身上尽是伤,一片青紫,血渍斑驳,顾来宝身上应该没有伤,不过额头上破了一个口子,还依旧汩汩流着血,面色苍白得有些晶透,气息微弱得几乎没有。

这种情况下,张氏应该急着找大夫,可张氏却抱着儿子一动不动,双目无神,嘴里一直喃喃不断,却听不清说些什么,状似癫狂。

柳氏抱着顾来文有意无意地靠近顾盼儿,小声嘀咕点什么,声音虽然很小,但站在她身边的顾盼儿却听了个清清楚楚,想了想也明白张氏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连同那两个妹妹也一脸的绝望。说实话,顾盼儿对他们实在喜欢不起来,虽然不至于讨厌,却也觉得厌烦不已。

原来是顾来宝今日感觉身体好一些,想要晒一会太阳,张氏给他弄了个小板凳,让他坐在小板凳上晒一会。天气还有些冷,懒得干活的陈氏也想到院子里晒晒太阳,却见顾来宝坐在小板凳上一副乖巧的模样。

陈氏看着不但没有欢喜,还心生厌恶,走上前去在背后用力一把推开顾来宝。

不料力气过大,顾来宝瘦弱的身子被推飞出去,额头磕在石子上。

张氏正在喂猪,眼瞅着自个儿子磕破头不醒人事,顿时就急疯了,拿着猪瓢子就冲了过来打陈氏,被周氏瞅了个正着,顿时就心疼得叫了起来。倒不是周氏心疼顾来宝受伤,也不是心疼大儿媳妇被打,是心疼那被张氏抓在手里的猪瓢子。

可惜周氏叫得迟了点,张氏几下就把猪瓢子给打破了。

打破了猪瓢子的后果就是张氏被周氏痛打,挨了打的陈氏也趁机讨回,张氏被打疼以后也回了神,急急要求周氏请大夫给顾来宝看。可别说周氏因猪瓢子的事上了火,就算没上火也不可能出半个铜钱,不但不给请大夫还边打边骂,嘴里说的没一句好听的。

打骂间两丫头惊哭了起来,张氏寻空冲了过去,便见顾来宝气弱游丝的样子,怎么叫也叫不醒,似乎没了呼吸。

张氏顿如雷劈,整个人呆呆滞滞,两个丫头也吓坏了。

在这个年代里,可以死丈夫死媳妇,就是不能没有儿子。张氏生顾来宝的时候伤了身,这辈子是不可能再怀上,因为生丫头忍气吞声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在生下顾来宝时舒了口气。哪怕这个儿子再娇弱,只要活着就是张氏的希望,支撑她活下去的支柱。若是在过去,张氏有时候也会恨顾大河没出息,可觉得儿子没救了以后,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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