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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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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拂过,丝毫无意外的如数在她手中化作虚无。

飞快将隐形空间里的东西扫了一遍,她那些存货除了更快送她上西天之后,基本没有别的作用。

“张嘴!”秦惑忽然道。

她有些不由自主的照做了。

他却伸出右手指尖在左手掌上划过,血液奔涌而出,一点点滴入她微张的唇间。

你疯了!

清宁眼中满是震惊之色,不假思索的撕下衣角,现在的气力实在太弱,以至于一片衣角扯了好几次还没扯下来,她只要咬着扯下来包裹住他血液飞涌的手掌。

那人唇色微白,却依旧面不改色道:“我知道你有办法解千寒之毒,这一点血不妨事的!”

包裹伤口的布料很快就被鲜血染头,她握着那只手掌,一时有些失措。

此刻的心情,已经不是惊诧两字可以形容的了。

幻境定格在这里,无水无粮,难道她还能喝他的血苟且偷生吗?

不!这样的事,绝不是她做的出来了。

心下情愫千头万绪理不清,下意识把精力放到隐形手环里数药瓶子,却忽然看见角落里一盒快要积了尘的巧克力。

她并不喜欢吃甜食,这一盒还是情人节的时候,别人硬塞给她的,随手扔在了隐形手环里,没想到现在竟然可以拿来救命用,真是天意难违啊。

她手上有些发颤的伸进去,把那一小盒巧克力拿了出来,打开铁盒子,看着挺大的盒子,里面却只有一条手指长的巧克力。

秦惑不语,静静的看着她的动作。

看她欣喜如狂,一层层的将奇奇怪怪的锡纸拨开,最后拨出来一块玄黑如墨的东西。

看她小心翼翼,将那东西递到他唇边,眸中略带一丝欣喜的意味。

一块巧克力的热量,在这样的特殊情况下,亦成了多撑一刻的助力。

她将满目苍夷的手指尽量卷缩到一起,这皮肉翻卷实在令她自己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秦惑却恍若未见一般,张唇咬了一小口,随即皱眉道:“这么苦,是什么?”

这掉到掉牙的巧克力怎么会苦?难道是时间太久坏了?

清宁拿回来,张嘴轻咬。

那人却忽然张口携了整块巧克力,渡入她唇齿间。

她凤眸轻张着,一时有些微怔,这一吻,狂风扫境,口腔内化一片的唾液却甜的发腻,一点点逼她如数吞下去。

秦惑才满意的放开她,带着一丝得逞的意味薄唇微肿道:“这样就不苦了!”

这样的情形下,一共就只有这么一点食物,如数又落入她腹中。

分明沦落至此,她心中却有从未有过的心墙砰然坍塌的感觉。

然而随之坍塌的,还有眼前这座高耸入云的观星台。

两人就势一跃,片刻后落在一片红绸飘扬之中。

闭关房内,风无雪盘膝而坐,耳畔是九华们中近来关于云知恒和水明玉要成亲的传言,她全然不信所以不问,只是周身烈焰飞红,出卖了她此刻异常烦躁的心境。

一身新嫁娘妆的水明玉入内而来,巧笑嫣然,“师姐你闭关这么久,连我和知恒师兄的喜酒都不出来喝了吗?”

“你为了追上知恒师兄的修为,强行修炼九重星火的滋味如何啊?”

“只可惜啊,师兄只把你当成师妹,门主已经做主给我们证婚……”

她句句声声皆难掩得意之色,风无雪厉声打断道:“闭嘴!滚出去!”

“师姐你这么凶,我真的好怕啊,哈哈哈!”

她身上的火红凤凰灼伤了她的眼,修炼到紧要关头的九重星火一时失控,数倍喷涌而起,风无雪的手下一刻便掐在她喉间。

房门忽然被人打开,云知恒一袭白衣入内,从她手中将水明玉夺过。

他道:“无雪师妹……”

只听到师妹二字,风无雪喉间一阵腥甜翻转,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她勉强稳住身形问他:“你真要娶水明玉?”

她原以为这么多年相知相守足以让两人天长地久,旦夕惊变,原来竟只是她一厢情愿。

云知恒一时不语,水明玉在身后后怕似得轻唤道:“师兄,师姐她要走火……”

“是。”

只此一字,身前之人面色如雪,身后之人面上轻笑。

房外是一众探头探脑的看热闹的同门,即便是九华门这样的地方,也免不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存在。

风无雪几近歇斯底里,手掌紧握成拳,“为什么?云知恒你告诉我为什么?”

难道这么多年全是她一个人的幻觉,而他眼中温柔半点不是为她!

眼前白衣如画之人,面上依旧不染半点情绪道:“缘之所至,不可强求!”

他这话像是对风无雪说的,也像是对自己说的。

看着她的眼眸,不似昔时万千温柔,取而代之是无尽的苍凉。

面上却是无欲无求,无悲无喜。

☆、第一百十三章 相依,一生一世的未亡人

“好,好一个不可强求!”

不甘、愤怒、痛恨一时如数染红风无雪的眸光,她自嘲一笑嘴角血迹渗出,“我不能强求的东西,什么时候轮的到别人!”

三千流火于掌间奔涌而出,像是有了灵性一般绕行而过,直逼他身后春风得意的水明玉。

后者运势来挡,明显不敌后身子被火势猛然灼伤,咬牙轻唤“师兄救我……”

云知恒扬袖,翩然白衣在空中将熊熊烈焰原路扫回,狂风卷烈焰,一时将她与他隔绝开来。

分明只有几步之遥的两两相望,却是千山万水都跨不过的对立之隔偿。

风无雪眸色暗淡,过往情意都化云烟消散,眼前一切变得十分模糊。

便是清宁这样的局外之人,此刻见了,也只觉得心下发凉,周身狂风烈焰卷境,将她心中所有焚烧殆尽。

依稀可见那火光满天里,云知恒纤尘不染的容颜温和的眸子,含笑而望。

他与她在飞霞满天中,落花残阳里,剑动霓裳,琴舞流芳那些最美的时光。

即便明知是虚幻之境,一时也只觉得烈焰灼身,火红的光芒照亮清宁的凤眸,她不自觉望了秦惑一眼,三千青丝飞扬,眼中略带些不解和一些连自己都不太明白的东西。

便是九华门中这些已然超脱一般俗尘之人,遇到这样的情感之事,也是情劫难渡。

秦惑将她瘦弱的身子护在怀里,衣袍掩去身侧一切烈焰围攻,虽知不是真实的,但动作已是习惯使然。

他在她耳畔,尽其所能的温声道:“一百年前曾有传言,风无雪走火入魔被九华门人冰封于此!”

清宁埋首,一时眷恋他怀中温凉之感,头脑中飞速转动,一百前之事,这幻境只怕是风无雪的记忆。

情景再次转换,却不然不似之前画面清晰唯美,目光所致之处,全然被火光蔓延。

风无雪盘坐山间,在睁眼眸中全是鲜红之色,飞驰而来的人影剑光如数灼化在她掌心烈焰之中,痛声哭声不绝于耳。

她却恍若未闻一般,起身站在雪海之上,语调超乎想象般的平静,“你来了!”

背对昔日同门之人,一身红衣飞扬几乎要和大片火光融成一色。

一念情起,一念成魔,大抵在符合她此刻心境不过。

云知恒站在她两步前,白衣如画,面容却冷的如千年寒冰不化。

他眸色寒凉道:“无雪,你令我太失望。”

身后一众九华门人执剑相向,“知恒师兄,门主有令,见到风无雪就地……清理门户!”

风无雪忽然迎风一笑,“就凭你们?”

众人闻之色变,同辈弟子中谁都知道修炼异能术绝非勤能补拙可以在后面追上的,所谓天资便是令人望尘莫及的。

她曾经便是这样的存在,谁都以为云海之巅的剑舞成双,飞仙台上的白衣红裳,便会这样到恒久。

那抹白衣飘扬在雪中,身姿却截然不动。

其余众人也都是知晓两人过往,当即身侧另一人开口道:“诸位,随我一同动手,好回去向门主复命!”

昔日同门长剑相向,她却依旧微微笑着,半点没有在意。

除却云知恒,身侧他人言,都再难入耳。

周身数十道剑光形成玄影之阵,寒冰之色比之飞雪更甚,风无雪修炼九重星火杀伤力巨大,但是九华门中,各法相生相克,眼前这阵法显然便是克制她的火焰所用。

长剑抵到风无雪胸前的一刻,她已然放弃所有抵抗,红衣在雪色里耀目的将人双眼灼烫。

眸中已然出现解脱之色,“原来死是这样的容易的事,可怜你们却还要这样痛苦的活着。”

一众九华门主心下一横,长剑刺出,一切都归于平静。

却忽然被一道强大的气流如数扫开,一众人被扫飞出数十丈外,“知恒师兄,切不可犯下大错!”

云知恒云袖翻飞站在咧咧寒风中,眸中只剩那人红衣飘摇,是怒是怜是失望。

在他过往这么过年里,从未有这样的难言的情绪出现过。

“你终究还是舍不下我是不是?”

风无雪的血色的双眸带了一丝微光,唇瓣含笑,好似只是当年不小心劈裂他一颗无妄树,烧着了他一本法术书。

无论如何,到最后他也是无奈的道一句“下次不可!”

是否到了今日,他也还能同从前一般……

然而,就在风无雪走向他的那一刻。

云知恒手掌中幽蓝之光大盛,冰封印从她头顶铺天盖地的镇下,便是万千风雪,也抵不过他如此一击,来的令她心寒。

他捏诀口中轻念,句句声声都让她心下冷的在无半点希冀,她甚至想,即便是方才死于她人剑下,也好过让他亲自动手来的好。

原本已然出现解脱之色的血眸忽然又重新燃起了火光,她双掌翻飞,以手中鲜血引出满天烈焰用尽全力与其相抗。

火焰冲破寒冰,裂痕快速蔓延,她唇瓣含笑,好似从前比剑时,略用小伎俩,总也要逼的他无奈落败。

云知恒皱眉,袖中冰蓝色寒玉飞转,在她周身落下,一寸一冰凉,将她身侧火光一点一点熄灭,满目寒光乍起。

“千年寒玉!云知恒,你早就算好了要冰封我!”

风无雪眼中满是痛色,更多的却是愤怒。

那人负手,离她逐渐远去,周身凝结而起的无尽寒冰,将她困在其中,便是手中烈焰全力相挡也融化不了半分。

她痛苦挣扎到以拳相击,手上鲜血横流,却半点不觉。

直到身侧无尽寒冰将她压制的再难行走一步,她红色双眸盯着冰外那抹依旧翩然若仙的白衣。

一字一声,血指苍天盟誓,“云知恒,九天苍穹无尽处,你若成仙我成魔!”

声音凄厉掩盖所有风雪声,回旋在众人耳中只觉得一阵阵头晕目眩,捂耳而奔。

飞雪模糊了那人面目,他转身闭眸,负手而而立在冰封阵前许久,耳畔只有她声声泣血之声。

她说她从未见过雪,若有一日能离开九华门到这大千世界走一走,一定要和他一同领略这雪海苍茫之色。

她说这修炼有何意趣,不如红尘逍遥度日,载歌载酒梦枕黄粱,只是也比不过与他朝夕相对,所以甘受这云间寂寥。

可是,如今十面寒冰当头立下,烈焰燃之不尽,刀斧劈之不出,是他与她之间,在难消散的心墙。

“阮二小心!”

只听得秦惑一声低喝,清宁头顶上方的寒冰之气是同环境进行到此的时候,同时出现的,不同于前几次穿身而过便化虚无。

这一次却是异常真实的,她甚至都感觉到了那千年不化的寒冰落下时,头皮被冻得发麻的感觉。

秦惑揽着她飞速奔走,无数道冰墙当头落下,封住他们所有去路,很快四面八方就便全部成了冰棱之境,比之刚入飞雪宫时还要苍茫的大雪,披头盖脸的落下来。

手中墨玉棋子不断落入各个方位之中,却是飞快被吞噬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两人连奔走的力气都所剩无几,便停了下来,她能明显感觉他的身体逐渐陷入寒凉之中,眉眼中长睫上已然被冰雪凝结出一层雪色。

秦惑背靠着冰墙微微喘息,忽然抚上她满是积雪的发间,薄唇微勾道:“阮二雪积墨发,你我可算白头否?”

饶是如此困境,仍旧不能撼动他心神半分。

清宁微楞,摇头。

用尽所有力气将他紧紧环抱住,试图将她仅剩的所有的温度全部传递到他身上。

生命都还没有到尽头,她又怎么能将飞雪满头当白头。

秦惑缓缓展颜一笑,两指夹着一颗墨玉棋子道:“最后一枚,且看你我运势如何了!”

他指尖白泽如玉,墨眸望了她数秒,然后将墨玉朝着身前冰墙飞出。

墨色入冰雪中,异色一点点变得微弱,冰墙微微碎裂。

清宁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聚起掌中所有火焰,大喝一声,飞涌而出的烈焰冲破冰墙。

飞扬的墨发掩盖住她一样的容颜,只余那一双光芒万倾的凤眸。

无论结果如何,这便是他们唯一的生机了,都应该全力一试。

冰墙轰然碎裂倒下,秦惑眼疾手快捞过她,就地翻身一转,往外滚出。

就在他们逃离的下一颗,四周冰墙刹那倒塌,碎成一地残冰,耳膜几乎要被这些声音震碎,更别提若是被这些压住是何等惨烈。

清宁死里逃生,一口气还没松下来。

便看见秦惑的眸色一时满是警惕之色,抬眸望去,一颗悬在半空的心,顿时有些紧绷了。

眼前无尽寒冰之中,有一女子,红衣白发盘坐其中,一直紧闭的双眸忽然睁开,眸色血红,眉间一记鲜红的火焰之印,正是幻境之中所见的风无雪无疑。

被封印冰中百年,容颜绝艳丝毫不见变化,只是青丝寸寸皆成霜雪,不免令人心惊。

如果说这是当年云知恒冰封风无雪的阵法,她和祸害已经从里面出来了,那么……

两人几乎在在同一时间,极为默契的相识一眼。

他揽着她的腰身飞速退出数十丈的那一刻,风无雪掌中烈焰飞涌而出,眼前无数冰壁被融成一地残冰。

“一百年,整整一百年了!”

飞雪如盖中,风无雪仰天长笑,满身烈焰之气爆涌,如雪发丝被风吹散开来,戾气遍布眉目。

一百年的冰封丝毫没有让她冷静沉淀下来,反而怨气满胸,离所谓的入魔之路反而更近了。

险险避开风无雪爆破而出,四处飞散的冰凌之后。

秦惑的身体急速下落,摔落在冰雪之上。

除去上面松软的新雪,下面皆是终年不化的寒冰,清宁被他护在怀里,受伤力度相对来说减弱许多。

祸害!

她飞快爬到旁边,将他的身子扶坐起来,连口不能言都一时忘却,口中发出嘶哑之音也恍然未觉。

秦惑唇色雪白,强撑着靠着她做起来,眸中却有些笑意流转道:“你莫不是怕我就这么死了,要做我一生一世的未亡人才这般紧张吧?”

未亡人!去你她马的狗屁未亡人!

清宁凤眸染上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无尽怒色,若不是看他如今这副快要挂掉的模样,早就一巴掌呼上去了。

手中银针飞快扎住他几处大穴,以自身血液为引,她本就失血过多,如今这一过渡,樱唇更是苍白如雪。

她此一生,唯有此人生死相依。她此一生,唯有此人如此相待。

是交易也好,是其他也罢,总是她欠了秦惑颇多。

“好个愚蠢至极的无知女子!”

风无雪漫步而来,挥手间一道强大的烈焰之气将她飞卷而出,在摔落到地上时,已然相隔秦惑甚远。

清宁神色一紧,强撑着身子站起来,拖着残腿一步一折艰难的朝着他走去。

以针渡血之法还有用,很快,很快她就可以保住祸害的性命了。

一步两步三步,她从不知道走一步路是这样令人感到艰难的事情。

然而,就在她马上要靠近秦惑的那一刹那,空中飞雪在风无雪的催动下,击打在她受伤的腿部上。

风无雪说的不错,若不是愚蠢至极,岂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秦惑眸色一紧飞身而来,猛然将扑她扑到在地。

语气有些许无奈,有些许难言的意味道:“你怎么这么笨!”

那原本朝着她腿部击来的飞雪,斜入冰地中,入冰三尺,裂缝横生。

当时万蛇窟旁那样好的时机可以走,她不走,如今到了如此地步,她竟然仍旧坚持这样做。

清宁眸中些许水汽晕染,身上压着她的那人,全身冰寒已然逐渐陷入冷凝状态。

这种时候还有心情说这个,心中真是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的哭笑不得,任何的反应在此刻都显得十分的无力。

凤眸闪过一丝微光,反扣住他的手腕,从隐形手环中取出小军刀划破的他的皮肤,在飞快用自己不断渗出血液的手掌,紧紧贴住那伤口。

滚烫的血液逐渐将他的微凉的骨血融合,穿透两人的眼眸,心与心是从未有过的贴近。

“够了!”秦惑五指紧握成拳,意欲从她手中挣脱。

清宁死死按住他的手腕,没能完全贴和的血口,血液一点点蔓延而下,落在冰雪之中,红白相映,刺目而后一念,心口一片刺痛。

分明头晕眼花已然支撑不住,她半点不肯松手,固执到令人没办法拒绝。

反正他也不会知道,这么简单粗暴的方法,她也还是是第一次用。

事实上,他们根本就没有在废话的机会。

“如此绝地他不得不与你生死相依,若是日久朝夕一样会将你弃之寒窑,天下男儿皆薄幸,怎会有你这么愚昧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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