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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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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军洒脱。直接解开外套扣子,咧着怀儿,夏爱国不成,他解开衣服就是招贼呢!

京都火车站如果被称之人山人海,穗城火车站那就是即热又乱。

各种口音,说普通话的慢慢变少,越来越多的人操着一口方言。

夏爱国和李大军在人挤人的氛围中。两个东北壮汉终于走出了这个南方著名城市的火车站。

李大军咧着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叔。咱应该花钱拍张照片,到哪个地方,以后就在哪的火车站大钟表下面来一张。”

夏爱国想歇口气儿。散棵烟琢磨琢磨接下来的行程。

夏爱国此时的心理略迷茫。

他闺女只说去解放路一带转转。

解放路在哪?前路茫茫不清楚,尤其他还听不太懂那些当地人说的是啥,脚底没根儿的感觉,两眼一摸黑。

夏爱国正要听李大军的。别差那俩钱儿拍张留影,更何况李大军在他眼里。就跟自己家孩子似的,哪有当叔叔拒绝的道理?又不过分,旁边有人拽他衣服袖子。

夏爱国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咋的?你啥意思?”

警告的意味儿很浓!

“女吼……”哇啦哇啦。

“俺们东北滴,你说普通话!”李大军扬下巴。

火车站前面。夏爱国和李大军瞧着听着,连听带比划的搞懂了。

这个贼眉鼠眼的人问他们要不要电子手表?

李大军刚要激动的应承,夏爱国在他的后腰处掐了一把。趁乱眨了眨他的小眼睛。

等搭话的人走了,夏爱国嘱咐:

“大军。咱不能做人太实惠!他们心眼子多。不管真假,咱怎么也得自己住下来,多打听几家,比比价,不是一样两样的事儿,这地方搭茬的都得宰外地人。”

“嗯那,叔,我听你的。不过心里更踏实倒是不假,这都偷偷摸摸问咱刚下火车的人啦,那说明啥?说明来这地方倒动电子手表的多呀!”

得咧,俩人也没了心思拍照片。

钱没花出去呢,闹心巴拉的!

一路问,又坐了个车,瞅准了解放路仨字,穗城留下了两个人的初次足迹。

解放路上,夏爱国和李大军找到了一家旅社,老板健谈啊,关键是说话能听懂,吆喝的很卖力。

“一天多少钱?”

“八块!”

“你可拉倒吧!俩破铁架子床,八块?你抢钱吧?”

来回讲价,当老板装作无意间说出“来我这的,都是来上货的,从来没有丢过一分钱。”

夏爱国立刻动心了。

双方心照不宣的没再说这个话题,五块钱一天的价格成交。

到了穗城,夏爱国和李大军放好行李,也不睡觉了,出门兜兜转转的,找了个体面的小饭铺,一人一大碗汤粉。

听不懂坐在那瞎白话的人到底说了啥,不过还是在高声的吹嘘声中,听出了点儿门道。

“喝多的人”是贵人。

事情缘起旁边吹牛皮的几人在说穗城的物价,当小声说到电子手表的价格时,邻桌有个在低头吃汤粉的中年男子摇了摇头。

夏爱国觉得有戏,和李大军对视了一眼,俩人凑到邻桌坐下,要了一盘儿小菜,一来二去推让开,搭上了话儿,听到了里面的弯弯绕绕。

“他们说的,不对!那都是在大马路上,或者旅店老板给推荐的,不算一手。真正的一手价格在……”

中年男子指了指方向后:

“大兄弟,我也是北方人。来这呆了好多年了,一直没回北方,咱们哥俩也算有缘分。”

中年男子说完,认真的看了看夏爱国的眼睛,放下筷子,拍了拍夏爱国的肩膀:

“真正的一手价格不是论块,是论斤称!走过去,那里有一片农民的房子。之后就靠你的眼力了,有真、有假!”

……

夏爱国和李大军吃饱喝得,尤其得到了那么具体的信息,心里都挺庆幸,这可真是出门遇贵人。

俩人心思稍松,坐火车的疲乏在吃饱饭后,暖洋洋的日头照耀下,浑身犯懒,俩人打算溜溜达达的走回旅店。

路线走的不太对,走的夏爱国皱眉。他们住的那一片特别嘈杂,这是走到哪了?

“叔?这几栋小楼真带劲!没事儿,咱一会儿碰到人打听打听,就当瞎溜达了,转悠转悠备不住还能碰到贵人。”

让两个人同时驻足的是一座红砖瓦墙的院儿外,停着一辆车。

在当时,北方的大多数城市,79年马路上能看见的车种,无非就是方正的大公交,以及像叶伯煊开的那种军绿色212越野,或者叶志清的那种领导级别的三厢轿车。

可眼前的波罗乃兹,一款没有屁股的两厢掀背轿车,确实让男人们过目难忘。

“喝多的人”,有贵人,也是仇人。

第六六7章窝囊气、哑巴亏儿

两个大男人围着这台让人过目不忘的两厢轿车,驻足停留。

夏爱国这个对车不敢兴趣的人,都觉得稀奇。

在李大军的惊奇声中,他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摸了摸两厢的车屁。股。

“叔,这车咋这么好看呢?哎呀妈呀,玻璃不是透明的。”啧啧出声,物以稀为贵,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俩人站在车后尾处,观赏着。

夏爱国“嗯”了一声,表示赞同。

夏爱国心里琢磨着:也不知道明天去倒动那些论斤称的电子手表,到底能赚几个钱。

如果真赚了钱,赚的足够多,等赶明的,赶明他多来几趟背货,给伯煊买一台,姑爷稀罕这东西。

正在夏爱国做着美梦瞎琢磨时,一名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开车门下了车。

开口异于本地人,句句都是普通话,也正因为普通话,听懂了,才能伤了人心。

“乱摸什么?!你们这辈子,都不可能买得起这种车!”

李大军瞬间瞪起铜铃大眼:“妈的,你咋知道我们买不起?”想要上前争执,大不了靠拳头说话。

夏爱国赶紧挡在李大军的前面,伸长胳膊死死地拦住。

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呢,不能乱冲动!

却不想,对方一米七三左右的身高,在听到“妈的”两字时,彻底怒了。

几大步走过来。

“啪”的一巴掌,遂不及防直接甩在夏爱国的脸上。

这用尽全力的巴掌,打的夏爱国瞬间偏过了头。

“这就是你们嘴里不干不净,手上不干不净乱摸车的代价!”对方掐腰,颐指气使的抬下巴。

夏爱国不可思议的转过了被打偏的脸。就是暴脾气的李大军都震惊了。

反应过来,李大军不干了。

见过硬茬子的,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

摸摸车咋了?那么大的家伙,摸一把又不掉漆,还能给摸坏了吗?

红砖院儿的大门打开,走出来三个男人。

夏爱国的脸上还带着巴掌印儿,他却顾不得面子两字。

他两只手。死死地拽住天不怕地不怕的李大军。以自己的身体,挡住暴怒中打不过也要报仇的李大军。

“大军!你能不能听叔的!”

在李大军的怒目中,夏爱国看向面前几个年轻人。

“人啊。三穷三富过到老!年轻人,话不要说的太满,你又怎么知道我以后会买不起?”

讲道理的结果就是得到羞辱,对方几人哈哈大笑。

难堪的只有夏爱国和要被气炸肺的李大军。

“就那老家伙还想买车?”

“你看他穿的那身衣服吧!”

“别理他。扇一巴掌就算了,穷人就只剩下那点儿可怜的说大话了。”

“哈哈!是。自尊心嘛!”

“还回头看是吧?不服老子再扇你几巴掌!”

……

在嘲讽中,夏爱国拼劲自己最大的力气,拉着李大军行走在“富人区”的路上。

“大军,还气吶?”

“叔!你不懂!他们打我。我忍!我知道我们是来干正事儿的,不能惹祸!可他们打的是你?我……”

李大军眼眶都红了,血气方刚的年龄。穷可不代表能受窝囊气!他这二十多年,一直以来活着就为了那口气!

“你还年轻。咱们出门啊。吃亏也是福,至少对叔来讲是福。”

“挨个大嘴巴子还是福气?叔!您?唉!”

“你就听我的!回去别告诉任何一个人。不解决啥事儿,听了除了心堵,没用。记住了没?!”

从没挨过打的夏爱国,连夏木头都舍不得动一个手指头的夏爱国,即便和夏大伯哥俩打架时,夏大伯都提醒自己对弟弟要退让几分。

可到了穗城,一分钱还没赚到时就被打了,并且生生咽下这个哑巴亏儿。

……

夏天和裴兵都在自习室里低头看书,手中的钢笔正在刷刷的记录着。

自习室的门“砰”地一声被撞开。

裴兵闭了闭眼睛。

夏天低着头笑了。

裴兵现在谁也不服,他就服李思琪。

李大小姐撅着嘴,怀里抱着她也不知道是哪个科目的书本,往桌子上一摊,大大方方地坐在裴兵旁边。

裴兵立刻站起,性情软和啊,没人问,在两位女士的眼神中,他不自觉面部带笑,解释:

“我去添水。你们谁的水杯空了?”

李思琪嫌弃,挥了挥手撵走他。

夏天咬着笔头,想了想,凑近李思琪,她太好奇了。

“思琪,你不膈应我吗?就是那种不怨恨吗?他这样,我觉得你该把矛头指向我啊?平常人都该大骂我狐狸精啥的!”

李思琪皱眉:“他的问题,解决他的思想根源才能改变现状,我抓着你不放干嘛用啊?”

“解气!”

“哼!”李思琪不屑道:“那能解多少气?什么时候,他裴兵在我手里跟个小猫似的乖顺,我说一,他不敢质疑说是三,你不觉得那样才是真解气吗?”

夏天点头认同,眼睛一亮:

“当然了!真正有功力的女性,那得做到让……比如裴兵和我吧,让裴兵主动对我说,我们得保持安全距离,要不然思琪会不高兴。主动和我避嫌,主动离我远远的,我求他帮忙什么的,他得先过问你……”

李思琪点头如捣蒜: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假如你是那种动心的女人吧,听到了会很伤心,可比我骂你打你狠多了!当然了,你不是。我在你这倒是找不到优越感,可我征服了他,那不一样的。”

夏天嘿嘿笑了:“鉴定完毕,你确实不是一般人!小妞,你的第一个目标,让裴大少爷少打扰我上自习,风言风语的,对我有影响。任务给你,你劝劝哈,我回家了。”

“再见!”

……

“爷爷,您干嘛呢?天儿变冷了,出门溜达得加件外套!”

夏天扶着站在胡同口的夏老头,想要让他上车给拉回家,夏老头神秘兮兮的摆手道:

“甜甜,那家卖房子!院子可大了。”

夏天仰脖瞅了一眼:“卖多少钱?”

夏老头觉得自己有了用武之地,终于帮到了孙女:

“对!你得有这个心!没房没地的哪能行?不踏实!咱村儿里手里有富余的人家,到了开春都知道买砖修院子,你和伯煊可倒好,借别人房子!你家去吧,我去套套近乎问问。”

夏天笑着摇了摇头,却没制止。

他爹娘估计最近两年就能搬到京都了,确实得提前买个自己的房子……

第六六8章成功需要转换多少时空

夏爱国和李大军打算今天把钱都花了。

两个人早上七点走出了旅店的大门,退了房、算了钱,坐在路边摊上,吃着早点。

“大军,行不行的,就看今天了。咱得仔细点儿瞅着。那天那人不是说了嘛,咱得有眼力,别让人骗了。”

李大军听话,直点头:“咱要的量大,做不到挨个检查吧,那也得手速快点儿,尽量都查看一番。”

……

东转西转,怕人跟踪。

即便是俩人之间沟通说话,别看旅店是室内,那地儿都不安全,只能在出门走路或者吃饭时小声嘀咕着沟通。

穗城这地方,举报他们这样的,能得钱。

有人专门来这地方“扰乱市场经济”,自然就会有另一行当,那就是专门发现线索去举报的。

到达穗城的郊区,放眼望去,确实是一大片的农民房子。

这个时辰还算早,但已经好几波鬼鬼祟祟的人,手上拎的,肩上扛的,从他们身边经过了。

还有三两个人背着行李卷,看起来是直接去车站的样子。

两个人正走着,李大军忽然拽住夏爱国躲到一座民房后,夏爱国也在同一时间看见了。

他们本以为躲过车站检查,躲过跟踪举报的人,只要到达指定地点再检查完货物,一手钱、一手货也就完了,却不想,真是一步一个砍儿。

五个小混混手持棍棒,正在纠缠一个疑似刚批货离开的外地人,意思是想让他交“过路费”。

被为难的外地人明显是魔都口音,在几个人之中。还包围着位两面说好话的小个子。

小个子个头也就是一米六几的样子,说不通急了,他也不再好言好语。

他吹起了脖子处的哨子,瞬间从他身后要倒塌的民房里跑出好几个大个子,夏爱国眯了眯眼睛,看来小个子是批发商,而且还是大的批发商。

一方想趁机要挟要钱。小个子那面儿。为了保住口碑,为了让像自己这种小贩儿们能安全离开,以后多多合作。也养了一批打手似的人物。

夏爱国和李大军对视,彼此点了点头,他们终于找到了目标,不用东游西逛的信不着任何人了。

……

“周老弟。你手里所有的双狮牌机械手表,还有那些黑色塑料电子表。”

小个子姓周。人称外号周老黑,三十多岁的年纪,可说话办事却非常老道,有点儿笑面虎那么个意思。干这一行的,也算是刀尖上噬血挣钱,眼底却是清明一片。眼神正派。

周老黑是最先在这一片打出名号的人,自然了。钱更是赚了个钵满盆溢。

当他听到夏爱国想要他手里所有的双狮牌手表,还是感到意外了。

第一次合作,夏爱国此种行为绝对被称为大手笔。

“如果你都收走,这也是我短期内的最后一笔。下次,夏哥,我们能不能有缘再合作,那要看天意了。

你放心吧,等将来你会记起我周老弟的好。这些货,我连卖带送,称给你高高挑着!”

夏爱国愣住,他想找个长期合作的。

“怎么的呢?”

“钱这东西,赚不完。不瞒老哥哥,我还没回老家,那是因为没碰到像你这样的大户。

零着批发也不知道归期,老母亲生病了,就剩一个母亲了,必须得收手回老家尽孝。

你要是全拿着,包括我那一堆女士手表,我再让手里的兄弟们帮你打包,安全送你到大沙头,老弟再给哥哥们买船票。”

这等好事,夏爱国本意如此,他不差那些女士手表,浑身上下一万多块钱,包了真没问题。

“唉!这一路啊,我带着我这个大侄子,碰见过好人,也碰到过恶人。咱虽然是第一次合作,但我信你,第一眼就信,你眼神正,尤其刚才那一幕还仗义!成!就这么着!”

夏爱国说完,递给对方烟卷,趁机给李大军使了个眼色:

“大军,去跟那几个弟兄们装货。出去买个一二百只烤鸡烤鸭……”

周老黑爽朗的笑了,截话道:“哈哈,老哥哥,别人以为你是倒买倒卖烤鸭呢!烤鸡烤鸭那能装多少?你听他们的!”

回头严肃命令一个汉子:“老壮?你带这小兄弟出去买点儿家伙什,一旦倒霉在站前被检查出来了,舍小保大。

咱们算是最后一次干这个了,务必确保每一个来咱这拿货的,安全离开,那都是血汗钱!”

……

穗城火车站内,设有站前公商检查站,夏爱国和李大军吃饱喝足,用尽全身的力气,背着、挎着,足足六个大背包。

就是他们自个儿,过后想想都不可思议,哪来的力气呢?!

先是到了大沙头,一个大型码头,接过周老黑递给他们到穗城西面梧州的船票,船票那就得是坐着。

这次不仅夏爱国一宿没合眼,就是李大军那个沾枕头就能睡着的,也硬生生瞪大双眼干熬一宿。

在海上漂了一晚上不要紧,俩人都晕了船。

人晒黑了,饿的前胸贴后背,熬夜,船拍打海浪时受的惊吓,这些都不算啥,吐的七晕八素的,那才是让两个东北壮汉觉得无法忍受的。

到底是什么支撑着他们,早已经搞不清楚了。

或许,心底最简单想法就是:

让货到京都!

没有泪水心酸,只有一条命,有命就能任由行!

夏爱国和李大军吐的腿脚发软,再次扛起六个大号背包下了船。

顾不上吃一口热乎饭暖暖胃,总怕出茬头,怕在路上就被人搜查,他们下船直奔长途汽车站。

这次是梧州到桂林。

长途汽车站全是扛包袱的人,大包小包,随处可听见:

“嗳?让一让!让一让!”

年轻人还是比夏爱国有体力,这点不服不行。

李大军见机行事,他也高喊道:“让一让,嘿,前面的,油着了啊,油着!衣服脏了!”

顺利挤上了长途车,俩人坐在过道处,足足整一白天的时间,到了快下车的时候,夏爱国只觉得后背很沉。

回头一看,大侄子李大军的口水流了他一后背,已经不知不觉的往前倾靠着他,睡着了。

下船、下长途车,这就是两天时间。

等到夏爱国和李大军换乘回京都的火车,席地而坐,坐在火车里的洗漱间里,那副情形就是李大军来之前笑话别人的惨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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