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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痊愈后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而你又是得过天花的,所以对此有了抵制而不受传染。所以此番你大可以放下心大干一场。”
“你让我提着东西上门?”
姬墨谦看向凤清尘,眼神不由暗暗生光,一双眼眸深不见底。
“当然不是那么明显,要先制造一些开头才可以。不然会让人家觉得你动机不纯,到时候就算是做得再好也是无用的。所以小爷我特地给你写了一些由头,你自己决定要用哪个。还有你要说的台词,你且看看吧,自个斟酌一下。”
凤清尘说道,然后自衣袖里拿出几张纸,递到姬墨谦面前。
姬墨谦拿起来,然后看向上面的字迹,径直看了下去。
纸上写了将近十个相遇的场景,各种各样层出不穷。而给他的对白亦是提前就准备好的,其中不乏感动人心的词句。虽然姬墨谦在这方面不甚开窍,但是却可以看出凤清尘是真的替他着想了,而且也很下工夫。
“怎么样,看上哪个了?看上咱们就开始,抓紧排练一下。”
凤清尘见姬墨谦面色如常,毫无波澜,不由有些焦急,随即问道。
姬墨谦抬头看向凤清尘,眼神好似蒙上了一层雾,令人看不清那眸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
“这些就是你想的?”半晌,姬墨谦才低声开口询问。
“是啊,临时想出来的,但都是实用的招数。正所谓招不在多,管用就行。这些方法都不至于让一个女子厌弃你,就算是不喜欢你,也是会因此对你改观的。快点选吧。”
凤清尘说道,言语中有一丝不耐烦。
“我不选。”
姬墨谦眸色一凛,将那纸笺被搁置在桌子上,然后径自翻过去,淡淡对瞠目结舌的凤清尘说道,眸色微暗。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不明物体,吸引素珍注意力
“什么?”
凤清尘瞠目结舌,然后大声问道,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本王对此不满意。”姬墨谦将纸笺随意扔在一旁,然后抬头看向凤清尘,眼神闪过一抹犀利。“简直庸俗至极。”
“庸俗至极?”
凤清尘实在没想到里面的相遇方式哪个都没入了姬墨谦的眼睛,心中始终无法保持平静。
这可是他多年来追逐女子所用的经典场景,屡试不爽,每次都能取得意外的收获,怎么一到这阿墨面前,就变得俗不可耐了?
再说俗又怎么了,管用不就好了?你倒是高尚了,结果被人家狠狠地赶了出去,一点余地都没有留,还不是让俗气的他给他谦王爷出谋划策?真是够让人啼笑皆非的。
“所以呢,你想如何?”
看在那三张地契的面子上,凤清尘决定咽下这口气,然后继续迁就道。
行,不想要庸俗就不要庸俗。不满意他就改呗,反正他有的是点子,让他挑花眼绝对没问题。
姬墨谦示意他过来,然后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两句。殊不知凤清尘立刻瞪大眼睛,然后看向他,眼底彻底被震慑。
“如何?”姬墨谦问道,声音里听不出一点情绪。
“小爷我不同意。”凤清尘喘了口大气,然后对着他说道:“你这样做,根本就不会得到人家的改观,小心凌娘子更加厌弃你。到时候你可是连后悔药都没得买了。”
“本王晓得。所以才会告知你,好让你为我这种举动好好筹划一番。”姬墨谦眼眸子闪过一阵熠熠的光彩,声音里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激昂。
“你!”
凤清尘结舌道,觉得自个这回算是掉窟窿里了。整个人都不由微微一颤。
“本王信你,定能完成。不然,你该知道后果的。”
姬墨谦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将纸笺放到他的面前,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凤清尘盯着他,心里苦不堪言。
******
时光如梭,一转眼,三日时间恍然而过。
但对于素珍来说,这三日却煎熬无比,漫长得几乎要凝滞一般。
这三日,家中的一切都是一团糟。焦头烂额的感觉围绕着她,令她始终都无法逃脱而出,整个人都陷入到一种难以名状的恶性循化之中,整个人浑浑噩噩。
乐天的病在这三日内发作到了巅峰。不仅高热持续不退,而且身上的水痘也开始密密麻麻地分布开来,一张光洁的小脸如今已经是惨不忍睹,令人不忍直视。
而水痘自身所携带的瘙痒也开始令小家伙躁动起来。只要一个盯不住,小手就会向脸上抓,必须立刻伸手拦住。
所以乐天的身边不能缺人,素珍和凌氏两人轮番看顾,生怕小家伙抓坏了脸以后等愈合之后留下疤痕。
家中的药材全都物尽其用,素珍分别拿它们煮了预防的汤药以及给乐天治病的汤药,然后尽数饮下,结果效果甚微。
至少乐天喝过之后,烧和天花没有退得很迅猛,甚至越发厉害。凌氏想要询问为何吃了药还会如此严重,但是碍于之前应下的许诺只好选择闭上嘴巴。但是给乐天擦身的次数减了不少,终日看着乐天默默垂泪。
素珍见她流泪,心中更加烦躁。但是诸多的事宜和担忧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令她无暇去顾及这些。
由于照顾乐天,这几日的蜜蜂便疏于照顾,蜂房里显得有些凌乱,蜂群亦有些躁动不安。
她如今这只能抽夜里的时间来照顾蜂群,但是那些照顾终究无法和平素的悉心照料相比较。素珍对此很苦恼,却也无可奈何。
然而,若是她现在觉饿得遇上的事情令人抓狂,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足以让她气急败坏。
这一日早上,崔福给她送银票过来,然后顺便带来了毓家老太太允诺的文书。素珍气定神闲地收下,结果手还没碰到拿银票,就被一只打到了一边。
紧跟过来的毓岚风狠狠瞪了她一眼,好似见到平生最恨的人一般,素珍一阵纳闷,正欲说话,结果却被毓览风滔滔不绝地抢了先。
“你这个女骗子,我真是瞎了眼,怎么会喜欢上你这样唯利是图的的女子,崔掌柜和祖母已经把事情全部都告诉我了,我一直不信,所以才会跟来,结果却看到你如此为钱疯狂的样子。珍儿,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毓岚风说道,然后径自回了马车,从头至尾都没有回头看她,背影决绝。
素珍望着他径自走开的样子,心中终究有些不好受。毕竟将她看成拜金女,实在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这令她本就压抑无止的心情骤然大爆发,而那个传话的崔福则成为她撒气时的对象,被揍得嗷嗷直叫。
素珍接过银票,解了解气,然后便回了屋子。此时已近晌午,午饭时间已到。她简单做了一些饭菜然后断端进屋子,然后准备和凌氏吃完后再各干个活。
乐天在高烧中清醒了两次,素珍威逼他喝下糖盐水,又让他吃了一些软烂的稀粥,才将他放下,让他重新躺回被窝。
凌氏则在一旁吃着做好的饭菜,结果还没吃几口,就放下了饭碗,准备撂筷子。但是看到了素珍锐利的眼神,又拿起筷子,继续吃起来。
“对了,娘,我明日要去镇上买几位草药,给乐天熬药用。明个我会早去早回,您多盯着他点,别让他自己瞎抓。”
素珍咽下最后一口饭食,然后望向凌氏,然后说道。
“嗯,你且放心。”凌氏点头,但一双手却因为心里的忧虑而绞在了一起。
饭桌上一阵静默,好似一种无形的漠然压制着二人,令二人喘不过气,手中的饭碗相继落了下来,然后抹抹嘴唇起身准备各自忙碌。
素珍端着碗筷走进厨房,然后准备清洗碗筷。但就在这时,厨房灶台上的一包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令她心神一凛,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朝那边而去。
第一百四十八章
灶台上,一个硕大的油纸包方方正正地摆放在不起眼的位置,乍一看不容易被留意,但只要靠近,绝不会视而不见。
素珍盯着这个凭空而降的包裹,心中不由涌起一抹诡异。刚刚她在这灶台前忙活的时候,这东西可是不在的。可如今才离开了这么一会儿工夫,就凭白多了个这么大的物件,着实令人吃惊。
不过搁置得如此凑巧,又掐准了她回来的时间,想必这东西应该是给她的。想到这,一抹好奇刺进她的心房,令她很想要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
于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素珍将包裹小心翼翼地拿至自己的面前,然后细细打量了一下外观,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便随手拿起一把剪刀,将纸包上的细麻绳剪开。
顿时,纸包里的东西便稀里哗啦地冲破了纸包,涌了一灶台。
素珍眼角涌现一抹讶异,整个人不由愣在灶台前。
灶台上,封得严严实实的几个大小不一的纸包迎入她的眼帘。她随手拆了一个,随即便瞪大眼睛。
只见纸包里,几根姜黄色的长条物什在日光下散着淡淡的光泽,素珍将它们拈起来,大脑里顿时闪过几个字。
这物什竟是柴胡!她想要去镇上购买的重要药材之一。
她难以置信,随即又将其他纸包拆开,眼中的讶异更为明显。
大大小小的纸包里,分别放着鲜亮的药材:金银花,连翘,牛蒡子等一应俱全,基本上她需要购买的全都在这里,无一漏项。
纸包的旁边,还放着一张无瑕的纸笺。上面清晰无比地记载下治疗天花所用的“银翘散”的用量以及煮制方法,甚是详细。
此外,还注明了若是瘙痒重者和热性重者应当加取的药材以及用量,事无巨细,令人瞠目结舌。
素珍将手中的东西轻轻放到灶台上,整个人不由闭了闭眼睛,然后睁开来,眼底流过一抹暗芒。
这纸包当真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基本上她缺的都在里面,如此针对性的帮助,令她从心底里涌出一抹窝心的感动。
但是这东西来历不明,是能要的东西吗?此人给她这些,究竟有何目的?只是简单的帮扶吗?
素珍的脑海里闪过一连串的疑问,看向那些药材的眼眸子升起浓浓的迟疑,整个人陷入静默之中。
*****
“你看,我就说你这法子行不通吧。”
屋顶上,一块屋瓦被掀开。凤清尘自那漏洞处抬起眼眸子,看向姬墨谦的目光不由充满着一丝埋怨。
“平白无故给人丢下个包裹,虽然都是人家需要的,但是来路不明啊。搁谁谁都不敢要,那凌娘子又不是个头脑简单的妇人,就算是对这东西存着渴望,也不至于就心安理得地收下啊。”
姬墨谦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凝着厨房里那抹纤细的背影,不言不语。
“你还是听我的吧,趁着人家没把这药材扔了赶紧下去和人家解释一下,别费这无用功了。”
凤清尘说道,然后径自准备跃下屋顶,却被姬墨谦一把拉住。
第一百四十九章 变卦,清尘对素珍起杀心
“不行。”
他沉声开口,然后眸色如墨地注视着凤清尘。
“她不愿意见到本王,本王也不愿意此时去让她堵心。”
说完,便默默垂下眼眸,声音里划过一抹几不可闻的戚然。
他知道阿清的法子是极好的,若是掌握得当说不定会令他在素珍心中的形象大为改观。但那份改观究竟蕴着多少真情实意,就不得而知了。
自上次与她短暂的相处之后,他很清楚自己究竟在她心中存有一个什么样的形象。那尖锐的话语直到现今还会潜入梦中,令他多年波澜不惊的心阵阵绞痛,疼痛难忍。
世人常道他冷酷无情,对他人疼痛无关痛痒。但实际上,他又何尝不想刚感同身受,只是多年没有知觉的生活早已蚕食了他的所有。
他无法感知,无法体会,看似高高在上,实则空有一副冷素高寒的皮囊。而那个让他有所感知的人对他的皮囊都厌恶至极,若是发现他竟然连一个常人还不如,会不会连一句话都吝于给他?
所以他宁愿悄悄将东西放进厨房,也不愿意按照阿清的提议去坦然面对,直言争取。
凤清尘看着姬墨谦脸色微暗的样子,眼神不由闪过一抹凛然,一向能言善辩的如簧巧舌竟在此时无言无语。
他真的没想到,堂堂朝野无人敢惹的姬墨谦,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流露出这样的表情。
“阿墨,你实话同我讲,你不愿意采取我给你支的招数,是不是害怕与那凌娘子正面接触,怕她更加厌恶你?”
凤清尘压低声音问道,平素戏谑暧昧的眸光此刻褪去一切浮光,只余下十足的认真。
“你宁愿做无名氏去关怀她,也不愿意出面说出你内心真实的想法,以往的霸道腹黑全都不在,只是因为,你怕。怕她对你的情义嗤之以鼻,怕她对你避之如蛇蝎,怕她,始终不愿意对你有所回应。你甚至担心,她会嫌弃你身上的隐疾。”
姬墨谦脸色一凛,但是很快便恢复如常。但是眼底的落寞哀伤却无从遁形,让凤清尘恰好看到,呼吸不由一窒。
“你,真的都在担心这些吗?”凤清尘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压紧嗓音问道。
“嗯。”姬墨谦点头,眼神深邃如深潭:“每日如此。”
“我滴神啊!”
凤清尘彻底压制不住自己那喷薄而出的激动,从嗓子里挤出一声高亢的叫喊。
“这凌娘子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都可以让你姬墨谦在乎到如此的地步上,甚至连尊严都可以踩进泥土里!我的谦王爷啊,咱们醒醒吧!就算你认准了她,也不至于爱的这么惨啊!”
凤清尘肆声叫嚷,理智已经失控。整个人都陷入到难以言说的混乱里,难以自拔。
他真的没办法相信,真的没办法相信,眼前这个冷血至极的男子竟然可以为了一个女子患得患失到这种地步,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记了。
这已经不是喜欢,可以说得上是爱了,而且是那种可以生死相许的爱。就算是凤清尘游历于花丛之间,也未曾有过如此经历。眼下姬墨谦这状态,已经不是他所能管理的范围了。
这样的感情,令他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亦令他警铃大作。
“阿墨,你听我说。”
凤清尘不顾姬墨谦那冰冷刺骨的眼神,径自拽过他的肩膀,脸上肃穆无比,星点笑意都荡然无存:
“你现在,马上同我回去。以后别再同这个凌娘子扯上星点的关系,再也不要见她!如如果我当初知道你玩的这么大,我根本就不会帮你,哪怕你让我生不如死我亦不会点头。你这纯属就是在玩火自焚,那凌娘子若是喜欢上你倒还好,如是不肯从你你注定要做出傻事!我不能看着你这样,你现在就同我去!”
说完,便强行拉着姬墨谦向回走,视线前所未有的坚定无虞。
“放手。”
姬墨谦眸光淡淡地看向他,浑身都散逸出一抹冷峻无比的气息,谁人看都要退避三舍。
“不放!”凤清尘这回也急了,手中力道不由加重,口中话语开始咄咄逼人:
“先前我以为你是因为得不到的征服心理才对这女子不放手,所以我才不予干涉,毕竟这方面我很有经验,通常一旦追上手就不会再珍惜。更何况还是如此一般的女子,我以为你不会坚持几日。想不到你竟然动了这么多的心思,甚至对她连一颗心都剖出来了。你忘了你身为何人之家吗?你是帝王之系!如此动情定会招来毁身之祸!难道你忘了十年前的那场灾劫了吗?听我说,阿墨。如今一切尚能来得及,那女子乃弃妇,品行尚且都有问题,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值得你如此,你只要认真想想,就足以断了念头……”
话音未落,凤清尘就发出一声惨叫,手腕立刻毫无直觉,整个人立刻蜷缩在屋顶上,疼作一团。
“阿清,指责她,你还没有那个资格。”
姬墨谦冷冷俯瞰着疼得不行的凤清尘,眼底寒芒乍现,一抹嗜杀之光在眸间肆意流淌。
“我再不指责她,你就走火入魔了!”凤清尘挣扎着起身,声音里带着颤抖。
“本王是否走火入魔,并非你能管辖。”姬墨谦冷冷答道,“你且走吧,别逼我动手。”
“你!”
凤清尘气得浑身发抖,但就在此时,他的视线不由一凝,整个人顿时朝不远处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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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珍心中对那包草药心生疑窦,几次三番想要将它扔掉,但终究因为它是自己眼下最需要的东西,所以始终有些犹豫。
而就在这时,一阵激烈的争吵声自屋顶上方传来,她不由一惊,随即心思一沉,几乎下意识地就朝屋外而去。
也就在这时,一道烈火身影朝她直冲而来,她眼眸猛然睁大,竟无从闪躲。
“是你!”
素珍一惊,下意识出手抵挡,却轻而易举被钳制,而后身子腾空一跃,飞入空中。
第一百五十章 终极大招,凤清尘逼出真心话
屋瓦顶上,姬墨谦眼神大变,猛然纵身而下,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院子内,凤清尘以疾风之势制服了素珍,腾空一跃,就带着素珍出了院落。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素珍用力反抗,但是身子被狠狠钳制,脚下又是腾空的失重,使得她的挣扎和叫喊显得格外的苍白无力。
“放开?凌娘子,你说的是这样吗?”
凤清尘嘴角扬起一抹肆虐的笑意,钳制着素珍的手不由一松。素珍便向下跌去。
“啊!”
素珍被这突如其来的失重弄得脸色发白,不由失声尖叫,下意识地攥住了凤清尘的衣袖。
“我劝你老老实实地,不然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