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原得了。
此时昭德帝还不知晓,他竟是又被贤妃给耍了一回!
见着昭德帝已经全然的相信了自己,贤妃心情愉悦,“皇上,此番行宫遇刺,却是有些诡异了些。太傅查了这般久不曾有任何线索,臣妾却是觉得,这里头定是有什么人在暗中谋害皇上。”
她顿了顿,“不是臣妾小心眼儿,而是自战王妃回昭都以来,这昭都便很是不平静了。先前她们误会臣妾要陷害瑶华长公主,虽也是证据确凿,只皇上信任臣妾,却不曾给了臣妾任何惩罚。若是臣妾,臣妾心中定是有怨的。”
在那场刺杀之中,受伤最重的便是她了,而受到了最大的惊吓的人,却是昭德帝。
若非屠凤栖心中有怨,安排了这一场刺杀,想要给皇上些许颜色瞧瞧,却也不是什么怪事儿了。
昭德帝面上露出一抹深思。
【作者题外话】:皇上可真是……
☆、第四百二十三章 威胁秦隐
贤妃心中知晓,昭德帝对战王的怨念极深,甚至会牵扯到战王身边所有的人。只要她提起战王,无论有没有证据,昭德帝皆是会相信她的话儿。
不出贤妃所料,昭德帝只想了好一会儿,便沉声道:“你说得对,先前朕偏袒了你,想必那几人定是心有有怨的。”
又想到景凤梧与屠凤栖之间的关联,昭德帝的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
贤妃低声道:“不过想必六皇子却是个无辜的,臣妾看得出来,六皇子是当真将皇上放在了心上的。莫说旁的,便只四皇子都没这个心思呢!当日皇上遭人刺杀,六皇子与七皇子却是能冲过来,倒是叫臣妾佩服得很。”
景凤梧是昭德帝心间的宝贝儿,贤妃自是能看出昭德帝对景凤梧的看重,如若不然,亦不会不顾景凤梧是屠凤栖前兄长的身份,愣是要将他当成宝贝一般宠爱着了。
昭德帝的神色有些柔和,看着贤妃眉眼间的温柔,不知为何,竟是想到了当年那个同样温柔娴静的女子。
雨儿是当真的好女子,只他竟是辜负了她的一生。
昭德帝叹了一口气,“你安心养伤,有朕在,不会叫旁人胡说八道的。”
贤妃点点头,“臣妾知晓了。”
“至于屠凤栖那头,他们既是敢刺杀朕,朕便绝对不会放过他们!”昭德帝不悦地皱起了眉头,怨不得那日慕氏与白氏竟仿佛没有中迷药一般,原是因着这一切都是屠凤栖做的!
昭德帝想了好一会儿,更是觉得屠凤栖可疑。行宫中的人被换掉,若非是有权势之人,怎能做到这一步?
“待朕找到了证据,她的好日子便是到头了!”昭德帝眸中泛着阴冷的光。
昭德帝走后,贤妃方是望着站在床榻前的凝霜,脸色有些难看,“怎么回事儿?”
若非是秦隐没有证据,只怕她的苦肉计却是又要失败了。
凝霜后背冷汗直冒,“奴婢也不知晓秦大人为何会在那儿,奴婢过去的时候,那儿分明是没人的。”
因着贤妃与傅大人之间的关系不能暴露了出去,凝霜办事儿的时候万般小心,却不知竟还是被人给看见了。
她心中惶恐得很,贤妃扫了她一眼,“若有一回,你也不必回来了!”她顿了顿,“亏得秦隐素来是个中庸之才,若是今日他站在了杨易的那头,本宫竟要被你给拖累了!”
凝霜低垂着脑袋,不敢说一句话。
贤妃兀自叹了一口气,“罢了,你也是本宫身边的老人了,此番出了这等事儿,你也是想不到的。眼下最为紧要的,还是要去找秦隐,叫他闭嘴了。本宫亲自出面,想必他会答应本宫的。”
贤妃此时不得不庆幸,这些年来,因着要报仇,她对朝堂上的形势很是有几分了解,秦隐是个笑面虎,只难得的却是他从来都不站队,正是因着如此,他方是能坐稳了礼部尚书的位置。
“你去给本宫备下厚礼,过几日本宫寻个借口出宫,亲自与秦大人解释清楚。”贤妃眼中闪过一抹暗光。
若是能趁机拉拢了秦隐,自是再好不过了。刺客一事决不能牵扯到她的头上来,杨易对她有怨,但只要刺客在太傅的手中,她便无需担忧会查到自己的身上来。
凝霜松了一口气,“是,奴婢这便去。”
因着担忧时间久了,秦隐会察觉了什么,贤妃却是一刻也待不住了。不过两日后,她便借口出宫给长兄祭拜,得了昭德帝的应允,与凝霜一同出了宫。
给温良白祭拜自然是借口,贤妃一出了宫门,便直直的朝着醉乡楼而去。
秦隐早便在候着了,见着贤妃来到,他却也不觉得奇怪,只规规矩矩地行了礼,与贤妃问安。
贤妃脸色苍白,笑容有些勉强,“贸然来叨扰了秦大人,还望大人莫要见怪。”
她在外人跟前素来是一副温柔的模样,虽神色有些憔悴,却也叫人觉得十分额舒适。
秦隐不在意地摆摆手,“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收到了娘娘的消息,微臣心中有些好奇罢了。微臣与娘娘素来没什么交集,今日娘娘竟是约了微臣到这醉乡楼来,险些吓了微臣一跳。”
他仍是笑眯眯的模样,一双狐狸眼睛上下打量了贤妃一番,也不觉得自己失礼一般,“先前娘娘受了伤,微臣听太医说,娘娘应当好好儿的养着才是。”
这是在隐晦地表示他的怀疑了。
贤妃端着茶杯,手指沿着杯沿转了一圈,“本应是如此的,只两日前秦大人竟是给本宫带来了不少麻烦,却是叫本宫有些心烦了。”
她轻笑了一声,又假装不在意地叹了一口气,“不过本宫也知晓,秦大人并无恶意,幸亏皇上相信了本宫,如若不然,秦大人便要好心办了坏事儿了。”
秦隐面上露出一丝兴味,“哦?却是不知,微臣给娘娘带来了什么麻烦?”他定定地看着贤妃,神色一凛,“微臣身为朝臣,私下与娘娘见面本是不对。若非是娘娘说有要事相商,微臣断不会做出这等叫人怀疑的事儿。娘娘身为皇上的妃嫔,竟是背着皇上来约见微臣,不知娘娘心中到底是如何作想的?”
他忽然变脸,贤妃险些吓了一跳。只她到底也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不过片刻,便已反应过来了,当即只笑道:“秦大人误会了,本宫出宫来,皇上是知晓的。”只是不知她是来做什么的罢了,“秦大人大抵是忘了,两日前秦大人在朝堂上说,本宫的丫鬟竟是去见了太傅,这话险些叫皇上误会了本宫的心意,秦大人不该向本宫道歉?”
贤妃心中知晓,在这些有能耐的朝臣跟前,装软弱是没用的,与其叫他们觉得自己是个弱女子,不若让他们对自己产生畏惧。
先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儿,到时不愁秦隐不会替自己保守秘密。
秦隐似乎有些吃惊,“依着娘娘的意思,倒是微臣的不是了?”他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微臣确实是见着娘娘的宫女于太傅见了面,只他们说了什么,微臣却是不知晓。微臣并没有说旁的,只就事论事罢了,不过是说了实话,娘娘便亲自来警告微臣,莫不是娘娘心虚了?”
【作者题外话】:不知道泥萌还记不记得秦隐,在前面的章节提到过哒~
☆、第四百二十四章 朕很难过
贤妃神色不变,“秦大人想多了,本宫来寻秦大人,并非是为着警告秦大人,而是来告诉大人,莫要给皇上添了烦恼。皇上从行宫中回来,因着刺客一事劳神不已,秦大人身为臣子,更是应当体谅皇上才是。”
秦隐不以为意,“微臣告诉皇上真相,何尝不是在体谅皇上?若娘娘没有旁的事儿,微臣倒是要回去了。”
说罢,他竟是站起身来,仿佛当真便要离开一般。
“慢着!”贤妃在心中暗暗啐了一口,她是断然没有想到,这秦隐竟是块硬骨头。
她垂下眼帘来,怨不得这些年来,秦隐竟一直保持中立,原是因着根本便无人能说服他。
只她却是有备而来了。
贤妃冷笑了一声,“秦大人想必是不知晓,本宫与皇上说,本宫是出来祭拜兄长的,若是叫皇上知晓,本宫竟是来见着秦大人,不知皇上会如何。”
她目光淡淡,却是带着十分明显的恶意。
秦隐脸色变了变,双拳紧握,“娘娘这是在威胁微臣?微臣是受娘娘所邀,方会到醉乡楼中来,娘娘的帖子,微臣还留着呢!”
贤妃不在意道:“是吗?不知秦大人可是认得本宫的笔迹?说起来本宫却是能模仿旁人的笔迹,本宫的宫中,还有秦大人‘亲手’给本宫写的情诗呢!若是秦大人不合作,明日皇上便会知晓,本宫之所以会来见秦大人,全是因着秦大人恬不知耻地骚扰本宫,本宫为着皇上,方会想着偷偷出来解决这一切。”
她知晓秦隐是个谨慎的,给秦隐送帖子的人,正是凝霜。只自凝霜上回出错后,她便已打算不必再留着凝霜了,若是秦隐将此事暴露了出去,她正好能够除了凝霜。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留在身边亦不过是个累赘罢了!
她可以说是凝霜与秦隐勾结,凝霜自是不敢反驳,而秦隐手中唯一的证据——那张帖子,上头的笔迹却是瑶华长公主的。
“若秦大人将那张帖子拿出来对比一番,便知晓上头的笔迹,本是瑶华长公主最是擅长的簪花小楷,秦大人可是要招惹瑶华长公主?”贤妃低头把玩着自己的指甲,成竹在胸,“本宫也没旁的要求,只要秦大人忘了凝霜曾去见过太傅的事儿,本宫自不会害了秦大人。”
秦隐脸色很是难看,似乎没有想到,自己竟是被一个女子给威胁了一般,“娘娘当真是好算计,若是叫皇上知晓,娘娘竟是这般对待皇上的信任,皇上怕是要心寒了!”
贤妃抿唇不语,这话她不想接。
“娘娘已经将微臣推向绝路,微臣不得不答应了娘娘。但微臣今日却是要问娘娘一句,娘娘与太傅,究竟是什么关系?娘娘的宫女无缘无故的,竟是去见了太傅,而娘娘为着此事,竟是来威胁了微臣。”秦隐眯起一双狐狸眼,仿佛十分好奇,“娘娘可不要说,您只是想要维护自己的宫女罢了。”
贤妃的脸色更是苍白了几分,她此时已经不打算拉拢秦隐了,只要他不再追究凝霜与太傅见面一事,她便已经满意了。
但秦隐想要从她口中知晓什么,显然也是不可能的了。她冷笑道:“这些可不是秦大人该管的,本宫奉劝秦大人一句,知晓得太多的人,往往皆是会不得好死,想必秦大人不会想要当那样一个人。”
确保秦隐已经答应了自己,贤妃深吸了一口气,面上的神色缓和了几分,“本宫也不是有意要为难秦大人,本宫亦是迫不得已的。本宫一个弱女子,在宫中生存多有不易,稍有不慎,便会被人害得死无葬身之地,秦大人莫要怪本宫今日为难了你。”
“岂敢?”秦隐做了个“请”的姿势,“微臣已经答应娘娘了,还请娘娘快些出去,省得又拿什么来污蔑了微臣的清白。微臣可不是娘娘,是被皇上捧在手心上宠着的人。”
这是在嘲讽她仗着皇上的宠爱,便肆意妄为的意思了。
贤妃心中暗骂秦隐不识好歹,面上神色却是不曾有一丝的变化,“既然如此,本宫便先回去了。本宫只盼着秦大人能说到做到,如若不然,本宫倒是不介意叫秦大人背上一个‘勾引宫妃’的罪名。”
而她一心为着皇上,便是将此事给闹大,于她而言亦不会有人的损失。
相反,昭德帝还会因着她的“善解人意”与“忠贞”而更是宠爱她几分。
贤妃无意久留,加之秦隐态度恶劣,她只淡淡的扫了秦隐一眼,转身便走了。
只她却是不知晓,在她走后,秦隐从原来的雅间中走出来,又进了隔壁的雅间。
隔壁的雅间中,正坐在一个满身威严的男子,那男子的脸色不大好看,秦隐却也不介意,只上前行了礼,“老爷。”
男子目光阴沉,看了他一眼,却是不说话。
秦隐并不介意,“先前微臣收到了贤妃娘娘的帖子,便觉得不大对劲儿。贤妃娘娘救了老爷的性命,按理说她若是要见微臣,微臣亦是不能拒绝的。只微臣身为臣子,私下会见宫妃,却是微臣的不是。微臣一心只为着皇上着想,不想皇上误会了微臣,方是不得不出此下策。”
“故而你便与朕说,你有要事与朕商议,将朕给骗到这儿来?”
坐在位置上的男子,俨然便是昭德帝。他看了秦隐一眼,心中颇为不是滋味儿。
纵然他知晓秦隐做的是对的,只他才又开始信任贤妃,却又见着贤妃竟是偷偷摸摸地寻了借口来见秦隐,竟还仗着自己的宠爱,以此来威胁自己的臣子。
昭德帝心中颇为不是滋味儿,不免看向了身侧温温润润的少年郎。
他自进门来,便仿佛什么都不曾听到一般,只十分有孝心地给自己布菜,还与自己好生介绍了这醉乡楼中的菜肴。
也是亲儿子,方能这般体贴了。
景凤梧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了昭德帝十分满意的目光,他笑了笑,脸色有些苍白,“父皇若是不高兴,不若先用膳,贤妃娘娘大抵是有什么苦衷,总归是要问清楚的。”
他只说了这一句,便不想再插嘴了。
昭德帝却很是满意,只当他是当真关心自己。
“贤妃的事,朕交给你来查!她与太傅之间是什么关系,想必秦爱卿能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昭德帝道。
【作者题外话】:因为朕又发现自己被骗了,所以朕hin蓝过~
一直忘了和泥萌说一件大事儿,按照规矩,咱们周六是有加更哒,然而蠢作者一直忘了,所以,明天补上上周周六的加更哦~
贤妃……贤妃完了之后还有个皇后,皇后完了之后还有一个旧人……啊啊啊O(≧口≦)O怎样才能在20来万字数中写完呀~
☆、第四百二十五章 有麻烦了!
屠凤栖正在吃一串儿葡萄,是远在凉州的桑支给她送来的。
她近来胃口有些好,只却是十分的怀念凉州的瓜果,司湛很快便看出了她的心思,杜康再次沦为他的苦力。
因着这是凉州送来的,宫中却只有皇上得了一份儿,旁人却是没有的。得知景琉璃似乎也想尝尝这苦寒之地的瓜果与昭都有何不同,屠凤栖很是大度地给皇后宫中送了一份儿。
因着如此,她从皇后宫中得知了一个消息,那便是皇上又不喜欢贤妃了!
“果真是什么动静都瞒不过皇后娘娘呢!”屠凤栖惊叹了一声,也不知晓是在夸奖皇后,亦或是在嘲讽她。
她正在前往御书房的路上,司湛陪在她的身侧,闻言俯了俯身子,“王妃说的是。”
屠凤栖很是满意,朝着他十分赞许地点了点头,“安公公很是识大体啊,不过待会儿本王妃要进去见皇上,安公公可要听话些。”
司湛下了好大一盘棋,若非是从景凤梧那头知晓,秦隐便是那亲眼见着凝霜与太傅见面的人,屠凤栖险些都要忘了,秦隐是司湛的人了。
只在旁人眼中,秦隐却只是昭德帝的人,怨不得他见了贤妃,昭德帝却是丝毫不怪罪他了。
叫秦隐接手贤妃的事儿,便等同于昭德帝已经打算要彻底地嫌恶贤妃了。看来昭德帝也是开始怀疑贤妃与太傅的关系了,若是她猜得不错,想必昭德帝心中对那个孩子的来历,亦是十分好奇的。
她倒是要雪中送炭一回了。
屠凤栖假惺惺地擦了擦眼角儿,“弟妹当成本王妃这模样,却也是十分地稳妥了。”
素锦忍住笑意。
屠凤栖进了御书房,便见着景凤梧站在昭德帝的身侧,正认真地替他研磨,竟是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
她瘪了瘪嘴,上前来请安,“臣妾见过皇上,见过六皇子。”
“鸢鸢。”景凤梧见着她,似乎很是欢喜一般,忙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征询地望向昭德帝,“父皇,儿臣能不能……”
他已经许久不曾在人前见过屠凤栖了,在昭德帝等人看来,他们这一对儿好兄妹,却是要好生叙旧一番的。
“凤梧……六皇子近来可好?”屠凤栖亦是十分惊喜,“我都好久没见过六皇子啦!”
她在景凤梧跟前,还是一个小姑娘的做派。
司湛嘴角抽了抽,昨夜他们还见面了,这对“兄妹”还一同约定,今日定是要在皇上跟前好好儿地“情深”一番。
景凤梧脸色变得有些红润,“难不成我成了皇子,便不是鸢鸢的兄长了不成?叫‘六皇子’却是生分了不少。”他仰头望向昭德帝,“父皇,您说对不对?儿臣与鸢鸢十几年兄妹之情,总不能随着儿臣的身份变了,鸢鸢便要与儿臣生分了。”
昭德帝虽是不喜欢屠凤栖,只对景凤梧却是很有几分纵容的,唯有在这儿子跟前,他方是觉得自己是一个寻常的父亲那般。他点点头,“战王妃未出嫁前是郡主,便是凤梧成了皇子,于情于理,叫一声‘兄长’也是不过分的。”
屠凤栖低低的欢呼了一声,杏眼中满是喜色,“如此说来,我却还是能叫凤梧哥哥的!”她眨眨眼,“倒不是要与凤梧哥哥生分了,而是凤梧哥哥到底是皇子了,我可不能没了规矩,叫凤梧哥哥被人瞧不起了!”
景凤梧敲了敲她的脑袋,便察觉一道十分冷厉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他隐晦地看了一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