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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公子出墙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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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戚?安小瑾更加茫然了,纪如卿似乎说过他没有什么亲戚,爹死娘不疼,就只有一个师妹是真心待他,这忽然冒出个一身贵气的亲戚,有点儿不寻常啊。

像是知晓她的心事,许离忧走回到她面前,轻笑道,“既是对师兄的身份好奇,何不开口问他,你若问,他必然会如实相告的。”

安小瑾摇头,“还是不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公子那样的性子还是不招惹为好,他太记仇了。”

许离忧微愣,随即低笑打趣,“你这丫头还真会明哲保身,不过师兄爱记仇这一点倒是真的,越是在意就越是记仇。”

这话听着怪异得紧,安小瑾懵懂抬眼,许离忧摇头失笑不做解释。

站在街道上沐浴在日光下的两位公子却是各有所思,锦衣公子久久才将目光从阁楼窗上收回,压下心中无由腾起的不明情绪,目光投向身旁坐在轮椅上面色不佳的表弟。

“阿澈认识阁楼上那小姑娘?”清浚的面容上满是玩味儿的笑意。

纪如卿没好气哼道,“一个忘恩负义的丫头,我怎会认识她。”

末了;又负气地来了句,“这里只有纪如卿,没有景澈,世子爷莫要再唤错了。”

锦衣公子揉着眉心,无奈一叹,“姑姑只说你在外受了伤需要静养,若不是你写信让我向皇爷爷告发凌阳官商勾结倒卖私盐、银矿一事,我怎会被派遣来查此事,也就不知你竟伤成这样,腿都残了。”

纪如卿顿时黑了脸,咬牙道,“哪里残了,这只是暂时的,世子回去告知你那好姑姑我活不长的,她以后可高枕无忧了。”

锦衣公子默了片刻,而后正色道,“八年前我外祖父与两位舅舅忽被贬至淇阳关,祖父一家刚到淇阳关不久,姑父便命丧我舅舅家之事我也有所耳闻,此事虽被皇爷爷压下,只说姑父是命丧宣国余孽手中,但其中缘由我也也知晓一二。”

纪如卿扯了扯嘴角,“世子爷也是想劝我放下对苏家的恨意,不过也是,苏家是你母妃的娘家,你自然是向着他们的。”

“苏家何辜,我大舅舅与大舅母并未招惹姑姑,你是姑姑的儿子自然知她的偏激,姑父的死怨不得苏家。”锦衣公子面色微冷,语气也带着寒意。

纪如卿自嘲一笑,“我怨过,也恨过,可如今我放下了,世子不是问我是不是认识阁楼上那丫头么?我当然认识,她与世子你关系匪浅呢。”

锦衣公子面上一凛,挑眉静待他的下文。

纪如卿朝阁楼望去,窗依旧是开着的,但已没了那颗摇晃的小脑袋,他平静道,“那丫头便是你二舅舅家多年前走丢的幼女,她也是苏家的人,是你的亲表妹,但是我也要提醒世子一句,所谓的宣国余孽不仅杀了我父亲还害了你母妃,而当年这余孽却是潜藏在苏家的,你说这仇该如何报?”

“苏家不就是因为藏匿宣国余孽一事被揭发才被贬到淇阳关,而那个宣国余孽可不正是你母妃的义兄,苏家是被他给害了。”

锦衣公子一怔,忽而低笑,“阿澈错了,四年前出事时我与母妃在一起,我被母妃藏在了暗处,凶手是谁我看得一清二楚。”

说完他慢步走到阁楼下,微微提气,脚下轻点便跃到窗前,探身进了屋中却空无一人。

走到门前观望才发觉这阁楼也就两间屋子,而楼下竟是一间药铺,俊眉微拧,他推门进了另一间房中。

而此时楼下的药铺后堂的一间密室里,安小瑾听着许离忧吩咐许伯去楼上应付那锦衣公子。

许伯上楼后,安小瑾才笑道,“离忧姐方才不还说不认识那锦衣公子,既不认识咱们也无需躲啊。”

许离忧别有深意笑着凑到她耳边低语,“忘了告诉瑾儿了,方才那锦衣公子与我无关却与瑾儿颇有渊源,他是你姑姑的独子,也是你唯一的表哥。”

姑姑的独子……安小瑾猛然捂住嘴差点儿惊出声,她听贞娘说过她有一个贵为淮安王妃的亲姑姑,淮安王妃四年前遇刺身亡了,唯一的儿子正是淮安王世子景熠;也是如今景王朝唯一的皇孙。

“我猜师兄会将你的身世告知淮安王世子,你的这位表哥必然会亲自将你送到淇阳关,若是此时不躲,你便看不到师兄痊愈了。”许离忧悠闲地品着茶。

安小瑾一惊之后平静下来,细想之下又觉不对,既然景熠是来找她的,那许离忧为何也着急躲起来?

她似乎闻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那个……方才你写的药方我放在了我娘歇息的那间屋里的桌上了,你觉着我表哥会不会起疑?”她试探地问。

果然,许离忧手一抖,茶杯里的水洒在身上而不自知,似是不觉得烫,只紧紧将茶杯攥在手中。

少顷,许离忧将茶杯放下,随意擦了擦衣襟上的茶渍,故作平静道,“无妨,许伯自能应付。”

阁楼上,贞娘还在昏睡,对房中的动静毫无所觉。

景熠看了手中的药方一遍又一遍,本一目了然的药名,他却看的极其认真,每个字都看了无数遍。

向来沉寂的俊眸此时氤氲着狂喜,慌张四处找寻,喃喃自语道,“眠儿写的药方,她就在这里……我终于找到她了。”

许伯上楼正好碰见乱窜于两间屋子的景熠,随即出声询问,“公子何故闯入私人之地?”

景熠此时精力都在手中那张药方上,听到有人声,他大步上前,急切问,“写下这药方之人在何处?”

许伯接过药方一看,眼中有一丝疑虑,随即将药方归还,应道,“这是先前在我们药铺里帮忙的女大夫开的药方。”

“她人在何处?”景熠喜出望外。

许伯摇头道,“公子来晚了一步,那姑娘昨日便走了。”

“走了……”惊喜之色片刻凝固,俊眸中说不出是失望还是绝望。

“她可有说要去何处?”

许伯应对自如,“说是要去闯荡江湖,老头子我也劝了,可小姑娘就是不听。”

就这样,安小瑾站在密室里看着这位忽然冒出来的身份尊贵的表哥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药铺,还将她的药方给顺手牵羊了。

“离忧姐,我这表哥莫不是个傻子,他竟然偷拿我的药方!”安小瑾气愤叉腰,在原地跺脚,演得极为认真。

许离忧垂眸,“无碍,我再给你写一张就是。”

安小瑾暗自腹议瞧这落寞的样儿不比方才景熠的失魂落魄好到哪儿去,还嘴硬说不认识,还真当她是十一岁的小孩儿好骗呐。

“瑾儿,师兄待你可谓是用心良苦,你可曾感受到他的心意?”落寞散去,许离忧又恢复到了平时的样儿,一脸高深莫测。

安小瑾被她给问懵了,这怎又关乎纪如卿待她良苦用心了?凝眸细想才明白许离忧的话别有深意。

纪如卿之所以这样做也是不想她为难,他定是猜出她留下是因担忧他,若是出言相劝,又怕她独自上路不安全,是以才找来了景熠。

她丢了这么些年,景熠必然会亲自将她送回苏家。

纪如卿果真是用心良苦!

安小瑾忽然笑不出来了,她倒宁愿纪如卿待她狠心一些,不管不问也好过事事为她费尽心机。

方才许离忧所言便如魔咒一般在脑中挥之不去。

纪如卿待她用心良苦,这是她一直以来不曾正视的,不管是出于何种感情,短短数月,她欠纪如卿的已太多,想还也还不清。

“离忧姐,公子何时才能痊愈,我是想知道他何时才能站起来?”眼下她最放心不下的还是这个。

许离忧状作思索杵着下巴,漫不经心道,“这个说不准,或许毒解了便能站起来了,最坏的结果是一生都得靠轮椅,毕竟师兄中毒之时还受了伤,我看过,他的脚筋被挑断过,虽他自己懂点儿医术及时处理了,但这么长时间不曾好好休养,到底还是受了损伤。”

安小瑾默然咬牙,原来纪如卿受过这么多的苦,那时他不过才十三四岁,到底是何等歹毒的心肠才能下这样的毒手。

难不成真是他娘与舅舅下此毒手?安小瑾终是忍不住问出口。

“公子他可曾与你提及他是如何受的伤?”

☆、相见

许离遗憾忧摇头,“不知,师兄的性子便是如此,虽很毒舌,心事却藏的极深,且对旁人戒备得紧。”

毒舌,安小瑾深表赞同。

许离忧笑叹了一声,上前揽住安小瑾的肩,“眼下最棘手的还是你的这位世子表哥,他可比还要师兄难缠许多,方才没找见你,必然会在外守株待兔,你想要守着师兄恐怕是不成了。”

到了这时,安小瑾也没心思去深究许离忧为何会对忽然冒出来的世子了解甚深,她只想亲眼看着纪如卿痊愈。

“不若瑾儿将师兄也拐带去淇阳关罢,反正他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何处安家落脚并无要紧的。”许离忧好心建议道。

安小瑾眉目一跳,暗想,真去撺掇纪如卿也未必能成功,她深知纪如卿对苏家抵触与敌意。

贞娘醒来,安小瑾先将她送回家,而后便径自去了纪宅,。

纪如卿料到她会来,一直在等她。

“世子手上的公事最多三日便能解决,你提早收拾准备一下。”纪如卿背对她,对面对着窗,如自言自语一般。

“你随我一同前往淇阳关如何?我……”她找不到理由,就此打住。

纪如卿转过轮椅与她面对,蹙眉问,“你在害怕?”

安小瑾垂眸,拨弄着手指,“嗯,毕竟苏家的一切对我而言都是陌生的,心里没底自然是怕的。”

这次她说了谎,她并非是怕,而是受了许离忧的蛊惑,想要拐带纪如卿,因她明白真实的纪如卿是口硬心软。

但这一回她失算了,纪如卿并未应承她,虽也未拒绝,但始终还是没松口。

傍晚她回到家中,她那清俊无双的世子表哥已等候多时。

果如纪如卿说的那般,三日后她由世子表哥亲自护送往淇阳关而去。

路途中,她才从寡言少语的世子表哥口中得知凌阳县令林翰一家老小与商户岳家统统被羁押入狱,但岳夫人与岳泽轩逃过一劫。

从景熠简短的只言片语中得知岳夫人在事发前已与岳老爷合离,而当日岳家族长叔伯们便在祠堂聚集商议,最后竟将岳泽轩从岳家族谱上除名,据说岳夫人手中掌握了岳家族长叔伯们某些把柄,逼着他们这么做的,岳老爷当时便气得晕死过去,但已无力回天,醒来时已在囚车之上。

一夕之间,几代繁盛的岳家落败。

县官林翰一家也是同样的下场,只是凶悍的林夫人可没岳夫人那样的先见之明,倒是与林大人做了患难夫妻。

安小瑾恍然明白这才是纪如卿真正的厉害之处,伤害过他的,他必以十倍奉还,林翰只是第一个不会是最后一个,那接下来他是否便要对罪魁祸首下手了呢,可那些人是是他的至亲且势力不容小觑,他又该如何自处?还有苏家,他会如何对待?

每个人都有旁人不可触碰的秘密,或喜或悲,那都只属于自己,好与不好皆不容别人窥探。

在客栈歇下,安小瑾犹豫再三终是敲开了景熠的房门。

护卫开门恭敬地将她迎进,然后退了出去又将门掩好,屋中正坐的景熠换了一身玄青锦衣,墨发披散,随意又不失风姿。

安小瑾走近,景熠抬眸温润一笑,“想问如卿之事?”

纪如卿将安小瑾的身世告知他时,他便已命人将事情都摸清了,安小瑾与纪如卿的关系倒是令他意外,不过他也隐约感觉到这两人间似乎不同于寻常的主仆,也不像兄妹,更不像是仇家,这种复杂的感情他一时也分辨不清,明明彼此上心,面上却又疏离得紧。

安小瑾本不想多问的,但到底还是放心不下,纪如卿不愿说的,她或许可从景熠这里入手,没料到世子爷如此善解人意,她含笑点头,“嗯,公子往后一个人孤零零的,我放心不下。”

景熠意味深长地笑了,孤零零么?怕是不见得罢。

“如卿本名景澈,是我小姑姑之子”

“小姑姑……那公子岂不是公主之子!”安小瑾被惊到了,转念一想又觉着不对,“公子是公主之子,因而随母姓?”

原来纪如卿并非他的真名。

景熠抬手示意她坐下,耐心为她解惑。

“如卿的父亲名唤纪初杭,皇爷爷当初并不同意一位江湖剑客做岚安公主的驸马,但因岚安公主先斩后奏怀了身孕,皇爷爷为了她的声誉才不得不妥协,岚安公主诞下一子得圣眷赐以皇姓,赐名景澈,八岁时被驸马暗中送出去学艺,无人知晓被送去了何处,同年驸马死于宣国余孽之手,不久后岚安公主亲自上殿揭发宣国余孽便是藏匿于苏家的沐青泽。”

话到此处,景熠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沐青泽是宣国前太子的儿子,隐藏身份进了苏家,得外公看中收为义子,也正是因此人,苏家才被贬至淇阳关。”

将零碎的细节串联起来,安小瑾恍然明白原来这个沐青泽便是许离忧之父,沐青泽藏匿于苏家却也将苏家人当作亲人,八年前纪初杭受岚安公主指使去杀苏家大公子的妻儿反被沐青泽误杀了。

“那表哥可知沐青泽与纪初杭实乃是师出同门师兄弟?”那日许离忧与纪如卿的谈话她听得很清楚。

闻言,景熠俊眉微拧,显然不知此事,只听他悠悠道,“我只知纪初杭剑法卓绝,并无人知晓他出自何门何派,出师后创立了杀手盟,成了驸马后便将其解散,而他自己则一直暗中替岚安公主铲除异己。”

安小瑾忽然不想知晓更多的事了,如今她已明白了个大概,事实上可怜的并非纪如卿一人,其实他父亲纪初杭才是最可怜的,或许早已看透了岚安公主之心,却因放不下纪如卿而忍受着,终于在将纪如卿送走后选择了以死解脱。

“公子真可怜。”心中五味杂陈,滋味难言,她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景熠轻磕着桌面不言语,眸光幽深不知在想什么,而后问道,“那日我去同宣药铺的阁楼上为何找不见你?”

终于还是听他问了。

安小瑾故作惊讶,“原来那日在公子身边之人竟是表哥啊。”

景熠失笑扶额,这小丫头还给他装傻,那日他就在阁楼前的街道上,阁楼也不高,除了眼睛不好使的,正常人都能看清是他的吧。

“嗯,是我。”他也不拆穿她。

摸摸后脑想了想,安小瑾才道,“当时我娘病重,我送她去药铺找离忧姐治病的,那时与公子到了招呼,离忧姐便带着我去楼下拿药了。”

许离忧带她藏起来是真,拿药不过是借口。

景熠面上一凛,手掌‘啪’的一声拍在了桌上,安小瑾没想到淡然的表哥大人反应如此激烈,无防备的她被吓了一跳。

“表……表哥,我说的实话。”她怯怯地缩了缩脑袋,一副害怕的样子。

景熠愣了愣,又看看自己拍在桌上的手,慢慢收回,缓了缓才平静道,“也就是说那日还有一个姑娘与你一起,而那姑娘是临时在药铺帮忙的,但医术了得,当时放在屋里的那张药方也是她写的。”

“是……是啊,离忧姐她……医术精湛,只扎了几针,我娘的病就好了。”安小瑾结结巴巴,像是被吓得不轻,说话都利索了。

景熠叹了口气,歉然道,“别怕,我并非是针对你。”

安姑娘心道鬼才怕你呢,本姑娘不过是要装得像一些而已,更重要的是想听故事,少年少女情窦初开,虐恋情深什么的最有趣了。

“那日与你在一起的姑娘叫什么名字?”景熠极其温和地问。

“离忧姐不是叫离忧么?我听公子唤她师妹啊。”安小瑾继续装傻。

景熠顿觉头痛,不想与这小表妹说话了,他气得心肝脾肺都疼,不是被小表妹气的,他是气自己,怎会蠢到这等地步,果然是关己则乱。

为何瞧着平日里气定神闲,天人一般的表哥痛不欲生的样儿,她竟觉得好玩儿呢?安小瑾深刻意识到自己被纪如卿带坏了。

景熠看向她时,她敛了窃笑,一本正经道,“表哥若是寻离忧姐有事,倒是可以让公子帮忙,他们师兄妹感情极好,这回离忧姐便是为公子而来。”

景熠沉默了许久,俊眸黯沉,疲惫揉眉。

适可而止,别人的心事她不该知晓太多,她始终记得一句话,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眼下她连自身都顾不过来,费了不少心思才让贞娘留在了凌阳,而她亦是求了景熠许久才让他放过了贞娘。

景熠的本意是要将贞娘一同带回到苏家处置的,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就差一哭二闹三上吊了,终于让景熠心软允诺放过贞娘。

而安小瑾心中还有另一件憾事,她未能与纪如卿告别,她去纪宅时被告知公子出远门了,说不上是失落还是什么,像丢了银子一样心里闷闷的。

半个月后,当马车停在威远将军府门前时,她掀开车帘着眼前这座威严的府邸有种今夕是何夕的隔世之感,短短数月却已天翻地覆。

苏府的人显然没料到她与景熠的到来,淮安王府的护卫上前报上身份时,苏府的门房激动不已,扬声惊呼便往将府里跑。

逸然卓立的景熠带着她进了将军府的门,不多时便被浩浩荡荡的人群堵在了宽敞的庭院中,一位鬓须花白透着病态的老者由家仆搀扶着站在最前面,布满褶皱的面容轻颤着。

“不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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