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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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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捂着脸,眼泪从指缝中流出:“我为什么是军嫂……”

第六一5章找上门(二更)

京都军区大院沈家……

沈老将军和沈父得知消息后,沉默了很久。

沈母当即昏厥了过去。

沈刚的妻子抱着丈夫的照片,用脸贴着照片中沈刚的笑脸,她一遍遍地小声呢喃着:“你让我怎么活?你让我怎么活?”

对着来沈家送消息的军官,沈老将军只说了一句:

“为国捐躯,光荣!”

他说完后,拿着拐杖,留给了众人一个背影,独自上楼了。

从这天起,一名喜欢谈笑风生的老人变的少言寡语。

沈梅跪倒在沈父的面前,平日里娇娇弱弱的沈梅,此时是一脸坚毅的模样抬头看着沈父,她眼中含泪道:

“爸,我会嫁人,这一次不会再挑挑拣拣,我会嫁一名像哥哥一样顶天立地的军人!只要他有这方面的品质!”

沈梅说完后,起身抱了抱沈父,再转头时,她憋回了只有在午夜梦回时才会落下的伤心泪。

还有侄子,她还有侄子要培养,还有嫂子需要安慰,还有母亲在等着她照顾。

……

童家的客厅里,密密麻麻的站满了所有听到消息赶过来的童家亲属。

宁浔漪抱着一岁多的儿子,木呆呆地站在客厅中间,她两眼直勾勾的望着交到童母手中的遗书。

牺牲了?

谁给她做饭送饭?

谁在夜深人静时给她盖被子取暖?

谁在她值夜班的时候去接她?

谁又能在她烦躁时接手管儿子的吃喝拉撒?

还有谁能对着她露出似笑非笑的笑脸?明明见到她时是欢喜,却压抑着自己?

这个天地间,她还有什么?

对!儿子,她和他的儿子!

宁浔漪的眼中慢慢蓄满了泪,她看向怀中正是牙牙学语年龄的儿子。

“童童?”喃喃自语的宁浔漪,手上不自觉的用力。

长的酷似童浩然的童童慌张的看着妈妈,一岁多的孩子伸出两只稚嫩的手臂,紧紧地搂住宁浔漪的脖子:

“妈,爸爸……”奶声奶气的叫完两声后大哭。

孩子的一声“爸爸”,让听者潸然落泪。

宁浔漪在孩子的哭声中醒过了神。她刚刚弄清楚自己身在何处时,童母犹如一股冷风刮过。

童母当着孙子的面,“啪”地一声,狠狠地甩了宁浔漪一个巴掌。

宁浔漪的脸被打偏。客厅的众人怔愣不已,孩童彻底被吓住的大哭声,以及童母的形象瞬间变成了无知村妇。

童母坐在屋地中间,头发凌乱,她拍着大腿咒骂哭诉:

“我好好的老儿子。老儿子啊!都因为娶了你这么个扫把星,他走了,走了!不要爸和妈了,不要他的儿子了,不要了!没有你、没有你,他不会走的连留恋都没有,你!”

童母忽然又一跃而起,手中的信纸被她的眼泪浸染,在众人的阻拦下,她无法继续暴打儿媳。她只能站在童家客厅大喊:

“宁浔漪,你给我去死!去死!”

……

“浔漪,你说爷爷生前最喜欢苦练杀敌本领、立大功、为亲人争光的士兵。

自从娶了你,我变的更加积极,我没有给爷爷丢脸。

我是从川蜀地区入的战区,走的是爷爷生前走的路,到达目的地后,手下也有爷爷曾经带过的兵……

我打过你,骂过你,却没有告诉过你。娶了你、我从没有过后悔。

父母还有哥哥们。

可你……爷爷走了,我走了,你就只有童童了。

我信你能养育好我们的儿子,让他二十年后比我这个做父亲的还优秀。

呵呵。到那个时候啊!别忘了到墓前告诉我一声,我放心不下你们娘俩……

浔漪、童童,我爱你们,对不起。”

……

夏天此时正在给小碗儿梳着小辫子,手上的动作经常顿住,小碗儿就会提醒:“妈?”

“噢!对不起啊。小碗儿。”

三天前,夏天被叶伯煊摔了电话后,她如往常最平常的时候一样生活、学习、照顾孩子们。

叶伯亭对着这样的夏天摇了摇头。

夏天看起来太过于冷漠。

夏天的状态,就像是似乎只有用坚硬的外壳包裹,才能向哥哥宣誓她的理论是对的。

当妻子的,她明明一直比她叶伯亭要柔情似水的多……

当女兵时,她明明比她叶伯亭要更敢于担当的多……

她的军功章、她的荣誉证书、她的优秀士兵称号,无论哪一样,都是她一次次行走在危险边缘用命搏回来的,并且从没后悔过。

叶伯亭知道,夏天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她去了军报,她犹如强迫症患者一样,对着那些数据偷偷抹泪。

叶伯亭更坚信,如果祖国需要,如果夏天还在军报,她甚至会比哥哥还从容。从容的留下遗书,不会退缩。

也许她会告诉哥哥,让山茶花陪着你,陪着孩子们,人如果有来生,她还会当兵,还会是今天同样的选择。

只是……

叶伯亭叹了口气,情况倒戈了,夏天就不是她预料中的那个了。

哥哥骂她活的不纯粹,是也、非也!

在夏天陪着宝宝们玩扔皮球时,王荷花站在楼梯口,对着叶伯亭挤眉弄眼了几下。

叶伯亭站在叶家的大门处。

“你是谁?”其实她心里清楚对方的身份。

“裴兵。我找夏天有话说。”

“满脸愤慨的找上门之前,你要先看看叶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叶伯亭大小姐架势尽显,她不能让裴兵再寒了夏天的心。

裴兵笑了,笑的很嘲讽:“叶伯亭,我和你无话可说,我找夏天,我要问问她,凭什么干预我的事?叶家又如何,夏天又如何,管的太多了!”

被关了禁闭刚刚被放出来的裴兵震怒不已,温和的形象被他自己的几句气话毁灭的一塌糊涂。

关禁闭关的他超过了四十八小时,他现在只想问问夏天,她还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了!

“你和我无话可说,那我告诉你,夏天和你也无话可说。

你要是不懂道理,你大可以扒火车皮去啊?

搞不定任何手续,忘记自己身份,除了吵吵闹闹添乱,让真正关心你的人跟着气急败坏,你还会点儿什么?

我嫂子要带两个孩子,学习四国语种,没那个闲情逸致跑腿通知你家,我能向你保证她做得到!言尽如此,再见!”

叶伯亭当着裴兵的面,关上了叶家大门……

第六一6章认命吧(三更)

夏天站在二楼的玻璃窗前,目送裴兵气愤地离开。

闹闹放下手中的玩具,抬头瞅了瞅妈妈的背影,他挪腾着小短腿儿,一声不吭地忽然走到夏天的身后,学着夏天站军姿的背影,立正站好。

夏天站了有多久,小小孩童叶莘就站了多久。

……

实战演习归来后,一四二团由于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士气大涨。

三月中旬后,战士们陆续收听到从前线传来的最新消息,士气大振。

“振”、“震”,振奋全团加紧训练的步伐,震惊结果所带来的憋闷。

全团上下陷入紧张又肃穆的训练中。

食堂里,不再有嬉笑的声音出现;

训练场上,不再有起刺儿的老兵油子,质疑营长、连长的训练安排。

一时间,一四二团响起的都是整齐划一的齐和声。

苦练本领,才能转换成战场上的本能。

烟灰缸里,满满地烟头……

正如夏天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真话、胡话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似乎不表达出来,她的不安感会变强一样。

那么到了叶伯煊这里,更是控制不住自己。

如果之前他能作为首批出发的军人,至少他还能对家、对父母、对妻儿抱歉遗憾。

可现在却通通不见了,只剩下大义凛然、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我不想和你对话!我找我父亲!”

机要秘书无奈了,他已经连续三天接叶团长这样的电话了。Shouzhang也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不眠不休了,确实没精力哄儿子。

是的,哄儿子!

在机要秘书小刘的心里,叶伯煊太过于不冷静了!

北方、尤其是叶团长所在的偏北地区,至今根本没有任何调令。

出于北方边界的稳定,其实那才是重中之重啊!

出于北方兵不适应南方气候,出于等等原因,北方的部队中,才选拔指令京都军区。其他部队都是原地待命。

蓉城、川蜀、昆城、齐鲁等等,一批又一批已经开拔进入战区,你说你一个北方团非要叫嚣着闹着去!

冲什么啊?哪来的底气啊?

这个叶团长,还跟他说话像掉进了冰窖似的。别忘了,我没比你低什么级别,比你年岁还大!

小刘气焰也上升了,如果说叶志清二十四小时不眠不休,那他至少要四十八小时了。

“叶团长。您父亲已经一天一夜没休息了。很多重要的电话都来不及接,请您作为守备团的一团之长,加强训练、侦察,听命令!”

第一次,机要秘书小刘没再对叶伯煊客气。

小刘忘记了,他在叶志清身边,他知道很多很多,可叶伯煊什么都不知道。

叶伯煊只剩下了满心焦急。

他满心满眼就是要弄死那些进犯边境的匪军。

请缨、一次次的请缨被驳回,他找自己的直属领导,不接他电话。找父亲、父亲也不理解他。

叶伯煊犹如被网困住、被布遮挡住眼睛的雄狮……

……

宋雅萍基于两位老人的身体情况,特意打电话和叶二叔、叶姑姑沟通,又叫来了叶小叔商量了一番。

宋外公带着叶爷爷,在两名勤务兵的陪同下,回了南方,打算小住一段日子。

本是春暖花开的时节,可两位老爷子接连心脏不舒服入院,还都是那种半夜发作的情况。

半夜啊,连找个人帮把手都需要等等的时间段。

叶志清不在家、叶伯煊不在家,叶爷爷的勤务兵又只是白天过来。

两次这样。两次都是宋雅萍带着夏天和叶伯亭,三个女人搀扶开车送去的医院。

宋雅萍心里明白,她大哥的事,是父亲的心病。最近总是传过来的消息。让父亲想起了很多,入了心。

她也明白公公是为何。他一面得知某个老战友的孙子牺牲了夸着是个好小子,一面儿又憋着自己不向志清打听情况。

公公想知道伯煊会啥时候去,还想知道能不能不去……

叶家的两位老爷子离开了,又来了一位新人吴嫂。

现在叶家的家务活基本都归吴嫂打理,王荷花只负责看顾能跑能跳的闹闹和小碗儿。

饭桌上。没有了叶爷爷和宋外公在场,宋雅萍也就能和夏天说说真实想法了。

至少叶爷爷在,宋雅萍不会说。

而私下里,夏天前段日子除了照料孩子就是书本不离手,没给她机会。

宋雅萍看着夏天那张又瘦成了瓜子型的小脸,放下筷子叹了口气。

“你和伯煊已经好多天没通电话了吧?”

夏天的头发勉强能扎起来了,她梳着一个手指长短的小辫儿,掖了掖耳边的碎发,躲避宋雅萍的眼神道:

“哪有啊妈,昨天晚上,他还和闹闹、小碗儿聊了几句。”

“那不是亭子给转交的电话嘛!他不找你、你也不接,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夏天低头静静地吃着饭,不再发言。

叶伯亭端着筷子也跟着夏天一样,没吭声。

宋雅萍帮小碗儿又盛了点儿面条,才继续道:

“你最近这段日子瘦的吓人,要多吃点儿。

唉!我自己生的儿子,我这个当妈的最清楚。等将来闹闹长大了,你也和我一样!

伯煊啊,从小到大,正如你气愤下说的一样,他没有什么大挫折,也确实可以说他很优秀。

可并不是他做哪一行都能如此!

也许他从政就会很平庸。

他是有这个志向才坚持下来的,他的优秀是靠自己的血汗拼搏出来的。

夏天,他没有受过大挫折,他懂分寸却不会看人眼色,他还是理想主义者。三个原因加在一起,你在前面越是阻拦着,他越跟你来劲儿!

你就放手让他折腾!或者完全可以换另一种态度!

男人啊,甭说你阻碍他为之奋斗了十多年的理想,你就是在他事业上曾经指手画脚而让他变的平庸,他都会迁怒、怪罪你。

我为什么这么稳当?!其实从你父亲的态度上就能知道,他啊,短时间内去不了,你跟着急什么?”

夏天露出了苦涩的笑:“我知道,但不说就是不托底,不说服他吧,就像是……妈,万一两个字很可怕。”

夏天到底是知道北方军区只是去了少量的兵力、轮战时才能有此危险……

还是她知道应该换个态度,没必要先乱了阵脚……

夏天真的知道什么,宋雅萍不得而知。

夏天把自己和孩子们捆绑在叶伯煊的身上,她怕的是那种可能性……

第六一7章多雪的春天

宋雅萍以一个婆婆的身份,用着母女之间才能有的亲密,教导也好,谈心也罢,能做到不偏心叶伯煊去和夏天面对面的交流,夏天嘴上不说,心里都记着。

第二天她跑去给刘芸过生日,包着饺子还不忘感慨:

“不是哪个婆婆都是明事理的。我啊,很幸运!

平日里啊,我恨不得疯狂吐槽她,她对我不好的那些芝麻绿豆的事,我都能倒背如流。我和我亲娘大吵过后,马上就能忘了到底是因为什么。

唉!偏心,首先得问问自己的心是不是偏的。

婆婆在婚姻关系中,是个非常重要的角色。这个角色,你可以说她做的不足,但是大方面,我婆婆做的很到位。

我也生了儿子,扪心自问,几十年后,我还不一定能做到这样呢!”

刘芸对于夏天的实心眼很无语。

刘芸明白“吐槽”俩字是啥意思之后,她真心想告诉夏天:

“你该继续吐槽,因为你婆婆再好不是冲你。是怕你们夫妻感情不好,怕她孙子孙女不好。前段日子都把手指快戳你眼睛里骂了,还好吶!傻不傻啊?”

她认为夏天是那种给几句好话,就会变的恨不得给人掏出心肝的人,所以对此保留了意见。

其实夏天知道也会摇摇头。

心眼啊,冲外人使,别让人使了手段欺负自己。

至于对待家里人,憨厚一点儿、挺好……

夏天在那天饭桌上和宋雅萍沟通完,她自己回到卧室后也自省了。

她尽量让自己跳出妻子这个身份,以叶伯煊的立场去思考,想的虽然没有多深刻。但是一声叹息是有的。

这天晚上,碍于宋雅萍在电话响起时,示意夏天去接,夏天面上表现不情不愿,不过倒是挺听话……

叶伯煊听到夏天的声音愣了一瞬。

“喂?”

满口酒气,浑身散发着郁气的叶伯煊,确认夏天无误。开口即是讽刺:

“夏天。有劲吗?你当初嫁我时想什么呢!嫁我就该明白你一辈子是军嫂,害怕别嫁我啊!现在给我整这一套?晚了点儿吧!你好日子过多了?你念大学念到忘记自己穿过军装了?”

夏天的脸色涨红:“叶伯煊!你喝多了吧你!”

叶伯煊猛地跳跃站起,哐当一声。脚边的椅子倒地。

夏天隔着电话都听见了,她随着椅子倒下的声音深呼吸。

“像你这样自私的活着,我宁可选择有军人的尊严去死!你这种人,老子见多了!最讽刺的是。我的枕边人我没有看透!我要知道你这样……”

伴随着叶伯煊的怒吼,断线的声音直达夫妻间的心里。

挂断了。断线了,亦如叶伯煊和夏天之间。

夏天被叶伯煊的酒后吐真言伤着了。

她在宋雅萍、叶伯亭、孩子们的注目礼中,哆嗦着两手、哆嗦着心,表情平静的扶着把手爬上了楼。

我要知道你这样。下一句就是不会娶了吧?

害怕别嫁我。

自私的活着。

忘记自己那身熨烫进心底的军装。

句句戳她心的话,满满地流露出对她的失望。

夏天背靠着卧室门,她慢慢松开了紧攥的拳头。

楼下的叶伯亭快要气疯了。她捞起电话打给她哥。

宋雅萍站在客厅中间压制着情绪劝道:“亭子,你不要添乱!”

叶伯亭和宋雅萍虽然没有听清那对小夫妻到底讲了些什么。但并不难猜。

叶伯亭重复摇电话,对着宋雅萍大嗓门:

“我哥是不是有病!人家夏天自始至终说过什么过分的吗?他有那个能耐,去军区又喊又吵啊!谁欠他的啊?”

叶伯亭烦躁,她反感所有男人在外面没能耐、回家跟妻子使厉害!

叶伯亭无论摇多少遍电话,都注定对方不会应答。

叶伯煊带着一斤半的酒气跑到了后山坡上,他一圈一圈的绕场疯跑,他清晰的记得他刚刚骂夏天的每一句话。

……

原来夏天一直劝自己,他可能是逆生长,到了中二期,太过热血,已经到了非要让热血开花结果的时期。

他可能实在是太憋屈,尤其是实战演习还赢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才如此反常。

六岁开始结交,并肩作战的好兄弟沈刚牺牲了,他伴随了叶伯煊整个青春年华。

童浩然那个似对手又似兄弟的人也离开了。

那么爱美的人,一声不吭地就能剃成秃头,当初是胜券在握吧。

而自己在很多时候,没有把握好劝他的分寸。

可今天,夏天再也做不到如此劝自己,做不到替叶伯煊找借口。

不一样了。

她的丈夫不是只把负面情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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