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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大哥,我,可以做你的女伴,跟你一起进去吗?”
葛天擎宛尔一笑,瞬间就从刚才的高冷男神化身为暖男,“你已经是我的女伴了,不是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举步前行,非常体贴地考虑了女士高跟鞋在这地毯上行走的不便。
“哥,等等我啊!”
两人刚走到一半,后面又传来了女子的叫唤声,不做他想,正是忙着打扮却落了时间的卢彩丽。
卢彩丽今天穿了一袭同葛天擎同款的黑色及膝露肩小短裙,蓬起的黑色下摆打出波浪般的褶子,刚刚路出她一双修长美好的大长腿,这可是她浑身上下最性感的部分,立马引起周围一阵儿惊艳的低呼。
比起华贵有余,将自己包得较为严实的马湉湉,卢彩丽的妆扮的确更吸引眼球,惹人惊艳得多。
“这位是?”看到艳丽的卢采丽走来,马湉湉压下心头的不爽,故做好奇地问着。
葛天擎淡淡地介绍,“这是我妹妹,卢彩丽。彩丽,这位是马小姐。”
卢彩丽完全无视了马湉湉投来的友好笑容,只看着葛天擎,顺势就想将马湉湉的手拔开,占领那本来属于自己的臂弯,“哥,人家让你等等人家啦!怎么跑这么快呢!真是的,人家的脚都跑疼了。”
她整个身子也依了过去。
马湉湉不想让,可无奈卢彩丽的动作很有力,害她不得不朝后退了一步,差点儿被自己的裙摆绊到。
卢彩丽回头冷睨她一眼,冷笑道,“马姐姐啊,这只是个婚礼罢了,其实用不着穿得这么隆重的。”
马湉湉气得想咬牙,可这大庭广众之下,要真跟这女人过招儿难免失了体统,还陡惹人笑话儿。便只是一笑,道,“那个,葛大哥,要不你们先走吧,我等我妈好了。”
“哼,装什么小白花,恶心!”卢彩丽立即冷哼一声,用力挽住男人的手臂就要走。
然而,葛天擎却一动不动,慢慢地,拔开了她的手臂,神色微冷地道,“小丽,你先上去吧!我已经和马小姐约好了。”
说着,就真的将卢彩丽别了开,上前又重新挽起了马湉湉的手,继续往上走,边走还边安抚着,“小丽是孩子心性重了些,刚才的事,你别往心里去。”
“葛大哥,没关系的,她是你妹妹嘛,我也当我妹妹一样。而且我从小都是独生子女,没有过妹妹呢!当妹妹的,是不是都这么调皮呢?”马湉湉一副心无城府的样子,还回头朝卢彩丽笑了一笑。
小婊子!
卢彩丽气得只能在心里暗骂一句,跟着两人走了。本想等着进了大堂之后再将男人抢回来,没想马燕和王家夫妇也到了。见到葛天擎之后,双方就聊上了。她完全插不上嘴儿。
这空档,刚才经过那尴尬一幕的马湉湉可得意极了,全程挽着葛天擎的手臂不放,接上卢彩丽妒嫉的目光时,唇角也弯得更高了。
心想,虽然你俩是“兄妹”,可到底不是一个姓儿的。如此态度,可不正是说明这男人其实并没有把这个姓卢的外姓妹妹看在眼里吗?!那么,留下的机会可全都是她的了。
卢彩丽前后被马家母女隔除在外,无法近葛天擎的身,最后气得只得去找继父和母亲抱怨。
葛经纬听了之后,仍是一副慈父样儿地抚抚卢彩丽的头,像哄小朋友一样替儿子解释,“你大哥这么做必须有自己的原因的,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大哥。晚点儿爸替你找他过来问问情况,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儿。”
卢彩丽很是不爽,但也不能在这公开场合发作,周围的多数人她也不认识,而且她演的片儿也还有段时间才上映,人家也不认识她这个未来的大明星。加上现场还有莫家两个叔伯的人,那些小屁孩儿啊,跟她全都不对盘。基于曾经被恶整过的经历,她是躲都来不及的,最后只得乖乖跟着葛经纬,对着一群老男人傻笑。
“唉……”
“小丽,别叹气了,去那边儿吃点儿东西,有你喜欢的起士蛋糕呢!”
“不要,人家最近在减肥。”
“呵呵,你都这么苗条了,还减什么肥。乖!”
“那爸爸,我拿一些过来,你陪我吃。”
“好。”
葛经纬笑着看少女走开,目光从那白皙如雪的胸部和纤细修长的大长腿上慢慢挪了开。
卢彩丽拿了吃的,立马又回到葛经纬身边,因为刚才取食时她差点儿就被莫家二叔的小恶魔儿子们盯上,可吓死她了。她急忙挽上葛经纬的胳膊,叉着蛋糕喂男人吃。
男人倾身时,目光再一次不可避免地掠过了那深深的一道沟壑,眼神变得更为深沉。当他直起身再和人攀谈时,目光不经意地朝前方一掠,正好与儿子投来的目光接上,便淡淡地点了下头。然而,一个妇人在下一秒就撞进了他的眼,他的声音陡然消失。
那个妇人笑起来时,面容完全转了过来,显然岁月十分厚待于她,让她经历了这近二十年的时间,竟然没有太大的变化,依然看起来那么娇媚迷人、身姿婀娜。那不是……也许是冥冥之中注定,那女人似乎也注意到了葛天擎的不同,朝其目光所投之处望了过来,就跟葛经纬堪堪对上了眼儿。
刹时,两个中年男女的表情都是迅速多变,但又很快在几秒钟之后恢复如常。
然而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胸口中的心脏跳得有多快多响,震惊无比。
他(她)怎么出现在这里?二十年了。他(她)竟然都没有多大的变化!还有,他(她)身边的女孩儿,是他(她)的女儿吗?!要真是他(她)的女儿,那么他(她)的夫人(丈夫)是否也来了?
卢彩丽完全没察觉身边男人的异恙,一边吃东西,一边暗自嘀咕着,“爹地,妈去哪儿了啊?怎么上个洗手间那么久。”
葛经纬愣了一下,迅速收敛心神,低头时目光就往年轻女孩的丰腴中狠狠钻,“女人嘛,都好漂亮。你要觉得陪我这个老头子无聊,就自己玩儿去。”
“才不要,人家就喜欢陪着爹地。”卢彩丽笑嘻嘻地偎上去,用力抱着葛经纬的胳膊,丰满的胸脯不经意地又重重地挤压在男人的手臂间。
葛经纬的笑容深了几分,慢慢侧转了身,与其他商人攀谈起来。
父女两的亲昵互动,在外人看来就像是亲生的似的,父慈女孝。
……
而那个时候,卢美华其实是正藏在柱边的花木后,偷偷瞄着前方僻静处的两个男人。
那两个男人生瞧着年纪该是不小,外型却是格外硬朗,气质卓越,与场内那些嘻笑打闹的小鲜肉们完全不同,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岁月沉淀下来的深沉内敛,神秘魅力。此二人正是韩家的第二把交椅韩六爷,以及他的死党兄弟兼知心发小许家家主许策。
许策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我说小六,你能不能管管,那女人的目光都快要喷出火来把你给烤吃了吧!”
韩六不以为然地睨了下许策,继续品着手中的红酒,施施然道,“有吗?那么露骨吗?我怎么没感觉。还是,阿策你已经二十多年没偿过肉味儿,已经敏感到隔着这九点二米的距离,都能感觉到那蠢女人的热情了?”
许策顿时无语。
其实伐,除了暗藏在花后的卢美华,还有不少行经过的少男少女、贵妇娇娃、名人明星们,也注意到他们这里了。不过这些人里极少认真韩、许二人的,二人这身份也不是什么知名企业家,由于家族的背景和业务的敏感性,基本是很少在媒体上暴光的。就算有报道,也没有几张高清照片。多数人就是有心想要攀交一下,都没有人能代为引荐的,更别提暗中守在两人身旁五米处的那些黑衣保镖们,光瞧瞧那架势,就让人背脊生寒,充满了生人勿近的气息。
所以,多数人也只能和卢美华一样,只敢远观,不敢靠近,更别提亵玩那心思是连一咪都不敢有的。
其实,韩六爷正是卢美华的初恋。要不是因为这个,卢美华也不会专门跑去亲近韩子怡,就是因为韩子怡未出阁前,与这个六表哥关系较好。可惜,韩六爷不是个普通男人,也没有一般男人的那种贪色好美的性子。她宵想了这么多年,却是连人家的鞋边边都没近过一下下。
韩六调侃许策,“这个时间,你女儿应该已经被我那侄儿接到手了。要喝女婿媳妇儿茶了。”
许策果然横来一眼,那目光阴沉中蓄着十足的焰色,仿佛什么东西就要喷薄而出,“小六,你要再说,我真不保证会拆了你这侄儿的婚礼礼台,直接将我女儿绑回港城认她妈去!”
韩六一愣,立即举手做了个投降状,那也是极美型的。
许策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还扔了一句,“你自己享受那些女人的剖皮眼吧!变态。”
韩六不以为意,继续站在那里,我自孤芳自赏般地喝红酒。
卢美华踌躇几许,就想过去攀谈,可惜她刚跨出一步,立马就被两个保镖凶神恶煞般地拦住了。
她急忙叫起,“我认识六爷,我是卢家的小小姐。你们应该……”
可怜没人听她的瞎bb,直接将她推离了主子的安全范围。
……
在宾客们暗相计较之时,我们的新娘子甜蜜姑娘终于迎来了她人生的新篇章。
时间回到甜蜜大婚的头一晚。
这天,甜蜜终于也迎来了重要的亲人,曾家和余家亲戚的到来。曾、余两家虽然互看不对眼儿,不过也在这个大婚的日子里,不得不暂时打出休战旗,一齐为甜蜜振振娘家人气。
因为大年将到,为了安全期间,以及婚礼选择的吉时,姑娘出嫁前的婚房就设在了莫时寒的单身公寓里。
曾、余两家一到面积两百多近三百坪的公寓里,都惊花了眼儿,东摸西瞧,瞎乱逛,转眼儿就开始为今晚睡哪里而争论了起来。
甜蜜可费了些功夫,才将两家人勉强安顿在了三间客房,和一间侧卧里。整个房子有五间带床的房间,其中两间还是临时在书房和未来的婴儿房里临时搭起了床铺凑和着来的。
之前提到这事儿时,韩子怡建议和莫、韩两家一样都去住宾馆。不过甜蜜想着自己要出嫁,总得有娘家的长辈和姐妹陪这最后一晚,按照婚礼习俗吧!便说服了公婆,如此安排。
之后,韩子怡过来见亲家时,看到一屋子混乱的叫嚷声、孩子打闹声儿,可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就想劝说一家人去自己小洋楼住。
余大杨家的听说之后,自然非常心动。可是田姝惠转眼就想到他们此行来就是要跟甜蜜和莫时寒套近乎的,抓稳主角才是王道啊!这要不住在一起,那怎么好联络感情,提要求呢!当即又拒绝了韩子怡的要求。
倒是曾家这边的小伙子曾明阳表示不喜欢太吵,要复习功课,愿意住到小洋楼去。陈玉珍想阻止,教曾宏亮拦住了,只说让儿子舒服就好。随即余小瑶也想跟着去,就被母亲斥责了,父亲也看她极不顺眼,但也不准她独自跑去跟个年轻小伙儿挤一个屋檐。
总之,亲戚们的一地鸡毛让甜蜜微有些后悔自己之前的决定了。
下午的时候,拉丝过来看出问题,就想了个法子,轻轻松地将闹事儿的余大洋夫妇给送了出去。
待人一走伐,屋子里总算安静了许多。
得了安静的陈玉珍很是感慨地向拉丝道谢,曾宏亮只是淡淡欣慰地笑着表示,觉得甜蜜有这样能干大气的朋友相护,以后也不担心她会在这大城市生活里受委屈了。
没一会儿,金姐等几个好姐妹带着礼物过来祝贺,都是甜蜜以前摆摊时认识的店妹儿。众人一起包了饺子,闲话过往,共期美好未来,总算过了一个温馨满足的姐妹之夜。
“丝丝姐,你今天都陪我,那谭警官一个人在家里,多寂寞啊?”甜蜜一心暖就开始替别人着想了。
拉丝失笑,“你个小笨蛋,他哪是一个人,有个混小子时刻陪着他,他可不寂寞。再不然,就是一堆的哲学家、科学家、犯罪心理学家等等大家们陪着他。我才寂寞呢!”
这话说得众女嗷嗷直吆喝着“娇情”,随即众人开始分享自己参加婚礼时遇到的那糗事儿趣事儿,直到夜深。
大概是闹得有些兴奋了,甜蜜一直睡不着,便偷偷给男人发起了短消息。算起来,近两三天他们都忙着婚礼的事情,各种细枝末节,纷杂不矣,两个人竟然都没有好好静下心来,轻轻松松地聊过天,谈过心,撩过情了。
甜甜:寒寒……
寒寒:还没睡?
甜甜:我吵醒你了?
寒寒:没有。
甜甜:寒寒……
寒寒:嗯。
甜甜:你都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嘛?为啥就回一两个字儿啊!
寒寒:想。说什么?
甜甜:(一个生气脸)
寒寒:……
甜蜜看着半天没反应的手机,有些郁闷地哼哼了一声,索性又打了个哭泣脸过去,嘴一嘟,关机睡觉了。
然而,就在她半梦半醒间,似乎门铃响了。睡在外面的金姐起来开了门就吓了一跳,来人直接进了主卧,自然这大床上不只睡着甜蜜,还有帖着面膜睡得直打呼噜的拉丝。来人眉头一皱,就将拉丝给抱出去扔在了金姐的窝里,金姐只得干瞪眼儿了,卧室门就直接关上了。
男人上床后将女人揽进怀里,动作熟悉。怀里的女人就像迷途的小羊犊子终于找着妈妈似地,很快就给自己调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男人怀里睡着了。
这一晚,甜蜜觉得睡得很深很沉很安心,一觉睡到大天亮时,还觉得意犹未尽,仿佛才刚刚闭上眼天就亮了。随即,就约约听到门外传来的响动声儿,还有突然压低的说话声儿,孩子的笑闹声儿。好在房子装修得实诚,实木门的隔音效果非常好,男人还特别好静,各种吸音隔音设施之下,倒也不吵。
甜蜜揉揉眼,伸了个懒腰之后,手一抚身旁竟然空空如野,只剩下一个明显被人睡过的窝儿。而且看那形状,貌似不太像拉丝的样子啊!
她一下翻起身,心想拉丝什么时候起来的竟然都不叫她一声儿。再拿过手机,开机一看时间,里面跳出一堆的未接来电加短消息微信,消声声比她眨眼儿都要快要多。
“呀,时间要过了!”
263。巨大的红包
已经快八点了。按婚导安排的时间,新郎倌最迟八点半就要来接新娘子了!接了新娘子还要去男方家里拜谢家长,敬女婿媳妇茶。这距离公婆那边也很近,完全可以走着去,不过只剩下半个小时梳妆打扮了啦!
迅速换上了婚纱,甜蜜拉开门就叫了起来,“哎,丝丝姐呢?怎么你们都不叫我啊!都快到时间了!”
屋外众人也在洗漱着装,做各种准备呢!一看甜蜜出来,齐齐就像按了定格键似地全打住了各自的动作。
金姐刷着大牙走过来,吱吱唔唔地笑骂道,“你还好意思说呢!昨晚大晚上的,居然把新郎倌儿叫来,那叫一个霸气啊!直接将你姐妹儿给搬出来扔我这儿,昨晚可挤死我了。拉丝,你自己来!”
接着,拉丝还穿着昨晚的睡衣,脸上还帖着半掉的面膜儿出来,双眼微红着,那真是一身的怨气啊,叫道,“曾甜蜜,大半夜的你把好姐妹扔出来,把男人捞屋里,这是个什么意思啊?啊?今天是不想让你男人顺顺利利进门了是吧?哼,你给我等着!小样儿的,让你们大半夜的还秀恩爱,回头有你们好看的。”
“丝丝姐……”
甜蜜的哀求狗腿儿完全没用了,众人笑着看她抱着拉丝的腰被一路骂着拖进了房间,很快就传来了杀猪般夸张的叫闹声儿。
新娘子终于可以开始上妆了。
半个小时之后,公寓大门被砰砰砰地敲响了。
门外,一群高大帅气、年轻有为的男人们已经吆喝开了。
为首的新郎倌儿却是一惯酷着张帅脸,微拧着眉,敲着门儿。跟在他身边的除了第一伴郎宁非欢,就是斯科达高管里的未婚帅小伙儿们,还有莫家叔叔家的表哥表弟们。这人气是够旺了,声势也够大的,他们这一闹一吼的震得整层楼板儿似乎都在动,惹得楼下的邻居都跑上来看动静,顺便就被塞了红包和喜糖。
那邻居一看红包竟然包的是一张大红钞,顿时眼眸瞪圆了,也由着一干子人瞎折腾去了。
“哼,先说说,昨晚是哪个混帐小子半夜摸人家屋子里,把漂亮姑娘给扔出去的?回答不对,坚决不开门儿!”
众人一听这茬儿,齐齐一个傻眼儿。
莫时寒道,“拉丝,你不开门我怎么给其他人发红包!”
顿时,男人们全笑了。
谁叫莫时寒是个好静的怪胎,大门严丝合缝儿的,没有一点儿门缝儿可钻,女人们想要讨要红包不开门是根本不可能的。
顿时,屋里的女人们可郁闷了。
金姐立马要求,“开门!”
拉丝怒喝,“不行,不能开。你们这些鸡腿猫爪儿,全部给我泄光光了!不行!想别的法子。”
一众等着捞大红包的女人可急红了眼儿,要知道**oss可是有钱的啊,刚才有人就从猫眼儿里看到连个路人甲得个红包都是一张红头钞,哪能放过这等捞利势的机会啊!
外面传来男人不土不洋的怪腔调,“喂,里面的妞儿,开个缝儿,就送一万啊!谁开个缝儿啊!我们保证不强攻!”
这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莫家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