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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河笑了笑;不再言语。毕竟这乃是一个族群的秘密;即便是李清明都不知晓。
……
让我们再看一看另一边的子鼠大人!
此刻;他正兴奋无比地看着越来越近的功德。笑的嘴巴都咧到了耳根子:“他娘的;鼠爷我终于要脱困了!哈哈哈;修为;鼠爷我回来了!境界;鼠爷我回来了!”
随着子鼠期待的眸光;功德临身。
一刻钟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
“我草;为啥什么反应都没有?”子鼠愤怒了;他暴躁的掏出了大铁棒;来回比划着。
“这些年来;骂本尊是不是骂的很爽?你就顶着这副皮囊;度过你无尽的生命吧!”突然。子鼠的耳畔想起了一道熟悉至极的声音。
子鼠猛地打了一个寒战;小心翼翼的观望了一下四周;旋即近乎谄媚的传音道:“本尊;子鼠知道错了9请本尊慈悲;解去我身上的封印。还复真身!”
过了半晌不见李清明回复;子鼠郁闷的的拾起掉落到地上的大铁棍。神色沮丧的磨起了大板牙。
……
自此次人婚之后;庖栖的大名再一次响彻神州大地。他定人伦;创圈养之术;造符文以记事……整个人族都在流传着有关风兖部落庖栖的故事。
渐渐地无数的人族部落开始往南瞻部洲迁徙;并入风兖部落;尊庖栖为人族共主。
随着风兖部落的日益壮大;庖栖的年龄也渐渐变大。虽然每日里很是操劳;可是他却丝毫不显老态;就这样在平淡中又度过了十年。
这一日临近破晓;风兖部落似一只安睡在南瞻部洲的猛兽;硕大而沉寂。
“轰!”
忽然;一声炸雷划破天际;彻底惊醒了这头猛虎;打破了神州大地的平静。
庖栖满脸震撼地从床榻上爬起来;刚刚到得院门外;整个大地忽然开始剧烈地椅起来。无尽的地之元气狂涌而出;使连绵无垠的成纪山都开始椅了起来。
无数人头大小的巨石从山巅滚滚滑落。庖栖有理由相信;若是这些巨石落到部落当中。莫说那些猪羊会彻底死尽;就连族人们都会伤亡惨重。
想到这里;庖栖咬了咬牙;天仙之境的修为猛然大开;操纵着一张巨网在成纪山脉来回飘舞;将这些巨石全都拦截在半空中。
几次喘息之后;大地复归平静;成纪山亦沉寂下来。
庖栖抹了把额头的汗水;飞落到成纪山最高的山崖上;远眺东极之地。
此刻东方的天际漆黑如墨;道道肉眼可见的硕大闪电;疯狂的在乌云之中游荡着。滚滚的烟尘冲霄;暴雨冲不破满天的火气。那恐怖的天地之威;直让人看得心胆俱裂!
“这东极之地到底发生了何事?”庖栖神色疑惑;眉头拧成了川字。
不知何时;大日东升。明媚的阳光;却照不亮东极天地的阴霾。
庖栖与一众人族部落中的长者们安坐议事大殿;个个眉头紧皱。大殿内的气氛一时压抑到了极致。
“众位前辈;你们可知这东胜神州有何隐秘之地?竟然能够引发如此恐怖的天地之威?”庖栖打破了大殿内的沉寂;率先说道。
傲罗站起身来;道:“共主;我傲罗部落在东胜神州长居数千年;从不曾听闻过有何神秘之地!莫非;此番天变并不是发生在东极之地?”
“没有吗?”庖栖掐了掐眉头;满脸的苦恼之意。
就在此时;一名族人从殿外匆匆而来;拜倒道:“启禀共主;部落外有一玄衣道人前来拜见;他说他来自东极之地!”
“哦?”复习双眸一亮;道:“快请!”
半晌之后;一长相清奇;身约七尺的中年道人走进大殿。
庖栖站起身来;对这道人躬身行了一礼;道:“仙长有礼了!”
中年道士闪过庖栖之礼;道:“共主切莫行此大礼;贫道愧不敢当!”
庖栖也不强求;说道:“敢问仙长尊号为何?仙居何所啊?”
中年道士打了个稽首;道:“无量道尊!贫道道号云湖;乃是东胜神州罗浮山练气士!”
庖栖双眸猛然一亮;道:“昨日东极之地烈焰滔天;暴雨滂沱;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还请仙长告知!”
“哎!”云湖闻言叹了口气;到:“这东胜神州风景灵秀;却处在火元气暴虐的边缘地带。昨日天发杀机;引动地壳之内的火元气加速涌动。大地顷刻间崩裂;围绕在东胜神州四周的数座火山齐齐喷发。那恐怖的天地异变;更是勾动天际发生剧变!如此一番雷劈雨落;地裂火喷发。整个东胜神州的十之一二;彻底变成了荒寂枯地。其内的族人们也全都死伤殆尽!”
说道后来;云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越来越压抑。
“什么?”庖栖语含暴虐;目眦欲裂。
“我等修道之人虽奋力营救;却是只救下了寥寥数人!我等;我等愧对这身修为啊!”云湖泪如雨下;失声痛哭。
“劫数;劫数啊!”庖栖叹息了一声;一瞬间双鬓斑白;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岁。
“共主……”一众人族的长者们登时大惊失色;一瞬白头;这是何等的悲苦?何等的哀伤!
“派出精锐人族;速速赶往东胜神州;营救我人族残存的族人!”庖栖挥了挥手;步履蹒跚的走出了大殿。
看着殿外那依旧明媚的骄阳;庖栖心中一片冷然。
从此之后;庖栖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每天日头尚未升空;就早早的坐在成纪山上等待日出;风雨天气;总是坚持站在屋舍之外淋雨;这让整个风兖族部落中的族人们都感到很是好奇;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终于有一天;华凌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跑到庖栖身前问道:“栖哥哥;这些日子以来。你仿佛魔障了一般;不理族内事物;整天倒弄这写得见、摸不着的东西;到底想干什么?”
庖栖摸着手中的石头;在地上胡乱的刻画着;听闻此言;头也不抬的说道:“凌儿;为何天要下雨;火山为何要爆发;为何会天降暴雨……”
华凌道:“天道无常;谁又能知道个中缘由?”
“为何会有闪电、狂雷!”庖栖不断的重复着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状若痴呆。
华凌颇为无奈的看着庖栖;恨恨地跺了跺脚;掩面而去。
子鼠将这一幕全部看在眼里;晃晃荡荡的从小洞中跑了出来;道:“庖栖;你可知这天上星晨有几何?”
庖栖闻言迷茫的抬起头;道:“庖栖不知!”
子鼠啪的一声踢掉庖栖手中的石头;道:“那你可知这天地间为何会突发杀机?”
庖栖周身巨震;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子鼠啪得抛出一枚五彩玉石;到:“这是太清圣人赐于你的新婚之礼;此物当可解决你所思之事!”
“先天演算?”庖栖拾起石头;喃喃自语。
此后;他无论走到哪里都拿着那枚五彩石头;日日参悟石头内的先天演算之道。
数年以来;日日观察天气间的变化;结合五彩石块中的先天演算之道;终究让庖栖找到了一些规律。他创造了一宣号代表天气;将其刻在部落中的大石板上。
每天傍晚的时候;庖栖都会将第二天的天气刻画在石板之上。可是一些大的天灾;仍旧无法及时预测;这也叫他在一夜之间韶华白首。
第二十七章庖栖一朝复本身(中)
西海水域之地,有一条银色长河,横贯南北,宽有数千万里,长更是不可度量。
而在这西极水域极北之地,却是有一片汪洋冰海,无际无涯,名曰小北冥。乃是道祖下令妖族归隐方丈、瀛洲两岛之后,妖师鲲鹏与东皇太一联手使用大法力,强行将北冥之海水引渡至西极水域而造就。
这小北冥一路北去,气候渐寒,纵是地仙都难以抵挡。
此刻北冥汪洋之上,只见那三千冰岛之中浮起两座巨大的宫殿,万丈台阶,寒气深深,青光耀目,浑然一体,在汪洋浮冰之中浮沉上下。其中一座名曰“妖师宫”。而另一座,那金光闪闪的硕大牌匾上分明刻着“太阳宫”三个大道符文。
太阳属阳,玄冰属阴。在这如此严寒的玄冰岛屿上,怎么会有一座太阳宫?
原来,当日太一回归方丈岛之后,心灰意冷。便与太阴星归来的常曦细细商议一番之后,于鲲鹏的小北冥之地建了一座太阳宫。日日参悟大道,不理世事!
空荡荡的小北冥上空,一袭青色长袍的李清明,斜躺在熊大宽阔的脊背上,悠然自得的哼着小曲。
熊大那略显臃肿的身躯,虽然看似飞得很慢,却于一瞬间踏破虚空,再次闪现已是百丈开外。
过得约有一刻钟的时间,熊大背负着李清明凌空虚立在冰岛上空,大声咆哮道:“东皇陛下,古人来访。烦请出来相见!”
“轰!”
只听闻一声玉磬。妖师宫与太阳宫同时宫门大开。两名深色冷漠的道童分立在宫门左右,很是恭敬。中间则空出一条冰路。
在两座宫门的正中,却是各自走出了两名道人。
一人神色阴鸠,审阅八尺;一人丰神俊朗,潇洒异常!正是那要是鲲鹏与东皇太一。
李清明下了熊大,稽首道:“两位道友,经年未见,风采更胜从前啊!”
李清明是谁?那可是独斗西方两圣的大能者,太一二人如何肯受李清明如此之礼。连忙闪到一边。齐齐稽首道:“道兄却是多礼了!”
李清明混不在意的摆摆手,道:“两位道友,我等相识数个元会。如此拘礼,我等之间的关系岂不是越走越远了?”
太一闻言先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既然如此,那朕就不矫情了!道友。里面请!”
说着就把李清明拉向了太阳宫内。
李清明示意鲲鹏跟上,随着太一的指引走进了太阳宫。
这里的太阳宫承袭了原来太阳星上的一切,这也间接地表明了太一对于当年某些事情的怀恋。
“哈哈,道友见笑了!朕看到这太阳宫中的布置,就可以时常想起皇兄,倒也算解了思念之情!”太一间李清明环顾四周。不免有些尴尬的笑了两声。
李清明微微一笑,道:“道友且放宽心,一个量劫之后,自有尔等欢聚之时!”
“嗯?”太一闻言先是一愣,旋即狂喜道:“道友之意。莫非我皇兄尚有脱劫之时?”
李清明伸出手指了指天,道:“有些事情天注定。却并非不能改变!”
太一激动的虎目通红,双拳时松时握,神情亢奋至极。
鲲鹏无奈的摇了摇头,上前问道:“不知陛下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啊?”
太一这才清醒过来,说道:“对啊!不知道友此来所为何事,朕若能相助,定当尽力。”
李清明正色道:“贫道此番前来,正是有要事劳烦太一道友!”
太一一愣,以清明子此时的修为境界在神州大地上都可以横着走了,怎么会有事要求到自己?这倒是奇哉怪也。
想到这里,太一稍稍平复了下激动的心情,道:“道友有何要事不妨道来,朕定拼尽全力也要为道友办成此事!”
李清明微微一笑,道:“眼下有一场功德,不知太一道友要是不要?”
“哦?”太一好奇地说道:“不知是何功德?”
“当年吾等的袍泽伏羲,入人世重修道果,欲证那人族天皇圣位!然此场功德却需要河图洛书相助。当年帝俊道友化身暗日金乌之前,曾将此二宝留与道友。故此贫道特来相请道友,借手中的河图洛书一用,完此功果。不知道友意下如何?”李清明将此事说完之后,就淡淡的看着太一那变幻莫测的脸色,不再言语。
妖族与人族之间,有着不可化解的仇恨。虽说伏羲曾为妖族羲皇,但如今他转世人族,待其得成天皇之位,谁知道他心向何方?
“道友,不是朕小气不肯借出河图洛书,而是人妖之间血仇根本无可化解。若是人族大兴,这神州大地之上岂不是再无我妖族容身之处?”太一脸色难看的皱着眉头,沉吟半晌说道。
李清明叹了口气说道:“唉,人族大兴,乃是天道所趋!道友若是仍然沉浸在以往的仇恨中,怕是我妖族离灭族不远矣!”
太一与鲲鹏周身巨震,相互对视一眼,齐齐说到:“道友此言何解?”
“想必两位道友亦是清楚,那西方准提一直对我妖族有所图谋,若是此番道友不肯借出河图洛书的话,那准提大可以用河图洛书关乎人皇证道的理由,对妖族动手。而女娲师叔还不能因此而怪罪准提!没办法,谁让伏羲道友是女娲师叔的兄长呢!”李清明淡淡的瞥了太一一眼,说道。
“也罢!”过了半晌,太一落寞的从怀中取出河图洛书,递到李清明手中道:“唉!想我妖族当年是何等的威风。如今不仅偏安一隅,还要强自忍受那西方两圣的鸟气!为之奈何啊!?
李清明接过河图洛书,道:“道友请放心,此后自有我妖族崛起之时!”
“呵呵,但愿如此吧!”太一苦苦一笑,权把这句话当作了安慰之言。
而李清明的嘴角则是划过一抹淡淡的笑意,这其中包含了太多的含义。
……
这些年间,华夏神州大地几次三番的发生地震、洪水,庖牺为此苦恼不已,总是想着要如何避免这些损失。
老子给予他的仅仅是最基础的先天算术,若想预先测得这些灾难,他必须采用更高一级的算法。
可是这些年来,他已经用掉了老子赐予的那三只檀香,若想求恩师赐法,却是有些不太现实了。
无奈之下,庖栖便开始游走神洲大地,遍察各地的山川河流走势,以及太阳、太阴、星辰的运行轨迹,以期找到这些天灾发生的规律。
但如此庞大的工程岂是短期内可以完成的?想当年合帝俊、太一、离清明以及伏羲四人之力,耗费无数年才研制出周天星斗转灵大阵,将周天星斗管理完全。
如此转眼又是数年过去了,庖牺仍是毫无头绪。
这一日,庖牺行到了南瞻部洲的洛水之畔。数日的连番奔波,纵然是天仙之体的庖栖都有些疲惫不堪。他正打算在此地稍事休息,突然水中骤然波浪翻滚,水花一溅数十丈。
片刻之后,只见两头异兽从河水中一跃而出,一头龙首马身,后背之上驮着一块巨大的石头,石头上面刻画着奇怪的符号。这龙兽马身者乃是龙马。
龙马者,天地之精,其为形也,马身而龙鳞,故谓之龙马,龙马赤纹绿色,高八尺五寸,类骆有翼,蹈水不没。
而另一头,却是一玄龟的模样,其玄黑色的龟壳大有方圆五丈,上有神秘符文烙印。
龙马对着庖栖伏地点头三下,背上之物骤然腾空,升而化图落到了庖栖手中,正是那河图。
玄龟匍匐于地,背上龟壳自行飞起,化为了一卷繁复的图刻落到庖栖手中,正是那洛书。
庖栖见异兽消失,手中却多了两图,不禁甚感惊异,遂低头朝手中之物看去。
就见左手的河图之上,排列成数阵的黑点和白点,蕴藏着无穷的奥秘。
而右手的洛书上,则是诸多的神秘图刻,二四为肩,六八为足,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中间为五,甚是奇妙。
从这两张图中,庖栖隐隐看到了那无尽的天地法则之力。这叫他一时之间是欣喜若狂。
有了这河图洛书,庖栖再次仰望星空、参照星辰运转轨迹之时,竟然依靠星辰之力推算出了三月之后,成纪山脉会有一场连下三天三夜的暴雨,而雷泽之畔的黄河之水亦会泛滥成灾。
这则天象登时吓了庖栖一跳。焦急之下,庖栖顾不得那么许多,骤然腾空而起,朝着风兖部落而去。
一个多月之后,当庖栖回到这阔别已久的家乡的时候,轻轻松了口气。他匆忙的要求黄河之畔的族人们,搬迁到更高的地点上。
虽然居住在黄河之畔的族人们很是不解,可是依旧听从共主的安排,搬到了成纪山的另一侧,远离了雷泽之畔。
两个月后,暴雨如期而至。磅礴的大雨,如同银河倒灌般,倾泻而下!短短一个时辰的时间,黄河水位急剧上涨,很快就蔓延出了黄河河道,涌入神州大地之内。
黄河之畔原本残存的房屋尽皆坍塌,那些来不及逃走的山林小兽,眨眼的功夫就淹死在了黄河水中。那恐怖的威势,简直骇人听闻。
此刻一众人族,才明白了庖栖为何要他们搬离黄河水畔。
这简直就是一场天灾,一场无与伦比的大灾难!
第二十八章庖栖一朝复本身(下)
庖栖静静的漂浮在泛滥成灾的黄河河道之上,河图洛书泛着异样的光华,在其身周明灭闪动。
看着汹涌澎湃的黄河之水,庖栖的脑海中开始不断涌动着一些熟悉的画面:“宏伟浩大的周天星斗转灵大阵,奢侈华丽的远古天庭,不周山下一片片血色的杀戮……”
突然,紫气东来三万里,天际涌现出一道道五彩的波澜,无尽的异香从四面八方而来。
一袭阴阳道袍的老子跨坐青牛而来,只见老子淡淡地一笑,手中浮尘轻甩,一点金光直奔庖栖眉心点来。口中轻叱道:“伏羲道友,此刻还不归位,更待何时!”
顿时,庖栖脑海之中前世今生的种种开始慢慢浮现而出。
“轰!”
一声清脆的裂帛声响起,庖栖身周光华连闪。待光芒散尽,庖栖已然身形大变。
只见其身着一袭月白道袍,其上满绣着花鸟虫鱼。左手中羽扇轻轻摇摆,须髯随风摆动,右手边的伏羲琴,不断的铮铮作响。
庖栖怔怔的看着老子半晌,最终俯身跪倒于地,口中道:“弟子庖栖见过师尊!”
要做人皇之师本就不是一件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