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凤易寒听了她的话,黑眸中瞬间便掀起了惊涛骇浪,分明是他提出来的要求,可是她如此痛快的答应了,他的心里竟然更加的愤怒,她果真是对自己一点真感情都没有,一切都是假的装的。
他突然伸出手抓住她的脚踝,一下子把她扯下了泳池,江心语尖叫一声,掉进了水里,“扑通”间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放手!”凤易寒用力的去扯她的手臂,想把她拉下去。
“不!不放!”江心语紧紧的搂着他,突然她主动亲上他的紧抿的薄唇,凤易寒身体一僵,随即更加大力的推开她。
江心语“啊”的叫了一声,整个人都向后摔去,一下子便摔进了深水区,没了影子。
凤易寒的心头瞬间一紧,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跃了下去,找到她将她拉了上来,当他看清她手腕上缠着的纱布时,黑眸微微的收缩!
江心语手脚并用的缠在他的身上,生怕自己再掉下来,可是她很快便察觉到不对劲,他的身上滚烫的吓人,那温度仿佛烫得她的心都痛了。
“少爷,你发烧了。”江心语心中大惊,在水里泡着还能这么烫,肯定烧得不轻。
凤易寒喘着气看着她,直接将她从身上拉了下去。
“少爷!”
“滚!滚出去!”凤易寒暴怒的吼道。
江心语急眉看着他,咬了咬牙,手撑着泳池壁跳了上去,又看了他一眼,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凤易寒看着她离开的身影,胸口一阵阵翻滚的痛意,她对他真的只是利用吗?她的身影突然变得模糊,下一秒,整个人都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当中。
卧室内。
段医生在给凤易寒做紧急的检查,江心语和李嫂守在一旁,江心语一边替他擦着额头一边焦急的问道,“段医生,少爷到底怎么样了?”
“应该是急性肺炎,身上有内伤,又急火攻心,刚刚又受了寒,情况有些麻烦。”段医生说着,已经配好了液体,将液体瓶挂在了架子上面,拿着针头扎到了凤易寒的手上。
“内伤!”江心语这才想起他和苏锦打架,应该是那个时候受的伤,这都怪她,如果不是因为她,少爷不会和苏锦打架的。
“我开了些药,最好让少爷吃下去,可是他现在昏迷着。”段医生有些为难。
江心语看着那些药片,立刻吩咐,“李嫂,你去把药片碾碎用温水沏开。”
“好!”李嫂马上去办了。
很快,李嫂端着小半碗沏开了药水返了回来,交到江心语手上,江心语端过药碗,一股苦味传来,江心语见状毫不犹豫的自己喝到口中,手捏住凤易寒的脸颊,唇贴上他的唇瓣,将那些药灌进他的嘴里。
凤易寒不肯喝,江心语就一直堵着他的唇,另一只手捏上他的鼻子,他没办法呼吸,只能将药喝下,英俊的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
江心语见状又喝了第二口,依照刚刚的方法把药喂了进去,李嫂连忙递过来一杯清水,江心语又喂了他几口清水,这才停止,凤易寒似乎被气到了,眉头皱得更紧,手紧紧的握成了拳。
李嫂见药全喂下去,高兴的说道,“还是小姐有办法,以前少爷生病的时候,根本没人敢动他,他药也不吃针也不打,总是别扭好久呢,病也好不了。”
【加更求月票,有玩新浪微博的亲可以关注一下雪的微博,搜索rn韩降雪,就可以找到我,么么哒。】
病来势太凶猛
江心语听了李嫂的话,看着躺在床上眉头紧皱的男人,突然觉得很心疼,转头看向一旁的段医生问道,“少爷什么时候能退烧?”
“我已经给少爷用了退烧药,什么时候能退说不准,四小时后不退,就要再用一次退烧药了,这次少爷的病来势太凶猛。”段医生皱眉解释。
凤易寒已经高烧到40度,江心语不放心,让李嫂打来温水,开始替凤易寒擦拭身体,半个小时后,江心语已经累的出了一身的汗,凤易寒身上的温度稍退了一些,他突然一把抓住江心语的手,低声叫道,“小慈……”
江心语的身体猛的一僵,全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已经凝固了,小慈,她记得上次在花园中,他推开她的时候,恍惚中叫的也是这个名字。
这个女孩对他一定很重要吧!
“语儿……语儿……别走……语儿……语儿……”凤易寒紧紧的抓着江心语的手,一个用力把她扯到自己的身上紧紧的抱住,手上的针都跑了出来。
江心语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听着他叫着自己的名字,泣不成声的应道,“少爷,我在……我在!”
听到她的声音,凤易寒的眉头才慢慢的舒展开来,可是抱着她的手一直不肯松开,段医生小心的再次替他把针扎好,测了一下体温,降了很多,他也放下心来。
“江小姐,我们先出去,有事你就叫我们,我们就守在门口。”段医生给李嫂使了个眼色,李嫂会意,和段医生一起离开了。
江心语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子,小手不受控制的抬起轻抚上他的脸颊,他的唇瓣因为发烧的关系,很干涩,江心语抬手擦掉脸上的眼泪,端起一旁李嫂准备的温开水,喝了一口开始慢慢的喂着他喝。
“冷……好冷……”凤易寒轻声呢喃着,再次抱紧了怀中的女孩,江心语听到他喊冷,把被子拉高紧紧的反抱住他,她又像想到了什么,快速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感受到了身旁的热源,凤易寒一个翻身紧紧的抱住了她,薄唇中溢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第二天,阳光洒进屋内,凤易寒感受着怀中的温软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头像被人敲过一般的疼,身体也是酸软无力,这种情况有多久没发生过了?
似乎那一年,那个人把他扔下后,他大病了一场,从那次病好后,就再也没有这种感觉过。
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孩,她睡得似乎很不安稳,眉头紧紧的皱着,眼睑下亦是一片深色的阴影。
似乎是感受到他醒了,她也睁开了眼睛,一双黑眸中全是茫然,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她抬手摸上他的额头,确定温度正常后,她才放下心来。
凤易寒的身体一僵,江心语关切的问道,“少爷,您感觉怎么样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啊!”
她的话音未落,便被他突然推下床,屁股摔在地上,一股冷空气袭来,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谁让你进我房间的,给我滚出去!”凤易寒猛的坐起身,只感觉头上又是重重的一疼,他难受的捂住了额头。
“少爷,您别乱动啊,您昨天烧了一夜,今天肯定会头痛的,先躺下!”江心语根本管不了自己,连忙起身想要去扶他。
凤易寒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再一次把她推开,这次的力道更大,江心语再一次“砰!”的一声摔到了床下,黑眸中闪过一丝受伤。
“滚出去,我让你滚出去!”凤易寒头痛欲裂,本来抱着她他的感觉就非常的强烈,她可倒好,还在这样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难道她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是多么的想让人扑到狠狠的蹂躏一番吗!
“我去叫段医生进来!”江心语不敢再惹他生气,连忙站起身跑进了衣帽间穿了一套衣服。
凤易寒看着她的背影,乌黑的发,豆腐般嫩白的身子,头更痛了,他无力的躺回到床,胸口那股无名的怒火烧得更旺了。
江心语穿好衣服便跑出了房间,很快段医生和李嫂都走了进来,江心语紧张的跟在二人的身后,故意把自己藏在李嫂的后面,生怕他看到自己再生气。
凤易寒怎么可能看不到她,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段医生给他量了体温,又检查了一下,便商量着说道,“少爷,您现在的情况除了要按时吃药外,必须挂上三天的水才行,否则,肺炎可大可小,弄不好身体会出毛病的。”
“不需要,全都出去!”凤易寒冷冷的开口,声音中透着不悦。
段医生,“……”
李嫂,“……”
二人同时看向江心语,江心语这才站出来说道,“为什么不需要,段医生,你去准备!”
“江心语!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我让你滚!”凤易寒拿起枕头砸向她,但实在是没多大力气,江心语轻松的便接住了,虽然对于他的态度心里很难过,但现在她的心里对他的担心已经超过了一切。
“段医生,你去准备好东西,其他的交给我!”江心语坚持说道。
“好!”段医生立刻转身去兑药水了。
“你敢,你听她的,我就马上把你开除!”凤易寒愤怒的说道,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竟然有如此的力量,不但收买了李嫂,连段医生都对她唯命是从。
该死的,他们到底知不知道这里谁是主人!
“少爷,您要开除我,也等你病好了吧!只要您病一好,我马上就走。”段医生边说边去兑药水了。
“小姐,我去弄药!”李嫂拿着药立刻走了,江心语想要叫住李嫂,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站在那里脸上闪过一丝绯色。
昨天给他喂药,他是昏迷着的,而且她太担心他,才会那么的不顾一切,可虽现在他清醒着……
她难道还要那样喂?
江心语突然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
很快,李嫂便跑了回来,端了小半碗的苦药水,直接递到江心语手上,说道,“小姐,药来了。”
江心语有些僵硬的端着碗,紧张的看了一眼同样皱眉看着她的凤易寒,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小姐,快去啊!”李嫂见她不动,推了她一下。
江心语向前走了一步,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决定豁出去了,她把药喝下,然后来到床边,快速的把唇贴到他的唇上,凤易寒没动,江心语直接捧住他的头,用力的撬开了他的牙齿,苦涩的药汁送入到他的口腔中,凤易寒差点吐出来!
他立刻就要推开她,江心语连忙握住他的手,唇继续贴着他,说道,“少爷,求你了,别吐!”
凤易寒迟疑了一下,还是将那让他舌头都发麻的苦药水咽了下去,他这才一把推开她,眉头紧紧的皱着,江心语见状连忙拿过床头柜上的水递给他说道,“少爷,喝水漱下口,不然很苦。”
凤易寒这次直接将水打翻了,水一下子洒在她手腕上的伤口上面,江心语忍不住“啊!”了一声,凤易寒这才注意到她手腕上的伤口,黑眸微微的收缩了一下。
“江心语,你以为你是谁!竟然敢在我面前这样的放肆!真以为我宠你,你就能够在这里无所忌惮,为所欲为了吗!我的事,也是你能管的?”凤易寒的黑眸中透出一股骇人的冷意。
“对不起。”
“少爷,您怎么可以这样对小姐,您知不知道昨天小姐……”
“李嫂,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如果不想做了,我可以送你回家养老!”凤易寒的声音冷酷的吓人,所说的话也像一把刀子一下一下的割着李嫂的心。
李嫂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江心语心疼的看了一眼李嫂,看向凤易寒说道,“少爷,我知道您讨厌我,有气您冲我来,您怎么可以这样和李嫂说话。”
“江心语,看来我真是对你太仁慈了!来人,把她给我拉出去,没我的命令,不许她再踏进这个房间一步。”凤易寒冷冷的吩咐。
修罗立刻带着保镖进来,他面无表情的看了江心语一眼,对着手下吩咐,“带江小姐离开。”
两个人立刻过来抓江心语,江心语立刻挣脱开两个人,说道,“我不走!除非少爷让段医生给输液,否则我不会离开的。”
凤易寒冷冷的看着她,突然冷哼一声,说道,“难道我的话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你的虚伪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江心语的脸色猛的一白,昨天离开包间时他说的话再次在她脑海中响起,她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原来……都是真的!
是她自己不敢面对现实,自欺欺的罢了。
真想就这样离开这里,保留一点最后的尊严,可是想着他高烧生病时了无生气的样子,她的心就紧紧的揪痛着,竟然没办法让自己那么做,对他的担心已经超出了所有。
“我还是那句话,少爷输上液我就走。”她的声音中带着丝丝的颤抖。
做了决定
凤易寒冷冷的扬唇,笑容中带着一丝不屑,他倒要看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能忍受到什么程度。
“想让我输液可以,你跪在这里我就输,你跪多久我就输多久。”
屋内的人听完,都低下了头,修罗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江心语脸色惨白的看了凤易寒一眼,毫不犹豫的跪在了地上。
“段医生,麻烦你了。”
“……”段医生重重的点了点头,拿着液体来到床边,手脚麻利的替凤易寒扎上了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江心语的身体一直跪得笔直,李嫂和段医生都很着急,却又无能为力,只是眼睁睁的看着江心语跪在那里。
膝盖从初时的咯痛,到后来都变得麻了,江心语的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身体都忍不住摇晃了几下,但看着凤易寒才输了一半的夜体,咬紧牙关坚持着,不让自己摔倒。
李嫂见她虚弱的仿佛随时都会昏倒的样子,想要求情,江心语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看了一眼床上闭目养神的男人摇了摇头。
李嫂只能作罢,转身离开了,其他人也跟着退了出去,房间内就只剩下江心语一人。
眼看着一瓶子液体挂完,江心语手扶着床慢慢的站了起来,双腿颤抖的来到床边,将针换到另一个瓶子内,她刚想回去继续跪着,膝盖太痛了,她一下子摔到床上,身子压到凤易寒的身体上,她被吓了一跳,连忙要起身,却被凤易寒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他看着那双惊慌的黑眸,清澈的仿佛山间的泉水,干净的让人心悸,又懵懂到让人心疼,他的胸口就莫名的涌出一股怒气。
多么清澈的一双眸子,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她自己承认,他怎么也不会相信里面竟然藏着如此多的诡计!
“少爷,您要不要喝点水。”江心语轻声问道,他的唇瓣又变得干涩了。
“江心语,为了你那个废物哥哥,你还真是什么都敢做!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和你肚子里的野种吗!”凤易寒愤怒的捏着她的手臂,几乎将她的手臂都捏碎了。
江心语不可思议的皱紧了眉头,摇头问道,“你说什么?”
“听不懂吗?那我就再说一遍!”凤易寒的声音中全是冷漠。
“够了!不要再说了!你不信我,你还是不信我!为什么,为什么!”江心语挣脱开他,不停的后退着,她像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一般的回身跑出了卧室,膝盖的疼让她差点摔倒,她强忍着跑了出房间。
凤易寒冷漠的看着她,像是失去所有力气般躺回到床上,他突然冷笑起来,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悲哀。
不!他留下她并不是因为舍不得,她如此的虚伪丑陋,他怎么可能会舍不得,他恨不能亲手杀了她,留下她,他只是想要拆穿她的伪装!
江心语冲出卧室,直接冲进了楼梯间,她靠着墙壁,身子慢慢的滑落下来,心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原来,他从来都不相信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他怎么可以这样骂哥哥,哥哥不是废物,她的孩子也不是野种!
慢慢的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江心语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好冷,冷得让她无法负荷,她的唇瓣和牙齿都在拼命的打着颤,胸口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突然,一只大手轻抚上她的头,江心语慢慢的抬起头,可是当她看清面前的人时,她晶亮的黑眸瞬间黯淡下去,心中撕心裂肺的痛楚,依旧是那么的清晰……
随即她自嘲的扬了扬唇,怎么可能是他,他现在那么讨厌自己,怎么可能会来看她。
修罗看着她眼中的失落,心底亦是一钻心的痛,他尽量忽略掉心中的痛意,紧抿着唇直接拿起她的手腕,重新的替她包扎了一遍,面前的女孩就像一个失去灵魂的布娃娃一般,任由他替她上药,脸上没有一点反映。
放下她的手腕,他又小心的卷起她的裤管,露出那已经跪得淤青的膝盖,换了一管药膏替她擦上,大手替她不停的揉着,希望淤血可以快点散开。
“修罗大哥……我真的好累好累!”江心语眸光无神的看着前方,哪怕是三年前,哪怕是哥哥出事,她都觉得她可以面对,可是现在这个状况,她竟然有种想要逃避的冲动。
修罗的动作一僵,他看着她,小心的抬起手替她擦掉了脸上的泪,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他真的好想告诉她,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可是他心里清楚,他没有这个资格!
哪怕是这一刻的幸福,都是他卑鄙的偷来的!
只是过了一小会儿,江心语突然推开了他,修罗不解的看着她,只见她抬手用力的擦掉了脸上残留的泪水,突然站起身说道,“谢谢你修罗大哥,我已经没事了!我先去看看少爷,你也知道他脾气那么差,万一自己拨了针头怎么办!”
她说完,没等修罗反映,便快步离开了楼梯间。
江心语回到凤易寒卧室的门口,她小心的把门打开一条门缝看向里面,凤易寒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拨掉针头,而是安静的躺在那里,任由那透明的液体静静的流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