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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如此,苏锐也想起了当年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
当年在军训的时候,顾盼因为经期到而在军训的时候晕倒,苏锐不但发疯地去寻可以减轻疼痛的物品,还亲自为顾盼做过红糖姜汤。
那时候,苏锐上网查到原来红糖姜汤能有减轻月经痛楚的功效,但当时他们正在纯男性的军校中,又有谁会去做出一碗红糖姜汤来。
后来,执着的苏锐为了给顾盼做一瓶红糖姜汤,不惜惊动苏老太,要苏老太动用关系,打通了军校的禁忌,直接借用了军校的厨房给苏锐使用。
可能就是那一次,让苏老太洞悉了苏锐心底的秘密。
从来没有进过厨房的苏锐,那时生平第一次走进了厨房,为珍贵的她,做了一碗红糖姜汤。
可惜,这一切,顾盼都不知道,因为最后领功去给顾盼送姜汤的人,并非苏锐,而是他找来代替自己的高言栩。
时过境迁,或者是该再试试自己的手艺是否还在了。
苏锐轻轻地把顾盼扶正让她睡好在床上,在她额头温柔亲了一口。
“顾盼,你先睡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苏锐便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
这时候已经是凌晨,屋内的人都已经睡了。
还好顾盼的家并不大,苏锐在这今天才第一次来到的屋子摸索了一阵,才找到了厨房的位置。
一打开灯,却是一筹莫展。
这厨房说大不大,红糖姜汤也材料简单,但要在陌生的厨房之中找到红糖和姜却并非容易的事情。
厨房中传出了好久嗦嗦的声音,苏锐翻动了厨房的每一处,找到了姜,却没有找到红糖。
“谁?猫还是贼?”
突然,寂静的空间里,传来另一把紧张的男声。
苏锐往厨房门口一开,发现了一个高瘦的小平头身影正在走过来。
他也不客套,伸手便招呼顾焯过来。
“顾焯,你来得正好,帮我找一下,你们家的红糖在哪里。”
顾焯看到站在厨房中间的居然是苏锐,也是吓了一大跳,本能就退后了两步。
“苏,苏锐?你半夜在这里干嘛?不会是来偷东西吃吧?”
苏锐苦笑,“顾焯,你快来,我要红糖,你知道在哪里吗?”
顾焯听得莫名其妙,“你一个大男人,无缘无故地,跑到厨房在干嘛?还说要找红糖?什么鬼?”
“你姐姐例假到了,身体有些不舒服,我想煮一些红糖姜汤给她。”
对于自己的小舅子,苏锐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便照直说。
顾焯虽然只有十八岁,但现在孩子成熟早,男女之事以及相关的生理知识懂得可多了。一听苏锐这样一说,已明白了全部的意思。
他怔了一怔,看着苏锐的眼神突然亲切了起来,“原来,你是真心对我姐好的。”
苏锐不明白对方哪里突然而来的感慨,他只真诚地看着顾焯,笑了笑,“对你姐好,本就应该的。”
顾焯捉捉后脑勺,掩饰着心底那么一些些的感动,他虽然与顾盼不是亲姐弟,但毕竟多年相对,对顾盼是有一些感情的,也真当她为自己的姐姐来看,想着面前这个男人,而且还是富豪贵公子居然愿意为自己的姐姐半夜起来做暖胃的红糖姜汤,虽然是小事,但顾焯的心却燃了。
“我姐有你,挺好的。谢谢苏大哥。”顾焯看着苏锐,由衷说了句。
苏锐倒是愣住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顾焯叫自己苏大哥,而且是如此由衷真诚地叫着。
看来这是今晚的意外之喜,就这样把小舅子收复了。
“小舅子,我们先不要在这里啰嗦,刚才我一直问你红糖在哪里,你还没告诉我呢。”苏锐提醒。
还好顾焯平时也有看过父母做菜时的大致摆设,马上就从冰箱中找出了红糖来。
两个平常都不进厨房的男人,就为了做红糖姜汤一直在厨房里研究了。
“顾焯,你看这煤气炉怎样开啊?”
“苏大哥,你煤气炉都不会开吗?笨死了!这里!”
“哦,是哦。第一次用。”
“啊?你才第一次用?那你为什么能想到做红糖姜汤的?”
“从网上查的,红糖姜汤能暖胃,对经期特别好。”
“我说,你一个豪门贵公子为我姐在小厨房里做这种小玩意,不觉得有失大男人身份吗?”
“不觉得,有什么比老婆肚子疼重要?”
“……”
“看来你对我姐,真是真爱。”
……
笨拙地忙碌了差不多大半小时,苏锐才捧着一碗红糖姜汤从外面走回房间。
顾盼还是躺在床上,卷缩着自己的身体,好像一只无助的小猫一般。
苏锐眉头一皱,眸子内都是怜惜和心疼,已把碗子放在桌子上,快步把顾盼拥在自己的怀中。
“顾盼,我回来了。做了些红糖姜汤,你喝一点,喝完应该会舒服一些的。”
听到苏锐的声音,顾盼微微睁开眼睛,在半梦半睡之间和疼痛之间有点神志模糊,只胡乱的应对,“苏锐,你出去了?”
男人缓缓低下头,唇瓣印在她的眉心,然后便拿起碗给顾盼喂着姜汤。
顾盼本能地吸取着,暖胃的红糖姜汤,使正在例假疼痛的她格外舒服,紧蹙的眉心缓缓舒展开来了,就连一直微微颤抖的身体也跟着逐渐平静了下来。
“很好喝,和当年一样好喝。”
顾盼把红糖姜汤都吸取到了自己胃中,她眼睛依然没有打开,只嘴巴感叹地说了句,渐渐地她原本急促的呼吸,变得安静绵长,嘴角露出了温暖满足的笑意,开始陷入了睡眠。
苏锐看着顾盼的身体不再僵硬卷曲,也渐渐放松没有颤动,转入沉睡,他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然后细心地给她盖好被子。
男人轻柔地躺在了顾盼的旁边,再次细心地为她揉着肚子,视线却忍不住往她的脸上看去。
顾盼的小脸现在异常地安详,甚至嘴角唇瓣还带着微笑,但唇色却异常的苍白,眼皮还微微肿着,显然是有点劳累,睫毛上也带着水雾,看起来格外的楚楚可怜。
他情不自禁地抬起手,伸向她的脸庞,指尖带着微微的颤,轻轻地抚上了她的脸。
多年以来,那隐晦而不能言明的爱,一直折磨着苏锐,他从不敢想象今天的一切。
甚至就在一个月前,苏锐也不曾想象过,自己居然能如此近地看着自己多年深爱的顾盼,甚至一夜把她拥在自己的怀中。
他红着眼睛,将脑袋往她的颈窝埋了埋。
“顾盼,这是真的吗?还是只是一个美梦?如果是一个梦,我宁愿一辈子都不要醒来,就这样静静地守着你,一切已经足够了。”
寂静的房间,顾盼已经睡着了,当然听不到苏锐情深的表白,而就在这时候,顾盼的手机,传来一下下微信朋友圈发来信息的声音。
苏锐往床边桌上一看,果然是顾盼的手机正在传来声音。
手机屏幕正在不断闪动,出现“高大哥发来一条信息”的字眼。
闪动太过频繁了,以致苏锐根本就无法忽视。
男人眯起了眼眸,瞳仁越发深幽,精致的唇瓣跟着扯出抹弧度来。
现在已经是半夜两点多了,高言栩还在找顾盼,究竟是要说什么?他们平时都是这样子半夜在说悄悄话的吗?
苏锐拳头猛地握紧,本来清淡平静的俊容上,闪过一道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这男人半夜找他老婆,是想怎样?
人总是这样,如果不曾拥有,就不会想要去贪恋,但既然已在自己怀中了,他就绝对容不得其他男人的窥探。
他也知道自己不应该看顾盼的私隐,但苏锐实在按耐不住自己的醋意。
那种强烈想要知道的**,迫使苏锐便拿起了顾盼的手机。
以苏锐对顾盼的了解,他一下便成功地用对方的生日打开了手机密码。
翻来微信朋友圈,果然高言栩今晚从十点开始至今已经发了近二十多条语音信息过来。
苏锐冷冷地笑着,然后随便打开了高言栩发过来的语音,便听到了高言栩半醉深沉的声音。
“小盼,今晚高大哥醉了,现在还在夜店里喝酒,有很多女人围了过来,要我请她们喝酒,但为什么我看到的每个人面孔,都彷佛只看到了你。我心里只有你,你听到高大哥的真心话吗?”
“小盼,还记得吗?你说过,你人生最大的愿望就是一直陪在高大哥身边,那时候,我没有正面回应你。那时候的我还不懂,自己心还野,但我现在终于知道自己的心了,如果可以,我想当面跟你求婚,说一句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小盼,我们已经八年感情了,从高中起,我们就一起上学、一起下学、我带你去溜冰、带你去爬山,难道那些时光,你都已经忘记了吗?求你,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吧!”
……
一句一句,高言栩带醉却真诚的撩妹话语,从手机里面传来,听得连苏锐自己都几乎动容了。
求婚?
照顾你一辈子?
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
苏锐嘴角抽蹙着,反复听着高言栩在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只觉得有中酸痛嫉妒在他全身每一个毛孔中冒出,用力握住手机的手指已经泛白,整个脸都紧绷阴冷得不行。
他不在的时候,高言栩就是这样每天夜里都跟顾盼说着这些有的没的吗?
说真的,连苏锐自己都没有把握,万一顾盼自己听到高言栩这番情深的表白,她是否会感动?她是否会再给高言栩一次重来的机会?
这时,高言栩又在微信里发来最新的一条信息。
男人先是叹息了一下,然后还是那令人动容的情深哀怨,“小盼,我感觉到的,你没有睡觉,你一直在听,听着我说话,你就回应我一下可以吗?就一下,可以吗?”
语气太过于低微了,甚至还带着酒醉的哽咽,让苏锐都几乎认不得隔着手机那头的就是他平时高傲意气风发的老朋友高言栩。
苏锐扬起眉梢,微微眯起了狭长的眼眸,缜密的心思已经隐藏在了幽深的瞳仁背后,他勾了勾嘴角,没有犹豫地拿起了顾盼的手机按动说话键,把自己要说的话通过手机传递给隔着空气的高言栩。
男人开口的声音,如此的平静,还微微带着一丝讥讽的味道。
“不好意思!顾盼睡了。正在和顾盼在一起的,是我,苏锐。”
信息发出来了。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在此之后,高言栩也没有再发新的信息过来。
很显然,对方应该已经听到自己的话了。
可能气得太心塞了,高言栩已经没力气把新的信息发过来。
苏锐薄唇微勾,他无所谓,反正高言栩已经知道了自己在顾盼身边,总会有亲自找他的一天。
男人重新抱住了正在熟睡的顾盼,卧躺在了她的身边,两人温馨地相拥着。他带着深情、带着贪恋、带着温柔,用菲薄的唇瓣轻轻吻过顾盼脸上的每一处,最后停在了她的耳畔。
他自嘲地笑了笑,温柔的眸光染上了沉沉的溺爱和霸道。
“顾盼,你有没有发觉,我越来越阴险了。好不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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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苏锐和高言栩又再次见面了,这次又有什么张力的情景会出现呢?
还有哦,顾盼和边越泽开始话剧排练了,我家苏锐妻奴的醋坛子每天都在打翻Ing
☆、第121章 到处都是挖墙脚的狼!
艺高集团总部,总裁高柏航把自己的儿子高言栩叫了进办公室。
一看高言栩进来的模样,高柏航就开始火冒三丈了。
这儿子穿着西装却没有打领带,俊朗的下巴上都是胡渣,眼眶更是发红,还没走近就开始闻到一身的酒气,很显然,高言栩昨天又是宿醉未归了。
高柏航两眼冒起了火焰,一声不发,扬起手就向高言栩俊脸上刮。
“啪!”
嘹亮利落的一声,高言栩只感觉火冒金星,脸上火辣辣的,已经受了自己父亲的一巴掌。
“爸!”
他也有些愕然了,瞪眼感叹了一声。
高柏航怒气未曾因为这巴掌而减弱,他发怒问着,“高言栩,我问你,你回国这段时间究竟做了什么?为了那个顾盼,居然私自要叔父给苏锐户口打了五百万?如果不是苏锐亲自打电话来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做出了这么荒唐的事情来。”
高言栩闻言,俊眸微微一眯,冷笑了起来,“是苏锐主动告诉你的?他倒是好手段。”
高柏航也不否认,语气继续冷厉,“知道人家好手段,你还不学习一下?你想一辈子给人家比下去吗?你回国时是怎么的雄心壮志,你说过要振兴我们艺高集团的,现在呢?整天只会沉迷在夜店,每晚醉酒夜归甚至不归。你想气死我不成?”
高言栩自知理亏,头已经垂了下来,眼神透露出歉意。
“爸爸,你骂得对,我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只不过,我也是现在才发现,原来顾盼对自己这么重要,我想把她争取回来。”
高言栩激扬地说着,而高柏航则气得胸口起伏,扬起手几乎又想对自己儿子刮过去。
“你这逆子!到现在还没弄懂吗?顾盼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她对你以后的前景毫无用处,而且她是苏锐喜欢的女人,你真的想跟苏锐争吗?”
高言栩表情不忿,语气更有一些怪责自己的父亲。
“爸爸,你别忘记了。顾盼之所以会出现在我的身边,完全都是你安排的。是你要我去帮苏锐这个忙,要我去帮他照顾顾盼。为了照顾苏锐的感受,你甚至要求我这多年都不要碰顾盼分毫。我都听你了,也就是因为听了你的,我才会失去了顾盼。”
越说,高言栩的眼睛便越红了,他愤愤不平着,“你知道吗?爸爸!就因为之前我发誓答应了你,一直要对顾盼守礼,不动她分毫。不然的话,顾盼现在早就是我的女人的,又怎么会被苏锐重新抢去。我就不明白了,我为什么从小到大都要忍让着苏锐?在我心爱的女人面前,难道我还要忍让下去吗?”
高柏航眉峰一凛,双手握住了高言栩的肩膀,语气徒然加重。
“儿子,我也知道你委屈。但你想不看苏锐的脸色做人,那你就要真正的超越他,站在他的头上,不然向这样自怨自艾,自己颓废喝酒,又哪里有真正的用处?”
高言栩眉心动了动,话已经听进了心坎里面去了,眼神变得深沉冷厉起来。
高柏航又接着说,“还有,那个顾盼,你就一定要放在心上吗?她只是个普通女孩而已,你要好的女人不是多着……”
“爸爸!我从来不管你的私生活。而我的私生活,你之前已经管得够多了,我不想再让你管下去,我能为自己做点主吗?”
这时候,高言栩粗暴地打断了自己父亲的话,在顾盼的这个事情上,高言栩觉得自己已经忍让太多,不愿意再任由父亲和苏锐摆布。
高柏航是聪明人,他知道儿子把顾盼正放在心头,也不去硬碰便旁敲着说,“好,我知道你紧张顾盼,我也不说什么。我只提醒你,无论是女人、名誉、地位等任何一样东西,你想要赢过苏锐,你就要自己先振作起来。做一场真正男人般的对决。”
高言栩挑眉一问,“怎对决法?”
“用你的手段,用你的能力,在事业上,在情场上正正当当地赢他。”
高言栩脸容正式起来,父亲的话如当头捧喝,让他惊醒了过来一般,他眸光越发深远冷厉,正式点头,“爸,你的话,我都听明白了。我以后会振作起来,不会让你失望的。”
“好,那你下午去给我见苏锐一趟。我希望你能用你的方式,完成我需要你做的事。”
高柏航话风一转,让高言栩有点愕然了,他俊眉微蹙,问,“你要我找苏锐干什么?”
“感谢苏锐把五百万转账了回来,然后把八年前苏锐借给我的南楚国白玉指环还给他,再想办法把他从蒋墨白生日宴会拍卖所得的南楚国白玉耳环给我借回来。”
这一连串的任务,听得高言栩眉头大皱,先别说他根本不愿意把那五百万拿回来,就是在借古物这事上,他也是完全搞不懂。
“爸爸,这南楚国的古物,我看你几乎已经研究了近十来年了,还在研究吗?其中有什么渊源你真的不准备跟我说?”
高柏航拜拜手,“这事我还没有结论,暂时不适宜跟你说。还有,我们艺高古物鉴定中心最近还支助了京城大学考古系大的西域野外考古项目,你也要帮我监督一下。看项目是否顺利进行。”
“好的,父亲。”高言栩点头。
***
在顾盼家待到第二天中午,苏锐才开始驾车回公司。
昨天晚上还在经痛得死里活来的顾盼,今天居然还说要上学。
苏锐是打死也不肯的。
“你昨经痛得要死要活的,今天还准备去上课吗?不准去!而且我今天还安排了京城最有名的中医调理医生上门给你看病,调理经期,你今天就给我留在家吧。”
苏锐霸道地要求顾盼不准出门后,而顾家的顾国豪、徐妙曼早就被苏锐收复了,肯定对他言听计从,自然也是不让顾盼出门的。
顾盼也只能乖乖听话,留在了顾家养小白猪了。
男人一回到了公司,就开始忙碌的工作,连续开了好几个会议。
由于苏行羽事件的一闹,苏氏企业内部也有很多需要清洗消毒的地方,苏锐一路整理下来,也觉得甚为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