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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了一个月,因住在苑茉宫,上官芊墨也知道自己这个后位是怎样来的。自然是将风舒安看得死死的,生怕她出点什么问题。还有半个月就封后大典了,突厥和左峰都派了使臣过来道贺观礼,约莫这几日便会到,这段时间可不能出什么差错。平时上官芊墨都不让风舒安出苑茉宫,皇帝也觉得孩子还不稳,也就默许了上官芊墨的做法。于是乎风舒安就被人像养猪一样养着,除了文青梅能得许来陪她,其他人都被皇后的人挡在了门外。苏抚染和白若莲便是想找风舒安麻烦,也是没有法子。
风舒安怀着的这胎极容易流产,所以她便想尽了办法安排了孟尧灵进宫为她调养身子,毕竟这后宫很多暗箭实在是难防。终于等到了头三个月胎象稳了,风舒安才得许出去走走。这不,文青梅一来风舒安便迫不及待地拉着她出去逛了。
“好久没出来走过了,都快发霉了。”风舒安埋怨着说道。
“人人都替你担心,身子这么弱还不安分地调养。”文青梅无奈微叹。
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娇气的声音:“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玩意?给本公主瞧瞧。”
“想走?!给我抓住她!”
“沈奇媛你不要欺人太甚!”声音中带着怒气。
“哟哟哟!这么紧张,莫非是哪个小情人送的礼物?”风舒安和文青梅走近了看,只见一身粉衣的艳阳公主沈奇媛正一脸理所当然地抢着另一蓝衣女子手中的东西。蓝衣女子被两个宫女押着,反抗能力有限,挣扎了下手中的东西还是被艳阳公主抢去了。
“这不是北闲的贺礼的日光琉璃吗?嘿!原来在太阳底下真的可以见到彩虹。”艳阳公主高兴地把玩着。
蓝衣女子怒瞪着她,欲挣脱宫女的束缚将东西抢回来。
艳阳公主忽然想到了什么:“我记得我向皇兄讨要的时候,皇兄说他已经赏给了新科状元,怎么现在这琉璃会在你手上?!”艳阳公主脸色立马就阴沉了下来,“说!你个贱人是不是勾引文渊!”
蓝衣女子神色微微一变:“沈奇媛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和文渊哥哥之间清清白白!”
“文渊哥哥?叫得真亲切啊!还说你没有勾引?来人,给我扇她巴掌,狠狠地扇。我看你没了这魅惑男人的脸蛋,还拿什么来勾引男人!这人啊,就爱犯贱,就你这出身,怕是脱光了也就和那青楼的妓子一样。哦!我怎么忘了,你娘是勾栏的下贱女子,你自然也好不去哪。。。。。。”
“啪啪!”
挣脱了束缚的蓝衣女子立马狠狠地扇了沈奇媛两个巴掌:“我不许你侮辱我娘!”
沈奇媛受疼捂住了脸,一脸震惊地望着沈奇菱:“沈奇菱!你竟然敢打我!”
看到这,风舒安立马走上前去,沈奇媛刚想让下人狠狠地揍沈奇菱这贱人一顿,却见文渊的嫡亲妹妹与皇兄的宠妃走了过来,便存了一肚子的气哭着带着人往永寿宫的方向走去。
第二百二十四章 家人进京
沈奇菱渐渐冷静了下来,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她竟然打了沈奇媛两巴掌!怎么这么糊涂!自己又替五皇兄惹麻烦了。
“你还好吗?”文青梅试探着开口,看刚刚的情形,这位女子怕是哪个不受宠的公主,而且还与哥哥认识的。
沈奇菱看了眼前皆是一身宫装的两人,心下了然,接着一脸愧疚地说:“多谢。只是两位出手相帮,怕是会得罪艳阳公主的。我怕是连累你们了。”
“你是研洛公主?”风舒安没有在意她的话,反应反问道。
沈奇菱一脸惊讶,不过很快又在心底苦笑,怕是宫里只有她是这样落魄的公主吧:“恩。你们是皇兄的妃嫔?”
“我是文婉仪,这位是蕙德媛。”
沈奇菱大囧,眼前的人竟是文渊哥哥的嫡亲妹妹,竟然让她看到自己这般没用的样子,若是她和文渊哥哥说了,文渊哥哥怕是不会喜欢自己了吧?顿时大慌,想说些什么话却又不知如何说好:“我。。。。。。不是。。。。。。她。。。。。。骂我娘。。。。。。我才打她。。。。。。不是!。。。。。。我。。。。。。”一紧张便是连话也说不清了。
“文姐姐不会告诉文状元的。”风舒安笑了,研洛公主心思也是很单纯的,便出声安慰道。
沈奇菱顿时松了一口气,却发现自己一下子被人看穿了,人家会不会觉得自己很轻浮?顿时又苦恼起来。
“琳琅虽养在深闺,却也是知道先帝宠爱的三公主是个侠肝义胆,心底善良的女子的。”风舒安安慰道。
文青梅见状笑着接话:“家兄也曾与我说起过公主,言语里是我从没见过的赞美呢!”
沈奇菱眼睛一亮:“真的吗?”
“自是真的,公主可愿意陪我们逛逛?”
三人带着侍女静静地在花园里闲逛着,还是文青梅忍不住好奇之心先开了口。
“敢问公主与家兄是如何相识的?”
沈奇菱不由得红了脸,虽然东凡民风比较开放,男女之间私下互赠物品也是有的,但作为一名皇家女子,私下与人有情却是败坏皇族名声的,故而也不能明放与面上来说。
风舒安看出了沈奇菱的不安,加上她也想知道两人是如何相识的,便鼓励地开口:“公主不必顾忌,我与文姐姐都不会说出去的。”
听罢风舒安的话,沈奇菱才稍稍放下了顾忌,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那****到宁王府上找五皇兄,正好五皇兄约了文状元游湖,我便一同去了。一日游玩下来觉得与文状元甚为投机,便有了后来的往来,只是。。。。。。”说到这里,沈奇菱忽然变得很沮丧,“只是沈奇媛她不知怎的竟然也对文状元心存仰慕之情,太后又甚是疼爱她,正让上官家帮忙提携文渊,怕是不久便要为他们赐婚。我。。。。。。五皇兄虽是疼爱我,可是。。。。。。可是。。。。。。”说道最后,沈奇菱已是哽咽得说不出话了,语气中是深深地无力感。她真恨命运的不公平,更恨自己的无用,怕是自己和哥哥的一生是要操纵在那人的手中。
“两人若是真心相爱,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风舒安淡淡地说出这句话,心中却是苦笑,怕就怕,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真心相爱的人。或许研洛和文渊如今是互生情愫的,可又有谁知道他们的感情会不会被现实的残酷摧毁呢?
沈奇菱呆呆地望着风舒安,心中却是反复地琢磨着她刚刚所说的话。
“琳琅,你可是有办法能帮帮哥哥和公主?”文青梅急切地追问。
风舒安意味深长地望着沈奇菱:“办法自是有的,只是不知道公主是否愿意为此付出代价?”
“我愿意!”沈奇菱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风舒安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太后的人便到了。
一身浅紫色宫女服饰的紫鸳带着几个太监走了过来,先是恭敬地向风舒安和文青梅行了礼,便直白地道出来意:“太后有请研洛公主、文婉仪和蕙德媛到永寿宫走一趟。”
风舒安暗中向白霜打了个手势,白霜便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地退下了。风舒安三人跟着紫鸳离去,风舒安不着痕迹地加快了步伐,刚好能超越走在前面的沈奇菱,在擦身而过的时候,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无论太后如何责罚,你只需受着便是。”
另一边,“梁蕙”的弟弟梁晨带着父母和妹妹梁冰刚刚抵达京城,沈酹月为他们安排好了一处离皇城不算远的民宅,以方便他们进宫与风舒安相聚。因着风舒安“养父”梁仲在青州也只是个九品芝麻小官,沈酹月也不好给他安排太高的职位,若是安排的太差了又怕琳琅不高兴,便让梁父在国子监领了个从八品典薄的闲职。
梁晨自幼在青州长大,没出过远门,因着自己父亲当了个地方官,自小也是被宠大的,他本以为自己过的生活已是好的了,来到京城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繁华。在青州,可是有钱人家才有那么一两件锦缎做的衣服,便是自己和妹妹,一年能有两三件锦缎做的衣服已经是很开心了,可是在这里,大街上穿锦缎的人就不少。看着街道上那些少女头戴的珠钗,梁冰不由得摸了摸自认为最珍贵的两件头饰,忽然就觉得它们不是一般的寒掺,心底升起了一股浓浓的自卑感。
“父亲,为什么这里的人穿着打扮都比青州的好那么多?”
梁仲听罢女儿的话,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因为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人们的生活自然是要比青州好的。”
“那我们能像他们一样么?”才刚刚十一岁的梁冰用软软糯糯的声音问。
梁父沉默了一会,最后还是没有回答。
梁晨却是兴奋地说道:“当然!冰儿别忘了咱们的大姐如今可是宫里的蕙德媛,说起来咱们也算是皇族了不是?自然是能和他们一样。”
梁仲则是一脸的不赞同:“晨儿,皇族岂是常人所能攀附的?这话以后可不许再说了。在京城这地方,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然一个小错误都可能给宫里的德媛带来麻烦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二十五章 研洛被罚
梁晨吐了吐舌头,不以为意,继续和妹妹掀着帘把望外面的风景。
19 忽然梁冰惊喜地叫到:“哥哥!冰糖葫芦!竟然是葡萄做的冰糖葫芦!”
“想要?”
梁冰猛地点头。梁晨素来是最宠这个妹妹的,二话不说便跳下马车要给妹妹去买这新奇的糖葫芦。梁父还没来得及阻止,便不见了儿子的身影,梁母郭氏一脸笑着劝道:“老爷,孩子新鲜劲儿强,便由着他们吧,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们等等便是。”
这边梁晨刚刚拿了两个糖葫芦给了钱便要走,却听见卖糖葫芦的小贩扯着他的衣袖:“哎!哎!你给的钱不够啊!”
梁晨停下了脚步:“不够?还差多少?”
“你给的十文钱只能买半个糖葫芦,两个要四十文。”
“四十文!你不如去抢!我从小到大买的糖葫芦都不超过十文,你这糖葫芦是镶金的么?”梁晨不可置信的反问。
“嫌贵就别买啊!就你这寒暄样,还想着吃零嘴。不买还给我。”
梁晨被惹恼了:“我就不给,有种你来抢啊!”说罢便带着糖葫芦跑了。
“来人啊!有人抢东西!”小贩边喊便追了上去,梁晨见状便把手中的一支糖葫芦往小贩扔去,正中脑袋,小贩被撞倒了,梁晨还不忘得意地向小贩做了个鬼脸,便转身就跑。小贩立马站起来追:“抢东西!抓住他!”可是街上的人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梁晨边跑边推翻街边的摊子阻碍小贩,正当他得意洋洋地将小贩甩开想着绕路回去后,却惊觉这里不是青州。他迷路了!
这边梁父梁母一直都等不到儿子回来,便下车查看,却见到一脸灰霾的小贩揉着屁股回到摊档,询问缘由后,梁父梁母连忙向小贩赔礼道歉,还赔偿了众人的损失,这才让大家放弃抓梁晨去见官的打算。
梁父一脸阴沉地上了马车,这不长进的儿子,净知道给他惹祸。哎。
“别理他了,我们去大宅。有劳车夫了。”车夫是沈酹月派来接他们的,听到梁父下令,便将车马向皇东凡排好的宅院驶去。
“老爷。。。。。。”郭氏想说些求情的话,却想着儿子这次也是过火了,刚来京城便这么不让人省心,便没有底气求情了。
梁冰看着父亲铁青的脸,更是话都不敢说。马车静静地往目的地行驶着。
梁晨想凭着自己的记忆原路返回,奈何这脑子却是不容易记住路的,走着走着景象却是越来越陌生,渐渐地人少了,刚刚转头走进一个巷子,却听到男人粗暴打骂的声音伴随着女子低低呜咽。
“臭****,给脸不要脸的。还想跑?”
梁晨心下一颤,放轻脚步走了过去,透过堆放在巷子里的竹筐,看见一群女子蹲在地上,脸上皆是惊恐,一名身着破布麻衣的女子倒在地上被三个大汉围着踢打,鲜红的血液从额头的伤处流了出来,渐渐染红了地面,其余的女子被另外的四名壮汉看得死死的,不敢再有半点想逃跑的心思。地上的女子被打得五官都变了行,根本看不出原貌,透过那破烂的衣衫可以隐约看到里面触目惊心的伤痕。梁晨此刻已是满腔的悲愤,却也深知此时最重要的是冷静,否则被他们发现后果不堪设想。不一会儿,地上的女子便一动也不动了,眼睛睁得大大的,却是没有了一丝生命的迹象。
其中一名大汉发话了:“你们好好地看清楚了!要是谁再想着逃跑,便是这样的下场!”地上蹲着的女子都惊慌地低下了头,微微颤抖的身子显露了她们内心的恐慌。说话的大汉随后吩咐另外两名壮汉处理好尸体,便通过侧门进了屋。
梁晨整个人都乱了,腿不自在地颤抖,别怪他怂,他实在没想到天子脚下这些人竟然如此的猖狂,如此草率地便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这与他想象的京都实在是差得太远,而且从小生活在青州,有父母庇护,他何曾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颤抖着硬是咽下了一口口水,想着赶紧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奈何腿一点也不听使唤,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转过了身子,却发现他身后早已站了一个人,正用神秘莫测的目光盯着他看!
永寿宫,风舒安和文青梅静静地站在一旁,研洛公主则是跪着,目光清明地看着高座上的太后,沈奇媛则是一脸得意地看着她。
“研洛,你可知罪?”太后阴沉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沈奇菱刚想反驳,却忽然想起了蕙德媛在她耳边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第一次见蕙德媛,却又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莫名地信任。想罢便垂下了眼眸,语气中没有带一丝的情绪:“儿臣知罪。”
太后挑眉,这个丫头怎么忽然变得识趣了?往日媛儿来告状,便是问她罪也是死咬牙关不承认的?莫非是受了多次的教训,醒悟了?也好,省的费那么多心思去修理她:“那你便说说,你所犯何罪。”
“儿臣不应该掌刮六皇姐,以下犯上,乃是大不敬。”
“既然你知罪了,哀家也就不罚那么严重了。既然你管不好自己的手,那哀家就替你管管罢,哪只手打的嫡公主,便哪只手去领拶刑吧!”
沈奇菱不可置信地望向上官蓉,拶刑便是夹人手指的刑罚,是对待身份低下的犯人才用的一种酷刑,此番她竟是想废了自己的手?沈奇媛则是一脸的兴奋,这次的刑罚可是比以往的都要重,这贱人的手废了,看她还怎么和自己挣文渊!想到着,沈奇媛心下是一阵的得意,一个劲地对太后撒娇卖萌,把上官蓉逗得很是开心。
风舒安心下冷笑,她来之前就了解过,沈酹月的母后上官太后从来都不是个什么好人,在她的眼中,只有上官家与她生的子女是人,其他人不过都是他们的垫脚石罢了!既然她要报复沈酹月,那便从他的亲人下手好了,沈奇媛就当第一个,如何?
第二百二十六章 风舒安的心思
文青梅却是焦虑万分,看着一旁的风舒安神色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什么,?19??知道她没有求情的打算。研洛公主可是大哥的心上人!要是公主的手被毁了,大哥得多心痛!想到这里文青梅便要跪下为沈奇菱求情,刚跪下,太后便发话了。
“研洛身为公主却不守法度,平日她娇惯了没犯什么大错哀家也就小惩小戒便过去了,可如今她竟然敢掌掴嫡公主,将法度和情义抛之于外,若是再不加以调教,待各国使臣到来见到东凡的公主竟是这番模样,丢的可是东凡皇室的颜面!谁敢为她求情,一律同罪。哀家乏了,你们都退下吧!紫鸳,你去监刑。”说罢上官蓉便在沈奇媛的搀扶下离去了。留下呆呆地跪在地上,一身冷汗浸湿了背脊的衣裳的文青梅。
沈奇菱苦笑:“文姐姐你是在不必如此的,太后不喜我已不是一两日的事了。。。。。。”话音刚落,紫鸳便开口打断了她们的闲聊:“研洛公主,请吧!”
文青梅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望着沈奇菱被带走行刑。风舒安走到了她的身前,却发现文青梅正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望着她。风舒安心底微叹,怕是在怨她刚刚没有为沈奇菱求情吧!
文青梅虽怨,可是也知道琳琅她本来就不得太后和准皇后喜爱,在宫中本来就举步维艰,而研洛公主只是她认识了一天的人,自己是在没有立场让她站出来为公主求情的。哎,只是可惜了公主。
见密友眼中的怨意渐渐散去,便知她是想通了:“文姐姐,我们到外间等候吧!”风舒安并没有解释些什么,或许该是要早些让文青梅认清这宫中的人情冷暖了。况且日后她总能明白自己的不是么?
刚出正殿,便看见了迎面走来的沈酹月,文青梅连忙擦干了眼眶中的湿润,带着风舒安一起行礼。
“平身吧!”沈酹月虚扶了文青梅一把,便越过她走到风舒安面前,“如何?可有受委屈?”
风舒安则是向前走了一步,将小脑袋埋到了沈酹月的怀里,哽咽道:“妾没有受委屈,可是。。。。。。可是。。。。。。”
沈酹月见她这番模样,怜惜之心更甚:“告诉朕,发生了什么。”
“研洛公主她。。。。。。她。。。。。。被太后罚了拶刑。”
“什么?”沈酹月甚为吃惊,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