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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越摇头:“人都是经不得夸赞的,刚刚才说你们海量,才两杯酒就不行了?既然喝不了酒,我们就聊天吧!”
“聊、聊什么?”郑豪邦强行忍住咳嗽,尽量保持着面上的平稳,喘着气问。
江琴想给郑豪邦倒杯水,却不敢轻举妄动,赵越性情不定,胆子又大,保不准她一动,他以为她要做什么给她一枪也不一定。
赵越小口小口地喝着酒,靠在舒适的大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上华贵异常的水晶琉璃吊灯,说:“聊聊我以前的事情吧,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还是因为天气冷的缘故,近来我总是在回忆以前的事情……哦,我说的以前是指我没有入道之前,还在赵越的事情,你们一定还不知道,也一定很感兴趣,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我慢慢和你们说。”
郑豪邦心里发慌,赵越没入道之前,正是女儿夺去赵家家产,赵家父母被逼跳楼的事情,他和他们说这个,意思已经很明了了。
江琴背脊直冒冷汗,却不敢出声。
赵越说:“以前的赵家,虽然不如这里豪华,但也是很温暖幸福的家,我从小就衣食无忧,算得上是出身良好,直到我上大学,我都以为我是上天的宠儿,幸运者,我从没有过忧愁和烦恼,我每天都过得开心且幸福,直到进了锦华,我遇见了你们的女儿郑可欣,我的人生就开始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郑豪邦和江琴紧紧挨在一起,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紧张。
“那时候我觉得郑可欣真是美啊,家境好,学问好,人漂亮,开朗是我心中的女神,我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她,我对她的心意半点杂质也没有,可是她却是带着目的才靠近我的,其实我们也幸福过,初恋总是那么美好而难忘的,所以至今为止,我都无法忘记她带给我的一切,美好,幸福,快乐,痛苦,怨恨,我记得是那么完全,那么深刻!”赵越喝了口酒,脸上时而笑,时而悲,时而怒。
郑豪邦突然有种错觉,他似乎感受到赵越对女儿的真实感情,也许赵越还是爱着女儿的,如果他答应赵越与女儿在一起,是不是他就会放过他们,勾销以前的恩怨?
“我以为,我和她会一起幸福下去,毕业,工作,结婚,生子,白头到老,这样的画面不止一次出现在我的梦中,我也不止一次在梦中笑醒,我当时在想,如果人生可以就这样与她一起走完,我这辈子都不将有遗憾,可是,我的人生终究是要留下遗憾的,我们的出发点不同,终点站也不同,她就那样绝情而残忍地将我的梦变成幻影,将我的希望打破,让我从云端跌至谷底,摔得我血肉模糊!”
江琴鼻子发酸,像被蛊惑了一般,莫名地为赵越难过起来,她仿佛看到一个青涩少年的美好生活被无情地撕裂,那种悲凉,那种痛心,撕扯着她的心……
赵越紧紧拽着杯子,怒瞪着郑豪邦夫妻:“你们可知道,当我得知赵家破产时,我在做什么?”
,,。
第195章 跳楼
郑豪邦夫妻一齐摇头,很是想知道后面的事情,他们只知道当年郑可欣为了印证欧阳林的题材,找了赵越实验,结果遭就了赵家的悲剧,他们并不觉得郑可欣哪里做错了,反而认为,商场如战场,这本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是赵家没有本事守住公司,与郑可欣毫无关系,而赵家父母跳楼,也是他们抗压能力不强,如果一次失败就要寻死觅活,他们早就死了几百次了。
赵越一口干掉杯中的酒,继续给自己倒了一杯,说道:“我当时在给郑可欣准备情人节的礼物,想给她一个supersurprise,没想到她竟然给了我一个超级大的惊喜,分手信加公司破产的消息一同到达我手上,从未经历过风浪的我,同时受到了双重打击,我几乎找遍了整个校园才找到她,她却轻描淡写地说,她不喜欢我了,在一起不会幸福,然后与同学说笑着离开,给了我一个绝情的背影,你们说说,她这样的做法对吗?”
郑豪邦准备说话,江琴却拉住了他,此刻万不可惹怒赵越。
赵越冷笑一声:“紧接着,我的父母被逼得从楼上跳下来,摔死在我的面前,那种惨烈的死法,每在夜深人情的时候,我便会想起来,让我觉得冷到了骨子里,这几年来,我没能帮他们报仇,他们日夜都会向我托梦,说他们在下面实在是太冷太孤独了,让我找人下去陪他们!”
郑豪邦和江琴头皮一麻,赵越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觉得我找谁好一些?”赵越盯紧两人,阴冷问道。
郑豪邦将妻子搂进怀里,看着赵越说:“我们怎么知道?你向来杀人不眨眼的,他们在下面应该不会孤独了!”
“我以前也这样想,可是近来他们又托了梦给我,说那些人不是他们想见的人!”赵越冷不丁道。
江琴急问:“那他们想见谁?”
“当然是害死他们的人!”赵越晃了晃杯里的酒,再喝了一口,说。
江琴额头上溢出一层薄薄的冷汗,紧张道:“没有人害他们,是他们自己要跳楼的,你爸妈根本不在意你,明知道他们死了会丢你一个人在世上,他们还为了自己解脱跳了楼,如果我是你,绝不会再帮他们报什么仇,到头来只会断了自己的活路……”
啪!
洋酒杯断成两截,从赵越手中慢慢掉落在地。
江琴吓得咬住了舌头,痛得她差点滚出眼泪。
郑豪邦也吓了一大跳,赶紧拥住妻子。
赵越眸光阴冷冰寒,犀利如深林中的野兽,他怒盯着江琴:“以前常听人说,有其母必有其女,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妈,难怪会生出郑可欣那般蛇蝎恶毒的女儿?”他将手中的碎玻璃渣子拍掉,也不管一些碎片扎进了肉里,猛地起身,道:“跟我上楼!”
“你要干什么?”郑豪邦颤抖着问。
赵越道:“知道太多会死得快的,你们不上楼也可以,外面的人立即会进来解决了你们,你们自己想清楚,我数三下,一,二……”
“我们上去!”郑豪邦赶紧道。
赵越勾了勾嘴有,大步上了楼。
郑家的别墅有三层加一个半层高的天台,平日里只是佣人上来晾晒一些大件的衣物,算起来也算有四层楼高,赵越带着郑豪邦和江琴上了天台,迎风而立。
是时,天色已然泛起了青光,不久就要大亮,初春的天气一早一晚仍旧极冷,特别是在这样即将天亮的时刻,温度是最低的,寒风呼啸,吹得人站都站不稳。
郑豪邦有病在身,又喝了两大杯烈酒,更被吓得半死,此刻竟有摇摇欲坠之感,江琴亦好不到哪里去,冷得直打哆嗦。
唯有赵越,满腔怒火,只觉得心里一阵燥热,被风这样吹一吹,更加神清气爽了,他看着夜空中透着乌白的天空,大声道:“看到了吗?那就是东方,太阳即将升起,今天又是一个艳阳天,但是你们却没有机会看到太阳升起了!”
“赵、赵越,当年的事情都过去了,你何必执迷不雾,只要你放过我们,我们就答应让你入赘郑家,让你成为郑家未来的接班人,等我们百年归终,你也可以将郑家改成赵家的公司!”郑豪邦哆嗦着道。
江琴不同意,但现在并不能说什么,只好跟着点头:“是是!”
赵越闻之大笑起来:“哈哈哈……”
“你、你笑、笑什么?”郑豪邦心里直发毛。
赵越道:“我笑你们一把年纪还这么天真,郑可欣可是被千人骑万人枕过的女人,你以为我赵越会要她吗?哪怕与她挂个名头,我也恶心,再说了,我何必等到你们百年之后再将郑氏改为赵氏?我现在解决了你们,马上就可以得到郑家所有的产业,何必要这么麻烦?”
“赵越,杀、杀人是犯法的!”江琴吓得结巴道。
赵越摇头:“你觉得我还会在乎你们这两条人命吗?少啰嗦,跳下去,我可能会让郑可欣给你们收个尸,要是不跳,你们就等着和郑可欣相会吧!”
“不要伤害可欣,她已经够可怜的了!”江琴哭喊起来:“你把她糟蹋成那个样子,你还不肯放过她吗?”
郑豪帮紧紧拽着拳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赵越道:“放不放过她在于你们的决定,只要你们跳下去,我就放过她!”
郑豪邦和江琴相视一眼。
赵越云淡风轻地说:“不要犹豫了,你不是说我爸妈自私吗?你们再犹豫下去,岂不是也自私了?你们让我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无私!”
“你说的可是真的?”郑豪邦咬牙问。
如果他们死真的能换女儿平安,他们愿意,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赵越点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郑豪邦握住江琴的手,道:“我们就这样一个女儿,我们不得不为她打算,你怕吗?”
“不怕!”江琴流着泪摇头:“豪邦,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哪怕是黄泉路我也不怕!”
没想到女儿一语中的,他们真的是来送死的!
赵越看着他们的模样,冷哼一声,催道:“速度,我耐心有限,不要逼我动手!”
郑豪邦紧紧握着江琴的手,走到天台边上,往下一看,乌烟一片,根本看不到底,他心里直发怵。
“豪邦,我先下去,帮你垫着点!”江琴抹了把泪,笑道。
郑豪邦从未一刻觉得妻子这般好看的,这笑容将成为他人生最后一道美好的念想,也将跟随他前往地狱。
突然,一个人影从远处跑了过来,江琴视力不错,看出那人轮廓,竟是女儿郑可欣,她着急大喊:“可欣,快走!”
郑豪邦亦是急得不行,下意识地向前跨出一步,没想到踩了个空,一个前倾,摔了出去。
“豪邦!”江琴惊叫,伸手去拉他,也是一脚踩空,跟着掉了下去。
赵越眯起眼睛,真是天意,郑可欣早不来晚不来,却在郑豪邦夫妻要跳楼的时候来,真好,也让她感受一下他当年的痛苦,太好了,太好了呀!
郑可欣听到母亲的声音,并没有离开,而是加快速度冲了过去,没想到刚冲到家门口,就见得眼前有什么东西掉下来,砰地一声,砸在她的脚边,震得她猛地后退一步,差点摔在地上,屋里的灯光射出来,让她勉强看清地上的是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父亲!
她吓得睁大双眼,看着父亲脑浆迸裂,满身鲜血如洪水一般涌出来,她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又是一声巨响传来,脚边再次被震得一动,她转头看去,母亲同样砸在了她脚边,一脸扭曲,眼球凸出,可怕极了,特别是双眼慢慢溢出血来,鬼一般吓人。
“啊——”她尖叫起来,猛地后退,一个踉跄坐倒在地上,双手撑着身体,还在不停地退开。
清晨的第一缕光明慢慢透过云层射出来,将烟暗驱散,带给人间光明和温暖。
赵越站在楼上,俯视着郑可欣的慌张和狼狈,大声道:“郑可欣,这种感觉可好?”
“赵、赵、赵越……我……我……”郑可欣抬起头看去,只见得赵越站在慢慢亮起来的天空下,冷冽如锁命的恶鬼,吓得她连句完整的话也无法说出来,她胸口起伏不定,悲痛,惊诧,愤怒,痛恨占据了她的胸腔,让她喘不过气来。
赵越闭上眼睛,感受着太阳慢慢升起,看着天边那一片朝霞,心情倍爽:“郑可欣,这么多年了,我终于将我当年的痛奉还给你,我太痛快,太高兴了!”
“你疯了,你是个疯子,疯子!”郑可欣指着他大叫,而后爬起来,不要命地跑了。
赵越大笑起来,没错,他已经疯了,当初就是这样被人逼疯的,可是当疯子有什么不好?至少不会让自己那么痛!
“赵哥,追吗?”一众小弟冲出来问。
赵越大手一挥:“追,活捉!”
“是!”众人立即拔腿追去。
赵越心中松了口气,只觉得今日的太阳特别可爱,他的内心一片舒适,想着叶紫估计也会醒了,他转身下了楼,大步走出了别墅,来到两具尸体旁边,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可惜,我赵越从来就不是君子,所以,你们上当了,郑可欣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他转身看着这栋别墅,暗道,爸妈,我终于为你们报仇了,现在只剩郑可欣,我一定会亲手解决了她,以慰你们在天之灵,你们安息吧!
“赵哥,让那个女人跑了!”匆匆而去的小弟们空手而回。
赵越拧起眉头,转身怒问:“一条丧家母犬你们这么多头狼竟然追不上?还让她跑了,你们还有脸回来吗?给我找,就算翻遍整个y市,也要将她给我抓回来!”
众人应了声是,快速上了车子,再次追去。
第196章 甜蜜
天大亮,阳光如情人温柔的手,抚摸着地上的生灵万物。
叶紫从睡梦中缓缓醒来,入眼一片洁白,她以为到了天堂,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是在医院,正躺在病床上,却被一个人紧箍在怀中,头枕在一条精壮的手臂上,她看向他的脸,刀削一般的轮廓,精致的五官,俊美得不像话,此刻,他还没有醒,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敛,如同两把小扇子,让人见之生喜。
是凌晨,她的丈夫。
叶紫心头一暖,能在心爱的人怀里醒来,是件最美好的事情了,她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他的五官,两条浓烟的剑眉,英气勃勃,眼睛闭着,看不到里面的冰冷,显得他平易近人,挺直的鼻梁,又高又直,就像他的为人,唇瓣很薄,却不像传说中那样无情,反而十分多情,执着。
昨天的话她隐约听到一些,内心的感动自然是无法言喻的,想到他为了救自己时受了伤,她赶紧去他的手臂,只见包着厚厚的绷带,根本就看不到,子弹打进身体里,一定很痛吧?要是她,一定痛死了,可他却如同没事人一样,这般用力地搂着她,让她如何能不感动?
雪肤上染上两团红霞,她咬了咬红唇,凑过去在他性感的薄唇上印上一吻,只是,还未得逞,却见得那双闭着的鹰眸已然睁开,如烟曜石一般夺目的光茫倾射而出,晃花了她的眼,她愣住,动作都忘记了隐藏。
“想做什么?”凌晨呼吸急促,声音是隐忍着什么力量的沙哑低沉,显然已经知道叶紫的目的,却故意这样问。
叶紫被蛊惑了一般,望着他的眼睛,说:“想吻你。”说完后,乍然回神,立即摇头如拨浪鼓:“不是不是……”
“脸都红了,还说不是?”凌晨指腹抚上她的脸,直觉得滚烫不已,烧灼着他的心,他情不自禁,凑到她绯红的红朵旁,柔声道:“想吻就吻,我是你的男人!”
轰!
‘我是你的男人’这句话如同烟花一般在叶紫胸腔内炸开,开出七彩缤纷的花朵,让她一时不知身在何处,这时,唇却被一股浅浅的冰凉覆盖住,带给她一种极其美妙的感觉,她闭上眼睛,好似被这种美妙感觉带到了云端,躺在柔软洁白的云上,吹着温柔的轻风,晒着春天温暖的浅阳,说不出的舒服愉悦。
“身上还痛吗?”吻了好一会儿,凌晨放开她,目的十分明显地问。
叶紫早已动情,内心的思想也已经被他勾出来,自是听出他的意思,羞红脸颊,埋进他的胸膛,道:“不痛了。”
凌晨高兴一笑,翻身将她压下身下。
“可是这是医院……”叶紫突然想到,赶紧推他。
凌晨哪容她的小手作乱,将她的双手钳制在头两边,坏笑道:“没有人有这个胆子来打扰我们。”
“要是我爸他们来了呢?”叶紫担心道。
凌晨啄了啄她的唇:“放心,陈翔在外面守着,一只苍蝇也放不进来,我迫不及待想要你了,好吗?”
叶紫咬了咬唇,羞涩地点头,她不会告诉他,她也很想要他。
凌晨心头无比感动,忘情地开始攻略城池。
“翔哥,吃早餐。”病房外,有保镖送来了早餐。
陈翔接过,问:“小王,你吃了吗?”
“我们吃了,翔哥,老板还没醒吗?”那叫小王的保镖问。
陈翔点头,快速吃起来,吃完后说:“我去趟洗手间,你看着点,老板没起来前,不要让人进去。”
“我懂的。”小王会意地笑了笑,老板年轻气盛,有美人在怀哪能坐怀不乱,估计早上要好好亲热亲热,定是不能让人进去打扰的。
陈翔往洗手间而去。
他刚走,陆康带着护士来查房派药,小王立即起身拦下:“老板还没醒,你们不能进去。”
“这是医院,不是凌氏!”陆康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凌晨用得着这样霸道吗?来个医院陪病人,竟然不让医生查房,哪有这样的道理?
小王坚持:“陆主任,我们老板的脾气你知道的,你不要为难我。”
陆康看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对护士道:“先去下一间病房。”说完,怒气而去。
他们走后,小王松了口气,却听到病房隐隐传来****的美妙乐章,顿时脸上一烫,老板果然在实行兽举,好歹人家还是病人,这么大的响动,也不怕夫人身体受不住?转而又后怕起来,还好刚刚没有放陆康进去,否则他的小命就要玩完了。
他正准备坐下来,手机响了起来,他一看是陈翔的电话,他接起来:“喂,翔哥。”
“帮我拿点纸巾来,快点。”陈翔说完不等小王回房就挂了电话。
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