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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说的是谎话,目的就是成功诱到眼前的女子,完成他不可告人的小小私欲。
“哦?是么?”
素珍扬起眉毛,径自询问道,眼中亦带着疑色。虽然她的心里百分之百地觉得这男人说的话都是诓骗她的,但是这话中的内容却令她对那结论有所迟疑,不敢妄自下结论。
“是啊,就是这样。”
姬墨谦点头如捣蒜,黯淡的眼眸不禁掠过一抹苦楚,湿漉漉的手指再次触上素珍放在桶沿上的手。但是看到素珍投射过来的眼刀子,也就将手指收敛了下去,眼神径自垂落了下去。
“珍儿若是不信,我也是没法子。反正没有知觉又不是病痛,忍耐一番也是无妨的。我身子有些发了,想出来了,你且让一让。”
说罢,便准备自浴桶中起身。话语之中看似无辜委屈,实则是赤裸裸的威胁。
“姬墨谦,你到底想干什么!别给我拐弯抹角!”
素珍恨恨道,视线之中带着灼灼火光,偏又发作不得。
“我想……”
姬墨谦见她这般,眼中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径自对她说道:
“刚刚的擦浴怎能只进行一半?不如珍儿进浴桶,帮我擦拭一下下半身吧。”
第九百九十三章 情迷氤氲,好事总被人扰
“噗!”
尽管心中已经对阿墨接下来可能说到的话语做了十足的心理准备,但真正听到对方这番话语之时,素珍还是难以接受。
“你,你可真是让我……”
常挂嘴边的口头禅几径自出口,却有一如既往的说不下去。一抹燥热径自拢上素珍的面颊,令她的神色啊更加难看。幸好此处光线不算鲜明,不然定将她的脸色暴露无遗,到时候定让眼前的男子得意不已。
“珍儿,你素来知道为夫对对鸳鸯浴的向往,你当真不想成全一下吗?”
姬墨谦眼中燃着浓浓期许,宛若一个孩童要糖吃一般。素珍看着他湿润的眼眉,径自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而后沉声问道。
“若我不成全你呢?你是不是就要用强了?”
“我是永远不会对珍儿用强的,因为珍儿不喜欢。珍儿不喜欢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做的。”
姬墨谦说道,神情诚挚,毫无迟疑。如此神态令素珍心头不禁一软,脸上微微闪过动容。
“不过,这件事情,并非珍儿不喜欢对不对?若是这般情况,那我必定不会言弃,定等到珍儿答应的那一刻。”
姬墨谦呼吸之中掠过死丝丝急促,望向素珍的视线裹着黑沉的****,伴随着浴房中潮湿的空气,令素珍脑子不禁满布起混沌,神思有些不甚清晰。
“珍儿,为夫真的很想……你真的不能满足一下吗?你且放心,一切都会等到这药浴结束之后,换上新的浴水,这一切必定难忘,而且刻骨铭心,对不对?”
姬墨谦仍在说着,身子悄悄地朝素珍的方向又移动了些许,令素珍的瞳孔之中又一次放大了他的表情,面容不禁一凝。
这个臭男人!当真将她的脾气摸得准确无疑。她素来最受不得的就是这一套,尤其是这个夺走她心房重要位置的男子使出这样磨人撩拨的法子,她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招架之力。
姬墨谦的视线虽然带着赤裸裸的情愫,但这恰恰却直冲她的心思,令她难以拒绝。在这世上,任何女子都会喜欢心仪的男子对自己存有这般的想法。男女之情素来就不是清汤寡水,脸红心跳的记忆往往才是所有过程中的永恒之题。
“好不好,好不好……”
姬墨谦见素珍没有说话,便知道此事有戏,于是趁热打铁,继续磨人。素珍的心中此刻正经历着抉择的煎熬,听到他如此不厌其烦地询问,不禁沉声嗔道,但是毫无震慑力:
“你是不是又去找阿清学习如何讨女子欢心了?不然怎会如此?”
“珍儿莫要冤枉好人!上次你不是说不让我问他了吗?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问过。这些都是我自行琢磨出来的。毕竟对于我心爱的女子,投其所好乃是最基本的事情。”
姬墨谦“义正词严”地说道,而后伸出双臂,径自环住素珍的腰。
“……”
素珍一震,但浑身无力,无从拒绝。姬墨谦嘴角划过一抹讳莫如深的笑意,而后将她的头拉向自己,紧接着便准备擒获她芬芳的唇……
“咚咚咚!”
就在这时,一番连续猛烈的敲门声径自响起。与此同时,桑孺的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刺入人的耳膜,令人心口一震。
“王爷,夫人!药浴时间已到,不可多泡一刻!属下有事要通禀,还望夫人可以开门!”
“唔!”
素珍听到那突如其来的叫喊,立时从那旖旎的情境中醒过神来,径自推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男子,话语之中亦带着一抹焦急。
“阿墨,快些出来!衣裳等物都在这里,快些穿好出来。我先去给桑大夫开门。”
说罢,脚下步伐径自朝门口而去,不敢有丝毫耽误。
先前在铺子中,那南宫御已经明示药浴不可超过预定时辰,不然这药浴也就白白糟蹋了。幸亏有桑孺及时提醒,不然刚刚那意乱情迷乱人心神,必定会误了事情不可。
“不许走。”
就在这时,素珍的衣袖被径自扯住。而后哗啦的水响顿时扬起,将她的罗衫浸湿,连发丝上都往下淌水。
“阿墨,你这是……啊!”
素珍心头不够舒爽,径自抬头准备责问一番。殊不知,对方已经从浴桶中站起身,水润莹透的光泽将那令那雪白却结实的胸膛尽数覆盖,健硕的身躯一丝不挂,全都呈现在素珍面前,令素珍不禁低头,狠狠甩开他,仓皇地跑了出去。
姬墨谦视线一沉,而后望向自己湿漉漉的手掌,眼中暗沉不已。
因为这掌中的湿润,令他一时没有抓紧素珍,任凭她逃脱,实在是不应该。
然而,她为何反应会如此激烈?照理说,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彼此也积极地探索求真,如此反应,未免过激。
想到这,他的神色不禁更加沉落,但是脑中却一直重复着素珍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嘴边不由涌起一抹笑意。
不过,倒是很可爱,别有一番情致。日后若是经常看到,也不会觉得有何厌烦,反而觉得爱不释手。
姬墨谦想到这里,眼角不禁涌起一抹狡黠,心里则在盘算以后该如何看到素珍这可爱的样子,看来又得花些心思才是了。
素珍冲出了浴房,径自便想直奔门扉处开门。但头上滴下的水珠令她如梦初醒,快步走进内室擦干了头发,而后随手抓过一套衣裳径自换上。
“夫人,夫人?为何就不开门呢!”
门外,桑孺跺了跺脚,径自抱怨道,整个人都显得有些颓然。他的两旁,凤清尘和如槿向着一旁的窗扉巴望着,神色却与之截然不同,显得轻快不已。
“行了,别敲了,乖乖掏出银子,愿赌服输,才是上策。”
凤清尘微微笑道,一身红衣在落日之下显得甚是绮丽,令他那张倾国之颜绚烂不已,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掏钱掏钱。”
如槿这边更是不客气,摊开手掌便开始讨要银两,脸上笑意连连。
“你们着什么急,着什么急!不到最后一刻,胜负还不一定呢!”
第九百九十四章 赌约内容,凤二公子想炸死
桑孺说完此话,身旁的两个人就爆发出一阵大笑,捂着肚子直不起腰来。
“你们笑什么?我的话有那么好笑吗?”
一贯秉性温和的桑孺任表情凝在了面容之上,神情之中不禁扬起一抹不悦。
“是,你的话的确很可笑。”
凤清尘擦了擦眼角淌出来的晶莹水滴,强行支起了身子,看了看那毫无声息的门扉,声音微微压低,话语极其隐晦:
“在这世上,也就是你还不相信这扇门之后已经风云骤变……”
话语未落,门扉就从里面径自推开。而后,一个纤细的身影立于门口,脸上带着一抹柔和的笑意:
“风云骤变?阿清这是何意?为何我身在其中不知风在哪,雨在哪?”
“厄……啊!”
一旁的桑孺看到素珍,率先倒吸了一口气,而后惊叫了一声。
“叫什么!叫什么!”
凤清尘沉声喝了一声,径自伸手捂住桑孺的嘴,对站在一旁静静看着眼前这一幕的素珍陪笑道,俊逸无双的面容竟渗出丝丝汗意。
“珍儿,何时到了门口?怎么我一丝察觉都没有?”
“阿清这话问得好生奇怪。你的察觉,与我有何关联?”
素珍淡淡笑道,但眼眸之中却毫无笑意,甚至带着一抹微沁的寒意。令对面的如槿和桑孺皆低下了头颅,肩膀几不可闻地闪过一抹颤抖。
“不过,由你现在的样子,我倒是得出了一番结论,那便是你心情还是不错,摆脱了清晨的阴影,重新回归如初了。不过古语有云,乐极生悲,心情愉悦固然可贵,但是开了过头的玩笑,令身子受了苦,也就不值得了。”
“呵呵呵,珍儿说得极是……”
凤清尘面色掠过一抹尴尬,脸上微微发白。也就在这时,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径自流入他们的对话之中,令在场之人的呼吸不禁凝滞。
“你怎么会在这里?”
姬墨谦站在素珍身旁,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揽住了素珍的腰肢,周身如雪,气息如冰。
“我?我自然是有事情要同你说才过来的。”
凤清尘被姬墨谦那慑人的目光紧紧凝着,背脊不禁流过一抹颤栗,竭力保持着面色不改,从容淡定。
“是么?可本王为何觉得之前还有事情?”
姬墨谦视线更加逼人,沉黑的眼眸流转,径自在一旁的桑孺和如槿脸上逡巡了一圈,周身的气息又冰冷了些许。
“……”
对面的三人浑身不由一僵,视线全都变得不自然了起来。尤其是桑孺,平素向来谨慎为人,今个做出这种事情纯属被人怂恿,争一时意气。
说起来真是后悔,刚刚自己为何要同眼前这个红衣纨绔打这个赌。王爷房中之事岂是他们这些做下属的所能臆测的?
只不过他当真看不惯凤二爷一见房中迟迟无人开门,便戏谑里面定有那干柴烈火之事。王爷此时正在药浴,夫人又一贯识得分寸,怎么会这种时候……要知道,王爷这段时日切忌情绪起伏,房事可是大忌。
结果面对凤二的赌局挑衅,他毅然决然压了夫人不会失了分寸,赌金是一百两银子。
刚刚凤二和槿姑娘要的就是这笔钱。说实话,刚刚他还觉得若是失了这一百两银子,定会因此消沉太久。但如今看来,刚刚那个情况并非末日之绝,只怕都比不上眼前的万分之一……
试想,王爷若是知道了他们打赌的事情……
桑孺想到这里,眉眼之间顿时变得青苍不已,连呼吸都渐渐变得无力了起来。
“行了,日头已经沉降,风也跟着凉了。你刚刚药浴完,还是进去比较好。省得令一切前功尽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素珍笑着开口,而后伸出手去轻轻握了握他的手背。举止自然,毫无违和之意。那温热的感觉令姬墨谦神情一怔,而后转头望向素珍,面容也渐渐变得温和了起来。
“好,就听珍儿的。咱们进去。”
姬墨谦反手抓住素珍的手,与之十指相扣,而后拉着她走了进去。随着脚步迁移,一颗心也跟着摇曳了起来,散着淡淡的喜悦。毕竟平素珍儿从来都不会在人前对他如此,更何况是主动,无论出于什么,他的心都充满甜蜜的。
素珍含笑点头,而后视线后移,看向凤清尘三人。
凤清尘长舒了一口气,眼角流过一抹舒然,径自抬手,对素珍抱拳称谢。素珍看了他一眼,无声地用嘴型说了一句话,而后迅速转头,和姬墨谦一道走了进去。
“二爷,刚刚夫人对你说了什么,是不是叫咱们也跟着进去?”
桑孺拍着胸口,低声问道,而后长舒了一口气,心中直念感激上苍。
“是,肯定是。夫人明显是在帮咱们。话说夫人一出马,王爷肯定什么气都消了,所以肯定平安无事了。稍后我得向夫人承认错误去,以后我再也不和你们玩这无聊的打赌游戏了。”
如槿说道,眼中闪过一抹莹润的光芒,脚下的步子迅朝屋中而行,不一会儿便失去了踪迹。
“二爷,咱们也进去吧。”
桑孺径自说道,而后也紧随如槿而去。然而,一只手径自拉住了他,令他不禁停了下来,眼神之中含满疑惑。
“小桑,你有没有那种可以诈死的药?给我一些。”
凤清尘开口说道,语出惊人,令桑孺情不自禁地瞪大了眼眸。
“你想干嘛?二爷,别乱来啊。”
桑孺面容之间义正词严,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什么乱来不乱来!你可知道,刚刚阿珍她对我说了些什么!”
凤清尘顿时垮下脸来,一抹苦笑径自缭绕唇边,连旁人看着都不禁砸了砸嘴。
“对对,刚刚我就一直好奇,他究竟说的是什么?二爷,别卖关子,快说快说!”
桑孺眼神不禁一亮,而后询问道,定要知晓这答案。
“她说,让我等着,此番解围,算我欠他的,随后如数奉还。”
凤清尘一脸木然,口中的话语平铺直叙,心口一片怆然。
第九百九十五章 疗毒计划,南宫御的又一计
“你说什么?”
桑孺眼神一缩,气息不禁凝止,但眼中却仍旧夹杂着难以置信的神色,显然对凤清尘的话持怀疑态度:
“夫人怎会说出这样的话?你是不是会意错了……”
“仅仅一句话,怎会看错!想来咱们打赌的事情,阿珍已经猜到了八九不离十。以她的性子,必定不能这么简单就算了。可很显然的,她对我是最有意见的,估计这件事情全都计在小爷的头上了,光是想想就有些头大。”
凤清尘自顾自地呢喃着,脑中飞快地想着自己手中究竟有多少筹码可以用来满足阿珍的胃口,心下顿时泛起苦涩的黄连味,浑身到下都不甚舒服。
“哦?夫人她将账头都算到了你的头上?”
桑孺喃喃自语道,一个念头立时刺入他的脑海之中,令他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与此同时,脚下步子不动声色地朝着门槛而去,随时准备着进屋。
“当然了!说起来小爷我也算是替你们受过。为了这份肝胆相照,那药丸是不是可以贡献出来?”
凤清尘开口道,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桑孺,仿若将最后的希望全都押在了他的身上。
“不,二爷,桑孺无法贡献出来。你去且另请高明吧。”
桑孺沉吟了半晌,而后如此回答道,眼神之中甚是坚定。说时迟那时快,脚底顿时掠过一阵风,径自消失在门扉之中。
开玩笑,真是开玩笑!他好不容易才从那油锅之中逃了出来,此时正是乖乖听话的时候,若是再和那凤清尘掺和在一起,甚至还整出诈死的戏码,只怕夫人就是有心放过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所以他还是好生本分一些吧,切莫再出什么蛾子。而且还是和那凤二搅合在一处,何必为之?
“嘿,小桑,小桑,桑孺!你,你竟然……”
凤清尘完全没想到桑孺会如此,待伸手想要抓住对方也已经晚之不已。桑孺所说的话语言犹在耳,令他几近发狂。
但是终究无可奈何,只得狠狠跺了两下脚,径自进入厢房,想要发火却又发作不得。
*****
“说吧,都有什么事?”
外厅之中,姬墨谦携着素珍坐在圆桌之前,开口问道。
桑孺和如槿全都中古中矩地站立着,本来大气也不敢出。听到谦王询问,两人不禁抬起头来,神色掠过一抹异动,话语之间自然也是不坦白。
“桑孺有话要和你说。待他说完,我再和你说说今日进行的那些事宜。
凤清尘放下茶盏,端坐在谦王夫妇之对面。嘴角浮起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意,眼睛径自看向身后的桑孺,眼中掠过一抹精芒。
“卑职,卑职还未想好。还是先让凤二爷开口吧。待卑职组织好语言,再说也是不迟。”
桑孺知晓他此话而出,显然是不怀好意。但他那素来不擅阴谋诡计的脑子如何也是跟不上凤清尘的节奏的。所以想了半晌,才憋出这样一句话,目光不禁投在地面,整个人不紧瑟缩了一下。
“我?我的话题可是沉重而压抑,而且有些事情我必定要和阿墨单独说,因此因我开头,是不是有些不合时宜?”
凤清尘说道,显然已经做足准备,且矛头直指桑孺,根本没有丝毫偏移。
“哦,对了,你擅长如医,说的事情必定是阿墨病情的事情……哦,不好意思,小爷我一不小心,说溜嘴了。”
他猛然瞪大双眼,而后素白之手捂住那红莹莹的嘴唇,神情充满讶异,但眼底却流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你……”
桑孺猛然抬头,一口气憋在胸腔间,气得双眼涨红。就在这时,注视着他们一举一动的素珍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虽然力度不大,但却令在场之人皆神情一惊。
“既然你们都不想先说,那我就将这位置抢走,先和阿墨说说寒症的事情。”
素珍开口道,而后将陈放在桌面上的檀木匣子打开,将里面墨香四溢的布帛取了出来,放到了姬墨谦的面前。
“刚刚在新铺子中,御公子应允了我解毒的事情。自今日开始连续二十日,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