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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一清闭上眼,长长的叹口气,“我只相信自己!”
“你……”厉煌眸色一暗,气的脸色涨红,说不出话来。
看着两人争吵,一直在旁边的莹润急得说不出话来,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劝阻。
“父皇,母后,你们在干什么?”刚刚散学回来的阿宝奇怪的望着争执的两个人。
阿宝的声音一下子让厉煌冷静,他上前,低声道:“对不起,我是激动了些,不要让阿宝看到我们争吵!”
楚一清也沉静下来,回眸对着阿宝笑道:“没事,阿宝,我跟你父皇在玩呢!若是没事你去看看祝福,祝福想你呢!”
阿宝狐疑的望了两人一眼,只得点点头,带着弥生离开。
“弥生,爹爹跟娘亲在吵架呢!”小花园里,阿宝支撑着小脑袋皱皱眉,“这还是我第一次见爹爹跟娘亲吵架呢,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弥生低着头,垂着眼帘低声道:“天下的夫妻,哪里有不吵架的!”
阿宝叹口气,“你说我为什么不赶快长大呢,等我长大了,我就可以做皇上,爹跟娘就可以去周游世界了!”
弥生抬眸望向阿宝,缓缓的勾唇,“郡王舍得皇上与皇后?”
阿宝摇摇小脑袋,又叹了一口气。
此刻房间里,经过一番争吵的厉煌与楚一清已经逐渐的冷静了下来,楚一清承认因为这皇宫里的琐事,她心烦气躁了些,不过如今祝福还小,她的确是走不开!
“我让十四与十五回楚寒找当年码头的掌柜李掌柜,他常年在码头上混,应该有办法弄到船只与人,腾龙他们不识水性,再加上罗国那边海水暴涨,想要靠岸怕是没有那么容易!”楚一清低声道。
厉煌上前,轻轻的将楚一清揽在怀中,“对不起……”
“是我的问题,我太过担心那些船员,怕瞿翼会伤害他们!”楚一清顿顿,低声道,“若是瞿翼真的伤害了他们,我楚一清发誓,一定让瞿翼付出代价!”
厉煌点点头。
御书房,厉煌将一封信交给雷渊,沉声道,“你带着黑火药去,将他罗城的城门炸了,也算是给他提个醒,他若是一意孤行,朕就奉陪到底!”
雷渊赶紧应着,“是!”
此刻罗国罗城府衙的地牢里,李大勇满身血迹躺在潮湿阴冷的地面上,他的身侧,乌老大不断的抹着眼泪,低声念诵着,“大勇,你可支撑着点啊,雨莲还等着你回去呢,孩子还等着你回去呢!”
李大勇虚弱的张开眼睛,握住了乌老大的手,低声道:“爹,我想莲儿了,想海儿了!”
乌老大赶紧说道:“楚姑娘会派人来救咱们的,楚姑娘不会撂下咱们不管的,你坚持住,咱们一定可以回去的!”
乌老二焦心的看了看李大勇的伤势,赶紧上前奋力的拍着牢棂喊道:“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狱卒懒洋洋的上前吆喝道:“吵吵什么,想死啊?”
“我这侄女婿不行了,你们赶紧找个郎中来,赶紧的!”乌老二赶紧说道。
“让咱们找咱们就找啊?你们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人,都下大狱了,这辈子能不能活着出去还是个问题呢,还在这里大声的吵吵的!”狱卒冷冷的哼了一声,转身就想离开。
“俺求求你们呢,俺侄女婿不能死呢,你们就行行好!”乌老二突地跪在地上磕起头来。
“老二,老二!”乌老大见不得自己的兄弟这样求那狱卒,赶紧上前将乌老二拉起来道,“要求也是俺来求呢,俺就是不要这条命,也要保住大勇的命,海儿不能没有爹呢!”
乌老二却不敢站起来,照旧给那狱卒下跪。
最后乌老大跟乌老三全都跪了下来,三个人一起给那狱卒磕头。
“行了行了,你们也别为难我,没有上头的命令,谁也不敢应这件事情!你们就听天由命吧!”狱卒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乌老大三人一下子愣在了那里,望望这阴冷的牢狱,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罗国皇宫里,瞿翼坐在龙椅之上闭目养神。
“皇上,那个李大勇快不行了,您看……”流光疾步而来,请示道。
“那个叛徒死有余辜!”瞿翼冷冷的张开眼,“当年若不是他跟乌老大联起手来骗朕,朕也不会失去那蓝家的十三艘船,死了倒也干净!”
流光一听这话,心里便有数,低声说道:“只要李大勇跟乌老大死了,剩下的船员全都是乌合之众,属下绝对有信心让他们归降罗国!”
瞿翼冷冷的眯眯眼,“东西可发下去了?百姓的情况如何?”
“百姓得到东西之后,情绪安抚了不少!”流光赶紧应道。
“算算日子,厉国那边也快有消息了!”瞿翼习惯性的摸了摸手臂上的伤疤,“你猜那个人会为了这些人而来吗?”
流光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那个人如今是皇后,要想出宫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是吗?那就逼着她前来!”瞿翼眸色一暗,“先随便砍两个人的脑袋挂在城门上!”
“是!”流光赶紧应着前去。
687一错再错
罗国,连下了四五日的大雨,今日终于微微的放晴,可是天色还是阴沉沉的,风还有些大,距离海边十里之遥的罗城里,还能闻到海水的腥味。
“快看快看,城门上挂上人头了,听说是厉国船工的人头啊!”罗城之中,百姓慌忙奔走着,全都在窃窃私语着什么。
此刻距离城门楼不远一排低矮的小胡同里,窜出一个十五六岁皮肤黝黑眼睛有神的少年,他站在胡同口,听了许久,赶紧返身钻进胡同里。
“爹,不好了,说是朝廷砍了厉国人的脑袋,就挂在城门口呢!”那少年急匆匆的推开两扇黝黑的木门,急急的走进一间不大的小院子。
“你说什么?真的杀人了?”从正屋里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同样的面色黝黑,头上包着一块白色的头巾,吃惊的望着少年。
“说是挂在城门楼子上了!”少年急切的说道,“爹,你不是说那些厉国人都是好人么,朝廷为么要杀他们?”
“运生,咱们瞧瞧去,记得别多说话!”那老汉低声道,回身披了一件洗的半白的褂子出了门。
叫运生的少年赶紧点点头。
此刻城门上,的确是挂了两颗人头,蓬头垢面的,虽然距离远,那老汉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身子颤抖了一下,一下子握紧了运生的手。
“爹……”运生担心的看了一眼老汉。
老汉摇摇头,就听见人群里有人低声说道:“听说皇上要将厉国的那些人全都杀了呢,你说,这些人死了,厉国会善罢甘休吗?是不是又要打仗啊!”
上次的战争,让罗国的百姓已经人心惶惶,战争的伤痛还没有平复,如今又这般……
“嘘,你不要脑袋了,竟敢说这种话!”有人说着,赶紧将那人拉走。
等那人出来,胡老爹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一眼瞧见竟然是他常常去扛活的那家楚记姜菜坊的老板,他赶紧上前说道:“黄掌柜!”
“是胡老爹啊!”黄掌柜神色疲惫,看了胡老爹一眼,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知道你想什么呢,如今这事儿一出,码头全都停了,你们这些扛活的没饭吃,咱们铺子也没有货源啊,哎,也不知道这朝廷到底想干啥!”
胡老爹赶紧低声问道:“黄掌柜,这厉国商船上的人真的全被抓了?那刁掌柜呢?”
“我有个亲戚在衙门大牢里,我去打听了一下,里面没有刁掌柜,可能刁掌柜跟着船回厉国了吧!”黄掌柜赶紧说道。
胡老爹叹了口气,再次压低声音道,“本来这天就不停的下雨,世道艰难,又出了这档子事,你说……”
“罢了,咱们是小老百姓,只能挨着呢,可怜的是乌管事与李管事,就这样平白无故的送了命!”黄掌柜说着,摇摇头,叹着气走了。
运生赶紧低声说道:“爹,这可咋办啊,咱们那一片全都靠码头生存呢,如今码头全都停了,这……”
胡老爹也摇摇头,“现在码头暂时停了还是小事儿,之前我跟乌老大聊过天,听说他们的主子楚姑娘如今可是厉国的皇后娘娘,这可不是小事儿,运生,赶紧回家收拾一下东西,这罗城怕是不能待了,咱们使劲向东走,离开这是非之地!”
运生一愣,赶紧应着。
朝廷砍杀厉国船工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全国,因为罗城郊外的百姓,几乎全部是依靠码头生活,如今洪水泛滥冲毁了家园,再加上码头停运,所有的人都没有收入,罗国上下,一时之间人心惶惶起来。
罗国皇宫,已经成为太后的玉皇后急匆匆的进入御书房,瞿翼赶紧从案后站起,向着玉太后行礼,“儿臣拜见母后!”
“翼儿,哀家想知道理由,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真的要挑起与厉国之间的战争吗?上一次的教训还小吗?”玉太后沉声道,语气中有着一丝责备,“哀家知道你不甘心输给一个女人,可是如今你是一国之主,你做任何事情都要从罗国的大局出发,如今抗灾都来不及,你为什么又要去招惹厉国?”
瞿翼缓缓的站起身来,面色冷峻,不发一言。
“翼儿,你收手吧,现在收手还来得及!”玉太后沉声道。
“母后,要想安然渡过这场洪灾,就必须扣下那些货物,母后不知道,这两年连年天灾,国库已经空虚,这次再遇洪灾,朝廷已经支撑不住,那商船上有大批的粮食与水果、蔬菜,正好解燃眉之急!”瞿翼低声道,“至于这通海权,儿臣早就想要夺回来,这几年厉国掌握了通海权,大量的输入粮食、蔬菜、水果,已经严重的影响了罗国百姓的生活,越来越多的人放弃了农业,转去做工人,越来越依靠码头,儿臣担心,再这么下去,等到厉国要对咱们动手的时候,罗国已经毫无招架之力!”
玉太后一怔,她倒是没有想这么多,她只知道,眼前的情景一出,百姓已经全乱了!
“母后,现在海面上风高浪急,厉国想要从海面上过来根本就不可能,除非他们是借道饶国,您别忘记,饶国上次还与咱们联手攻打厉国,饶国新皇绝对不会同意,如此一来,咱们先解决了国内的灾情,让百姓安然度过,到时候再面对厉国也不迟!”瞿翼说出自己的如意算盘。
“翼儿,这天底下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上次你跟饶国合作,饶国还不是提早退兵,才致使你孤立无援,你怎么就这么肯定饶国不会借道给厉国?”玉太后沉声道。
瞿翼皱眉,沉默不语了。
“说到底你还是忘不了那个楚一清!”玉太后叹口气,“这么多年,这后位一直空虚,你不要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夜里的时候,你常常对着你肩胛上的伤口说话,是不是?”
瞿翼脸色一暗,沉声道:“母后派人监视儿臣?”
玉太后握住了瞿翼的手,“翼儿,你不能再错下去,赶紧将那些船工放了,等大风停了就让他们回国,如今咱们死了两个人,你杀死了那两个打死百姓的人,也算是说的过去,至于那些物资,咱们可以休书给他们的主子,以后少收一些税也就相抵了!”
瞿翼面色一暗:“母后的意思是要朕低头认错?这厉国还没有来人,还没有如何,母后就要朕低头认错?”
玉太后低声道:“你的确是错了!”
瞿翼迅速的转身,沉声道:“母后,朕才是皇上,这国家大事,母后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你!”玉太后起身,眸色中全是失望,“你既然如此一意孤行,那哀家也不能劝你什么,你好自为之吧!”
玉太后愤愤的离开御书房。
玉太后出了御书房,身子趔趄了一下,差点晕倒。
“太后娘娘,请您保重身体!”贴身的侍女赶紧上前搀扶住玉太后。
玉太后摇摇头,低声道:“让元亲王来见哀家,就说哀家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侍女赶紧点头。
玉太后的寝宫中,当今皇上的亲叔叔,瞿元赶紧行礼拜见玉太后。
“佩如这些日子如何?”玉太后先没有说国事,而是低声询问道。
玉佩如是玉太后的妹妹,也是玉家的嫡次女,嫁给元王爷之后多年,与元王爷很是恩爱,可惜当年误入月老寺,后来被救出来之后,已经无脸见元王爷,一个人独居在外,就是如此,元王爷对她也是不离不弃,如今过去这么多年,玉佩如还是不能释怀。
“还是那样,我去见她,十次有八次不见!”元王爷低声道,脸色甚是苦恼。
玉太后叹了口气,“你不要逼她,无论是谁经历过那种事情,都无法面对!”
元王爷点点头。
“翼儿扣船杀厉国船工的事情你可知晓?”玉太后终于言归正传。
元王爷点点头,“皇上说想借着这次机会收回通海权,哪怕不能完全收回,也要与厉国均分,不能一味的受制与厉国!这些年,厉国不断的向咱们倾销物资,也的确是影响了罗国的发展!”
“翼儿有这样的想法是好,可是为什么要这么急,如今水灾还未退,如果再起战争,那……”玉太后担心道。
“这件事情,我也劝过皇上,可是皇上不听,我也没有法子!况且咱们的确是需要那批物资!”元王爷低声说道。
“那你可知这些船工的主子是谁?”玉太后见正面无法说通,只得拿出杀手锏,问道。
元王爷摇摇头。
“他们的主子就是楚一清,就是当年发现月老寺的秘密,将佩如从月老寺救出来的人!”玉太后沉声道。
元王爷一怔,低声道:“是她?”
“昨日有人拿着当年哀家给楚一清的玉佩前来求救,哀家这才知道,如今那李大勇跟乌老大哀家让人救出了大牢!”玉太后低声道。
“那挂在城门上的两人的人头是……”元王爷一怔。
“那是原本在牢里的两个死囚,哀家让人乔装易容过!”玉太后沉声道。
“那皇上那里……”元王爷低声喊道。
“刚才哀家去试探过他,发现根本就说不通,所以哀家也就没有说破,如今只有你知道这件事情!”玉太后望向元王爷,“先不说那楚一清对佩如有救命之恩,就说目前罗国的情况,你真的认为翼儿这么做没有问题吗?”
元王爷不吭声了。
“翼儿从八岁就离开哀家,去罗国卧底,他好不容易取得厉国的通海权,却一招败在楚一清的手中,这些年,他一直耿耿于怀,一直想要取回通海权,这哀家能理解,可是翼儿这样不顾罗国的安危,贸然行事的做法……”玉太后紧紧的皱眉。
“皇上太过好胜,他不会允许任何人凌驾在他之上,当年瀛亲王的死还有绛云,身为帝王,手段凌厉些是好,免得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可是那两个,一个是他的弟弟,一个是爱他的人,他……”元王爷想起当年的情景,也忍不住唏嘘。
玉太后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或许是因为翼儿为了得到这个位子,受了太多的苦,所以才……如今他信任你,你要好好的帮帮他才是!”
元王爷叹口气道,“皇嫂的意思是……”
“尽力的劝说翼儿,不能让他一错再错!”玉太后沉声道。
元王爷想了想,也就点点头。
楚寒无名镇,腾龙与雷渊先后到达,可是望着光秃秃的码头,实在是一筹莫展。
码头上倒有两艘备用船只,可是没有船工,如何开船!
“雷大人!”铁栓带着人前来。
“原来是李大人!”雷渊赶紧上前。
“雷大人客气,你唤我铁栓就是,我接到姨的信,让人连夜寻找李掌柜,如今已经找到了,现在他同意帮忙,会尽力的寻找当年的船工,看看能不能今日就开船去罗国!”铁栓赶紧上前说道。
“多谢你!”雷渊拍拍铁栓的肩膀。
铁栓笑道:“哪里,都是为姨做事!”
雷渊点点头。
等待了一天,李掌柜终于找到了二十二个船工,只是这些船工一听要去罗国,全都摇头不干。
“听说这楚家的大船与船工都被扣在罗国了,谁还敢去?除非不要命了!”那些人说着,全都跪在铁栓的面前求饶道,“晴天大老爷,咱们家里还有老有小,实在是不能去啊!”
铁栓皱眉,正为难着,就见海面上有四艘大船开了过来。
“那是……海盗船?”众人一瞧船上的骷髅头与海鹰标志,全都吓得作鸟兽散。
“是大海他们!”雷渊之前在燕京四城的时候与大海有过几面之缘,当即赶紧说道。
“怎么将海鹰岛上的人忘记了!”铁栓赶紧拍了脑袋道,“他们常年生活在海岛上,水性好,比普通船工航海的技术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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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8罗城大乱
四艘大船慢慢的靠岸,大海率领海鹰岛上的青壮年全都下来,一见到雷渊,也就赶紧行礼,“大海拜见雷大人!”
雷渊赶紧上前,将大海扶了起来,说道:“咱们之前说过,不是兄弟相称么,你怎么忘记了?”
大海憨厚的笑笑,用左手摸了摸脑袋,露出缺了两根手指的手来。
“你的手……习惯了吗?”雷渊低声问道。
大海一怔,看了看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