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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策隐身贵女-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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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解毒圣丹

悟明大师回到报国寺,当即就进了禅房。

白真大师看着传说中的空桑丝绳:血迹斑斑,深深浅浅,色浅处是粉,色深如黑,不过即便如此,也不愧是一根漂亮的丝绳,不知晓的还以为这深深浅浅的血色是花纹。“梦周,这如何用?”

“用她的泪洗空桑丝绳,可去血污,恢复圣洁。”梦周答出,低声附到沐容耳畔,“沐九娘,老祖宗知你听得见,你哭上三滴泪来,用泪洗丝绳,你体内的毒,我与白真大师替你逼出来了,你太虚弱,需得留在寺里调养几日。来,来,快哭!就想你最难忘的事,泪是世间最圣洁之物……”

让她哭!

沐容这会子浑身无力,别说哭,就是说话都没力气。

她努力地想,想老太君,想她穿越前的孤苦无依,又想她心仪的搭档爱耍酷,却总不接受她的感情……

或喜或悲间,眼泪便自眼角溢出。

脸颊上淌过了热血,沐容生平第一次发现自己有演戏艺人的资质。

梦周拿着空桑丝绳接在眼泪处。

一滴、两滴……

无数滴。

当鲜红的血液滴落在草纸上,不到片刻就化成了黑红色的污血,“此乃沈五娘之血,色泽黑红,便如她之心性一般已污。”

正常的血液,是鲜红的,色正,这样的人顶天立时,一腔热血。

还有一人的血虽看似鲜红,却带着一股子冰凉,这样的人心性情感凉薄,待人冷漠。

悟明大师道:“梦周亦是出家修行之人,何不点渡一二。”他瞧这梦周带着一股子邪性算计,虽瞧不出梦周算计什么,悟明心里总不踏实。

“这种事适合你们和尚去做,那丫头前世凄苦,死前冤气冲天……却结下了宿缘……”梦周的声音飘入沐容耳里,梦周在“冤气冲天”四字后结巴迟疑是何意?就似有什么不能言明的隐讳之事。

沐容忆起前沈容逝后,她附在沈容身上半年之久,并代沈容报得大仇,难不成,这是她与沈容之间结下的宿缘?

“官司难缠!是善是恶,自有分晓。”梦周念叨着,挥着拂尘,将空桑丝绳挂在沐容的脖子上,口里念念有词。

在他的吩咐下,悟明、白真配合着他,沐容的体内飞出闪出一只浴火凤凰,只片刻,凤凰低鸣一声,就像被人猛揍腹部,承不住压力,吐出了一枚心形之物,三人凭空一指,那心形珠物重重一跌,化成一道流水,直入沐容脖颈处。

沐容近乎呢喃自语:“佛骨笛在我脖子上……”

梦周道:“你这丫头,怎就不贪心呢?”明明早就想要问心石,可现下却违心地称赞沐容,他一早就知道沐容得了问心石。

贪心,怕她也是有的,只是在莫名受到生命威胁时什么宝物都可以放弃。

性命与宝物相比,她还是更重前者。

梦周摘下脖子上的佛骨笛与玉佛。

悟明大师惊道:“这是玉佛,问心石乃我佛门圣物。”

“你老眼昏花,且瞧清楚这上面是什么?”

三人定睛细瞧,却是一个白玉仙子像。

白真大师问道:“沈家的石氏?”

梦周道:“问心石,最初有形,后来无形,乃是天地灵物圣宝,它最后一次接受香火时,就是从这人身上得来香火,化成此像模样。至于为何化成一尊白玉……”

他却是不明白了,当年他在陈留城偶遇沈容,戴在沈容脖颈上的乃是一枚翡翠玉佛,可此刻从沐容身上取出,又化成了一枚纯白色的仙子像,触手生凉。

碧绿色变成雪白色,这是何道理?

难不成是沐容早前中毒之故?问心石吸去了毒性?不对,毒血是被他们给沐容逼出来的。

“待我带回观,供奉三清道君神像,不出百日,就能化成三清道君模样。”他小心将玉人像寻了根丝绳系挂到脖子上,抓了沐容的手腕,细细地诊了一遍,“此次受大罪,要不是早前有夜龙逼毒,后有我们二人再逼,她的小命早就玩没了。”

白真大师笑盈盈地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梦周轻叹一声,“但愿她能不改初心。”他起身挥了挥拂尘,“说起来,这丫头也算是我们三人的俗家弟子了,身子太弱,贫道得了她赠的圣物,也回赠她一份礼物。”他掏了个瓶子出来,从里面倒出一枚绿盈盈的丹药,喂至沐容嘴中。

悟明大师一阵眼馋,“道长所给可是解毒圣丹,也赏老讷一枚。”

“赏你?把佛骨笛送我,我就送你一枚,此枚圣丹价值连城,老道炼了多少炉,方才炼成功一炉,成丹率还只得三成。”他挥了挥拂尘,蓦地转身,“老道去也!此事已了,没过三五年不会再入俗世红尘,遇上这个臭丫头老道都快被拖累死了,又消耗了我三成内力,得回观中静养……”

还真是小气,不就是一枚丹药,他居然不给。

然,不多时,梦周道长又回来了,“你们俩,谁拿我的丹药小瓶了?”

白真大师很是鄙夷。

悟明大师一脸无辜。

他们是和尚,明讨不给,自便作罢,怎的怀疑到他们身上。

白真、悟明皆是心性高洁之人,又是得道高僧,怎会偷拿梦周的东西。

梦周道长仰头望天,“屋顶那小子,是不是你偷的?”

夜龙翻身纵下,揖手道:“晚辈在给几位前辈护法,绝不敢做此等行径。”

从梦周道长身上偷东西,他不想好了?

这样的前辈,可以敬重,绝不可开罪。

“若被老道寻到是谁人偷拿了去,先让她吃吃苦头。”梦周道长在周围寻了一遍,没寻到丹药。

梦周道长不按常理行事,说话行事半点不像得道高人。

悟明摆了一张白纸,面含浅笑,“梦周道长,留下一份墨宝。”

梦周扫了一眼,颇是不屑地道:“你让贫道写,贫道就写?”

悟明笑,笑得温和无害,握着墨棒正用心地砚磨,“此乃盛唐供墨,若道长留下墨宝,贫僧愿赠送你一块。”

盛唐时期的供墨,这可是古董好物。

梦周眨了眨眼,俯身闻嗅墨香,“正宗的佛香松油墨,难得一见啊。”

悟明意味深长。

梦周执了笔,思忖片刻,挥毫游动,“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这是《道德经》里的一句话,宛似游龙,行如流水,气势不凡。

梦周将手一摊,“上等徽墨两方。”

悟明取出一只精致的小盒子,双手奉上,没有不舍,只是定定地看着梦周的书法墨宝。

梦周似感觉到什么,转身消失不见,真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清远快奔进了后院,“禀白真师伯、师父,宫中来了位大总管,说……说要接梦周道长入宫论道。”

悟明道:“梦周道长来此小坐早已离去,我报国寺不知其行踪。”他对清远道:“令西凉沐家的人将沐小施主送往香客房,安顿在早前沈五娘住的院子里,那里清静适合静养。”

两位大师出了禅房。

夜龙从屋顶跃下,面上的担忧之容难以控抑。

沐容蓦地睁眼:“夜大哥……”

“沈五娘该死,平白累及了你。”

沈容行事张狂,也不知她得罪了什么人,居然被下数种毒药。沈容毒发受性命威胁,可沐容却遭了池鱼之殃,空桑丝绳将毒气引到她的身上。丝绳的血,是沈容的;而丝绳上染上的灵魂气息,却是沐容。

也难怪空桑丝绳为护主,将毒气引到了沐容身上。

“夜大哥,这都是劫数,怨不得旁人,今晚子时就要下注,我回香客房写给你。”

“不,你身子要紧!”

沐容展开双手,手里有一次小瓷瓶,“这是解毒圣丹,夜大哥行走江湖,吃上一枚,许有用处。”

夜龙心下感动,“主子……”

“我视夜大哥为家人。我昏迷之时,夜大哥守在旁边护法。以前容容没有家人,遇到沈家人,以为是家人,才发现原来不是。再回到沐家,我很珍惜,可总觉得他们待我并非真心,没有原因,就是一种感觉。夜大哥是我此生第一个视若家人的兄长。我希望,爱护我的人和我爱的人都活得快乐幸福。夜大哥,吃一枚,这里头似有两枚,回头我再给白爷爷一枚。”

夜龙扒开塞子取出一枚,细细地审视,一股异香扑鼻而来。

沐容道:“我在书上看到关于解毒圣丹的介绍,此丹未中毒就能服下,一旦服下,百毒不侵,最有益处。”

夜龙方将圣丹塞入嘴里,将瓶儿搁回沐容手里。

他还真没留意到沐容,何时下手偷拿了梦周道长的瓷瓶。

也许梦周道长还不知道是她拿的;又或者梦周道长知道,却有意将解毒丹药送给沐容。

“夜大哥,人生在世,钱财并不重要,你要好好的……”

“嗯!”夜龙的话不多,但心里是温暖的,就凭沐容一句“我视夜大哥为家人”,这一辈子,他就算为沐容生、为她死又有何妨。

他早没家人了,还有一个能将他视为家人兄长的小妹,有一个他也看重的妹妹,为她牵绊,当真不错。

沐容将小瓷瓶塞到自己的荷包里,这瓷瓶只得姆指大小,着实够小的,若放到旁处,都容易弄丢。

*

睡至黄昏时分,沐容的精气神恢复六分,强打着精神坐在案前看紫嫣准备的资料,陡然间,在赵国文才女三名人选里豁然看到“硕王妃沈宛”五字。

沈宛回京了!

关于赵国参赛者的名单,与其他几页不同,就像是临时加进来的,不,准备的说,墨汁比那几页更新,更淡,难道沈宛是临时决定来大周京城的?

她的出现,是为了替沈容治伤,还是为了回京探望幼妹?

对沈宛,她曾视其为姐。

可假的就是假的,她曾是一抹游魂,没有亲人,拥有的是绝世孤寂。

躯体是沈容的,情感也当属于沈容。

她借宿在沈容体内时就像是暂时寻到的驿站,天亮了,梦醒了,便要离去。

沐容重新进行评估测算,重新就出现了最强十人组,这一次有文武才子才女,又要从中删减评估,沐容组合成各五组最有可能的人,各有四组比赛,便有二十组可能。

春香拿着单子,一脸迷糊地看着沐容,“九姑娘,真要去下注?”

“就当是玩玩,若是赚了,就给报国寺捐给香火钱,你别忘了,我这命还是报国寺的二位大师给救回来的。”

阿碧有些担心地道:“姑娘也不用一下子买一千两银子的,这一圈买下来,可是二万两银子呢。”

沐容有些不耐烦,“春香,照我的吩咐去做。”

春香应声是,趁着天未黑,骑马回了西凉行馆找沐二爷。

沐二爷问道:“姑娘哪来的二万两银子?”

“说是找范大人借了五千两,明明都病了,还在那儿算了半天,我与碧姑姑也瞧不懂,倒是她说得头头是道。二爷,你可得给姑娘买了,回头要是中了,奴婢没给卖,姑娘一定不高兴,这可是她病着都要算呢?”

沐二爷接过,看了眼单子,“既是她要买,就给买了,我们沐家又不是玩不起。”

人病着还忙着计算,想来是有几分信心的。

沐二爷心下感叹,索性他也买上一些,不用太多,一组百两银子,二十组下来就是二千两,也是承得住了。

沐容半躺在佛榻上,直直地盯着屋顶,也不知夜龙今晚是否会出现。

夜入二更,一阵迷离的香气掠过,夜龙如期而至,取了解药香一绕,“主子,得罪了!”

“夜大哥,往后私下就唤我容容吧。”

沐容从枕下取出四张单子,照着下注吧,编了了文武男女组,“我身上没问心石,也不知能否买中。”

“主子是靠推测买中,不是全靠问心石。”

“但愿借你吉言。”

西凉让她参加的琴艺组大赛。

现在她病了,无人挑战鬼医,倒并不够成什么威胁,她依旧照了上届的惯例进行估测。

春香在头日黄昏离开,直至次日黄昏,人未到,就欢天喜地大吃:“姑娘!姑娘!你买中了,哈哈,二爷拿回好多银票!”

阿碧出了房门,“姑娘病着,你大呼小叫成何体统,五皇子那儿可查出是谁给姑娘下的毒?”

春香摇头。

秋香恼道:“你只顾着银子,把姑娘的事都抛脑后。”

春香八卦地道:“行馆里有二爷、十爷盯着,敢对沐家姑娘下毒,十三姑娘不会放过她。听说好几个姑娘都有嫌疑,冯六娘被人揭发,说她喜欢睿世子;还有荣兴郡主,她总与我们姑娘为难,她也有嫌疑……”

春香现在看才女组的人,除了与沐容交好的,其他人都有嫌疑,都像是在背里给沐容下毒的人。

而沐容中毒的真相,沐容只告诉了梦周、悟明、白真、夜龙四人,其他人听说了,只怕也不信,着实这事太过离谱。

因沐容中毒,沐二爷、沐十爷私下里亦在彻查,想查出是谁动的手脚,可查了几天,也不了了之。

沐容悠悠道:“春香,进来。”

春香进了屋,“姑娘算得真准,二爷乐坏了,而今是十二万五千两银子。”

二万两本钱,一下子就赚了十万零五千两;沐二爷的二千两也成了一万零五百两。

沐家虽说是富贵门第,可十万两银子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沐容道:“明儿给寺里捐二万两香火钱。这种事知晓的人越少越好,这只是我运气好,得上天眷顾。”

“怎是姑娘运气好,姑娘算得如此辛苦,方赚得银子。十爷和十三姑娘听说后,还说下次她们也要下注。”

沐容道:“下次带着他们玩就是。”她掏了几张纸出来,“你画给我看,是哪组买中了。”

春香提了笔,将四张纸各圈了一组。

沐容拿了早前的单子比对,似瞧出了什么规律,释然一笑,“原来如此!齐、周、凉三大国在四组赛事皆有人进入前五,又八个名次,倒是均稀分配给五小国,五小国多的两人,少的也有一人入选,也算是给五小国颜面。看起来是公平应赛,这也是大周皇帝的意思,此事行得隐密,一般人瞧不出来。”

大周至德帝果真为做人,大小国的颜面都给足了,而且还不让人挑出毛病来。

“下个休沐日争夺前三名额,再下个休沐是各组第一争夺赛。”

“今日可有人挑战鬼医?”

春香道:“有,听闻是幽兰诗社的崔十一娘失败了,被鬼医逼着选茶水,三杯茶水,只有一杯无毒,听说中了断肠散之毒,被太医们抬下去,大家都说这毒难解。”

崔十一娘是崔鸣凤的堂妹,她入幽兰诗社是崔鸣凤引荐的。

谁不想在斗琴时胜过鬼医,不但可以扬名,还可以让鬼医给沈容治伤,这一下子就让沈容领了情。大周皇帝如此大张旗鼓地举办文武赛事,真正的用意就是要有人在琴技上打败鬼医,让鬼医兑践承诺,好让鬼医出手治伤。

春香继续道:“青松诗社周元朗挑战鬼医失败,他运气好,选中无毒茶水;四方馆诗社的潘伦挑选鬼医,再次失败,身中七日绝命散,此毒无解,只能七日可活;又有罗玄离挑战鬼医,听说也中毒了,他所中之毒难解,只怕也活不了几日……”

三杯茶水,一杯无毒,这考的是各人运气。

潘伦身中七日绝命散,这也是无解之毒,但若鬼医能出手解毒,许还有一条活路。

想到潘伦,此人并无过人之处,琴棋书画虽会,听闻琴技最优,只与才子才女倍出的京城来说,就他那琴技,当真算不得出色。

春香道:“鬼医放出话,七日后休沐日再有人挑战便升到五杯茶水,有四杯有毒,只一杯无毒。”

鬼医可不是浪得虚名,亦正亦邪。他是医者,却亦是鬼者,但凭他自己高兴,才不会管你会如何,请他出山,未名山庄就花了天价。

秋香惊道:“鬼医不是神医?她就不给人解毒。”

“解啊,他放出话来,一份解毒茶,八十万两白银,少一两都不成。他还说,此次他出山,是有故人上门求助,给了一百万两银子。”

故人……

鬼医的故人是谁?

是夜龙?铁狼?定然是未名山庄的人。

沐容知晓鬼医的出世是未名山庄有人出面相请,可这人是谁,她问过夜龙,夜龙的回答是“属下答应了那人,暂不说出他的名字。”

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夜龙对沐容很是忠心,他不愿说,沐容便不再追问,她不想让夜龙为难,像夜龙这样的人,都是极讲诚信的。

沐容卧床静养了两日,精神大好,继续绑了沙臂、沙腿习武练字。

*

这日正写字,清远过来道:“沐九娘,白真师伯请你去禅房陪他下棋。”

沐容换了中原服饰打扮,领了春香去禅房。

悟明大师正盘腿坐在一侧。

白真面上有极轻浅的恼意,若不是沐容对他们二人曾朝夕相处,很难瞧出来。

“白爷爷恼了?”

白真冷声道:“不就是要与他对奕一局,只说他不会,出家人不打诳语,是棋臭还是不会,真拿老讷当傻子?”

悟明多年来,被白真软的、硬的、讥讽地试了无数回,就是要他陪白真下棋,可他就是不愿意,从来没与白真对奕过。

沐容盘腿一坐,对外头的春香道:“春香,你回去吧,我陪白爷爷下棋,晌午就在禅房用斋包。”

春香应声“是”,有些好奇:姑娘并没来过大周,怎的与这两个大师交情匪浅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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