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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易寒的目光上移,落在她肩膀上那个子弹的伤痕上面,他的瞳孔微微的收缩,那是……五年前的枪伤留下的!
他的目光紧紧的凝视着那个伤疤,很奇怪,语儿的身体明明是不留疤的体质,为什么这个疤痕却是如此的鲜活明显……
有病就吃药啊
手指颤抖的伸向那个圆又很丑陋的疤痕上面,江心语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我身上的所有疤痕都在变淡,可唯独它一点都没变,每到阴天下雨还会疼,也许老天都不想让我忘记,当年你到底对我做过什么。”
凤易寒的手狠狠的哆嗦了一下,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狼狈,“对不起,语儿,真的对不起。”
“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只要你以后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就行。”江心语背转过身,快速的穿好了衣服。
狭小的空间内,气氛变得沉默,江心语皱眉看着全身湿透的男人,“你也换一身衣服吧,要是你因为我生病了,我会觉得过意不去,毕竟,现在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凤易寒的身体狠狠的震了一下,他抬起头凝视着她的小脸,摇头,“没事,我没关系,不需要换。”
“……”
气氛再次沉默下来,凤易寒靠到车座上,江心语忍不住看向他,才发现,他的脸色太白了,是那种特别不正常的白。
“凤易寒,你怎么样了?药呢,你的药呢?”江心语有着急的看着他,这个男人到底在死撑什么?
有病就吃药啊!
“药在前面,我不想吃。”凤易寒睁开眼睛凝视着她,轻轻的摇头。
“你到底多大了,药是你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的吗!”江心语被他气的胸口疼。
“可以不吃的……你亲我一下,我马上就能好。”凤易寒伸手握住她的手。
“你……我去帮你拿药。”江心语甩开他,探过身去找到了一个白色的药瓶。
她想看看是治什么的药,可是上面一个字都没有。
“语儿,我说真的,你亲我一下,我真的不用吃药。”凤易寒的声音有些脆弱。
“吃几颗?”江心语问。
“一颗吧。”凤易寒的眼神暗淡了下去。
“到底是几颗啊?你该不会连自己吃几颗药都不知道吧。”江心语很生气的看着他。
“吃几颗药,要看疼痛的承度,我也不知道吃几颗能好。”凤易寒解释。
“你到底哪里疼?”江心语拿着药瓶的手都在颤抖。
凤易寒拉着她的一只手,放到自己心脏的位置,“这里痛。”
江心语看着自己手捂着的地方,指尖都在微微的颤抖着,她抬起头看着躺在那里的男人,他的脸色是她从未见过的苍白,眼睛脆弱的好像一块玻璃,她的理智轰然坍塌,她上前搂住他,亲吻上了他的唇瓣。
凤易寒愣了一下,随即是欣喜,凤易寒有力的双臂紧紧的搂住了她,让她不至于摔下去,江心语手上的药瓶倾斜,白色的药粒洒的到处都是,瓶子也掉落了下去……
她轻轻的吻着他,然后由着自己的感觉慢慢的加重,凤易寒慢慢的由被动主为主动……
他说的对,只有她才是他的良药,在她亲吻上他那一刻,他的心痛便奇迹般的好了起来,那些药已经完全不需要了。
瓢泼大雨依然在下,凤易寒真的好期望这场雨永远都不要停……
二人吻着吻着,凤易寒已经不再满足这简单的亲吻,他迫切的想要和她更加的亲密。
可是,在他想要进一步的时候,江心语突然推开了他,她不停的后退着,然后痛苦的抱住了头,眼泪疯狂的滚落。
“语儿。”凤易寒被她给吓了一跳,连忙安慰她,“语儿,对不起,如果你不想,我不碰你。”
“你什么都不要说了,你让我冷静一下!”江心语害怕的身体在不停的发抖。
“好好,我什么都不说,你放松……你先放松,我保证不会再强迫你。”凤易寒紧张的看着她安慰着她激动的情绪。
二人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可能是淋了雨,江心语回酒店后便开始发烧,她还牵挂着工程的事,简单的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便不顾身体的不适去了西亚公司。
她立刻和相关人员开了会,说明了错处,要求施工队尽快的把有问题的建筑拆除重建。
只不过这样一来,损失会很惨重。
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个工程最重要的就是它的质量。
强撑着开完会,江心语起身的那一刻,直接昏倒了。
凤易寒透过屏幕看着女子摔倒在地上,他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会议室。
凤易寒在抱住江心语的那一刻,眼中闪过浓烈的自责,该死的,她发烧了,他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把江心语送到医院,凤易寒一直陪在她的身边,护士替江心语扎液的时候,她不太愿意配合,手不停的乱动,凤易寒只能抓着她的手,不停的在她耳边安抚,“语儿,乖,马上就好了。”
可是,小护士扎了三次都没有扎准,凤易寒看着江心语手背上的三个针孔,再也忍不住,对着护士怒吼,“给我滚出去,找个技术好的过来!”
小护士被他给吓了一跳,白着脸跑了出去,最后还是护士长亲自给扎上的。
凤易寒气的恨不能拆了这家破医院。
江心语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头痛欲裂,全身无力,她慢慢的睁开眼睛,便看到凤易寒和一名医生站在病房内。
医生在向凤易寒解释,她的病一是因为受了风寒,还有就是优思过度,所以病情才会来势凶猛。
江心语不再看二人,撇过头看向窗外,眼角有泪流了下来。
“语儿,你醒了,先喝点水吧。”凤易寒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有些后悔,自己似乎逼她逼的紧了些。
可是,得知了她的下落,他恨不能时时刻刻都在她的身边,他是真的一刻都不想离开她。
“你走吧,我已经没事了。”江心语的声音有些嘶哑。
“你现在一个人在这我怎么放心,乖,先喝点水,我一会让人送些吃的过来。”凤易寒轻哄着她。
“……”
“她不是一个人!”
一道男声响起,病房的门被推开,夜琛走了进来,他的模样有些狼狈,可见为了来见江心语,受了不少的阻挠。
“阿琛。”江心语看到他,眼泪掉的更凶了。
凤易寒握着水杯的手僵住,夜琛快步走到床边,眼神贪婪的落在江心语的脸上,看着她憔悴的模样,心如刀割。
“谢谢凤总对我未婚妻的照顾,现在我来了,凤总可以离开了。”夜琛的目光落在凤易寒的脸上,眼神中透着冷冽。
“她是我妻子!”凤易寒的手紧紧的握紧那玻璃杯,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五年前,你就已经和语儿办理了离婚手续,你们的婚姻只维持了几个月,而且,没有举办任何仪式!她现在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夜琛讽刺的看着他。
“不,我不会走!该走的人是你!”凤易寒愤怒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就是这个男人,抢走了他的语儿。
“凤总,语儿已经不爱你了,你这是干什么?”
“她爱谁,你心理清楚!”凤易寒的声音中也透着彻骨的冷意。
“够了,你们别吵了,凤易寒,我谢谢你送我来医院,现在请你离开。”江心语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的声音十分的嘶哑。
凤易寒的身体僵住,夜琛连忙走到她的身旁,握住了她的手,“语儿,别激动,先躺下。”
“啪”的一声响,凤易寒手中的玻璃杯被他生生的给捏碎了,他用力的攥着那些碎玻璃,血瞬间便从他的指缝中流了出来。
江心语瞪大了眼睛看着男人流血的手,叫道,“凤易寒,你疯了吗!松开!”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冲过去就要掰开他的手,这男人是傻了吗?那些玻璃就这样攥在手上。
江心语一下子从床上掉了下去,夜琛和凤易寒同时来到她的身边,凤易寒手也松开了。
“语儿……”
“语儿,你怎么样?”
江心语强忍着去拉凤易寒手的冲动,红着眼睛看着他,“你去包扎!”
“语儿,我……没事的!”
“去啊!去,你去啊!”江心语气的推他,他到底想干什么,看着她这样,他会开心吗?
“好,你别激动,我去。”凤易寒见她激动的模样,不敢再刺激她,转身离开了病房。
夜琛将她抱回到床上,江心语紧紧的搂住他,眼泪流了出来,“阿琛,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碰到他,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江心语好不容易平静了五年的心再次乱了。
“乖,什么都先别想,什么事都没有你的身体重要。”夜琛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来龙国屡次受阻,现在看来都是凤易寒在搞鬼。
凤易寒,你欺人太甚!
夜琛一直陪着在江心语身边,凤易寒包扎好伤口后便回来了,他看着躺在病上休息的女子,特意的放轻了脚步。
凤易寒还未靠近,夜琛便已经站了起来,低声说道,“你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凤易寒皱眉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女子,跟着夜琛走出了病房,楼梯间内,两名男人对面而立……
五年前的事
夜琛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神愈发的冰冷,他上前一拳打在凤易寒的脸上,愤怒的质问,“凤易寒,你真卑鄙!”
凤易寒被他打得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他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冷笑的看着他,“我卑鄙,难道你就不卑鄙吗?五年前不是你放火带走了她,我又怎么会和她分开五年!”
“呵呵……凤易寒,你到现在都还没弄清楚当年是怎么回事?就你这点本事,你凭什么想要和语儿在一起,你凭什么保护她!即便是她再和你在一起了,你依然保护不了她,她依然会受到伤害!”夜琛冷笑的看着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唐少卿!”凤易寒的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
“看来你还没蠢到无药可救,没错,五年前就是唐少卿掳走了语儿,是我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把她救了出来,我们两个差点死在一起。”
“……”
“凤易寒,你凭什么要求语儿再和你复合?你保护的了她吗?当年她几次都差点死,那时候你在哪?”夜琛厉声质问。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对她放手,该放手是你,语儿爱的人一直都是我。”
“爱?别忘了五年前是谁将她拉上手术台,打掉了她的孩子,别忘了,当年是谁拉着她为别的女人挡枪!凤易寒,我承认也许语儿是还爱着你,可是你哪来的脸,在对她做出这种事之后,还来要求她和你在一起?”
“五年前的事,我可以解释……”
“解释?解释就可以掩盖你做过的事吗?凤易寒,你这是自私!你只顾你自己的感受,丝毫不顾语儿的感受,你凭什么说你爱她!你更爱的人是你自己!”
夜琛知道自己这样做很卑鄙,但是他真的无法忍受失去语儿,如果他的生命中没了她,那他连活着的意义都找不到了。
“难道你就不自私吗?明知道语儿根本不爱你,你依然给她背上情感上的沉重枷锁,用恩情来绑架她让她接受你!你又凭什么在这里说我?我不会放弃她,绝对不会放弃!除非我死!”
“好!很好!既然如此!我们就看到底她最后会选谁!”夜琛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有本事你别用你对她的恩情来禁锢她!”
凤易寒的话让夜琛的脚步顿了一下,恩情……
这个词就像一把利剑刺进了他的心脏……
江心语其实并没有睡,她睁着眼睛望着窗外的大树,心里却是备受煎熬。
夜琛回到病房,见她醒着,弯腰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问道,“渴吗?”
“嗯,有点渴。”江心语眨了眨眼睛望着他。
夜琛给她倒了一杯水,然后将她从病房上扶了起来,喂她喝了一杯水。
“语儿,对不起,我该早点来的。”夜琛向她道歉。
“没关系……你现在来的也不晚。”江心语对着他笑了笑。
“语儿,我订下午的机票,我们回去吧,再也不要来这里了。”夜琛知道她会答应自己,他现在迫不急待的想要带她离开这里,远离那个男人。
“好,我也正有此意。”江心语点头,她伸手搂住了夜琛的脖子。
夜琛刚要去吻她,病房的门被人直接踢飞了!
“砰!”的一声巨响,把江心语给吓了一跳,凤易寒站在门口,表情阴冷中透着疼痛。
“凤易寒,你疯了吗!”夜琛起身愤怒的瞪着他,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
“江心语,别让他再碰你!”
凤易寒就是疯了,像一头发疯的狮子,他的拳头狠狠的砸在那小半扇门上,拳头竟然生生的砸穿了那扇门,刚刚才包扎好的手,纱布被血浸透,滴滴答答的滴落下来。
江心语的心脏一下紧似一下的收缩着,身体在不停的颤抖着,她看着他的手,真怀疑,他的手也许就这样废掉了。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她指颤抖的指着凤易寒,“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凤易寒的眼神越来越冷,脸色也越来越白,他又深深的看了床上的女孩一眼,转身大步的离开了。
“语儿,你没事吧,你怎么样,你别激动,医生!”夜琛眼睁睁的看着江心语昏了过去,慌张的大叫医生。
江心语醒来的后,直接要求出院,夜琛拿了药,带着她离开了医院。
“阿琛,我们马上离开龙国!也不要回酒店了,行礼不要了。”
刚刚的凤易寒太可怕了,江心语现在想起来都会全身发抖。
“好,语儿别怕,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夜琛紧紧的搂着她,不停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凤易寒,你真是太过分了!
我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保镖开着车来到机场,登记前,江心语说想去洗手间。
夜琛不放心,便亲自跟着她,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她出来,
夜琛的眉头紧皱,叫了两声,江心语也没有回应,他直接冲了进去,一间一间的踢开隔间的门,里面的人被吓得大叫,夜琛找了个遍,可是里面哪里还有江心语的影子。
夜琛站在洗手间当中,整个人周身被一股黑色的气息包围,凤易寒,你欺人太甚,好,很好,我会让你尝尝惹了我的代价!
为了语儿,我不介意堕身成魔!
……
江心语是在凤易寒的怀中醒来的,她睁开眼睛,只感觉全身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她想推开他,可是她根本办不到。
“你对我做了什么?”江心语愤怒的瞪着他,眼神中全是失望。
“没什么,你不用担心,我给你用的药,对你身体没有任何的副作用。”凤易寒将她搂紧,恨不能将她勒紧身体。
“凤易寒,别逼我恨你!”江心语的眼泪落了下来,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就算让你恨我,我也不能看着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凤易寒低头急切的吻住了她的唇瓣。
江心语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他颤抖的吻,心如刀割,为什么要这样?他们之间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凤易寒并没有带江心语回凤城,而是带着她来到了他们曾经居住过的舞凤岛,这是凤易寒的私人岛屿,所以岛上除了极少数的佣人外,再也没有其他人。
可是这次,凤易寒带她来到这里后,他直接命人把直升机开走,一路上江心语连个佣人都没有看到。
走进别墅,凤易寒把江心语放到客厅的沙发上,江心语身上还是没有力气,她有些恼的瞪着面前的男人,“凤易寒,你先把药给我解了。”
“你答应我你别想着逃离我身边,我就给你解。”凤易寒贪婪的凝视着她的小脸。
江心语,“……”
“饿了吧,你先躺着,我去做点吃的。”凤易寒调整好她的姿势,还非常细心的帮她打开了电视让她看,生怕她会无聊。
江心语真是又气又急,她觉得凤易寒真是疯了,他想做什么,难道他要囚禁自己?
很快,一顿饭做好了,凤易寒来到沙发上,把她抱了起来进了餐厅,他就那样抱着她,夹了菜喂她吃。
江心语有些生气的打开他夹来的菜,转头说道,“我不吃。”
凤易寒沉默的凝视着她两秒,又夹了一块菜放到自己的嘴里里嚼碎了,大手捏住她的脸,强迫她转过头来,然后把自己嘴里的菜喂到她的嘴里,最后强迫她吃下才肯放开她。
江心语,“……”
“你不吃,我也可以喂你到饱。”
“你是不是疯了!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恨你!”江心语觉得自己被他气的都要崩溃了。
“也好过看着你嫁给别的男人,和别的男人亲热。”凤易寒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哀伤。
“……”
“你放我下来,我吃!”江心语知道他说到做到,只能先妥协。
“就这样吃。”凤易寒不肯放下她,拿起筷子,喂着她吃完了一顿饭。
吃过饭后,凤易寒又喂她吃了药,便抱着她回了卧室,他和她一起躺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住,搂着她说道,“睡吧。”
“凤易寒,我们谈谈,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要一直这样囚禁我吗?”江心语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
“不知道,反正我不能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