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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皇后娘娘费心。不管怎样孟选侍也受到惩罚了,臣妾不想再为自身引起事端。”楚嫣然心中厌恶,却不肯流露出一丝异样,淡然含笑道。
楚离歌深知她的厌烦,不露痕迹的抽回皇后拉着她的手,略带不耐道:“好了,快跟朕回去。”
第七十八章 取而代之
“哀家没有想到瑾妃有如此本事,为了上位连堂姐都可以出卖,但愿你这瑾妃的坐的舒心顺意、稳稳当当。”时近黄昏,明亮的烛火依旧散不去如浓胶一般凝滞的气氛,诺大的宫殿半点杂音也无,只听沙漏簌簌,落在莲花银盘上,余音袅袅。太后狠狠一掌击在扶手上,目光如要噬人一般直射在梦依然身上。
孟依然直挺得跪在地上,不吭不卑,丝毫不把太后的怒意放在心上,“臣妾知道此举定会招来太后的恼怒,甚至是整个家族的不满愤恨,但臣妾却依然这么做了。只因大小姐气数已尽,种种证据都指向她,她无可逃脱分辩,皇上定会为了宸妃而处置了她,只不过是早晚而已。既然如此,臣妾何不顺手推舟,得皇上青眼相看。大小姐不得皇上喜爱,想要登上后位难上加难,想要诞下皇子更是绝无机会。而臣妾虽无宸妃之貌,但也自信另有一种风情,若是能因此事得皇上看重,臣妾为何不能取而代之。”
太后默默低沉,似有被她说动之色,半晌才颜色稍霁,语气也和缓了些,道:“如此一来,你倒是为了整个家族?但你又有何自信能得皇上青睐?孟家一茬一茬的女子皆送进宫,但没有一个能入了皇上的眼,你觉得你会是个特例?”
孟依然梗了梗脖子,微微吐了口气,知道太后已经被自己说动,道:“宸妃虽绝色,但是再美的人,时间长了也想换换口味。臣妾正是与宸妃截然相反的类型,皇上必然会生出几分兴趣。再者,皇上从来不会主动给孟家的人晋位,可是这次却独独晋了臣妾为妃位,自然在皇上心里与众不同。而且臣妾自信于才智心计皆不输于宸妃,皇上自来喜欢聪慧的女子,臣妾只要多加展现,皇上定会更加注意臣妾。”
太后挥了挥手叫她起身赐座,须臾,嘴角缓缓拉出一抹弧度,神色也逐渐温和起来。目光冷漠的如蒙了一层面纱的屏障,模模糊糊看不清其深意,语气也变得有些轻柔,“你倒是比别人多长了几分心窍,不过以现在皇上对宸妃的宠爱,你想从她身边夺得恩宠,只怕不是简单的事。”
“日子还长,太后怎就能料定皇上会一直宠爱着宸妃?就像宸妃失子前,她不也失宠过吗?花无百日红,永远是恒古不变的道理。”孟依然敛衣起身坐在一旁;珠环相碰,鬓边垂下的细细银流苏晃出点点柔和光晕,斜眼看着那香炉里化作的缕缕幽香、白色的灰烬沉没在炉底,唇角笑意掺和了氤氲,唇角定格一抹讥笑,“而若是这时皇上身边出现一朵超凡脱俗的解语花,不正好填补了皇上的心?而且,若是由臣妾来谋划,说不定还会将她从皇上的心里完全抹去。”
太后凝神片刻,再说声时已然带着慈爱和蔼的音调,赞许的注视着孟依然,道:“想不到三弟竟然会生出你这样一位心思玲珑的女儿,真是个好孩子。既然乔儿已经不能支撑起整个家族的使命,哀家就会全力扶持你。”
一边的周嬷嬷端来一杯茶送到孟依然案前,道:“五小姐现已在妃位,倒是有机会可以处理一些宫务,为皇后分忧。”
孟依然抿了口茶,旋即转目看向太后,含笑道:“宫里有德妃静妃从旁协理,臣妾又刚刚进宫不久,论资历臣妾倒挨不上边了。”
太后思转片刻,撑额复笑道:“德妃一向身体不好,哪有精力操持后宫事宜;静妃虽资历深,但也是刚刚上手处理;宸妃又刚刚小产不久,还需调理身体才好。你虽资质浅,但向来聪慧,马上又是年节,皇后哪里忙得过来。哀家明日跟皇上提提,想来皇上会给哀家这个面子。”
孟依然嘴角微微上翘,垂首不语,眼中迸射出旁人没有察觉到的光芒。
夜初静;人已寐。一片静谧祥和中;那跌落人间的雪花缓缓自夜空飘落。轻盈的雪和着夜的舞曲翩然起舞。银白的月光洒在床上不断纠缠的男女,直到两个人精疲力竭才停下那原始的动作。
“臣妾明日还是搬回甘泉宫吧,省的太后又拿此事做筏给臣妾脸色看。”春风一度后,楚嫣然微微喘着粗气躺在男人的肩头,执起他散落的一缕发丝在指尖缠绕,眼中一汪春水似转流涎,“臣妾回去,就不能天天看见皇上了。臣妾要是想皇上怎么办?”
楚离歌掐了下她的脸颊,嫌弃道:“你还怕那老太婆?朕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哪!”
“谁说臣妾不怕?那老太婆每次瞪着眼睛看臣妾,臣妾都心慌不已。”楚嫣然作势捂住自己的心口,露出惊慌的表情。
“朕听听是不是心慌!”楚离歌笑着将头埋在楚嫣然胸前拱了几下。
楚嫣然片刻怔住,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耍起流氓来,推开男人的头,嗔笑道:“不心慌,皇上你无赖!”
“朕哪里无赖,不是你说的心慌吗?”楚离歌抬起头来,翻身覆在她身上,“不过你既然说朕无赖,朕就不得不担了这声无赖。”
由于楚离歌一晚上的无赖,回到未央殿的楚嫣然就躺在床上让翩若给自己按摩全身。
“小姐就这么轻易放过孟选侍吗?奴婢看只是把她降位简直便宜了她,应该赐死她给小主子报仇。”兮若一边整理着从龙吟殿里带回的东西,一边不忿的问道。
楚嫣然并没有将真凶是皇后的事告诉给任何人,就是怕她们几个以后见到皇后时显露出异常。她揉了揉还有点微酸的腰,淡淡道:“孟家无论在朝堂还是后宫都根基深稳,想要除掉她并不简单,况且又有太后求情,皇上不好现在就发作了她。”
兮若心中气恼,撇了撇嘴,不甘道:“真是便宜了她,心思如此歹毒。”良久带着一抹隐晦的轻蔑之色,“不过她在宫里跋扈多年,骤然从连皇后都要礼让三分的贵妃降为低位嫔妃,还被牵出那富丽堂皇的惊鸿殿,禁足到宫中最破落的地方,简直让她生不如死,也算是痛快。”
楚嫣然没有接她的话,而是想起孟思乔那天一直凝视着楚离歌的眼神,心中暗想,恐怕真正让孟思乔生不如死的是心爱的男人为了除掉她而冤枉她吧。
那样的眼神根本不是做戏,是从内心深处散发的爱意。那样的爱恐怕比自己对楚离歌的感情还要深吧。楚嫣然在想,如果孟思乔不是孟家的人,会不会就没有自己的出现。凭着那样的爱恋恐怕让她为楚离歌付出一切她都愿意。少顷,楚嫣然挥了挥脑中的意想,不管如何现在站在楚离歌身边的是自己,而自己要做的就是让那个男人永远心里有自己,而且只有自己。
楚嫣然转过头看着站在一旁发呆的灼若,不觉有些奇怪。这阵子,灼若总是独自在一旁呆着不说话,似乎心里总藏着心事。“灼若想谁哪?你不把心思用在你主子我身上,就知道发呆,本宫看来是该好好罚你了。”
灼若冷不丁被人叫道,手中一滑,擦拭的青花底琉璃花樽砰然落地,折射出流云漓彩的破碎光影。
“灼若,你怎么回事啊?这可是皇上赏赐给主子的,你怎么总是心不在焉啊?”兮若拧着眉头抱怨道。
“奴婢不是有意的,请主子恕罪。”灼若急忙跪地,心中骇然惊到。
“不就是个花樽嘛,兮若你大惊小怪什么?好了,把地上的碎片收拾干净,别回头伤了人。”楚嫣然挑起眉头细细打量着她的表情,并没有察觉出任何不妥。挥了挥手淡然道:“灼若你最近怎么总是魂不守舍的样子,是有什么心事吗?”
“奴婢只是觉得有些疑点,既然孟选侍用了这种法子谋害主子,为何又在上次赏梅时出手害主子落水?”
楚嫣然心虚的看了眼她,“谁知道哪?可能是嫌时间太慢吧。”
“这有什么可想的,这正说明她三番两次暗害主子,心肠真的恶毒。这次多亏了楚婉婷受不住刑将她供出来,又有瑾妃作证,才让她百口莫辩。”兮若冷哼一声,道。
翩若实在看不下去她们一再提及主子失子之事,怕勾起主子的伤心事,正色肃言道:“行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你们都不要再提了。孟选侍已经受到惩罚,不管她做了多少害主子的事,都不会出来作怪了。”
兮若讪讪的闭上了嘴巴,偷偷瞄了眼闭目养神的楚嫣然,吐了吐舌头,扶起跪在地上收拾碎片的灼若道:“好了,这些事让别人做就好了。你要是划伤了手,主子又该心疼了。”
灼若起身含笑道:“哪那么矜贵?”旋即看着楚嫣然,撒娇道:“主子千万别说这花樽是奴婢摔碎的,不然若是皇上知道,定然会罚奴婢的。”
楚嫣然睁开双眸,脸上笑意盈然,指了指她,道:“偏你狡猾,连这事都让本宫帮你瞒着。得空本宫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儿郎,定要把你先嫁出去。”
“奴婢才不嫁人,奴婢要一辈子伺候主子。”灼若闻言瞬间收敛笑意,郑重其事说道。
第七十九章 朕给你撑腰
“你们一屋子人笑什么哪?”楚离歌下了朝就奔着甘泉宫过来,连奏折都让福安带来了未央殿。
楚嫣然缓缓坐起身来,娇笑道:“在说将灼若嫁出去,可是这丫头却不领臣妾的好意,说是要伺候臣妾,一辈子都不嫁人。”
楚离歌瞥了眼双颊微红的灼若,道:“宫女过了二十五就可以出宫嫁人,到时你若相中了谁,朕做主给你婚配。”
灼若的头埋的更低,羞涩道:“奴婢才不要出宫,只想着跟在主子身边。”
兮若轻笑一声,拽着灼若的手,道:“皇上和主子就不要拿灼若打趣了,要不然她这脸就红成猴屁股了。”
“皇上,臣妾看最应该嫁出去的就是兮若,一天天的这嘴就是这般不饶人。”楚嫣然靠在楚离歌胸口阵阵发笑,头上的和合二仙金步摇也随着她的娇笑而轻轻微颤。
说笑了一会,几人都识趣的退下,只剩下楚嫣然两人。
“皇上怎么过来了?今天没有奏折吗?”楚嫣然歪在男人身边,一遍遍摩挲着他前襟上的五爪金龙。
楚离歌瞪了她一眼,顺势压在她身上,冷哼道:“朕什么时候让你离开龙吟殿了?看来你还真怕了太后那老太婆。没出息,一点都不像朕。”
“太后事小,但臣妾怕朝堂上议论纷纷,皇上可以堵住后宫的嘴,难道可以堵住朝臣的嘴吗?若是臣妾执意在龙吟殿住下,皇上的奏折就应该写满臣妾的不是了。到时皇上又该心烦了,臣妾可不想给皇上找麻烦,只要皇上能只来臣妾宫里,臣妾就知足了。”楚嫣然轻轻呢喃,其中的苦涩只有自己知道,她的男人是皇帝,虽然贵为天下之主,但也被其身份禁锢,不能像寻常男儿一样恣意妄为。
“朕愿意宠着朕的女人,想让她在哪里就在哪里,何人敢置喙?”楚离歌轻轻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滑动,温热的气息洒在楚嫣然的脸上,“不过,总在龙吟殿住着,朕也厌烦了。换换地方也不错,以后这甘泉宫也让朕霸占了。”
“臣妾就这一片小天地,皇上也要霸占?”缓缓眯起美眸,浓密的睫毛风情万种的搧动着,黑瞳闪过一丝慧黠的灵光,“皇上既然想占了臣妾的甘泉宫,是不是也该拿些代价来交换?”
“你都让朕霸占了,何况一座宫殿?”楚离歌猛地在她袒露的颈上深深吸吮,留下一片红印才抬起头,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调笑道:“这就是朕给你赏赐,怎么样?这样的交换可满意?不够的话,朕再多赏点。”
颈上虽然微痛,却带着难以言喻的敏感,楚嫣然深深呼出一口气,暗想这家伙真会挑拨人!“臣妾看中了皇上寝殿里的琉璃玉如意,皇上能否赏给臣妾?”想起那被灼若打碎的琉璃花樽,楚嫣然都觉得肉疼。
楚离歌“啧”了一声,从楚嫣然身上坐起来,扶了扶有些褶皱的衣角,嫌弃道:“朕还以为你要什么,就一个如意还好意思跟朕赏要。朕平时什么好东西不都先紧着你,你若喜欢尽管让人去拿。”
楚嫣然轻咬着指尖,妩媚一笑,梨涡轻陷,眼中狡黠一闪而过,“皇上又不是不知道臣妾最小气不过,当然看到什么好的都愿意要来。臣妾听闻年下各地都会进贡,到时皇上可要挑几样好东西赏给臣妾。”
“还能少了你不成?那么多东西朕哪次不是赏人?到时只管可着你挑,让你也大气大气!”楚离歌在她鼻头用力一刮,“朕去批阅奏折,你在这歇着吧。”
“不要,臣妾要和皇上在一起。皇上来甘泉宫不就是为了陪臣妾吗?臣妾得在你身边呆着。”边说便起身下床。
楚离歌看着她着急着慌的样子,嗤笑道:“谁说朕来陪你,朕不过看着未央殿的风水好才来的,你倒是自作多情。”
楚嫣然歪着头轻睨他一眼,颔首道:“是臣妾一刻也不愿和皇上分离,你不在臣妾身边,臣妾想的紧。”
“那还不快走。”楚离歌面上不以为然,心里却甜滋滋的。他搂过楚嫣然的腰,在她耳垂上亲了一口,“朕就成全你对朕的一片情意。”
那敏感的一吻让楚嫣然轻轻一颤,微微垂首,满脸羞涩,曼声道:“臣妾的情意皇上可要收好了,要记在心里。”
“矫情!朕还能丢了不成?”楚离歌在她腰间的手慢慢下移,在她屁股上又揉搓了几把才道。
余香袅袅,错金百合香鼎中散发出袅袅上升的轻烟,幽幽不绝如缕,那香气似夏日里百花齐放的余音,滋润而又沁人心脾。楚嫣然躺在楚离歌膝上,静静听他咒骂着朝中的官员,深觉好笑。
“这御史台天天没事干,竟拿些鸡毛蒜皮的事上奏,也不嫌累。”楚离歌随手把一本奏折扔到炭火上,皱眉怒道。
倏尔骂声一停,将一本奏折递到楚嫣然眼前,“你父亲请旨将魏氏扶正。”
楚嫣然骤然而起,抢过那封奏折,心中怒气凝然,手不自觉的抖动,“他说过永远不会有人替代我母亲的位置,他说过的。”
“可能是他怜惜魏氏失女,所以才会请封。”楚离歌揽手抱住她颤抖地身体,安抚她的背后,安慰道。
楚嫣然一把将奏折扔到炭炉中,气道:“不准,皇上您不许准奏。楚婉婷虽不是幕后主使,但是她亲手安排的一切,是帮凶。楚子弘怎能不顾我的感受而请封于魏氏?”楚嫣然激动的拽住楚离歌的前襟,眼中的怒火如窜烧的火焰蹭蹭上涌,“皇上,我母亲当年死得不明不白,我怎能容忍魏氏抢了我母亲之位。皇上你不许答应。”
“好,朕不答应,你看你都把奏折烧了,不会再有人提及此事。他不顾你的感受,朕又怎会不顾哪?以后无论他请封谁朕都不会答应,你母亲的位置谁也夺不去。”楚离歌觉得此时的楚嫣然像是一个受伤而又无助的孩子,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改明儿臣妾就要召楚子弘来,我到要问问他是怎么想的。”楚嫣然松开紧攥的手,改为搂住楚离歌的腰,愤懑的说道。
“好,明日下了早朝朕就让他过来,朕给你撑腰。”他的女人自有他在后面撑着,就算是她的爹也不能让她受委屈。
有个男人在你背后无条件的给你撑腰,是个女人都会心生感动,楚嫣然也不能免俗。她微微抬起头,目光灼热的直盯着楚离歌,心中的动容慢慢浮至眼眶,眼底有些湿润,倾城一笑如春山玦落曼曼而开,软声浅颜,“皇上,你怎么这么好?”
“现在才知道朕的好?”楚离歌笑道。
楚嫣然伸出手像往常楚离歌掐她一样,在那俊美的脸上捏了一下,“可臣妾喜欢你的坏。”
“还敢掐朕。”楚离歌微微惊诧,这小妮子竟然敢冒犯他的龙颜,“喜欢朕的坏是吧?朕就让你知道朕有多坏。”楚离歌邪邪一笑,搂着她的手就突袭到她的腋下,改为给她挠痒痒。
楚嫣然一向最怕被人挠痒痒,登时又笑又叫,“哈哈,皇上,臣妾错了,臣妾真的错了。”
“你不是喜欢朕的坏吗?这会又错了?又不喜欢朕了?”楚离歌也来了玩乐之心,手上的动作不减。
“臣妾喜欢皇上,喜欢皇上的好。哈哈,皇上,你饶了臣妾吧。”楚嫣然来回躲闪,不断翻身挣扎,甚至反击去挠楚离歌的痒痒,却仍然脱离不了。
屋里两个人疯玩起来,像两个小孩子。一阵阵嘻嘻哈哈传到门外,福安站在门口面上也带着喜色,跟着皇上这么多年。从未听过皇上像如今一样像个孩子似的玩乐。看来宸妃娘娘在皇上心里已经不再只是个宠妃,而是真正交了心的人。
“福公公,长信宫的松雨姑姑在外求见皇上,说是传太后的旨意请皇上去用膳。”不多时,多寿急急忙忙从殿外进来,向福安行了个礼,道。
福安抿了抿嘴,似有几分不耐,回头看了眼殿门,里面的嬉笑声还在继续。福安心思微转,道:“告诉她,皇上此刻为政务抽不开身,让她先回去。等皇上抽出身自会前去请安。”福安跟随楚离歌多年,自然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