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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卢彩丽就走在了前面,先进了电梯,还调皮地朝二人眨眨眼。
葛天宇哪会不知卢彩丽这藏着的小心思,完全不以为意,揽着万凝儿也上了电梯。其实,他们是想回饭店房间温存一番,再去吃饭的。
到了楼上,葛天宇刷了门卡,卢彩丽也跟了进了屋,万凝儿的眉尖儿微微拧了一下,但人家的哥哥都没说什么,自己当然更不好出口。
卢彩丽一进了门后,就甩掉了脚上的高跟鞋,一边叫着好累,一边脱下外套,三下五去二的,就只剩下身上一件掉带小背心,并一条黑色皮裤,那小翘臀被皮裤绷得圆圆的,故意走过人眼前。
万凝儿立即发现葛天宇的眼神变得有些不一样了,那眼神,她是再熟悉不过了。
卢彩丽直接去了浴室,边走还扔来一个暧昧的笑,同时更动手去脱身上的纹胸,人刚一没了,那小内内就被扔了出来。
“天宇,我想喝杯水。”
“哦,啊,好,你想喝什么水?饮料,还是来杯红酒?”
“红酒吧。”
万凝儿一边说着,也将外套脱掉,慢悠悠地扯下脖子上的丝巾,她用的还是那条曾经被葛天宇扔掉的丝巾,男人的目光终于转回来了,落下的地方也不在丝巾上。
万凝儿问,“刚才你说,曾甜蜜要结婚了?对象还是你弟弟,这是真的假的?”
葛天宇才想起自己今天约万凝儿出来的重要目的,道,“是呀!我也很惊奇,这可真是无巧不成书啊,是不是?来,咱们先为他们两干一杯,庆祝我小弟终于要脱单了。”
铿的一声,撞得万凝儿的心思动荡不矣。
她并不知道葛天宇的弟弟是何许人,不过以葛家的财力,相信也应该是个大人物。一时,心里竟然酸得厉害。
“对了,你不是说你和曾甜蜜还是发小?她这人如何,你能说说不?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帮不上什么忙,了解一下弟妹的情况,回头他们新婚,我也好瞅着送个什么合适的礼物。”葛天宇一边晃着手中的酒杯,一边道,“我倒是有几杯84年以前的拉斐,不过,上次咱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好像甜蜜不能喝酒吗?坐个车居然还吐了?这身子骨瞧着似乎还需要补补,不如……”
万凝儿突然道,“酒就不必了。不过,她坐车会晕车呕吐,应该是心理问题,吃补药也不一定管用。”
“心理问题?这怎么说的?”
万凝儿此时只觉得烦噪,“她小时候和父母坐车,出了车祸,父母就死在面前。所以她从那时起似乎就对汽车产生了抵触情绪,一坐小车就会吐。只能做公交,火车这些。”
葛天宇停下动作,“可是你不是说你们家也遭过车祸,你怎么没这毛病啊?”
万凝儿神色一敛,“哼,我哪有那么娇气。”她低头又重重地啜了一口红酒,指节微微泛白。
葛天宇见状,伸手握住了那只发凉的小手,将人揽进怀里,“唉,看来你不喜欢说这个同乡,那咱就不提了。回头带你去吃火锅儿,你想吃哪种?随便挑!吃完了,咱们再去商场转转,好说咱们也认识满30天了,得庆祝一下。”
他一边说着,一边动起手脚来,惹得万凝儿又羞红了脸,两人磨来蹭去地抱吻在一起。
卢彩丽出来时,就正好撞见男人的手都伸进女人衣服里了,当即娇声一叫,让两人立即分了开。
“二哥,我去睡觉啦!你和凝儿姐,自便哦!不用在意我,反正这里有的是房间。”
芙蓉城中心最好的酒店,最好的总统套房,五室三厅三卫,一池,还有一个一百二十度宽的超豪华观景阳台。
然而,卢彩丽进的房间,还是第一主卧,头晚两兄妹还在这里巅鸳倒凤一番。
葛天宇的目光微微沉了一下,卢彩丽把自己包得跟粽子似的出来,更容易挑起男人的征服欲。
万凝儿放下酒杯时,故事发出重重的声响。
葛天宇立即回过神儿,倜傥一笑,“凝儿宝贝,我们要不先到楼下去逛逛。”
这豪华酒店楼下开的是一家芙蓉城最老字号的奢侈品珠宝店,万凝儿一笑,继又扑进了男人怀里。
葛天宇又问,“对了,你知道曾甜蜜家里还有些什么人?不是曾家的女儿?什么意思?”
……
“哥,帮我拿下乳液啦!人家都上床了。”
一声娇唤打断了万凝儿的话,葛天宇无奈地一叹,说自己家人都把这个妹妹宠坏了,便去浴室拿了几个瓶瓶罐罐,进了那卧室。
万凝儿瞧着葛天宇唇角挂着笑的邪气模样,暗暗抠紧了手指。什么妹妹?一个姓葛,一个姓卢,要是真妹妹会搞得这么暧昧,刚才那女人出浴时的目光像要把人吃了似的。
她低头看了看手腕上晶光闪烁的表,暗暗咬了咬牙,目光又从表移到了房间四周。这总统套房的装潢可谓精致高雅,用的是最好的大理石地砖,带着淡淡的金粉妆点出的贵不可言,她屁股下的沙发都是上好的丝锦缎面,上好的白橡雕饰,典型的英伦风格,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香熏,像葛天宇和卢彩丽这样的贵公子、名媛们可以天天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
眼眶微微有些发热,心头那种莫名的厌恶感似乎也悄悄退去了几分。
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那时候,卧室里。
葛天宇刚把门打开,就有一团软玉温玉扑进怀里,被摸了个遍,带着沐浴香的气息喷在他脖颈间,立即激起身下一股激流。
“哎,调皮!没看到我在干正事儿,刚刚问到个关键点,你就闹!”
葛天宇拍了拍挂在腰上的屁股,口气宠溺,大手却开始乱移。
卢彩丽咯咯地笑着,拧住男人的脸皮,哼道,“干正事儿?!你少来了,老是挑这种胸大腰细屁股圆却乱没气质的土鳖女,你也不怕染上怪病啊!”
“胡说什么。行了,东西都给你拿进来了,没事儿的话就好好休息,晚点儿我回来陪你。”
葛天宇将人放进大床里,可一双玉臂还死挂着他,他也不恼,顺势也就压进了大床里,看着女人一惯醋意横生的媚眸,唇角挑着邪邪的笑,大手肆意游动着。
“讨厌,又胡说。人家都已经打探出来,明天寒哥他们注册的民政局位置了,你还跟这女人磨叽什么?我看她那眼神儿,野心可不小呢!你别又玩火玩大发了。还嫌你在你妈那里捅的篓子不够大啊!”
卢彩丽说着,故意掐了男人额角一把,那里还有上次蹲局子时,留下的伤疤,还真让男人疼得倒抽了口气,微微变了脸色。
这窝囊事儿教个女人提出来,葛天宇到底是不喜了,立即放开了手,站直了身。
“你还真以为自己套得多棒的消息。我查过斯科达附近,就有两个民政局可以登记的。另外,在莫家的洋楼和小寒公寓附近,也有一个区的民政局。整个芙蓉城,五个区,就有五个婚姻登记处。你就百分之百肯定,莫时寒不会在这事儿上做手脚?之前你闹腾个一天,你以为他会没防备了?”
卢彩丽一听就不爽了,气得蒙头就不理人了,却还是在被子里嚷嚷,“你不相信就算了。反正,等我完成了大哥的任务,我就立马回欧洲。好心当成驴肝肺,你去干你的土鳖女吧,看她能给你下几个蛋出来!”
葛天宇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儿,转身走掉。
卢彩丽在被子里,暗暗咬疼了唇。
……
葛天宇出来后,已经是一刻钟后了。
他出来时,就看到万凝儿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半侧的身线轮廓,凹凸有致,一身雪白的紧身毛线裙丝毫不显臃肿,更显丰满,且大腿上开岔露出里面雪白的一段儿,若隐若现之间,当真是十足勾人。
此刻,万凝儿不言不语,微微仰首,露出雪白优美的颈线,看着手中轻轻晃荡的红酒杯子,别有一番意境。全不若卢彩丽妒嫉口气里的土。
葛天宇就是这感觉,立马上前道歉,说妹妹孩子气,被家人宠坏了喜欢乱撒脾气,叫万凝儿莫要生气,便揽着人儿一阵儿亲亲腻腻,哄笑了后,才出了门。葛天宇带着人到楼下买了东西,就说要开车四处转转,找个特别的地儿。
万凝儿没想到,转来转去,葛天宇又转到了斯科达集团门口。他还故意满带勾引地问她,有没有想过在工厂里爱爱的刺激感觉,万凝儿惊了一跳,直咬唇想要摇头,又有些僵硬。
葛天宇大笑着拍拍万凝儿的脸,觉得女人被逗得这样羞涩不好意思,最是可爱,便牵着人直接进了大厦。
万凝儿第一次到斯科达工厂,也着实被吓了一跳,心头对于葛家的实力也更有了切实的了解,想到曾甜蜜竟然要嫁给拥有这一切的大总裁,心下真是滋味难平。
万凝儿问,“这,这家工厂,都是你弟弟的?”
葛天宇道,“其实是我妈和他爸投资建立的,他就是个技术天才,管理方面其实很白痴,一直都靠他的两个同学帮忙。”
万凝儿心下也很惊讶了,东张西望个不停。她还琢磨着会不会碰到曾甜蜜,不过这时候甜蜜已经被拉丝带走,她只是到了总经办层,就被葛天宇别在了贵宾室里。
“乖,在这里等一下我,我去给小弟送份大礼,很快就回来。”
既然送礼,又何必背着自己呢?!万凝儿点点头,没有异议,心里多少猜出葛天宇来此似乎不全是善意。她也索性四处转转,探探虚实。不过可惜的是,万凝儿刚踏出贵宾室,就被人拦住了,说闲杂人等未经允许,是不能四处走动的,否则就是处犯了斯科达的安全保密规则,会被立即请出大楼。
……
这时候,宁非欢正在调侃莫时寒,说他这个万年宅男竟然是第一个结婚的,太过神奇,八成是上帝打嗑睡时,不小心撒下来的幸福之石砸到了他等等。
莫时寒送走了甜蜜,就专注于自己的工作中,由着如今唯一打着光棍儿,一样也是个两点一线的宅男的好友,各种吐槽,平衡妒嫉心理吧!
没想到,葛天宇这二世祖又跑来了,一来还要赶宁非欢走。
宁非欢自然不乐意,笑道,“二公子,别来无恙啊?”
后面几个字,咬得又重又充满嘲讽的口气。
葛天宇也没少被宁非欢“黑”,自然一下就听出宁非欢在嘲讽自己蹲局子的事儿,额头隐隐抽痛,就甩了个冷眼过去。
直接道,“小寒,我想跟你谈谈妈的事。宁总经理,这是家务,请您回避一下。”
宁非欢不动,似笑非笑地看着葛天宇,就想反讽几句。
莫时寒已经抬起头,“好。阿欢!”
后面这声唤是带着几分请求和提醒的,宁非欢看了莫时寒一眼,抬了下下巴,才起身离开,离开时又重重地盯了莫天宇一眼。前者自是提醒莫时寒小心,后者就是显显的警告之意。
当外人一走,葛天宇就换上一副无奈又若口婆心的表情,“小寒,你最近一直都不回家,为了个女人,让妈这么伤心,值得吗?”
莫时寒一听,神色渐渐变了。
葛天宇继续说,“我也不明白莫叔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他都不叫你回去看看妈?你知道妈最近都瘦了吗?而且她还有老头疼,我每次去看她……”
莫时寒突然开口截断话,“二哥,之前我忙工作十天半个月不沾家,妈也没怎么事儿。”
言下之意,自然是在说韩子怡的毛病不都是你葛天宇来之后,才惹出来的吗?!有个喜欢飙车蹲局子还需要老妈子亲自救架的祸根儿子,是个当妈的都会被气得头痛。
葛天宇的脸色明显一紧,“小寒,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就是你要跟人结婚,却连爸妈都不通知一下,甚至连彼此正式见面都没有过。你觉得这是为人子女应该做的事吗?”
端长辈架子什么的,葛天宇向来很拿手。而这里所说的“爸妈”,自然指的是韩子怡,却不是指的莫遥,而是葛天宇自己的老爸葛经纬。
莫时寒抬眸,“那二哥觉得,怎么做,才合适?”
虽然这话问得很平淡,可是葛天宇就是感觉这那双绿眸射来时带着说不出的压迫感,让他极不舒服,甚至那晚被揍的唇角还隐隐地有些犯疼。
“好歹你也该跟妈说说你注册结婚的事儿,我听说这边注册还需要证婚人。一般都是让自己的父母出马,你……”
办公室门砰地一声被推开,一道气势十足的声音直直插了进来,“二公子,关于小寒婚礼的事情,我们几个好兄弟已经帮他安排好了。至于邀请韩阿姨的问题,我们自然也有安排。这么大事儿,肯定不会少了长辈们的参与,就不劳你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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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宠文《萌婚之老公猛如虎》强势霸道大首掌,上天入地追爱妻,各种奇招花招妙招阴招并出无底线。
“我后悔了。”
“你休想!”
水晶烟灰缸飞过男人的额头,砸坏了男人身后一片透明的玻璃墙。
“卫东侯,你休想我会再回头吃你这根烂草!”
“环环,我一直很怀念你总是喜欢把我这根烂草吞、下!”
过去六年她真是个瞎了眼,这厮哪是什么人民解放军啊,根本就一强盗!
189。你当自己是什么人
宁非欢大步走来,带着少见的锐利霸气,到办公桌前时,一把将手里的文件薄甩了出来,那薄薄的一片儿要真划到人可也会出一道血痕的,葛天宇吓得立即朝后退了一大步。文件薄“啪”地一声落在桌上,仿佛一记定海神针似地,将葛天宇之前的“理直气壮”都给扫没了。
好半晌,葛天宇才找回自己的神儿,“宁非欢,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关我的事儿?小寒他可是我的亲弟弟。”
宁非欢眼眉一挑,“哦,你确定?”
葛天宇额头微微抽搐起来,“我们兄弟的事情,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来置喙!小寒,你听哥哥说,为了你的事儿,妈最近都茶饭不思,整个人都……”
宁非欢的声调也扬高了几分,“不少外媒网站上都在传说,葛时利集团最近内部营运出现问题,管理层的错误决策导致资金链断裂,集团的在法兰克福这边的股值都跌了近一成,缩水几十个亿。葛大公子最近似乎又跟银行家的女儿交往甚密,实在不巧,这位中西混血的名退却,正好是我和寒寒的校友的哥哥的大姨妈的三表姑的八大侄女儿的某某某,正好欠我一个人情。”
葛天宇又惊又气,一时竟说不出反驳的话,只吼出一句,“宁非欢,你到底什么意思?”
宁非欢笑得极度邪恶,“哦,什么意思?字面意思啊!莫不是二公子中文水平有限,听不明白?”
葛天宇脸色都有点儿扭曲了。
葛时寒突然站了起来,道,“阿欢,你先出去一下,让我和二哥先谈谈。”
宁非欢有点儿恨铁不成钢,目光质疑,但莫时寒今次却是少见的坚持,目光不闪不躲,再不若此前多年来的隐忍放纵。宁非欢心下微微一叹,回头又警告性地盯着葛天宇,故意做了个“我可一直看着你的”手式,才又不得不离开。
出门之后,宁非欢就打了个电话出去,“你没料错,葛家的苍蝇屎果然又找上来了。”
……
屋内。
莫时寒站起身,目光平直地看着葛天宇,说,“二哥,等我和甜蜜注册之后,会一起去看妈,跟妈赔罪。也会说服妈,让舅舅带你入影视圈儿。”
葛天宇闻方,却是冷哼一声,“小寒,你这话我已经听了不下三次了。可事实上,什么结果?你要是真心实意想帮你二哥我,就不会让你那个了不起的影帝爸爸把我赶出妈妈家了!”
莫时寒闻言,只是抿唇不语,目色黯沉,心思难辨。
葛天宇冷笑,“小寒,其实我挺奇怪的,就算妈不答应,但现在也是胳膊肘拧不过大腿,以妈对你的宠爱,她也不至于会阻拦到底吧,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哥哥我可没有阻拦你寻找幸福的意思,之前两次你都拦着我不让见弟妹,甚至还因为她晕个车就对哥哥我挥拳头,这一茬儿,哥念在你第一次恋爱谈女朋友着急就不跟你一般计较。小寒,你在害怕什么?”
葛天宇深深地看着莫时寒的表情,莫时寒没有任何明显的变化,只是道,“甜蜜面生,胆小,我不想吓着她。甜蜜家只是普通平民家庭,跟我们家差距太大,我不想她因为知道自己会嫁入豪门而吓得又改变主意。哥,算是我求你。”
一个“求”字,倒让葛天宇的目光有了些晃动。
从小到大,这个三弟不管是姓葛,还是姓莫,对他们两个同母异父的哥哥,都算是敬重有加,忍让有余,不管他做了多么过份的事情,带女人到他从来不让人轻晚踏足的公寓胡来,还是撞坏了他好几辆车,也害得他吃了几回官司。他还是一直容忍着……
“哥……”
葛天宇微微别开了眼,“既然如此,那我就回去劝劝母亲,明天注册的证婚人,你要是约了莫叔,好歹也不要让妈觉得太委屈!”
莫时寒应道,“那是当然。”
葛天宇一出门,就正对上宁非欢冷冷睨来的目光,空气中瞬间火花迸溅,火药味儿十足。
宁非欢脸色很不好。
因为,葛天宇出来时是笑着的,一副奸计得惩的模样。他还故意走到宁非欢面前,晃着手指上的赛车钥匙,一副耀武扬威地说着,“臭小子,再怎么算,我和小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