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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公子出墙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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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如轩笑言,“苏二哥好福气,有这样一个好妹妹,让小弟好生羡慕,那时我在凌阳遇见这丫头,就喜欢得紧,时常想着若是我也有这样一个妹妹,定是要将她捧在手心宠着的。”

锦儿不动声色看着,只见苏玉枫面上的笑意被愧疚取代,他叹道,“此事说来话长,是我这个做兄长的无能,没能早些将妹妹寻回,让她在外吃了太多苦,泽轩与为兄所想一致,本该将妹妹捧在手心宠着的,可是……”

“哥,这话你都说了几百遍了,我都听腻了。”锦儿眨眼,“哥哥是知道的,我就喜欢哥哥腰包里的银子,若真觉心里过不去,不若改日陪我上街,我喜欢的哥哥都买回来,如何?”

苏玉枫扶额,他忽然有些不确定这真是他亲妹子了。

想到前一刻纪如卿说的话,锦儿不着痕迹地看了眼纪如轩,在对方尚未注意到时已收回,她顺势挽上苏玉枫的胳膊,对纪如轩歉然一笑,“抱歉啊二少爷,今日我们兄妹要在家里陪祖父与父母亲吃晚饭,其余的事咱们抽个时间再谈。”

她的二少爷让纪如轩意味深长凝眸,点头,“既是如此,那咱们改日再谈。”

纪如轩告辞离去,直至他走远,苏玉枫才收起笑意,低头看前一刻还热情挽着他手臂,后一刻就嫌弃地甩开他手的妹妹。

“哟,谁又惹到我的宝贝妹妹了,这小嘴儿都能挂油瓶了。”

锦儿不理会他的嬉皮笑脸,瞪眼问,“你与方才那人是何时相识的?”

苏玉枫抱臂轻笑,“一个月前认识的,觉着这少年纯净磊落便有心与之相交,后来也是留了个心眼儿让人去查了他的底细,这才知原来他帮过你。”

“就因他帮过我,哥哥便倾心相待是么?”

锦儿忽然笑不出来了,她回到苏家的事只有苏家上下知道,苏家对外是封锁了消息的,只因怕她再出意外,而她这三年来大多是在纪宅,旁人见到她也只认为她是纪宅的人,即便她时常在将军府出没,外人也只当她与将军府关系不错。

显然纪如轩也不知晓她与苏家的关系,纪如轩方才的异样,她一丝也未曾错过。

苏玉枫摸摸她的脑袋,抓起她的手握住,拉着她往府中而去,“既是回家吃晚饭,哥哥这就让厨房烧些你喜爱的菜式,也让娘高兴一下,你上回回来吃饭已是半个月前,后来娘每到晚饭时都要像爹念叨一遍,就是等着你下回来。”

“明明咱们才是一家人,就因那姓纪的从中作梗才害得娘整日郁郁寡欢,若不是因他有恩于咱们家,为兄非得让那姓纪的半残废尝尝苦头。”苏玉枫越说越气愤。

听到‘半残废’时,锦儿心中一紧,恼道,“哥别这么说公子,他哪有你说的这般恶毒,若不是他,我早就……总之你这话过分了。”

自己的妹妹虽时常不给他好脸色,但他知道那些嫌弃的背后掩饰的感动,相认三载,这还是她头一回真的对他恼了。

苏玉枫何等心智,生意场上如鱼得水,自是最懂看人的。

他不过是说了几句纪如卿,妹妹便这般维护,其中猫腻昭然若揭,若不是纪如卿那小子给她灌了迷魂汤,那便只有一种可能,只是这一种可能他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但妹妹的反应却让他心惊。

“锦儿,你与为兄说实话,你是不是对那姓纪的小子日久生情了?”他敛了平日里不着调的样儿,顿住脚步,扶着她的肩,极为认真地问她。

锦儿心神一震,下意识蹙眉否认,“哥哥胡说什么呢,这些年来公子待我极好,况且他确实救了娘,我心里是感激他,这几年来,我虽名义上是他的婢女,可他待我却如亲妹一般,甚至比哥哥你待我还要好,你可曾见过那家公子的婢女如我这般散漫自由,总之公子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往后不许再说他是残废,他的腿总有一日会好的。”

这回苏玉枫是真的觉着不妙了,他不过才说了几句,这丫头就维护上了,维护也就算了,竟还生气了,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锦儿,你不能喜欢他。”

锦儿烦躁不已,甩开苏玉枫的手,面色不悦道,“都说了不是,哥你别捕风捉影,若是你敢在爹娘面前胡说,我便再不理了。”

见妹妹真恼了,苏玉枫赶忙低头服软,“好好好,是哥哥的不是,往后都不说了,妹妹大人大量原谅哥哥这一回。”

锦儿面色稍霁,哼了哼没再甩开他的手,催促道,“先去看看娘,我想她了。”

兄妹俩又回到平常的相处模式,苏玉枫极力讨好,锦儿爱搭不理,嘴角的笑意却是毫不掩饰。

往后的半个月,锦儿未再与纪如轩碰面,那次在将军府说好的改日再谈也变得遥遥无期,手上的活基本稳定,锦儿便也放下心思歇一歇,每日都会回去与孟氏说说话,要不就是陪着纪如卿去田野间放风。

唯一让她不自在的是,苏玉枫自打那日起就跟防贼似的防着她,确却说是防着纪如卿,半个月里苏二公子有十日都会在纪宅外晃荡,硬闯不行还曾试图走捷径,当然不是与苏玉晟一般钻狗洞,而是想从墙头一跃而过,然而屡试屡败,锦儿这才知晓许离忧当年说的纪如卿的过人之处。

公子的过人之处不在于倾世的琼华之貌,也不在于别扭的性子,而是他的机关术,苏玉枫想屎被打击到了,竟也开始闷头苦读,只是‘苦读’的并非圣贤书,而是闭门钻研机关阵法,势要‘大摇大摆’从墙头跃到纪宅去不可。

这日,锦儿托腮趴在院中看着墙头兄长一次又一次狼狈地被机关逼落回将军府,她几次张口欲言,终是沉默看戏。

她原本想提醒兄长来着,越挫越勇虽励志,但此刻不适用,她不会告知兄长,这院墙处的机关是公子专为兄长准备的,可看到兄长那孜孜不倦的样儿,她忽然觉得还是不要打击他的积极性。

毕竟有希望总是好的。

有时她又很费解,纪如卿的八字大概是与苏玉枫相冲,这三年来,连苏玉寒都对纪如卿改观了,更别说对纪如卿一见如故老缠着他的苏玉晟,苏玉枫对纪如卿的敌意却越来越甚。

“你这兄长还真是不知疲倦。”纪如卿自行转着轮椅来到她跟前,将她杵着下巴的手扯开,双手都被他拉住。

锦儿象征性地挣了挣,挣不开也就随他了,这半个月来,她已习惯了他如此,时至今日,她大概有些明白纪如卿那日并非口误,似乎是来真的。

为此,她也很茫然,每每拒绝的话来到嘴边又咽下,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对待纪如卿,她总是做不到狠心。

“卫大哥这段时日上哪儿去了?”为缓解尴尬,她只得无话找话说。

纪如卿松开她的右手,改为牵着她的左手,与她并肩看着墙那边蹦跶的苏二公子,勾唇道,“卫离去京中办些事。”

锦儿不过随口问问,也没想着刨根问底,兴致缺缺应了声。

而堪堪跃上墙头还未站稳的苏二公子瞧见院中自家宝贝妹妹被‘牵小手’占便宜的画面,顿时怒不可遏。

“姓纪的,我跟你没完!”

☆、腰带

再次见到纪如轩还是在将军府,锦儿得空便与大伯母徐氏习女红针黹。孟氏年轻时是个只喜舞刀弄棒的巾帼红颜 ,对女红不擅长,经历了太多的悲苦,孟氏不愿女儿如自己一般,见女儿忽然对女红上了心也乐见其成,亲自去找了嫂子徐氏,让徐氏指导锦儿。

徐氏出身名门,琴棋书画、针黹女红样样精通。

锦儿之所以心血来潮想学针黹还是因为纪如卿,这得追溯到一月前纪如卿及冠那日,她寻到一枚精致玉腰扣,觉着与纪如卿甚是相配便喜颠颠拿着它作为生辰礼物送给纪如卿。

谁承想,自作孽啊,纪如卿对玉腰扣很满意,握于掌中细细摩挲,眉眼俱笑,但锦儿当时便觉不对,每每纪如卿笑过后准没好事,果不其然,纪如卿满意点头后便摸着腰带道,“只有腰扣似是不妥,不若瑾儿为我绣条腰带如何。”

询问的话语却是用陈述语气说出来,锦儿确定自己没听错。纪如卿甚少会唤她的名字,偶尔唤她也唤瑾儿而非锦儿,她也曾问过缘由,纪如卿缄口不答,她也不再问了。

想着公子难得有想要的,又是她力所能及的,她无论如何也要尝试一下,正好她最近都得空,于是便开始钻研如何绣腰带,起先孟氏对她想要绣男子腰带疑惑,锦儿含糊其辞道想绣一条给苏玉枫,孟氏这才消了疑惑。

在将军府住了三日,锦儿已有收获,余下的便是靠她自己了。

从徐氏房中出来,又去与孟氏道别后,锦儿抱着针线箩打算回纪宅去,旷工三日,纪如卿倒也没催她,显然是知她在将军府学艺。

行到正院正巧与从书房出来的苏玉寒、苏玉枫、纪如轩三人遇上。

“妹妹,看为兄给你准备了什么。”见她走来,苏玉枫神秘一笑大步迎上去,献宝似的将藏在身后的锦盒递上。

锦儿抱着针线箩不方便,随即将它随手塞给苏玉寒,“大哥帮我拿一下,我先瞧瞧是何稀罕宝物。”

苏玉寒接过,垂眸瞧见半成品的腰带,好奇地翻看了一番,纪如轩将目光从锦儿身上移开也瞧见苏玉寒的动作,只一眼便怔住。

锦儿将兄长献上的锦盒打开,里面是一枚做工精巧的玉坠,她欣喜取出,“真好看,谢谢哥。”

笑颜如花般灿烂,苏玉寒与纪如轩也看向她,不由自主跟着笑了。

苏玉枫见妹妹喜欢他送的礼物,自是愉悦不已,道,“为兄便知你会喜欢的,这是为兄特意让玉雕师雕的,再过三日便是你的生辰了,我听娘说你也给为兄准备了惊喜。”

锦儿欣喜之色僵了僵,心虚地偏开头,假装欣赏手中玉坠。

苏玉枫并未察觉她的异样,转过身从苏玉寒手中夺过半成品的腰带,心情极好地放于腰间试了试。

锦儿汗颜不已,这只是她初试的样品,还只是半成品,见兄长热情洋溢,她也不便泼冷水,将错就错好了。

“不愧是出自我妹妹之手,真好看,正适合我。”苏玉枫喜滋滋地赞赏。

苏玉寒扶额,纪如轩掩唇无声而笑。

锦儿将玉坠收回锦盒中,又从苏玉寒手中接过针线箩,而后将苏玉枫手中的半成品腰带抽回,嘿嘿笑道,“我还未绣好呢,待我绣好了再给你。”

这下苏玉枫更是笑得更好看了,俊脸荡漾着如沐春风的和煦笑意,隐隐有几分能察觉的炫耀。

“为兄等得,慢工出细活嘛。”

锦儿心下愧疚,也只得干笑应着,倒是苏玉寒凉凉地抱怨了,“妹妹怎能厚此薄彼,枉大哥如此疼你,到最后竟将大哥抛在脑后。”

“大哥的礼物呢?”锦儿赖皮地伸手。

苏玉寒失笑,宠溺地揉揉她的脑袋,道,“大哥是穷人,没有拿得出手的,不若改日带你去马场挑一匹好马如何。”

锦儿腹议,她既不上战场又不闯荡江湖,送她马不是徒添负担么,马还得她养着,还不如将马卖了换银子呢。

“好啊,多谢大哥。”即便很鄙视,她也得友好应着不是。

苏玉寒似是早料到她会是如此反应,低笑了声,从怀中拿出一物放到她的针线箩中,因有锦帕包裹着,病瞧不出里面是何物,只听他笑道,“你拿回去再看,虽不如玉枫那般财大气粗,但大哥也是用了心的。”

如此神秘?锦儿笑纳了。

最后,锦儿与纪如轩一道被送出的将军府,本是相反的方向,但纪如轩却跟着她一路来到纪宅外。

“你有事?”锦儿疏离地笑着。

纪如轩抿了抿唇,凝视着她,“我以为你会将我的身份告知你的兄长。”

锦儿摇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我觉着你并非是会蓄意接近,伺机报复之人,上一辈人的恩怨也不该由我们来背负。”

“你果真懂我。”纪如轩释然笑了,“我不否认初时接近苏二哥确实抱着别样心思,但仅限于想知道苏家人到底是何样的,至于所谓的父仇,我从未想过,于我而言,打小我便只有母亲,只要她安好,我便安心了。”

锦儿如释重负地暗暗舒了口气,方才她所言不过是试探纪如轩的,说实在的,她能确定纪如卿无报复苏家的心思,至于纪如轩,她还真没把握,如今听他亲口道出倒是安心了。

“多谢你能与我说实话。”她扬眉而笑。

纪如轩不可置否笑了笑,而后问道,“三日后便是你的生辰?”

锦儿点头,其实她也是回到苏家后才知自己的生辰,往年苏玉寒与苏玉枫会一同搜集些稀奇玩意儿给她,今年却破天荒分开来送,除了他们外,苏家长辈们每年在这一日都会给她大红包,光生辰积攒的财富就有好大一笔了。

纪如轩歉然笑道,“事先并不知晓此事,我只能改日再给你备生辰之礼了。”

锦儿正欲客套一番,纪宅的门在此时毫无预兆开了,出现在眼前之人让她猛然瞪大眼睛。

这……这是纪如卿?

长身玉立的纪如卿惊得她手中的针线箩掉落在地。

“你……”

恍然间似是明白了什么,她由震惊转变为沉静得面无表情,不再多说什么,缓慢蹲下身去拾起掉落在地的针线。

纪如卿显然也没料到会被她撞见,怔了怔后蹙眉来到她跟前,蹲下身去想要帮忙却被她一把推开,力道不大却差点儿将他推倒,好在他身手不差,极快地稳住了身形。

锦儿一言不发收拾完,起身与纪如轩轻声道别,不再看纪如卿一眼便进了纪宅。

娉婷身姿消失在门里,纪如轩收回目光,摸着下巴,幸灾乐祸道,“深藏不露也有露出狐狸尾巴的一天,啧啧,我的好大哥,这下阴沟里翻船了吧。”

“小人得志。”纪如卿冷冷哼了声,折身又回了纪宅。

朱红大门缓缓合上,纪如轩无趣地摸摸鼻子,心情极好地转身往回走。

锦儿回到房中,刚把手中的针线箩放下,拿着方才苏玉寒给她的神秘礼物发愣,想的却是纪如卿能站起来之事。

很显然,她被骗了许久,或许是几日,或许是几月,又或许几年。

也许他从一开始便在骗她,许离忧早已将他的腿治好,而这三年来,他在她面前一直是伪装的。

手中之物忽然被夺,她恼怒不已,“别动我的东西。”

纪如卿不为所动,不仅夺了,还将它给打开了。

“那小子送的?”修长的手指勾着精美的银链甩了甩,虽是笑着的,但怎么看都是面色不善。

锦儿微微一愣,没料到苏玉寒竟也有这样的一面,原来也不仅是有养马的心思,对她这个妹妹也是极其上心的,苏玉枫送了精致玉坠,而苏玉寒送的银链也是别出心裁。

纪如卿讥诮勾唇,甩手便要将指尖挂着的银链扔出窗外,锦儿大惊,一把将其夺回护在手中。

“我说了不许动我的东西。”她愤愤瞪着他。

纪如卿敛了笑意,眯眼看她,冷冷道,“就这等俗物也能让你视若珍宝,我倒是不知你与他竟早已私相授受了。”

锦儿气得肺都疼了,想到被欺骗这么些年,三年来她小心翼翼地顾虑着他的感受,即便是气恼也忍让着,到头来却只让她瞧见自己有多愚蠢。

此时听到他的冷言冷语,也懒得解释了,更无心想这些有的没的。

“公子管的宽了些,锦儿惶恐不已,锦儿此时倒是有一事不解,您的腿不是站不起来了么,怎短短三日就痊愈了,不知公子可否为锦儿解惑?”她每日替他按摩,尽心尽力,他伪装得极好,她被骗了三年,想到这些,她只觉心间堵着气上不来。

纪如卿往前一步,垂首看着刚及他胸口处的她,对上她的眼,轻声道,“情非得已,我并非是有意瞒你。”

好一个情非得已。

锦儿冷笑了声,他的掩人耳目之举也不知掩的是她的耳目还是苏家的,细想之下觉得自己蠢笨不堪,这些年来一直不敢将他的身份告知苏家人,生怕他出意外,如今想来,以他的城府,恐怕早已将一切都算计好了。

他算计的是别人还是苏家,她不得而知。

作者有话要说:  不出意外,今晚会加更~

☆、病危

相处三年来的头一回,纪如卿被锦儿撵出门外,盯着紧闭的房门欲言又止,终是什么话也没说便带着卫离出了门,一连三日都未在露面。

锦儿生辰之日,威远将军府迎来了久违的热闹,也是在这一日,淇阳关大街小巷传着的都是关于威远将军府失而复得的小姐的传奇故事。

有人说将军府的小姐自幼体弱多病被世外高人眷顾,带到仙山修炼十余载终于驱散病魔。

有人说将军府的小姐命中带煞,打小便被送去佛门净地净化煞气,十余载才将煞气祛除,得以回归。

有人说……

众说纷纭,全是关于将军府风风光光回归的千金小姐,只闻其人不见其貌,越是神秘便越是想要探究,终是不可得,只余胡乱猜测。

闺房内,锦儿盯着铜镜里盛装打扮的人儿,是她又不是她,这张脸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从镜中看了三年,陌生是因这本不是她原本的样貌,以往倒是不曾在意,细看之下才觉与镜中孟氏的脸长得七分像。

“娘的锦儿天生丽质,略施粉黛更显娇俏了,日后提亲之人该要踏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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