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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宠记-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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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又叹息。能给什么说法呢?不到一定地步,月宸不能嫁他。但是,月宸便是再过几十年,也不会后悔与他的相遇结缘。

只能是这样,两个人同在京城,知道彼此都在,都安好。

便足够,便知足。

她没料错女儿的心迹,没能料到的是,最终崔振离开了崔家。更没料到的是,皇后与太后竟有意成全这一段姻缘,给了月宸足以匹配崔振的身份,并隆恩赐婚。

这结果看似最好不过,可也只有她知道,两个人一路走来有多不易。

她只希望,两个人不忘以往的苦,珍惜眼前的福。日后便是再有坎坷,也能携手度过去。

她是真的这样祈盼的,昨日亦是这样当面与崔振说的。那一刻的他,微笑着点头称是,意态忽然间竟似回到了当初,只是个在师傅师母面前很乖很乖的少年。

**

一整日,蓝月宸都似置身于梦境中。到了吉时,含泪拜别了母亲,上花轿后一直都在为离开母亲而难过。自拜堂到进洞房,她都是满心懵懂、惶惑,万幸的是种种礼仪事先早已烂熟于心,好歹是没出岔子。

头上的大红盖头被挑落的时候,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崔振俊朗的容颜。

他明亮的双眼里的笑意、温柔,一如初相识的那一年。不同于当初的,则是这些年风雨洗礼之后的内敛和摄人的气势。

不管怎样,他都依然是他,始终记着她、恋着她的那个人。

唯一的那一个。谁都无法取代。

礼成之后,他去了外院敬酒。

女客喧闹一阵子,也就散了。

她坐在原处,打量着室内陈设,揣摩着他如今在起居上的偏好、习惯,想象着日后要如何在这基础上依着自己的喜好好生布置一番。

就是这些小事,也让她思忖了好半晌,随后才觉得身上繁复的衣饰累人,脸上浓厚的妆容也带来不适之感。

她唤来陪嫁的丫鬟,换了身轻便的大红衣裙,又仔细地洗净了妆容,只觉得自在了不少。

在这一日,没事可做,也没心情做什么,满心满意只有成婚这一个事实,满心满意惦记的,只有他。

她静静地坐在床上,不自主地回想起了年少时与他的很多事情。

第一次有亲近的举动,是在旧居里的书房。他谎称找她探讨学问,实际上则是帮她裁纸。偏又心猿意马的,一面裁纸一面看她,后来竟被裁纸刀割伤了手,鲜血一下子涌出来,染红了纸张。

她立时慌了,连忙到了他跟前,用帕子裹住他的手,连声问:“疼么?特别疼吧?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心里却在想:这人怎么会笨到这个地步的?

“不疼。”他竟是笑着回应,并且真的笑得特别开心,随后就用没伤到的右手握住了她的手,“怎么比我还着急的样子?”

她对上他几乎是没心没肺的大大的璀璨笑容,打他的心都有了,“还笑!笑什么笑?流血是小事情么?傻乎乎的……”

他不顾她絮絮叨叨的抱怨、指责,将她的手温温柔柔地纳入掌中,拇指反复摩挲着她手背上的肌肤,“在你面前,傻乎乎有好处。这好处还不小呢……”

她险些被他语气里那份恍然、温柔催眠,意识上则是看着他还在流血的伤手起急,正不知说他什么好的时候,他将她拥到怀里,继而煞有其事地叹息道:

“这样就不疼了,真的。”

她一下子红了脸,一面挣扎一面想,打一开始就没看出他有疼的感觉,这厮是木头做的还是铁打的?

第一次亲吻,是两人争辩他的字的长处与短处。

男子的字迹,尤其习武之人的字迹,刚劲有力是根本,而他的字却透着杀气与煞气:

撇捺竖这些笔画,由他写出来,总是如刀似剑。

这种人骨子里的强硬、跋扈、霸道很重。

“你这样可不行啊,要懂得收敛才是,就算生性如此,也不需在些微小事上都让人一目了然。同样的,你要从小事上开始克制收敛一些……”她站在书案前,一本正经地对着他的字絮絮叨叨,他却在这时候揽她入怀,双唇飞快地亲了亲她的脸。

她立时傻眼,成了呆头鹅。

“听你的,收敛着来。”他说。

“嗯……你……”她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想指责他,甚至想着要不要学着戏文里的情形,在这时候给他一巴掌。

他却变本加厉,笑得像个得了莫大便宜的小地痞,手臂紧紧地环住她,又托起她的脸,吻了吻她的唇,并且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家宸宸没生气,今天一定是黄道吉日。”

她气得不行,张嘴要数落他的时候,他的唇再一次落下,牢牢地按在她唇上,小心翼翼地辗转地吮吸、试探……

那最美的一段光阴,他就是这样陪她度过的,要么傻乎乎的看着她,犯一些很笨很笨的错误,要么神采飞扬地神气活现地坏笑着,一点一点拉近与她的距离。

她经常因为他又气又笑,或是又羞又恼,但是,心里更多的是暖暖的、满满的、甜甜的感觉。

那是太快乐的一段光景。

以至于后来受尽生活磨折的时候,她总是会想:人这一生的欢欣是不是有限的?她的笑与福,都早早地挥霍尽了。

后悔过么?

后悔过。

在母亲病重而不能请大夫医治的时候,在她跪在崔家垂花门外的时候,她后悔。

悔的是为何没有早早察觉到崔家大多数人都是那般下作的货色。若能做到这一点,很多事情是可以避开的。

而对于夺走她心魂占据她整颗心的那个少年郎,她不悔与他相识、相知,不悔自己倾付的每一分情意。

他,是值得的。

恍惚间,听到了丫鬟恭敬而怯懦的声音:“四爷。”

她这才惊觉天色已经太晚,抬眼望向他的时候,闻到了随他趋近的酒味。

崔振将手里的封红随手分发给喜娘、丫鬟,继而道:“退下。”

几个人俱是面上一喜,行礼退下。

崔振径自到了她面前,俯身,手撑在她身侧,含着喜悦的眼眸中,还存着几分恍惚。

蓝月宸抿了抿唇,细细打量他,见他面色比起平日要苍白一些,眸子宛若寒星,过于明亮。是醉了,还是太过疲惫呢?

她思忖间,他已抬手揽过她,低头索吻。

她有片刻的僵硬,随后便坦然。

他,已是她的夫君。

108|崔四蓝氏番外

“是真的。”他吮着她的唇,低声重复这一句。

“嗯?”她不明白因何而起。

“整日都像是在做梦。”他托着她的下巴,撬开她的唇齿,舌尖相触,引发彼此轻轻的一记战栗,随后与她拉开一点点距离,语声有了一点儿沙哑,再度重复道,“是真的。”

她莞尔一笑,“是呢,竟然是真的。”原来,他并不似面上的平静、从容,有着与她相仿的心境。

崔振凝视着自己艳光四射的新娘子。红烛摇曳中,她面颊飞起浅浅的绯色,秋水般的明眸中氤氲着喜悦与些微迷茫,唇瓣嫣红如花瓣,微微上扬的唇角噙着清浅笑意。

“我若是不能好好儿待你,该怎么办?”这是他思念、等待太久的女孩,是他此生独一无二的珍宝,该拼尽全力善待她,只给她喜乐美满,可他并没把握做到。

蓝月宸明白他的意思,四两拨千斤地开玩笑,“不能好,还不能坏么?”

崔振笑起来,“的确,还能耍坏。”不等她应声,便再度低头捕获她双唇,予以绵长的亲吻,自温柔转为缠绵,气息自温热转为焦灼热切。

他一步步无意间的攻势之下,她不自主地向后仰,直到身形碰到千工床,心头因此有一瞬的踏实感,随即便是羞涩、忐忑。

她的斜襟大红衣衫上,缀着很多盘扣。

他手指落到领口,手势灵活地一颗一颗慢慢解开。

像是很繁复的一个仪式一般,一步一步去完成。

到了中途,他终究是有些无奈了,低低地模糊地抱怨了一声。

她在这样的时刻,是羞涩且慌乱的,知道于他而言,这样的琐事于他是一桩难事,却又不好意思帮他。他也没给她别的余地——

细碎清浅的亲吻顺着已经解开的盘扣落下,像是一枚又一枚的烙印,带来的感触让她心头发热、发烫、发颤。

她无措心慌之下,勾住他的脖子,让他的容颜重回自己面前。

“你是故意穿了这么一件衣服吧?”他一面吻着她的脸颊,一面语带笑意地柔声询问。

“是又怎样?”她说。

“嗯,今日就算了,换个日子,就一下的事情。”一下就能扯开。大喜的日子,他不好意思显得太心急罢了。

虽然,这会儿已经心痒痒的似是好几只小猫爪在挠着撩着。

她有些想笑,反过头来指责他,“你应该先去沐浴洗漱。”

“昨晚半夜沐浴,一大早又沐浴一次,这会儿要是再去……”他说到这儿,终于将最后一颗扣子也解开了,轻轻地吁出一口气,“你真不担心我洗得褪一层皮?”

“胡说。”她笑着轻斥一声,却因着衣襟的敞开带来的微凉感触愈发心慌,素手没个着落地想去掩住衣服。

“宸宸。”他的语声似是梦中的呓语、呢喃,气息更急更热。

含着酒味的气息萦绕在她鼻端,让她生出些微晕眩,似是被他的气息扰得要醉了。

唇齿交错期间,衣衫随着他的手势落到床尾、榻板上。

彼此只剩了最后一点点束缚,她轻轻地咬住了唇,微微别开了脸,“四爷……”

“嗯。”他顺着她的举动,低下头去,隔着纤薄的衣料,唇齿落在曼妙的起伏之处。

她像只柔弱无依的小猫一般,略略蜷缩起身形,面色已是宛若朝霞。

他拥着她,将彼此安置好,转手取过大红锦被,将她那份近乎惊心动魄的美丽盖上。

“害怕么?”他眼波迷离,凝眸看着近在眼前、呼吸相闻的她。

“嗯……”她微微蹙眉,又有点儿犯难地笑,“不知道嗳。”

他点了点她的唇,“不舒服就告诉我。”

“……嗯。”她闭了闭眼,藕一般的双臂轻轻地环抱住他。

他的手温柔之至地游转,亲吻亦是含着万般的轻柔,似是怕惊吓到她一般。

一点一点的,她血脉骨骼之中似是有星星点点的火苗被点燃,跳跃着的光火形成一股暖流,在她周身流转,将她的意识一点点吞噬。

她的身形越来越绵软。

他的手覆上那一方幽谷,小心翼翼地摩挲、试探。

她气息不宁起来,轻轻地抽着气,不安且不耐地扭动着。

他心里急得要命,却是清楚,这会儿更是急不得。他含着安抚之意索吻,手势极为温柔且小心的试探。

一点一点,清浅出入。

她的素手落在他肩头,无意识的用力,扣住他发烫的肌肤。

温湿浸润了指尖,他将她安置成敞开的姿势,索要之际,深深地吸进一口气。

那么娇嫩,那样娇小,他甚至是打心底不相信她能够接纳自己。

她感觉到他的迟疑,反倒主动吻了吻他的唇角,“没事。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他不由得笑了,“这时候也能逞强,也只有你了。”

她轻笑,“这时候若是能罢手……你就去成仙吧,别跟我过了。”

“疼就说。”

“嗯。”

他扶着纤细娇弱的她,慢慢沉身。

她身形明显地僵住,柳眉轻蹙,继而轻轻叹息,“原来是这样的……”原来是这样的疼。可她并没退却胆怯,而是更紧地抱住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他一口。

她喜欢这样清楚分明的痛楚。

疼痛让人清醒,让她可以分外清晰地意识到,她已是他的人,她亦正在完完整整地拥有他。

他则是低低地喟叹:“原来是这么的……要命。”

她在他怀里,而他又被她缠绕。随着一点一点的推进,那蚀骨的感受便一点一点融入他的血液,流转到脊椎,再蔓延至周身。

“怎么样?”他语声低哑地询问她。

她却是笑微微地凝视着他,灵秀纤长的手指代替眼睛赏看着他绝佳的身形,寸寸游移。

他的压抑、克制就这样被击退大半,一点一点加深索取。

幽谷之中那朵娇嫩的花,为他绽放,为他沁出甜蜜的汁液,让他冲破束缚,直达花心。

锦被随着他身形的起伏,红浪翻腾。

111|萧家一家四口

靖熙六年。

燕京的九月,秋高气爽,金桂飘香。

这天是九月二十,萧错休沐的日子。昨日他也没去衙门——儿子满月,在府中办了满月酒。明日他也不打算去上朝——偷闲躲懒的老毛病又犯了,算着日子时不时请三两日的假,在家陪妻子、哄孩子。

裴羽午睡醒来,习惯性地侧头去看儿子,视线却落了空,随即就见萧错正抱着襁褓中的阿燚来回踱步。

阿燚的名字是皇帝取的。这是因着孩子出生之后,他询问了确切的出生时辰,又亲自测了测八字,结果是五行缺火。是以,第二天他就带着太子来了一趟,说这是他们一家三口取的名字。

萧错自然接受了这番好意,随即就微微蹙眉:“这名字……补的火是不是太多了点儿?”

皇帝与太子听了俱是开怀而笑。

彼时裴羽听甘蓝说起的时候,当真笑了一阵子。

萧错对女儿宠爱入骨,对儿子也是万般疼爱。并且,因着先前有哄女儿的经验,现在哄儿子可谓得心应手。裴羽终于不敢再数落他记性差了——相较而言,有些小细节她都已经忘到了脑后,他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侯爷?”裴羽轻声唤他,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萧错噙着微笑,回转到床前,把酣睡着的阿燚放到她枕畔。

与同时期的瑾瑜相比,阿燚更胖一些,当真是个又白又胖的男娃娃。

这次添丁,没辜负裴羽满心满意长达十个月的期盼,儿子的长相酷似萧错,眉眼间没有萧错平日惯有的清冷,浓密睫毛下的大眼睛里只有天真、单纯。

她爱煞了这孩子。此刻,不自主地牵出温柔的笑容,俯身吻了吻儿子的额头。

“吃点儿东西?”萧错记挂着她午间吃得少。

裴羽摇头,“不。”说完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又用手比量了一下手腕,“这次可是真的长胖了。”言下之意是从现在起就准备着瘦回原有的身形。

萧错无奈地看着她。

她当做没看到。

萧错转身走出寝室,过了一阵子,端来一碗燕窝羹,坐在床畔,对她扬了扬下巴,“过来,喂你。”

“……”裴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萧错舀起一小勺羹汤,“乖。”

“……”裴羽躺回到床上,“整日里除了吃就是睡,也没别的事情好做了。”

他道:“整日里除了哄你吃就是哄你睡,我也真没别的事情好做了。”

这倒是真的。裴羽绷不住笑起来。

“快起来。”他也笑,柔声哄她。

裴羽蹙眉、扁了扁嘴,“真的不想吃。”

萧错把碗放到床头的小杌子上,又把阿燚轻轻安置到床里侧,末了在她身侧躺下,搂着她,轻声道:“越来越孩子气。”

“才没有。是你总管这管那的。”裴羽依偎在他怀里,拿着他的手,让他量自己的腰,“你看,真的胖了好多呢。”

他没好气地掐了她的腰肢一把,“跟生瑾瑜那时差不多,真要比,至多胖了三五斤。”

“那就了不得了。”她认认真真地看着他,“我跟你说,这三五斤肉,都长在脸上和腰上了——我发胖的时候,肉都长在了这两个地方。”

“胡说。”他又气又笑,抬手轻轻地连拍她额头好几下。

她睫毛忽闪着,想躲又没处可躲,意态无辜讨喜,让他不由得笑意更浓,把她抱紧了一些,手又落回到她腰间,来回游转间,故意添了几分暧昧的意味。

“胡闹什么?”裴羽并不恼,晓得他是有意为之。

他在她耳畔低语:“你想快点儿瘦下去,也容易。等你将养好了,我每日晚间都不让你闲着。我要是你,现在就胡吃海喝一番,也免得到时候应付不来。”

裴羽听了,一点儿担心也无,反倒笑盈盈地展臂勾住他的脖子,咬着他的下巴,“你吓唬谁呢?我们家侯爷不想动的时候,我求着都没用,想动的时候……我害怕也没用。”

萧错轻笑出声,“这话说的,你几时求过我?”

裴羽的脸颊蹭着他冒出胡茬的地方,痒痒的,故意跟他胡扯,“不是常事么?”她告饶的时候不少,只是跟之前话题里的意思相反。

“这不是好话题。”他拍了拍她的背,“说得都要想你了。”

“……”裴羽心说什么叫都“要”想了?算算时间,差不多又快一年相安无事了——看起来时间还是短啊,就该让他三五年都不开荤。可是那样的话……他保不齐真能把这回事忘记。

这样想着,她心里好笑不已。

水香在门外禀道:“侯爷,夫人,二夫人来了。”

萧错应了一声“知道了”,恋恋不舍地拍拍她,“我去外院转转,晚上再继续说你不正经吃饭的事儿。”

裴羽大乐,笑着起身,穿戴齐整。

他出门之后,二夫人带着桓哥儿和外甥兴哥儿走进门来。

桓哥儿三岁,兴哥儿四岁。

午睡醒来的瑾瑜跑过来,先是乖顺地给二夫人行礼,随后就忽闪着大眼睛找她的爹爹,“爹爹出去了?”

“是啊。”裴羽笑道,“你跟哥哥和兴表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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