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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开信封,里面一共两封,一封是母亲写的,一封是博文写的,刘氏信上的内容比较家常,无非就是村里那些琐事。
可她倒是看的很开心,今年开春,地里开始种玉米了,那些辣椒、麻椒全部移到牧场那边种了。
看起来杨伯荣倒是记得她说的,从今年开始种粮食,虽然不知道她的预测准不准,可这粮食是人活着的基本,自然要格外注意。
书院那边的学生,今年又是爆满,铁蛋跟无忧已经正式拜在外公的门下,以前还说尧哥儿他们做关门弟子,看起来外公这个门还关不上了。
博文的信,写的简明扼要,最大的事情,也就是杨三金被关这个,没想到他们速度还挺快,自己走了四个月,那边就动手了。
不过让她吃惊的是杨乐娇当年的死,居然不是杨三金媳妇儿所为,竟然是他自己所做,这还真不敢想象。
看完信之后,把他们都收好,放在盒子里,方便以后没事儿的时候,拿出来看看,也可打发时间,看看外面的天,站起身去了玲珑小筑。
一直都想找女儿聊聊,可那丫头自从致远生辰结束,就带着蓝裳两口子去山上采药,一去就是半个月,回来又是收拾、又是清理的,她至今都没去找闺女聊聊。
来到药房,就看见女儿歪坐在摇床上,看着欧阳勋的手札,走到她身边坐下,小丫头放下手里的书,笑着说:“母亲来了。”
“嗯!”点点头,伸手摸着女儿的头发,继续说,“玲珑,以后就我们娘俩的时候,你唤我娘亲吧,我还是觉得那个亲切。”
她真的不喜欢被叫母亲,总觉得母女之间离心一些,她不要、不想要!
叶玲珑看着母亲伤感的样子,做起来,伸手环住她的脖子,说:“娘亲,玲珑也想您叫我杨洋,可是……终究不是杨家庄。
不过玲珑答应你,只有咱们家人的时候,我就叫您娘亲,娘亲,娘亲,娘亲……”一口气叫了好多声,杨乐文的泪顿时飚了出来,反手抱住女儿一个劲儿的点头。
她多希望女儿永远都是杨洋啊,就像她刚来的时候那样,小丫头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多好啊!
夏天赖床、冬天调皮、春秋的时候,在她怀里撒娇,那段时光真美啊!
“娘亲,女儿总要长大的,不过您放心,我一定还跟您撒娇,您别哭了。”心疼的给母亲擦眼泪,叶玲珑的心,也是酸酸的。
她感受到了,每当母亲看她的时候,那抹伤心都在眼睛里,她虽然看到可没去管,以为娘亲会体会她的想法,可没想到……
亲了娘亲嘴唇一下,笑着说:“娘亲哭鼻子了,羞羞脸啊,可娘亲,你要有认知的,我都八岁了,实在不适合再去撒娇,真的。”
“可我就不想你长大,不想嘛。”杨乐文彻底破功,搂着女儿的脖子,一个劲儿的说着各种不愿意。
弄得叶玲珑也是无奈的摇头,轻拍着母亲的后背,然后说:“娘亲,还记得当初您跟我说的吗,您说我是郡主,注定就不会平凡,哥哥也对我说过这话。
他说我是逍遥王的女儿,该张扬的时候就得张扬,来京城的路上,哥哥给我说了这边的大概,让我也清楚的了解到,这京城,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杨乐文笑着点点头,揉捏着女儿的脸颊,整理了下心情,然后说:“你爹跟我说,你比我知道的都要多,跟娘亲说说,谁家是我需要注意。”
“嘻嘻……您首要该去的,是找玉夫人,她跟您的大伯公,我的太伯公有关系哦。”
第436章 一看真奇妙
“嘻嘻……您首要该去的,是找玉夫人,她跟您的大伯公,我的太伯公有关系哦。”叶玲珑笑说。
杨乐文皱了下眉头,看着女儿,半天没有反应,小丫头从瓷枕下面,拿出一个手札,交给母亲,继续说,“这是哥哥给我的,里面详细的记录了,这个京城所有后宅的事情,您可以拿去看看,里面的内容很丰富哟。”
“鬼丫头!”
轻点女儿的额头,笑着接过来随手翻开,边看边点头,果然起航的功课做的很足,这上面写了不少那些夫人们的事情,方老夫人的儿媳跟谁是手帕交、姚家当家主母跟谁不对付……
怪不得那天儿子寿辰她没来呢,敢情这姚家的主母跟太后不对付啊,两个人居然同时喜欢太上皇,后来被太后设计,那姚家主母才没有进宫。
果然是不看不知道,一看真奇妙啊!
“这个,我拿回去好好看,你乖点儿,没事儿去找娘亲说话,知道吗?”
“好,您去忙吧。”
杨乐文笑着站起身,拿着手札回了枫文阁,紫月从外面进来,屈膝行礼说:“王妃,您让我去看的老太爷的宅子,我刚才去看了,那边就有一对老夫妻,姓何。
在那边看宅子已经许多年了,听说您回来了,说想要过来给您请安,您看……”她没敢带人回来,所以自己先过来问下王妃的意思。
“不用了,过段时间我去那边看看,我让你查的玉夫人,有消息了没?”她刚才看了那个手札,还真是挺惊讶的。
怪不得大伯公会给他一个帕子,并且嘱咐她说,如果有事情就去找这个女人,原来大伯公一生未娶,就是因为她啊。
“查了,不过感觉不怎么对,那玉夫人曾经跟青云老太爷……那个……那个……”紫月不敢再说下去,毕竟那是不礼貌的。
杨乐文了解的点点头,看起来起航查的没错,不过她现在还不想去纠结这些,先熟看这手札里的东西,才是最主要的。
一直到四月初一,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皇上为了太上皇潜心修道,给他特意从慈云山请来一位道人,此人道家法号清虚,都称其为清虚道长。
杨乐文听着那个清虚,怎么听怎么觉得是暗门的人,叶枫曾经说过,暗门清字辈的,都是他随身的人,靠得住、而且有实力。
四月十五,清虚道长在城西祭台主持祈福大典,叶枫怕娇妻在家无聊,特意大早起带着她,坐马车先赶去那边。
马车里杨乐文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问:“哎,我问你个事儿,那个清虚是你暗门的人不?”
叶枫只笑不答,轻刮她的鼻子,将人搂在怀里,致远从昨天晚上就吵吵要来,可他们这做爹娘的,一大早趁着孩子还在睡觉就溜了,这丫头不操心儿子,反倒关心起道长了。
杨乐文见他不理,又追问道:“问你呢,到底是不是啊。”
后面那句话,明显撒娇的味道很浓,让男人这心里也特别的舒服,抱着她说:“你说你这个娘亲的,不担心自家儿子,反倒是关心起其他无用的。
是你自己出的主意,你觉得那清虚道长会是谁,不用个放心的人选,你就不怕阴沟里翻船,傻姑娘。”
“嘁,你才傻,超级大傻子。”听到当家说了这话,她也放心了不少,撩开车帘往外瞧,不少人都往城西赶啊,还真是喜欢凑热闹。
这不管什么时候的人,都对祈福这类的东西,都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当然还有最大一个诱惑就是,在祈福中,会选一个人站在那里做媒介。
听说有幸作媒介的人,会一生平安,具体是从哪儿来的规矩,那就不得而知了,一个时辰之后,来到城西,叶枫搂着她直接去了超市。
超市的二楼正好可以看见祭坛,而且特别清楚,有一瞬间,杨乐文都觉得这家伙是故意的,故意让那道长在这边祈福,好让她能看的明白。
二人坐下之后,冬雪端着茶跟点心走过来,将东西放在桌子上之后,说:“参见王爷、王妃,这里观看是最佳的地方,一会儿听说太上皇也来呢。”
杨乐文点点头,喝了一口茶水,继续往外看,果然辰时一到,太上皇的龙辇就到了,旁边跟着一个白眉老道,说实话瞅着红光满面,还挺年轻的。
“我的天,老道不是都上岁数吗,这老道怎么这么年轻?”下意识的一句话,停在叶枫的耳朵里,有些不是滋味,把女人拉倒怀里做好之后,说:“那家伙有我年轻,有我好看?”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小妮子,定睛看着男人半天之后,“噗嗤”一声就笑了,敢情这小子居然什么醋都吃呢,真是太没节操了。
伸手摸着男人的脸颊,安慰的说:“我就是一个感叹,你这是干嘛,我又没说别的,这祈福什么时候开始?”
“午时,道家讲究聚气,正午的时候据说最好。”叶枫说的理所当然,杨乐文却心里暗暗撇嘴。
谁说的,居然还正午的气好,不都是说早起的空气好嘛,一群半路出家的和尚,竟在那里扯淡。
太上皇老当益壮的走上祭台,杨乐文看的真切,那老家伙红光满面,精气神确实不错,可她心里也清楚,这是外强中干了。
那丹药里最多的就是水银,她给竹儿说了,给其服用朱砂,是加速他身体快速不行的东西,当然这个也是看那个什么什么传演的,她当年还为此查了不少东西,经过证实的。
现在想来,冥冥之中貌似是有定数的。
不然今儿怎么就用上了,素手握着男人的大掌,开口问:“叶枫,你觉不觉得我很残忍,居然……”
“你认为呢?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是站在你这边,这个,毋庸置疑。”男人笑着说完,将女人搂在怀里。
午时一到就是祈福,杨乐文趴在窗户那里瞧得仔细,不少达官贵人都来了呢,就看着那道长拿着一把剑,对着空气耍了一通动作,有点像跳广场舞。
嘴里还念着听不到的东西,在人群里,她发现了慕容珏,那个老家伙居然也来了,难道也为了长生不老?
终于,到了选媒介的时候,底下的人全部吆五喝六的要上去,就在大家僵持不下的时候,一声抑扬顿挫的声音:“太后驾到——”
哟呵,重头戏来了哦。
杨乐文轻拍男人的肩膀,说:“她怎么来了?”
“她不来行吗,不来就没戏看了。”意有所致的一句话,让她更是特别期待,当凤辇从楼下经过的时候,杨乐文看的清楚,那个太后的脸色不太好。
不过想想也能明白,本来这方面的事情,太上皇是听她的,现在突然出现一个人,把她的一切都抢走了,不爽是必须的。
“就让哀家来做你的媒介,哀家倒要看看道长会做什么。”太后声音很大,大到楼上的两口子都听到了。
就看见她一步一步的上了楼梯,站在太上皇面前,屈膝行礼,转头看着那道人,如果眼神能杀死人,估计清虚道长此刻就没了。
“太后乃万金之躯,真的要为贫道做这媒介?”清虚道长说的很诚恳,那尊重还真不是假的。
“哀家为太上皇进一点绵薄之力,难道不可以吗?废话少说,来吧。”太后那个口气,明显是较着劲来的,那还真不是一般的较劲。
清虚道长冲高台上的两个人,抱拳行礼之后,说:“既然如此,贫道就不推辞了,但是太后,这个做媒介是有一定风险的,一定要保持心情,更要一动不动。
说到底,跟天上的神仙要东西,肯定是要付出代价的,当然这个代价也会让显露一个人的真心,如果此人心存善念,那么一切都会顺利,如果心存歹念,将会万劫不复,当然如果成功,您将永世平安!”
杨乐文坐在高台上,听了这个话,又想到自家男人说的那个,忽然发觉接下来,肯定是有好事看的,吐了下舌头,摇头晃脑的做着保健操。
叶枫也是看的习惯,这丫头最近经常这样,他想不习惯都难呢,正当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时候,外面传来一声呵斥:“废话少说,哀家既然能选择过来,自然是全身心的为皇上好,你该怎么做法就做,少罗嗦。”
“既然如此,贫道得罪了。”清虚道长说完,抓起祭坛上的白米,就往太后的脸上打,杨乐文看这个还没等吐槽呢,一旁的冬雪开口了,“哎呀呀呀,疼死了!”
她的话自然是引起了杨菇凉的好奇,转过头一脸勤勉好学的问:“冬雪,怎么疼死了?”
“那道长可是用了内功呢,那白米打在脸上,自然是最疼的,您要是离进看就瞅的见了,估计此刻太后的脸,肯定红肿不堪。”
杨乐文听了,吐了下舌头,看着那太后不禁咂舌,“真厉害,居然一句话没叫,还真不是一般的能忍啊。”
“好戏在后头,继续看吧。”叶枫说完,旁若无人的继续搂着媳妇儿的小腰,再有一会儿,应该就可以了。
那清虚道长撒完三把米,又拿起一个碗,里面的盐巴还没有化开,反手一扬——
第437章 高科技的东西
那清虚道长撒完三把米,又拿起一个碗,里面的盐巴还没有化开,反手一扬——
“啊——”太后终于叫出了声,立着眼睛看着清虚道长,那眼神还真是凌厉,就看道长压根不在乎的,拿着剑在其身上一顿乱舞。
一旁坐着的太上皇,居然没有一丝心疼的表情,还真是自古帝王多薄情啊!人家太后为了他做了那么多,这厮居然不在乎,就好像看到小猫、小狗一般的自然,真是太过分了有木有!
“恭请三官大帝,赐福天官、赦罪地官、解厄水官,保佑我天启朝年年丰收……”啰啰嗦嗦的,说了一个一套嗑儿。
足足说了有小半个时辰,那太后终于忍受不了了,先是被白米打了,再来又是盐水泼,现在又正是太阳当空的时候,热、痒、疼,全部都来了。
可这念念有词的话,居然还没有任何停止的迹象,这还真要把她给逼疯了,想去抓脸,可是人家先前已经说好,必须要一动不动,真是……
该死的老家伙,等你这祈福没有任何成效的时候,看哀家不把你鱼鳞剐了!
鱼鳞剐,天启朝一种刑法,用网子将人罩住,刽子手会用匕首,把露出网子的肉一刀一刀片出去,很残忍。
清虚道长又岂会没看见太后眼底的憎恨,只见他嘴角一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嘴里说了一大堆的听不懂话语……
楼上的杨乐文看着二人的样子,竟然冒出一个想法,莫不是那太后正在被催眠?啧啧啧……不是吧,这个地方会有那么高科技的东西吗?
只看那道长,拿着剑作势一劈的时候,太后就跟疯了一样,转过头,不知道她从哪儿拿的匕首,直直的奔着太上皇所去。
“啊——”
“天啊——”
“这是怎么了——”
就在众人都惊诧莫名的时候,国师直接飞身挡在了皇上面前,人群中的慕容珏也已经飞身,打算登上高台救驾,叶枫这边一颗石子打过去,顿时拉着杨乐文就下了楼。
小妮子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等到了楼下,两个人混进人群,就看见那个慕容珏倒下来,压在了众人身上,看烟贩子,应该伤的不轻。
叶枫飞身上了高台,伸手将太后制服,再看国师已经身中匕首,危在旦夕,杨乐文蹙着眉,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到底怎么回事。
再看那个太上皇,明显已经傻了,堆坐在那里,半天都没有反应,冬雪过来抓着杨乐文的胳膊,说:“王妃,咱们上马车进宫!”
“啊?”这下真的让她蒙圈了,没想到这个时候进宫,进宫做什么?
被拽着上了马车,一路疾驰先去了逍遥王府,在门口停下之后,叶玲珑拿着药箱从里面出来,飞身上车。
我靠!
敢情这就是做了扣啊!
杨乐文终于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了,这是皇上怕太上皇在被那女人蛊惑,直接设计先砍断她,看起来墨轩这次是发狠了。
不能把自己的亲爹弄死,就只能砍断他的帮手,让其孤立无援,在皇宫里好好地颐养天年,就跟当年唐明皇差不多。
“娘亲,致远在家生气了呢。”叶玲珑窝在母亲的怀里,窃喜的说着。
一句话拉回了她的思考,转头看着女儿,伸手摸着她的发顶,说:“发火了?”
“那倒没有,不过没有吃东西,蓝裳为了哄他,给做蛋挞呢,小家伙扬言不理您了呢,呵呵……”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杨乐文上扬嘴角,看着女儿白净的小脸儿,问着,自从上次墨轩承诺,不让她和亲之后,叶玲珑就不在伪装自己了。
“我啊,前天就知道了,爹爹让我弄一些见效好的伤药,我也是昨天晚上才配好的,娘亲,那祈福好玩吗?”
小丫头明显学坏了,狡黠的目光看着母亲,一脸的幸灾乐祸,弄得杨乐文这个做娘的,伸手捏着她的鼻子,叹口气,说:“好玩,好玩死了!”
娘俩嘻嘻哈哈之间,马车来到了宫门口,冬雪扶着他们娘俩下了马车,就走过来一个婆子跟一个小太监,两个人跪在地上,说:“奴婢参见逍遥王妃、玲珑郡主,皇后娘娘已经恭候多时,请跟我来。”
杨乐文警惕的转过头看了一眼冬雪,只见她对自己点头,她也放心的领着女儿跟着进去,小丫头的药箱没有带,只是怀里揣了药。
一路来到金凤宫,叶音竹早就已经等在这里,见两个人一起来了,赶紧走过去,杨乐文跟女儿双双跪地,还没等说话呢,就被她给拽了起来,“嫂子,现在没有外人,不用拘礼,跟我说说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得手了吗?”
杨乐文四下看看这个屋子,除了她们三个人,别无其他,放心的坐在椅子上,低声的把刚才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