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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做什么?撒文斯突然放开苏安,转身看向宴会厅一双双瞪大的眼睛。
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以为他们的王上要亲吻王后。谁知道,正在紧要关头,王上却突然放开了王后,这让大家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每个人都瞪大眼,不解地看着撒文斯。
“今天的宴会就到这里!并且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明天起,王后要去遥远的地方寻找新的蔬菜种子回来。所以,请大家不要思念她。”
单纯的国民拜别王上和王后。纷纷赞美着王后的美德。
苏安看着已经安静下来的宴会厅,忍不住看向撒文斯道:“何必这样呢?我注定要离开。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为什么要欺骗他们。”
“因为这里面有很多真心关心我的人,所以想让他们安心而已。”撒文斯声音淡然道。
“宴会都结束了,我要回去了。”苏安不再多说,转身就要离开。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这六个月。他都做了些什么?”撒文斯看着苏安的背影,声音满是笑意道。
苏安脚步一顿,她以为过了这么久,自己再听到这句话不会有太过的反应。
可是,当撒文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脚已经一步也挪不开,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比。她定定地站在那,连回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来,你的魅力不小。他竟然联合好几个国家的高层领导人,派出了美国特种部队,英国的军情五处,军情六处,包括一些轻易不会动用的联合军。在全世界寻找你的下落。”
“哦!是吗?”
“现在全世界的高层,贵族,黑道,教会,组织,所有人都知道他在找你。你的名字比你们国家的总统还要出名。”
苏安不说话了,只是淡淡地转身看向撒文斯,道:“你说过,我离开前,你会告诉我你的目的。”
“恭喜你通过考验。我的目的就是将来有一天用你对付茶景琰。你不是猜到了吗?”撒文斯讥讽一笑道。
“具体怎么做?”苏安问。
“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只要知道你对他很重要,继续回到他身边就好。”撒文斯目光深邃道。
“你难道不怕我把,你软禁我的事情告诉他吗?”
“如果怕我就不会这么做了。”撒文斯神秘一笑,他上前一步,看着苏安寂静的侧颜,道:“去吧!明天早晨日出时就出海。”
苏安心情愉悦都离开。
撒文斯看着苏安的背影,心莫名的涌出不舍。究竟为何不舍呢?
“少爷别忘了你曾经向老爷发过的誓言!为了你的大业,千万别忘了你带她回来的目的。”
撒文斯身后站着一个黑发大眼的女人,她身材火爆,目光如水。
撒文斯眯着眼,终是压下心里的异样。为了那最高的位置,和无上的荣耀,牺牲一个女人算得了什么。
他绝不会因为一点儿喜欢就放弃自己精心算计的前途,更何况只是有一点悸动。他会把那一点儿心意扼杀在摇篮里。
第二天日出之时,苏安换下了穿了几个月的繁琐宫装,佣人拿来宽松的短袖和黑色的长裤换上。
国民站在港口,纷纷和苏安挥手告别。
苏安没想到,昨天晚上撒文斯随便的一句话,今天早上就有这么多人来送她。密密麻麻的人头挤满了港口的沙滩楼顶,大街小巷。
站在加伏特岛前,看着这个住了将近六个月的国家。苏安脸上涌出一丝笑意,伸手和大家告别。
她要走了,回到爱人身边,哪怕有危险也要和他一起。
在出海的游轮上住了一天一夜,在快要靠近大陆的时候。
苏安和SA被撒文斯身边的保镖抓着手臂不得动弹。
苏安不解的看着撒文斯,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女佣递给撒文斯一个医疗箱。
撒文斯从里面拿出一个针筒,里面有蓝色的液体,显然是配置好的药水。
“撒文斯,你想干什么?你不是说要放我回去吗?”苏安心跳加速,不明白他要给她注射什么药水。
☆、第一百四十章 比以前更喜欢
“别紧张,这个药水对身体没有副作用。只要你注射过这个药水,你会把这六个月的所有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从现在起你也不再是我的王后。”撒文斯笑容满面的走到苏安面前,保镖抬起她的胳膊。
“到底怎么回事?忘记这六个月的记忆!”苏安更是不解,天下哪来这种东西。
“还记得你们上岛前,在游轮上注射过的那支药水吗?和这个是配套的。很快你会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永远也不可能想起来。”
撒文斯亲自把药水推进苏安体内。苏安只觉得脑子一阵眩晕,接着脑子陷入阵阵刺痛,然后就晕了过去。
SA也被强行打入药水,晕了过去。
撒文斯亲自抱着苏安把她放在一艘提前准备好的快艇上,看着已经沉睡过去的女人,他如玉的手指划过她凝脂般的脸颊,笑容面目,湛蓝色的眸子更是蓝的彻底。
“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快艇向陆地飞快而去。
苏安醒来的时候,记忆停在她被人要挟,前去救西丝咪的瞬间,在大海中央被人注射了药物,名为预防疫病的药物。
可是,她再看看周围,热闹非凡的大街,熙熙攘攘的人群,统一的黑皮肤,白牙齿。这是在哪?
苏安更不解,她为什么和SA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睡着了。
对,她记得自己还要救西丝咪。要挟他们的人都不见了。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一系列问题都不得而解。
SA摸着昏沉沉的脑子,一脸懵逼。
“少夫人,我们这是在哪?”
苏安看着路边路牌上的文字,一下反应过来。
“罗马!”
为什么转了一圈,她还在罗马的某条街上。
苏安挠了挠头,对SA道:“这里面有蹊跷,我打电话给景琰问问。”
她找了个电话亭,打通国际电话。
茶景琰看到自己的私人手机响了,很是好奇。因为用的是公用电话。一般知道他这个号码的都是自己最熟悉的人,并且他们都有自己的号码存在里面。
而这个陌生的号码……
“景琰,你找到西丝咪了吗?为什么我还在罗马街上!”苏安的声音满是疑问。
茶景琰霍地站起上,激动而又疑问道:“你说你在哪?”
“罗马……”
苏安站在大街上,不一会儿被一群黑衣人找到。
她最先见到的是高浩林。
“这六个月你去哪了?”高浩林坐在自家别墅的沙发上,微冷的目光注视着苏安。
“六个月!我不是才离开几天吗?”苏安瞪大眼,对身边的事情完全不知所措。
“几天?”高浩林站起身,双手插兜,目光不敢相信的从苏安身上移动到SA身上。
“你呢?对于自己的事情完全不记得了吗?”高浩林问。
SA尴尬地摸着脑袋,头上顶着一串大大的问号。“我们应该去哪了吗?可是,我们明明前几天才离开的啊!”
高浩林看着SA和苏安都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不由地蹙紧眉头,事情竟然变得如此蹊跷。
突然失踪,他们几乎找遍了全世界都没找到人。又突然出现,像是消失了一般。并且把这几个月的经历忘得一干二净。
高浩林亲自把苏安送回到御茶园。
此时,听到苏安回来的消息,御茶园里所有人都不可置信。他们全都以为苏安是死了。
毕竟找了整整六个月,杳无音讯,突然一听回来都很开心,也期待着她早些回家。
飞机落在御茶园,茶景琰穿着白色的衬衣站在飞机坪,巍峨如山的背影,冷漠高雅的气质。他微微眯着眼,看着从飞机上走出来的女人。
苏安的头发长长了,五官更是出落的清秀无比,魔鬼般的身材,似乎比之前柔弱纤瘦的她要好看很多。
六个月不见,好像过了很多年,他看到她,竟然有一种久别的陌生,还有一些复杂到根本无法言语的心情。
苏安走出飞机,也看了茶景琰。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只是睡了一觉,竟然已经过了六个月。
起初她没发现。自从高浩林告诉她这个事情后,她也发现了很多不对劲。
自己的头发长长了很长一节,这就是时间流失的象征。记得她离开御茶园的时候还是冬天,而现在已经转变成夏天。
身边所有人,所有事都变了,似乎只有她的记忆没有变。这六个月她去了哪?为什么她失踪六个月又出现在罗马。为什么她和SA全都没有记忆。
他们是一起沉睡了六个月吗?这让人怎么相信。
苏安站在茶景琰面前,低下头,她无法做任何解释。SA更是无地自容,如果说苏安没有记忆就算了,怎么结果他也没有这六个月的记忆,他要怎么向茶景琰交代。
庄严的别墅客厅,茶景琰和高浩林坐在上位。
苏安和SA站在他们面前,两人纷纷低下头。
“就连一点儿记忆也没有?那你们的身体有没有什么别的变化?例如受伤,伤痕……”茶景琰看着SA问。
“是的,没有一点儿记忆。身体也没有什么变化。就连多余的伤口都没有。”SA回答。
茶景琰皱紧眉头,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弯曲,眼里的黑暗更加深不见底。
这是有人在挑衅他吗?用一个女人来挑衅他!
真是胆大包天,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耍花招。很好!幕后之人真正的激怒了他!
茶景琰突然一拳砸向面前的茶几,一听砰的一声,水晶茶几裂开一条裂缝。
苏安吓了一跳,咬着唇不敢看茶景琰。只是小声的问道:“西丝咪呢?她没事吧!”
茶景琰握紧拳头,手指间滴出鲜红的血液。他看着苏安,沉默了一会儿道:“死了!”
“死了?”苏安瞪大眼不敢相信。
“在你失踪后的第四天。西丝咪回到医院,然后大嫂住的那间房,爆炸了。”茶景琰声音平淡冰冷道。
利用一个无知的小孩子,让她抱着炸弹回家,还和自己的母亲死无葬身之地。
幕后之人不光是狠,更是好计谋。
苏安心猛地一缩,她踉跄一步坐在身后的沙发上,怎么也不相信,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她答应谭景要照顾西丝咪的,她竟然什么都没做,甚至过了这么久,才知道这个噩耗。
这六个月,她到底去了哪?苏安抱紧手中的抱枕,竟然没来由的一阵后怕。
茶景琰送走了高浩林,也结束了对苏安的寻找命令。御茶园的一切又一次恢复平静。
苏安沐浴过后,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自己一头乌黑的长发。头发长长了,竟然能到胸口,足足长了六七寸,乌黑的发丝,衬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张清秀的脸颊风韵犹存,媚眼如丝。苏安也发现自己比以前胖了一点儿,皮肤更白了,尤其是双腮像是新生儿的肌肤,弹吹可破,还带着一丝让人无法理解的嫣红。
细长的眉毛显然是前不久才修过的整整齐齐。一双芊芊素手,指甲修剪的圆润光泽,上面还涂了一层亮晶晶美甲油。
这些改变,足以说明,这六个月……
“看来你失踪的这段时间过得不错!”茶景琰站在苏安背后,双手抱胸。一双黑暗的眸子深沉的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苏安紧闭双唇,她要怎么回答她。是呢?她长胖了些许,皮肤更好了,头发更长了,一些小的细节足以看出。她不仅过得好,还是非常的好。
“怎么不说话?”茶景琰伸手,有力的手指轻轻地握住苏安的肩头。苏安却感觉像是有一座山压着自己,让她无法呼吸。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哪怕一点儿点儿?”茶景琰声音平静道。
苏安透过镜子望着里面照出来的容颜,他那张脸比一前消瘦了很多,显得轮廓更加清晰,浓浓的剑眉轻轻一皱,仿佛整个天空都要被乌云遮盖,投下阴霾。深不见底的眸子,总是平淡的让人不敢直视。高挺的鼻梁下,薄薄的唇轻抿起一条霸道狂傲的弧度。
六个月不见,她能明显的感到茶景琰变了。如果以前他还是一头无心事事的狮子,总是眯着眼看着周围的人,把所有人的小心思尽收眼底。
那么现在的他就是一头被人激怒的狮子。他高傲的昂起头,收起自己的那份散漫之态,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让人心惊胆战的杀机。他似乎在对猎物观望,又似乎在等待敌手到来。
她透过茶景琰的眼神,似乎感觉到了他愤怒的原因。他是那么高傲,竟然让自己的女人失踪六个月杳无音讯,却又突然冒回来。这无疑践踏了他的骄傲,伤害了他的自尊。所以,他不惜动用全世界的力量来找她。
苏安握紧拳头,肩膀莫名的跟着颤抖。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总感觉心脏在不断地收紧,在颤动,在杂乱地变换着跳动节奏。
不只是茶景琰变了。他们之间的气氛也变了,像是跳过了一个季节,突然从夏天转变成了冬天。
“对不起!什么都不记得了!”苏安握紧手指,压下声音里的不安道。
茶景琰伸手,手指轻轻地抚摸过她的脸颊,道:“既然想不起来那就算了。等下我要出门,晚上就不回来了。你好好休息。”
他的手带着炽热的温度,落在她的脸颊上,带起一片嫣红。他突然收了手,苏安转身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一阵失落。
苏安坐在梳妆台前,双手捂着脸,她焦躁的揉着头发,心里更是莫名的不安。
她在刚才那一刻期盼着什么?
六个月不见不是吗?哪怕一个拥抱也好!这个喜怒无常的家伙!她到底还能期盼什么?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喜欢他而已。他可从来没说过喜欢她。
她甚至一直觉得,她就是他养的宠物。给她所有的宠爱,给她全世界最好的东西,甚至容不得任何人欺负她。却也没有过多的爱。
就拿这次来说,他是不是觉得,被让挑衅了,所以才生气的不惜付出任何代价来找她回来?
他觉得自己保护不好一个女人,受到了打击,所以才不曾放弃?
因为结了婚,所以他保护她是一种责任?
那除了生气,受到打击,一种责任外,他就没有一点儿别的感情吗?
“真是一个无情的家伙!”
苏安收拾了东西,也匆匆离开。既然他不在家,她一个人在家里又有什么意思。
这次出门她没带上SA,因为已经没必要了。若是有人真想让她死,她早就死在外面,如今也不会好好地回到A市。
苏安开车到了海边别墅,这里是她最原始的家。除了这里,她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
苏安打开别墅的大门,家里没有人,空荡荡的。似乎苏启胜正在忙,还没有下班。
苏安坐在卧室的阳台上,看着一望无际的海,一阵发呆。
对于她来说仅仅是睡觉醒来的事情,却没想到过了六个月,对于这个六个月的事情,她无论怎么想也想不起来。甚至想多了会觉得惶恐。
她就静静地在阳台上坐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太阳快要落下海面之时,苏安才进厨房准备做晚餐。
苏安站在厨房,看着干干净净地锅碗瓢盆一阵发愁,肚子饿的咕咕叫,冰箱里却空空的,根本没有可吃的食物。
她站在客厅看到了墙上的挂历,上面是六月六号。她记起来,今天好像是她的生日。
21岁的生日!好快,她竟然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二十岁,步入二十一岁。
还记得,去年的今年是和茶景琰相见的日子。而今年的今天,他忙。她也没心情在家。
苏安无奈,去了港口的小店儿买了一打啤酒和一些薯片。
自己一个人坐在海边的木桥上,一边喝啤酒,一边吃薯片,顺便对自己说声生日快乐。
因为,别墅的灯一直都没有亮,所以她也没打打算回家,更何况买了好多啤酒,扛回去也很麻烦,还不如坐在这喝完了再回去。
苏启胜回来的时候,发现大门竟然没锁。吓得他以为家里进了小偷,可是一阵翻找,结果家里没有丢东西,才放心下来。
本是想倒杯水,结果看到桌子上放着的钥匙串,才发现那是苏安的钥匙。
只是,人呢?
苏启胜惊喜的跑到苏安房间,甚至把整栋别墅都找了。苏安失踪,他担心要命。这会儿知道女儿回来,兴奋的同时,更是想早点儿见到她。
可是,把整栋别墅找个遍,竟然都没发现人。于是,就想到了海边。
夏天的海风极其湿热,到了晚上更是又湿又凉,六月份并没有进入三伏天,晚上的温度更容易让人感冒。
苏启胜焦急的在海边寻找,苏安站在桥上,好像看到别墅的灯亮了。她扶着栏杆,却发现头一阵眩晕,她竟然不知不觉道把一打啤酒都快喝完了。
“果然,心情不好,或者害怕的时候,很容易醉!”苏安暗自嘀咕着,远远地对着苏启胜挥手。“爸!我在这里!”
苏启胜见到苏安高兴地跑过去,却发现她已经醉的一塌糊涂。
看着一地的易拉罐和一些还未吃完的薯片,心里揪成一团,担心地忍不住也要叨叨着,道:“多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怎么能吃这种东西呢,喝啤酒,吃薯片多伤胃。”
苏安脸颊红晕,摆摆手,轻笑。“爸!这不是很好吗?至少有东西吃!”她小时候可是经常饿肚子。
“太不会照顾自己了,真怀疑我不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