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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公子出墙来-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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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别哭了,方才是女儿不好,忘记了一些事,害得您这般伤心。”锦儿抬手,轻轻擦拭孟氏眼角的泪。

孟氏紧紧握着她的手,喜极而泣,眼泪止不住落下。

“娘这是高兴,娘的乖女儿很坚强。”

锦儿也跟着红了眼眶,嗓子痒痒的,哑着声音道,“娘,我有些饿了,你们陪我一起可好。”

一旁看着的徐氏抹了眼角,欣慰笑着出门去,让将军府调过来的婢女们去厨房端早已备好的饭菜。

大半夜苏将军从宫中出来便听到女儿受伤昏迷之事,惊怒不已,正如徐氏所料的那般,提着剑就要去公主府,一路护送他出宫的內侍大惊,慌忙去拦住。

“苏将军万万不可,此时苏小姐的安危才最为重要,奴听闻是澈云郡王的护卫将苏小姐救走了,此时就安顿在郡王府,苏将军还是先去瞧瞧苏小姐罢。”

“噌”的一声,利剑回鞘,苏明浩回头凝望宫门片刻,而后冷冷道,“有劳总管回去向陛下禀报,今日之事,苏家定要向岚安公主讨个说法的,哼!”

苏将军翻身上马,扬长而去,內侍擦擦额角的冷汗,也不管老寒腿不听使唤了,蹒跚着往宫里跑。

听完內侍禀报,穆元帝顿觉头疼,叹道,“唉,这一回即便是公主之尊亦无法保她无恙了,吩咐御医,岚安公主脸上的伤不治也罢,让她有一口气活着便好,待苏家那丫头无碍再作打算,若是那丫头捱不过来……唉,退下罢。”

穆元帝疲惫挥手,也懒得再问缘由,事实上已有人将今日孟府发生之事细细报上,岚安公主将苏家小姐推入荷池是很多双眼看着的。

苏明浩驱马疾驰,奔到郡王府时,正好赶上夜宵,瞧见裹着披风被安置在大床上,骨碌碌转着眼珠时不时盯着桌上那些鸡鸭鱼肉咽口水的女儿,若不是见她额头上包着的伤,苏将军还以为自己收到的消息有误。

而妻子小心翼翼端着清粥投喂女儿极为认真,显然没注意到女儿意不在清粥,倒是与徐氏坐在桌前的纪如轩先察觉到他来,站起身拱手。

“无需多礼,坐下吃饭,今日有劳你了,泽轩。”苏将军大步进屋,拍拍纪如轩的肩,而后越过他,直奔床前而去。

孟氏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将手中的粥碗塞到他手中,起身去饭桌前坐下,一句话也不与他搭。

苏将军看看手中的碗,又看看女儿苍白的小脸,眼露疼惜,“是爹不好,以后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锦儿却是下意识去看纪如轩,见他默然点头,她才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开口的第一句话却让纪如轩呛了一口。

“爹,我想吃肉……”

“咳咳……”纪如轩刚入口的热汤全赏给了地面。

徐氏与孟氏俱是一愣,对视一眼后,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大嫂,你听听,我们锦儿什么都可能忘了,唯独忘不了这个。”孟氏这一笑扫除了先前阴郁不快,抓起盘中的鸡腿就往床前而去。

纪如轩慌忙跟上去,在鸡腿即将入锦儿口的瞬间险险拦住,面色不大好,却是放缓了语气,“你暂时不能沾肉是,待明日方可少食些许。”

闻言,孟氏就要收回,锦儿目光凶狠盯着眼前的鸡腿,怎么可能让它从嘴边溜走,用众人来不及反应的速度夺过来,大大咬了一口。

在几人目瞪口呆下,还示威地朝纪如轩咂咂嘴。

“真遗憾,我已咬了一口,再咬几口又何妨。”

苏将军扶额,一时竟记不起方才还想说什么来着,果然呐,在肉食面前,任何人都入不了女儿的眼。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锦儿只是真的饿极了,寡淡的清粥满足不了她的味蕾,明明该犒劳她这个病患才是,怎地还如惩罚一般让她。

纪如轩眼角抽了抽,狠下心来,一把夺过她又啃了一口还想再啃第三口的鸡腿,低声斥道,“瞧瞧你如今这身子,岂能胡来。”

锦儿扫了眼他手上已不剩多少肉的鸡腿,不以为意撇嘴,“你想吃就给你呗,方才我大致想明白了,如今我可不是你的婢女,论身份,你见了我还得客气唤一声苏小姐呢,以后我能吃的肉多的是。”

纪如轩一噎,气不打一处来却又拿她无法,愤愤转身回到桌前,将手中油腻腻的‘光腿’放到桌上,又拿了帕子将手擦拭干净。

瞧着他的神情及动作,锦儿惊觉脑中有一闪而逝的画面,速度快得让她抓不住,一旁的孟氏并未察觉,直起身,嫌木讷的苏将军挡道,粗鲁地推了他一把。

“杵在这儿干嘛,多余!”

苏将军苦恼,颇为可怜兮兮地盯着锦儿,委屈控诉,“瞧你娘迁怒为父了,定是责怪为父没保护好你,又没有去替你讨公道。”

锦儿傻眼,这画风不该是这样吧,将军不都是威风凛凛的么,这是外强中干,惧内?

许是被吓怕了,孟氏不肯回将军府,非得留下守着女儿,苏将军亦是无奈,只得随她,徐氏倒还算理智,用过饭,见锦儿无碍便带着婢女回了将军府。

苏将军妻子去隔壁屋歇下,便来到院中与纪如轩小谈片刻。

“今日之事,恐怕也只有你小子最清楚,方才听人来报,岚安公主伤得也不轻,我想知晓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纪如轩毫不畏惧迎上他的目光,温润一笑,“岚安公主的伤并非我造成的,我入水时,她已然受伤,最先瞧见她便托了出来,见锦儿没动静,才再次潜入池底,锦儿的脚被缠住了,头上的伤应是水下挣扎是撞在了桩子上。”

苏明浩半信半疑,眯了眯眼。

纪如轩亦不在意,目光悠悠投入夜色,默了默才道,“将军可曾想过另一种可能?”

“你想说的是,今日之事全是锦儿算计好的,而岚安公主的伤亦是她造成的?”苏明浩一口气说完,眼角突跳,又下意识否认,“这不可能,锦儿在水下哪有力气做这些,何况她两手空空……”

话到此处,忽然想起方才见那白皙的手掌心上似乎有被刮破皮的痕迹,顿时又不确定了。

“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与自杀无异,她这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想要与岚安公主同归于尽,她还这么小……唉,都是如卿那小子给害的。”

苏明浩无奈叹息,而后转身又回了隔壁的屋,妻子定然也无法安心入眠,作为丈夫,他未尽到责任,作为父亲,他也失职了。

空庭寂寂,纪如轩在原地站立许久,微微仰头看向夜空,月明星稀却又冷清得紧,抬手捂眼。

“真傻……如今都忘了么……”如呓语一般的呢喃自口中溢出,久久沉寂。

而后豁然转身,又往锦儿所宿的卧房而去,进屋、关门,动作极轻,她才入睡不久,他不敢扰到她。

不过两日,锦儿便能自行下床走动了,只是脑袋依旧迷迷糊糊的,还是记不起往事,据卫离观察,她的记忆停在了入岳府之时。

因而她记得纪如轩,记得贞娘,却忘了眼前的所有人。

锦儿受伤的第二日一早,苏明哲便带着苏玉枫和苏玉晟回来了,本想将得道高人普渡大师也请来替锦儿瞧瞧,却是扑了空,原来早在苏玉枫与苏玉晟去风华寺的当天,普渡大师便与苏闻苏老大人外出游历去了。

惊闻锦儿受伤,苏玉枫与苏玉晟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回来,回来后知晓锦儿得了失魂症,更是揪着大夫的山羊胡逼着他治。

老大夫被弄得苦不堪言,写了张滋补的方子便趁机溜了。

凉亭内,苏玉枫扫了眼与他对弈之人。

“泽轩似乎有心事,今日已连输三局了。”

纪如轩放下棋子,揉了揉眉心,而后才看向苏玉枫,斟酌一番后才道,“澈云郡王与遗珠郡主的死讯已传开,德安王应该坐不住了,如今汝安王世子正得圣宠,不日内,淮安王也将回京,这场争斗怕是免不了了,苏家届时必不会□□宁,苏二哥不若提前将锦儿送走避开,待一切风波停歇后再让她回来罢。”

苏玉枫淡笑,“几月未见,泽轩成熟稳重不少,行事风格倒与纪如卿越发相像了,若是纪如卿还活着,就在眼前,他首先想到的便是保锦儿周全,你觉着我说的可对?”

“锦儿已不记得你,纪公子莫不是要待她喜欢上你顶替的泽轩才肯露真面目?”

纪如轩端着茶杯的手微顿,失笑放下,右手抬起将脸上的□□扯下,露出一张琼华之颜。

“还是没能瞒过二哥的眼。”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总是停电,安全起见,还是早早更新较妥。

☆、五十九

锦儿及笄这一日,将军府极为热闹,除了上门道贺的客人外,苏家一大家子人总算是团聚了。外出游历的苏老大人苏闻按期归来,就连离家出走的苏大公子苏玉寒也带了位异族美人回家见父母家人。

忘记过往的锦儿在苏玉晟不知疲倦的给她灌输旧事的情况下,大概了解了事情的大概,虽然还是什么也记不起,但她适应的也还好。

除了很想念贞娘外,别的一切都好,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悠闲日子怎能不好呢,只是日子久了难免闲得慌。

而这次外祖父收到她受伤的消息,将普渡大师也请了来。

前堂高朋满座,后院的闺房内,锦儿一脸无奈让得道高僧摸骨看面相,就这样内看了快半个时辰,她都快坐不住了。

刚动了动僵硬的身子,同时收到两道警告的目光。

一道来自苏闻,另一道是纪如卿假扮的岳泽轩。

房中只有四人,其余的都被苏老大人撵出去招待客人了,包括苏玉寒带回来的异族美人,美其名曰:未来苏家长媳,需得学会这些应酬。

锦儿看出那未来大嫂眼中其实一片茫然,很显然不明白自己与苏家长媳有何干系,由此,锦儿也确定了一件事。

传闻中苏家马痴的大公子苏玉寒其实并无半分痴傻,拐了个姑娘回家,就是那种进了狼口尚不自知的纯真绵羊姑娘,而苏大公子就是那只大灰狼。

“大师,我不会死吧?”锦儿实在是坐不住了,腰酸腿麻,就差两眼昏花了,可偏偏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她只能从普渡大师这里找突破口。

毕竟嘛,此时普渡大师的一句话比她一百句还顶用。

普渡大师慈悲的佛手置于她头顶片刻,而后把她双手的银针拔下,花白的长须在她眼前晃了晃,没听大答案的锦儿微微仰头。

“大师,您好歹吭声啊,莫不是我命不久矣?”

此言一出,她顿觉后背一凉,不明所以回眸望去,一双凤目带着寒意瞪着她,锦儿恨恨朝他做了鬼脸。

不说话装鬼下人,谁不会!

两人的眉来眼去落在屋中两位老者眼中,俱是看透世事的超脱物外的和蔼轻笑。

苏闻对普渡大师道,“大师,就将结果让他们二人知晓罢,我这孙女磨人得很,现在得了失魂症,比以往还要调皮,也更加缠人了。”

闻言,锦儿微愣,自己这是装过头了?十四五岁的孩子不都该是活波开朗,天真无邪的么?怎么听祖父这话,情况不太对啊。

普渡大师目光落在纪如卿身上,慈悲佛手就那么一指,锦儿的终身大事便有了着落。

“这孩子才能救这女娃,缘由天定,他们二人的缘始于何处,就应回何处去找,这女娃得了失魂症不假,失去的记忆也只有回到原处去寻,两个孩子的姻缘早已注定了。”

锦儿傻眼,纪如卿拧眉。

“大师,我与二少爷并无缘分……”锦儿举手,弱弱地发声。

纪如卿扫她一眼,情绪明辨,随即起身朝普渡大师拱手作揖,“多谢大师指点,晚辈还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大师借一步说话。”

待普渡大师与纪如卿出了屋子,锦儿忙站起身,揉着僵硬的老腰,小声抱怨,“爷爷,您觉得这个普渡大师真靠谱么?他真能掐指一算,便知前世今生?”

听着像抱怨,又何尝不是试探。

若这大和尚真有此等本事,那她不就彻底穿帮了,从灵魂上来说,她可是个冒牌的。

苏老大人笑叹,“当然,普渡大师极少替人摸骨,但他所言皆已应验,二十年前,他替你姑姑批过命格,从你姑姑嫁给淮安王那日起,普渡大师所言句句应验,就连熠儿……唉,你们这些孩子啊,没一个是让人省心的。”

这么神奇?锦儿半信半疑,反正神棍她是听说过,神僧倒是头一回见。

不多时,普渡大师与纪如卿便又回到屋中。

“老大人,再来一局如何?”普渡来到先前放好的棋盘处,向苏闻发出对弈邀约。

苏闻含笑点头,也跟着在对面的蒲团上坐下。

纪如卿将像趁机开溜的锦儿抓住,拉着她往花园走去。

“想回凌阳去见你娘么?”他问。

锦儿挣扎的动作停下,戒备地瞧着他,并非她不想回凌阳,而是太想回去,才不得不慎重,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而她从不把希望押在别人身上。

有时大脑里也会有零星的记忆碎片,悬崖边上朝她招手的男子,看不清面貌,却让她心疼,每当靠近,他便消失无踪。

醒来时,她发现枕畔已被泪水打湿。

此时,对上这双眼,她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面貌还是原来的面貌,可是她不记得岳泽轩的眼睛长这样。

看她从戒备到迷茫的神色,纪如卿关切问,“怎么了?”

“二少爷,我忘记的那些事,可都是关于你的?还是我忘记的是别人?”锦儿揉揉脑袋,“昨夜好像做了场梦,梦见一些莫名其妙的事,醒来又记不清了,你好像坐轮椅来着……好像又不是你,反正就是记不清了,我也迷糊得很。”

纪如卿先是一愣,袖下掩盖的手不自觉握成拳,紧了紧又松开,抬手轻揉她的发顶,“总有一日会想起来的,过几日你身子恢复后,我带你回凌阳,在那里你可以做你喜欢的事,不会再像如今这般被束缚。”

“我就当你说真的咯。”锦儿欢喜轻笑。

“嗯,我答应过你的事,一定会做到的。”纪如卿点头,又拉着她往花园深处而去,“我有礼物要送你。”

送份礼物也这么神秘,成功勾起了锦儿的好奇心。

然而当她打开他送的锦盒时,不免露出失望之色。

锦盒里躺着的是手工雕琢的一支木簪和一把木梳,这也只比苏玉晟送她的那把弹弓多了几分心思而已。

她心里暗道这二公子不愧是奸商,连送礼都走捷径,这么抠门,活该娶不到媳妇。

纪如卿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有些哭笑不得,她倒好,什么都忘了,唯独喜欢银子这事根深蒂固。

“这个你先收着,回头我给你一箱金子如何?”

锦儿愕然,“真的假的?”

纪如卿不答,就这么看着她,锦儿顿时故作羞涩低头,“那怎么好意思,一箱金子也麻烦,不如全换成银票后再给我好了。”

“……”纪公子觉得心肝肺都疼了,不是心疼银子,他是心疼自己。

一不小心暴露了本性,锦儿忙收敛一点,举着手中的锦盒道谢。

“多谢多谢,这份礼物很有新意,与众不同,让人眼前一亮。” 

纪如卿抚额,“你还是别说的好,这种时候我特别想把你的脑袋撬开,把那些你记不得的事都塞进去。”

他才离去短短几个月,回来时,她差点丢了性命,用命去与那些人博,受伤醒来,他与她又回到了四年前,回到了素不相识的原点。

“但是……”他话锋一转,“你该明白,我若要带你回凌阳,必须有正当理由,你如今是将军府的小姐。”

锦儿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笑问,“我该如何配合?”

纪如卿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落在前方,又不曾落到实处,侧身与她并肩,几次想握住她的手,终究还是放下。

她如今忘了与他的点滴,他不能急,只能一步一步来。

“我明日会来提亲。”

“啊?”锦儿一时没反应过来,“提……提亲……向谁提亲?”

纪如卿还是不曾看她,只悠悠道,“将军府的小姐那日被兰阳公主所伤,昏迷多日醒来成了傻子,此事已在京中盛传,及笄之日不曾露面更是证实了此事,如今除了我,怕也无人敢上将军府提亲了。”

“我竟不知自己成了傻子,娶我还真是委屈你了。”锦儿颇有种哭笑不得的奔溃感,想来这普渡大师从这将军府走出后,将军府的小姐痴傻一事便成了事实。

祖父、伯父伯母、爹娘、兄长们,恐怕都是谋划过的,他们这是要保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痴傻的将军府小姐,嫁与一介商人为妻,自此后,天高任鸟飞。

“他们真的很疼我。”锦儿感怀,原来自己忘记的是对她曾经来说可望而不及的温暖亲情,“娶我,也是我爹娘强迫你的吧?”

纪如卿这才侧目,目光凝视许久,依旧一言不发。

锦儿只当他是默认,不可置否笑了笑,“为我你牺牲至如此地步,所谓大恩不言谢,那便等来日有机会再报答你咯。”

“会有机会的。”

纪如卿勾唇,凤目中氤氲着某种得逞的笑意。

报答,自然是必不可少的,来日方长嘛。

锦儿忽然有种背脊发凉的感觉,也不知凉风从何处来,激得她想打喷嚏,无意抬眸便瞥见身侧之人高深莫测的笑意。

“我怎有种上了贼船的错觉呢……”

她小声嘀咕着,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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