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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盐废后-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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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攫住她尖削细润的下颔,他声如鬼魅的问道:“那场火你可知是怎么回事?”

仇婉若摇了摇头,佯装一脸狐疑之色。

“嫔妾离开凤仪殿时,殿里尚是好好,不曾起火。”为了应证自己所言非虚,她补充说道:“那时嫔妾还遇到了刘姑姑,皇上若是还有疑问,问过刘姑姑便可知晓。”

“刘姑姑?!”

重复着仇婉若的话,赫连煦转身凝着灵榻方向,心下不禁冷哂。

刘姑姑多年来一直跟随在太后身侧,太后说什么,她自然也会说什么。

“皇上?!”

见赫连煦半晌儿不语,仇婉若微蹙着眉。

“你先退下吧!”

不曾回头去看,赫连煦摆了摆手,示意仇婉若先行退下。

唇角微弯,仇婉若垂首起身:“嫔妾告退!”

她以后的日子,还很长。

不差这一两日!

待仇婉若离去之后,荣昌便复又进了大殿。

微转过身,赫连煦对荣昌说道:“摆驾初霞宫!”

“喏!”

荣昌应声之际,赫连煦已然自他身边走过。

脚下一转,他连忙跟了上去……

————

初霞宫,太后寝殿之中。

长公主梨花带雨,哭的正凶。

侧身靠坐在锦榻之上,太后的脸色,此刻亦是郁郁而不得舒。

今日,赫连煦下旨,断了赫连嫒的俸禄。

虽然,他并未明言,要将她贬为庶民!

但两者的结果,却已是相差无几。

加之他还有严令,赫连嫒自此,永生不得入京。

这便表明,除非太后亲自离京相见,否则……她们母女,恐再无相见之日了。

“母后,以前的皇上,总是皇姐皇姐的跟在儿臣身边叫着,可他……如今行事,却为何如此狠辣?!”抬手,拭去脸上的泪水,赫连嫒面色阴沉,不住的抽噎着。

第180章 废后难宠101

她自小娇生惯养,嚣张跋扈。

如今皇上断了她的俸禄,让她永世不得入京,这对她而言,比杀了她,都让她觉得难受!

“你就别哭了!”

本就心烦意乱的,这会儿被长公主一哭,太后的心情,便更加烦躁了。

自锦榻上坐起身来,她眉头深皱对赫连嫒斥责说道:“此事落得如此田地,还不是你自己作得?此刻得了报应,你又能怪得了谁?!”

她的计划,原本天衣无缝。

却因她贸然去找了端木暄,从而引起后来的一切事端,使得今时今日,落得个如此难以收拾的局面。

“母后……”

双眼红肿,花容失色,长公主哭丧着脸央求着:“你再去求求皇上……”

此刻,她再没有与端木暄相处时的趾高气扬。

有的,只是唯恐日后不得进京,只能老死安阳的恐惧。

原本紧蹙的眉心,蹙的更紧了些。

太后伸手扶起长公主,满目怜惜的道:“今日的情形,你又不是没有看到,如今皇上正在气头上……依着母后的意思,待皇后殡葬之后,你且先回安阳,日后母后自会为你筹谋!”

“母后……”

唇齿轻颤着,长公主无奈的深叹口气。

毫无疑问,太后所言,是对的。

为今之计!

她也只能如此了!

这边,长公主的心,才刚刚安定片刻,便又闻刘姑姑的声音自外殿传来:“皇上驾到!”

母女二人,同时心下一凛!

太后与长公主相视一眼,纷纷站起身来。

“参见皇上!”

赫连煦甫一进殿,便见占公主恭身立于太后榻前。

未曾理会于她,他大步上前,在太后身前站定。

自赫连煦入殿,太后的视线,便一直胶着在他的身上,不等他行礼,太后便率先开口问道:“皇上此时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朕只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想要求母后为朕解惑。”唇角轻轻一勾,赫连煦看着太后。

闻言,太后眯了眯眸子,将眸中的隐讳之光藏的极深。

深深的喟叹一声,她有些苦涩的仰望着赫连煦道:“皇上想问哀家何事?”

面色缓缓沉下,赫连煦对太后问道:“母后不是说那日在凤仪殿当差的人都烧死了么?即使如此,那……翠竹的尸首此刻在那里?还有……迎霜的尸体,又在哪里?”

眉脚轻跳,太后咬牙说道:“那日在火场中清理出的尸体,多大十余具,这其中,定有那两个丫头的。”

“是么?”

声音,微微泛起寒意,赫连煦冷冷笑问:“母后就这么肯定,那些尸体里面,有迎霜的么?”

若说端木暄难产而死,翠竹被大火烧死,他没有理由辩驳。

但迎霜呢?

她可是身怀武功的!

即便火势起的再急,她也应该可以脱身才对。

“皇上此话何意?你这是在怀疑哀家么?”

心下,虽因他的话,而多出几分忐忑。

但太后的脸上,却仍旧一片淡然。

轻叹一声,她从容回道:“迎霜是个忠义的丫头,她一直对暄儿忠心耿耿,试问……在凤仪殿走水之时,她会扔下暄儿,独自一人逃命么?”

当初,因端木暄临产前血崩,凤仪殿的寝殿内几乎一片混乱,她自是未曾在意迎霜的行踪。

但此刻,经皇上如此一提,她才发现,自端木暄产子之后,她再进寝殿时,已然没了迎霜的影子。

若她还活着,且重见皇上的话……

想到这种可能,太后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整个身子,都泛起了寒意。

她一定要尽快找到迎霜的下落!

一定!

“母后说的极是!”

唇畔,扬起一抹冷笑,赫连煦连连点头。

忽然,他眸色一厉,紧跟着连说话是语气都泛起了寒意:“但是……朕不相信那几具尸体里面,有迎霜的!”

“皇上!”

眉头一皱,太后面露不悦之色。

她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儿子,已然不再相信她的话了。

“荣昌!”

凉凉一笑,赫连煦转过身来,对荣昌道:“传朕旨意,一日不见迎霜,皇后便一日不发丧。”

闻言,太后面色不由一变。

语气颤抖着,她大声说道:“皇后已然薨逝,则发丧之事势在必行,皇上怎可拿祖宗规矩如此儿戏?”

“朕是皇上,朕说的话,便是大楚的规矩!”转身,看向太后,赫连煦双眸微睁,轻声问道:“朕很好奇,母后此刻,是顾着祖宗规矩,想让朕早些找到迎霜,还是害怕因某些事情大白于天下,永远都不想让朕找到她?”

听闻赫连煦此言,太后心下一窒,脚步亦跟着轻晃了下。

此刻,他既是如此言语。

便表明,在他的心里,已然不再信任他!

更有甚者。

她方才说对了。

他,根本就是在怀疑她!

若说早前,赫连煦说这些话,其中有些许试探的意味。

但是在此刻。

看着太后如此反应。

他的整颗心,都跟着变得冰凉起来。

于他。

太后乃是生他养他之人。

而端木暄,却是他深爱挚爱之人。

以前,她们关系交好,亲如母女,他自是备感欣慰。

此生。

他最不希望的,便是她们之间,有何嫌隙。

但是此刻,他知道。

老天爷,真的跟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双手紧握,冷冷的睇了眼旁边一直不言不语的赫连嫒,赫连煦隐忍胸中痛楚,转身大步离去。

望着赫连煦离去的背影,太后紧绷的心弦猛的一松,整个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跌落在锦榻之上。

“太后!”

惊呼出声,刘姑姑忙跪落锦榻前。

“哀家没事!”

双眸中,氤氲缭绕,太后推了推刘姑姑的手,眉心紧皱着,闭上双眼。

她知道!

今次,她恐怕,是真的,失了儿子的心了……

……

回到翌庭宫后,赫连煦便下令,命荣昌将灵榻上的尸体,暂时火化了,而后以白玉瓷坛为器,安置在了恩泽殿中。

此后,一连三日,他不上朝,不议政,只将自己关在恩泽殿内、

在此期间,无论谁来求见,他所回的,永远只有两个字!

那便是——不见!

直到第四日,左相阮培忠,终是以国家为重,带着一干重臣,前往初霞宫中,打算请太后出门,迫使赫连煦上朝议政!

如今,太后心知赫连煦与自己心有隔阂。

听了阮培忠的谏言,她虽心有急色,却不会亲自前往。

不过即便她不亲自去,她也有办法,让皇上重新振作起来。

时至午时许,翌庭宫外,便出现了一道纤弱了身影。

这人不是别人。

正是如今在宫中身份位阶最高的华贵妃——柳莺!

而此刻,在她怀中的襁褓中所抱着的,正是端木暄前些日子里刚刚产下,至今刚满七日的皇长子!

“贵妃娘娘,您这是……”

垂眸,看了眼她话里的皇长子,荣昌满脸难色。

若是旁人,荣昌大可如以前一般,以赫连煦的旨意,将之打发了。

但此刻,见柳莺抱着皇长子,正站在瑟瑟寒风之中,他心里猛地打了个突!

将怀中襁褓护得极严,柳莺对荣昌温文一笑:“去禀报皇上,就道是本宫,奉太后懿旨,抱着皇长子来与皇上赐名!”

“喏!”

轻应一声,荣昌快步折回大殿之中。

恩泽殿中。

赫连煦面容憔悴,怀抱白玉瓷坛,再无往日风采。

在殿门处稍立片刻,荣昌虽心下踌躇,却终是向前几步,在赫连煦身前恭身行礼:“皇上……”

“朕说过了,谁都不见!”

声音里,蕴着弄弄那个的疲惫旨意。

微侧过身,不看荣昌,赫连煦的脸上,透着几许不耐。

早已料到赫连煦会是如此。

荣昌并不气馁,而是硬着头皮禀道:“皇上,来人是华贵妃,她还抱着,皇后娘娘前几日才刚刚诞下的皇长子!”

听荣昌提到皇长子三个字!

赫连煦的身形,陡的一僵!

若是荣昌不提,他早已忘了。

在这个世上,端木暄为他留下了一份最为珍贵的礼物。

他们的孩子!

那个由他和她结合而诞下的孩子!

总是眸华轻抬,他睇着荣昌,语气清幽,让人辨不出丝毫情绪:“你说华贵妃抱着皇长子在殿外?!”

“是!”

微微颔首,荣昌凝着赫连煦。

得了荣昌肯定的答复后,赫连煦的眉心,有些不自然的耸动了下。

半晌儿,只闻他嗫嚅着出声:“外面天冷,让她将皇长子抱进来!”

第181章 废后难宠102

“奴才遵旨!”

心下一喜,荣昌连忙恭身退出恩泽殿。

不久,柳莺便抱着孩子,进了恩泽殿。

甫一进殿,她便见赫连煦怀抱白玉瓷坛,正朝着她所在的方向望来。

唇畔轻扯,她缓步上前。

将襁褓中的婴儿露出脸来,柳莺轻叹道:“自皇上回宫之后,尚未曾见过皇长子,您瞧,他长的多像皇上!”

心里,因柳莺的话,忽而有些软了。

看着眼前尚有些皱巴巴的小脸儿,赫连煦的唇角,竟不自觉的勾起一些。

这,是惜儿用生命换来的孩子。

原本,他以为,见到这个孩子,他会心生怨怼!

怨因为他的到来,要了她娘亲的性命。

但此刻,很奇怪的,他的心中,竟不见一丝怨怼。

有的,竟是满满的,由心而发的,一种别样的感动!

抬眸,静静的凝视着赫连煦。

见他的神情,这发生着微妙的变化,柳莺轻声劝道:“皇上,姐姐虽走了,但她与你的孩子还在,若姐姐在泉下有知的话,定也不希望你如此颓废的过活。”

柳莺的话,赫连煦自然已然听进耳里。

只是,话虽如此。

若让他的心在一夕之间,便不再疼痛。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此刻,你抱着孩子过来,是受了母后的嘱托吧?!”嘴上虽如此问着,赫连煦的语气里,却充满了笃定。

轻轻点头,柳莺叹道:“今日,臣妾确实是领了太后的懿旨在前,但如若太后没有太后的懿旨在,臣妾也定会过来,让皇上自噩梦中,醒转过来!”

“噩梦?!”

唇角,有些不屑的轻勾了下,赫连煦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她说,这一切是噩梦!

若真是噩梦的话。

若他醒转过来,他的惜儿,就会活过来么?!

“皇上,死者已矣,但活着的人,却仍要好好活着!”轻轻的,抱着孩子直起身来,柳莺语重心长的道:“姐姐已然走了,此刻无论你如何想她,她都再也回不来了,不过……她与皇上的孩子还在,皇上难道不想,给这个孩子,一个好的将来,为他铸就一座,铁打的江山么?”

闻言,赫连煦心中,百转前回。

就在此时,柳莺怀中的婴儿,啼声顿起。

见状,柳莺忙轻轻拍抚着:“皇长子乖,莫哭!莫哭!”

凝眸,望向柳莺怀里一直啼哭不止的婴儿。

轻轻的,赫连煦将怀里的白玉瓷坛放下,而后对她伸出双手来。

柳莺会意,微微福身,将孩子递到赫连煦敞开的双手之中。

当,自己的双手,抱着自己孩子的那一刻,赫连煦早已冰封的心,仿佛瞬间,便泌出丝丝暖意。

胸臆之间,渐渐的,不再钝痛。

俯视着怀里的孩子,赫连煦心下感动的闭了闭眼。

红唇微弯,柳莺适时提醒道:“皇上,皇长子,还不曾取名。”

眉心,深深一锁!

赫连煦思忖片刻,道:“洛!赫连洛!”

孩子的眼,如连绵不绝的河流一般,温润含蓄,像极了他的惜儿。

洛字,代表河流!

连绵,宽广!

他希望,日后,他的孩子,可以有如河流一般宽广的胸襟。

而他,则要为他,让大楚尽快强盛起来。

“赫连洛……”

重复着赫连煦口中的名字,柳莺温柔一笑,笑靥中,梨涡浅显:“好名字!”

彼时,赫连洛的名字,如此而来。

任为他取名的赫连煦没有想到的是,多年之后,正是这个名字的主人,因河流如海,行海纳百川,统一了天下三国!

不过……

这,已是后话!

————

十日后,南陵。

姬无忧归国的行程,因要寻几味难得的宝药,而一改再改,终至最后,要由南陵出关,前往离国。

车辇内,王太医正在为端木暄行针治疗。

这,已然不知是他这一路上,第多少次为端木暄行针了。

但,床榻上人,却始终昏睡。

十数日来,一直都未曾转醒。

此刻,他们身处的车辇,分内外两间,乃是离过使臣,为姬无忧所备。

自那日,从皇宫救出端木暄之后,他们便居于内室。

而车辇真正的主人,则屈居外室,每日皆在外室的软塌上入睡。

边上,迎霜见王太医收针,不由紧蹙着眉头出声问道:“姐姐已然昏迷了这么久,你每日都为她行针治疗,为何却一直不见她醒转?”

经过十几日的相处,王太医与迎霜,已然十分熟识。

见她日复一日的再次问出了相同的问题,王太医不疾不徐的将手里的银针一一收好,而后才对她笑着说道:“那日娘娘失血过多,自是动了命之根基,得亏得侯爷手眼通天,备齐了所需各种宝药……迎霜姑娘不必着急,如今娘娘的身子已然没有大碍,即便是恶露不断,只等着一两日里,也便能转醒!”

王太医并未跟迎霜提及,端木暄此刻之所以昏睡不醒,其实是他给她多服了一味药。

正是这位药,可以让她等到身体状况好些之后,才自昏迷中转醒。

如今,端木暄身上恶露不断。

若她醒来,情绪过激的话,只怕病情又会有所反复。

外室之中,姬无忧手下摆有一盘残局,见王太医出来,他温和一笑,对他招了招手。

在姬无忧面前微恭了恭手,王太医施然而坐。

“这阵子,有劳王太医了。”

抬手,手执黑子先行,姬无忧神情淡然,处处透着一股让人感觉十分舒适的柔和魅力。

“侯爷见外了,为娘娘治病,本就是老朽份内之事,相反的,老朽还该多些侯爷的救命之恩呢!”如今,姬无忧的身份已然不同以往。

王太医是大楚的太医,却不是离国的。

是以,此刻在姬无忧面前,他自称老朽,而是不是微臣!

轻轻一笑,姬无忧侧目往内殿方向看了一眼。

转眸之间,他拿起棋子,刚要落子,却闻得内室传来迎霜充满喜悦的惊呼声:“侯爷,姐姐醒了!”

闻言,姬无忧心下一震!

啪的一声!

手中棋子坠落棋盘之上,不等王太医起身,他便已长身而起,快步进入内室之中……

姬无忧和王太医先后进入内室之时,迎霜已然从床榻前起身。

脸上,挂着喜悦的笑意。

她笑对姬无忧,语音轻颤道:“方才我寻思着要给姐姐盖盖被子,却见她半睡半醒着,只是半晌儿不曾出声罢了!”

自上次听闻翠竹惨死,端木暄便再次出血不止。

如今,十数日一晃而过,每日见她昏迷不醒,迎霜的心里,便会自责不已。

她知道。

即便她瞒下翠竹的死讯,定也瞒不了多久。

但,她却忽略了。

最近一段时间,接踵而至的打击,早已将端木暄的那颗心,伤的千疮百孔。

此刻,她的心,已然再也经不起任何冲击了。

好在,眼下她醒了。

这让她的心里,多少安定了一些。

“王太医!”

心知,此刻,什么才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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