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13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溃堤之险,危在旦夕!

叶伯煊倒抽一口凉气。

情况很明显了,必须马上开闸溢洪,一切的关键,都在这一点上。

叶伯煊率领着一个连的战士登上了大坝,后面连拖带拽拉着“泥同志。”

“快,快把大闸打开!”叶伯煊的声音,不再沉稳,只剩急迫。

泥同志耷拉着脑袋回道:“不中啊!震后就没电了,闸门启闭机没法子启动。”

叶伯煊一把拽掉自己的军帽,扯开风纪扣:“什么!那还有没有手动控制闸门的设备了?”

泥同志指向了一间架空在溢洪水道上方的小屋:

“那是绞车房,里头有一架手摇的绞车,只有用人力不停摇那绞车,才能慢慢地把闸门升起来,不过……”欲言又止的注视着叶伯煊的眼睛。

叶伯煊明白了他“不过”指的是什么了。

强震之下,这座“空中楼阁”居然没有倒塌。不过,绞车房已经震裂,从外面都能看见里面的物件,随时都有可能散架。

一旦塌了房,里面的人不仅是要被砸出个好歹来,还会直接栽入数十米的水库下,万劫不复。

进入唐庄要靠拼命,现在,又要拼一拼自己的命是否真的强硬了……

叶伯煊的脑海里没有什么亲人的牵挂了,没有夏天的那一张笑脸在闪现,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怎样,都是要争一争、试一试!

已经来不及多想了,拼好了全城免于灭顶之灾,拼输了大家一起光荣当烈士。

叶伯煊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没有留下什么言语,就迈开步伐,带着士兵们几个箭步就冲进了绞车房。

他先是熟悉了一下绞车构造,便开始摇动那架绞车。

边摇边命令:“四人一组,十分钟一班!不要都挤在这儿,离远点儿排好队,轮到了再进来!”恢复了沉稳的口气,就似在团驻地下达野外训练的科目般。

心里不清楚吗?这个连的战士不清楚吗?

清楚后果,可他以及他们不能够退缩。

风雨飘摇,大地仍在余震中战栗,恶浪仍在闪电中发光,涛声如雷,泡沫飞溅。

小屋里一阵一阵地传出“嘎吱嘎吱”的手摇绞车响,和战士们与紧张、疲惫中喊出的号子。

叶伯煊开始当摇个大闸难度系数并不会高到无法攀登,几声号子轮番喊就起来了,哪曾想这两扇四十吨重的闸门每摇一百圈才能提高不到一厘米。

“一二转!一二转!一二转!”

叶伯煊身先士卒,不顾士兵们的阻拦,也加入轮战的队伍。

所有人每次轮班进入小屋时,心情都是既焦急又紧张。

他们脱光了膀子,只穿着裤衩,发疯似地摇着绞车。

手磨破了,腰都快断了,汗珠子啪嗒啪嗒掉到地上,心砰砰直跳,不知道是累的还是被吓的。

这十分钟,有可能是自己生命中最后的十分钟,叶伯煊抿着唇憋着劲在用力摇动把手,开始给自己的生命做着倒计时。

而门外守着的战士们也都明白,他们要给一四二团的旗帜添上血染的风采了。没有一个人是退缩的,相反,他们一到换班时,就生龙活虎地冲向前。

接替叶伯煊这四个人的站在了旁边。

换班下来,不顾自己手上的鲜血浸湿手套,叶伯煊就跑离了大坝。

他蹲在旁边的山坡上面无表情。

有人抽起烟,他要来一根,夹起烟的食指和中指,是不受他控制地在哆嗦着。

他吐出去几口,没有退路就得前进,最后大不了死了。

他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结婚了,他没给夏天多少幸福,却可能会耽误那个开朗乐观的姑娘一生。

扔掉烟头,叶伯煊双手揉了揉眼睛,要回去换班指挥了,可眼睛为什么发酸呢……

第三三十零章死里逃生

叶伯煊带领着一连士兵,正在与绞车抗争命运时,外面的大坝上,仍旧是一片吵杂声。

军人们在生命线上徘徊,他们从进入大坝后,除了叶伯煊的口令以及“一二三”一起使劲的口号,再没说其他的语言。

可在不知道未来如何的情况下,必须要求普通百姓迅速撤离。

逃难的人,成群结队的从坝上跑过,孩子哭、媳妇叫,男人们背着老父老母疯狂奔跑。

外围负责巡防的连队,吹起了警戒哨,大声地提醒群众快速通过,高声对百姓警告,这里情况紧急,再过几分钟将要拉起警戒线,这里是随时有可能坍塌的大坝。

天快蒙蒙亮时,唐庄迎来了一次余震,大坝轰轰作响,绞车房也猛烈地晃动起来。

刚刚换班下来站在山坡上的叶伯煊,已被震动得栽倒在地。

“完了!”叶伯煊这回真有些绝望了,他的心里不停地闪现着“完了”俩字……

他抓回掉到地上的军帽,自嘲道:“这下真是完了,大坝要垮了,这回我真要变成金鱼跳大坝了……”

仰望黑沉沉的天空,叶伯煊脑中一顿闪回各种场景:

“我牺牲了,夏天一定得哭惨了吧……父亲母亲还有亭子,可我什么都没给夏天留下。

也许夏天年纪轻轻不会一直守寡的,她迟早要改嫁。他相信自己的父母也会劝她再走一步寻找幸福。”

叶伯煊两手使劲揪了揪头发:“我娇滴滴的小媳妇儿,看来以后要投入到别的男人的怀抱了。会不会是那个裴兵啊?”想到这,心里一扎,酸疼得厉害。

叶伯煊正胡思乱想中,余震停了。

他定睛一看。担心的事并没发生。

大坝在,小屋也在,战友们摇车的号子声仍旧传了出来。

叶伯煊脚步轻快,心里瞬间舒畅得厉害!边往绞车房跑动,边嘴里还在碎碎念:“个臭不要脸的,敢对夏天动心思!我媳妇儿……我还是自己收好了吧!”

对于裴兵,叶伯煊心里介意着呢……

他理智地分析认为。如果他牺牲了。媳妇再嫁才能幸福;

他感性的期盼,如果他牺牲了,真心希望媳妇儿就想着他、念着他。孤孤单单地过一生吧,来世他可劲儿回报给她……

天空出现鱼肚白了,绞车旁的战士们,足足摇了一整夜。

叶伯煊又累又困。意识都有些模糊了,想睡又不能睡。挣扎着、像一个普通士兵般在山坡上继续排着队。

叶伯煊忽然耳朵动了动,他听到了什么?他侧过头把右侧耳朵冲前,再试图听了听。

他在昏暗的环境中,听见了溢洪水道中哗哗的淌水声!

叶伯煊打了个响指。那一刻的兴奋和期待,简直爆棚。

顾不上其他,紧要关头必须先确定是不是真的。他怕自己精神恍惚听到的是幻觉!

叶伯煊两眼冒光,找到泥同志的准确位置。连忙大力一脚踹醒在脚边儿昏睡的泥同志:

“同志!醒醒!你去看看是不是可以了!”

泥同志打了个响鼻:“哎呦,这特么谁啊?要踹死我了!”

叶伯煊有点儿不好意思,他一兴奋没收住脚劲儿,赶紧又重复地问了一遍。

泥同志在尚未完全清醒下,连忙起身连滚带爬地奔上了大坝,被小风一吹瞬间神智苏醒了。

他俯身望了望,然后又激动地连滚带爬地跑了下来,跑动中都是顺拐的形象。

泥同志一把抱住了叶伯煊,试图抱着叶伯煊转圈儿圈儿,压抑不住既激动又打着颤音儿地喊:

“中了!中了!闸门拉起来了!谢谢你啊谢谢!我代表水库管理处……啊不!我代表唐庄人民谢谢你!谢谢战士们啊!”

叶伯煊扒拉下来在他怀里的泥同志,伸出手示意握手。

叶伯煊紧紧地握了握泥同志的手:“也谢谢你啊!我们这是成功的合作!对了,同志,还没问你贵姓呢?”

“我姓倪,倪建树,倪志福的那个倪!”

真的姓“泥”啊!

“嘿嘿……”叶伯煊听完忍不住笑了,嘴角的笑纹逐渐扩大,到后来居然笑出了声。

他长舒出一口气,顿时浑身发软,一屁股就坐倒在了地上……

而那位泥同志在经历过亢奋后,双手捂脸蹲了下来,呜呜地哭了,先是无声的流泪、小声的抽泣,随后爆发出大声的哭嚎声,以及让叶伯煊眼圈儿发酸的自言自语。

“我的老娘啊媳妇啊!老天没亡我和宝娃,以后我带着孩子过日子,我让他平平安安长大,你们听到了吗?”

……

雨淅淅沥沥,却总也不肯停下。

机场帐篷外的灾民们在雨中显得更加可怜。

有的人一只脚都被砸掉了,居然还在细雨里,踉踉跄跄地走着,说是走走能缓解疼痛。

有个干瘦干瘦的老太太,穿着一件当地卫生队给她的接生服,在小树丛里穿来穿去。

夏天、李彤、叶伯亭三人,共同抬着一个大的医用氧气瓶,给一个昏迷不醒的伤员接上。

等到三个人奔忙一圈儿回来后,发现那个氧气瓶的旁边,早已经躺了一圈儿人。

三个人互相对视了几眼,心底都纳闷,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爬过来的,更不知是从哪儿找到的一根根皮管,也把氧气接到自己鼻孔或嘴里。

这些人就这么在与定力与时间赛跑,静静地躺着,靠那丁点儿的氧气,维持着生命。

人在绝境中,总能超常发挥自己的创造力和行动力。

……

夜深了。

夏天翻来覆去睡不着,浑身想散了架子一样,胳膊腿都是酸疼酸疼的,感觉脚都浮肿了,伸手摸着脖颈处,这么热的天,居然冰冰凉的。

夏天干脆爬起身来用手电照着写几句通讯稿。

在这样的夜里,行军帐篷外的露天空地上,那些伤员有的在抽风,有的在惨叫,有的更是发高烧在说着胡话。

夏天听着这些响动,她牙疼似地开始小声哼哼一首陈珊妮的歌:

“大白天里看星星,

越看越伤心。

不见你的眼睛,

思念到生病。”

她看不见星星,也看不见叶伯煊的眼睛。

她一阵一阵地作呕,她想,她可能真的是要生病了。

第三三1章危城里见亲人

第二天一早,秦院长就收到了军区的命令。唐庄机场将成为本次抢险救灾的总指挥部。

要求医院全体人员,等待药品补给,补充完毕后,机场所有医护人员将随新进城的部队,一起开赴市区执行新的救援任务。

不多时,运输机又铺天盖地地向机场集聚。市区也开来了很多军车,三五成群地捎走了空地上的伤员。

昨天互相结伴儿盲目而来的群众,发现从机场根本没办法逃离,于是大多数开始原路返回市区,形成反迁徙。

他们有的搭车,有的步行,只有一小撮还滞留在机场,估计是心里寻思能拿到些发放的救济品。

救济品倒不是最先到的,而是大批大批的医用药品,手术设备,以及各地医院的外科、骨科专家。

这些专家中,有好多是秦院长的同学,甚至还有她的医学院老师。

秦院长满脸疲惫地跟他们打着招呼,心里却涌起了一阵阵苦涩,她站在这些曾经的老师和同学面前,眼睛发酸,摇头无奈感叹:

“如果你们能早来一天,哪怕只是早几个小时,能挽救多少人的生命啊,那该有多好……”

是啊,那该有多好!距离、紧急事件、运输飞机、各地情况等等状况下,他们没有及时赶到。

医疗队马上补给齐了消耗一空的药品,特别带来了若干简易手术台和截肢用的手术刀、切割管、骨锯、剥离管等设备,同时配置了麻醉药和吗啡。

夏天看着眼前这一箱箱的工具,身上却罩上了丝丝寒意。她冷,她牙齿打颤得冷,到唐庄还没有超过四十八小时。夏天就觉得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

秦院长从调配站要来了两辆卡车,这两辆卡车运送全体医护人员进城。大家又互相拉拽着爬上车,准备进入市中心开始救援。

一路上卡车开开停停,驰援唐庄的救灾队伍,纷至沓来!公路上人山人海,塞得水泄不通。

在那一身身橄榄绿中,夏天叶伯亭姑嫂二人。把着卡车扶手四处张望。她们想要找找有没有一四二团的身影,可映入眼帘的、更多的是其他车上各式各样伤员的惨状。

夏天就看到旁边车上的一个男人,脚早已经没有了。皮翻卷着,露出的是白森森的骨头。那腿上只有一根绳子在大腿处扎住大动脉。

只见那人在那儿仰头惨叫,嗓子都喊哑了。

那种痛感,在精神方面袭击着夏天。喊得夏天的嗓子也跟着难受,她就觉得自己呼吸都被堵塞了般。实在听不下去了,夏天隔空扔给他一支军用吗啡。

叶伯亭捅捅夏天:“夏大侠,饿不饿?给你!”

夏天疑惑,趁人没注意赶紧伸手接过。低头一瞄发现是一瓶糖水梨罐头。

夏天嘴唇蠕动着小声问道:“你个鬼丫头,从哪搞的?”

叶伯煊神秘兮兮地一笑:“刚才机场分物资的大哥给我的。你快偷摸整两口,补补。我给你挡着。”说完拽了拽李彤的衣服角。示意配合一下,俩人遮挡着让夏天吃点儿东西。

夏天这才意识到。她这一整天都是水米未进了,别人吃压缩饼干补充能量时,她趴在帐篷外大吐特吐。

饿,夏天倒是体会不深,不过是真可渴了啊!拧盖子,再拧,可是手指怎么也使不上劲儿,拧了半天没拧开。

李彤侧头一瞄就从夏天手里把罐头接了过来,倒扣一下,手稍微一使劲儿便拧开了,递给夏天时还不忘翻了个大白眼。

夏天仰头喝了一口,甜丝丝的,真解渴啊!可是又有些太甜了,甜得嗓子眼发腻,这种发腻感又再次憋得她像喘不过气似的。

再加上混着空气中浓重的汗味、血腥味、柴油味、伤口溃烂的脓臭味,夏天越想象就越像是真的闻到了,恶心感再也压制不住,趴在卡车最后面的车板上又吐了起来。

“嫂子,你没事儿吧?”叶伯亭急了,连夏大侠都不叫了,嫂子嫂子的问询道。

李彤挠挠脑袋,又低头瞅了瞅被夏天塞在手里的罐头:“我说,你这是咋的啦?”

夏天吐的腿脚发软、四肢无力,倚靠着车板无力的摆了摆手,话都表达不出来了。

夏天的表现,让叶伯亭和李彤十分无语,夏大侠特别能干,甚至比她俩要淡定强悍得多,可吃不进去东西那哪成啊,这可怎么办呀!

夏天在叶伯亭和李彤忧郁的眼神中,再次不负夏大侠的“威名”,缓了几分钟,抢过罐头,用手指扒拉着硬生生的压抑着恶心感吃掉半瓶,然后强颜欢笑装兴奋,不停地用手拍着胸口。

她的心里不断提醒自己:坚强点儿!坚强点儿!咱要用事实证明给大家看,谁说女子不如男!

路程不远,却一路以来总是“塞车”,用着一会儿停止一会儿前进的速度,也终于晃荡进了市区。

军用卡车上的医护人员集体消声,停止了窃窃私语,没有人通知,可大家却依然肃穆站好,只因那一堆堆的瓦砾上,早已经插上了一面面红十字旗,和一块儿块儿简易木牌。

卡车逐渐加速了,但见那木牌上的字迹,却是清晰的映入眼帘,那上面赫然写着:

“空军总院在此。”

“海军总院在此。”

“京都军区总院在此!”

夏天的嘴唇动了,她无声的口型说的是:“妈妈。”

叶伯亭眼神注视着“京都军区总院在此”的地方,没有侧头,跟李彤说道:“我妈妈在那。”一句陈述句,眼睛却瞬间红了。她觉得她好想念自己的母亲。

三个人齐齐地统一探出头,望向京都军区总院的帐篷。

一大排芦席棚立在那儿,那里不停地有人抬着伤员进进出出。

帐篷外站了几个人,一个身材消瘦,举手投足间身姿优雅的女大夫,口罩捂得严严实实的,正跟身边的几个医生在谈论着什么。

十万大军,茫茫危城。

在这座危城中,居然能见到亲人,夏天的眼睛一下就湿润了。之前出发去找叶伯煊,那点儿赌气置气、对婆婆的那些怨气,在此刻烟消云散了。

第三三2章危楼高百尺

夏天眼中雾气蒙蒙,侧头看了看叶伯亭,叶伯亭强压住要往外流出的眼泪,朝夏天使劲儿点了点头。

夏天明白了,看来亭子也看见宋雅萍了,同样怕婆婆担心,而没有大声喊出那句:“妈妈!”

两名双十年华的女孩,身上的白大褂、袖子口,都是血迹,脸上带着泥道子,现在的形象,任谁在不了解的情况下,都有着实在是让人看了放心不下的心理。

儿女们在心灵最脆弱的时候,通常都会想家、想妈,想从母亲身上得到抚慰。所以夏天和叶伯亭都默默哭了,连李彤都眼睛向上翻动瞟着天空,表情扭曲的想让眼泪倒流……

而对于当妈的呢,身在外最惦记的都是孩子,更何况在这座余震不断的危城中,宋雅萍更是时刻都忧心着她的儿女们。所以宋雅萍回头了……

当车辆向更远的地方加速前行时,宋雅萍似有心灵感应般忽然回头,望向那一辆辆正在面前加速通过的军用大卡车。

车辆压过掀起的尘土,在宋雅萍和她的女儿、儿媳之间形成了“屏障”,让她一时没有看清,入眼全是白大褂。

夏天和叶伯亭不知为何,在宋雅萍回头的刹那,同时心里紧张了一下。她们不是在像以往一般怕宋雅萍骂她们,而是怕宋雅萍不骂她们,甚至心疼她们。

这种躲避的心理,就相当于很多的子女们,在外面的城市生活得很好时,他们会跟妈妈显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