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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彪悍农门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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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方大业和方虎两家这两日为买山地的事奔波,苏阿吉和方河暂时也不动土了,两人决定等那两家买下了山头后再一起来讨论着怎么规划着开垦,规划的好还能多开垦一些水田出来,主要是方便以后建沟渠。

特别是方大业和方虎两家的,现在他们买的是自己得水便利的地,将来村里人发现了,定然是要开沟造渠引水的,他们的田地就得好好规划一下,得给别人留下路来,否则将来为此闹事,水田又得重新修整,反而吃力不讨好。

方河乘着家里这两日不上山头,他等苏小月和袁氏进厨房去了的时候,私下里跟苏阿吉说出了心时的疑惑和担忧。

他把那日与苏小月在霍家种子铺遇上的那个霍东家的经过说给了苏阿吉听,他觉得此人可疑,才见了两次面却对他们这么好,无功不受禄,又请吃饭又套交情,还知道他们会酿酱,回来后他想了很多,决定悄悄去县里打探一下霍家的虚实。

苏阿吉知道方河会功夫,从小走南闯北见过世面,自然在这方便的比自己更加敏锐,于是同意了方河的想法,家里苏阿吉照看,这几日方河就去县城打探,不必记挂着家里。

吃了早饭过后,方河便说要进城里去,也没有说什么缘由,苏小月没有多问,送他出了门。

苏阿吉把羊群赶到山头,家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苏小月跟袁氏坐在院子的树下面,苏小月带孩子,袁氏做衣裳,方为却在屋里头看书练字,这是刘夫子安排的功课,他每日完成便寻金满玩,完全不用苏小月操心。

再过半个月假期结束,方为得去上学。

苏小月与袁氏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家常,时不时逗一下方嫣,有时抱着走一走,有时弯着,扶着方嫣的双臂,双脚着地练练小家伙的腿力,感觉这日子过得特别舒服。

那边齐有玉抱着孩子来窜门,他家小子五个月大,长得结实,居然比方嫣还要高一点,果然小子跟女娃不同。

两人都弯腰扶着孩子练腿力,一个白白嫩嫩,一个肌肤略黑却身板结实,长得壮,还高出方嫣半个头,明明比她家小子大两个月来着。

齐有玉的孩子早已经取了名,叫方立长,立长个子虽比方嫣长得高些,但七个月大的孩子和五个月大的孩子还是区别很大的,方立长看东西眼睛眨巴眨巴很好奇,却没有方嫣的灵活。

方嫣长相随了苏小月,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现在是灵活多变,四处打探,滴溜溜一转,看到感兴趣的会高兴,手舞足蹈,四肢灵活,只差下地行走了,反观方立长却很安静,看到东西一脸好奇,四肢却没有那么灵活。

齐有玉见了方嫣,忍不住在她粉嫩的小脸颊上揉了揉,女娃儿就是好看,白白净净的,长相又随了娘亲的,简直是个美人坯子,看得齐有玉都想要过来抱抱。

齐有玉抱怨道:“月儿,你不知道,我家小子五个月了也没有把个门,平时来了劲,管你在吃饭还是在干嘛,一泡尿尿你一身去。”

苏小月忍不住笑了起来。

说起这个,果然女娃天生就爱干净些,自三个月后,苏小月和袁氏基本能把握住小家伙的习惯,到了五个月后,小家伙也知道用动作告诉大人,比如要有料的时候,身子会不自然的扭两扭,孩子带久了自然感觉到她的异动,于是就抱入茅房那边去,这中途有一段距离,方嫣会安安静静地等着,她或许已经习惯了茅房的路,知道这是要去解决了。

两人聊起孩子就聊不完的话题,两孩子在一起,方嫣居然还主动去抱方立长,方立长只一个劲的傻笑,明明高了半个头,却没有方嫣灵活,多半被方嫣欺负。

这边院子里欢声笑语暂且不提,那边方河出了方家村,脚程飞快的往县城而去,他没有走大路,走的是山路,翻山越岭的,一个时辰不到就到了东风街。

这大白日的他不能像上次去方鸿运家里一样,跑人家屋顶上偷听,一是怕打草惊蛇,二是在大街上施展功夫也有些不妥当。

于是隐在一处阴影里,守株待兔似的盯紧了霍家的种子铺。

今个儿天色还早,刚过了晌。

没有等多久,霍林吉一身宝蓝色长衫,气质雍容的从铺子里走了出来,他先是不动声色的往铺子外左右看了一眼,接着往正街走去。

方河跟随在后,隐在人群中,方河脚步轻盈,即便是练过武的霍林吉也没有发觉到后面的异常,他是一个相当谨慎的人,每到一处都留有一手,若是普通的武者早就被他发现了。

方河毕竟在外闯荡了这么多年,这种事情熟门熟路的,跟的是安安稳稳。

他看到霍林吉往正街走,心里就怀疑此人如此悄无声息还如此小心谨慎的行事,弄不好还真是去见莫家人,看他的方向去的还真是莫府的方向。

然而一盏茶的功夫后,方河松了口气,这人不是去莫府,而是直接出了城往镇上走去。

张府在镇上,却不是正街之上,算是镇上与县城相连的那处儿,出了城就觉得两耳安静了不少,走在宽阔的官道上,霍林吉放松下来,也不像先前那般留个心眼。

在这空旷的官道上,按理方河跟踪人没有这么简单了,何况霍林吉还认识他,可两边的树木草地多,方河在山林里跟踪人也是很有经验的。

看着是一路空旷,方河却躲在草从里,每隔一段距离移动一次,就这么的跟着,居然来到了张府。

方河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霍林吉会来张府,他忽然好奇霍林吉莫非跟张府有什么关系不成?

果然,他看到霍林吉递上拜帖,门口掌事的听到他自报家门,是个行商的,就失了兴趣,这永丰县不知有多少地方富户想要见张大儒一面呢,当初张大儒刚来永丰县定居的时候,就有不少地方富户络绎不绝的过来拜访,开始张大人还能应付一二,后来就一概拒绝,并向外宣称,他闭不见客。

这会儿收到拜帖,管事的没有直接递上去,而是委婉的拒绝了,并把先前张大人说的话说了一遍,希望对方知难而退。

没想霍林吉面色不改,依然说道:“你尽管传进去,便说祁府的拜帖,大人自然会接见我的。”

管事的听他这口气一时间犹豫不决,最后拿着拜帖进去了,没想呈到主子桌案上后,还真的派人过来把人请进府去,倒让管事的好奇起这人的身份。

毕竟是张太太□□出来的人,心里再怎么好奇,也不敢太过张扬,把这些好奇隐忍了下来。

方河见人进去,他往大街两边的屋舍看了一眼,接着一个纵身上了屋顶,脚步如轻风似的在屋檐上往张府潜去。

张府占地面积广,方河走过几道屋檐,凭着自己的记忆,往前院张自在的书房而去,他一般见客不在正常便是书房了,就是不知霍家跟张大人是何关系?

没想人还没有靠近书房,远远的看到两人在八角亭谈事。方河脚步及时顿住,慢慢潜近,能听到两人的谈话后,寻到一处隐蔽的地方伏了下来。

练武的人向来耳力惊人,他隔着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却能把八角凉亭里两人的谈话内容听了个全。

这是霍林吉第一次见到张自在,他看到来人穿着一身绛紫色长袍,容貌居然与自己有七分相似,那浓浓的眉,漆黑的眼,薄薄的唇,他终于明白表哥跟他说的,如今看到真人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呢,他们本来就是兄弟啊。

张自在进了八角凉亭的时候看到与自己七分相似的霍林吉,顿时愣住,两人隔着石桌而望,互相打量,眉眼,五官,竟如此相似,两人脸上的惊讶程度不相上下。

霍林吉猛的跪下,“大哥,终于找到你了,你可知道娘亲念了你几十年,父亲临死都后悔当年放你走,放你一人独自出门闯荡,当年袁副将为了你辞了官,四国相寻,如今也是音讯全无,大哥啊。”

被霍林吉忽然的举动惊滞在当场,张自在紧绷的身子木木地站在那儿,望着霍林吉,脑里不停的有身影晃动,就是抓也抓不住摸也摸不着。接着他抱住扎心底痛的头颅,跌坐在石凳上。

许久他晃过神来,指着眼前跪着的人问:“是不是祁家派你来招揽我的?”

霍林吉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睛,显然大哥误会了,他忙解释道:“祁家跟咱们家是亲戚,表哥告诉了家里人你的存在,家里人派我过来寻你,同时也护住祁家唯一血脉,大哥,表哥他并不是想招揽于你,表哥早就对朝廷心灰意冷,没有什么想法了的,他怎么会想着招揽于你呢?”

张自在一时间难以接受此人左一句大哥又一句大哥,但看到此人的长相他又犹豫了,他上前扶起霍林吉,使他坐下,两人隔着石桌,他严肃且认真的问道:“你能说说霍家的情况吗?”

这些人两次三番的认他为亲,且眼前这人还真的长得与他相似,他倒要了解一下自己明明有一个完满的童年,却偏要说那是假的,他认为世上还没有什么人能有这个能力抹掉旁人的记忆,再灌输另一个记忆到人头脑中。

霍林吉冉冉而谈,这边方河听着再也不淡定了,在他听到祁家两字后,他下意识的起了身。

这边霍林吉刚说了一部分,张自在猛的起身一个纵跃,上了亭顶,他四去探了一眼,闭眼感受了一下,接着猛然睁开,沉声道:“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聚。”

方河听到这话,知道自己也没有必须隐藏了,于是从阴影中现了身。

霍林吉站在凉亭里望着屋顶上的方河,一时间惊讶不以,没想到侄子这么有能耐,居然跟了他一路他都不知道,倒是自家大哥,依然是这么的厉害,在父母口中知道了家里大哥的能耐,小的时候权当故事听了,大了的时候却是心疼父母日日挂念。

张自在没有想到是方河,脸上微微一愕,接着大笑出声,捋了捋胡须,笑道:“原来是大河。”他向方河招了招手。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凉亭。

方河神色晦暗不明的望着霍林吉,想了想还是问道:“您果真是……家父派来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替换回来了,明天两更无防盗的,以后都不防盗了。

☆、第77章 。

霍林吉看着自家有能耐的小侄子,高兴还来不及,哪还计较他先前跟踪自己的事,何况自己上次心太急,对人好过了头,使人怀疑也是正常,这下他反而佩服小侄子的谨慎,还有这一身功夫。

“果然是虎父无犬子,表哥若是知道你这番有能耐,肯定高兴坏了。我算是祁家派来的吧,当然也是来寻回大哥的,你们两人都是我的亲人,每一个我都要认的。”霍林吉这么说着,自来熟的拿起石桌上的茶杯和茶壶,给两人倒了茶水。

见两人都各怀心事没有说话,霍林吉接着说道:“大河如今听到了原委,我也不必隐瞒了,信是张大人传给祁家的,表哥知道你们有心想做生意,便派我来永丰县助你们一臂之力。”

听到这些话,方河的心无法平静,想不到他还是记挂着他的,当年把他抛弃在方家村也是为了保全他吧,这么多年他寻找答案,再了解一下如今南国的朝局,他慢慢地开始懂了他的心思,若是不狠心的把他抛弃在方家村,恐怕他不能成年,恐怕祁家也会无后。

霍林吉拍了拍方河的肩膀,小侄子有能耐,他也欣慰,祁家唯一的血脉,他霍氏一家无论如何都要护住的。

方河在霍林吉那亲切的举动中心情慢慢平静下来,脸上不自觉的舒展开来,再次看向霍林吉,只觉得特别的亲切,这是父亲给他安排的人,也是他的亲人。

这边张自在看方河的眼神也变了,先前祁将军来府里死皮赖脸的不肯走,非要叫他小宝,要认他这个表弟,当时就觉得这祁将军对他别有用心,如今看到霍林吉,他忽然有些相信了,这世上怎么就刚好有一个跟他长相如此相似的脸,而且年纪上也相隔不远。

既然都是一家人,张自在也不避着方河,直接问出了口:“你若说我是你大哥,可为何我的记忆里却没有你们,我甚至记忆都是完整的,我从小在张家长大,张家世代行商,只有我一位独子,父母记得清清楚楚,虽然他们现在已然过世,可是我连小时候的记忆都有。”

这下方河和霍林吉从认亲的状态中晃过神来,齐齐看向张自在。

方河忽然想到什么,向张自在问道:“张大人不如说说小时候都有些什么记忆。”

张自在很自信的回答道:“我小时候……”他忽然顿住,他忽然发现他满脑子都有小时候的记忆,可是要说哪件事,居然说不出来,他忽然不敢置信的看向方河。

方河接着说道:“一般记得小时候记忆的,比如我小时候上树挑鸟窝,上山刨食,能让人记深刻的事我都能一件一件的说出来,就算有些模糊,但也能知道有哪几件事,最多说不太全,甚至我还能记得我家屋后的路,山里的草木——”

“你别说了。”张自在严肃起来。

三人都沉默了下来。

方河想了想打破沉默,说道:“我以前走镖的时候去过关外,对关外一些秘闻有点了解,特别是鲁国人古传的巫术,我曾听人说过,鲁国人有一个种族住在高山之上,他们会一种巫术,能把人控制,只需在对方头颅里插入牛毛细小的银针便可。”

张自在和霍林吉两人抬首盯向他。

方河继续说道:“若是张大人放心我的话,可否让我看看你的头顶,或能找到原因。”

都是练武之人,有些话一点就透。

到这时霍林吉忽然一拍大腿,急迫的说道:“我想起来了,我小的时候悄悄听到父亲对母亲说起过一件事,当年父亲领兵打仗的时候,有一年与鲁国人交战,父亲被鲁国人的秘术控制,转向回头杀了霍家十大家将,霍家军大伤元气,醒悟后,悲愤难忍,曾一度自责的差点自杀。”

霍林吉话落,这下由不得张自在不信了,他挺直了脊背坐在石凳上,默了默,说道:“大河,你帮我瞧瞧。”

方河起身,霍林吉也跟着起身,来到大河身边。

方河放下张自在的发,指腹在张自在的乌发里穿梭,慢慢地摸到一处细若针尖的一点突起的地方,他停住了手。

霍林吉伸手过去摸了摸,张自在抬手也摸了摸,他的脸色铁青,再也说不出话来,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张家,一直以来张家唯有他一条血脉,行商得来的财产,双亲全数交付给了他,还送他上学,放下一切陪他入京为官,甚至他的妻子也是二老定的,还是他的表妹……

表妹,莫兰定然知道一些□□。

张自在压下心中迫不急待想要去内院质问妻子的冲动,他坐在石凳上,沉声问方河,“你能□□吗?”

方河试探了几处,只有一根银针,显然此人懂这秘术,便是这根细如牛毛的银针控制住了张自在,可是一控制便是几十年的却是少见。

方河叹了口气,道:“时日太久,银针已与你的头颅中的骨肉长在了一起,若强行□□,恐怕会致命。”

听到这话,亭中一时间静了下来,许久张自在说道:“他们好狠的心,控制了我这么多年。”他想起莫兰,两人入京为官,生下一双儿女,家庭和谐美满,父母也是疼他有佳,到死都对他好如亲子,他真是想不到,他这一生是受人控制下完成的,那莫兰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听到张自在的话,方河和霍林吉沉默了下来,这秘术本就伤人,如今把人控制了这么些年,不管他们当初的初衷是好是坏,都是不可原谅的。

与那些人牙子在偏僻处把小孩子骗走,转手卖给没儿女的人家是一样的道理,不管他们初衷是什么,对孩子以及对孩子的亲人都是一种伤害。

张自在再也忍不住,他猛的起身,披头散发也不管,向两人吩咐改日再上府深聊,便转身走了。

张大人自然要去处理自己的私事,两人都不好再开口,然而霍林吉是有收获的,他认为了自己的大哥,他要赶紧把这个信息传回霍家,让家是老母亲也高兴高兴,待大哥处理好家里的事,想通了,他便带大哥回霍家去。

这边两人站起,霍林吉拍了拍高自己半个头的小侄子的肩膀,笑道:“咱们俩不如寻一处酒楼聚聚,我还有许多的事情上次没敢交代。”

方河正有此意,他也想多了解一下祁家,还有与祁家姻亲的霍家。

两人来到一处酒楼,进了包间。

两人对面而坐,点了小酒和小菜,开始慢慢聊了起来,方河放下防备,心里开始对霍林吉这个表叔亲近起来。

两人聊着聊着便聊到了永丰县的三大酿酱家族,先前霍林吉说要取代莫家的船队,如今方河知道了他的身份,开始相信他的话了。

刚才霍林吉说到了祁家在平庭关的势力,还有霍家在四国的行商能力与财力,使方河砸舌,再说起莫家船队,那只是小打小闹而以了。

既然霍家船队要取代莫家船队,那他们的酱汁生意就可以考虑大肆酿制,有了霍家的帮助,他们根本不用害怕莫家人阻拦,他们不打算在永丰县售卖,毕竟莫家在永丰县是地头蛇,霍家刚来永丰县,暂时不能把莫家连根拔起,但断其一臂,拿走船运这一条道,就够莫氏一家折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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